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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先聊?還是想先操?

  小時候聽過一句爛俗的美文,大概意思是說女人如書,有些女人光看封面就惡心,有些女人讀瞭兩章就想扔,有些女人讀瞭一半兒就不忍卒讀。有些女人從扉頁到後記都值得一字不落,更有些女人是經典如同紅樓夢,值得背誦全篇。那時候傻,還真信,一直再找值得背誦的全篇。呵呵,可惜長大瞭一看,別他媽的說紅樓夢瞭,遇見地攤文學都算幸運,讓你讀兩頁兒三頁兒的都是給你面子,還大多數都跟租小人書一樣,按天付費,想白看,沒門兒!

  後來看多瞭毛片兒,覺得,咱也別太抬舉她們,把女人比做書瞭,其實大多數女人如毛片兒,值得不快進觀看的很少,值得反復觀看的更少。下載的時候,激動期待,真看的時候也就隻願意看五分鐘不到。

  其實吧,我覺得,女人就分幾種,第一種,不想操,懶得聊。第二種,隻想操,不想聊。第三種,操完瞭還想聊聊,第四種,操完瞭還想操,聊完瞭還想聊。第五種,隻想自己一個人操,隻想讓她跟自己一個人聊。

  藍幽苔隔著褲子攥著我褲襠把我拽進臥室,站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是先聊還是先操?其實吧,我是想先操來著,可是剛才飛車前來,飛身上樓,總共花瞭不到 10來分鐘,藍P的藥效還沒上來,本來想著先舔一會兒處女屄,過瞭嘴癮和眼癮,再操不遲。操完瞭再答疑解惑不遲。可是為瞭不讓她把我看成一個隻用雞巴不動腦子的傻缺,隻好說先聊吧。

  她的傢跟我想象的不一樣。本來以為會富麗堂皇寬大奢侈,其實也就是兩室一廳,跟黑牡丹的房子一樣,裝修也好不到哪去,隻算是幹凈雅致。我就問她:“這是你傢?不是說高幹子弟嗎?怎麼?表面上清正廉潔統一分配?”

  藍幽苔說:“我說瞭,這是我傢,我自己的傢。反正他不回傢,我就住自己的房子,這是我買的。”

  我也懶得在這種事兒上費口舌,見沒有被堵到門裡的危險,也就放瞭心,直接就是三連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藍幽苔忍著笑:“什麼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從哪開始為什麼?你那麼聰明,自己想想,你先猜一下,然後我再給你查缺補漏,怎麼樣?想不想喝點什麼?臥室可以抽煙,對你特許。”

  因為有瞭騷逼張給我下藥的教訓,我不敢喝這個騙死人不償命的小娘皮給我親手端來的飲料。但是我又渴得厲害,沒搭理她,自己跑到廚房打開冰箱,隨機找瞭一瓶聽裝的飲料,認真看瞭一下,確認封裝完好,才敢打開猛灌。

  我端著喝剩的飲料回到臥室,當著藍幽苔的面把自己脫得隻剩內褲,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點瞭根煙,邊看著她不懷好意對我笑,邊腦子轉的飛快,想事情的前因後果。她倒是也大方,笑瞇瞇也上到床上,把臉貼在我的胸上,用食指尖在我肋骨上打轉轉。

  我忍住,先不碰她,老子不從智慧上取得勝利絕不就范,最起碼也得跟她拉平吧,否則太他媽的丟人瞭。幸虧小爺從小在圖書館和電影院裡長大的,情商不低,也就兩根煙就想明白瞭大概。

  我摸向她潔白如玉的香肩,摩挲著嫩滑的肌膚說:“你就是像對我一樣對待那個騙子軍官的吧?怪不得那傻缺對你唯命是從,跟你聯手挖坑讓老四跳。怪不得他一年瞭,都不敢上瞭老四。你的根本目的就是讓老四出個終極大醜,先被騙個精光,然後新郎落跑?”

  藍幽苔抬頭看我一眼,對著我唇親瞭一下:“聰明!不全對。那個不高明的騙子根本用不著費那麼大勁兒,隻需要用報警威脅就乖乖聽話瞭。老四跟你說她倆沒上過床?呵呵,你信嗎?我隻是警告那個騙子必須使用避孕套而已。繼續!”

  我又點瞭一根煙,抽瞭一口說:“然後就是我這個傻小子半路殺出來瞭,你先是再一再二的用錢想試探我,從而想買通我,見我傻乎乎的連錢也不要,然後就是色誘,直接脫光瞭誘惑我,我要是撲上來,你就亮出兵刃再偽造現場說我強奸?從而逼著我受你控制。對不對?”

  藍幽苔笑得雙肩亂抖,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電擊器,在我面前晃瞭晃,然後張嘴貼向我的嘴巴,舌尖撬開我的牙齒給我一個濕吻:“那天我沒拿匕首,拿的這個。你要是敢撲上來,一下就能電暈你!哈哈,繼續!”

  我看著她重新塞到枕頭底下的電擊器,渾身一抖,汗毛倒立,心想操他媽的,幸虧爺那些天操屄操得想吐,要是當時精蟲上腦直接一撲,先被電成傻逼,然後變成苦逼啊,這小娘皮簡直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啊。

  我深吸一口煙:“其實你一開始就不相信我是什麼市長的弟弟,也根本沒指望我能幫你離婚分傢產,那些隻是你的說辭,到後來你見老三她們讓我冒充假新郎跟老四辦婚禮,你見無力回天,然後將計就計跟我倆回瞭老四的娘傢。我甚至懷疑那老太太是受瞭你的蠱惑才非親眼看我跟老四領證的。你就想老四當場出個大醜,對不?”

  藍幽苔改用舌尖在我胸膛上舔,還用指肚輕揉我的乳頭,嬌笑著說:“市長弟弟能住那麼破的小區?老太太那裡嘛,我隻是順著那個大姐的話頭敲瞭敲邊鼓,說瞭一句,什麼都是假的,親眼看到的才是真的。誰能想到你還隨身攜帶戶口本啊,誰能想到你真能豁得出去。繼續!”

  我嘆息一聲,說:“你頻頻挑撥我跟老四的關系,不讓我動老四,是為什麼?難道是不想讓老四占我便宜?不會是吃醋吧,對瞭,是吃我的醋,不是吃老四的醋。現在我相信你跟我說你不是同性戀瞭。你跟老四走那麼近,就是扮豬吃老虎啊。”

  藍幽苔這次沒有抬頭,隻是手往下滑,隔著內褲用手指輕觸我的勃起度已經有百分之七八十分兒的雞巴:“你就是個不嫌臟的臭東西,打都打不醒,見頭母豬你都想上一上。”突然她照著我的龜頭來瞭一擊彈指神通:“有那麼饑渴嗎?我都那麼明顯的暗示瞭,那麼用力的阻止你,你嘴上都答應瞭,最後還是幹瞭,還好意思跟我表演?哼,繼續!”

  “嘶……”我的勃起度一下被她從百分之七八十彈到百分之零點七八,我照準她屁股猛拍瞭一下,說:“輕點,這可真是爺的傳傢寶,一代傳一代的,傳男不傳女的,彈出毛病瞭,你後悔都來不及。不過我就納瞭悶瞭,既然你早知道老四跟你老公有一腿,你廢這麼大勁兒幹嘛,你直接捉奸捉雙不就啥都有瞭?用得著繞這麼大圈子嗎?老二搶老大的情人,你們四個把老二擠兌的成啥樣瞭,這遺臭萬年姐妹公敵的下場不比金錢騙光新郎落跑嚴重啊?”

  藍幽苔從我身上爬起來,坐在床上,伸手把我的煙搶過來,吸瞭一口冷笑說:“那樣做,隨時都可以,讓她受騙上當全世界丟人,可要看機會,再說瞭,有人替我幹我不想幹的事兒,我幹嘛要阻止啊?”

  我嘆息:“嗯……好吧,殷素素對張無忌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可怕越躲的遠遠的,金老爺子真是大才,你本來長的都無敵瞭,心眼這麼多,讓人怎麼活啊。那我稀裡糊塗的壞瞭你的好事兒,你幹嘛還把我拉到山頂啊,你到底想怎麼對付我呢?嗯?半夜把我叫到你傢,是準備殺人分屍,煮瞭我?你買電鋸瞭沒?你一個女人,光用菜刀可砍不動啊。”

  藍幽苔把煙塞到我嘴裡,又撲到我懷裡,把臉和乳房緊緊貼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說:“其實那些都不對,也不重要,隻是我太無聊瞭,你懂嗎?我得給我找點事情做,我看書,我看影碟,我健身,我跑步,我練武術,我讀佛經,我看心理學,我學法律,可是我還是女人,你懂嗎?”

  我又深吸瞭一口煙,嘆息,然後說:“這時候,我這個傻小子出現瞭,不愛錢,挺仗義,小幽默,有點小壞,敢擔當,然後,豁得出去?所以你以為你喜歡上我瞭?其實你也不確定?對嗎?隻是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特殊的事件,使得你覺得你喜歡上我瞭?對嗎?”

  藍幽苔沒抬頭,隻是把我抱的更緊:“這些都不重要,你是唯一一個在我面前不偽裝的男人,嗯,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我喜歡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出現,我就覺得開心。好吧,現在我也都跟你說瞭,你,你想怎麼對我呢?”

  我把煙蒂在床頭的煙灰缸裡摁滅,坐起身子,把藍幽苔推起來坐好,看著她的眼睛,苦笑著說:“根據慣例呢,我這個人會有兩種對策,一種就是我現在穿好衣服走人,離你,不你們都遠遠的,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爺就是再好玩,也讓你玩夠瞭,差不多瞭,對吧。爺也有自知之明,一旦你把爺玩膩味瞭,你這種人要麼把我閹瞭,要麼把我蹬瞭。”

  我又抽出一根煙點上繼續說:“一種就是立馬操瞭你,還必須射你屄裡,我要跟你生個孩子,而且必須生個兒子。你可能是我這種出身的人唯一一次改良品種的機會,你漂亮,聰明,完美的母體。我看過優生方面的資料,男孩兒智商來自母親。知道我為什麼亂來嗎?就是我這輩子註定是窮屌絲,即便結婚瞭,也是找個進城傻姑娘,生個傻不愣登的孩子,將來不是醜逼就是傻逼。這個世道發展下去,他們長大瞭,大概率是苦逼的過完一生。”

  藍幽苔聽完說話,開始對我咯咯地笑,我也哈哈大笑,我們倆笑瞭很長時間,彼此都笑出瞭眼淚,突然她停住瞭笑,眼波粼粼看著我的眼睛問:“那你到底是準備走瞭呢?還是操瞭我?”

  她這會兒的樣子,異常好看,由於大傢彼此坦誠相待,我看她也愈發親切,就是一個有很多心眼的姑娘,這會兒還全身散發著皎潔月光。我咽瞭一口口水說:“嗯,我他媽的可是吃瞭藍色小藥丸兒來的,你他媽的到底是不是處女?”

  藍幽苔把一隻漂亮至極的小腳伸到我臉前,用腳尖點著我我的嘴唇:“你掰開看看不就知道瞭?”

  然後,她雙手往後一撐,身子後仰,兩腿在我面前筆直著分開,直接給我做瞭個標準的一字馬,不過,隻是悠忽一開,馬上有並攏,然後她看著我魅惑地笑,這會兒她又變成小魔女,我仿佛看見兩隻尖尖的角從她頭頂伸出來。

  媽的,她吊帶兒睡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我看見一片雪白還有淡淡一抹黑色。

  不管瞭,去他媽的吧,我要為她殺人放火,我要為她殺佛滅祖,我他媽的先操瞭再說吧,我可是剛吃瞭一片兒藍 P,現在藥勁兒上來瞭,雞巴瞬間勃起,馬上硬到最大闕值,生疼!足以日天日地,撬動地球。

  我不管不顧的拱瞭上去,不他媽的親嘴,不他媽的摸奶,爺他媽的不戀足,不戀腿,不戀臀,隻想舔屄。我一頭拱進藍幽苔的兩腿之間,又把那雙白玉雕成的美腿又掰成一字馬,瞪著眼睛去看那有可能還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過的地方。

  上帝是公平的,這句話騙瞭地球人至少兩千零六年!這是我長這麼大看過的最漂亮的屄。好吧,用屄這個粗鄙的詞,有點褻瀆這麼美好的器官。好吧,這是我迄今為止看過最漂亮的女性生殖器。上天給瞭藍幽苔一張動人的臉,美麗的胴體,聰明的腦袋,還給瞭她一副這麼漂亮的屄!簡直是造化鐘神秀,絕美一張屄。

  嫩嫩的,粉粉的,小小的,水汪汪的,閉合的緊緊的。我的腦袋跟我的龜頭一樣,也在充血發硬,我看的書都白看瞭,我詞窮瞭,我隻能用最本能的語言去形容眼睛看到的一切。我嚴重懷疑她老公可能也是扒開她的雙腿看完以後,然後自慚形穢,然後黯然軟去,然後喃喃自語:太他媽的漂亮瞭,不能戳壞瞭,戳黑瞭!西溪且留下,屄屄且留下?

  所以至今藍幽苔還是處女,她的大腿之間依然含苞待放?

  我沒那麼高的情懷,有花堪折直須折吧,就是不戳也變黑!我用顫抖的雙手掰開那柔嫩的肉瓣兒,使勁兒往裡看去。

  “喂,要不要給你照個亮?”藍幽苔魅惑至極的聲音在我後腦上響起。

  確實看不大清楚,我抬頭看見藍幽苔笑吟吟的手裡拿著電擊器,電弧滋滋啦啦冒著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