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沉浸在這段既瘋狂又刺激的“成功暴露騷妻計劃”的回憶時,耳邊陡然傳來郝蓮娜的聲音:“老公,老公,古奇,古奇·凡賽斯!”
“啊!什、什麼事?”
“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瞭?”
“嘿嘿,娜娜,你越來越瞭解我瞭。”
話剛說出口,身上穿著由瑪獅龍的皮鞋所制成,樣式類似蕾妮雅生前所穿的比基尼戰鬥服的郝蓮娜,立即白瞭我一眼,啐聲道:“啐!變態老公!”
由於我已瞭這種乍聽之下充滿嗔怨,實際卻充滿情趣挑逗意味的昵稱,所以我聽瞭之後,便輕笑幾聲帶過,同時欣賞起郝蓮娜這身由我親手設計的戰鬥服。
與蕾妮雅所穿的比基尼不同之處在於:她的上半身,是由瑪獅龍的灰黑色皮革裁剪成一抹類似束胸,隻包裹住乳房的橫條,自然而然將她那對渾圓飽滿的酥乳中是擠壓出一條仿佛可以藏置一把匕首的深邃乳溝,讓人看瞭之後,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踮腳斜睨,暗自揣度乳溝的嘗試,以及乳溝內的秘密。
而經過特殊處理的材質外硬內軟,從乳緣下方延伸出約三公分寬的皮革,正好撐她那對豐滿的乳肉,讓刀的胸部看起來不僅變大,而且感覺更加高聳堅挺。
倘若光看到上半身,就能讓一堆雄性生物鼻血狂流的話,那麼這些人如果再瞥見她的下半身,說不定下面的小頭,早已不愛控制地激射出又濃又稠的白漿。
因為我當初在設計這套性感惹火的戰鬥服時,都是到視覺感官,以及方便活動的實用性,所以我執意打破傳統,采用多片拼接的剪裁設計,將一塊瑪獅龍的皮革,裁剪出十八塊長度各二十三公分,寬約十公分,如劍刃形狀的長形佈條,以交疊壓貼的方式,用兩條約半根小指粗的皮繩串起,制成一件無論怎麼遮掩,都會走光的超短迷你裙。
穿上這件完全沒有縫合,隨風飄搖的超短迷你裙,隻要稍微抬腿彎腰,就能輕松看見裙底下,隻有兩條皮繩綁縛,根本不能稱為內褲的開檔丁型褲:而眼力好一點的人,甚至可以看見鑲穿在陰蒂上的金黃色陰蒂環,以及那兩片被皮繩推壓後,自然賁起的粉唇。
這套呈現“工”字型的性感暴露戰鬥服,如果再配上那頭綁成高結馬尾的淡綠色長發的慶,若站在遠處欣賞,會覺得她仿佛化作一柄出瞭劍鞘,正散發出蘊含淫靡意味,卻充滿殺傷力的“淫世妖劍”!
我相信,隻要喜歡看美女的男性敵人,乍見這柄令人目瞪口呆的“淫劍”後,如果不馬上回神迎擊,那麼“欲虐美姬”的性感身影,極有可能成為他們臨終前所看到最養眼、最難忘的旖旎畫面。
這時,我捋著下巴,瞅瞭她那身幾乎衣不蔽體的戰鬥服一眼後,隨即以嘲諷的口吻,邊笑邊說道:“桀桀桀!也隻有你這個這話淫蕩的愛奴老婆,才配得上我這個變態老公吧!”
面前的騒妻聽到這句話,臉上立即浮現一抹臊羞的紅霞,並不自覺向後退瞭幾步,颼地閃到小妖精身後。
“娜娜,你不是喜歡暴露自己騒浪的身體嗎?為什麼又躲在依奴身後?”
“這……這是你一廂情願的變態想法,我……我根本不喜歡這樣!”
“是嗎?那麼上次那個掀起裙子,大方讓路人欣賞她下體的人是誰?之後又是哪個淫蕩騷妻,飄縫制這套露出乳環、肚環,以及陰蒂的戰鬥服呀?”我下巴微仰,嘴角漾著富有深意的笑容。
“那……那是因為你縫制的衣服太貼身,如果這些飾環放在衣服裡面的話,我會覺得穿戴起來很不舒服,但我如果硬拽下它,那麼我的修為又會回到原點。嗚……現在我終於曉得,這……這一切都是你早已計劃好的陰謀,對不對?”
躲在依娃身後的郝蓮娜,說到最後竟帶著不知是喜是悲的哽咽哭腔:對此,我當然把它視為獲得新生,因而喜極而泣的嗚咽之情。
正當我和郝蓮娜為這身幾乎衣不蔽體比基尼鬥嘴時,始終不發一語的小妖精突然出聲道:“主人,你們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啊?”
“呃?呵呵……一直欣賞本人嘔心瀝血的曠世巨作,差點忘瞭正事,嗯……娜娜,你別再裝小女人搞害羞情結啦!萬一我們待會不幸遇到敵人,你可別因為這不忘出現的情緒,而埋怨我無法分心照顧你囉。”
隻見郝蓮娜深深吸瞭一口氣,然後從依娃身後閃出,面無表情地說道:“知道啦!哼哼……說不定你的內心,其實恨不得我被敵人俘虜,成為一名千人騎萬人壓的免費軍妓呢!”
“怎麼可能!你現在是我心愛的愛奴老婆耶!我不反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讓人欣賞她性感惹火的身體,但你下面的銷魂洞,隻能容許我的龍槍進入,其他人想插?我保證讓她先體驗被插的滋味。”
“咦!主人,男人的前面隻有尾巴而已,你要插他哪裡?不對呀,男人與男人做愛……好像有點奇怪耶?啊!難道你們可以互插?唔……可是這樣說,好像又不太對耶!因為我一直想不出來,這種姿勢要怎麼擺……”天真的小妖精說到最後,忽然用那雙無辜“清蠢”的美眼眸,煞有惹事地掃視我的下體。
“噗!咳、咳……長胸不長腦的賤精!我……唉!我已經不曉得該怎麼誤差你瞭。算瞭算瞭,我們先把艾美救回來再說。”
隨著話落,我不再理會強憋著笑意的大奶騷妻,以及一臉茫然的小妖精,直接牽起她們的手,以精靈語吟唱:“以我之名,開啟傳送門!厄瓜撒瓜·開!”
黑暗元力咒語甫落,漆黑如墨的氣旋驀地從我們三人腳下盤升而起:在此同時,鑲嵌在洞壁上的各色魔晶石同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逐一射入黑色氣旋當中,將我們包裹起來。
當視線陷入暗無光線的漆黑空間沒多信,眼前再度出現微弱光芒時,我們已站在一座早已廢棄多年的傳送陣的陣眼當中。
還沒完全適應周遭的景物,耳邊已傳來依娃充滿好奇的稚音:“主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走出陣眼,迅速打量四周,定瞭定神後隨口道:“唔……這裡應該是喀穆朗裡聯邦的”考特拉比鎮“的鎮外吧?”
話才說完,郝蓮娜隨即投來狐疑的目光,並以近乎質詢的口氣問道:“你確定?”
“應……應該沒錯吧,洞窟裡的傳送陣,是幾百年前的古地名,有許多地方的名稱和現在不一樣,我隻是按照大魔神所設置的地點,以及路易士生前所記憶的地名,費瞭好大的功夫才比對出這個地方……”
穿著暴露的騷妻,雙手環胸,以輕蔑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冷聲道:“這麼說來,其實你並不是百分之百確定囉?”
我這時反唇相譏道:“呿!我們找個人問清楚不就曉得瞭!你難道沒聽過”路在嘴上“這句話嗎?”
“你說得沒錯,但也要有人可問才行呀,你自己看看,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除瞭你使用召喚叫出亡靈外,我想應該找不到活人問路吧?”
“喂喂喂,郝蓮娜·奧迪,請你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
我沉著臉,緊盯她脖子上的白色項圈說道,而她循著我的目光,低頭看瞭自己一眼後,隨即向我低聲道歉:“對,對不起……我錯瞭。”
“嗯。”我漠然地點點頭道:“我這次就不跟你計較瞭,但以後你再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瞭。”
一直站在傳送陣眼外,冷眼靜觀我訓斥愛奴的小妖精,這時忽然開口問道:“主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站在原地,環視這片荒涼的大草原一圈,接著又包房高掛在夜空中的點點繁星,思考片刻後,隨即指著右前方的草原盡頭隱約隆起的黑影,道:“依奴,你去那裡查看一下,我們在這裡等你。”
“主人要依奴用走的嗎?”小妖精一臉疑惑。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翻瞭個白眼,道:“喂!你用走的要走到什麼時候?當然是用飛的嘛!如果用走的,我們一起行動就好瞭,有需要安排你當斥候,為我們偵察敵情嗎?”
“可是你不是說……”
我馬上出場打斷她的話尾道:“天真可愛的腦殘賤精公主,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們現在要去救人,不是郊遊踏青耶!換句話說,我們待會兒很可能會遇上修為強大的敵人……你不必管我以前說什麼,現在你盡管發揮妖精的強大實力,假如真的不幸遇上強者的話也不用客氣,到時你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放心,隻要我有一口氣在,你就不必顧忌是否會被壞人抓去研究的問題。”
“這是你親口說的,不要以隨便反悔喲!”
我再三向她保證,日後絕不會拿這個當借口處罰她,她才高興地沖天而起:不過,當她的身形在我視線所及范圍內,變成一個模糊不清的七彩小光點時,我不禁暗罵:“雪特!我居然忘瞭賤精那對會發光的翅膀!”
當我懷著一絲忐忑,凝望依娃消失的方向沒多久,原先在遠處隱沒的光點,再度出現在我視線當中。
眨眼間,童顏妖精嬌小的身影已變得清晰不少,直到她拍鼓著兩對七彩薄翅降落在我面前,我懸在胸口的緊張心情,才真正放瞭下來。
我的緊張的原因無他,若以執行偵察任務必須讓自己盡量保持隱匿狀態的角度來看,依娃背後那對會發光的薄翅,早已暴露瞭自己的行蹤及位置,簡直就是讓敵人當做夜間射擊練習的活標靶。
還好,在這片廣闊平坦的荒涼大草原上,自始至終都沒出現可疑的人事物,才讓小妖精平安地結束瞭堪稱零分的偵察任務。
我心想:“嗯……看來以後如果還想叫賤精執行偵察任務的話,就得想辦法解決她背後兩對發光體的問題才行。”
然則想歸想,像這種屬於種族天生的生理構造問題,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隨意改變的簡單問題:況且,依娃的情況還是妖精族的特例,既無前例可尋,而且我又不是那種罔顧人命的瘋狂研究學者,自然不敢隨便拿她來做活體實驗。萬一實驗失敗,我要上哪兒再找個這麼有趣可愛的妖精老婆,又該找什麼借口,向寵愛她的妖精族人、以及她的媽咪交待?
當我凝視小妖精迅速豎收於背後的光翅時,她已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主人,那裡真的有一座小村落耶,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我不答反問道:“你沒惹出什麼麻煩吧?”
“當然沒有!我遠遠看到其中一間屋子忽然亮起瞭燈光,就馬上回來瞭。”
“嗯,那裡既然有人,那我們就過去看看。”
隨著話落,我立即一邊摟著一個老婆,施展風翔術飛往依娃發現的村落。
原本我以為依娃來回不過幾分鐘的路,照現在飛行的速度來看,我們應該很快就可以抵達村外,但真正施展風翔術後才曉得,事情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其實以為目前的修為來說,即使懷裡摟著兩個女人,也不會妨礙我飛行的速度,可是現在我已使出瞭全力,仍然無法像依娃那樣眨眼間就抵達目的地。
花瞭將近十分鐘,好不容易到達依娃發現的村口時,我一放下懷裡的女人後,就不顧形象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著。
“老公,你還好吧?”自從進行改造手術後,一直對我存有芥蒂的郝蓮娜,忽然語帶關切地問道。
我雙手撐在大腿上,氣喘籲籲地抬起頭,看著她道:“嗯……我喘幾口氣就沒事瞭。”
“主人,你的臉怎麼那麼白,需不需要我施放恢復術,盡快幫你恢復疲勞?”
“恢復疲勞?”我乍聽這句話時,先是愣瞭一下,但等到我會意過來後,不由得笑罵道:“欠現在肯讓我插幾下的話,我不但以上恢復疲勞,說不定還會精盡人亡呢!拜托,你跟我來到穆思祈大陸多久瞭,為什麼這麼簡單的詞句還不會用,唉……”
“我說得不對嗎?”
天真的小妖精用那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令我不由得感到好氣又好笑。然而,正當我邊嘆氣邊搖頭,想開口調侃她幾句,身旁的郝蓮娜卻搶著道:“老公,你還有力氣和依娃妹妹打嘴炮,表示你的體力應該恢復得差不多瞭,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進村瞭?”
沒想到她的話才說完,原本寧靜漆黑的村落,忽然亮起瞭幾道微弱的火光,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朝我們這裡而來。
當這些散亂的火光,在村口集結成光亮的火炬時,就看見一群穿著麻佈粗衣,手持棍棒的村民,個個面露猙容地盯著我們。
這時,一名站在眾人前面,身形粗壯,留著一臉濃密落腮胡的中年男子,以近似咆哮的不友善語氣對我們吼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看著這些稱不上擁有強悍戰鬥力的村民,我故意瞟瞭郝蓮娜一眼,隨即露出怯懦的表情,期期艾艾道:“呃……對,對不起……我們……前兩天遇上瞭強盜打劫,他們不但搶走我們所有財物,還想殺我們滅口……”
說到這裡,我的鼻頭已經紅起來:而早已和我培養出絕佳默契的郝蓮娜,這時忽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噘起來,並且配合我的劇情大綱,立刻展開瞭一場聲淚俱下的即興演出,不斷控訴那些虛構的強盜,用什麼慘無人道的手段凌虐、折磨她,甚至不惜展露她身上的飾環及背後的紋身,借此增加說服力,進而博取這些村民同情。
正當郝蓮娜發揮淋漓盡致的高超演技,在村民面前胡吹亂謅時,我的視線不經意掃到依娃身上,卻看見她一臉茫然,傻愣在一旁看我們演出時,我暗叫一聲“不好”同時,連忙以幾乎低不可聞的妖精語對她道:“依奴,快哭!哭得越慘越好!”
天真的小妖精聽瞭之後,仍然沒有反應過來,我不禁咬牙切齒低聲道:“你十秒內再哭不出來,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讓他們盡情玩弄你柔軟堅挺的菠蘿胸!”
想不到此話一出,童顏小妖精立刻扁起瞭嘴,眼眶倏地一紅,接著下一秒,晶瑩的淚滴,就像無怨無悔驟降的大雨般,從眼角忽地撲簌簌滾出,沿著稚嫩的臉頰滑下,“啪答啪答”地滴落在幹燥的土地上。
依娃毫無誇飾的真情演出,郝蓮娜自然流露的羞憤神情,加上她幾度泣不成聲的哽咽控訴,頓時交織成一幅我見猶憐的淒楚畫面,令人動容不已。
等到郝蓮娜泣訴完這段悲慘遭遇後,村民的怒容早就被憐惜所取代,有些哭點較低的男子,更是仰頭抿嘴,頻頻眨著早已泛紅的眼眶,壓抑險些奪眶而出的男兒淚。
就這樣,完全卸下心防的村民,一改剛才不友善的態度,熱情地引領我們到村裡的議事廳暫住一宿。
安排好休息的地方,熱情的村長兒子,馬上帶著郝蓮娜和依娃到村長傢裡沐浴:轉眼間就隻有我一個人,陪著村長在這間四周沒有墻壁隔絕,頂多稱做涼亭的議事廳閑聊。
並非我不想和這兩個性感妖嬈的女孩一起共浴,趁機來一場激情旖旎的浴室性戲,釋放體內的濃稠寶精,而是眼前這名長相和修改與他兒子神似的村長,不易得為瞭什麼原因一直拉著我東聊西扯,總之就是不想我和年輕貌美的性奴老婆共浴。
我百般無奈下,隻好陪他在這座涼亭聊些不著邊際的話題,順便打探相關情報。
這個名為“坎薩克姆村”的村長,就是我們先前在村口遇到那名站在眾人前方的中年男子:外表看起來雖然粗獷豪邁就以為他很好唬弄,其實他的心思卻極為縝密。他和我閑聊之中,總會不經意之間提起我們被搶劫的話題,似乎想瞭解我們到底是真被強盜打劫,抑或我們才是真正的強盜,準備洗劫這個看似沒有什麼油水可撈的貧窮村落。
聊著聊著,村長忽然瞟瞭我一眼,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卡爾文老弟,聽你說話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們到底是哪裡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