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展開輕功,立時奔到東廂第五號房門前,隻聽到房中傳來男人叱喝之聲及女人哀號之聲,再也忍不住破門而入,一看之下入面之情境,目眥皆裂,震怒不已。
隻見小菁被吊在半空,雙手被粗大的繩索捆綁著,深入肌膚;雙腿則被綁至左右分開,全身赤裸,下身可愛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人前。
她大小適中、雪白潔凈的雙乳佈滿瞭青紅色的瘀腫及手指印痕跡,本來粉紅色小巧可愛的乳頭現在變成青瘀色,而且腫大瞭一倍;兩邊乳頭各有一小環穿過扣住,中間有一小鐵煉連接著兩環,周圍還滲出鮮血;嬌小通透的肌膚佈滿著淡紅色的鞭痕,甚至連大腿內側、乳房、面頰都沒放過;下體已被剃得幹幹凈凈,地上全是一撮撮的陰毛。
好好的一個可愛少女被折磨到非人的情況。
一名瘦小的中年男人正用手大力拉開小菁的雙腿,把醜惡的黑色陽具抵住小菁的凌亂憔悴的花瓣,看來快要替小菁開苞,小菁在哀號著、慘叫著。
那男子聽到破門之聲,轉過頭來,長風看到原來是一名乾瘦的老頭,已年逾耳順,粗大醜惡的陽具一小半已突入小菁的秘穴內,正準備挺身破處開苞。長風勃然大怒,已來不及說話,立刻拿起桌上筷子代劍,使出一招天龍神劍訣快劍訣中的遊龍入地,破風之聲大作,手起劍落,竟然就把那男人的陽具硬生生割瞭下來。
鮮血四濺,染滿瞭小菁的下體,隨後進來的小菊、小蘭都呆瞭。長風不作他想,立時把小菁解瞭下來,擁在懷裡;男人在地上滾動哀號著,一陣一陣慘叫轉遍四周。
小菁不停地哭,如泣如訴地說:“那人……差點強暴瞭我,替我殺瞭他!”
長風心中又驚又怒,自知在外地殺人,非同小可,但眼見小菁慘受凌辱,亦大是憐惜,隻見那老頭在地上翻滾一會,氣息愈來愈弱,已斃當場。
這時,東三娘來到,驚呼一聲:“你……你……竟然殺瞭本縣知縣大人!”
長風心中暗驚自己雖為江湖中人,但展氏有傢有業,自知難以脫身。
這時,一群官差到來,看見知縣大人被殺,亦同樣震驚。為首的官差身材甚高,手執鋼鞭,呼的一聲向長風打來,長風摟著小菁一閃,鞭力把床邊都打至凹陷瞭,這人鞭力如此強橫,在公門實屬罕見。
其餘幾名公差各執單刀鐵鏈一擁而上,長風當然不懼,單手已把他們打過落花流水,隻是那頭領的鋼鞭則不得不閃避,這時一退之下,到瞭東三娘之前。
長風突然後心一痛,內力一散,鋼鞭已到,隻好勉強閃避,右肩被擊中,但覺右手好像離體而去似的,此時身後再被刺瞭幾下,正中瞭幾個大穴,便不省人事瞭。
這瞭良久,長風醒來,發覺四周十分漆黑,臭惡無比,想站起時差點跌倒,原來手腳已被鐵煉鎖著,腳下被系著一個千多斤的大鐵球。
長風微微定神,發現自己原來身處牢獄之中,現在身上還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微風吹來,感到十分寒冷。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暗箭傷人,算甚麼好漢,有種出來我們打過三百回合!”
長風大叫著,可惜任他叫破瞭喉嚨,四周仍無聲無息,此處竟似獨囚著他一人。長風喘著氣,不斷思想著被囚之事,但心亂如麻,頭痛若裂。他用勁打向四周,“當當”的幾響,周圍的竟是鐵板,長風心中不禁一凜,自知罪犯殺害朝廷命官,隻怕連父親也保不住自己,又想起小菁她們三人,茫然若失。
展萬豪愈來愈焦急瞭,已派瞭不少人去找,但兒子仍音訊全無;剛好聽手下回報,此地知縣被殺,雖然他想也沒想到與自己兒子有關,但也有不祥之預感。
展萬豪立刻請瞭張震及齊雄彪到來商議。
張震說:“知縣被殺,我也有所聽聞,但應與長風無關吧!”
展萬豪皺一皺眉,感到此次押鏢以來,怪事重重,似乎未來仍有不少險阻,但他豪氣幹雲,笑著說:“我們三人甚麼大風大浪未遇過?其實我有一事正想向兩位賢弟致歉。”當下把那柳姑娘押鏢之事和盤托出,當然為美女所迷一節略過不提,隻是想到兒子失蹤,鳳先生出現,又不禁擔憂起來。
張齊二人亦對此事感到奇怪,三人接著再行詳議,決定總鏢頭仍坐鎮客棧,守護財物,張震則到衙門查探知縣被殺一事,齊雄彪則帶領幾十名鏢師四處繼續打探。
張震走到衙門附近,隻見四處守衛森嚴,異乎尋常,隻好用銀兩向值班公差打探,知道知縣大人去妓院時與人爭奪粉頭而被殺,所以這幾天朝廷派來瞭錦衣衛來查辦此事。
張震一驚,朝廷向為宦官所把持,其中錦衣衛組織更為皇上近身侍衛,亦兼為大內探子,朝中上至皇親貴胄,下至小官微吏,皆對他們十分忌憚。錦衣衛由當朝魏公公所率領,魏公公尊號九千歲,武功蓋世,手下十大錦衣衛指揮使,個個武藝超群,手狠心辣。
張震長於輕功,輕輕從後門躍過墻頭,閃身樹邊。周圍侍衛甚多,個個都歛息屏氣,看來訓練有素。張震嚴加戒備,慢慢爬到柱邊,西翼附近,幸好當時正值換班時分,尚有可乘之機,隻見西廂中傳來一陣嬌笑聲,接著房門推開,一群錦衣女子走出,為首一人風韻動人,媚態橫生,正是東三娘。
張震看到東三娘,微微一震,心中撲跳不定,一時不慎發出聲響,四周立時有幾名侍衛圍住。張震暗嘆自己大意,立刻拿出判官筆。
幾名侍衛喝道:“甚麼人?給我跪下。”
張震一言不發,快速刺出三記判官筆。這是他的成名絕技,名叫“長江三疊”,三招同時出發,其後又有三招,最後再有三招,九招接連使出,再厲害的高手也會被攻得手忙腳亂,這時立刻使出是想盡快脫身。果然幾名侍衛立時抵擋不住,一人單刀脫手,另外三人左肩已中招。
這時不少人出瞭來,張震未及離開,一條鋼鞭打向頭上打來,那急忙閃過。
這時東三娘也見到張震,二人目光交接,皆微微一呆。東三娘走近,挽著張震的手,向侍衛們說:“這是奴傢天香花城的護衛,開罪各位軍爺,奴傢向各位陪罪。”
為首一人手執鋼鞭,正是圍攻展長風的首領,他見到東三娘求情,隻好說:“東三娘求情,這梁子就揭過瞭,不過如果下次再遇上,我要領教高招。”東三娘不停道謝,笑著下拜。
張震和三娘良挽手走出,平日城府極深的張震,此時竟然露出尷尬的表情。
三娘向張震請安,笑說:“張大俠一年不見,風采依然。”語音輕柔軟滑,帶著七分蘇州口音,此時刻意嬌聲道出,更是蕩人心魄。兩人原來是舊識。
張震幹笑瞭幾聲,小聲道:“夫人也是風華絕代,美艷更勝昔日。”一向謙謙君子,彷如飽學秀才的他在東三娘面前,竟然如此輕浮。
東三娘掩嘴一笑:“想不到張大俠如此油腔滑調,真是討人喜歡。”
張震躬身道謝:“謝謝夫人相救,小人感淚萬分。”
三娘眼角含春,嘴唇微張,在他耳邊說出幾聲,吹氣如蘭,笑道:“張大俠的功夫沒有擱下吧,有空可否再調教一下奴傢?張郎、張郎,奴傢很想你啊!”聲音妖嬈之極,竟是存心誘惑。
張震亦面泛淫笑說道:“夫人千金之體,若不嫌棄在下粗魯,或可替夫人效勞。”語帶相關,不用明言亦知二人有私情。
三娘身子微微挨向張震胸膛,嬌笑道:“五更之時,天香花城一聚,共續前緣。”張震心中不禁大醉。
張震畢竟是老江湖,心想辦正事要緊,隻好再追查此案,但已不敢再進入,心中暗忖為何小小一個知縣衙門竟然高手如雲?官吏被殺雖是大事,但似乎仍犯不著驚動錦衣衛來辦理,何況看見其人手之多,保安之嚴密,似是十道錦衣衛其一來到?而且為何東三娘會在此出現?又和衙門中人有所交結?
回想與三娘昔人恩情,不禁暗暗細味不已,想到酣處下體更堅硬起來。那東三娘床上技巧之高,簡直世所罕見;張震生性風流,所交女子不計其數,但從未還有像東三娘一樣的奇女子,想到五更時與東三娘再續魚水之歡,恨不得時間過得快一點。
還有兩個時辰,張震隻好四處看看,可惜一無所獲,但又不敢再進入衙門之中。當走到衙門外西墻角下打探,隻覺一陣勁風從後沖至,張震立刻回手擋駕,來人內力不及,反被震開。
張震一看,來人一身黑衣打扮,連五官也被遮蓋,但體態窈窕,胸部高高隆起,腰肢纖幼,乃一名女子,但身段甚高。張震風流瀟灑,不少女子自動投懷送抱,亦曾有不少自命俠女的最終被他迷倒,此時雖已非少年,但自有一股成熟的男子魅力。
張震抱掌:“姑娘要教訓在下,不知在下如何開罪姑娘呢?”
那姑娘輕輕一笑,聲音清脆,連環擊出五掌,輕靈之極,張震不敢怠慢,立刻迎掌相擊。那女子掌法頗為精妙,但功力不及張震,三十招後漸為所制。張震的掌力籠罩著黑衣女子,一記掌刀把女子面上黑佈割下,用勁極巧,不傷肌膚,那女子驚呼一聲,退後幾步。
那女子年約十八、九歲,容貌嬌美,特別是鼻子甚高,皮膚極白,眼晴與湖水一樣碧綠,頭發金光燦爛,似非中原人士。
張震禦女無數,但卻從未遇上異國女子,心中不禁一喜,當下歉然:“小生無禮,還望姑娘恕罪。”
那異國少女拍手一笑道:“東三娘說張公子武功高強、人品風流,果然是真的。”
張震歡然:“難道姑娘是天香花城東三娘的朋友?看姑娘不似中原人士。”
那異國姑娘說:“我叫蜜妮,乃俄羅斯國人,天香花城的迷城總管。東三娘吩咐我引領公子到花城,公子請。”張震欣然與之同行。
另一方面,齊雄彪帶著幾十個兄弟在東城四處打探,亦無甚收獲。到瞭一酒館中歇息,忽然看見一名少女醉酒伏在桌上,幾名流氓正想侵犯,雄彪之子雲傲忍耐不住,走過去喝住,出手打發瞭他們,扶起少女被叫道:“姑娘、姑娘!”
那少女一轉身,大傢都吃瞭一驚,那少女竟然就是鳳先生的義女李盼兒!
齊雲傲與長風自小交好,他比長風大上兩三歲,現已二十五歲,粗眉大眼,國字口面,在江湖上聲名雖不算高,但其刀法已得父親親傳,近年更有青出於藍之勢,再加上總鏢頭點撥,武功其實已不在長風之下,隻是他感激展傢,亦是長風好友,不想搶瞭主子風頭,才故作退讓。
齊雄彪皺一皺眉,此女武功高強,亦不知是敵是友,加上她義父武功超凡入聖,還是少惹為妙,當下著店小二送她回房中,但那少女突然一手把小二打跌,大吵大鬧,一舉手又把幾十埕美酒打碎,齊雲傲隻好點瞭她的穴道,送她回房。
回到瞭房中,雲傲生性豪邁正直,比長風更害羞十倍,男女之事素來敬而遠之,此時聞到盼兒的淡淡體香,不禁心神一蕩,而且盼兒容貌嬌美,醉後粉臉通紅,肌膚彷佛吹彈得破,十分好看,雲傲看得發呆。
雲傲抱瞭盼兒去到床邊,盼兒突然大叫著:“你為何不愛我?我要做你的妻子,我不好看嗎?”把雲傲一手推開。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間,少女突然發難,雲傲隻好退瞭幾步。
少女醉得厲害,胡言亂語:“你……你不愛我瞭?我比她年輕,身材也比她好,不信你看看!”其後竟然寬衣解帶,露出淺紅色的肚兜。
雲傲大吃一驚,巍顫顫地退後幾步,臉紅耳赤。盼兒醉意極濃,加上好像受瞭甚麼打擊似的,把雲傲當作自己心儀之人,把上衣脫下,上身隻剩花邊肚兜,雪白圓渾的肩膊展露出來,兩團乳肉有一大半從肚兜之上顯露出來,淡淡的燭光映影下,向來佻皮活潑的盼兒充滿瞭一股成熟的女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