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過美女嗎?
我是小城市的平民百姓,從小到大,美女這種生物都在電視電影畫報雜志裡,這些都是穿衣服的。後來又加瞭錄像帶CD和互聯網,可以看點兒不穿衣服的。先不說從我從小屁孩兒長到小三十歲這期間大眾對女人的審美變化,隻是我從來沒有在現實裡見過美女,更沒操過。
我的眼光被港臺日本以及歐美的各種影像制品拔的很高,那些穿著時尚打扮精致各國美女嚴重讓我這個年齡段兒的男人扭曲瞭對女人的審美。所以周圍全身相貌平平的普通人,美女包括帥哥一個也不見。特別我這樣的小城市男人,連在大街上驚鴻一瞥的機會都沒有,連那些小傢碧玉長成瞭之後,都被送往瞭大城市,不知道便宜瞭誰傢的王八蛋。古人說,微斯人,吾誰與歸,我說,沒美女,我去愛誰?
所以很容易心理落差,然後自暴自棄,然後愛誰是誰,然後逮著誰操誰。終於,挨著瞭一個美女的邊兒吧,還是處女,這讓我欣喜若狂,不惜以身犯險,啥都豁得出去。可惜,這個美女是他媽的瘋的。
當我那個電擊器落在我後頸之前,我的腦子浮現出若幹畫面。把有關於藍幽苔所以的事情瞬間過瞭一遍畫面。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什麼運交華蓋桃花泛濫,我也根本沒有什麼男主氣質,什麼邪魅一笑手指一勾,就讓女人各種跪舔。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瘋子美女策劃操縱的,我隻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什麼他媽的喜歡我,想我,喜歡聞我身上的味道,都是圈套!
這個世界上真有美若天仙心如蛇蠍的女人,我這種屁民也能碰到,不知道算是幸運還是不幸?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隻是個淫痞,估計隻有死無葬身之地的份兒瞭。反正我被電暈之前是這麼想的。
我被臉上一陣冰涼給弄醒,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張滿是關切和心疼的臉。這張臉是靜湖的。
我仿佛做瞭一個悠長的夢,在夢裡荒誕叢生又香艷無邊,耗盡瞭我所以的精力和心氣,讓我的身心茫然空空如也。我再次像一個失憶患者一般醒來,眼神空洞的看著周邊的一切。
燈光暖黃,很是柔和,靜湖的臉看起來柔和親切,讓我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我的腦子裡雖然茫然空洞,卻還是努力的對她笑瞭一下:“別叫老公,你是老師,應該知道老公這個稱呼的由來,清朝時候用來稱呼太監的,叫老爺,知道不?”
又一張臉出現在我眼前,一臉壞笑對我說:“我的大老爺,兩天不見,你這是咋的瞭?你不是不喝酒嗎?這次怎麼喝成這樣兒?你都吐人傢一床都是。你可把我嫂子心疼壞瞭。我來的時候就見她抱著你哭呢。這是誰傢啊,你倆在這也有房子?這不是廠裡人才能買嗎?”
我看著把腦袋擠到我視線之前的劉紅麗,也勉強笑瞭一下。我聞見一股濃重的酒氣,還摻雜瞭嘔吐味兒的味道。我勉強探起頭去尋找味道的來源。
靜湖帶著哭腔說:“我來的時候,你的那個,那個朋友,說你喝多瞭,她說她不太方便,讓我照顧你。”
我疑惑的問靜湖:“我的那個朋友?這是哪?你怎麼來的?”
靜湖說:“就是你的那什麼的好姐妹啊,昨天也在車裡,做副駕駛上的那個女孩兒。她通過我的車牌號碼給 114打電話得到瞭我的手機號碼,然後給我打電話,說你喝多瞭,讓我來接你走的。”
劉紅麗也跟著說:“我也是啊,她先是給孫姐打電話,然後孫姐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的。我來的時候,就隻看見嫂子在守著你瞭,嫂子看著你還一直哭。我還納悶呢,不就是喝多瞭嗎?嫂子看著你,那表情跟你快死瞭一樣,嚇得我都不敢問。”
我腦子終於開始轉動,回想起瞭一切,也感覺到後頸處的疼痛。我撐起身子,滿屋子用眼睛找藍幽苔:“老五,你給我出來!老五,你給我出來!”
靜湖說:“她走瞭,我一來她就走瞭,她說她還要回傢,讓我等你醒瞭就把你接回去。她還說怕我弄不動你,還替我找瞭人來幫忙。小童,都是我的錯,你別這麼折磨自己好嗎?我不求你原諒我,我隻求你好好的……”
我腦子很亂心裡很氣,我抬手打斷她,嘴裡嚷嚷著:“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呢,你看見沒,把我的手機找給我。”
靜湖疑惑地從床頭櫃上把我的手機拿過來遞給我。我接過手機本來是準備打電話給藍幽苔興師問罪的,一看有一條未讀短信:抱歉,原諒我,我突然後悔瞭,對不起。
什麼他媽的抱歉原諒補償的,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太欺負人瞭,我毫不猶豫的打給藍幽苔,先罵她一頓出口惡氣再說。電話很快接通瞭,那邊傳來藍幽苔很平靜的聲音:“你醒瞭,沒事兒吧。”
本來我是想大罵一通的,可是那些罵人的話一到嘴邊,我又覺得無聊瞭,我他媽的是典型的自作賤不可憐,自己乖乖的過來給人傢虐的,沒啥好說的。我嘆瞭口氣,冷笑著對她說:“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這下你玩夠瞭吧,這下你過癮瞭吧,這下你滿意瞭吧?”
藍幽苔在我這幾連問之下,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最後隻是很低的聲音說瞭句:“抱歉,對不起。”
我無力地掛上瞭電話,重新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劉紅麗湊過來說:“老爺,你緩過來沒有,咱們是怎麼辦呢?再歇會兒?還是我們倆扶你走?對瞭,你餓不?我剛才去廚房看瞭,方便面火腿腸雞蛋都在煤氣灶旁邊擺著呢。給你下一碗?吃瞭再走?”
靜湖馬上起身嘴裡說著:“我去吧,我來做,你一定餓瞭。”
我搖搖頭,忍著脖頸處的疼痛,支起身子,準備從床上坐起來,靜湖伸手去扶我,被我一把推開。她的眼眶瞬間再次流下眼淚,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不敢再次伸手扶我。劉紅麗看見瞭趕緊過來扶我另一邊兒的胳膊:“咋瞭?你跟嫂子生氣瞭?多大事兒啊,嫂子對你多好啊。”
我看向靜湖,見她淚眼朦朧的樣子,心裡也有點不忍,做不瞭情人可以做朋友嘛,畢竟這麼多年瞭,況且人傢一個電話,就大半夜的從市裡跑到這兒來接我,比那個隻會玩的藍幽苔強太多瞭。算瞭,誰還沒點齷齪事兒呢?我苦笑瞭一下,把手又伸給她:“走,回傢。”
靜湖連眼淚都顧不上擦,趕緊握著我的手托著我的肩膀跟劉紅麗一起把我架起來。我下地以後,我剛發現我的褲子和衣服都是穿好的。也沒想那麼多,就邁著發軟的雙腿在她倆的攙扶下出瞭門。我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個屈辱之地呆,爺走瞭,爺他媽的再也不來瞭。你們自己玩去吧。
夏天,天亮的早,一出門發現曙光已現。我不禁問瞭一句:“幾點瞭?”
靜湖說:“快六點瞭吧。”
我不知道是怎麼瞭,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邊下樓邊問她:“你幾點接到的電話?”
靜湖想瞭一下說:“大概4點左右吧。”
劉紅麗也說:“我也是啊,我睡的正香呢,昨天又跟孫姐跑瞭一天,累的很,接到電話,我還以為我是做夢呢,又迷瞪瞭一會兒才起來。”
我在心裡算計著時間,心說,我趕到藍幽苔傢的時候,大概12點多,聊瞭半個多小時,我被電暈瞭的時候也就是凌晨一點鐘左右,靜湖四點左右才接到藍幽苔的電話,那中間有兩三個小時。他媽的,這中間她在幹嘛?
操你媽的!不會是拍瞭爺的光屁股照片吧?媽的,太惡毒瞭,她就是想控制要挾老子啊。手裡有爺的光屁股照,她想讓爺幹啥爺就的乖乖聽話啊。他媽的,不就是不想讓我跟老四辦那場假婚禮讓老四滿世界丟人嗎?用得著這樣嗎?
給爺吃吃雞巴爺就答應瞭啊!用得著這樣嗎?
噢!我明白瞭,這個瘋女人肯定不是什麼處女,我他媽的真太傻逼瞭,跟一個開桑拿的花花公子結婚幾年瞭,怎麼可能是處女啊!我他媽的還真信瞭。
好吧,藍幽苔,你牛逼,你贏瞭,爺怕瞭你!
不行!爺他媽的非氣死你不可,我就跟老四結婚,媽的,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氣死你個神經病!想拿裸照威脅我?等著到時候魚死網破吧!我就不信你拿把小刀拿個小電棒就能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爺雖然不是流氓,但是爺是純爺們兒,咱就慢慢玩,看誰玩的過誰?
上車的時候,我由於心裡想著事兒,根本沒在意誰開車跟去哪,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靜湖車裡開出生活區瞭。我從後視鏡裡看見,我買的那輛破二手車,跟在車後面。我趕緊摸瞭摸口袋,發現那輛霸道的車鑰匙還在。心想,停那吧,反正爺還是要回來的。
靜湖邊開車邊有一眼沒一眼的扭臉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心情不好,裝著沒看見,瞇著眼半躺在副駕駛上休息。
“昨天那封信,你看瞭嗎?”靜湖終於開瞭口。
“沒有,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平靜的說,被電棍電瞭一下以後,我發現我的免疫力陡然提升,那個避孕套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事兒瞭。
靜湖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伸到她放在我倆中間的坤包裡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兒遞給我:“我離婚瞭!昨天的離的,之前我們是分居。上次我不敢跟你去領結婚證,就是因為我跟他還沒有辦好手續。”
我接過那個紅色小本兒一看,真是離婚證,翻開看瞭看日期,就是昨天剛辦的。感情昨天我跟黑玫瑰去民政局領結婚證,靜湖跟她老公去辦的離婚證。
我盯著手裡證件,忽然想到瞭什麼,抬眼看向靜湖:“你的意思,那個避孕套……”
靜湖的臉失去瞭慣常的平和,又開始淚濕眼眶,帶著哭腔強自苦笑著說:“我們分居四年瞭,我提出離婚訴訟也兩年瞭,他一直拖著不辦。其實他不是壞人,隻是我們其實利益婚姻,被我們的父母勉強按在一起的。他其實很愛我,隻是我們之間有很多矛盾或者說代溝吧,他大我快十歲。那天他說想跟我聊聊孩子的升學問題,可是我到瞭以後,他哭著求我……求我跟他最後……”
我趕緊揮手打斷瞭她:“行瞭,不用說瞭,我不聽。”
靜湖趕緊扭過臉對我說:“真的,真的是這樣的。我真的不騙你……”
我苦笑著說:“看路,看路,我沒說不相信你啊,我隻是喝多瞭,現在還難受,好吧,我不怪你,我隻是有個問題,那玩意在裡面,你沒感覺嗎?”
靜湖的臉瞬間紅透,邊開車邊呢喃:“他……他……一直不怎麼行的……他喜歡做之前用手……用嘴……先……先……然後才……因為說好瞭是最後一次……他……他弄瞭很久……才……”
我還是苦笑,打斷她的尷尬陳述:“好瞭,別說瞭,我明白,就是你被他啃麻瞭唄。”
靜湖又快哭瞭,說:“他一完事兒,我就走瞭,本來是我急匆匆的想回傢好好洗個澡,快到傢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說你表姐喝多瞭吐瞭你一車,我也沒多想,就轉頭去接你瞭,誰知道……”
我依然苦笑:“嗯,別說瞭,我最近運氣實在太好,遇見瞭各種好人好事兒。”
靜湖停瞭一下,問我:“你,你真的結婚瞭?那兩個女的是?我沒其他意思,我知道,我沒資格管你……”
我他媽的就剩下苦笑瞭,已經把臉苦笑成苦瓜瞭:“嗯,騙你的,那倆是我高中同學,證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是搞電腦設計的,做個假證不在話下,就是專門拿來氣你的。”
靜湖一把拉著我的手說:“小童……我……我們……你……”
小童,是我剛開始跟她約炮的時候用的假名,後來熟悉瞭,她也知道我的真名瞭,可是她叫習慣瞭,就一直這麼叫我。我也明白她支支吾吾地想說什麼,既然說開瞭,人傢合法夫妻,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打個分手炮。我這個現任男友,也隻能頭上有點綠瞭,再說瞭,這四年,我跟靜湖不知道給那老男人戴瞭多少綠帽瞭,算瞭,就這樣吧,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這麼個還法,肯能是最便宜的一種吧,總比吃瞭一片兒藍 P,抱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之心,想著決戰沙場卻迎頭被人傢戳一電棍,強的多吧?
然後,靜湖的手就跟我的手拉在瞭一起,她哭著,我苦笑著。透過車窗,看著街上多起來的人來人往,紅男綠女,熙熙攘攘,我突然想起以前看過一個色文大神寫的一本小說《誰是誰的妻》。
想著裡面的情節,握著靜湖的手,我忍不住想象著她跟她前夫打的那個分手炮的情節,那老男人趴在靜湖兩腿之間狂啃的景象,我竟然無恥的勃起瞭。我轉而又想著,他媽的,一會兒去靜湖傢,我跟劉紅麗得好好懲罰跟安慰一下靜湖。雞巴的勃起度又多瞭一點點。
唉?不對啊?
爺可是吃瞭一整片藍P啊,根據我的經驗,這硬度可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