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鬱娟見公公江滿腹心事的樣子心裡也在打著鼓:這老頭可精著呢!我這點想法估計是逃不過他的火眼,看來不給他點甜頭是不行瞭,好在老頭身體倒挺壯實,不像一般老頭那樣皮上盡是黑點、一身老人味那般惡心。

  想到這她扯著公公撒起瞭嬌:「爸,聽話!床上躺著去。這兩天下雨你那腰又疼瞭吧?您放心,我最近專門花錢找瞭個老中醫學瞭點推倒,雖說技術一般吧,總能頂點事吧!」。

  鬱娟給公公按瞭會背,才幾分鐘手腕已是酸的不行,頭上也出瞭些細汗,她心裡暗罵道:「死老頭,要不是為瞭傢產,老娘才不受這份罪呢!不行,晚上要去足浴城找個小帥哥捏捏腳補償一下!」,她咬咬牙放出媚聲道:「爸,您可要多心疼心疼我和曉偉呀!平安是指望不上瞭,曉偉性子也弱,將來您……呸呸呸,我掌嘴!我們仨可有的苦吃嘍!」

  何平安皺眉說道:「小娟,人要知足!平安是沒什麼大本事,但他那單位五險一金啥都有,以後退休瞭錢也不少拿,安安穩穩不也挺好嗎?曉偉在我老戰友兒子的公司幹那個保安經理,其實不也就掛個名嗎?他一個月上過幾天班啊?一月工資七八千,別人求都求不來呢!就說你,在我以前司機那個公司當個掛名的出納,錢是少瞭點,一個月四千不到,不過你連卯都不用去點,人傢按月準時給你發工資,這多好的事?」

  鬱娟見公公有點生氣,忙賠笑道:「是,是,是!怪我太貪心,可我為瞭誰啊?我也不是為我自己,我還不是為瞭這個傢啊?你別看我和曉偉現在是挺好,看人傢那都是看您老的面子,可這往後就難說瞭。我這人說話直,爸你別見怪,老二老三老四他們幾個都有本事,個個都開著公司住豪宅,還惦記您那點東西,太不知足瞭!這父母對能力差點的兒子多貼補貼補也是正常,爸,我的意思您明白吧?」

  何平安不耐煩道:「行瞭行瞭,我心裡有數。」

  鬱娟直起身道:「唉呀,累死我瞭!爸,您這身體可真好,到處都是硬硬的,按的我指頭疼!這哪像個68的人哪,平安的身體都沒您的好!您轉過來,我再給你按按前面。」

  何平安聽到『到處都是硬硬的』,心裡便升起瞭一團火苗。

  「娟哪,要不今天就到這!你看你,一頭汗,累壞瞭吧。我看今天就算瞭,你回去歇著吧,我也瞇會。」他最怕的就是兒媳婦給他按前面,每回按的時候空氣中都充滿瞭曖昧的氣氛,偶爾有意無意的觸碰摩擦讓他心癢難搔卻又不敢下手!雖然他算是有定力的,但這兒媳的誘惑力實在太強,他生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爸,這我可不能聽您的!我每回一看見你腰疼心裡就難受的,那個難受喲,比我自己腰疼還難過。這俗話說子欲養而親不待,呵呵,爸您是唯物主義者,應該能接受這句話吧?我要爭分奪秒的盡孝,讓爸在這裡住的舒心快樂!我可不像老二老三老四他們,天天叫你去傢住,看著是盡孝,心裡盡打鬼主意!我是真心實意的想給您盡孝,也不知怎麼的,打當年一進你傢的門,我就覺得您比我自個親生的爸還要親,您說怪不?」

  這還能說啥,何全勝笑著指頭點向鬱娟:「小娟你這張嘴喲!死人都能給你說活瞭,你要不累的話按就按會吧!」,說著便閉上瞭眼睛。

  「幹啥?」

  「衣服礙事,待會沾瞭精油洗都洗不掉。我一女的都不怕,您怕什麼?」

  「褲子也要脫?要不算瞭吧,一會有人上來不好看。」

  「沒事,我上來前吩咐過瞭,沒我發話,沒人敢上三樓來。外褲脫瞭怕啥?難道爸裡面沒穿?」

  「這孩子,這玩笑能和爸亂開?」

  鬱娟給公公身上抹瞭點精油,雙手便胡亂抹開瞭,先是腰然後逐漸往上,看著手快到公公的胸口處,她嘴角微微一笑,接著兩根食指分別按在瞭公公的奶頭上,慢慢轉起瞭圈。

  何勝利雖說當年也是閱女無數,但他習慣主導戰場,一般流程都是先讓女的舔雞巴,然後自己親奶舔逼,最後提槍上馬,這胸口的調調著實沒體驗過。精油的潤滑加上兒媳保養得當的嫩指功力,讓他馬上有失身分的哼瞭出來,聽到爹的呻吟鬱敏心中有數,也不說話,隻是指頭加速轉圈,間或用指甲輕刮奶頭,何勝利感到自己下身已經勃起瞭,忙雙腿夾緊,緊咬牙關不發出哼聲來。

  鬱敏彎腰湊到公公脖子處悄聲說道:「爸,舒服吧?想不想更舒服?爸,你說我對你好不?這些平安我都沒給他弄過,我是專門在錄像上學來孝敬爸的!」

  何全勝心說:有更舒服的就立馬上菜啊!還說個鳥啊!但臉上還是擺出一幅正氣:「小敏啊!爸謝謝你,爸知道你的孝順瞭。但咱倆這樣我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爸這輩子沒在作風上犯過錯誤……」

  鬱敏聽的連連點頭,一幅十分佩服的樣子,心裡卻在暗罵:我呸!裝什麼裝啊?住院時小護士帶護士長一鍋端,老傢五個表妹被你搞瞭三個,人傢外面都叫你何驢子呢!

  「以後按摩我看就算瞭吧,或者簡單按個背就算瞭,我們老何傢的傢風還是要滴!」,何全勝邊說邊坐瞭起來,大背頭下的國字臉寫滿瞭正氣二字!

  「行行行!我都知道瞭,快躺下吧,還沒按完呢!」媚聲中十根青蔥輕輕一推,壯實的公公如紙紮般應聲而倒,鬱敏拿紙巾把公公兩顆油乎乎的奶頭擦瞭擦,紅唇一抿香舌一吐,便逗弄起瞭公公。

  何全勝臉上的正氣立馬被騷浪替代,他皺眉微微抖動著身體,嘴裡說道:「啊!啊!舒服!」

  鬱敏收回香舌,吐瞭點唾沫在公公右邊的奶上,然後又接著舌戲乳頭,手指則混著唾沫調戲著公公的另一個奶頭,何全勝陰莖暴漲,隱隱有沖破大褲衩的勢頭。鬱敏不愧是唱戲的出身,這關頭竟擠出瞭兩滴眼淚,她抬頭淚汪汪可憐巴巴的看著公公說道:「爸,為瞭孝敬您,這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瞭!我對不起平安呀!隻要爸您能多想著我們三個,就是更不該做的事,嗚嗚嗚嗚……我、我、我也可以……」

  何全勝忙起身抽出紙巾給兒媳擦眼淚:「娟兒,快別哭瞭,叫人聽見還以為出瞭啥事呢?你放心,爸心裡有數!這樣吧,以後我名下那兩套房我給一套給曉偉,另外一套折價賣瞭你們四傢平分這總行瞭吧?那房子現在市價起碼要700 萬以上。」

  鬱娟一聽心裡樂開瞭花,向前一把摟住瞭公公:「爸,嗚嗚嗚!我就知道您疼我,謝謝爸!啵!」

  「抽什麼瘋呢?沒大沒小」,何全勝按著兒媳親過的臉頰嘴裡笑罵道。

  「躺下吧,爸,再按按腿就差不多瞭。」

  何全勝低頭看瞭一下,老二好像氣也消瞭,這才放心的躺瞭下去。鬱芳將公公的大褲衩褪到黑毛冒頭時停瞭下來,手指在下腹到肚臍處來來回回的推瞭起來,何全勝為避免尷尬就閉眼輕聲打著呼嚕裝睡,心裡既盼著兒媳的手將自己那老而彌堅的東西放出來透透風,又害怕真作瞭那事將來難收場!

  鬱敏這也是有點犯難,她是個既風騷又有潔癖的人,雖然一有機會就喜歡撩那些有魅力的年輕男人,但真正上床的滿打滿算也隻有三四個,那都是動瞭真感情的。公公雖說年輕時也帥,身體也倍結實,但畢竟是個68的老頭,而且是自己公公,這小打小鬧可以,可真正要接觸性器官心裡還是有點障礙。

  「對瞭,老四昨天來電話說想接我去香港玩幾天,我這沒還想好答復他呢,這退下來後也好多年沒去過遠地方玩,可我這天天閑雲野鶴的慣瞭,又懶得動腿,娟,要不你給爸拿個主意吧!」,何全勝閉著眼冷不丁冒出句話。

  鬱娟正在走神聽到這句話立馬捏著按瞭起來,手掌邊緣好幾下『不經意』的碰到瞭公公的男根:「爸,不是我背後說老四的壞話。老四人還行,可他那媳婦,裝上毛比猴還精!那心眼子,王熙鳳見瞭她也要甘拜下風。他兩口子每回來說是看您,哦,拿點外國奶粉、拿點螃蟹甲魚,那能值幾個錢哪?走時從來沒空著手,您那清朝的硯臺就讓她順走瞭三個,你說她一個初中生,知道硯臺的硯怎麼寫嗎?」

  何全勝的雞巴被兒媳連續誤傷,隱隱又有暴怒之勢,他張張嘴又不知如何開口,總不能說『娟,按的時候小心點,你碰著我雞巴瞭!』吧?

  空氣中的氣氛越來越曖昧,何全勝繼續裝著打呼來逃避下身的尷尬;鬱娟仿佛沒看到公公的旗桿似的,還是在不斷的打著擦邊球。鬱娟心裡暗罵:老不死的!又想占便宜又要裝正人君子,累死你個老賊!剛才故意提老四,不就是想要占大便宜嗎!

  何全勝的呼嚕聲更響瞭,仿佛不知道兒媳正在扒他的褲衩一樣。鬱娟扔掉內褲,看瞭看『睡著』的公公,嘴角微微一咧露出瞭蔑視的冷笑,再一看公公的男根,不禁喉頭咕咚一聲吞瞭口唾沫:天哪!公公的好粗好大啊!和丈夫比丈夫的就真成小雞雞瞭!長度有15厘米左右,粗度估計自己手都圈不住,那大龜頭馬眼處此時已是有瞭些粘液,鬱娟用紙巾擦瞭擦龜頭,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勵:為瞭房子,為瞭傢產,努力!

  「哦!」,何全勝終於不裝睡瞭,喉頭發出悠長的哦聲。兒媳溫暖的口腔竟已將他的雞巴含瞭一大半進去,「唔唔唔唔」,鬱娟含糊的叫聲隨著頭的起落不絕於耳,何全勝張大著嘴「啊!哦……哦!」的叫著,鬱娟吐出雞巴,一邊看著公公的眼睛一邊用舌頭戲弄著馬眼,然後又從雞巴溝處用嘴唇包住快速上下運動。

  何全勝再不能忍,翻身抱住兒媳放在瞭床上,大手三兩下就將兒媳剝成瞭光豬,接著就順理成章的含住瞭那黑紫的大奶頭,鬱娟又擠出瞭幾滴淚,抽泣著說道:「爸,除瞭平安我從來沒和別的男人這樣親熱過,爸,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壞女人,我這、我這,嗚嗚嗚嗚……爸,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

  這番表白也算是十分煽情!可惜何全勝此時欲火焚身,根本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抬起兒媳白生生的大腿,張嘴就含住瞭稀疏的細毛,接著品嘗瞭幾口微咸的陰唇,最後老舌直搗巢穴深處,一舔一聞之下,何全勝竟有瞭一種撿到寶的感覺。原來這鬱敏有潔癖,在傢哪怕尿個尿都會用進口的法國香水沐浴露清洗陰道,還經常去美體店做陰部護理,所以這陰道內竟是一絲異味沒有,反而有一種好聞的香味。

  房內充斥著鬱敏陰水的響動聲和她拼命壓抑著的呻吟聲:「呃!呃!爸,別舔瞭,快進來吧!」

  何全勝正好也舔的舌頭發麻,便起身挺著大雞巴在鬱敏的陰道口熱瞭幾下身,接著便緩緩捅瞭進去。鬱敏以前接觸過的雞巴最長也隻有12厘米左右,此時被公公的陽物盡根而入也是稍有不適,她挺腰皺眉勉力承受著:「輕、輕點、爸,太大瞭!」

  何全勝不敢像在賓館那樣肆無忌憚的玩,便輕聲說道:「乖兒媳,把嘴捂住,回頭聽到瞭不得瞭。」

  當過兵加上常年堅持鍛煉讓何全勝有種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感覺,他托住兒媳的腿彎處,一氣就是四五百抽。鬱敏平時註重養生性愛本愛不多,加上何平安不耐久戰,此時在公公的大陽具持久沖撞下已是軟成一灘泥:「嗯嗯嗯嗯……爸你太厲害瞭,我不行瞭,爸你放過我吧,下面要搞爛瞭。啊!啊!啊!……」

  何全勝因為是在扒灰,而且傢人就在樓下,心裡既感到刺激萬分又時時害怕有人上來,搞瞭六七分鐘也是快感逐漸升溫。他抽出雞巴野蠻的將兒媳婦擺成母狗式,粘糊糊的雞巴順著原路又捅瞭進去,這是他征服女人時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樣操能讓他有騎著戰馬征服一切的感覺!

  平素高傲的鬱敏此時如風中飄蕩的落葉,腦後的貴婦鬢被公公扯開抓著替代馬鞭,柔嫩的陰道和雪白的肥臀被毫不憐香惜玉的公公兇猛的沖撞著,「啊!啊!啊!我不行瞭不行瞭不行瞭!啊!啊!太深瞭我不要!饒瞭我吧,爸!嗯嗯嗯嗯……被你操死瞭,大雞巴爸爸!」,何全勝拋棄技巧由著性子一陣快活的殺伐,幾百下之後小腹中也是熱氣騰騰,他加快瞭速度咬著牙輕叫道『操死你!操死你!』的又是幾十下,接著狠命往前一送,龜頭猛抖,一波,兩波,三波,存瞭一兩年的精子全給瞭孝順兒媳婦。

  水生坐在火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昨晚和女兒大戰三回,此時已是困意連連,他趕緊趁著清醒時到廁所裡將褲子口袋裡的銀行卡放進褲衩前的口袋裡,那還是娘連夜給他縫的。他趴在小桌子上,想到回傢就可以用這20萬起個小樓,他不由得笑瞭,接著慢慢進入夢鄉,全然不知此時傢裡已鬧翻瞭天。

  程小雲哭成瞭淚人,坐在床上逮著什麼摔什麼,轉眼間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被子、枕頭、杯子、鏡子……除瞭電視機端起來沒舍得砸,別的幾乎都在地上瞭。

  金娥站在門口跺著腳說道:「我說雲哪,你這是要搞哪樣?水生不說瞭嗎?住一宿就回來,人估摸著現在都在火車上瞭。」

  程小雲抹瞭抹淚水,紅著眼睛歪著頭看著婆婆說道:「哼,全當我是瞎子哩!自己去大城市,還人模狗樣買套西裝,我呸!一個啃泥巴的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說什麼魚塘離不開人,不帶我去,哼!他就是想著方和女兒相好……」

  金娥一聽忙小跑過來掩住兒媳的嘴:「雲哪,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傳出去咱傢還咋在村裡活人?你這都是聽誰瞎白話的?你可不能信這些沒影的事啊!水生是她爸,這親父女咋能弄那事呢!」

  小雲冷笑一聲,咬著牙說道:「哼,親父女!是夠親的!媽,我看你也早知道瞭,就瞞我一個人!是啊!你們都是一傢人,就我是外人,不瞞我瞞誰啊?那天我好心去玉米地給那殺千刀的送水,我走到近前好像聽到有人說話,我就留瞭個心眼悄悄走過去,順著玉米桿的縫我一看,啊喲,這兩個人不得好死啊!那殺千刀的扛著他那嬌滴滴的大學生女兒的腿在那舔逼呢!不做人事喲!我當時就準備過去給那殺千刀的幾嘴巴,都怪我這人心軟,沒當場去抓他,後來他打死都不承認呢!我當時一想吧,這傢醜不可外揚,我要是上去打他叫人聽到瞭我也沒臉啊!我就準備先回去,等回傢再收拾他,我還沒邁步呢,那大學生想不到也是個騷逼,扯著他爹那驢貨就往嘴裡放,還……嘖嘖嘖,我都沒臉說,還用舌頭使勁點他爹那驢貨的尿眼……」

  金娥一聽眼前一黑,心裡罵道:這不成器的東西,前年就和我保證說再不和月仙弄這事,這咋又連上瞭,不行,我得睹住這女人的嘴。

  「兒媳婦啊,咱現在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

  「這我親眼看見的,這事誰敢亂編排?」

  「不管咋樣吧,娘求你瞭,可千萬不能到外面說啊,就是回娘傢也不能和你媽說,等水生回來我狠狠打他一頓!退一萬步說,就算以前他們有回把那事,可現在月仙都要嫁人瞭,他倆也見不面瞭,你就委屈點把這事咽下去,中不?」

  程小雲其實也懷疑婆婆和水生做那醜事,好幾回她打魚塘或者地裡回來都聽見母子捏著嗓子說話,可一推開門,兩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沒啥證據她也就不敢亂扯。金娥見兒媳婦依舊不依不饒的樣,便一咬牙回屋將存折取瞭出來,返回來後往兒媳手裡一遞:「雲哪,以前我把咱傢的錢攥著,不是信不著你,我主要是怕水生大手大腳的花錢,怕你管不瞭他。現在我年紀一年比一年老瞭,這個傢以後就交給你瞭,諾,咱傢的錢全在這瞭,饑荒基本上還瞭,就是前年買魚苗還欠著後嶺孫老六一萬塊沒給,孫老六和水生是小學同學,也不急著要,所以就一直拖著。其實要還咱傢也還的起,以前不是看月仙還沒畢業吧,就手頭上多留點怕有啥急用,現在她也要成傢瞭,夫傢條件也好,往後就不用在娃身上使錢瞭。反正就是啊,以後這些錢啊帳的都你管,媽信的過你。」

  程小雲為爭取這個權力可是鬧瞭不少次,見『大權在握』,便也不再提那『殺千刀』的醜事瞭。金娥嘆著氣回到房裡躺下,嘴裡念道:「水生啊,這女子看著性子弱,原來也是個能貨,娘和你都看走瞭眼啊!要是小芳跟瞭你,保準沒她這麼厲害!」這事還是怪趙小芳太自卑瞭,本來兩傢談好瞭,前村的燒夥班子都請來瞭,誰知她臨結婚前半夜偷偷跑到城裡去瞭,留下一封信說什麼自己臉上這鬼樣子配不上水生哥啥的!後來可能是聽人說水生結婚瞭,才又回村的。

  水生哪知傢裡這些事,興高采烈的回到傢裡才知道事情經過,想哄哄媳婦又不知該怎麼說,因為你隻有和她陪不是,就不可避免的要提起和女兒日逼的醜事來,一提起她還不得跳起來。

  金娥看著地上一堆煙頭,心疼的說道:「少抽點!這事吧其實你也不用怕,她就是再提再鬧也隻會在傢裡鬧,在外面她不敢說。事鬧大瞭你倆這日子不就過不下去瞭!她都是嫁兩回的人瞭,又這麼大歲數,誰還要她?這樣吧,你多買點東西去給你丈母娘,你孝敬她娘就是對她好,然後你平常啥事多讓著她點,慢慢的也就過去瞭。反正妮子往後頂多也就一兩年回一趟傢,唉!」

  金娥恨鐵不成鋼的戳瞭一下兒子:「你呀你!咋就管不住褲襠裡那二兩肉,娘為瞭你在你爹墳前磕瞭幾百個頭啊!你平時哪回要戲娘娘沒讓你弄?你變著方的作弄娘娘也由著你,娘不就是怕你管不住雞巴到外面惹事嗎?可你咋就狠的下心弄月仙呢?還一回回的老不斷……」

  水生聽的面紅耳赤,忙起身打發娘:「行瞭,娘我知道瞭,我現在就去她媽那。」

  金娥看著兒子的背影罵道:「不成器的東西!保不齊又要和他那騷丈母娘扯不幹凈,哪回讓小雲抓到瞭,我看你咋收場?」

  水生快步走著,走到村裡晾谷子的地方四處瞅瞅,見四周沒人,便伸手從一堆草垛裡取出兩打女人的長襪子,這是他在賓館樓下的超市買的,那賣東西的女孩說這是外國襪子,質量好的很。來到嶽母傢,還沒進門便聽到裡面丈母娘在唱歌「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媽!在傢呢!老遠就聽見你唱歌呢,唱的真好聽!」,水生提著一大堆禮品走瞭進來,商嬋娟不好意思的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水生來瞭,聽說到月仙那去瞭是吧?親事定下來瞭?你看你來就來,還買這麼多東西幹啥?媽這啥都不缺,凈亂花錢!」,說著還是喜滋滋的接過瞭上好的牛羊肉和一堆水果糕點!

  「吃瞭嗎?媽不知道你要來,剛剛收拾完碗筷。傢裡也沒什麼菜,你在這坐會,媽去看看鎮上還有鹵菜賣沒有?」

  「媽,您別忙瞭,我吃過瞭。呀,都七點瞭!」

  「小雲呢,咋沒一起來?」

  「我叫她一道來,她說要去鎮上結一下帳,上月馬三傢不是辦席拿瞭幾十斤魚嗎?當時說手頭緊,叫俺們今天去拿,她白天忙忘記瞭,現在可能快到瞭。」

  商嬋娟見水生時不時的看一下自己胸前,低頭一看心裡暗叫:唉呀!沒戴胸罩!其實她比村裡那些差不多年紀的婦女講究多瞭,隻是晚上在傢洗完澡懶得戴而已。她再一想自己穿的是個白汗衫子,那奶頭子都叫女婿看光瞭,不禁臉都紅瞭。

  「水生,你坐會,我去上個茅廁。」說著便要往後走,說時遲那裡快,水生一把就摟住丈母娘往床上抱:「媽,都幾個月沒沾你身子瞭,想死我瞭都。」

  「水生,快放媽下來,媽喊人瞭啊!」,商嬋娟這話說的自己都不信。水生不由分說,雙手往上一卷,丈母娘的汗衫就甩到瞭一邊,水生急哄哄的含住一個大奶頭子就吮瞭起來。

  「起開!起開!起開!」,商嬋娟見不是個事,被女婿幾下一舔心裡亂糟糟的,忙使勁打著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