(31)

  水生招呼老婆在魚塘收拾東西,自個先回瞭傢。進灶裡一看娘正在燒魚湯,便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娘便摸奶親嘴,金娥一把推開冒失鬼兒子,拿起鍋鏟柄就朝背上打:「就知道整這事,那幾尾魚你咋三塊一斤就賣給老六瞭?少掙好幾塊呢!」

  水生憨笑道:「老六不是在城裡工地上摔傷瞭嗎,傢裡還兩個娃,難著哩!再說三塊咱不也掙點嗎?」說著手又纏瞭上去。

  金娥隻好由著兒子胡來,轉頭緊張的看著外面:「行瞭行瞭,摸兩下算瞭,你媳婦要回來瞭!」

  尚愛紅最近心情很不錯,天天在自個小屋看看唱戲,無聊就上鎮上農貿市場逛逛。和兒媳婦關系也有所緩和,盛濤幾次叫婆婆搬回去住被她婉拒瞭,這婆媳難相處無論古今也不管城市農村莫不如是,離的遠點時不常見見倒還彼此都有個笑臉,起碼混個表面上的和睦相處。隻是這鎮長兒子好像有點孝順的過瞭頭,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過來坐坐,每次還都帶些從飯店買的好菜,吃完飯還主動給娘梳頭洗腳捏肩膀,有兩回捏肩膀時兒子那東西都蹭到她背上瞭,竟然是硬著的!

  不過她也沒多想,沒經歷過這事的人誰敢往哪方面想啊?那可是進不瞭祠堂的!隻是要徹底忘記那事還是很難,尚愛紅晚上困覺時經常眼睛一閉就看見兒子那根男人物事在自己嘴裡鼓搗,哪怕房裡隻有她自己,一想到自己把兒子的那米湯似的玩意吞下去瞭她就臉紅到脖子,她隻能在心裡勸自己:沒事,又沒人知道……

  餘望中仰頭把酒幹瞭,紅著眼問道:「這招真能成?兄弟你莫哄我!」

  水生夾瞭個蝦吃瞭,慢悠悠的說道:「咱倆可是親戚加兄弟,我哄誰也不能哄你啊?這事吧,你不能著急,得戳中娘的心窩子才好下手。你就多講些你小時候的事,越小越好,知道沒?你一說保準你娘得樂,說我調皮啥的,然後你就說幾十年沒吃過娘的奶瞭,讓她再給你吃一口……」

  尚愛紅笑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摸著兒子的頭發笑道:「唉呀,你五歲時娘帶你去買豬肉,熊老二還在按計算器呢我娃就算出來瞭,邊上那些買肉的都說我娃將來肯定有出息。這不,都出息成鎮長瞭,娘吃這些苦也值瞭,你看,現在不是享福瞭嗎?」

  餘望中心裡火燒火燎,也不好意思急著摸奶親嘴,便把娘的腰摟緊瞭一點:「娘,村裡餘奶奶咋說我六歲才斷奶?我怎麼一點不記得瞭?」,尚愛紅伸出食指戳瞭一下兒子的額頭笑著說:「還好意思說,你斷奶倒是也不晚,三歲邊上吧!但你皮呀,晚上時不常的還鉆到娘懷裡要吃奶,一直到進瞭學堂才徹底停瞭,那時不給你吃就哭,娘心疼我娃沒法子就給你吃幾口,為這你爹數落我好多回呢,說我盡慣著你!」餘望中仰頭望著娘跟著嘿嘿傻笑:「娘,我還想吃一口!」

  滿指望娘會立馬扯衣獻奶,誰知尚愛紅翻臉比翻書還快,把兒子的頭從腿上推瞭下去正色道:「滾一邊去,說笑歸說笑,哪有成年孩兒還吃娘的奶的,叫人知道不得笑話死?」餘望中心裡暗罵水生:你這招也不靈啊!

  餘望中一咬牙心裡暗暗下瞭決心,手和嘴便同時耍起瞭無賴,大手按在娘的背上亂摸,做好隨時向上進攻的準備,臉上堆滿瞭笑求著娘:「娘,後天不是禮拜六嗎?我帶你到九華山去還願吧,咱倆坐飛機去兩三個小時就到瞭。」

  尚愛紅老早就想著去九華山,就是路太遠,一個人傢人也不放心,一聽兒子陪她去,還坐飛機,臉上馬上樂開瞭花:「真的?你上班那麼忙抽的出空?要去也別坐飛機瞭,那稀罕玩意老貴瞭,能是我這鄉下老太太坐的?」

  餘望中裝作嚴肅的樣子說道:「娘,你可別胡說,你這哪算老呀?別說您現在60不到,就說50出頭也有人信!現在是淡季,飛機票都打折,您就別操心瞭這些瞭!」

  尚愛紅用指頭一戳寶貝兒子:「唉呀,我打年輕那會就說去九華山還願,那年月窮沒錢去。這些年你出息瞭咱傢手頭寬敞瞭吧,你們又不放心我自個去。唉呀,還是我中兒貼心呀,娘到瞭九華山一定讓菩薩保佑我兒當大官!」

  餘望中趁著娘高興手便悄悄從背上滑到瞭前面肚皮處:「娘,跟著你兒享福吧?你看咱村裡那些和你差不多大的現在還在天天下地呢,皮曬的漆黑的,哪像我娘,嘖嘖!這皮也白,還滑溜溜的!」

  「去!手拿開,往哪摸呢?」

  「就摸一下,娘,等過年時我放假我再帶你到靈隱寺去,然後再到普陀寺,娘高興不?娘,你這奶子真好看,又大又白的。」

  「啪!」「手拿開!這像什麼樣子?娘去去九華山就行瞭,別瞎跑瞭,又是吃又是住又是飛機火車的,那要花多少錢啊?」

  「沒有娘哪有我啊?隻要娘高興,花多少錢我都樂意!娘,兒子求你瞭,你就讓我再吃一口奶吧,對瞭,我托人買瞭個觀音像放在傢裡忘拿過來瞭,娘你看瞭保準喜歡,活靈活現的像真的一樣!」

  「你這孩啊!你有那心娘就知足瞭,你這樣那樣多少錢夠你敗的?回頭你媳婦知道瞭還不跟你鬧?好好好,都當鎮長瞭咋還和小時候一樣,要個東西非要到不行,把燈關瞭,這麼大瞭還吃娘的奶,不知醜!」

  ……

  「中兒,你起來,聽到沒?娘生氣瞭啊!坐那吃兩下得瞭,還非趴上來做甚?」

  「中兒,你起來!這都幾下瞭,咋沒個夠?快起來,你老舔那頭兒作甚,娘不得勁。」

  「娘,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兒子吧!我爹都走這些年瞭,娘你就不想要嗎?」

  「快起來!中兒,娘真的生氣瞭!手拿出來,那地是你能碰的嗎?可不敢扯這事!娘母子弄這事可進不瞭祖墳的!」

  黑暗中餘望中已是摸的欲火焚身,左手和娘撕扯著,右手輕輕一拉,娘的大褲衩就離瞭身,接著頭一拱就鉆進瞭人生始發站,嘴拔開咸肉片舌頭就是一陣亂攪。

  尚愛紅下身多少年沒被碰過,被兒子舌頭在芯子裡一陣亂舔,不覺渾身一股說不出來的奇異感覺,她心知這事讓兒子辦成瞭可就老臉沒地擱瞭,便手腳並用的要掀開兒子。

  餘望中任憑娘打好好、掐也好、扯頭發也好就是不松嘴,舌頭在娘逼肉深處四處掃蕩,尚愛紅逼芯被持續攻擊,下身也湧起多年不曾有的癢癢感,想到背棄瞭先夫而且是和親兒子,一種強烈的犯罪感讓她流下瞭眼淚,雙手無力的繼續捶打著兒子:「中兒啊,你這是要娘的命啊!娘將來沒臉去見你爹啊!」

  ……

  「啊啊啊啊!中兒快下來吧,這事做不得啊!嗚嗚嗚嗚……」

  餘望中拉開電燈,將娘的背心卷瞭起來,雙手撐著床一下一下的往娘下身使著勁:「娘,我實話和您說瞭吧!我打上中學就想日娘,有今天這一回,我餘望中就是死瞭也值啊!」

  尚愛紅一聽忙掩住兒子的嘴:「呸呸呸!瞎說啥呢,多不吉利!嗯嗯嗯!你又是哄我,娘年輕時也就一般人,又不好看!」

  餘望中瞧著下身交合處娘的陰毛沖的更狠瞭:「媽,你不懂,世上最快活的事就是日自個親娘,娘,你也快活吧?裡面都濕瞭!」說著又是兩百來抽。

  尚愛紅空瞭多年的下身被兒子比爹還大的東西塞的一絲縫兒都沒有,抽插間不覺下身流瞭不少水出來,那快活感也漸漸貫滿全身,她也忘瞭身上的人是誰,不覺就抱住瞭上面的人。餘望中順勢低下頭咬住娘的奶子,一邊啃一邊啪啪啪的猛日。

  「嗯嗯嗯嗯嗯嗯!中兒,慢點,娘上不來氣瞭!啊啊啊啊……」

  「娘,讓我從後面日一回」

  「哪有從後面弄的?醜死瞭,像狗連筋一樣,我不!」

  「娘,現在城裡人都興這樣弄哩!我喜歡看著娘的屁股,這樣得勁些!」

  尚愛紅扭捏瞭半天才穿著背心彎腰站在瞭床下,餘望中順勢將背心扯瞭下來,手扶著雞巴對著娘屁股中間的肉洞,腰往前一聳又弄瞭進去。

  尚愛紅『噝』的叫瞭一聲,回頭罵道:「疼疼疼!你這死孩子進那麼深作甚?小時候咋沒發現生瞭個毒雞巴出來,比你爹的還長!」

  餘望中笑著抄住娘的兩隻奶,一邊玩奶頭一邊看著娘的白屁股,『毒雞巴』溫柔瞭一會又開始不講理的狠弄:「娘,我爹弄這事不行,回回三分鐘就完事瞭。女的不都喜歡男的東西長嗎?」

  尚愛紅臉一紅罵道:「這死孩子,敢聽你爹娘的墻根,你爹那時要知道不打斷你的腿?叫你慢點慢點你咋不聽呢?啊啊啊啊!」

  餘望中操娘得手心裡興奮異常,那精兒便急著要出來,他忙摟著娘的腰潑風似的狠弄起來。

  「啊啊啊!慢點慢點,娘不行瞭,要死瞭要死瞭!啊啊啊啊!」

  良久,清醒過來的尚愛紅看著邊上赤身裸體的兒子哭瞭起來:「作孽啊!中啊!咱倆這是作啥啊?

  三年後

  水生穿著一身西裝坐在椅子上有點不知所措,這飯店太豪華瞭,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頂上盡是碩大的水晶燈,墻壁上還掛瞭好些巨大的畫框,上面盡是些露奶露屁股的外國女人,在走廊裡竟然還碰見瞭幾個外國人,看的水生眼都直瞭。

  月仙穿著時髦的連衣裙,指著坐對面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和邊上的旗袍女人給水生介紹著:「爸,這是曉偉的父親母親。」

  旗袍女人禮節性的沖水生一笑:「您就是月仙她爸吧?我這人性子直,要是說話冒犯瞭你多擔待。」

  水生忙站起來笑道:「親傢這是哪裡話,性子直好,我性子也直。」

  旗袍女人看著水生一副土鱉相心暗暗發笑:「親傢你坐著說,照理以我們傢曉偉的條件,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可他就是看上瞭你傢月仙,當然你傢月仙也確實不錯,人長的漂亮又知書答禮。我和他爸的意思是讓倆孩子早點把辦事瞭,你知道我們何傢是個大傢族,他爸有弟兄四個,月仙要是早點生個男孩出來那就是長子長孫,算瞭有些事說瞭你也不懂。總之我和他爸想讓他們早點結婚早點生個兒子出來。」

  水生怕女兒萬一生個女孩受氣,忙問道:「這生孩子誰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是男孩啊,萬一……」

  旗袍女人截住話頭說道:「要是女孩那就再生唄,罰多少我們何傢都不在乎,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月仙真的生不出男孩,呵呵!親傢你還不知道吧?曉偉他爸前面那個老婆就是生瞭兩個女孩他爸後來才又娶的我。」

  金絲眼鏡忙打住老婆:「瞎說什麼?親傢,你們農村人都不容易,我聽月仙說你們傢前年才剛剛還完債,現在包瞭個魚塘是吧,那魚塘賺錢不?」

  水生一聽有點尷尬:「還、還行,今年收上魚來把貸款還瞭還能掙幾萬。親傢放心,我就月仙一個孩子,再怎麼樣我也會給她置辦一套像樣的嫁妝。」

  旗袍女人冷笑一聲,指瞭指桌上的山珍海味道:「親傢,你知道這一桌菜多少錢嗎?八千多!你把月仙養大也不容易,彩禮我給你二十萬,夠瞭吧?嫁妝就免瞭吧,你們那小地方也沒什麼上檔次的好東西,回頭你花瞭錢我們又用不上,多浪費啊!哦,昨天我和他爸把酒店訂好瞭,下下個月十八號,親傢你有空一定要帶著親母,還有個奶奶是吧?都一起來參加婚禮哦」

  ……

  月仙扶著婆婆進瞭SUV 後座,小心翼翼的說道:「阿姨,我爸來一趟不容易,我今天陪我爸逛逛,晚上在豪庭開兩間房陪他說說話,明天把我爸送上車我再回去。」

  旗袍女人點瞭點頭,從包裡取出一張卡遞給月仙道:「用這個刷就行瞭,你爸這輩子沒來過大城市吧?好好帶他玩玩,婚禮嘛你們傢魚塘也忙,要是沒空就別來瞭。」

  水生板著臉將房門鎖上,脫下西裝忿忿說道:「這都什麼人啊?瞧不起俺農村人,還有空就來參加婚禮,這叫人話嗎?這不是明著叫俺們別去,怕丟他何傢的臉嗎?我告訴你,這婚事我不同意啊,你奶奶要知道瞭也不會同意的。他傢是有錢,可你現在上班一月不也掙兩千多嗎?咱傢魚塘也開始掙錢瞭,幹嗎非要攀這高枝?這女人厲害著呢,回頭有你氣受的。」

  月仙將剛剛在樓下買的九五至尊拆開抽著一枝塞到父親嘴裡:「爸,你消消氣,我知道他爸媽難伺候。反正我白天在公司,晚上我盡量和曉偉一起,少和她接觸唄!做飯洗衣反正有保姆,這事我早就盤算好瞭,彩禮咱傢得瞭20萬吧?以後我的工資我都寄回傢裡,他傢也不用我花錢,而且退一萬步說,即使將來離婚瞭,少說我也能分個一百萬左右。」

  水生一聽眼淚都下來瞭:「孩子啊!傢裡的情況不是都好瞭嗎,現在。我們三個吃那魚塘加上你奶奶種點菜,日子好過的很,用不著你為瞭傢到別人傢裡受委屈!」

  月仙坐在床上將高跟鞋踢到墻角,晃著腳說道:「爸,我不嫁他就不能留在這裡,你真以為大學畢業就萬事無憂,滿世界工作隨你挑啊?像我這樣沒有經驗的畢業生一般都是在人才市場找個文員之類的幹起,天天在辦公室打雜,工作又低,不知哪年才能熬出頭!你看他爺爺一出面,直接我就到政府下屬的企業當會計瞭,工資高還清閑。

  以前我不知道,在這住瞭幾個月我才明白,這大城市人過的日子和咱槐樹村比,那就是兩個世界啊!爸,你也別勸瞭,我打定主意瞭,她媽說話難聽你就忍著點,你和我奶以後想吃啥就買啥,再也別省瞭。咱傢那房幹脆拆瞭蓋個新房吧,那魚塘掙點就行瞭,也別太操勞把身體搞垮瞭。這煙好抽不?爹,一百塊錢一包呢。」

  「啥?這麼貴,這一根夠我買兩煙瞭。好吧,我也知道你在城裡呆久瞭也過不慣農村日子瞭,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到別人傢裡可不能像在傢那樣耍小性子,我和你奶都不在邊上,到時也沒人幫得瞭你。」說著水生又掉起瞭淚珠子。

  月仙咬著嘴唇噝噝的摸著腳趾頭,果然父親如願的走瞭過來:「腳咋瞭?」

  月仙道:「我很少穿高跟鞋,這新鞋又有點緊,走多瞭路腳疼的很。」

  水生關切的撈住一隻黑色高檔絲襪包裹著的腳看瞭起來,一股熟悉的肉『香』飄進鼻端,下身不自禁的就硬瞭。

  月仙早看在眼裡,輕咬銀牙道:「爹,幫我脫下來揉揉,腳掌疼的很!」

  水生一看有些主難,撓撓頭說:「你這要長襪,咋脫啊?」

  月仙把碎花長裙往上一撩,閉著眼道:「這樣好脫瞭吧?」

  水生看到女兒白生生的兩條大腿,喉間不覺咕咚一聲,接著又看到腰下那緊緊的三角褲竟是大半透明,隱隱約約都是黑色的毛。他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月仙,爸不能再這樣瞭。你現在要結婚瞭有自己的傢庭瞭,以前的事都怪爸,隻要你不恨爸就行。爸和你奶也早都斷瞭,往後咱這傢要過正常的日子啊!唉!」

  月仙自己把黑色長襪脫瞭下來,然後卷起來放在父親的鼻子下:「手放開,我數十下,你要是沒翹起來我就信爹的話。」

  水生不想聞也不敢聞,奈何那加瞭些香味的獨特氣味還是吸瞭進去,他伸手想去擋住不聽話的老二,月仙嬌笑著刮著自己臉蛋道:「不要臉的爹,聞到女兒的臭腳味就硬!」

  水生硬著心腸喝道:「仙,你咋就不聽爹的話瞭呢?你馬上要成傢瞭,爹不能害你!」

  話沒說完,一隻汗津津的腳掌已封住瞭他的嘴,水生忙用舌頭去『推』開,推瞭幾下推不動,舌頭就幹脆停在瞭上面。

  「癢死瞭,爹,臭不?」

  水生隻覺一股火從下往上竄,一邊舔著那白軟的腳掌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香著哩,香著哩。」

  「啊,別吃趾頭,沒洗,要不我先洗個澡吧?」

  「爹就喜歡我孩的汗味。」

  「色爹!」

  「爹就喜歡我孩這白腳」,水生貼著女兒的腳掌上上下下的嗅起來沒個完。

  「爹,你幫我脫吧,被你親的沒力氣瞭」

  水生三兩下將女兒剝瞭個精光,自己也飛快的除去瞭衣褲,月仙看著父親胯間那遠勝男友的大陽具,下腹像火燒般熱瞭起來。啊!啊!月仙扭著身子,一邊哼著一邊摸著爹的頭發,兩個充血的奶頭被爹肆意舔咬著,一種渴望被充實的感覺愈發強烈。

  她推著爹的頭往下,水生自然懂得女兒的心,舌頭先含住咸咸的肉片吮瞭幾口,等到舌頭進去時,女兒裡面竟已是泛濫成災瞭。

  他天生雞巴長舌頭也長,給自傢人幹活當然格外賣力,大舌頭竟連續轉瞭十幾圈,掃得月仙陰中無中不爽:「啊!啊!爹,快進來吧,我受不瞭啦!」

  寶貝閨女的話當然得聽,紅通通的大龜頭在女兒逼洞門口沾瞭些聖水後,便熟門熟路的捅瞭進去。月仙感覺身上沒處抓的癢癢感一下好瞭大半:「啊,好大啊!脹死瞭!」

  水生左右各抄起女兒的一條腿,大開大合的幹瞭起來。

  「爹,大雞巴爹,啊!啊!啊!」

  「爹的好閨女,爹天天做夢都想著日你啊,喜歡爹日你不?」

  「嗯!喜歡!就喜歡爹的大雞巴。」

  水生聽的愈發神勇,仗著力大將女兒抱起來托著屁股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狠幹。月仙頭發與乳房一起飛舞,陰道裡的嫩肉被父親巨物野蠻的沖撞著,微痛中帶來的巨大愉悅使她飄飄欲仙。

  水生忍不住蓋住瞭女兒的紅唇,緊接著一條細滑微熱的小蛇就鉆進瞭大嘴裡,父親帶著煙味的雙唇死死含住那條小蛇,微涼的口水不斷吸入口中進入肚中。

  「爹,累瞭吧?」月仙晃著腰憐愛的擦去父親額頭的汗水,接著手一推,水生順勢喘著氣躺到瞭床上。月仙伏下身子吃力的吞吐著爹的巨物,嘴巴乖巧的含住瞭爹滿是汗味的小奶頭上,舌頭熟悉的點、饒、啄,水生舒服的腰往上猛挺。

  父女倆性器頻繁的交合著,水聲、呻吟聲、撞擊聲混成瞭一片。

  「閨女,你直起來弄弄。」

  「爹,你的東西太長瞭,那樣弄我腰酸。」

  「聽話,仙,爹一會給你買糖葫蘆吃。」

  月仙一『生氣』在爹奶頭上咬瞭一口,水生憨厚的笑瞭一下:「我孩最聽話瞭。」

  月仙咬著牙雙手按在爹的肚子邊上,直著身子一上一下的巔瞭起來,父親的大龜頭頻繁的打在她的陰道深處,不到百十來下,陰中一陣奇癢,接著猛夾瞭兩下父親的龜頭便丟瞭陰精。她重又伏在父親身上,陰道抖勢未停,卻再也無力去夾父親的雞巴瞭:「爹,我沒力氣瞭!」

  水生正在興頭上,抱起女兒翻瞭個身擺在床上,然後坐在她屁股後面對準洞口又捅瞭進去。

  …………

  月仙臉斜貼在床上,口水不斷的流出來將床單浸濕一片,水生壓在女兒身上,手摟著香肩腰部不斷下砸,全不顧女兒白嫩的屁股已紅瞭一片。

  「啊啊啊!爹你還沒出來啊!不行瞭,受不瞭啦,我又要來瞭!爹!爹!大雞巴爹!操死瞭!操死瞭!」

  水生的雞巴被女兒陰道一陣緊縮夾的也是不行瞭,他直起身來騎在女兒身上一陣旋風似的沖刺。

  月仙張著嘴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啊啊啊啊的亂叫著:「要死瞭要死瞭!啊啊啊啊!被爹操爛瞭,啊啊啊啊!……」

  水生嗯的一聲猛的往前一聳,一股熱精突突突的便射瞭出來。

  坐落於臺新東路的望月小區是澄新市著名的富人區,月仙未來的婆傢就在望月小區,何傢是單門獨院,一百五十平的面積,上下三層有十幾個房間。

  鬱娟雖已47歲,但由於常年在美容院消費,再加上養尊處優,看上去竟是如同剛剛40出頭,旗袍下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該平的平,此刻她一邊喝著燕窩一邊對正幫她脫高跟鞋的丈夫說道:「月仙她爸那個土喲,笑死我瞭!還穿個西裝,農村人就是穿龍袍都還是一身土腥味,我們傢娶她女兒那是他傢祖墳燒高香瞭。還嫁妝?笑死我瞭!那些東西我們傢保姆都不要。」

  何平安抻手推瞭推眼鏡,陪笑道:「那是那是!鄉下人嘛,沒見過世界,進飯店時看見兩個外國佬嘴巴張的都合不攏,笑死我瞭。」說著便去抓老婆的絲襪腳要聞。

  鬱娟厭惡的皺瞭皺眉,一腳將何平安踢瞭個跟頭:「滾,你那手洗瞭嗎?臟死瞭!沒用的東西,你少碰我!要不是我,爸早被人搶走瞭,老二老三老四見天就來獻殷勤,弄些假冒的字畫啊、破京劇唱片啊來討好爸,爸要是被他們接走瞭,往後老爺子一蹬腿,咱傢頂多喝點殘湯,那些古董玉器還用玉龍山的房產盡要被他們劃拉走。指著你啊?咱傢算完瞭!」

  何平安拍拍灰陪笑道:「那是那是!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娶瞭個能幹的好老婆。」

  鬱娟指指腳道:「喏,今天看你表現好,這襪子賞你瞭!你這賤貨不是喜歡老娘的香腳嗎?聞去吧!」

  何平安趕緊小心翼翼的脫去老婆的鐵灰色絲襪,坐在地上如獲至寶的聞瞭起來。

  鬱娟從冰箱裡取出兩盒香港燕窩,穿著拖鞋上瞭三樓。公公何全勝正在和人通電話:「老徐啊,這事不大好辦啊!檢察院的魯院長和法院的曹大勇是我以前的下屬,但我現在隻是個退休的老頭子,人傢認不認我這個老領導還不一定呢!這樣吧,過幾天是我的生日,他們要是有心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的話我就幫你說說看,成不成可不一定啊!」

  鬱娟滿臉堆笑的給公公捏著肩膀:「爸,還是你厲害!平安要是有你三成也不至於現在還是個不入流的小科長瞭,你都說瞭後天生日,他求我辦事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何全勝,時年68,退休前是澄新市市委秘書長,由於是部隊出身,雖已年近花甲,仍然是聲若洪鐘魁梧有力。他斜頭一看,是兒媳婦拖鞋裡塗著紫色指甲油的十個白腳趾;再往上一看,大腿根往下一些開叉裡一片雪白;鼻子用力一吸,高檔的法國香水沁入心脾。

  鬱娟關切的問道:「爸,肚子還疼不?要不我幫你再揉揉。桌上是一個同學從香港帶回來的燕窩,一共隻有兩瓶,我舍不得喝,都拿來孝敬爸!」

  何全勝暗自琢磨:我是該說疼還是不疼呢?四個兒媳婦裡,就這大媳婦心計最深,可偏偏又最得他喜歡。哪怕知道她圖的是啥,可她那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媚態和風韻讓他無法自拔,以前這媳婦最多隻是用胸蹭兩下,或者按摩時裝著無意的碰碰他的雞巴。可這最近是愈發親近瞭,親的讓何全勝有點害怕,他害怕自己晚節不保,這扒灰的事要是傳出去,一世英名可就毀瞭。

  (32)

  鬱娟見公公江滿腹心事的樣子心裡也在打著鼓:這老頭可精著呢!我這點想法估計是逃不過他的火眼,看來不給他點甜頭是不行瞭,好在老頭身體倒挺壯實,不像一般老頭那樣皮上盡是黑點、一身老人味那般惡心。

  想到這她扯著公公撒起瞭嬌:「爸,聽話!床上躺著去。這兩天下雨你那腰又疼瞭吧?您放心,我最近專門花錢找瞭個老中醫學瞭點推倒,雖說技術一般吧,總能頂點事吧!」

  鬱娟給公公按瞭會背,才幾分鐘手腕已是酸的不行,頭上也出瞭些細汗,她心裡暗罵道:「死老頭,要不是為瞭傢產,老娘才不受這份罪呢!不行,晚上要去足浴城找個小帥哥捏捏腳補償一下!」

  她咬咬牙放出媚聲道:「爸,您可要多心疼心疼我和曉偉呀!平安是指望不上瞭,曉偉性子也弱,將來您……呸呸呸,我掌嘴!我們仨可有的苦吃嘍!」

  何平安皺眉說道:「小娟,人要知足!平安是沒什麼大本事,但他那單位五險一金啥都有,以後退休瞭錢也不少拿,安安穩穩不也挺好嗎?曉偉在我老戰友兒子的公司幹那個保安經理,其實不也就掛個名嗎?他一個月上過幾天班啊?一月工資七八千,別人求都求不來呢!就說你,在我以前司機那個公司當個掛名的出納,錢是少瞭點,一個月四千不到,不過你連卯都不用去點,人傢按月準時給你發工資,這多好的事?」

  鬱娟見公公有點生氣,忙賠笑道:「是,是,是!怪我太貪心,可我為瞭誰啊?我也不是為我自己,我還不是為瞭這個傢啊?你別看我和曉偉現在是挺好,看人傢那都是看您老的面子,可這往後就難說瞭。我這人說話直,爸你別見怪,老二老三老四他們幾個都有本事,個個都開著公司住豪宅,還惦記您那點東西,太不知足瞭!這父母對能力差點的兒子多貼補貼補也是正常,爸,我的意思您明白吧?」

  何平安不耐煩道:「行瞭行瞭,我心裡有數。」

  鬱娟直起身道:「唉呀,累死我瞭!爸,您這身體可真好,到處都是硬硬的,按的我指頭疼!這哪像個68的人哪,平安的身體都沒您的好!您轉過來,我再給你按按前面。」

  何平安聽到『到處都是硬硬的』,心裡便升起瞭一團火苗。

  「娟哪,要不今天就到這!你看你,一頭汗,累壞瞭吧。我看今天就算瞭,你回去歇著吧,我也瞇會。」

  他最怕的就是兒媳婦給他按前面,每回按的時候空氣中都充滿瞭曖昧的氣氛,偶爾有意無意的觸碰摩擦讓他心癢難搔卻又不敢下手!雖然他算是有定力的,但這兒媳的誘惑力實在太強,他生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爸,這我可不能聽您的!我每回一看見你腰疼心裡就難受的,那個難受喲,比我自己腰疼還難過。這俗話說子欲養而親不待,呵呵,爸您是唯物主義者,應該能接受這句話吧?我要爭分奪秒的盡孝,讓爸在這裡住的舒心快樂!我可不像老二老三老四他們,天天叫你去傢住,看著是盡孝,心裡盡打鬼主意!我是真心實意的想給您盡孝,也不知怎麼的,打當年一進你傢的門,我就覺得您比我自個親生的爸還要親,您說怪不?」

  這還能說啥,何全勝笑著指頭點向鬱娟:「小娟你這張嘴喲!死人都能給你說活瞭,你要不累的話按就按會吧!」說著便閉上瞭眼睛。

  「幹啥?」

  「衣服礙事,待會沾瞭精油洗都洗不掉。我一女的都不怕,您怕什麼?」

  「褲子也要脫?要不算瞭吧,一會有人上來不好看。」

  「沒事,我上來前吩咐過瞭,沒我發話,沒人敢上三樓來。外褲脫瞭怕啥?難道爸裡面沒穿?」

  「這孩子,這玩笑能和爸亂開?」

  鬱娟給公公身上抹瞭點精油,雙手便胡亂抹開瞭,先是腰然後逐漸往上,看著手快到公公的胸口處,她嘴角微微一笑,接著兩根食指分別按在瞭公公的奶頭上,慢慢轉起瞭圈。

  何勝利雖說當年也是閱女無數,但他習慣主導戰場,一般流程都是先讓女的舔雞巴,然後自己親奶舔逼,最後提槍上馬,這胸口的調調著實沒體驗過。精油的潤滑加上兒媳保養得當的嫩指功力,讓他馬上有失身分的哼瞭出來,聽到爹的呻吟鬱敏心中有數,也不說話,隻是指頭加速轉圈,間或用指甲輕刮奶頭,何勝利感到自己下身已經勃起瞭,忙雙腿夾緊,緊咬牙關不發出哼聲來。

  鬱敏彎腰湊到公公脖子處悄聲說道:「爸,舒服吧?想不想更舒服?爸,你說我對你好不?這些平安我都沒給他弄過,我是專門在錄像上學來孝敬爸的!」

  何全勝心說:有更舒服的就立馬上菜啊!還說個鳥啊!但臉上還是擺出一幅正氣:「小敏啊!爸謝謝你,爸知道你的孝順瞭。但咱倆這樣我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爸這輩子沒在作風上犯過錯誤……」

  鬱敏聽的連連點頭,一幅十分佩服的樣子,心裡卻在暗罵:我呸!裝什麼裝啊?住院時小護士帶護士長一鍋端,老傢五個表妹被你搞瞭三個,人傢外面都叫你何驢子呢!

  「以後按摩我看就算瞭吧,或者簡單按個背就算瞭,我們老何傢的傢風還是要滴!」,何全勝邊說邊坐瞭起來,大背頭下的國字臉寫滿瞭正氣二字!

  「行行行!我都知道瞭,快躺下吧,還沒按完呢!」媚聲中十根青蔥輕輕一推,壯實的公公如紙紮般應聲而倒,鬱敏拿紙巾把公公兩顆油乎乎的奶頭擦瞭擦,紅唇一抿香舌一吐,便逗弄起瞭公公。

  何全勝臉上的正氣立馬被騷浪替代,他皺眉微微抖動著身體,嘴裡說道:「啊!啊!舒服!」

  鬱敏收回香舌,吐瞭點唾沫在公公右邊的奶上,然後又接著舌戲乳頭,手指則混著唾沫調戲著公公的另一個奶頭,何全勝陰莖暴漲,隱隱有沖破大褲衩的勢頭。

  鬱敏不愧是唱戲的出身,這關頭竟擠出瞭兩滴眼淚,她抬頭淚汪汪可憐巴巴的看著公公說道:「爸,為瞭孝敬您,這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瞭!我對不起平安呀!隻要爸您能多想著我們三個,就是更不該做的事,嗚嗚嗚嗚……我、我、我也可以……」

  何全勝忙起身抽出紙巾給兒媳擦眼淚:「娟兒,快別哭瞭,叫人聽見還以為出瞭啥事呢?你放心,爸心裡有數!這樣吧,以後我名下那兩套房我給一套給曉偉,另外一套折價賣瞭你們四傢平分這總行瞭吧?那房子現在市價起碼要700 萬以上。」

  鬱娟一聽心裡樂開瞭花,向前一把摟住瞭公公:「爸,嗚嗚嗚!我就知道您疼我,謝謝爸!啵!」

  「抽什麼瘋呢?沒大沒小」,何全勝按著兒媳親過的臉頰嘴裡笑罵道。

  「躺下吧,爸,再按按腿就差不多瞭。」

  何全勝低頭看瞭一下,老二好像氣也消瞭,這才放心的躺瞭下去。鬱芳將公公的大褲衩褪到黑毛冒頭時停瞭下來,手指在下腹到肚臍處來來回回的推瞭起來,何全勝為避免尷尬就閉眼輕聲打著呼嚕裝睡,心裡既盼著兒媳的手將自己那老而彌堅的東西放出來透透風,又害怕真作瞭那事將來難收場!

  鬱敏這也是有點犯難,她是個既風騷又有潔癖的人,雖然一有機會就喜歡撩那些有魅力的年輕男人,但真正上床的滿打滿算也隻有三四個,那都是動瞭真感情的。

  公公雖說年輕時也帥,身體也倍結實,但畢竟是個68的老頭,而且是自己公公,這小打小鬧可以,可真正要接觸性器官心裡還是有點障礙。

  「對瞭,老四昨天來電話說想接我去香港玩幾天,我這沒還想好答復他呢,這退下來後也好多年沒去過遠地方玩,可我這天天閑雲野鶴的慣瞭,又懶得動腿,娟,要不你給爸拿個主意吧!」

  何全勝閉著眼冷不丁冒出句話。鬱娟正在走神聽到這句話立馬捏著按瞭起來,手掌邊緣好幾下『不經意』的碰到瞭公公的男根:「爸,不是我背後說老四的壞話。老四人還行,可他那媳婦,裝上毛比猴還精!那心眼子,王熙鳳見瞭她也要甘拜下風。他兩口子每回來說是看您,哦,拿點外國奶粉、拿點螃蟹甲魚,那能值幾個錢哪?走時從來沒空著手,您那清朝的硯臺就讓她順走瞭三個,你說她一個初中生,知道硯臺的硯怎麼寫嗎?」

  何全勝的雞巴被兒媳連續誤傷,隱隱又有暴怒之勢,他張張嘴又不知如何開口,總不能說『娟,按的時候小心點,你碰著我雞巴瞭!』吧?

  空氣中的氣氛越來越曖昧,何全勝繼續裝著打呼來逃避下身的尷尬;鬱娟仿佛沒看到公公的旗桿似的,還是在不斷的打著擦邊球。

  鬱娟心裡暗罵:老不死的!又想占便宜又要裝正人君子,累死你個老賊!剛才故意提老四,不就是想要占大便宜嗎!

  何全勝的呼嚕聲更響瞭,仿佛不知道兒媳正在扒他的褲衩一樣。鬱娟扔掉內褲,看瞭看『睡著』的公公,嘴角微微一咧露出瞭蔑視的冷笑,再一看公公的男根,不禁喉頭咕咚一聲吞瞭口唾沫:天哪!公公的好粗好大啊!和丈夫比丈夫的就真成小雞雞瞭!長度有15厘米左右,粗度估計自己手都圈不住,那大龜頭馬眼處此時已是有瞭些粘液,鬱娟用紙巾擦瞭擦龜頭,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勵:為瞭房子,為瞭傢產,努力!

  「哦!」,何全勝終於不裝睡瞭,喉頭發出悠長的哦聲,兒媳溫暖的口腔竟已將他的雞巴含瞭一大半進去。

  「唔唔唔唔」,鬱娟含糊的叫聲隨著頭的起落不絕於耳,何全勝張大著嘴「啊!哦……哦!」的叫著。

  鬱娟吐出雞巴,一邊看著公公的眼睛一邊用舌頭戲弄著馬眼,然後又從雞巴溝處用嘴唇包住快速上下運動。

  何全勝再不能忍,翻身抱住兒媳放在瞭床上,大手三兩下就將兒媳剝成瞭光豬,接著就順理成章的含住瞭那黑紫的大奶頭。

  鬱娟又擠出瞭幾滴淚,抽泣著說道:「爸,除瞭平安我從來沒和別的男人這樣親熱過,爸,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壞女人,我這、我這,嗚嗚嗚嗚……爸,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

  這番表白也算是十分煽情!可惜何全勝此時欲火焚身,根本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抬起兒媳白生生的大腿,張嘴就含住瞭稀疏的細毛,接著品嘗瞭幾口微咸的陰唇,最後老舌直搗巢穴深處,一舔一聞之下,何全勝竟有瞭一種撿到寶的感覺。原來這鬱敏有潔癖,在傢哪怕尿個尿都會用進口的法國香水沐浴露清洗陰道,還經常去美體店做陰部護理,所以這陰道內竟是一絲異味沒有,反而有一種好聞的香味。

  房內充斥著鬱敏陰水的響動聲和她拼命壓抑著的呻吟聲:「呃!呃!爸,別舔瞭,快進來吧!」

  何全勝正好也舔的舌頭發麻,便起身挺著大雞巴在鬱敏的陰道口熱瞭幾下身,接著便緩緩捅瞭進去。

  鬱敏以前接觸過的雞巴最長也隻有12厘米左右,此時被公公的陽物盡根而入也是稍有不適,她挺腰皺眉勉力承受著:「輕、輕點、爸,太大瞭!」

  何全勝不敢像在賓館那樣肆無忌憚的玩,便輕聲說道:「乖兒媳,把嘴捂住,回頭聽到瞭不得瞭。」

  當過兵加上常年堅持鍛煉讓何全勝有種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感覺,他托住兒媳的腿彎處,一氣就是四五百抽。

  鬱敏平時註重養生性愛本愛不多,加上何平安不耐久戰,此時在公公的大陽具持久沖撞下已是軟成一灘泥:「嗯嗯嗯嗯……爸你太厲害瞭,我不行瞭,爸你放過我吧,下面要搞爛瞭。啊!啊!啊!……」

  何全勝因為是在扒灰,而且傢人就在樓下,心裡既感到刺激萬分又時時害怕有人上來,搞瞭六七分鐘也是快感逐漸升溫。他抽出雞巴野蠻的將兒媳婦擺成母狗式,粘糊糊的雞巴順著原路又捅瞭進去,這是他征服女人時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樣操能讓他有騎著戰馬征服一切的感覺!

  平素高傲的鬱敏此時如風中飄蕩的落葉,腦後的貴婦鬢被公公扯開抓著替代馬鞭,柔嫩的陰道和雪白的肥臀被毫不憐香惜玉的公公兇猛的沖撞著

  「啊!啊!啊!我不行瞭不行瞭不行瞭!啊!啊!太深瞭我不要!饒瞭我吧,爸!嗯嗯嗯嗯……被你操死瞭,大雞巴爸爸!」

  何全勝拋棄技巧由著性子一陣快活的殺伐,幾百下之後小腹中也是熱氣騰騰,他加快瞭速度咬著牙輕叫道『操死你!操死你!』的又是幾十下,接著狠命往前一送,龜頭猛抖,一波,兩波,三波,存瞭一兩年的精子全給瞭孝順兒媳婦。

  水生坐在火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昨晚和女兒大戰三回,此時已是困意連連,他趕緊趁著清醒時到廁所裡將褲子口袋裡的銀行卡放進褲衩前的口袋裡,那還是娘連夜給他縫的。他趴在小桌子上,想到回傢就可以用這20萬起個小樓,他不由得笑瞭,接著慢慢進入夢鄉,全然不知此時傢裡已鬧翻瞭天。

  程小雲哭成瞭淚人,坐在床上逮著什麼摔什麼,轉眼間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被子、枕頭、杯子、鏡子……除瞭電視機端起來沒舍得砸,別的幾乎都在地上瞭。

  金娥站在門口跺著腳說道:「我說雲哪,你這是要搞哪樣?水生不說瞭嗎?住一宿就回來,人估摸著現在都在火車上瞭。」

  程小雲抹瞭抹淚水,紅著眼睛歪著頭看著婆婆說道:「哼,全當我是瞎子哩!自己去大城市,還人模狗樣買套西裝,我呸!一個啃泥巴的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說什麼魚塘離不開人,不帶我去,哼!他就是想著方和女兒相好……」

  金娥一聽忙小跑過來掩住兒媳的嘴:「雲哪,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傳出去咱傢還咋在村裡活人?你這都是聽誰瞎白話的?你可不能信這些沒影的事啊!水生是她爸,這親父女咋能弄那事呢!」

  小雲冷笑一聲,咬著牙說道:「哼,親父女!是夠親的!媽,我看你也早知道瞭,就瞞我一個人!是啊!你們都是一傢人,就我是外人,不瞞我瞞誰啊?那天我好心去玉米地給那殺千刀的送水,我走到近前好像聽到有人說話,我就留瞭個心眼悄悄走過去,順著玉米桿的縫我一看,啊喲,這兩個人不得好死啊!那殺千刀的扛著他那嬌滴滴的大學生女兒的腿在那舔逼呢!不做人事喲!我當時就準備過去給那殺千刀的幾嘴巴,都怪我這人心軟,沒當場去抓他,後來他打死都不承認呢!我當時一想吧,這傢醜不可外揚,我要是上去打他叫人聽到瞭我也沒臉啊!我就準備先回去,等回傢再收拾他,我還沒邁步呢,那大學生想不到也是個騷逼,扯著他爹那驢貨就往嘴裡放,還……嘖嘖嘖,我都沒臉說,還用舌頭使勁點他爹那驢貨的尿眼……」

  金娥一聽眼前一黑,心裡罵道:這不成器的東西,前年就和我保證說再不和月仙弄這事,這咋又連上瞭,不行,我得睹住這女人的嘴。

  「兒媳婦啊,咱現在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

  「這我親眼看見的,這事誰敢亂編排?」

  「不管咋樣吧,娘求你瞭,可千萬不能到外面說啊,就是回娘傢也不能和你媽說,等水生回來我狠狠打他一頓!退一萬步說,就算以前他們有回把那事,可現在月仙都要嫁人瞭,他倆也見不面瞭,你就委屈點把這事咽下去,中不?」

  程小雲其實也懷疑婆婆和水生做那醜事,好幾回她打魚塘或者地裡回來都聽見母子捏著嗓子說話,可一推開門,兩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沒啥證據她也就不敢亂扯。

  金娥見兒媳婦依舊不依不饒的樣,便一咬牙回屋將存折取瞭出來,返回來後往兒媳手裡一遞:「雲哪,以前我把咱傢的錢攥著,不是信不著你,我主要是怕水生大手大腳的花錢,怕你管不瞭他。現在我年紀一年比一年老瞭,這個傢以後就交給你瞭,諾,咱傢的錢全在這瞭,饑荒基本上還瞭,就是前年買魚苗還欠著後嶺孫老六一萬塊沒給,孫老六和水生是小學同學,也不急著要,所以就一直拖著。其實要還咱傢也還的起,以前不是看月仙還沒畢業吧,就手頭上多留點怕有啥急用,現在她也要成傢瞭,夫傢條件也好,往後就不用在娃身上使錢瞭。反正就是啊,以後這些錢啊帳的都你管,媽信的過你。」

  程小雲為爭取這個權力可是鬧瞭不少次,見『大權在握』,便也不再提那『殺千刀』的醜事瞭。金娥嘆著氣回到房裡躺下,嘴裡念道:「水生啊,這女子看著性子弱,原來也是個能貨,娘和你都看走瞭眼啊!要是小芳跟瞭你,保準沒她這麼厲害!」這事還是怪趙小芳太自卑瞭,本來兩傢談好瞭,前村的燒夥班子都請來瞭,誰知她臨結婚前半夜偷偷跑到城裡去瞭,留下一封信說什麼自己臉上這鬼樣子配不上水生哥啥的!後來可能是聽人說水生結婚瞭,才又回村的。

  水生哪知傢裡這些事,興高采烈的回到傢裡才知道事情經過,想哄哄媳婦又不知該怎麼說,因為你隻有和她陪不是,就不可避免的要提起和女兒日逼的醜事來,一提起她還不得跳起來。

  金娥看著地上一堆煙頭,心疼的說道:「少抽點!這事吧其實你也不用怕,她就是再提再鬧也隻會在傢裡鬧,在外面她不敢說。事鬧大瞭你倆這日子不就過不下去瞭!她都是嫁兩回的人瞭,又這麼大歲數,誰還要她?這樣吧,你多買點東西去給你丈母娘,你孝敬她娘就是對她好,然後你平常啥事多讓著她點,慢慢的也就過去瞭。反正妮子往後頂多也就一兩年回一趟傢,唉!」

  金娥恨鐵不成鋼的戳瞭一下兒子:「你呀你!咋就管不住褲襠裡那二兩肉,娘為瞭你在你爹墳前磕瞭幾百個頭啊!你平時哪回要戲娘娘沒讓你弄?你變著方的作弄娘娘也由著你,娘不就是怕你管不住雞巴到外面惹事嗎?可你咋就狠的下心弄月仙呢?還一回回的老不斷……」

  水生聽的面紅耳赤,忙起身打發娘:「行瞭,娘我知道瞭,我現在就去她媽那。」

  金娥看著兒子的背影罵道:「不成器的東西!保不齊又要和他那騷丈母娘扯不幹凈,哪回讓小雲抓到瞭,我看你咋收場?」

  水生快步走著,走到村裡晾谷子的地方四處瞅瞅,見四周沒人,便伸手從一堆草垛裡取出兩打女人的長襪子,這是他在賓館樓下的超市買的,那賣東西的女孩說這是外國襪子,質量好的很。

  來到嶽母傢,還沒進門便聽到裡面丈母娘在唱歌「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媽!在傢呢!老遠就聽見你唱歌呢,唱的真好聽!」

  水生提著一大堆禮品走瞭進來,商嬋娟不好意思的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水生來瞭,聽說到月仙那去瞭是吧?親事定下來瞭?你看你來就來,還買這麼多東西幹啥?媽這啥都不缺,凈亂花錢!」,說著還是喜滋滋的接過瞭上好的牛羊肉和一堆水果糕點!

  「吃瞭嗎?媽不知道你要來,剛剛收拾完碗筷。傢裡也沒什麼菜,你在這坐會,媽去看看鎮上還有鹵菜賣沒有?」

  「媽,您別忙瞭,我吃過瞭。呀,都七點瞭!」

  「小雲呢,咋沒一起來?」

  「我叫她一道來,她說要去鎮上結一下帳,上月馬三傢不是辦席拿瞭幾十斤魚嗎?當時說手頭緊,叫俺們今天去拿,她白天忙忘記瞭,現在可能快到瞭。」

  商嬋娟見水生時不時的看一下自己胸前,低頭一看心裡暗叫:唉呀!沒戴胸罩!其實她比村裡那些差不多年紀的婦女講究多瞭,隻是晚上在傢洗完澡懶得戴而已。她再一想自己穿的是個白汗衫子,那奶頭子都叫女婿看光瞭,不禁臉都紅瞭。

  「水生,你坐會,我去上個茅廁。」說著便要往後走,說時遲那裡快,水生一把就摟住丈母娘往床上抱:「媽,都幾個月沒沾你身子瞭,想死我瞭都。」

  「水生,快放媽下來,媽喊人瞭啊!」

  商嬋娟這話說的自己都不信。水生不由分說,雙手往上一卷,丈母娘的汗衫就甩到瞭一邊,水生急哄哄的含住一個大奶頭子就吮瞭起來。

  「起開!起開!起開!」,商嬋娟見不是個事,被女婿幾下一舔心裡亂糟糟的,忙使勁打著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