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萬豪見兒子良久未返,心中不安;隨著兒子的同伴逐漸回來,說少總鏢頭救人離隊,更為擔心。展萬豪立刻派齊雄彪父子帶同三名鏢頭、二十名鏢師四處搜索,但人在外地,又不能過份驚動別人。
兩個時辰後,匯報回來音訊全無,走遍全鎮,仍毫無發現;饒是總鏢頭經驗老到,但仍一籌莫展,隻好再派張震等人分頭再探。
展萬豪怎會知道,幼承庭訓的兒子此刻正在妓院中享受蝕骨銷魂之樂。
長風坐在一間廂房中,四周籠罩著淡淡的香氣,是女兒傢胭脂的香氣。坐在大理石椅,喝著極品女兒紅,吃著四式小巧糕點,若不是自己心中暗自戒備,實在是生平未有的奇遇。
剛才長風隨那美婦到天香花城,穿過庭臺碧玉樓閣,四處粉蝶群鶯笑,美目流盼,巧笑倩兮,花城中群妓竟無一不是美女,一陣陣女兒幽香及曼妙身影圍繞身邊,這裡彷如天上仙宮,與粗魯男兒堆的鏢局,實在雲泥之別,長風有點不知所措,沿頭經過,不少艷妓向他拋媚眼,更是又尷尬又興奮。
過瞭半個時辰,還未有人進來,長風等得不太耐煩,又不便在妓院亂走,隻好回想今天之事,簡直匪夷所思,奇怪之極,但卻又令他有無限的遐想與興奮。
這時褲中的肉棒雖然已漸漸軟化,但剛才一陣火紅熱力中的堅挺感覺仍感受得到。他還是童男之身,自幼嚴父教他守禮重義,十多二十年來不敢越軌,雖然英俊年少,性情瀟灑,與女子偶有說笑,但亦發乎情、止乎禮,哪有今天肌膚相接,肉體橫陳之境?
想到三名少女美乳玉肌,如花容貌,下體又不禁直立起來,心中暗責自己的無恥風流,身處煙花之地,招惹風塵女子;同時三人比較,發覺自己對小菁鐘情不已,想那如泣如訴、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心神大亂,左思右想,難以自制。
就在他神馳物外之時,一陣幽香傳過來,但見小蘭、小菊忽至,前者身穿身穿白色輕紗,入面竟是赤裸裸的沒有衣服,幼滑嬌柔的肌膚在朦朧中透現;她年紀尚小,但乳尖堅挺,兩夥葡萄在輕紗的左右兩邊微微凸出來,淺紅色的小珠像被白色的蛋殼包圍著,下身少許黑色陰影映照著,比全裸更吸引。
後者上身坦露黝黑色的美乳,隻在乳尖緊貼上一塊樹葉,微黑的乳房和樹葉交融著,充滿著野性的魅力,比小蘭更碩大的乳房在步行中搖動著,令人無法再移開眼晴;下體是一片濃密的森林,竟然是沒有遮擋,整齊地佈滿在她的兩腿之間,陰阜微微隆起。兩人渾身肌膚滑潤,沒有半點瑕疵,在燈光映影下,膚色彷佛包住一陣凝脂,簡直如仙女下凡,令人凡心大動。
她們看到長風失魂落魄、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自己,掩嘴淺笑說:“公子如此目不轉睛看著我們,奴傢們可會害羞!”
長風尷尬萬分,想勉力移開目光,但如此美色又如何抵抗?又如何離開?“兩位,我……”話未說完,小菊略厚的櫻唇已貼住長風的嘴。
一陣陣香氣及濕潤令長風感到無窮的興奮,小菊的身體已貼在長風的身上,下身剛好壓著長風隆起的肉棒,雖然是隔住褲子,但長風仍感到下體的陽物竟然前所未有的堅硬無比,甚至有點痛楚。
小蘭似笑非笑的站在旁邊看著,嬌笑說:“公子菊姐,加油啊!”長風的臉更紅瞭。長風的雙手不禁圍著小菊的背部,隻覺幼滑異常,簡直是滑不溜手。
小菊的嘴移開,挺一挺胸,巨乳就在長風眼前,她說:“公子請替小菊揭開樹葉吧!”
長風此時已無法自拔,墮進瞭迷香之中,理智逐漸喪失,從來沒嘗過女體的男子怎會敵得過如斯誘惑?有哪一位男子可以抵抗天下間第一大的引誘?何如懷中女子如此香艷嬌美、大膽放蕩,又有哪一位男人曾遇上?
長風顫抖地用手拿開樹葉,之前在道上看不清楚,這時距離極近,啡紅色的圓渾乳尖在微微顫動,在略大的淺棕色乳暈伴著,再配合蜜色美乳,三種顏色互相襯托,又層次井然;在小菊的嬌笑聲中,身體在搖動著,巨乳輕輕在搖晃著,波濤洶湧,淡淡乳香撲鼻而來,長風再也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著。
這是長風第一次接觸到女子的胸脯,隻感到肌膚如絲綢一般的柔滑,輕輕按下去,又充滿彈性,令人愛不釋手。
小菊一聲輕呼,懶懶地把身子挨得更近瞭,乳房壓住長風的胸膛,拿著長風的手摸向自己的陰戶,她的腿微微張開,長風的嘴又被她厚唇及舌頭封住瞭,舌頭互相在對方口中卷動著,再也分不開。
長風感到手中的柔軟的感覺,知道是小菊的濃密柔滑的陰毛,他雖未曾嘗過魚水之歡,但仍略懂男女之事,自然地撫摸小菊的絲絲毛發。突然摸到兩片薄薄的肉,肉片之中是一個濕潤的小穴,他用手指微微刺入,隻覺小菊全身一震,張開瞭嘴,嬌媚的叫瞭一聲:“啊……啊……好哥哥,請大力一點,快一點啊!”雙頰紅暈滿佈,媚眼如絲。
長風心中大醉,心想看來用手指刺她小穴竟會令她如斯快樂,立刻指上微微運勁,在穴中輕力不停抽插,小菊嬌叫之聲大作,難以自制,緊緊抱住長風,用舌頭舔著長風的耳背,一種興奮在長風的全身湧現,他也不禁輕輕呼叫出來。
長風感到小菊的下體流出大量液體,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濕瞭,長風亦同時學著小菊一樣用舌頭舔對方的玉背,小菊呻吟之聲大作,她的手也沒閑著,慢慢地在脫長風的上衣。
長風壯闊的胸膛終於與小菊的巨乳雙接,兩團幼滑之極的肉球按摩著長風堅實健碩的肌肉,小菊的身體微微壓下,玉乳貼在長風的胸膛,乳房變成扁圓;小菊蛇腰扭動,挺拔的乳尖不斷掃著長風,有時四乳相交,更是身心俱蕩,二人彷佛合成一體,神馳於太虛之中。
就在長風沉醉於小菊的飽滿香艷的身體時,隻覺背部一緊,原來小蘭亦壓在長風的身後,在長風身後柔聲說:“大哥哥,你隻要菊姐,不理蘭蘭瞭嗎?”
長風感到小蘭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的背部,好像沒有骨頭一樣依附著自己。
小蘭身形尚幼,胸前不及小菊巨乳般龐然大物,但長風仍然覺得肌膚被兩顆小肉粒摩擦著,舒適無比。
小菊用舌頭輕輕舔著長風的後頸,是多麼的溫柔,同時輕輕細語:“哥哥、哥哥……”童音未斷的小蘭比起小菊的媚蕩聲音,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長風不禁亦柔聲說:“蘭蘭,我好舒服,嘻!”舌頭在長風的頸一下一下的舔下去,舌尖掃著長風的耳背,長風全身一震,感到無限的興奮。
同時,小菊滑下身體,跪在地上,竟然在脫長風的褲子。長風心中微震,很快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直立著,棒尖呈極大的菇狀,小菊一臉崇敬說:“好大的肉棒啊!”
長風知道肉棒乃交歡之物,有時望見姣好少女時,肉棒亦會不自主地有所反應,在鏢局中不時聽到鏢師們談及男女之事,亦知陽物之大小好像會主宰魚水之歡,這時看見小菊一臉崇拜之色,驕傲感油然而生。
這時,小菊櫻唇微張,竟把肉棒含在口中,長風大駭:“小……小菊姑娘,這……你不……怕臭躁之味……嗎?”
小蘭在後面說:“哥哥人中龍鳳,天生異稟,我們有幸能服侍哥哥,已是幾生修來的褔氣,可以替哥哥替口舌之勞,更是上天的恩賜,哥哥幸勿介懷。”
長風看到小蘭這樣說,再加上小菊努力地用小嘴把陽具含住的神態,但覺在這兩女面前,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尊貴。長風生於富貴之傢,天資聰敏,父親亦是瞭不起的人物,已是非一般尋常百姓,但父親喪妻已久,遺下獨子,雖然愛護極深,但不免教子嚴苛;鏢師們雖然對自己敬禮有加,但大部份是因為父親的面上,哪有如今自己彷如皇帝一樣的尊貴自豪?
這時,一股熱力從下體傳至身上,長風但覺陽具被一股力量微微吸住,舒暢無比。小菊把大半根陽物含在口中,用舌頭輕輕掃住棒子四周,同時大力吸吮,吞吐有度,一陣一陣的快感透遍長風全身,長風自出娘胎亦從未試過如此歡娛,不禁亦呻吟起來。
同時,小蘭已爬到自己身前,用手圍住自己的頸,已是全裸的她胸部雖不及小菊般碩大,但肌膚如雪,兩顆粉紅色的葡萄在小肉團之中心,更覺可愛,長風雙手握著小蘭的玉乳,但覺觸手生溫,像握住棉花一樣,軟滑無比,一對玉乳剛剛好被長風的手握住,好像是量度好一樣。
長風輕輕撫摸著小蘭的乳尖,小蘭全身一震,頓時發出瞭動人心魄的呻吟嬌聲,長風加快按摩,小蘭叫得更厲害瞭,稚氣的面上帶出點點嬌媚的蕩態。
長風看到小蘭清純稚氣的臉孔,但卻放蕩嬌媚,心中大樂,笑道:“你……小小年紀,怎會這樣?”
小蘭臉上一紅,啐道:“哥哥在笑蘭蘭瞭,我不依。”
長風的手指在小蘭的淺紅色的乳暈輕撫著,小蘭頓感身體灼熱,腰肢板直,紅唇微微張開,快感無限。
突然,長風感到下體一陣酸麻,一股熱力如溫水流遍腹部至下體之間,自知陽精射出,想立刻拔出肉棒,已然不及,奶白色的陽精全都射進小菊口中。長風間中亦有自瀆之癖,但也不算沉迷,這時覺得興奮歡娛之感遠勝自瀆,心中興奮又慚愧又歉疚。
看到小菊滿口充滿陽精,也有不少從嘴邊滴下,大感抱歉道:“小菊姑娘,對……不……”
怎知小菊抬頭竟把男精全都吞入吐中,還一臉滿足無比的神情;看一看小蘭,竟是又妒忌又羨慕之色。長風心中一震,此兩女對自己如此崇敬愛戴,自己不知何能報答,已下定決心一生照顧愛護,永不離異。
兩女肉體橫陳在床上,長風細細觀看,活瞭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看清楚女體之秘。二女各有美態,小菊體態風流,惑人心神;小蘭身形未足,但精致玲瓏。
長風用手撫摸著二女的陰毛,再輕輕拈著陰唇,二女嬌軀震動不已,發出連串蕩氣回腸之仙音。
陰唇中間是一條暗紅的秘道,長風手指伸入,但覺濕潤無比,漸漸摸到一顆小肉粒,長風微微一搓,二女立時高叫起來,“啊啊”之聲大作,下體流出大量陰精。長風漸漸懂得如何調教女性,指部用柔勁輕搓,二女興奮無比,小菊尤其叫得厲害,媚態盡現;小蘭則細聲低回,似享極樂快感;如相比之下,小菊之聲如雞鳴狐叫,高峻嬌媚;小蘭之聲如鶯歌鳥啼,輕唱微喊。
在兩名美女的誘惑下,長風完全沉醉於肉欲的歡娛中。小蘭與小菊輪流用口舌服侍著長風的巨大肉棒,其中小菊成熟風韻,巨乳橫陳,用兩個肉團夾著長風的子孫根緩緩按摩,長風感到全身骨絡騷軟,立時泄瞭又泄,把小菊的蜜色巨乳弄得一片白色;小蘭的小巧粉團縮在長風手中,柔弱棉花,令人愛不釋手。
這時,小菊和小蘭互望一下,同時柔聲道:“哥哥,我們都是處子之身,請替我們開苞。”
長風微感奇怪,這兩名挑逗技巧高超的青樓女子竟然還是未經人事?但此刻對她們愛護有加,亦不無懷疑之意;隻是二女各有美態,不知先替哪一位開苞?同時長風臉上一紅,亦不好意思說自己也是童子之身,毫無經驗。
其實菊蘭二女雖是處子,但自小受性愛調教,所知甚詳,一開始已知長風未有嘗過魚水之歡,此等英俊少年男子竟然是守禮君子,實是世所罕見,即使主人沒有吩咐要獻身於他,自己付托此人也不枉瞭,隻是二女素來情如姐妹,也不能因此失義,隻是靜靜跪在長風身邊,等候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的選擇。
長風心亂如麻,二女各有美態,而又都如此善解人意,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二女看到長風為難之態,心中一震,長風竟如此在心,真的在揀選先替誰開苞。
她兩一生孤苦,自小受盡歧視欺凌,當妓女雖是賣藝不賣身,但巧笑奉迎,始終是受人侮辱,看見長風當自己姐妹倆如珠如寶,心中感激萬分。
長風皺起眉頭,說:“兩位姑娘都是一般天姿國色,這令在下好生為難。”
這話出自真心,倒非油腔滑調之詞。二女感動不已,看到長風皺眉思考,但覺此男人可愛之極,小菊用手指在長風眉心搓瞭一搓,柔聲道:“公子如此眷顧,奴傢倆今世難報。”
三人卿卿我我,溫馨之極,渾不知時間快過,同時互相撫摸,身心皆醉。
此時小菊想起一事,不禁驚呼一聲,向小蘭低聲說瞭幾句,小蘭面色亦變,恍然大悟,竟是哀傷不已。
小菊說道:“哥哥選好瞭沒有?開苞後我倆就是你的人,你不要再想小菁瞭!”
小蘭隨即也說:“哥哥,隻要我們……”
長風全身一震,如墮冰窖之中,怎麼自己竟一直忘瞭小菁,那楚楚可憐的小菁,自己來這裡不是為瞭救她嗎?千不該萬不該自己竟然耽於色欲而忘瞭救人!
長風握住小蘭的肩膊,叫道:“小菁在哪裡?她……今晚被人開……苞……沒有吧?她在哪裡?”聲音顫抖,全身發冷,不知小菁是否已遭凌辱,長風懊悔不已。
小蘭流下眼淚,哭道:“公子,奴傢的肩膊快碎瞭。”稱呼也改瞭,小菊也叫道:“不要傷害蘭妹。”
長風不好意思,立時松開雙手,但見小蘭雪白的肩膊呈現瞭十個青紅色的手指印,長風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著急!”
小菊幽怨道:“小菁就在東廂第五號房中,今晚應該是她開苞之處。”長風對二女及小菁都深有歉意,自責不已,但隻好匆匆穿好衣服,沖出房門,直奔東廂。
可憐小菊、小蘭呆呆地在房中坐著,又是驚怕又是哀傷又是痛惜,差點忘記瞭自己的任務,又哀傷為人所棄,同時更痛惜把自己喜歡的男人推向萬劫不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