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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湖一坐上車以後,什麼動作和語言都沒有,隻是淚眼汪汪的目不旁視地看著我的眼睛,我從她的眼神裡看不出後悔,怨恨,羞愧,委屈,等等我覺得我應該看到的東西,她的眼神好像隻有一種意思——我好想你,再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當時經歷過的女人不算少,也有幾十個,特別是最近,爆發式的增長,但是我很少有女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她們其中一分部不怎麼和我眼神交流,彼此各取所需,肉體上忙活就行瞭。還有一部分跟我對視的時候眼裡都充滿欲望,把我看成一根人型雞巴。當然還有一部分我也懶得看她們的眼睛。以至於我年紀輕輕已經忘記她們長的什麼樣子,隻記得她們肉體的特點,比如皮膚白不白,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我想她們大多數應該在大街上遇見我,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張愛玲說走近女人心裡唯一的通道就是陰道。我個人認為是扯淡,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些女人大多數都給我例如:太深瞭,頂到頭瞭,被你戳壞瞭,讓你捅穿瞭,等等諸如此類的反饋。那豈不是爺的雞巴早應該被分成幾十段兒,掛在很多女人脖子上當項鏈瞭。可惜到現在為止,連想把我抓回去綁床上的都沒有。也沒有哪個女人拿著刀頂著我的脖子問我到底愛不愛她。

  對於靜湖這種眼神,我本能懷疑和抗拒,從而憎惡!他媽的,演給誰看,還當爺是傻逼嗎?媽瞭個逼的,持手相看淚眼,你也配?

  我嘴角訕笑從後排座探過身子,把臉貼近坐在副駕駛上扭頭往後看的黑玫瑰:“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媳婦兒,我們今天剛領的證。”

  黑玫瑰也不知道是福至心靈還是因為受到威脅急於劃分領地,竟然伸嘴在我臉上親瞭一口,還叫瞭我一聲脆的:“老公。”然後暗藏敵意地敵意的看著靜湖。

  我戲虐的又把手伸向坐在副駕駛上同樣是扭著頭往後看著,一臉的準備看好戲表情的藍幽苔,我在她臉上摸瞭一把:“這是我小姨子,也是我們傢通房大丫頭,我老婆的陪嫁。”

  藍幽苔不知道是不想破壞好戲還是想給我哥面子,隻是瞪我一眼,輕啐一口,小聲罵瞭一句:“討厭。”然後很是好奇地在我跟靜湖的臉上遊移不定。

  靜湖還是保持著那種我受不瞭的眼神和表情,連頭都沒有扭,隻是用眼睛追著我的眼睛看:“你真的結婚瞭?”

  我聳聳肩:“真的呀,我啥時候騙過你?這還得幸虧你,要不是那天因為你我從外面傢偷瞭戶口本……”

  我話還沒說完,兩個小紅本就把我跟靜湖之間的目光給切斷瞭,赫然出現在我們倆個人中間。黑玫瑰手伸長長的,還主動打開一本神到靜湖臉前面。

  靜湖低頭看瞭一下,鼻息加重瞭點,可是依然克制著情緒,她扭臉朝黑玫瑰勉強笑瞭笑說:“祝賀你們。”然後用目光逼退瞭黑玫瑰攔在我和她之間手以及那兩個小紅本。

  “那,這個應該還給你。”靜湖又把淚光閃爍的目光投向我,開始擼手上的那隻玉鐲子。

  因為靜湖屬於體態豐腴型的,手鐲戴上容易,取下來難,卡在拇指根兒那裡怎麼擼也擼不出來。那雙保養的極好白嫩胖乎因為用力過猛,都起瞭淤紅。

  因為這手鐲的來歷以及我送出它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兒都讓我惡心,我本來想說你留著吧,但是我看見黑玫瑰和藍幽苔都目光灼灼的頂著那個手鐲,也就懶得張嘴,把臉扭向一邊不去看這狗血的場面。

  “對不起……對不起……”靜湖開始低聲的抽泣,頭也垂瞭下來,發狠的去擼那隻手鐲。

  由於車廂燈早已打開,我扭過來看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見兩顆晶瑩的淚光從她垂落在臉頰兩邊的黑發裡掉落下來,砸在她手腕上。

  我又點不耐煩覺得很無聊也可能是有點不忍心吧,剛想出言阻止,一管護手霜又擋住我看靜湖手腕的視線。從握著護手霜的那隻小手看得出來,這是藍幽苔的。我抬眼看她,她譏誚的看我一眼,另一隻手也伸瞭過來擰開瞭蓋子,然後有往前給靜湖遞瞭遞。

  終於,在護手霜的潤滑下,靜湖艱難地把玉鐲取瞭下來,強笑著雙手捧著送到我面前,稍帶嗚咽地說:“對不起,這個還給你。”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記得咱倆以前說過,人生在世,得先對得起自己。”我接過手鐲,也不看靜湖,隨手拉過黑玫瑰的手想給她戴上,誰知道黑玫瑰由於體格健美加上打羽毛球的緣故,竟然帶不上。

  黑玫瑰配合的趕緊換瞭另一隻手給我,還是帶不上。我差點沒忍住笑,直接伸手拉過藍幽苔的左胳膊,一下就給她套瞭上去。

  藍幽苔有點出乎預料和措手不及,抬頭眼神復雜的看我一眼,臉一紅,眼睛又垂瞭下來,她本能的想去擼掉那隻鐲子,可是緊緊擼到手掌,就停下瞭,兩隻精致好看的手僵在那裡保持著那個動作不動瞭。

  黑玫瑰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急著說:“唉,唉,我,我的……”

  我扭頭親瞭她一下說:“別急媳婦兒,明天我給你買個更好的,這個成色一般,別人也戴過瞭,明天一定給你買,你老公我雖然是個窮屌絲,但是對自己的媳婦兒,什麼都舍得給!”她聽瞭以後,癟著嘴瞪著戴在藍幽苔手腕上的鐲子委屈的嗯瞭一聲。

  靜湖見我輕易的把那隻還帶著她體溫的玉鐲隨便送瞭人,眼神一陣悲涼,但是臉上又堆起強笑:“我能跟你妻子單獨說兩句話嗎?就幾句。行嗎?”

  我不想看她,嘆瞭口氣,把臉扭向黑玫瑰:“我無所謂,隻要我媳婦兒願意就行。”

  黑玫瑰還是那麼沒主見,看看我又看看藍幽苔,又看看靜湖,遲疑著不敢表態。藍幽苔朝她努努嘴使瞭個眼色,她才答應:“那,在哪說?”

  靜湖朝她的車的方向指瞭指說:“麻煩你跟我到我車裡,就幾句話,不會耽誤你們多少時間的。”

  我的假老婆跟我的前正牌女友剛鉆進另一輛車,我正透過車窗呆呆的看得出神,心裡想著這倆人會說什麼?黑玫瑰這傻不愣登的大娘們兒,會不會幾句話就被靜湖給套出實情?忽然車廂燈滅瞭,車內隨之黑暗,一具軟香溫玉一般的身子就騎到我腿上並鉆進我的懷裡,兩片熱情柔軟就貼在我的嘴上。

  “這個真的是你傢傳的嗎?”藍幽苔輕輕咬著我的下嘴唇,把手腕上的玉鐲在我腦門上敲瞭敲。

  “我操你啊,你又想幹嘛,你不是說最後一回瞭嗎?”我肯定不能告訴她這個玉鐲的真實來歷。

  “閉嘴,看著外面。”藍幽苔有朝我的腦門上敲瞭一下,然後把舌頭吐到我嘴裡。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做賊一樣的看著外面,咬著她渡過來的香舌,這才發現有一點酒味兒。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老女人?”藍幽苔眼睛在黑暗的車內閃閃發光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撥拉開她的頭,依然觀察著車外,同時把手伸到她的 T恤裡,直接鉆進奶罩裡,揉捏她的乳房:“要你管,我就喜歡老騷逼,怎麼瞭?”

  “我咬死你啊!”她再次狠狠的咬我的舌尖,她的乳頭在聽我說騷屄倆字的時候瞬間發硬勃起。

  “你老公知不知道你還是處女?”我捏弄著這兩粒硬櫻桃,感覺靜湖帶給我的傷害都快忘瞭。

  “要你管,臭流氓,輕點。”藍幽苔喘息著把舌頭努力的伸進我嘴裡,用舌尖刮我的上顎。

  “我的雞巴下午都讓你的牙給刮爛瞭,現在還疼著呢。”我用舌頭把她的舌頭頂出來,也射進她嘴裡探索。與此同時我的手隔著褲子開始按揉她的大腿根兒。

  “啪”我又挨瞭一擊響亮卻不怎麼疼的巴掌,藍幽苔也離開我的身子,咯咯笑著坐到瞭駕駛座上。

  “你他媽的就折磨我把,小妖精,總有落到我手裡那天,屁眼給你操爛瞭。”我揉著下巴,心有不甘地惡狠狠地說。我跟她已經用不著客氣瞭,可以在言語上肆無忌憚瞭。

  “不要臉,真惡心,以後不能再跟她聯系瞭,聽見沒?明天給老四買手鐲,不能比我這個好看!聽見沒?她傢老太太喜歡金子,就買個金鐲子,聽見沒?”藍幽苔抽出兩張紙巾分給我一張後,開始擦自己的嘴。

  “要你管,我給我老婆買東西,還得聽你的?嘶……神經病!”我邊擦嘴,邊忍著疼,這小娘皮就認準一個地方打,我他媽的也傻,每次都逃不過,我有點恨我自己。

  黑玫瑰終於回來瞭,眼神呆呆地坐在我旁邊,我沒顧上管她,隻是透過車窗看著靜湖的車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心裡說:算瞭,各自安好吧,反正沒有我,你也能活的很好。你過你的精致生活,挨你的軟不拉幾連避孕套都戴不牢的軟雞巴去吧。

  藍幽苔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黑玫瑰:“怎麼瞭你,她跟你說什麼瞭?”

  黑玫瑰遞給我一個牛皮信封,然後癡癡地看著我說:“她跟我說,你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讓我好好珍惜你,別勉強你做你不喜歡的事兒,你的荒唐,隻是因為你害怕做不好,是一種逃避。說你隻是沒有遇見你想要的那個人,當你遇見瞭,你會自覺的成為一個很好的男人。我問她,那怎麼才能成為他想要的那個人,她說很簡單,對他好,不離開。”

  說到這裡,黑玫瑰一把拉住我的手,認真並熱切的對我說:“老公,我可以對你好,往死裡對你好,無論怎麼樣我也不離開,你煩瞭就出去玩,累瞭就回來,隻是,別跟我離婚好不好?”

  我聽她說前半截時,心裡五味雜陳莫衷一是,可是聽她說後半截,馬上臊的滿臉通紅,抽出手拍瞭拍她的臉說:“呵呵,隻要你看得起我,你不後悔,嗯,就先這樣吧,咱們過瞭你們傢老太太那一個關,再說。你……其實還不怎麼認識我,真的,哈,我也不大認識我自己……”

  黑玫瑰著急地打斷我說:“我不需要認識你,我隻要喜歡你就行瞭。我啥都不在乎的,真的。我知道能讓你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瞭,我可能永遠也做不到,但是,你可以不把我當老婆,就當你的……”

  我趕緊打斷她說:“好,你真的很好,真的,哦,對,不是,行吧,咱們先過著,你後悔瞭告訴我,行不行?”

  我邊說邊看向正在開車的藍幽苔,剛好她此時也扭頭看我,目光一碰,她趕緊躲開,扭臉目視前方繼續開車,隻是車子猛地提速。

  黑玫瑰點點頭,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上,不再說話。

  我打開薄薄的信封,裡面是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封信,黑玫瑰在我耳邊說:“這是她給我的,她說著是送給我和你結婚禮物,密碼是她手機號的後六位,她也沒說裡面有多少錢,我也沒問。”

  我苦笑瞭笑,把那疊的整整齊齊的信連打開都沒打開就撕瞭個粉碎,又把那張銀行卡用力掰瞭對折,打開車窗連同那些碎信紙一同扔瞭出去。操,這是給老子買綠帽的錢嗎?寫信?那個避孕套勝過萬語千言,去你媽的吧。

  黑玫瑰見我這樣做瞭,啥也沒說,扒過來我的身子就抱著開始親我,熱情似火,旁若無人。我也煩,心中憋悶無比,就也摟著她開始狂吻,也沒存著想氣誰的心思,顧他媽的不上,現在隻要宣泄。

  我跟黑玫瑰在後排座上肆無忌憚不管不顧的親瞭一路嘴,藍幽苔把車開的飛快,正常半個小時的車程,二十分鐘不到就開到樓下,停好車,藍幽苔沒打招呼就下車走瞭。臨走怨毒無比的瞪瞭我一眼。我根本顧不上管她,如果不是怕她把車開到溝裡讓我們仨生同車死也同車,我估計在車後座就把黑玫瑰操得嗷嗷叫瞭。

  藍幽苔一關車門,黑玫瑰就把我的雞巴給掏出來,一口就吞進嘴裡,上來就是有多深吞多深。舒服地我差點把滿腔怨氣射她一嘴,趕緊點瞭根煙,抽瞭一大口,等待口暴加尼古丁將要帶給自己的雙重刺激。憋瞭一路瞭,或者說憋瞭三天的怨氣要通通的一射全消。

  正當我欲射未射之時,我看見杯座上放著一個諾基亞手機屏幕亮瞭一下,這手機是黑玫瑰的,這會兒她正抱著我的雞巴猛啃沒工夫看。我心想這會兒瞭,肯定是藍幽苔這小娘皮給她發的,不知道又生什麼幺蛾子呢。

  我隨手拿起來,按瞭解鎖鍵一看:大騷逼,我老婆在你傢沒?我的車還停在小花園兒,來吃雞巴!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