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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他媽媽,快拿大木盆來呀,可趕上這波兒瞭。”“你這種長得濃密大眼的也會當漢奸?”

  我姓王,行二,生於70年代末,小城市的鬥升小民,今年26歲,(抱歉啊,老王挖這個坑的時候是2008年,當時是寫兩年前也就是2006的事兒,沒想到,2019年才來填坑, 2020還沒填完。)

  算命的說我今年紅鸞星動,桃花泛濫,福星高照,財運連連。確實,特別是這些天以來,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美女見瞭腿岔開。(哈,確實是真的,老王為啥斷更瞭,就是過瞭好幾年這樣的日子,嘿嘿,所以才沒空碼字,所謂文章憎命達嘛。)可是,當我真正運交華蓋之後,發現他媽的一切都跟我想的不一樣,我以為我會嬌妻美妾嫩丫頭,誰知道我遇見的全都是騷屄浪貨綠茶婊。難道好運氣也分出身也分層次?我這樣的屁民,即使好運加身,也隻能撿點別人玩剩下的?

  好吧,爺認瞭,爺習慣瞭,前幾年一直本著總比在傢擼管強的原則,也上瞭不少破桃爛杏,爺不挑,給什麼要什麼,要飯的不嫌饃黑。可是,當平時看起來憨傻可愛的黑玫瑰,也就是我現在的合法老婆跪在我腳下含著我的雞巴猛啃之時,我居然在她平時機不離手的手機裡看到這樣一條短信,我還是被驚著瞭。

  更可笑的是,我的腦子裡竟然碰出的是兩句小品節目裡的經典臺詞,我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我竟然沒有一點應該有的憤怒,難道操屄包治各種心理問題?對於我這個這兩天啥正事兒也沒幹,凈操屄的人來說,我可能不是傻逼瞭,就是傻逼瞭。

  由於我的狂笑不已,我的雞巴也在黑玫瑰嘴裡亂抖,她茫然的抬起頭,含著我的雞巴對我笑,她的眼神依然憨厚遲鈍,加上她那兩道比平常女人略粗的眉毛,還有那寬寬的腦門,像極瞭“哎呀,媽呀,我以為搶我雞蛋的”那個笑話裡的那種大大咧咧的傻大姐。這種“濃密大眼”的也是一條別人召之即來的母狗?還劈腿自己最好閨蜜的老公?

  由於是在車裡的後排座,空間和角度的限制,她沒有看見我手裡拿著的手機,她笑過以後,用眼神詢問我怎麼瞭?我本能的覺得不能讓她發現我知道瞭她的秘密,趕緊按住她的頭,給她來個深喉,然後把手機放回原位。

  猛抽瞭兩口煙之後,我的心情平復下來,由於心思亂轉,我的雞巴也在黑玫瑰嘴裡軟瞭下來。她抬起頭溫柔地問我:“老公,你是不是累瞭?”

  因為我實在沒想好該拿她怎麼辦,就勉強對她笑笑,點點頭說:“嗯,對,這兩天確實挺累,這幾天吧,事兒發生的太多瞭,這樣吧,我也很多天沒回過傢瞭,確實也該回傢瞭看看瞭,要不,你先上樓吧,我就回去瞭,你回去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咱們再聯系。”

  黑玫瑰雖然有點失望,看我心意已決,也就怏怏地準備下車。她開車門的時候,手機又亮瞭一下,由於是在車裡,手機一亮很明顯。她把手機拿到臉前看瞭一下,臉色稍微一變,抬眼看我一眼,見我正在看她,她就說:“哎呀,又是垃圾短信,真煩人。”

  我又朝她笑笑,示意她早點回傢,也推開我這邊的車門,準備上駕駛位兒。黑玫瑰朝我揮手告別,我當著她的面打著火開車走人。我邊開車邊想,我是直接走人,以後再也不跟這幫人玩瞭,還是開車走人,就當沒事兒發生,坐看好戲。還是把車就近找個地方藏起來,偷偷蹲在路邊兒,等著去捉奸?那要不要把藍幽苔也趕快叫出來一起去?

  不行,這小娘皮已經苦逼成變態瞭,應經隨身帶刀瞭,要是發現自己最好的閨蜜這麼對她,還他媽的不得當街殺人啊。奸近殺啊,鬧出人命可不好,現在已經關我的事兒瞭,她要是把黑玫瑰死啦死啦地,我他媽的立馬成鰥夫瞭,太他媽的不吉利瞭。可是要是我一個人去捉奸,又有他媽的什麼意義呢?過過眼癮嗎?我又沒有綠帽癖,我他媽的不如回去看A片兒。

  他媽的,這簡直是一窩土撥鼠啊,關系太混亂瞭,爺以為爺都夠亂瞭,搞瞭半天,爺是井底之蛙啊。算瞭,還是回傢吧,現在爺兩處行宮,一個住著光頭女M ,一個住著從良女王,四處別院,一個住著母女花,一個住著騷逼張,一個住著大奶孫,一個住著火鍋兒,本來還有一個坤寧宮的,算瞭,朕已經把她廢黜瞭,不提也罷。這兩宮四院的可都是夜夜盼著朕去臨幸呢,朕不跟你們瞎摻和瞭,朕回傢瞭。

  藍幽苔的事兒,爺他媽的也不管瞭,這小瘋子,爺也伺候不起。看心情吧,要是心情好,爺就跟老四把戲演完,一辦完婚宴,也就跟她離婚,再要點勞務費,青春損失費啥的。爺要是心情不好,哼,滾你媽的蛋吧。爺歇兩天,好好追追那個爺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小寡婦吧。

  好吧,你們別他媽的笑,我就是慫貨。我單槍匹馬,小門小戶,隻敢風流,不敢捉奸。你咬我啊?

  打定主意,我把車開得飛快,可是剛出生活區的大門,我的手機響瞭,一個短信進來,我放慢車速拿起來一看,藍幽苔的:你的人摟著老四的時候,你的心是不是在想我?

  我他媽的呵呵大笑,這小娘皮心真大,都這時候還他媽的有空調戲我?我把手機隨手扔到一邊兒,繼續開車,根本不想回她,爺不跟你瘋瞭。沒想到,過瞭沒五分鐘,她又來瞭一條短信:我現在腦子裡都是你,我可能是愛上你瞭,怎麼辦?

  吱——我踩瞭剎車!

  我把車停到瞭路邊,心情復雜的點瞭根煙,他媽的,藍幽苔是處女啊,還是一個漂亮的處女,還是一個妖精般的處女,他可能是我到目前為止或者說我這輩子唯一能夠得上邊兒的美麗處子,不是別人玩剩下的。趙筱菊再聖潔也是一個生瞭孩子的女人……

  這可難辦瞭!關鍵是吧,這小娘皮看著又有心機又有手段,其實我知道她隻是外強中幹,是個小可憐,又動心眼又動刀的,隻是自保而已。而且這兩天相處下來,我還真有點動瞭心。小寡婦能讓我平靜下來,這小娘皮可是能讓我瘋狂啊!說老實話,我挨她耳光都覺得幸福燦爛。

  還有就是,說來慚愧,生而為人,我還沒有被別人愛過。

  媽的,我轉念又想,這不會又在逗我玩吧,真把自己當諸葛亮把我當孟獲瞭,貓捉老鼠上癮是不是?好吧,我就是個擰巴的人,遇見美好,就自慚形穢,然後退縮猶豫,遇見騷屄,就自甘墮落,然後惡心空虛。

  我苦笑著把手機扔到一邊,默默的抽煙,心想,讓老天爺決定吧。十分鐘就十分鐘,如果十分鐘之內她不再給我發短信,那我一騎絕塵永不回頭。如果她十分鐘之內再給我發短信,我就撥轉馬頭英雄救美。

  當我又點瞭一根煙抽瞭一半的時候,藍幽苔又發來一條短信:晚安!

  這他媽的算不算?

  老天爺,又玩我?

  不行,這不算,我的命運我得多試一次。我給藍幽苔發瞭一條短信:愛,這個字可是又神聖又沉重,還特別容易受傷害,還特別需要物質基礎,還特別禁不住時間考驗,你確定你愛上瞭我瞭?

  我看著表等她的回復,三分鐘之後,她回復:不確定,可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壞笑。

  不行,我得再試一次,我開始再手機上編輯文字:我可真的是個窮小子,沒車沒房沒工作,連養活自己都夠嗆,我的德性你可也知道,壞笑可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藥吃。你準備怎麼愛我?我現在還是老四的合法老公。你能不能別玩我?

  打完這些,我甚至還檢查瞭一下錯別人和標點符號,慎重地準備發出去,可是當我準備按下發送按鈕的時候,我猶豫瞭。果斷全部刪除,重新編寫:你確定?

  我毫不猶豫的按瞭發送鍵,就這三個字加一個標點符號,我就用這八個字節去跟命運要個答案!

  如果她回答正面回答!我王二管殺也管埋!我今後就浪子回頭金不換瞭,洗心革面從一而終,一生為她畫眉瞭。什麼黑社會什麼桑拿老板,爺跟你拼瞭,為抱美人歸,九死不後悔!

  嗯,等等!朕還是封你為後宮之首吧,傢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大不瞭,爺的精爺的錢先緊著你用,有富餘的再說。好吧,就這麼定瞭!

  非常快,命運給瞭我答案。

  藍幽苔回復:滾!

  這他媽的就是答案?我他媽的簡直熱淚盈眶啊!爺他媽的心跳都快停瞭,憋著氣等待,就等來一個——滾?

  我氣急敗壞的抄起電話給藍幽苔打瞭過去,她一接聽我就對著話筒大叫:“你就在我跟前裝逼吧,你知道不知道老四你跟老公有一腿?你知不知道你最好的朋友跟你的老公在一起瞎搞?嗯?你知不知道?”

  沒想到的是,藍幽苔那邊竟然很冷靜,她等我吼完,平靜地說:“你怎麼知道的?你這是在哪?”

  她的平靜讓我有點重拳打空的感覺,不耐煩地說:“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也別管我在哪?你就說你知道不知道吧?”

  藍幽苔依然很平靜:“老四以為我不知道,我這麼說你能聽懂嗎?”

  我猛地冷靜下來:“我 TMD又不傻,那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還讓我幫她?我他媽的現在都跟她領結婚證瞭!”說到這,我又開始急赤白臉。

  藍幽苔那那頭咯咯笑瞭起來:“呵呵,好像不是我讓你幫她的吧,從頭到尾都不是,你好好想一想。也不是我讓你跟她假結婚的,你好好想一想。更不是我讓你跟她真領證的,你好好……”

  “滾你的蛋,爺他媽的就是傻蛋!行瞭吧!再見!”我氣急敗壞的掛瞭電話。

  歇斯底裡加欲哭無淚應該能形容我的這時候的心情!我又他媽的被她們玩瞭,這回輸瞭太慘瞭,丟死他媽的人瞭。原來從頭到尾爺就是個傻小子。好吧,不玩瞭,爺認輸,爺走瞭。

  我狂躁的發動汽車,正準備一腳踩到底,手機再次響瞭起來。好吧,我承認我是賤貨,我還是接瞭,藍幽苔的聲音,輕柔的清晰傳過來:“我傢,你敢來嗎?6號樓 6單元6號。”

  說完地址她馬上就掛斷瞭電話!操他媽的,爺現在啥都敢幹!跟你拼瞭,爺非去操死你這個小娘皮,媽的,你玩我的假老婆,我操你的真媳婦兒,誰怕誰啊。

  我從包裡找出一片藍 P!就著一瓶礦泉水仰頭灌瞭下去!等著,爺戳不死你個666!今天晚上爺要來個決戰紫禁之巔!

  我像個瘋子一樣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藍幽苔的傢門口,我剛到那一層樓,她傢的門就應我的腳步聲二開,藍幽苔穿著一件寶藍色的吊帶睡裙出現在瞭門縫裡,隻露出半個身子和半張臉,笑盈盈看著我。

  我可沒工夫跟她演偶像劇,一肩膀扛開門,一把抱住她,屁股一撅就把門撅上,上來就啃她的嘴,手上也不客氣,直接撕她的吊帶。

  媽的,我忘瞭她有刀,彈簧的!

  依然頂在我的肋叉子上,而且還是那個位置!

  “能好好說話嗎?”藍幽苔臉上崩著笑,手上使著勁兒,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

  “能!”我松開手並且把它們高高舉到頭頂。

  “你以為我叫你來,就是想跟你上床嗎?”藍幽苔一手持刀頂著我肋骨,一手抓著我的襠部輕輕捏著。

  “我走,我他媽的走還不行嗎?”我其實並不怕她的刀子,隻是覺得有些無聊,不想再被玩瞭,眼神冷漠地看著她說。

  “小樣,急瞭?”藍幽苔把刀子收回來,往玄關鞋櫃上一放,那隻抓著我襠部手的沒松開,另一隻手把我一摟攬進她的懷裡,抬頭在我唇上親瞭一口,然後咬著我的耳朵,膩聲說:“傻瓜,我就是讓你來操我的!”

  有個碼字的大神說:“你我相愛,就是為民除害。”他還說:“我是混蛋我是懦夫,我替老天管好自己,不去禍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