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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淫辱

  雲傲的心跳過不停,他是謙謙君子,又豈能乘人之危,心中矛盾得很,一方面想立刻叫盼兒穿好衣服,但佳人似玉,身材豐滿,如斯麗人,又不舍得就此放棄瞭。

  盼兒撲到雲傲懷中,摟得很緊,溫暖而又堅挺的雙峰貼在他的胸膛,其時天氣甚熱,衣衫單薄,雲傲感到盼兒兩顆柔軟的萄葡壓在自己的肌理。

  雲傲手腳疆硬,呆呆的不能動彈,輕輕地說:“李姑娘……娘,請不……不要……”酒氣混合著女兒的體圍繞著雲傲的四周。

  盼兒雙手圍著雲傲的身體,臉孔貼著,感受著濃烈的男兒氣息。盼兒的嬌軀磨擦著雲傲,香汗淋漓,乳尖透過肚兜漸漸凸瞭出來,掃著雲傲的胸膛。

  盼兒迷糊地說:“你知不知道我已喜歡你很多年,嗚嗚……你……你為何為瞭一個……活……死人……而不理我?”

  雲傲心想:“原來是認錯瞭人。”不禁大失所望,但一陣火熱的感覺傳遍體內,當下忍不住在美麗的盼兒額角吻瞭一下,雙手不期然摟著盼兒的後腰。

  這時,父親齊雄彪剛好沖入來。

  齊雄彪看見兒子送瞭盼兒回房還未下來,放心不下,立刻到樓上看看,隻見兒子摟著半裸的盼兒親吻,立時憤怒不已,一手推開瞭雲傲,然後一記耳光,怒罵:“畜生!竟然調戲少女?”

  雄彪乃是粗豪漢子,心想魯鈍,也不想想兒子的人品素來端正,這時親眼所見,立時便相信兒子做出如此惡行。

  雲傲欲辯無從,亦不敢向父親還手,又看瞭睇兒幾次,最後隻好低下頭跟從父親離開,臨走前還有依依不舍之意,雄彪吩咐小二請女工照顧盼兒,便與其他鏢師一同離開。

  但雄彪想不到自己掌摑兒子時,兒子的“龍威鏢局”令牌不慎跌在地上;他也萬萬想不到,他吩咐的店小二色膽包天,這筆賬後來都算到自己父子身上。

  那店小二年約三十,姓王名渡,身材甚胖,頂住大大的肚子,其實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大采花淫賊之一。

  王渡一月前來到此遊覽,少不免搶劫良傢婦女,一嘗淫欲;聞說天香花城群妓個個天香國色,便準備尋歡作樂一番,以為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人財兩得,豈知花城眾女不但美貌出眾,竟然武功也自不凡,特別是老板東三娘艷如桃李,毒如蛇蠍,忽施偷襲,王渡身受重傷,幸好輕功超卓,落荒而逃,視之為奇恥大辱,隻好在此地充當店小二,養好傷後,伺機報復。

  這時他聽到齊雄彪吩咐他找人照顧房中女子,王渡怎會照辦?

  立刻進瞭房,隻見房中床邊一名少女醉臥床邊,那少女嬌美無倫,面上一片暈紅更是可愛萬狀,上身隻穿貼身薄質肚兜,乳尖微微透出,王渡心跳加速,色心大起。

  他用手托著盼兒腰肢,盼兒肚兜露出腰部,觸手處柔滑無比,輕若無骨,王渡在盼兒胸口摸瞭一把,隻覺雙乳堅挺中帶著柔軟,接著他用手指拈著左乳尖輕輕搓弄著,乳尖完全從肚兜中透現出來,盼兒嬌聲呻吟瞭一下,櫻唇微張。

  王渡的命根子不禁堅硬起來,心想:“天香花城的名妓也比不上此少女,這次艷褔不淺。”

  那天香花城一年前來到此地,花城中美女如雲,尋常百姓難得一見,隻有高官巨賈才能一親香澤。

  他用舌頭舔瞭盼兒粉臉一下,醉酒已深的盼兒笑著相迎,雙唇交接起來,同時王渡的手已滑入盼兒的肚兜中,摸到一團極度幼滑的肉球,王渡再也忍不住,把盼兒的上身完全脫光,兩個堅挺渾圓的美乳完全傲立著,盼兒雙乳不算太大,但形狀較尖,乳頭向前伸出,充滿著迷人的壓迫力。

  王渡陰側側地淫笑著,雙手不停地用陰勁搓弄著盼兒的葡萄,盼兒便覺全身松軟,如墮霧境之中。

  盼兒渾身微微通紅,嬌吟之聲不絕,香汗流出。小巧的乳尖變得很堅挺,王渡用手指微微按著轉動,盼兒身體微躬,腰肢扭動,竟是興奮不已。

  王渡是個中高手,一探便知盼兒經驗極淺,但反應之敏感實屬罕見。他亦同時發現盼兒竟然內功不弱,怕她醒來發難,立刻點瞭她丹田要穴,令十個時辰內不能用勁。

  接著王渡脫光瞭盼兒下身,盼兒已是全身赤裸,他用手掌輕輕撫摸著盼兒的兩片花瓣,用內力輕輕送出,盼兒立刻全身顫抖,花瓣中間蜜洞流出大量愛液。

  王渡好生奇怪,即使是醉酒亂性亦不致如此,用鼻子微微在盼兒下體一嗅,恍然大悟,心想:“原來此婊子也非良傢婦女,竟然擅用朝鮮國的陰陽極樂散,此時應該破身兩三天,藥性未完全盡消,以令反應如此激烈。既然如此,大爺也不用憐惜你這個小淫婦瞭。”

  他用手指插入盼兒的肉洞,把花瓣輕輕分開,破水而入,手指剛好拈著肉洞中的小蓓蕾,隻覺一片濕潤,竟然已是淫水泛濫,盼兒彷如身在九天之外,與奮無比,扭動蛇腰。

  王渡磨擦著花瓣,用手指輕掃著,用舌尖微微一舔,一股甜水滲入喉嚨,盼兒的呻吟聲也更厲害。

  王渡張開盼兒兩腿,看見稀疏淡色的陰毛在搖曳,暗紅色的裂縫開著小嘴,像歡迎著王渡。

  王渡脫光瞭衣服,極大極長的陽具在像毒蛇昂首挺立著,蛇身青筋盤結,兇猛異常,王渡把盼兒反開身體,背對自己,分開雙腿,抬高盼兒的屁股,然後挺身插入。

  毒蛇一下子破開瞭盼兒嬌嫩的肉璧,盼兒下體一陣劇痛,微微清醒過來,哭道:“好痛,嘩,你在做甚麼。”

  她突然感到被一人壓住,一根火紅般的熱棒在自己的秘道大力抽插著,她想掙紮,但醉後無力,再加上丹田要穴被點,無法運勁,根本爭不脫。

  王渡拿著一個木球塞入盼兒口中,令她不能說話,然後更加用力狂插,陽具一深一淺、一出一入,無情地在盼兒的嫩肉中烙著羞恥而又興奮的感覺。

  盼兒又驚又羞,無力地被男人強暴,幾日前才初試雲雨的她那堪受此種痛苦及亢奮,起初還大力地扭動腰部抗拒,漸漸全身發熱,下體的痛楚減小,歡娛更甚,隨著肉棒的收放而前後移動身軀。

  王渡心中一喜,更是瘋狂地暗暗運起他獨門的淫功“妖門心法”,一股綿勁從肉棒中透射而出,同一時間按摩著盼兒體內四處,盼兒全身一震,感到舒暢無比,流出大量的陰精,這時王渡亦一陣抖震,奶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全都射入瞭盼兒的洞穴中。

  王渡用黑佈條把盼兒的雙眼及手綁起,把她的身體反過來,隻見盼兒下體一片模糊,白色的男精混合著鮮血流出,花瓣在輕過摧殘後皺摺著打開,而且變得紅腫。盼兒的嘴角流出大量唾液,神情呆滯。

  王渡爬到她身上,才剛射過男精的陽物又再豎立起來,他捏著盼兒的下巴,迫她張開口,拿走木球,然後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便直插而下。

  盼兒慘遭蹂躪,雖不無快感,但仍恥辱較多,此時臭躁之大作,中人欲嘔,還感到男人的陽物直插咽喉,心中屈辱更重十倍,正想用力一咬以作報復之際,突然乳尖劇痛,原來王渡雙手用力一扭盼兒的乳尖,還把乳尖拉長扭動,盼兒劇痛攻心,便不敢亂動。

  王渡邪惡地哈哈大笑,用力地把肉棒硬擠入盼兒的小嘴中,巨大的陽具擠破盼兒小嘴角,把口腔中塞得滿滿的,直達咽喉深處,鼻子扯起,盼兒呼吸困難,接著王渡大力抽插,把嘴巴當作陰洞,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直插喉嚨。

  盼兒恍如置身地獄之中,肉體及尊嚴同時被摧殘著,隻怪自己任性多情,亦怪“他”冷漠無情,以至自己弄至如斯田地,生不如死。肉棒磨擦著嘴角及舌頭,把盼兒折磨得死去活來。

  王渡故意沙聲地說:“快用口吸吮,大力的吸。”

  他用力扯起盼兒的乳尖,啡紅色的乳尖漸漸被扯薄及扯至淺色,盼兒痛不欲生,乳尖彷佛離體,隻好用力地吸吮著那根火熱的陽具。吸吮的聲音及力量令王渡感到無比快感,不久,混濁的男精再一次射出,盼兒的口腔、嘴角、臉上、胸脯都佈滿瞭奶白色的精液。

  盼兒一直在哭,幾乎要哭死瞭,覺得深受屈辱,但王渡最喜歡看女人這種神態。

  他一手扭瞭盼兒乳尖一把,隨手拿起蠟蠋,用火慢慢燒她的乳頭,盼兒痛得慘叫一聲。

  王渡淫笑說:“還想再燒嗎?”

  盼兒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王渡說:“那你用口替我慢慢地吸吮吧,吸得不好便給你好受。”

  他坐在床邊,叫盼兒跪在地上,手執長鞭,一鞭打在盼兒的乳房上,一道紅痕立刻呈現在雪白的肌膚上。

  盼兒隻好用手拿著王渡的肉棒,慢慢地舔著,她的技巧自然生疏之極。

  王渡極不滿意,一鞭打在玉腿上,喝道:“臭丫頭,不懂用舌頭去舔、用唇去吸嗎?”

  盼兒隻好放下尊嚴,利用舌尖輕輕卷著舔著醜惡及臭躁的陽物,另一邊面盡量張開小嘴用力去吸。

  王渡身心極其快樂,看見如斯美少女替自己口舌之勞,一陣陣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這時一陣溫暖感覺由丹田湧上來,痙攣之感大作,子孫全都射進盼兒口中。

  王渡喝令盼兒不要張口,要把精液全都吞下,盼兒含淚都吞在肚中。

  王渡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非常,其後又幹瞭幾次,才滿意地走瞭。

  走時,王渡突然踏到堅硬東西,拾起一看,發覺是雲傲的令牌,當下忍不住奸笑著想:“嘿嘿!這筆風流債便由你們去替我還吧!”

  長揚而去,留下不成人形的盼兒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