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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沐浴風波

  盡管他詢問的語氣不帶惡意目的,可是我聽到這句話之後,馬上在心中提升戒備等級。

  我思考他這句話背後真正同時,臉上依舊保持從容不驚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說道:“奧特塞大叔你真厲害,竟然聽得出我們口音不同。嗯……不瞞你說,我們雖然是喀穆朗裡聯邦人,可是從小就在國外生活,所以可能聯邦語說得不太流利,讓你誤以為我們是外國人。其實我們這次回國就是想找個地方定居,然後做些可以糊口的小生意,隻是沒想到我們生意還沒做成竟然遇到殺人不眨眼的強盜。唉……現在我們已經一無所有,真不曉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啊!”

“嗯……這倒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可惜這個村子也不是什麼富裕的村莊……”

  我不是那種不諳事故的無知腦殘人士,當然聽得出他話中的含意,想要借錢或要求我們無償贊助——想都別想!

  由於我的目的不在此,所以也懶得這問題上一直打轉,與他虛應閑聊幾句後,我立刻將話鋒一轉:“對瞭,奧特塞大叔,這裡距離考特拉比鎮多遠?”

  他眉頭微皺地瞟瞭我一眼,帶著質疑的口吻說道:“考特拉比鎮?那個城鎮已經荒廢很久瞭,你們怎麼會知道那個鬼地方?”

  我心中一凜,連忙找瞭個借口胡謅道:“呃……因為我有一個沒見過的親戚是那個城鎮的人,這次回國前,我的表姑媽特別交待我一定要去那裡找她,看她是否還健在,嗯……大叔,聽你說話的口氣,那個地方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唔……我也不清楚,總之你聽大叔的,那個地方現在已經沒人瞭,你真想親戚或找地方定居發展的話,你不妨到”佈爾耶魯鎮“吧,你明天一早,從我們村子出去後往西北方走差不多一天,穿過瞭塞拉大草原之後,再走半天就到瞭,很近的。”

  “呃……呵呵……這段路聽起來滿近的……”我嘴角微微抽搐,口不對心地虛應道。

  若不是想營救艾美,我光聽他敘述這段“非常近”的路程,就已經累得想回到那座古老的傳送陣,盡快將我送回莫河森林外的小木屋,躺在床上好好睡個大頭覺。

  當我和村長天南地北胡扯閑聊時,這座偶而發出三兩聲蟲鳴,再無其他聲響的寧靜飄落,忽然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驚聲尖叫。

  “啊!~~”

  乍聽驚慌但熟悉的尖嘯,我馬上起身,循著聲源方向拔腿狂沖:當我看到小妖精蹲在地上,雙手捂住高聳的酥乳,淚眼婆娑地回望我時,身後才傳來村長氣喘籲籲的粗吼:“怎麼瞭,發生瞭什麼事?”

  回頭一看,隻見村長那粗獷的身影,從漆黑的夜色裡迅速閃身而出,眨眼間便竄到我身邊。

  斜眼著身旁不停喘氣的中年男子,正想說幾句關切的言語,卻發現他半瞇的眼睛倏地睜大,原本濃濁的呼吸聲也跟著轉為急促。

  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瞭望他“氣喘病”發作的真正原因後,我便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稍微擋住他的視線,同時轉頭對無衣物遮蔽的小妖精說瞭句:“依奴,先把衣服穿好。”後才回過頭對著目光左右飄移不定的村長道:“奧特塞大叔,你是不是應該先回避一下比較好?”

  “哦,呃……咳咳!我是應該要回避……要回避……”中年男子回過神,尷尬地笑瞭笑,才露出悵然若失的神情,依依不舍地掉頭離去。

  當依娃穿上我親手縫制的裸背短裝,走到我面前時,那張紅撲撲的稚嫩臉頰上,仍掛著兩行未幹的淚痕。

  我掃視瞭周遭一圈,確定沒有敵人潛伏,才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柔聲問道:“依奴,發生瞭什麼事?娜娜呢?”

  懷裡的女孩低聲啜泣道:“嗚……嗚……剛才有人偷看依奴洗澡,娜娜奶發現後就追出去瞭。”

  “知道那是什麼嗎?”

  小妖精雙手食指不安地扭絞著,低著並沒有囁嚅道:“我不知道。”

  標準的依式答案甫出口,穿著“一字比基尼戰鬥服”的郝蓮娜,不知何時已走到我身邊,語氣淡然道:“偷看我們洗澡的人,是村長的兒子和那些村民。”

  心念流轉間,我已經大概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搖頭輕笑道:“呵呵……難怪他兒子這麼熱心帶你們來洗澡,原來是為瞭滿足偷窺的欲望啊!哈哈哈!依奴,你也太大驚小怪瞭吧。”

“主人……”小妖精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我,而身旁的郝蓮娜似乎已看穿我的心思,搶在我之前笑罵道:“啐!也隻有你這種變態老公,才喜歡暴露老婆的身體給陌生人欣賞。”

  我不置可否地笑道:“嘿嘿……還是娜娜老婆瞭解我。”

  話剛出口,懷裡的小妖精,陡然帶著嗚咽的哭腔道:“嗚……主人,你已經不愛依奴瞭嗎?”

  “你怎麼這麼說?”我皺著眉頭說道。

  “主人曾經說過,如果依奴乖乖聽話,主人會保護依奴的安全,更不會任由別人糟蹋依奴的身體。可是現在有人偷看依奴洗澡,主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這麼開心,不就表示主人已經不愛依奴瞭?”

  我聽瞭之後,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想太多瞭吧。”

  而郝蓮娜接著補充道:“你放心啦,你的古奇主人即使要逼良為娼,也會先選擇我這樣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大美女:像你這隻長胸不長腦的賤精,真要你下海當妓女接客的話……哼哼,說不定嫖客辦完事都走遠瞭,你還忘瞭跟他收錢呢!”

  “噗!哈哈哈……娜娜……你……你這句話夠毒!夠經典!實在太好笑啦!哈哈哈……”

  “古奇主人!你怎麼又取笑依奴!”隻見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輕喝道:“依奴再怎麼笨,也曉得你們人族接客前要先收錢的規則,所以依奴絕不可能忘瞭這麼重要的事……”

  此話一出,我和郝蓮娜隨即不約而同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想不到賤精真的已經長腦袋瞭啊!但知道是一回事,實踐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說到這裡,我忽地對郝蓮娜狡黠地眨眨眼,然後以充滿戲謔意味的口吻對依娃道:“嗯……正好這村子還有很多未婚的處男,你不如挑個順眼的男生當你的第一個恩客,順便測試一下你會不會忘記”接客前要先收錢“的規則,好不好?”

  已經和我培養出絕佳默契的郝蓮娜,立即在一旁推波助瀾道:“對啊對啊!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實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唔……這樣吧,我看村長的兒子又高又帥,你幹脆選他當你第一個客人吧?”

  “不要!依奴的身體除瞭主人之外,絕不可以給其他男人!主人……依奴現在很乖很聽話,拜托主人不要讓依奴接客好嗎?”

  想不到她不僅認真看待我的玩笑話,而且她仿佛真的將我當成風月業界同行裡,那些專門用各種殘酷手段逼良為娼的惡狠老板……我內心感到好笑之餘,一股感慨的愁緒也倏地油然而生。

  (唉!難道她內心對我真正的感覺隻有敬畏,沒有愛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實在不配擁有“性愛調教師”的稱號呀!)

  眼珠子轉瞭幾圈,驟然想起上次郝蓮娜在莫河森林的小木屋大發脾氣,瞬間澆熄我熾烈欲火的情形,為瞭避免再次出現這種情況,我連忙柔聲勸慰懷裡的小妖精:“像你這麼乖巧聽話的性奴老婆,身為主人老公的我,怎麼值得叫你當妓女接客呢?剛才我隻不過是和你開開玩笑罷瞭。”

  “喔!原來主人又騙依奴?哼,主人最壞瞭!”

  低頭看著她薄嗔癡怨的天真表情,讓我不由得感到莞爾。

  “呵呵,誰叫你這麼”清蠢“可愛,這麼好騙呢?”見她嘟著小嘴,氣呼呼的可愛模樣,我連忙岔開話題道:“好瞭,既然沒發生什麼大事,我們直接到村長傢,向村長說明事情原委,由他去決定該怎麼處罰這些偷窺狂吧。”

  其實從村長剛才看到依娃裸體時的反應,再加想父子倆先前的互動就曉得,中年男子早就知道這件事,而且非常有可能就是他暗中示意、默許。

  如果猜得沒錯,那麼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到最後一定是不瞭瞭之,不過村長為瞭顧及彼此顏面,還是會在我們面前做些表面功夫,當做給這兩名受害者一個交待。

  隻是我沒想到,縱使有自己的老婆在旁邊,村長看到我身旁的美女後,竟然敢直接當著老婆的面,毫不掩飾內心真實情緒,肆無忌憚地誇贊我的大小老婆。

  “呵呵呵,剛才天色昏暗沒看清楚,現在看清楚之後才發現,老弟身邊的女人真漂亮啊!尤其洗去臉上的臟汗後,嘖嘖嘖……大叔我活瞭這麼久,今天終於見到真正的美女……”

  當我見他越說越激動,隱然又有滔滔不絕的跡象,而一直坐在他身旁——那名全身都是肥肉,五官已經擠在一起的中年女人,正隨著從他嘴裡不斷湧出浮誇之辭,額頭上逐漸浮出瞭憤怒的青筋後,我為瞭避免引起嚴重的傢庭糾紛,連忙輕咳幾聲,房間打斷他的話尾道:“咳、咳……奧特塞大叔,我們隻想計個公道而已,所以那些心懷不軌的村民們應該受什麼懲罰,就請你秉公處理,略施薄懲就好,我們就不再過問瞭。”

  既然搬出臺階給她下,這名外表粗獷,心思縝密的中年男子,當然聽得出我的話外聲。

  “嗯……這件事我曉得該怎麼處理瞭。”村長輕點頭,表示一定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既然得到瞭村長口頭承諾,我當然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於是我故意瞟瞭窗口一眼,隨即發出誇張的驚呼聲:“啊!已經這麼晚啦!唔……大叔,既然你已經指點我發展方向,那麼我就照你所說,明天一早先前往佈爾耶魯鎮碰運氣,如果沒有其它事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瞭,晚安。”

  “呵呵呵,這也沒什麼啦,你們以後如果路過坎薩克姆村時,記得進村找大叔喝酒聊天啊!”

  “哈哈哈,那有什麼問題。”

  我虛應幾句後,就帶著兩女走出瞭村長傢,剛回到暫時借宿的議事廳,就看見郝蓮娜掃視這個沒有墻壁遮掩的涼亭,皺著眉頭道:“老公,今晚我們真的要睡這晨嗎?”

  我不答反問道:“你認為我們現在除瞭這裡,還能睡哪裡?”

  隻見她面有難色道:“我怕那些好色的村民偷看我們睡覺……”

  “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很享受讓人窺伺春光的快感嗎?更何況,你剛才明知有人偷看你洗澡,可是你卻默不作聲,若不是依奴大叫,我想你也會默許那些偷窺狂的變態行為吧?”

  “哪……哪有,你別亂說,我怎麼可能……”

  “是嗎?那麼那灘掛在你大腿上的粘稠水漬又是什麼?”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謊言道:“別跟我說你沒擦幹身體,或是追蹤壞人時流淌而出的汗水。”

  “啊!”

  驚呼聲甫起,郝蓮娜輨伸手往裙底一探,沒多久,她的臉頰立即浮出兩朵臊羞的紅霞。

  隻要一有機會,我總不忘打擊她高傲的自尊心,與最後殘存的羞恥心,因此我一看到她羞憤的神色,立即以正經嚴肅的語氣對她道:“郝蓮娜·奧迪小姐,事實勝於雄辯,你就坦然接受現在這副變態的軀體吧。女人一旦開發出變態的體質,就很難再回到以前清純的心境瞭。如果你為瞭社會道德觀,而不斷壓抑內心最真實的情欲,萬一有一天你再也無法壓抑這種情緒,徹底爆發開來時,你若不是奕成瞭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瘋女人,就是到處勾引男人的蕩婦淫娃喔!”

  “嗚……都是你啦!要不是遇到你,人傢到現在還是一個保守的好女孩,你把人傢調教成這樣,還故意找機會恣意羞辱我!我、我以後怎麼見人啦!”

  “怎麼見?當然是用你最真實,最淫蕩的一面展現在眾人眼前呀!”我嘴角漾著得意的笑容。

  “你、你!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變態老公!哼!不理你瞭,依娃,既然老公保證我們不會愛到任何傷害,那麼就讓他負責守夜,我們安心睡覺吧。”

  “哦,那麼主人……晚安。”

  “喂喂喂!哪有性奴叫主人守夜,自己卻跑去呼呼大睡的道理。”

  沒想到郝蓮娜忽然板起瞭臉孔,指著我的鼻尖道:“變態老公,我不管其它調教師怎麼調教他的性奴,但對我來說,我除瞭性愛方面可以完全配合你之外,其它方面我決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無論你同不同意!”

  隨著話落,郝蓮娜便賭氣似地走到涼亭旁的長椅,故意背對著我躺下,之後不管我怎麼叫囂,她就是不做任何回應,令我不禁感到一陣惱火。

  “主……主人。”

  “幹嘛?”我垮著臉對小妖精輕吼道。

  “需不需要依奴陪你睡?”

  “不必!”我斜睨著郝蓮娜那無佈料遮掩的背脊,大聲說道:“告訴你,主人即使沒有女人陪也睡得著!再說,既然我是你們的主人,就要盡到保護自己女人的義務,你沒事就快睡覺吧,明天一大早我們還得趕路呢!”

  “那……那依奴就先肯德基瞭。待會兒如果主人想睡的話,再叫依奴起床。”

  我連吸幾口氣,隨即將心中的煩燥,伴隨著強憋的濁氣用力吐出,等到心情平靜下來才對她輕點頭:“嗯,你先睡吧。”

  話雖如此,但是看著前方兩具衣不蔽體、春光大露的曼妙嬌軀,隨著均勻的呼吸節奏平緩起伏,展現另一種旖旎風情,讓我沒多久又開始浮想翩翩:尤其當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郝蓮娜背後那幅欲虐美姬的裸女圖後,我原本平緩的呼吸節奏,頓時轉為急促起來。

  放眼望去,一條墨縁色的荊棘,從她神秘迷人的股溝裡,沿著翹臀上緣交錯糾結,形成倒三角形的底座後盤旋而起,緊緊捆綁著刺繪在背脊骨正中央,一個無面料遮掩的裸體美女:而蜿蜒帶著細刺的刺莖,則沿著裸女的身形向上纏繞女孩微彎的腳踝、小腿肚、大腿根部,並在女人私密的第三點,形成一件淫穢性感的荊棘丁字褲後,便以之字型的攀附方式,一圈一圈捆綁著女孩玲瓏有致的姣好身軀,直到頎長白皙的粉頸為止。

  而畫裡神似且熟悉的面孔,正隨著她無意識擺動身體,呈現時而擠壓扭曲,時而癡迷忘情的神色,若特意忽略那赤身裸露的雪白背脊,那麼視線范圍內所見的裸女,儼然是一名從種種淫虐調教手段中,獲得極至快感的淫娃。

  緊盯著自己嘔心瀝血的經典名作,腦海裡陡然閃過那幕,郝蓮娜當時有如獻給神明祭品般四肢被粗繩緊縛,俯趴在手術臺上,轉頭看著我,臉上露出絕望而無奈的淒楚神情時,我胯下那半軟的龍槍霍然昂首而起。

  硬邦邦且粗長腫脹的龍槍,緊頂寬松的褲頭,令我當下極欲找個可以恣意發泄的甬道:然而,這個撩起我體內欲火的原兇,此刻卻躺在長椅上呼呼大睡著,加上不久前我才和她鬧得不愉快,如果現在貿然上前求歡……

  撇開她那張心不甘情不願的臭臉不談,單就我這趁機“夜襲愛奴”的惡劣行徑……不就變相表示我已屈服在她曼妙的肉體之下?

  話說,一名成功的性愛調教師所調教出來的性奴,應該具備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個性乖巧馴順,而不是動不動就跟主人嘔氣,要上她還得硬逼強求,或柔聲勸慰才肯就范的蠻橫女人。

  盡管我把郝蓮娜定位在愛奴的等級,這意味著:她已經是我古奇·凡賽斯專屬的性奴老婆,但她也不能因為擁有瞭老婆的身份,就和普通人的終生伴侶一樣,動不動就對老公頤指氣使,完全沒有身為性奴的自覺。

  這種事傳到同行耳裡,到時候我這“疼惜愛奴”的慈心善跡,絕對會成為同行們在茶餘飯後,專為活絡氣氛而起的年度最佳笑料。

  硬生生將視線從那具引人遐思的裸背,轉到另一邊四肢攤開,呈大字型仰頭大睡,嘴角不時吹著泡泡,睡相極差的嬌小身軀,我不由得猛搖頭,最後還是將視線移到瞭郝蓮娜身上。

  “還是大奶老婆好呀!”我瞅瞭瞅郝蓮娜優雅的睡姿,輕嘆道。

  盯著那玲瓏有致,令人遐想連連的美背好一會兒,最後我還是無法抗拒美軀的誘惑,迅速從地上站起,亦步亦趨走向郝蓮娜睡臥的長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