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寬敞昏暗的大廳裡面一片烏煙瘴氣。大廳的中央擺著四五張桌子,桌上擺滿瞭酒菜,一群膀大腰圓的壯漢大聲吵嚷著把酒言歡,大廳裡面充滿著嗆人的煙氣和酒氣。
而在大廳深處昏暗的一角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墻邊擺著一張寬大的長沙發,長沙發的一頭打橫擺著一張單人沙發。長沙發兩頭一頭坐著一個男人,兩個人長相迥異,一個頭頂禿發,面相兇惡,另一個面有刀疤,面向冷峻。但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兩人都光著下身,一堆內褲內衣隨便地扔在他們的腳下。
兩個男人岔開著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都跪著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雙臂反綁在背後的女人。女人正伸長著脖子張開小嘴,把男人胯下碩大的肉棒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不停。隨著此起彼伏的吸吮聲,兩個男人都噝噝哈哈地笑顏逐開,臉上一副銷魂的表情。
坐在沙發右手的禿頭男人正是葉建軍,抓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白潔的頭發,把臉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道:「小騷貓,用勁,給老子使勁舔,老子就他媽的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女人!」
和葉建軍並排坐在沙發另一頭的那個叫阿力的刀疤臉卻比他要安靜的多,身體略顯僵硬地靠在沙發背上,張開著雙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蘭一板一眼地舔舐吸吮。
在阿力身旁打橫的那張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坐著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給葉建軍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時也沒有忘記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葉建軍嘶地長吸瞭一口氣,壓下白潔一次賣力的吸吮帶給他的渾身通泰的沖擊,死命地把白潔的頭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間,用力向前拱瞭拱胯,不滿地對兩眼正盯著另一邊水蘭的口交動作的王宇說:「媽的,也不知道條子是怎麼發現的,還在電視上通緝老子,看來那個姓任的老騷貨還真是有點本事,搞得老子過個年都不消停。」
葉建軍話音未落,他的胯下就傳來白潔急促的嗆咳聲。他趕緊拉起白潔的頭發,隻見她憋的臉色醬紫、兩眼反白、嘴角掛著長長的口涎,顯然是剛才他一激動,動作大猛瞭點,肉棒捅進她喉嚨太深,差點把她嗆壞瞭。
「媽的,你這婊子才跟瞭老子一天,怎麼還學會跟老子撒嬌瞭!」
白潔大口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垂下眼簾喘息道:「奴兒該死……奴兒該死……」一邊說一邊又張開小嘴,重新把葉建軍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進瞭嘴裡,伸長脖子,吱吱有聲地默默吸吮瞭起來。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吭聲。坐在他身邊的阿力卻馬上接上瞭話茬:「葉哥,您就放心吧,條子在電視上公開通緝您頂個球用,他們就算是翻遍F市也不見得能找到這兒,就算是找到瞭地方,不還有幾十號弟兄扛著傢夥守著您呢?誰要是敢動葉哥,那得先從我阿力的身上踩過去!」
葉建軍聽瞭沉默瞭三秒鐘,換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淫相,抓著白潔的頭發往自己的胯下猛按瞭幾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這張嘴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要不是咱們是過命的交情,像你這樣的滑頭老子早做掉瞭。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暫時來講這個地方還是安全的,但這個案子已經鬧大瞭,咱們遲早得到外面避風頭,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得趕快把那燙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準備的怎麼樣瞭?」
王宇微微一笑道:「葉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點的船,阿力帶肉貨從城東小道走,那邊都安排好瞭。」
他話音未落,就聽身邊的阿力嗚地悶哼瞭起來,呲牙咧嘴,嘶嘶吸氣,臉上露出誇張怪異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見跪在阿力兩腿中間的水蘭此時微微抬起頭,眼中滿是獻媚的神色。她那一張櫻桃小口緊緊裹住阿力粗硬的肉棒,兩腮緋紅,喉頭緊張地蠕動,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嘴角漸漸滲出濃白的漿液,拉著長絲垂向瞭地上。原來,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經忍不住一泄如註瞭。
水蘭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瞭一眼,正遇到他嘉許的目光。她好像受到瞭鼓勵,趕緊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來的漿液都咽下肚去,緩緩吐出嘴裡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賣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堅粘糊糊的肉棒來。
阿力朝王宇尷尬地笑笑,正要說什麼,卻聽身旁的葉建軍大聲吵嚷瞭起來。葉建軍一手抓著白潔的頭發往自己胯下猛按,嘴裡還大聲叫著:「臭婊子,賣點力氣,看看人傢都給男人吹出來瞭,你還在偷懶,是皮癢癢瞭吧?」
白潔臉上通紅,額頭冒出瞭細小的汗珠,一邊用力地來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棒,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著:「奴兒不敢,奴兒請主人息怒……」
吵鬧間水蘭已經把阿力胯下的肉棒舔舐乾凈,她抬起頭諂媚地看著王宇,嬌滴滴地說:「宇哥,讓石婊子來伺候您吧……」
王宇輕蔑地瞟瞭水蘭一眼,並沒有理她,卻指指大廳中央鬧哄哄的人群對葉建軍道:「葉哥,您看讓這大奶婊子去那邊伺候兄弟們怎麼樣?」
葉建軍大手一揮,「老弟,你的婊子隨便你。那邊兒酒肉也吃得差不多瞭,確實也該上女人瞭。」
水蘭一聽,立刻嚇得渾身發抖,顯然是上次的輪奸給她留下瞭極其深刻的痛苦回憶,一遍瞟著旁邊專心伺候的白潔,一邊臉色慘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您開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罵,隻求您不要這樣真的會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央求,拍瞭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撿起地上的褲子,穿瞭回去,一邊朝大廳中間高聲喊叫:「阿刀,過來兩個人!」
一個喝的醉醺醺滿臉通紅的壯漢聞聲,搖搖晃晃地走瞭過來,他的身後還跟瞭兩個同樣步履蹣跚的大漢。阿力指著嚇得渾身哆嗦的水蘭說:「幫主把這騷貨賞給弟兄們當下酒菜,你們把她帶過去吧。」
那幾個醉漢一聽,頓時個個眉開眼笑,也不管水蘭又哭又鬧,沖上來七手八腳把她架瞭起來,轉身就朝人聲鼎沸的大廳拖瞭過去。王宇在後面叫瞭一聲:「告訴弟兄們,騷逼和屁眼不許動。都給我仔細著點,誰要是把人給我弄壞瞭,他就沒命分錢瞭。」
幾個大漢楞瞭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應瞭,把水蘭拖到瞭幾張桌子中間,按在地上跪著,拉過一張凳子擺在她的面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脫瞭褲子坐在瞭板凳上,他的身後立刻就圍瞭半圈人,有人手裡還舉著酒杯,一邊狂飲一邊躍躍欲試地大聲起哄。王宇朝烏煙瘴氣的大廳中央看瞭一眼,轉頭對葉建軍說:「葉哥,美國那邊的尾款今天早上又打來一筆,八十萬美金,您勞苦功高,我已經叫手下給您轉到安全帳戶上瞭。」
阿力看瞭一眼王宇,葉建軍則仍在吭哧吭哧地在白潔的嘴裡抽插著,隻是朝王宇咧嘴笑瞭笑。王宇轉過頭望向阿力,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同樣笑而不語。最後倒是阿力開口說話,「葉哥,宇哥,您二位就放心吧!剛才的消息,碼頭那邊很安全,咱們的船已經做好接應的準備瞭。」
「好……」王宇滿意地笑著說:「阿力兄弟到底是葉哥的得力幹將,做起事情來周到謹慎。葉哥放心,我自然沒話說。」
阿力點瞭點頭,用平靜的聲音道:「宇哥過獎瞭,您才是葉哥的左膀右臂,我阿力隻不過就是跑腿的,以後宇哥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我的,盡管說就是瞭。」
王宇又拍瞭拍阿力的肩膀,「葉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力兄弟給葉哥把事情做好,那就是在幫我。」說完轉向葉建軍:「葉哥啊,你看那……」話剛出口就停瞭下來。
原來,坐在沙發另一頭的葉建軍並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卯足勁正在白潔的嘴裡抽插。
白潔的臉憋成瞭紫紅色,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嗯嗯地呻吟著,嘴唇嘴角積著白沫,下巴上拉著閃亮的黏絲。
葉建軍抽插的噗噗作響,瞪圓雙眼死死抓住白潔的頭發,胯向前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幾乎全部捅進瞭白潔的嘴瞭。緊接著他胸中發出一陣低沉的悶吼,抓住白潔頭發的大手都在微微顫抖。白潔白眼一翻,嗚地一聲,渾身的肌肉都僵硬瞭起來。
轉眼間,從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縫隙中和嘴角上都滲出瞭濃白的粘液。葉建軍終於如願以償地一泄如註瞭。
白潔緊閉雙眼,伸長脖子,喉嚨處咕嚕咕嚕地不停滾動,忙不迭地把嘴裡的漿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葉建軍才戀戀不舍地把開始軟縮的肉棒從白潔粘糊糊的嘴裡抽出來。白潔挺瞭挺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快速地舔瞭一圈,然後向前俯身,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在白潔仍然濕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瞭起來。
葉建軍長長地出瞭一口氣,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伸出一隻大手,兩根粗硬的手指捏住白潔一隻直挺挺的褐色乳頭,隨意地揉捏玩弄起來。白潔嗯嗯地低聲悶哼著,一絲不茍地埋頭清理著葉建軍胯下粘濕齷齪的大傢夥。
王宇的目光在白潔赤條條的身子上匆匆掃過,停留在葉建軍的臉上。他擺出笑臉對葉建軍說:「葉哥,這次事情鬧大瞭,從安全考慮,您最近還是盡量減少外出,需要什麼喔差人過來送,幫裡的事情我定時過來給您匯報。」
「行……」葉建軍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著白潔伸長舌頭,一點點地舔舐著自己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袋,聽到王宇的聲音,才轉過頭道:「老弟,你送我的這隻小騷貓我還沒玩夠呢。你現在是幫主,等自己拿不定主意瞭再來找我。」
王宇受寵若驚得又對葉建軍說:「葉哥您是咱們幫的主心骨,我就是給您辦事的,您在這兒吃好玩好,有什麼指示隻管吩咐,我王宇萬死不辭。」
葉建軍微笑著朝王宇身旁的阿力招瞭招手,阿力立即起身,走到瞭他身前,隻聽他說:「阿力啊,你葉哥可是專門把那大奶婊子的小騷逼留給你弄瞭,還不趕快去。」
阿力淫笑著點點頭朝大廳中央走去,吆喝道:「弟兄們,對不起瞭,那大奶婊子的小騷逼今晚留給我瞭。」
人群的背後響起瞭興奮的吆喝,圍著板凳的眾醉漢簇擁著阿力來到水蘭的身後。阿力看到水蘭白花花的身子正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胸前一對白嫩嫩的大奶子隨著身子的搖擺跳動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癡,嘴唇上掛上瞭一層白霜,兩道晶亮的口涎掛在下巴上,淌到瞭她豐滿高聳的胸脯上也渾然不覺。
隨之是一陣猥瑣的喧嘩,幾隻大手不約而同地啪啪地拍著水蘭高撅起的大屁股,不知誰高聲叫道:「力哥,水大奶這樣的騷貨光你一個人操,那還不得給這騷貨吸幹瞭!」
在水蘭嘴裡抽插的男人知趣地退出瞭,阿力又四兩撥千斤的推走瞭幾隻大手,撥開瞭掩蓋著肉溝的陰唇,隨意地扒開瞭濕漉漉的淫穴。
在強烈的燈光下,那神秘深邃的淫穴展現在阿力的眼前。隻見暗紅色的肉壁上滿是細密的皺褶,在白花花的光線下閃著曖昧的紅光。他瞪大瞭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無聲息地順著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進瞭濕熱滑膩的淫穴。
咕地一聲,兩根青筋畢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進瞭水蘭敞開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絲不掛的裸體微微顫抖著。阿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重。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帶瞭出來,不一會兒,水蘭胯下就一片泥濘,還嘀滴答嗒地淌瞭一地。不經意間,阿力剛發泄完不到十分鐘的肉棒又慢慢硬挺瞭起來,褲襠裡鼓鼓囊囊、蠢蠢欲動。
他的喉頭動瞭動,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伸手掐住水蘭的脖子猛地向上一拉,水蘭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瞭起來,「來兩個人,把這騷貨吊起來。」
原來,就在不遠處的洞壁下,垂下兩條小孩胳膊粗細的黑黝黝的鐵鏈,粗糙的石頭地面上,固定著幾個粗大的鐵環。水蘭的雙手銬在背後、雙腿剛才跪的又疼又麻,被王宇這麼一拽,腿一軟,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她趕忙緊趕兩步,踉踉蹌蹌地跟著王宇來到瞭巖壁下。
嘩啦一聲,兩個大漢走上前去,拉過一根粗重的鐵鏈,熟練地扣在瞭水蘭的手銬上。王宇手一揮,隨著嘩啦啦的響聲,鐵鏈緩緩上升。水蘭被銬在背後的雙手被一點點拉起來,她不得不俯身彎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點點地撅瞭起來。
這時候白潔已經把葉建軍的胯間各物都細細地舔瞭一遍,但葉建軍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葉建軍猛然發現白潔還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拍拍她汗漬漬的臉頰沒好氣地說:「好啦,小騷貓,不要舔瞭,轉過身子伺候雞巴。」
白潔光裸的肩頭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說完就扭腰轉身瞭。
王宇環顧四周,大廳中央更加吵雜熱鬧瞭,再看沙發上葉建軍依舊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但白潔卻在不停換著姿勢讓葉建軍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她跨在葉建軍的身體上,曲著腿讓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卻不讓自己的身體有意思壓到葉建軍。
這個過程裡,葉建軍很少動,即便小幅度的聳動身體,也絲毫不明顯。更多的是白潔的主動,整個過程白潔都沒有讓葉建軍用一點點的力氣,也沒有壓到他。
白潔很好的控制著節奏和幅度,快的時候似乎整個身體化作馬達一樣全力搖動著,慢的時候整個身體猶如絲帶一般飄蕩著似乎完全沒有一絲力量。
葉建軍閉著眼睛,背靠著沙發,似乎是在假寐一般。王宇相信,隻要葉建軍願意,他完全可以睡過去,而白潔絕對可以不讓他醒過來,而讓他射精,這樣的能力保證瞭葉建軍對白潔百玩不厭,而且絕對不會發現白潔的真實身份是SM俱樂部的高級應召女郎,也是他選擇白潔合作的原因所在。
就在王宇冷眼旁觀時,葉建軍睜開瞭眼睛,扭過頭看著王宇,壞笑著道:「老弟,你就別忍著瞭。正事咱們都聊完瞭,你也該樂呵樂呵瞭,要不讓這婊子伺候你?」
王宇搖瞭搖手,苦笑著道:「葉哥,謝謝您的好意,但這婊子是送給您的,我就不奪人所愛瞭……」他站瞭起來,朝大廳中央的方向指瞭指,「葉哥,我到那邊去弄石婊子去,您盡興。」
越朝中央走,王宇就越能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腥熱的氣息,他咳嗽瞭兩聲,圍在水蘭周圍的漢子們馬上為王宇開瞭口子,因為他們都聽得出來,這斯斯文文的聲音是幫主的。進入人群後,王宇有一種進瞭公共浴室的錯覺,眾醉漢們光著身子,人群中傳出一陣又一陣「弄死她」,「狠狠弄」之類的哄鬧。
隻看阿力摟著水蘭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隨著噗嗤噗嗤的曖昧響聲,粗大的肉棒在水蘭濕漉漉的淫穴中進進出出,星星點點的粘液嘀滴答嗒地濺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起點點淫穢的微光。
圍在四周的漢子們本來就已經被酒精燒紅瞭眼,現在看到眼前這香艷殘忍的一幕,一個個都是欲火中燒,瘋狂地吼叫哄鬧不止。阿力被這瘋狂的氣氛推動著,像部開足瞭馬力的機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來越起勁。
王宇一直叉著手站著一邊,黑牢、鎖鏈、和夢中情人石冰蘭同樣下賤的大奶子不斷強烈地沖擊著他的神經,阿力奸虐這個他包養的與夢中情人石冰蘭有幾分相似的婊子水蘭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銘刻在瞭他的腦海裡。
水蘭被吊在半空中赤條條的身體不停地前後搖擺,低垂著頭不由自主地發出嗯嗯的嬌吟,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像失去瞭羈絆的鳥兒一樣大幅度晃動,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繚亂。隨著阿力一陣陣有節奏的沖擊,水蘭的大白屁股一顛一顫的,猶如一股股激流,從王宇的胯間來回閃過。
當從【原罪】中康復的王宇發現自己的肉棒失去瞭勃起能力時,他曾是如此的絕望。對一個血氣方剛正當年的男人來說,切身之痛與精神上的屈辱令仇恨持續發酵,一點點在他的內心生根發芽,悄然間改變著他的心性。
在人間天堂外親眼見到曾經的女神的下賤而醜陋的嘴臉,知曉瞭餘新的真實身份,與父親再次見面談話,那一晚徹底改變瞭王宇,拋棄過去所追求和信仰的王宇徹底變成瞭一個為復仇不擇手段的冷血動物。
但那晚王宇更重要的發現卻是裝扮成女警的大奶水蘭,當他虐待和折磨水蘭時,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肉棒竟然有瞭感覺,而且還異常勇猛,王宇隻覺得暢快淋漓,簡直爽成瞭神仙。因此,王宇花大錢將水蘭從人間天堂俱樂部買瞭出來,時刻帶在身邊玩弄。
王宇要求水蘭以「石婊子」自稱,用各種泄憤的手段虐待她,逼著水蘭苦苦哀求他操弄,他才把硬得發痛的肉棒捅進水蘭的身體裡,當水蘭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和哭喊時,那種征服的快感令王宇愈加變態和殘忍,比之兩年前橫空出世的「變態色魔」也絲毫不差。
開始復仇計畫後,到手的餘棠因故不能下手,對女人恨得牙癢癢的王宇便擅自讓手下抓來羅成,將過去愛情和女人帶給他的傷害成百倍的施加到這對恩愛的鴛鴦身上,用以填補他內心的巨大空洞。
今晚是除夕夜,復仇計畫也將邁出第二步。王宇早就安排好瞭一切,想到餘棠眸子裡的恐懼、羅成對他無比仇恨但又無能為力的眼光,看到水蘭兩隻圓滾滾白嫩嫩的乳房隨著阿力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後搖擺,他下意識地摸瞭一把胯下,雖然每個男人對於自己肉棒的動靜,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軟塌塌的東西,正慢慢地一點點粗壯起來。隻聽阿力一聲悶吼,身子緊緊頂住白花花的屁股不動瞭。水蘭則是渾身肌肉繃緊,兩腿微微戰抖。過瞭一會兒,阿力把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從水蘭的身子裡拔瞭出來,後退一步,大股濃白的精液頓時從水蘭岔開的雙腿間流淌而下,頃刻間就會地上的污漬匯成瞭一灘。
阿力提上褲子離開瞭水蘭屁股後面的位置,轉頭看見王宇來瞭,馬上揮揮手大聲喊道:「幫主來瞭,大夥還湊到這裡幹嘛,熱鬧還沒看夠啊?」
圍在四周的醉漢們聽到阿力的話,個個面露尷尬。雖然不甘心,但誰也不敢說個不字。躁動的人群帶著一雙雙欲火中燒的眼神後退瞭幾步。
「宇哥,這婊子是您的東西,阿力我三生有幸能幹上一炮,就算是死也都值瞭。您看現在時間也不早瞭,我去跟葉哥說一聲,就先去『提貨』瞭。」
阿力整理好瞭衣服,恭敬地說道。王宇從口袋裡掏出瞭一把鑰匙交給瞭他,「阿力,外面雨大,路上小心。」
「宇哥放心。」
阿力遠走瞭。王宇嘴角帶著一絲詭秘的笑容,走到瞭水蘭的面前,看著她渾身的汗漬和軟塌塌垂著的脖頸,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提瞭起來,「石婊子,逼賣的爽不爽?」
水蘭的眼神躲躲閃閃,順從中還摻雜著一絲驚恐,氣喘籲籲的低聲道:「爽……石婊子好爽,謝謝宇哥,謝謝宇哥開恩……」
看著水蘭胸前那一對圓滾滾搖搖欲墜的大奶子,恍然間,仿佛眼前的女人已變成瞭最敬愛的隊長,那個牢牢印刻在他腦海裡的石隊長,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刑警隊長,那個身姿矯健的第一警花,那個面容嬌媚卻絕無柔弱,處事果決而精明的夢中情人。
可幻想很快就破滅瞭,眼前的這個女人再次提醒瞭王宇曾經的夢中情人現在的樣子,一個在餘新面前自稱「奴婢」,光著屁股的母狗,正如他眼前這個水蘭一樣,一想到這裡,王宇胯間剛有瞭點感覺的肉棒就又軟瞭下去。
他朝不遠處圍看的人群招瞭招手,「來幾個人,把石婊子放下來,拿水管沖沖,洗乾凈瞭送過來。」
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迅速走上前,依照王宇的命令解開瞭扣在手銬上的鐵鏈,扯著頭發到水蘭到瞭墻根,開始用水管沖洗她身上的濁液。而王宇則是坐到瞭長沙發上的一頭,此時坐在沙發另一頭的葉建軍還在愜意地享受著白潔的侍奉服務。
隻看白潔正神情陶醉的含著葉建軍左腳的腳拇指,像吃雞爪一樣細細舔弄著,葉建軍的右腳擱在白潔光滑的美背上,「老弟,怎麼一炮也沒幹就要走啦?急什麼嘛,咱們哥倆喝一杯你再走。」
王宇面露憂色,嘆瞭口氣道:「葉哥,幫裡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紅蜘蛛的消息您已經知道瞭,雖然上次除掉瞭幾個不長眼的,可還有人在您背後搞小動作蠢蠢欲動,警方又懸賞重金通緝葉哥,現在正值多事之秋,總堂那邊我親自看著才能睡下覺啊。」
葉勝軍的眉頭也皺瞭起來,一語不發的像是在沉思。這時,幾個壯漢也晃晃悠悠地把沖成水雞的水蘭送到瞭王宇的身前,手銬也給除瞭。水蘭抬起身子,規規矩矩地跪直瞭腰,自動把雙手背到瞭身後,垂下頭一動也不敢動。
王宇面無表情的揮瞭揮手,醉漢都走瞭,隻剩下一個還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原地候命,葉建軍才若有所思地轉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瞭,咱們派去美國盯梢孫東的人失去聯系十幾天瞭,搞不好孫東那小子已經偷偷地溜回來瞭,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讓他跟幫裡的老傢夥聯系上,咱們倆這條船可就不穩瞭。」
王宇不動聲色地笑瞭笑,伸出一隻手,托起水蘭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葉建軍,「葉哥,回去以後我馬上讓人搜尋孫東的下落,改日再陪葉哥好好喝一盅。這婊子就留到這裡伺候葉哥和弟兄們。」
葉建軍上下打量著赤條條跪在眼前的水蘭,水蘭被他的目光嚇住瞭,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瞭兩下,慌亂地垂下眼簾,低聲說:「葉哥……葉哥好,石婊子伺候葉哥……」
正給葉建軍舔腳心的水蘭被男人一腳踢開,葉建軍起身挪瞭位置,直接坐在瞭王宇的身旁,從王宇手裡接過瞭水蘭的下巴,用兩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哼!臭婊子,現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老子用不著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伺候好,明白嗎?」
水蘭渾身發抖,頭垂得更低瞭,「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葉哥,伺候好葉哥……」葉建軍放開瞭水蘭的下巴,一隻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老弟啊,這大奶婊子你自己帶走吧,弟兄們都是粗人,給你玩壞瞭可不好,你這心病還得她來治。」
王宇微微點瞭點頭,「既然葉哥發話,那我王宇恭敬不如從命,先行告退。」說話間,他從腰裡摘下一副亮閃閃的手銬,起身走到水蘭身後,抓住她的手腕,哢嚓一聲,狠狠地把她的雙手銬瞭起來。
站定候命的高個子適時地湊瞭上來,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根麻繩,套在瞭水蘭的脖子上,打好結把繩子的最末端遞給瞭王宇,王宇笑瞇瞇地接過繩子,一語不發地拉著水蘭走瞭。
水蘭被繩子牽著機械地邁著步子,光裸的腳底板被堅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忽然扯著脖子的繩子一松,她趕緊停下瞭腳步,下意識地抬起瞭頭,眼前正是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門。走在前面的王宇在在門邊的一個小小的門禁裝置上按下瞭幾個密碼,等瞭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鐵門向上打開瞭。
王宇狠狠地拉瞭一下繩子,扯著水蘭踉踉蹌蹌地出瞭門。
門外漆黑一片,陰冷潮濕,疲憊不堪的水蘭腿軟的步子都快邁不開瞭,就在她即將摔倒在地時,兩隻大手把她攬在瞭懷裡,耳邊傳來瞭男人溫柔的聲音:「睡一會兒,回去給你飯吃。」
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水蘭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安全感,閉上瞭眼睛,沒幾分鐘就送進瞭車裡,候命的司機拉上瞭車門,王宇同時檢查窗戶,確定都關緊後才坐回副駕駛上。
「走吧,老馬。」司機踩下油門後,王宇開啟瞭後面的暖氣,確認著暖氣口噴出瞭淡淡的白煙,王宇的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坐在後座的水蘭頓感昏沉,頭一歪,忽地睡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一盆冷水潑下,水蘭打瞭個冷戰,疲憊地抬起瞭眼皮,她看到王宇叉著手坐在藤椅上,藤椅後面無聲地站著一個大漢。藤椅前是一個熱烘烘的火爐,火爐上面放著一把把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水蘭試圖活動手腳,但手腳都動彈不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她明白,那些東西將會是王宇用來殘忍地折磨她的刑具。
水蘭再一次被吊瞭起來,雙手齊肩一圈圈地,捆緊在一根懸掛著的竹棍上面,雙腿被誇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隻腳踝分別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一個悲慘的圓圈。被迫分開著的雙腿中間,露出著她佈滿傷痕的陰戶與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王宇上下打量著眼前赤條條的水蘭,眼裡射出兇光,冷冰冰的問:「石婊子,我問你,你這不要臉的淫婦是怎麼當上刑警隊隊長的?」
水蘭眼簾低垂,渾身肌肉繃緊,隻是一個勁地說:「是阿宇,是阿宇,全靠阿宇才當上的……」
水蘭現在對這個問題已產生瞭本能的懼怕。自從被王宇半強迫的從人間天堂俱樂部帶走,幾乎每一天王宇都會向她問這個問題。可她又不是真的大奶警花,哪知道原因,為此她挨瞭不少打,這個答案也是她飽受痛苦後才找到的最令王宇滿意的答案。
可王宇並沒有照她語氣的笑顏逐開,臉色反而愈加陰沉,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她跟前,粗暴地揉搓著她的大白奶子,惡狠狠道:「淫婦,看來你還記得原因啊,那你自己說,你該不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水蘭心裡徹底慌瞭,她全不知道王宇準備怎麼料理自己,更不知道這問題該如何回答,語無倫次道:「石婊子知罪,石婊子該死,都是石婊子的錯……」
聽到水蘭的回答,王宇怒氣似乎更甚瞭,一把抓住水蘭胸前豐滿滾圓的乳房用力一擰,水蘭嗯地一聲低吟,疼的渾身顫抖著哼出聲來,他又朝水蘭臉上扇瞭兩巴掌,陰森著臉道:「淫婦,早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騷貨,當初真該讓你給楊子雄抓去輪奸,像你這樣的賤女人,就他媽的不配做員警,更不配做人!」
隻見王宇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針,一手捏住水蘭的一隻乳房,咬牙切齒道:「看看你這對不要臉的大奶子,胸大有罪,這他媽的就是萬惡之源,我今天就要好好整治整治它!」
恐懼和無助已經吞噬瞭水蘭,豆大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宇哥……宇哥,都是石婊子的錯,都是石婊子的錯啊……求求您瞭,留著石婊子的大奶子伺候您吧……」
王宇握著乳房的手掌明顯感受到水蘭的身體隱隱地顫抖著,但水蘭的哭訴隻能刺激他施虐的快感,心頭積壓的對石冰蘭的怨念在這一刻全都集中在小小的銀針上,他手持銀針,對準一隻鮮嫩的乳頭,戳瞭進去。
「啊………」劇痛之下的水蘭不由自主地閉上瞭眼睛,發出瞭令人心悸的慘叫聲。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簡直像是要瞭她的命。
王宇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瞭水蘭的另一隻乳頭。
水蘭赤裸的胴體顫抖著,驚懼的俏臉在劇痛之下變得慘白,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紮起來,那是人體的保護本能。
沒有喘氣的空間,王宇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水蘭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一針刺下,水蘭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很快地,水蘭那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便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她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瞭一對流血的刺蝟。水蘭隻覺整對乳房好像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根銀針,就多瞭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她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像一隻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王宇隻是冷笑著,水蘭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的女人害得他淪落至此,害得他成瞭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害得他成瞭曾經最厭惡的罪犯。
又一根銀針拿瞭進來,在水蘭的眼前搖晃著。
「這一根,會從你乳頭的奶孔插進去,像你這樣的淫婦根本沒有資格做母親!」王宇陰陰說道。「宇……」水蘭痛苦地呻吟著,「宇哥……痛啊……真的好痛啊……」
「不許亂叫,把嘴閉上!」王宇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手捻著水蘭一隻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一手拿著銀針,對準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毫不猶豫地再一次刺瞭進去。
「啊……呀呀……」就像整隻乳頭被割掉瞭一樣,水蘭感覺自己的乳頭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著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瞭起來,再也沒法忍受的喉嚨中,叫聲響徹瞭狹小的房間。
王宇陰陰一笑,把持著插入水蘭乳孔裡的銀針,輕輕搗瞭一搗。
這一下水蘭連慘叫聲都發不出瞭,整張臉象窒息一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幹哼。銀針在她的血肉裡,擦上瞭另一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針,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啊……」水蘭痛苦地慘叫著。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痛中,連王宇的手掌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累累的陰部時,都沒有一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松瞭一松,將水蘭的身體下移到胡燦腰部的位置。王宇低下頭去,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瞭極限,兩片陰唇微微地分開,裡面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佈滿著橫七豎八的鞭痕,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周圍,王宇的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著那脆弱的傷口。反射性般的,水蘭身體抖瞭一抖。
「淫婦,摸摸下面就發騷,還是得再治治!」
王宇又拿著銀針在水蘭的眼前晃動著,她痛苦地閉上瞭眼睛。仿佛行將糜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水蘭進一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呀……」水蘭皺著眉頭輕叫一聲,痛苦、恐懼和羞辱交織在一起。這麼多天以來,她雖然被這個男人肆意淩虐,但水蘭總覺得自己是在代人受過,那個曾經的警花顯然是傷透瞭王宇的心,由愛生恨將所有的暴虐都施加在瞭她的身上,之前還隻是拳打腳踢,鞭子抽打,今天好似快要命瞭。
水蘭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仿佛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溶化瞭。她的心窩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一樣,在劇痛中抽搐著,悶在心裡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著的牙縫,變成瞭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石婊子,你錯哪瞭,說!」
水蘭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點點流逝,終於爆發瞭,「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那個女人,我是水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是水蘭?呵呵,大奶子女人都有罪,你就替石婊子贖罪吧!」王宇手中的銀針,對著水蘭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隻露出一點點針頭在外面。
「痛啊!」水蘭一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瞭一起,忍受著劇痛。王宇朝藤椅後的大漢招瞭招手,「你把這婊子的指甲都給拔瞭。」
一邊說,王宇一邊把褲子連帶內褲都脫瞭,托起不知什麼時候早已暴脹如鐵的肉棒,朝水蘭無遮無掩暴露無餘的淫穴狠狠地插瞭下去。而在水蘭身前,那大漢已經拿起鑷子,鑷住她左手小指頭上的指甲,暗暗運力,猛地向外一拔,頓時鮮血亂濺!
受傷的手指在血泊中痙攣著,受傷的水蘭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紮著,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湧而出,隨著瘋狂搖動著的腦袋,和著汗水四下飛濺。女人的喊叫聲,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心劇痛之萬一。
水蘭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她那赤裸的身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著,但卻不能分擔多一點她肉體上的劇痛。那顫抖抽搐著的雪白肌肉,隻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奸淫著她的王宇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宇像打樁機一樣快速地抽送著肉棒,喘著氣,「再接著拔,別停下來!」水蘭無名指的指甲也被拔下來,接著是中指……伴隨著王宇公豬一樣的悶哼與屁股的聳動,水蘭的五根指頭都已沒有瞭指甲,「老大,都拔完瞭。」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魔鬼……你是個魔鬼……」水蘭歇斯底裡地狂叫著,和著淚水,和著哭聲。
她的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啊……啊啊啊……瘋子……啊……」水蘭痛苦地慘叫著,被奸淫著的下半身已經失去瞭感覺瞭。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著,嘶聲的叫喊漸變漸弱,忽然,哭叫聲瞬間靜止瞭。
「老大,人暈過去瞭。」大漢對著後面的王宇聳一聳肩頭。
「他媽的!這臭婊子又暈瞭,真是沒用!」王宇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針弄下來,上點藥。我……我操完瞭再……呼呼……喔……」肉棒在水蘭的淫穴中抖動著,一股高湧的快意沖上瞭腦膜,他噴發瞭。
「你叫人給她身上上點藥,再給她帶口飯,送回去休息吧。」
王宇喘著粗氣穿好瞭衣服,離開瞭這間隻有二十平米的狹小屋子。昏暗的通道靜得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王宇越走越快,停在瞭聳立在通道盡頭處,一扇什麼表示也沒有的鐵門前。
兩個守在鐵門前的黑衣人朝王宇點瞭點頭,為他開瞭門。在王宇進入後,大鐵門再度關閉。門後是一個陳設十分高雅的大廳,四處都是頗有藝術氣息的擺設,和大鐵門外那條灰暗簡陋的通道成瞭非常強烈的對比。
「幫主,您來瞭。」
刀疤臉阿力早已在此候命,聽見王宇的腳步聲,立即從火爐旁起身,走到王宇面前恭敬地打瞭招呼。王宇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阿力說:「今天在葉哥面前你表現得很好,送貨回來後找秀文姐再拿五十萬。」
阿力笑得都看不見眼睛瞭,弓著腰為王宇倒瞭一杯威士卡,從玻璃茶幾上端起酒杯送到王宇眼前,王宇胸有成竹的笑瞭笑,接過酒杯抿瞭一小口,轉頭湊到阿力的耳邊對他小聲說瞭句什麼。阿力點點頭起身出去瞭。
王宇繼續抿著酒,當酒杯快到底時,沙發後面響起瞭阿力的聲音,「幫主,人帶來瞭。」他抬頭看去,阿力已經回來瞭,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佈袋,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
這女人自然是已失蹤瞭整整十天的餘棠,她已不再是赤身裸體,身上穿瞭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長袖襯衣,下半身是包臀長裙,淺灰色的絲襪加上下面的黑色牛皮帶丁字袢的高跟鞋,看起來很是清純,但花容月貌中卻透出難以言狀的憔悴。
王宇拍瞭拍沙發的空座,「餘大小姐,來,坐著說話。」
餘棠圓目怒視著王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王宇給阿力去瞭個眼神,阿力把手上提著的黑色佈袋放到瞭茶幾上後,一把抓住餘棠的胳膊用力一拉,同時一閃身,餘棠撲通一下跌進瞭王宇剛才手拍的地方,距離王宇的位置有一個人的間隔。
「你……你們放開我!我不跟你們這些禽獸說話!你們殺瞭我吧!殺瞭我吧!」
阿力的兩隻手按在餘棠的肩膀上,餘棠不甘心地拼命掙紮卻無法動彈,急中生智,頭一歪,張大嘴狠狠地朝阿力的手上咬瞭一口,阿力痛叫一聲,手嗖的一下縮瞭回去。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阿力頗為惱火,抬起另外一隻沒被咬到的手,眼看就要扇過去,王宇發話瞭,「行啦,阿力,餘小姐要回傢瞭,我跟她聊聊。」
王宇的話顯然令餘棠大吃一驚,不再破口大駡瞭。阿力再次站在餘棠身後,王宇道貌岸然的說:「餘小姐,我也是受人所托,把你請到這裡住幾天,這幾天你多有受驚,還望多擔待。這身衣服專門給你買的,看來你穿著很漂亮嘛!」
男人輕描淡寫的話又喚起瞭過去十天餘棠痛苦不堪的回憶,她嘴角顫動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別過頭去,連看都不看王宇一眼。
但王宇似乎並不在乎餘棠一心求死的態度,拿起放在茶幾面上的一份報紙,推到餘棠的眼前,「你老爹可真是愛女兒,要把全城都翻個遍找你,今天叫你來,是給你拍張照片,給你老爹報平安,我們也好談價錢。」
餘棠心頭一動,拿起報紙定睛細看,差點激動得哭出聲來。自己和那個禿頭男人的照片占據瞭F市日報的整個頭版,下面還有醒目的大字:「警方通緝葉勝軍,懸賞百萬尋找省廳千金下落!」她又看瞭一遍報紙,沒錯,是父親在找她,父親沒有放棄她,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害怕瞭,她要回傢瞭!
可轉念間,她滿心的欣喜就被另一種黯然的情緒所取代瞭。餘棠已經一天沒見羅成瞭,昨晚那個惡魔對羅成做瞭那麼多殘忍的事情,她可以一走瞭之,那羅成呢?這個男人為瞭和自己在一起,付出瞭那麼多的代價,現在又不知是死是活……
餘棠終於再度開口說話瞭:「我要見羅成,你把羅成怎麼樣瞭?」王宇沉默瞭片刻,將杯中的酒飲盡,別有意味的道:「餘大小姐,你放心,我已經讓人給羅先生把胳膊腿接上瞭,你拍完照片,我馬上就讓你見到他。」
餘棠微微點瞭點頭,顯然沒聽出王宇的話中話,阿力立即從櫃子裡取出一隻略顯老舊的相機站在瞭她面前,單膝跪地,舉起瞭相機。餘棠默默地展開報紙,把刊登著大幅尋人啟事的版面露在外面。
幾次強烈的燈光閃過後,阿力站起身,拿著相機站到王宇的跟前,給他擺弄瞭起來。王宇邊看邊點頭,然後轉過頭對餘棠說:「還有麻煩餘大小姐說幾句話,免得你老爹以為我們在糊弄人。」
說著他擺擺手,阿力又湊瞭過來。這次他手裡換上瞭一隻錄音筆。他把錄音筆送到餘棠的嘴邊,黑胖子在一邊發話:「餘大小姐,說吧,說什麼都行。」
餘棠稍稍楞瞭一下,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朝著錄音筆哭訴道:「爹爹,就是他們我抓走瞭,你快來救我啊,他們還抓瞭羅成,你快來把他們都抓起來!
阿力放下瞭錄音筆,王宇卻把臉湊到瞭餘棠的跟前,囂張的說:「呵呵,你要讓你老爹把我抓起來?好,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他來抓我。」
餘棠又把頭扭到瞭一邊,她抹瞭眼淚,尖聲道:「羅成,羅成在哪?我要見他!」王宇左右端詳著餘棠,笑瞇瞇地說:「阿力,還不趕快給餘大小姐看看!」
阿力應聲用顫抖的手緩緩地解開瞭放在茶幾面上的黑色佈袋,露出內裡一個透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內赫然用酒精浸著一個人頭。
「阿成!你……你不是人……你……嗚嗚……」
望見這個人頭,餘棠花容失色,立即抱頭痛哭起來,禮服很快就浸透瞭汗水。而浸在酒精中的,正是羅成的頭顱。他瞪著眼睛怒視著,即使死後仍頗具威勢,膽小的人也會被他所嚇倒。
王宇獰笑著冷眼旁觀,陰陽怪氣道:「餘大小姐,你哭什麼嘛!這傢夥當著你的面跟其他女人亂搞,你幹嘛還在乎他?回去以後和周公子好好過日子,別整天到處亂發騷。我又沒有給你講過我的故事?」
餘棠還是哭,王宇自顧自得繼續道:「看來是沒有咯。好,那我今天就好好給你講講。七年前,我遇見瞭一個女孩,跟你一樣,可愛,古靈精怪,還有奶子大。我們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哭,一起笑,一直以朋友相處,直到兩年前在一起。後來,她被色魔抓去瞭……」
餘棠已哭啞瞭嗓子,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羅成的頭顱,眼裡閃爍著苦楚和仇恨,而阿力則豎起瞭耳朵,神色凝重的聽著,「……你們這些大奶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今天不是明天就會是,明天不是後天也會成,你以為你有多高貴清純,你以為你有多愛羅成,我告訴你,你錯瞭!你愛的是男人的雞巴,男人愛的是你的奶子!阿成,去把火上的烤肉拿過來。」
阿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猶豫瞭幾秒鐘,但王宇的目光不可抗拒,他隻好又走到火爐旁,兩根細細的鐵條上分別串著什麼東西在炭火上燒烤著,一根鐵條上串著類似於香腸的東西,另一根上串著兩個橢圓形的肉團。
結合王宇剛才的話,他忽然意識到瞭這是什麼,駭然劇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餘棠,嘆瞭口氣,一手拿著一根鐵條,舉步維艱的走瞭回去,「幫主,這……這是什麼東西?」
王宇英俊帥氣的臉龐已笑得完全扭曲瞭,他一把搶過阿力手裡的兩根鐵條,起身走到餘棠跟前晃瞭晃,「餘大小姐,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吃男人的雞巴嗎,兩根你自己選,我給你烤熟瞭,吃吧!」
餘棠沒有說話,沒有哭,沒有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王宇看著她的表現頗有些詫異,他原本預期這時候餘棠已經哭成淚人瞭,可他卻沒有註意到餘棠那漸漸變得猩紅的眸子與漸漸握緊的拳頭。
仿佛這樣的羞辱還不夠似的,王宇看著眼前兩串焦黑的肉,洋洋得意地又說:「怎麼?餘大小姐不想吃,那就隻好留給我就吃咯。」
「不許吃!」
王宇哪裡管餘棠說什麼,他已將羅成的陰莖橫著塞進他的嘴裡,一下將鐵條抽瞭出來。王宇獰笑著臉開始咀嚼起來,隨著他每一次牙齒的咬合,嘴裡的陰莖肉便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一絲絲熱氣從他的嘴縫中飄出。
「停下,我叫你停下!」
王宇輕蔑地看瞭一眼餘棠,喉頭一動將陰莖全部吞瞭進去,接著又把目光轉回到眼前的兩隻睪丸上,「你還別說,這男人的陰莖味道還是不錯的……你怎麼——」
大廳中的局面在一分鐘內忽然發生瞭巨變。
餘棠冷不丁的突然撲到瞭王宇的身上,由於事情發生的太快,王宇甚至都沒有反應就被她掐住瞭脖子,他試圖推開餘棠,但不知為何餘棠的身子就像是黏在他身上瞭一樣,在沙發後面站著的阿力更是如當頭一棒,半分鐘後才反應過來,急忙從身後試圖把餘棠拽下來。
「人渣,壞蛋,變態,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我要替阿成報仇,我要你殺瞭你!」
餘棠掐著王宇的脖子怒喊著,兩粒眼球佈滿憤怒的血絲。王宇已快要窒息瞭,用最後一絲力氣道:「阿力,救我……快救我……」
極端的情緒讓餘棠的潛力全部爆發瞭,兩個男人竟都無法把她的手從脖子上拉開,王宇就快要斷氣瞭,他手裡穿著睪丸的鐵條也掉在瞭地上,兩顆燒焦瞭的肉球在地板上彈來彈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餘棠的手突然松開瞭,全身都癱倒在王宇的身上。驚魂未定的王宇激地從沙發上彈瞭起來,這才看到餘棠腦殼背後的鮮血,阿力手裡拿著的臺球桿。
「幫主,您沒事吧?」
阿力關切的聲音在從左耳進,又從右耳出,剛才那一幕真是太可怕瞭,他差點就被一個女人掐死瞭,他的心臟現在都要跳出嗓子眼瞭,這個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呆瞭,這個女人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看瞭。
「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瞭,你趕快送她走,趕快送走……」
門重重地關上瞭。阿力扶著餘棠在沙發上躺好,抬頭看瞭看墻上的表,時間剛過零點。他的臉上露出瞭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喃喃自語道:「威哥啊威哥,你可真是難為我瞭。」
***************
當餘棠還在王宇手裡備受煎熬時,她的父親餘連文已經驅車回到瞭臥龍福園,和林素真和蕭珊用瞭豐盛的年夜飯,開始享受雙飛母女花的艷福瞭。
這是一間完全仿古的房間,藤木制的長椅、花岡石的桌子、竹制的架子、有頂蓋的大床等,甚至連天井也設計成拱型的屋脊。
現在,餘連文正大馬金刀的躺靠在長椅上,身旁站著兩個妙齡女子,赤裸著身子端著果盤,將剝開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餘連文的雙手在兩個女人身上遊走著,不時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間摳弄幾下,掐上一把,惹來女人幾聲嬌嗔。身後還站著一個丫鬟敞開著上身,用一對豐滿的奶子給他做著推拿。
餘連文的下半身,正騎著一個梳妝整齊的美婦,也是敞著衣裙,半趴著身子,用一對豪乳在胸口磨蹭。嘴裡淫叫著,下半身劈著白嫩嫩的大腿,把男人的肉棒吞入濕潤柔嫩的淫穴中,上下不停,賣力的套弄著。弄得頭上珠翠相碰一陣陣的亂響。
唯一不同的是,美婦身後還站著一個頭發梳成兩個嬌俏的雙丫髻,身穿著繡雙鴛戲水圖的紅色肚兜的少女,手裡倒拿著一支雞毛撣子,時不時在美婦肥白的屁股上抽上一記。美婦雖然每次挨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猶若不覺得更加賣力套動。
不僅如此,美婦還陪著笑臉晃動著大奶子,邊套弄邊道:「老爺,您要打徐娘,叫下人打就是,何必讓小姐代勞,這……這成什麼樣子?」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美婦臉上,留下淡淡幾個指印。美婦人粉白的臉上有幾分笑不出來瞭,「啪!」又是一記耳光,比方才一記還要響亮。美婦強撐得笑臉再也維系不下去,「哇」的一聲哭瞭出來。
「徐娘,你個做賤婢的,敢跟老爺這麼說話,一把年紀瞭還哭,再哭我打死你!」
林素真立刻收瞭聲,小聲回道:「徐娘謝老爺掌嘴,奴婢該打!」話音剛落,又是一記熱辣辣的巴掌,「什麼奴婢,你就是個老婊子!說!老爺為什麼打你?」
「是……是,徐娘就是個老婊子,老婊子剛在半柱香裡沒能給老爺弄出精兒來,所以老爺才讓小姐打老婊子的屁股,讓婊子記住自己的身份。」
林素真的討好似乎起瞭作用,餘連文好像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瞭情緒,「徐娘,我這麼對你們母女,你們就一點都不記恨我,願意把我當丈夫,當父親伺候?」
「老爺,徐娘和小露在餘新手上受盡瞭折磨,要是沒有您,我們娘倆怕是要被他和石大奶害死瞭,老婊子願意做老爺的賤婢,小露也願意做您的女兒,用身子伺候老爺是天經地義的,就是讓您玩死瞭,也是我們命薄。」
餘連文一句話,問得林素真當場落淚,在她身後的蕭珊也放下瞭雞毛撣子,可餘連文卻突然抬起腿,沖著抽打林素真的蕭珊就是一腳,責駡道:「小露,你在給徐娘撣灰嗎?舍不得你姨娘是不是?」
林素真見到趕忙回頭道:「小姐,您用力打,不用憐惜老婊子,老婊子活該被打……」
身後的蕭珊面有不忍,卻不敢多言,隻得高舉手中撣子,用力抽瞭下去。這回竹棍制的撣子打在肉上聲音可不同瞭,下下著肉,啪啪作響。
幾下林素真就挨不得瞭,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讓她下身一陣哆嗦。套弄間,陰戶跟著抽緊,夾得餘連文不由跟著呻吟起來。但為瞭討男人歡心,林素真一下一下挨著,盡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邊一柱香就快燃盡,身下的男人的肉棒雖又粗硬瞭幾分,卻還是不見爆發的跡象,不由得急得眼淚直流。
根據餘連文的規矩,要是她沒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讓餘連文瀉火,要遭殃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女兒蕭珊。
「算瞭,插屁眼吧!」
林素真像聽見聖旨一樣,飛快拔出淫穴中的肉棒。輕咬牙根,把粗硬的肉棒頂在菊穴處,用力坐瞭下去。好在男人肉棒上沾瞭不少自己的淫水,並沒有因為潤滑撐破嫩肉。緩緩適應幾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底的套弄起來。
片刻,林素真意識到餘連文是在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臉,用肥膩的大白奶在餘連文身上磨蹭著,「老爺,您就把賞精給老婊子吧,老婊子做夢都想著能給老爺捅……」
餘連文看她賣力討好,突然挺起身來,從桌上拿瞭一片藥吞進嘴裡,然後把林素真的腿抗在肩上,肉棒重又插入淫穴中,「臭婊子,夾緊瞭!」
十幾下狠操狠抽,每一下都搞弄得林素真花唇翻卷,雙腿緊繃。片刻之後,隻聽林素真如釋重負的道:「啊啊啊……謝老爺賞精,老婊子舒坦死瞭。」說著林素真高舉得雙腿一陣微蹬,跟著泄瞭身子。
餘連文站起身來,蕭珊急忙跪過來,小嘴輕張,把肉棒含入,輕輕的舔舐起來。餘連文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的乾女兒,那狹小的肚兜根本包不住隨著呼吸引起大規模起伏的肥碩無比的大白奶子,隻好變成露臍裝,下半身更是一絲不掛,兩條秀麗修長的玉腿夾著芳草地,令他肉欲高漲,剛射精的肉棒又有瞭感覺。
餘連文呵呵一笑,「不要停,爹爹還要好好疼愛你呢,乖女兒。」他又指著在長椅上喘氣的林素真道:「徐娘你也不要閑著瞭,給你的騷女兒舔逼,咱們一傢三口今晚要好好樂呵樂呵!」
蕭珊心中會心一笑,這樣的玩法在餘新那裡她們母女已經很熟絡瞭,很快她就感受到瞭母親濕潤的舌頭,微微的頂開瞭自己的陰唇,輕輕的在小陰唇上滑動著。
母親無比默契的兩隻嘴唇時而含住她的大陰唇,輕輕的抿著,或者是用舌頭輕輕的點在陰蒂上的包皮處,無論她怎麼用舌頭挑逗她的淫穴,蕭珊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痛感,有的隻是舒爽。
在林素真這樣的「安慰」下,蕭珊已將餘連文再度勃起的整隻肉棒都容納進自己的嘴巴。這時,龍心大悅的餘連文也開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的雙頰,緩緩的抽插著我嘴巴的肉棒。幸好,這個時候她已經能用鼻孔呼吸,不至於在這樣深喉抽插下窒息過去。
餘連文的抽插速度並沒有太快,幅度也並不太大,蕭珊感覺到他似乎刻意在放緩速度,以延長時間,他嗓子裡的哼聲越來越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摟著蕭珊的腦袋,屁股不由自主地一聳一聳,把暴脹的肉棒不住地往蕭珊的嘴裡送進去。
然而,就在兩人一起奮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時候,忽然傳來砰砰兩聲不算太重的敲門聲,轉瞬間,剛剛還充斥著淫靡氣息的房間裡頓時就寂靜瞭下來,門外的聲音格外清晰:「廳長,有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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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廳裡的音樂舒緩中帶著輕快的律動,對比窗外疾風驟雨下已成洪澤的街道與匆匆趕路的行人,頗有些東邊日出西邊雨,風景這邊獨好的奇特氛圍。
這是一傢專門制作西班牙料理的西餐廳,門口有一頭雕塑的鬥牛,舞臺上有幾個金發碧眼的男女,在演奏著優美流暢的抒情音樂,聲音不大,聽起來很是舒服。六十多坪的營業大廳內,分散著二十來張座椅。
因為是晚餐時間,此時已經有瞭十來桌客人,由於有著綠藤和裝飾品的間隔,顯得私人的空間很大。
靠窗戶的一張圓桌旁,桌面鋪著米黃色桌佈,點綴著鮮花,桌旁放著兩張西式靠椅,其中一張椅子上已坐瞭一個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男人,他英俊的面容映照在窗戶上,看起來有些焦急和緊張,似乎是在等人。一名侍者將一盤水果汁、紅酒、甜酒端瞭過來,它們都是小份的,用小瓶或者小碟裝盛,另外還有兩個大大的寬口酒杯。
「先生,請問您現在需要點餐嗎?」
男人朝侍者擺瞭擺手,示意他先行離開,又將視線轉移到瞭餐廳門口,他臉上忽然笑顏逐開,抬起手臂,左右搖擺,大聲喊道:「小曦,這邊兒!」
果然,從門外走進來瞭一個身著羽絨大衣的長發女郎,立刻有侍者迎上,接過她手裡的傘,放到傘架上,然後又接過她脫下的羽絨大衣,詢問瞭她的情況後,殷勤地帶領她往男人所在的方向走。
長發女郎走過立在門口的鬥牛雕塑時,便已成為餐廳的焦點。她身上一件鵝黃色的單掛式晚禮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將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軟爽滑的佈料更將她傲人的雙峰突顯得益加渾圓堅挺,就連那對粉嫩的乳頭都若隱若現的浮凸著,而自纖細的腰身以下,則是一瀉到底、直達足踝才由流蘇收束下來的裙裾。當她穿著這件裸半胸、露全背、開高衩的晚禮服緩緩走路時,偉岸而震蕩的雙峰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從衩口下裸露出來的修長肉絲玉腿,連同她美麗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寸高跟鞋,看起來無比性感誘人。
一雙雙或嫉妒,或貪婪,或想入非非的眼睛目送著長發女郎走到瞭那個男人的面前。不少男士的女伴此刻臉上已掛出瞭不滿和嫉妒的神色,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長發女郎恐怕早就死瞭一萬遍瞭。
侍者將羽絨大衣放在瞭椅背上,長發女郎四溢的幽香伴隨著輕揚的蓮步,優雅的坐瞭下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男人一時間看傻瞭眼,話都說不出來瞭。
長發女郎見男人這樣,微微彎瞭一下嬌俏的嘴角,連帶美人痣都揚上,流露出一股盈盈的笑意來,「真是不好意思,司馬。外面雨好大,讓你久等瞭。」
男人這時才回過神,關切地說道:「沒關系,我也才剛到不久。小曦,你穿這身衣服真漂亮,真不愧是我的女神。隻是這大冬天的,外面還下著雨,萬一凍著你怎麼辦,還是把外衣穿上吧!」
長發女郎搖瞭搖頭,嘟著鮮紅的櫻唇道:「行啦,你就別開玩笑瞭,還你的女神呢,我就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謝謝老同學的關心,我現在一點也不冷,就是肚子餓的咕咕叫。」
侍者適時地將一本厚厚的,制作精美的功能表輕輕遞到瞭長發女郎的面前,男人用愛慕的眼神看著她,沖著她紳士的一笑道:「小曦,咱們這麼久沒見面瞭,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哪種西餐,沒敢提前點,就等你來點。」
「哼!誰叫你不提前問我的,本姑娘可是吃不胖的體質,哪種西餐都吃得來。我來點餐,你給本姑娘調餐前酒好瞭,我要喝甜一點的。」
長發女郎的口吻有些發牢騷的味道,但投向男人的目光不乏熱烈的神采,她翻開菜單,發現除瞭主打西班牙菜色以外,餐廳也供應法式菜與義大利菜,沉吟片刻,她點瞭香蒜泥馬鈴薯、清蒸檸檬淡菜,伊比利亞火腿,主菜是烤小羊排。
與此同時,男人則聽話地為長發女郎調起餐前酒來,他先將紅酒倒入酒杯,再把蘋果汁、鳳梨汁、哈密瓜汁依次加入進去,清澈的紅酒立刻變得一片渾濁,一會兒後就又變得醇厚起來。
同樣味道的酒水,他配置瞭兩杯,一杯留給自己,另外一杯推到長發女郎的面前。侍者拿著菜單已經走瞭,兩人各自默契的端起酒杯,在空中相碰:「乾杯!」
這場晚餐的男女主角分別是司馬楠和任曦。司馬楠是任曦的初中同學,也是她最好的藍顏知己,兩人的關系可以用「友情之上,戀人未滿」來描述。任曦出國前司馬楠曾向她深情告白,但卻被她拒絕,此後二人便都對這件事閉口不談,繼續維持著朋友關系。每次任曦回國,都會抽時間和司馬楠見面敘舊,但這次她見司馬楠卻另有目的。
放下酒杯,任曦嘆瞭口氣道:「司馬,我這次回來準備辭瞭美國的工作在國內找一份工作,陪著姐姐。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司馬楠聽到任曦的話,臉上先浮出一絲喜色,而後又皺起瞭眉頭,「小曦,老實講,我覺得你在美國打拼這些年不容易,放棄一切回國是不是有點太可惜瞭。」
「你調酒的味道還不錯嘛,再來一杯!」任曦答非所問,司馬楠隻好接過她的酒杯,又接著為她調瞭一杯酒給她遞過去。
任曦伸手過去接,故作意外的與司馬楠的手握在瞭一起,司馬楠端著酒杯的手猛地抖瞭一下,差點把酒水濺出來,他瞬間就臉紅瞭,「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我不小心,不小心!」
男人的手快速的縮瞭回去,任曦看著司馬楠臉帶羞色,一縷莫名的神采閃現在她的美眸之中,粉臉上則微微露出落寞的神色來,低聲道:「其實,你不用跟我道歉的,當年是我拒絕瞭你,現在就算是想回頭,也回不去瞭。」
餐桌上的二人都沉默瞭,似有萬千話語,全都藏在瞭四目相望的眼睛裡。幸好,端著餐盤的侍者打破瞭這一尷尬的局面,帶著誘人香氣的前菜與主菜先後上齊,司馬楠又要瞭一瓶法國紅酒。
用餘光打量著司馬楠的任曦微微一笑,轉移話題道:「你看光說我瞭,我還沒問你情況呢!這大過年的,你不在傢吃年夜飯,你女朋友就沒意見啊?」
司馬楠有意避開任曦的目光,舉起刀叉將小羊排分切成塊,憤憤不平道:「任曦,你太壞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去哪吃年夜飯啊!」
任曦捂嘴嘻嘻一笑,給自己的盤子裡搖瞭一勺香蒜泥馬鈴薯,嘗瞭一口說:「嗯,這傢餐廳的手藝不錯。我想你也沒女朋友,摸個手嘛羞得臉都紅瞭,虧得你還是黨和國傢的幹部呢,先進性教育都學到哪裡去瞭!」
坐在魔鬼身材的女神身邊,聞到她身上那股甜膩的香水味,司馬楠本就已無法靜心,他胯間的肉棒早已有瞭感覺,所以剛才被她握住手時,司馬楠會臉紅,現在她又開「先進」性教育這樣的葷腔,司馬楠徹底心慌意亂瞭。
「我……我要去趟衛生間,你先吃。」
司馬楠其忙起身,準備逃離現場,任曦哪能讓他跑瞭,曖昧地瞟瞭他以及他依然高高隆起的下身一眼,美目中幾乎要滴出水來,也站起來扭著纖細的腰肢走到他身後,在他耳畔邊竊竊私語道:「司馬,你別走,陪我好嗎?」
就像是被獵人算計的獵物一樣,司馬楠如任曦所盼,再度坐回瞭椅子上,但他的視線卻轉向瞭窗外,目光迷離的看著雨夜下的車水馬龍。兩塊羊排被放到瞭他的盤子裡,緊隨其後的是任曦略帶傷感的聲音,「別不理我,就當這頓飯是我陪你吃年夜飯,好不好?」
司馬楠沒說話,他猜不出任曦的心思,隻是覺得她的舉動很反常,至少這跟他所瞭解的那個古靈精怪,聰明絕頂的任曦不一樣。他把頭轉瞭回來,開始默默埋頭吃起飯來,在餐廳裡等瞭任曦一個小時,他在自然也餓瞭。
音樂舒緩,氣氛宜人,肚子空空,這一餐兩人都吃得很滿意,用過餐後甜點,侍者扯掉桌上的餐盤,又為二人端上瞭法國紅酒。任曦和司馬楠飲著紅酒,聽著現場音樂,愜意間看待對方的眼神已發生變化。
當然,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幾杯紅酒下肚,任曦借酒繼續發動情感攻勢,訴說母親逝世後的傷心,隻身在異國他鄉的孤獨,華人天花板的無奈,言談中混雜著濃濃的失落,而且淚水說出就出,種種諸事聽得司馬楠心裡很不是滋味,不覺間握緊瞭任曦的手,含情脈脈地安慰著她。
司馬楠哪裡知道,這都是任曦的美人計。任曦看時機差不多瞭,一雙滿含秋水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笑得有些淒艷:「司馬,我想回國發展連姐姐都沒說,隻告訴瞭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因為我們是好朋友?」
這麼多年瞭,司馬楠每一天都在期盼著任曦能和自己在一起,但當這個時刻真的快要到來時,他又覺得是那麼的虛幻,連承認都不敢承認。
任曦卻直截瞭當的捅破瞭窗戶紙,將身子伏到司馬楠面前輕輕擁著他說:「司馬楠,我愛你!以前我為瞭能出人頭地放棄瞭那份愛,現在我想明白瞭,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我會一直陪著你。」
幾乎滴出水來的丹鳳美目嫵媚地瞟著司馬楠,任曦緩緩地抬起右手,捋瞭捋那縷垂在酥胸前的秀發,用發夾在腦後結成流行的婦人發式,她整個的上身便微微地前傾,山巒一樣起伏的酥胸便愈發地挺拔。
司馬楠口幹舌躁地望著她那高聳的乳峰,雖然看不見深深的乳溝,但很明顯透過晚禮服幾乎可以看見那微微凸起的殷紅兩點……他不敢再看下去瞭,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的肉棒要硬得發痛瞭。
「小曦,小曦……有人看著呢,你坐回去說,坐回去說。」
任曦聽話的坐瞭回去,拋給司馬楠一個動人心魄的媚眼,膩聲道:「瞧你,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喜歡人傢就悶在心裡面,人傢都要走瞭才跑到機場表白。好啦,我想聽你說話,說說咱們的事情。」
司馬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沒有在做夢,他捏瞭捏自己的臉,有痛感,原來是真的,漂亮聰明,大方可愛,嘴角有顆美人痣的夢中情人跟他表白瞭,而且那麼直白,那麼濃情。
「小曦,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你知道我的,我心裡隻有你……」
他激動地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瞭,任曦更是再度起身,吻住瞭司馬楠的嘴,把香舌送入他的口裡,熟練的尋找著男人的舌根,與之交纏互換口水,發出嗞嗞的聲音來,引得鄰座客人們都投來側目。
許久,兩人唇分。任曦嬌靨微微有些潮紅,高聳的酥胸也微微有些起伏,她本來就沒醉,換瞭認真的態度,終於說出瞭真實的意圖:「司馬,我現在找到瞭一個私傢偵探的工作,正在調查一個案子,你是交通局的秘書,能不能幫我調一份街上的監控錄影。這個案子關系到我能不能留下來,你不會不幫我忙的,對不對?」
司馬楠這時候酒意有些醒瞭,他已經開始回過味瞭,意識到今晚任曦格外動情的原因,可他覺得任曦對他的感情也是真的,她的孤獨和寂寞也是真的,到底該怎麼辦?
他陷入瞭艱難的抉擇中,身為交通局的局長秘書,司馬楠每天擁有全市交通部門資料的查看權,按照說幫這個忙說來並不難,但現在紀委正在交通局巡查,萬一這個時間點讓他們抓到瞭私自外泄監控的事情,工作保不住都是小事,說不定還要坐牢。
「小曦,你這個忙我可能幫不上,最近紀委派人在查我們局,我不太好幫你偷監控的。我想,你也可以找其他工作的,就算你沒有工作,我也願意養你的。」
司馬楠的眼睛不敢正視任曦,他也知道自己剛立下誓言現在就食言瞭。任曦則直接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羽絨大衣,撂下一句「今晚的飯我請,你忙吧!」,轉身就走。
呆呆地看著任曦結瞭賬出門,司馬楠才著急的追瞭出去。任曦一個人撐著傘獨自走在路上,她攔下一輛計程車時,司馬楠跑瞭上前,氣喘籲籲道:「小曦,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讓我再想想,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任曦扭過瞭頭,無奈的語氣中又帶著一些依戀,「我們之間總是這樣,我想我還是過完年就回美國吧。」說完任曦上拉開瞭車門,一頭鉆進瞭計程車裡。當司機踩下油門後,她的臉上立刻掛上瞭胸有成竹的笑容。
計程車走在回傢的路上,任曦一語不發地看著窗外的夜景。對於長時間寄居在外的人來說,傢庭團聚總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夢想。自從母親逝世,她就隻剩下姐姐一個親人瞭,之前在餐廳裡對司馬楠說的話有一半都是她真情實意的表白,另外一半就是女人的小手腕和心機瞭。
雖然姐姐任霞不讓她插手案子,但任曦還是想要幫姐姐的忙,聽完瞭姐姐講述的案情後,她發現瞭一些被人忽略而又極其重要的細節,比如最早報案的羅成在哪?於是她想到瞭在交通局工作的老同學司馬楠,決定利用他對自己的感情從交通局的監控錄影中尋找蛛絲馬跡,這才有瞭今天這一餐晚宴。
任曦對自己的美貌有充分的自信,也對司馬楠足夠瞭解,她堅信自己這一招美人計百分百有用,令她心憂的還是剛當上局長的姐姐任霞。早上的新聞發佈會她也看瞭,毫無疑問這是來自上級的要求,姐姐對通緝葉建軍的行為並不認同,就算是找到葉勝軍,十之八九也一樣找不到餘棠,任曦背著姐姐調查餘棠的下落也是想替姐姐解圍。
計程車停下時,外面的雨已經停瞭。任曦下瞭車,在門口按瞭好幾下門鈴都沒人來,她隻好自己用鑰匙進瞭傢門,傢裡關窗關燈,一個人也沒有。
現在都已經十點多瞭,又是除夕夜,姐姐能去哪呢,會不會是……任曦趕緊止住瞭毫無依據的猜測,掏出手機撥打瞭姐姐的號碼,電話關機瞭。
任曦現在真的有點著急瞭,據她這幾天的瞭解,葉建軍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難道他對姐姐下手瞭嗎?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坐立不安,這時她忽然看到瞭冰箱上貼瞭一張紙條,那是姐姐的筆跡。
「小曦,局裡有緊急任務,冰箱裡有餃子,你餓瞭自己下著吃。」
任曦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瞭,她大致已猜出瞭緊急任務是什麼,對姐姐的安全徹底放心瞭,這時候,她手裡攥著的翻蓋手機也亮瞭,一條短信出現在小窗上,「小曦,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隻要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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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區的夜出奇的靜,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陰暗的山洞中的盛宴已偃旗息鼓,醉醺醺的漢子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大廳裡鼾聲如雷,酒氣熏天,默默訴說著不久前暴風驟雨般的狂躁。
而此刻,在廢舊礦洞深處的一間不大的休息間中,身處床上的有一男一女,男人禿頭肥胖而胸口毛茸,雙眼兇殘、臉部凹凸不平而滿口啡黑牙齒,自然是被警方通緝的葉建軍。女人擁有婀娜美妙的身材和令任何男人單看一眼便會欲火中燒的肉體,正是白潔。
葉建軍倚著山壁坐在床上,他上衣的鈕扣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不著片縷,一絲不掛的白潔正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頭伏在他的胯下,有節律地擺動著。
白潔已記不清在這一夜當中這個似乎有著無限體力的公豬似的粗野男人奸淫自己多少次瞭,幾分鐘前這個男人才剛在她身體裡發泄出火,現在口裡的肉棒又有瞭動靜,她把嘴巴長得更大,將男人醜陋粗壯的肉棒全部吞進瞭嘴裡,一邊做著深喉的侍奉,一邊用三分迷惘地媚意望著男人,努力地把頭前後搖動,用自己那最能挑引起男人欲火的熾熱紅唇,令葉建軍的肉棒更加膨脹。
這些口交侍奉對白潔而言根本不用動腦子,但她現在還是滿腦子的焦慮,該來的人怎麼還不來,難道是王宇背棄瞭對她的承諾嗎,又或者是說是他們還沒有找到這個山洞嗎?
「嗚咕……」
在白潔的口舌伺候下,葉建軍的肉棒很快又再次「完全恢復」過來,他淫笑著推開瞭白潔的頭,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分開她的大腿便即提槍上馬,就在他粗硬的肉棒捅進白潔濕漉漉的淫穴時,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從門外傳來。
白潔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葉建軍的肉棒瞬間就沒瞭威風,然後灰溜溜的從身體裡出去瞭。她心中大喜,過去兩天她受夠瞭這個粗暴的男人,現在終於解放瞭,解救她的人來瞭。
隻看她光著身子不顧一切地跑下瞭床,用盡力氣使勁拍著緊鎖的門,大聲向外喊道:「員警我在這裡,是我給你們報的警,快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
門外先是傳來爆破聲,再然後是打鬥聲,最後是槍擊聲,葉建軍臉上的表情也由奇怪,變成困惑,最後看著大聲喊叫拍門的白潔恍然大悟。
「臭婊子!你他媽的去死吧!」
葉建軍也下瞭床,他紅著眼咬牙切齒的抓起白潔的頭發就往鐵門上撞,一下,兩下,三下……鮮血染紅瞭白潔的俏臉,奄奄一息的白潔就要斷氣,鐵門從外面被一腳喘開瞭,「葉建軍,放下人質,你被逮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