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想幹什麼?打算用火球賞她一個痛快嗎?”我大驚之下,連忙凝聚出一道墨藍色水幕擋在郝蓮娜身前,避免小妖精盛怒下猝然發難,而造成不可彌補的遺憾。
“古奇·凡賽斯!如果有人連你的族人都罵進去,你還能忍氣吞聲嗎?我記得你上次曾說,蘇裡亞帝國目前流行”犯我蘇裡亞者,雖遠必誅“的奇怪用語,以前我還不明白它的意思,但我常見得這句話說得非常好!告訴你,這個毒舌賤女人如果不對我,對木爾族所有族人下跌道歉的話,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就算瞭——即使你替她求情也沒用!”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道:“呿!你有聽過合格的性愛調教師,會為瞭一個性奴,而向另外一個性奴道歉嗎?”
“呃……沒有嗎?”前一刻還瀕臨暴走邊緣,一副盛氣凌人模樣的小妖精,下一秒又像雨過天晴般,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用那天真無邪的“清蠢”目光凝視我。
“廢話!”我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教育時刻,開始滔滔不絕說道:“一名合格的性愛調教師,除瞭為調教性奴失敗,而向她的主人道歉外,絕不可能向性奴低頭認錯,否則調教計劃根本無法順利完成。總之呢,不管你和郝蓮娜之間究竟誰對誰錯都和我沒關系,可是你一旦做出傷害她的行為,我一定盡全力阻止:相對地,她若是想置你於死地,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因為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也可說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愛奴!”
“難道我要她向我的族人道歉也不行嗎?”依奴又開始不依不撓地逼問著。
“當然可以!但你應該先把手上的火球弄熄吧?”我操縱著水幕,亦步亦趨地走向她,帶著半開玩笑的語氣,柔聲勸解她道:“依奴,這裡已經是我們最後安身的處所,我怕你萬一一氣之下,不小心把這間小木屋燒瞭,這樣一來,我們就得露宿野外一段時間囉。”
“唔……隻要她肯向我及我的族人道歉,我就不為難她。”依娃猶豫瞭好一會兒,才散去手上的火球。
好不容易安撫她情緒瀕臨暴走的小妖精,我才轉過頭,冷眼看著跪坐在床上,一臉漠然的郝蓮娜。
一時間,原本吵雜的臥室,倏地陷入瞭一片尷尬的寂靜當中:不知過瞭多久,郝蓮娜在我冷眼註視下,終於嘆瞭口氣,低聲下氣道:“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的族人出言不遜。”
見郝蓮娜開口道歉,我馬上出面打圓場道:“好瞭好瞭,依奴,娜娜已經認錯瞭,你也應該消氣瞭吧?以後有什麼事大傢坐下來溝通商量,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簡直跟那個”死拉拉“艾美的火爆脾氣沒兩樣。”
話剛說完,郝蓮娜竟沉著臉,語氣不善道:“古奇,我不許你這樣說艾美,我不管艾美喜歡的是女人或男人,她在我眼裡始終是我的好姐妹,況且,我也答應瞭她的哥哥,要好好照顧她,所以……”
“好好好,我曉得你們姐妹”奸情“深厚,絕對不容許其他人質疑她的性取向——包括我這個和她已經有好幾腿的老公,對嗎?”
“沒錯!”隨著話落,郝蓮娜的臉上也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神色。
“沒問題!”我爽快地答應後,話鋒隨即一轉道:“你剛才告訴我,願意用性玩意的卑賤身份,換取其他良傢婦女的幸福人生?不曉得這句誓言……現在是否仍然成立?”
隻見郝蓮娜低下頭沉思幾秒後,立即抬起頭看著我,咬牙道:“隻要你發誓不隨便使用惡魔之手摧殘良傢婦女,我願意成為你的性奴。”
“如果那些女人主動勾引我,甚至下藥迷奸我呢?”
“啐!你的臉皮真的比城墻還厚耶!男人迷奸良傢婦女不算新鮮事,但我長這麼大,還沒聽過女人會下藥迷奸男人。”
“嘿嘿,你沒聽過的事可多瞭,唉……這世上總有許多像你這樣,自以為見識廣博,實際卻淺薄得可憐的”精英人士“。這些人明明無知,卻總以為自己真的是真知灼見。要知道,我們生活在這無奇不有,繽紛多姿的世界當中,某些事你雖然沒聽過沒看過,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這個世上,就像她……”
說到這裡,我的嘴巴朝依娃呶瞭呶,接著道:“我們沒遇到她之前,誰相信這世上真的有妖精族?可是事實呢,她們不但真實地存活在這世上,而且活得比我們人族還久,隻是一直沒有人發現罷瞭。倘若你現在聽到”妖精隻是神話故事裡的種族,並不存在於這世上“的言論後,你會點頭附和呢,還是出場駁斥這個見識膚淺的無知者?”
見她低頭沉吟不語,我馬上乘勝追擊道:“她瞭,這些事你以後有空再慢慢想,現在先解悶我們之間的事吧,你準備好瞭嗎?”
“準備?準備什麼?”郝蓮娜雖然已經回過神,但臉上仍是那副茫然恍惚的模樣。
“準備好成為我的愛奴呀!”我擺出理所當然的臉色說道。
“啊!什麼!愛奴?”
我故意漠視她訝然不已的目光,直接轉頭對小妖精道:“依奴,馬上到地下室幫我佈置出一間皮芯房。”
依娃隨口“哦”瞭一聲,立刻轉身飛出臥室:等到她嬌小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我視線范圍,我才緩緩轉身,嘴角漾著親切無害的笑容,對郝蓮娜說瞭句:“你暫時睡一覺吧”後,便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前,狠狠地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頸砍瞭一記手刀,接著就扛起陷入昏迷狀態的大奶人妻,迅速掠向那間地下密室。
“主人,我們為什麼要回”邪魔獸“的洞窟?你是不是想帶我回木爾村找媽咪?”
我瞟瞭依娃和郝蓮娜一眼,隨口答道:“依奴,你想太多瞭,我帶你們到這裡的目的很簡單——救人。”
答案甫說出口,原先一直低著頭,盡顯羞赧神情的郝蓮娜,這時猛然抬起頭,一臉訝然道:“救人?老公,你打算救誰?”
“當然是和你”奸情甚篤“的好姐妹——艾美·葛瑪嘛!”
前一段時間,我在機緣巧合下,幸運殺死瞭倒黴的路易士,並施展“死靈召喚術”,汲取他生前全部記憶。
這當中,恰好記載瞭有關囚禁艾美的地點,所以我才修改原先兵分二路查訪的計劃,直接帶她們來這裡,然後藉著四通八達的古老傳送陣,秘密傳送我們到喀穆朗裡聯邦,展開名為“潛襲行動”的營救艾美計劃。
隻是我的用意還沒解釋清楚,郝蓮娜已先胡亂揣測道:“不會吧,難道艾美被邪魔獸抓瞭?不可能啊,你不是說它已經被你打死瞭嗎?”
我沒好氣地瞪瞭她一眼,指著嵌滿洞壁的璀璨魔晶石,道:“你難道忘瞭,這裡有許多魔法傳送囝,可以傳送我們到穆思祈大陸的任何地方?原本這裡也可以到神界及魔界,隻不過我毀瞭這兩個地方的傳送陣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不置可否地點頭道:“沒錯!穿鑲在你身上的頂級魔晶,就是這麼來的。”說到這裡,我的視線也跟著瞟向那套在頸脖上的白色魔晶項圈——這隻象征愛奴身份的性奴項圈。
當我的視線,不經意與她那雙湛藍色的美眸交接著,隻見她那張美艷俏麗的臉蛋,忽地閃過一抹羞赧的紅暈。
“嘿嘿嘿……我終於把性奴項圈套在她脖子上瞭……呵呵……這隻無屬性的魔晶項圈,與那對金黃色的乳環搭配得真好啊!”我由衷地暗嘆道。
為瞭打磨這隻外表光滑、尺寸適中的魔晶項圈,我可是花費瞭不少心力,甚至磨到手都起瞭無數個小泡。若不是有依娃及時施術我為治療,那我這雙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神手,恐怕早就長滿瞭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硬繭。
不過,辛勤的勞動,換來瞭不錯的視覺效果,多少讓我感到值得與欣慰:尤其是我扣上項圈後,又使用隻有我和依娃才會的無痕接合術,令這隻項圈無論從遠觀或近看,完全找不到接合的扣眼。
奇特新奇的手法,令郝蓮娜當場變成瞭一個仿佛戴著項圈出生的天生極品性奴,頓時滿足瞭我身為性愛調教師的成就感。
回想起四天前,當我親手將這隻為大奶人妻量身訂做的性奴項圈扣上她那性感白皙的粉頸時,耳邊一聽到扣環閉合所發出的清脆“卡嚓”聲剎那,我也看見瞭郝蓮娜如杏核般的眼角,驀然滾淌出一滴晶瑩的淚珠,令我看瞭之後,不禁又這又憐。
隻是這份疼惜的情緒,很快就被莫名的成就感取代:而這種成就感,一直延續到我在她背後完成瞭一幅由我自行命名為“欲虐美姬”的全背紋身下達到頂峰。
因為當我歷經一天一夜,全身被荊棘纏繞捆綁,痛苦中帶著癡迷眼神的美艷裸女後,就連一直不喜歡自己腿下的那幅“媚精的祈禱”的依娃,不僅為我這精湛的手藝拍手叫好,連我也為自己這幅嘔心瀝血的大作,當下有種前所未有的驕傲感與成就感。
“娜娜,你終於成為我最心愛的性奴老婆——我專屬的性奴!”我看著郝蓮娜背上的“欲虐美姬”,心情暢快地贊嘆道。
緊接著,我一方面為瞭證明自己紋身藝術功力,另一方面也想訓練郝蓮娜能適應陌生路人對她投以異樣的眼光,於是我一完成這幅曠世鉅作後,以上叫依娃用光系治愈術治好筆針刺出的傷口後,並且在第二天一早,就要求她穿上由我隨手縫制的一件“繞頸低胸裸背迷你連身短裙裝”,隨即帶她到薩多圖拉城各大街道晃瞭一整天。
我還記得,我們剛從小木屋到城裡的路上,郝蓮娜一開始還擺出不情願的臭臉給我看,但隨著薩圖拉城高聳的城門緩緩映入眼裡,並且從模糊變得清晰,她那張無奈不甘的臭臉,也跟著轉為驚慌,甚至一度與我發生劇烈拉扯,無論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願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姣好的身材。
若不是我最後采取強硬態度,說出“不聽我的話就不救艾美”的威脅恐嚇話語逼她就范,我也不可能完成這項“暴露美艷淫妻”的調教計劃。
於是乎,當我緊摟著郝蓮娜無佈料的纖細腰肢,臉上掛著從容且得意的笑臉緩步走進城門時,就看見城門巡守隊從隊長到隊員們,全都有如中瞭石化術般,目瞪口呆望著我懷裡的性奴人妻,久久不發一語。
連訓練有素的軍職人員,看到郝蓮娜的裝扮都變成這幅癡呆模樣,更別提那些沒有定力可言的陌生路人瞭。
之後,我就這麼環摟著郝蓮娜滑溜柔軟的纖腰,在城裡泰然自若地閑逛時,我身帝這名衣著大膽暴露,幾乎衣不蔽體的大奶妻卻一直低著頭,緊拽著我的衣縫,並且將身體盡量貼近我懷裡,似乎想藉著我結實挺拔的身形,遮掩她那自然而然流泄而出的旖旎春光。
隻不過,她越刻意遮掩,卻越容易引起周遭行人的註意!於是這一路上,許多原本面無表情,迎面走向我們的路人,無論是男是女,乍見我懷裡的女人時,無一例外都先是一愣,隨即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直到與我們擦身而過後才猛然回過神。不僅如此,當我回過頭時,就看見某些身旁沒有女人陪伴的男性“觀眾”,仍目不轉睛地死盯著郝蓮娜無面料遮掩的裸背,並且從口中發出嘖嘖的贊嘆聲。
“嘖嘖……這個女人穿得真大膽啊!不曉得她是哪個貴族的專屬性奴,或是哪傢風月場所的紅牌妓女?如果是妓女的話,我真想和她共度一夜春宵啊……”
“唉!女人的姿色不錯,但她身邊的男人實在是不怎麼樣,真可惜瞭。”
“假如我是她的主人,那麼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將她藏在傢裡,即使沒有辦法每天晚上狂操猛幹她,我也絕不能讓這個騷貨穿得這麼暴露,在大街上四處勾引男人。嘖嘖嘖……可是那對堅挺渾圓的大奶子,實在是太誘人啦!唉,如果她的大奶肯讓我摸幾下,就算我的手下一秒被那個醜男人砍掉,我也毫無怨言。”
“……”
聽著這些充滿嫉妒、怨念,刻意褒她貶我的醋溜醋語,我非但不以為意,而且還笑嘻嘻地在郝蓮娜耳邊悄聲道:“老婆,你聽聽那些男人對你的評價,似乎每一個人都喜歡你現在的穿著打扮耶。”
“切!隻有你這種變態老公,才會做出這種暴露老婆的變態行為,說,你打算羞辱我到什麼時候?”
“嘿嘿,性感美艷的騷浪老婆,你的觀念要改一下囉。我今天可是專程帶你出來散心耶,但你怎麼可以曲解我的美意,說成我故意羞辱你呢?”
“你還敢說!要我穿這種衣服已經夠丟人瞭,沒想到你又不許我穿內衣褲,這不是借機羞辱我又是什麼?”
郝蓮娜陡然提高音量的驚人之語甫出口,四周立刻引起不小騷動:沒多久,那些已經知道她裙下秘密的路人們,若不是對她投以異樣目光,不時伸手對她指指點點,就是兩三夥人一聚在一起交頭接耳:有些膽子比較大的人,幹脆像一群聞香蟲般緊跟在我們身後,尋機驗證她剛才所說的是真是假。
就這樣,無論我們走到哪裡,都會看見幾個似曾相識的陌生臉孔,當他們發現我轉頭回看時,馬上停在原地,假裝欣賞擺放在櫥窗內的商品,實際卻藉著透明水晶反射的倒影,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對於曾接愛正規軍事訓練的我們來說,這些人的瘋狂行為根本稱不上跟監,我覺得這種猥瑣行徑為“精神意淫”或“性騷擾”,似乎來得更加貼切。
其實無論男人或女人,隻要發現有人對自己進行這種偷偷摸摸的窺視行為,都為打從心底感到不舒服,而早已明白這些人真正目的的當事人,更是惱怒不已。
“老公,你知不知道這此不懷好意的猥瑣男,一直想偷瞄我的裙底呀?我不曉得你心裡究竟有什麼想法,可是我非常討厭被人偷窺的感覺吶!拜托你,叫他們不要再做這麼無聊的事好不好?我裡面有沒有穿內衣褲,真的這麼值得他們關註嗎?”
盡管我們都曉得偷窺狂的分佈位置,但我並沒有聽眾郝蓮娜的話,立刻上前驅趕,或直接秒殺這些有色無膽的有心人。
我神色自若地摟著又羞又憤的騷妻,在她耳邊悄聲說瞭一句:“既然他們想看,你就讓他們看個過癮嘛!反正這些人也隻有在遠處默默觀看,根本沒有人敢上前對你偷偷伸出咸豬手,有什麼好怕的?假如真的有人想對你毛手毛腳,難道你沒有能力教訓他們嗎?”之後,從便裝作沒有察覺這些人的意圖般,任由他們繼續尾隨在身後,欣賞郝蓮娜性感惹火的曼妙曲線。
這種情形持續好一會兒,穿著暴露的女孩,忽然掙脫我的懷抱,站在大街上怒斥道:“有色無膽的廢柴們,你們不是想看我裙底的秘密嗎?要看就快來!來啊!來看啊!”
隨著話落,熱鬧的“莫紮特拉格大道”上,忽然出現一名穿著暴露的妖艷女子,當街拉起瞭長度隻有大腿三分之二處的超級短裙,露出瞭沒有內褲遮掩的無毛下體。
郝蓮娜出現如此瘋狂的舉動剎那,原本喧囂的莫紮特拉格大道,仿佛瞬間掉入“時空停頓結界”般,街上的路人全都停頓在前一秒的動作狀態,並且呆望著引起這一切的女主角。
這種時空停頓狀態維持不到三秒,原本陷入寂靜無聲的街道,驀然爆出瞭充滿錯愕及驚訝意味的誇張驚呼聲。
“啊!你……你看那個女人。”
“哇!她是不是精神病突然發作瞭,或是……她天生就有這種裸露身體的特殊癖好?”
“唔……我看不像,你看她脖子上的性奴項圈,應該是某個調教師,對她下達瞭露體指令吧?唉……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淫蕩的舉止,她是不是已經忘瞭”羞恥“該怎麼寫瞭?”
“嘿嘿嘿……說不定,她已經忘瞭自己是個女人呢!你看那肚臍和下面,都穿瞭奇怪的飾環,而且胸部隱約閃爍著詭異的金黃色光芒,可能也穿瞭相同材質的飾環:還有還有,她整個背部竟然紋瞭一幅這麼詭異的圖案……依我看,她或許遭遇瞭令人難以想象的凌虐手段,可能因此而造成她心神失常,才會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舉止,唔……這女孩的行為,好像那部《一千零一夜之朱顏血》小說裡的情節耶……”當我一見到郝蓮娜脫軌的行為,再聽到旁人揣測之詞沒多久,我在治安巡守隊趕來瞭解案情之前,連忙沖到她身邊,隨即施展騰雲術,就在路人的驚呼聲中抱著她凌空而起,迅速離開莫紮特拉格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