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F 市協和醫院。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他們身後的護士們邁著匆匆的腳步向急診科手術室走去,此時距離餘新受傷送醫已過去近兩個小時瞭。
手術室的門被重重關上瞭。石冰蘭看著「手術中」三個字亮起,長籲瞭一口氣,坐到離門口最近的長椅上,接著她打開瞭緊握著的右手,一個造型精美的小玻璃瓶在她的手心上放著,她低頭凝視著玻璃瓶,心中的憂慮和不安愈發強烈。
石冰蘭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李喬治的私人診所離開的,腦中最後還能記得的事情就隻有李喬治往自己的脊椎上紮瞭一針,再之後就是完全空白的記憶,直到她在自傢的林肯專車中醒來。不過,她心裡是有數的,至少在今天這件事上面。
從那個在診所裡守株待兔的神秘男人的口中,有幾點信息她已經確定瞭,李胖子和李喬治都隻是神秘男人對付自己的丈夫的棋子,而那神秘男子跟自己的生母瞿衛紅一定是認識的,甚至可能對生母瞿衛紅有極深的感情。
最為重要的是,她即便知道這些,也無法用常規的辦法向自己的主人提醒危險將近,因為此人在用自己昏迷前曾明確說過:「我能看到你眼裡的一切,聽到你耳裡的一切,直到你履行完你答應我的事情。」
該怎麼辦?
疾馳的轎車沒有給石冰蘭更多思考對策的時間,車子已經開回醫院。當曹院長親自帶著眾人迎接李喬治時,李喬治裝作安慰心焦的病人傢屬模樣,不失時機地抓住她的右手,不動聲色地把一個小瓶子交給瞭她。
「餘太太,請您放心,您先生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隻要您相信我們。」
石冰蘭立刻就明白瞭李喬治話中有話的真意,在外人看來這是醫生在安慰病人傢屬,其實這是神秘男人借李喬治之口在提醒她,餘新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中。而李喬治交給她的東西毫無疑問正是那惡毒禮物的解藥。
該怎麼辦?石冰蘭看著手裡的那瓶跟龍舌蘭一模一樣造型的的玻璃瓶,還有裡面透明無色的液體,這個在回來的途中沒有想出答案的問題再次湧上心頭。對丈夫眼前安危的憂慮和未來安危的不安充斥著她的內心,竟讓她的淫欲消退得幹幹凈凈,新婚以來淫穴之中第一次沒有任何空虛之感。
現在,神秘男人能聽到她說出與聽到的一切,能看到她眼裡的一切,她絕不能向丈夫透露神秘男人的存在,以及她將要去做的事情,否則丈夫的性命隨時不保。石冰蘭隱約感覺到,一張針對他們夫婦的黑網早在李胖子發難之前就已經設下,而現在這張黑網背後的黑手則要開始收網瞭。
無論是她自己還是丈夫,都對這個神秘男人知之甚少,但這神秘男人卻十分瞭解他們兩人。她就算知道瞭權勢滔天的神秘男人要開始收網瞭,可依舊沒有任何辦法,他們夫婦將要面臨一場艱難的戰鬥。
這場戰鬥該怎麼打,石冰蘭心裡沒有主意,已被餘新徹底改造的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瞭餘新的身上,然而現在被全面監控的她卻無法對丈夫提及此事的隻言片語。
她有些茫然瞭,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一個同樣身穿警服的女人離石冰蘭越來越近,「蹬蹬」的高跟鞋聲令她沒有結果的思索再次中斷瞭。
石冰蘭抬起瞭頭,沒兩秒鐘就認出瞭來者是孟璇,她心裡一頓,立刻把手中的小玻璃瓶藏進警靴裡,此時孟璇已經走到瞭她的眼前,彎下腰冷眼看著她,在她的耳邊怪裡怪氣的悄聲說:「餘大夫人,您回來瞭呀?您可真是個好老婆,讓丈夫在醫院等您一個小時,就是為瞭丈夫那根自己天天用不夠的大雞巴……」
孟璇用惡毒的禮物借自己之手毒害自己的丈夫,她們共同的主人餘新,這種無恥的行徑已讓她對孟璇的舊日情誼煙消雲散,石冰蘭真想現在就替丈夫處決瞭孟璇。
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她也絕不能讓孟璇知道自己已經察覺到瞭她的背叛。不光是因為有人在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還因為可以借孟璇來找出那個神秘男人到底是誰,這很可能是他們翻盤的關鍵。
這些想法迅速在石冰蘭的頭腦裡閃過,對孟璇她心裡已有瞭主意,隻看她冷言冷語的回孟璇道:「我奉勸某些人不要在這兒說風涼話,我治她的法子還多著呢,孟大警官。」
孟璇聽瞭,嗤的一笑,坐在瞭石冰蘭旁邊,咬著她的耳朵說:「石姐,你對我可真好啊,小璇好感動啊!」
石冰蘭咬緊瞭牙齒,伸手狠狠擰瞭一把她圓圓的蘋果臉,也壓低嗓音說:「孟璇,我知道你覺得我搶走瞭你的男人,所以你恨我。但是你現在要搞清楚狀況,我是大夫人,你最多算是個小妾,你能不能再給我老公侍寢,全是我一句話的事情,我勸你少惹我生氣。」
孟璇被石冰蘭挑釁的話語激怒瞭,死死踩住石冰蘭的腳,佯裝出小女孩發嗔的聲音道:「小璇好害怕呀,石姐你快來幫幫小璇啊,有人要收拾小璇呢!」
石冰蘭掙開瞭踩在自己鞋子上的高跟鞋後跟,可上半身的動作卻又顯得「姐妹情深」,她摟住孟璇的肩膀,愛憐地摸著她的短發,旁人見瞭隻會覺得這是一對親姐妹。
自從孟璇在數日前借酒與她爭寵撒潑,後來又對自己出言不遜,再後來她又得丈夫恩典懲罰孟璇忤逆自己的行為,她們之間就徹底決裂瞭!現在石冰蘭知道那時孟璇就已經叛變瞭,心裡就更是得意,心裡又多瞭種誤打誤中的愉悅之感。
石冰蘭始終記得五天之前,當她把孟璇從調教室的掛環上放下來的時候,她眼裡那種對自己的畏懼。那是一種卑微者對尊貴者的懼怕,縱使有恨,但絕不敢對尊貴者有一點不敬,石冰蘭那時候才算是真正明白瞭權勢與地位的永恒性,愛可以變成與恨,情可以變成仇,唯有對權勢的敬畏才可以讓人永遠服從。
也就是從那時起,石冰蘭下瞭決心,她要成為餘新最好的奴隸,最好的管傢,最好的妻子。
她將以前所未有的溫順與乖巧,為主人的聖物服務,她將傾己所能的吮吸它,並且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洞來伺候它,決不讓主人的聖物有一刻的空閑。
她將以前所未有的狠毒與老辣,管理好主人的「後宮」,讓每一個女奴都懼怕自己,敬畏自己,討好自己,並且讓她們都規規矩矩的侍主受寵,決不讓任何一個女奴得到超過自己的寵愛。
她將以前所未有的賢惠和大度,操持好傢庭,照顧好孩子,讓丈夫安安心心的在外打拼事業,舒舒服服的回傢享受美奴,並且讓丈夫公平的寵幸每一名女奴,決不用他看得出來的方式去爭寵。
今天丈夫叫她去【農傢樂】酒店的時候,她感到瞭強烈的不安,要不是留瞭個心眼,他們夫婦二人早就被那神秘男人的原計劃一網打盡,哪知半路還殺出來瞭個孟璇,不僅做事慢慢騰騰,而且還一直在發呆充楞,現在她知道是為什麼瞭,孟旋很可能本是要去為他們二人收屍的!
孟璇抖擻瞭一下身體,厭惡的把石冰蘭摟在肩膀上的胳膊甩瞭下來,沒好氣的說:「餘大夫人,你在醫院擺什麼譜,你以為他以後還會給你撐腰嗎!」
「敢對著男人的那裡開槍,你這個大夫人也真是活膩味瞭。我真想不明白,餘新這樣精明的男人,怎麼就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我以前年輕不懂事,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叫你一聲石姐。這兩年多過來,我算是看透你瞭,你跟他一樣都是心狠手辣,又不擇手段的惡毒之人,以踐踏別人為樂,特別是你,真該讓兩年前的你看看現在的你,我孟璇都替你害臊!我敢打賭,你男人回傢第一件事就是在我們所有人面前懲罰你,那場面一定很好看!」
石冰蘭一眼就看穿瞭孟璇的小心思,她知道孟璇這樣是心虛的表現,可孟璇越是裝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她就越能讓孟璇露出馬腳,進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看著孟璇氣得通紅的蘋果臉,冷笑一聲道:「蠢貨,你不要癡心妄想瞭!你知道是誰命令我開槍的嗎?」
孟璇聽後大為錯愕,低聲道:「怎麼?難道是主人嗎?」
石冰蘭用蔑視的眼光看看孟璇,「你這蠢貨怎麼會知道我跟主人是用莫爾斯密碼交流的,你長個腦子可真是浪費啊!我看你也就是個胸前兩團淫肉,張開大腿挨操的玩物。」
摩斯密碼!
孟璇恍然大悟。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餘新綁架後,會被他拍攝瞭一卷錄像送到警局。在錄像裡,她用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地面。當時她並不懂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隻不過按照餘新的命令照做罷瞭。後來才知道,自己敲擊的就是摩斯密碼,餘新是借此來向警局發出暗示。
「以前我學會瞭主人會的東西都學會瞭,再說我在警校時,摩爾斯電碼本來成績就很好,想不到今天救瞭主人一條命!」
石冰蘭的聲音傲氣十足,但她一回想起那千鈞一發的緊急場面,到現在仍不禁心有餘悸。
當時她完全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用足尖在地上悄悄頓擊摩斯密碼。而丈夫也果然沒令她失望,馬上用手指敲打地面來回應,同時還故意煞有介事地用「敲核桃」來做比喻,以免引起李胖子的懷疑。雙方就這樣在嚴密的監視下你二石、我一語,簡單而高效的商量好瞭反擊的步驟,並且配合的極其默契、一擊成功!
「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搞不懂!」
孟璇顧不得石冰蘭對她的污言穢語瞭,隻想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你藏在警靴中的手槍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以為呢?那是我男人的槍!今天早上,送走他後,我躺在主臥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石冰蘭說到「主臥」時停頓瞭一下,加重語氣,接著又繼續說:「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李天明不懷好意的……事實上,早在之前我就有瞭一個驚人的發現。」
「餘大夫人,您那時候不是自由瞭嗎,怎麼還關心起餘新的事情瞭?」
「放肆,這話是你該說的嗎!」石冰蘭稍稍提高瞭音量,一手做出扇巴掌的樣子,兩眼瞪著孟璇。
「石大奶,我隻是在問你問題而已,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孟璇嘟著嘴,圓圓的蘋果臉也鼓瞭起來。
石冰蘭別有深意的低聲道:「你得叫我夫人,叫我男人主人,你這沒禮貌的賤奴!」
說完後,她一手攬著孟璇的腰,一手堵住孟璇的嘴,生拉硬拽的將孟璇帶到瞭衛生間中。
進入衛生間後,石冰蘭環繞四周,從門背後找到瞭一個「正在維修,暫停使用」的牌子,將牌子掛到衛生間門前,從裡面鎖瞭門,然後便拉著孟璇朝裡走,到瞭格擋間門外面,一把就將孟璇推瞭進去。
石冰蘭鎖上瞭門,沒等孟璇反應過來,飛來一腿,就把小女警踢倒在地瞭。
緊接著,石冰蘭又拎起她的頭發,把孟璇的頭按在抽水馬桶裡,上一個使用者似乎沒有沖水,孟璇的鼻子裡全是尿騷味,她閉住氣不說話,可臉上卻已經沾滿瞭同性的尿液。
「叫夫人,你這記吃不記打的賤奴!」石冰蘭見她快憋不住氣瞭,又把她的頭從馬桶裡拽出來,得意洋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孟璇,惡狠狠的問道。
「呸!」孟璇毫不示弱,沖著石冰蘭的俏臉上吐瞭一口痰,露出瞭笑容,「我不怕你,石大奶,我孟璇就是要看看你能怎麼治我!」
石冰蘭見狀,二話不說就又把孟璇按回馬桶裡,孟璇最初幾分鐘還能憋住氣,可到後來,實在受不瞭瞭,張開嘴的瞬間,一股尿騷味的液體就被吸進瞭自己的嗓子裡。
「咳咳咳咳……咳咳咳……」孟璇被這不潔的液體嗆住瞭,在馬桶裡不停咳嗽著,可又因為咳嗽反而吸進去更多尿液,她實在太難受瞭,開始求饒,「石姐……小璇……求你瞭……讓我出來吧……」
石冰蘭終於把她又拽瞭出來,臉上的表情更囂張瞭,語氣卻冷靜多瞭,「叫夫人。」
「石姐……咳咳……咱們姐妹一場,小璇求你瞭,咳咳……小璇不是要跟你過不去……咳咳……」孟璇在咳嗽中,斷斷續續說著,眼神裡多瞭對石冰蘭的乞求。
石冰蘭充耳不聞,徑直又把她往馬桶裡按,孟璇真急瞭,不等她再被按進去,就服軟瞭,「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我叫瞭,你聽見瞭吧,我求求你瞭,別讓我再喝尿瞭,求求你瞭!」
「聽著你還不情不願的啊,璇奴?」石冰蘭停瞭手,但還是沒有把她從懸空中拉起來。
「夫人,小璇是真心的,小璇願意聽夫人的話,真的,什麼話都聽,隻要您不讓小璇喝著池子裡的尿就好。」
孟璇現在才把話說利索瞭,話語間再無剛才的不服氣,石冰蘭滿意瞭,把她拽上來,扯下來一張衛生紙遞給她,「擦擦,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沾著一臉尿,成什麼樣子!」
孟璇趕緊接過來,麻利的擦幹凈臉,「璇奴……璇奴謝謝夫人……」
「呵!學乖瞭啊,知道自己該怎麼跟我說話瞭?」
石冰蘭把孟璇高高抬起的頭壓下去,直到孟璇看不到她瞭,說:「以後跟我說話,要低著頭,不能直視我的眼睛。」
孟璇還心有餘悸,主動把頭放得更低瞭,小聲答應,「璇奴……璇奴記住瞭。」
石冰蘭沒再理她,走到孟璇前面,掀開警裙,露出空空如也的陰戶,接著又四肢著地,轉過頭,說:「璇奴,給我過來!」
孟璇一肚子疑問,不知道石冰蘭這是又要怎麼「懲罰」自己瞭。她不敢違抗,走到石冰蘭身後,低頭看四肢爬地的石冰蘭,那樣子和母狗沒什麼差別。
「跪下!」石冰蘭瞥見孟璇到自己身後瞭,高聲喝令道。
孟璇被嚇到瞭,撲通一下直接跪地,顫顫巍巍問道:「夫人……夫人,是要璇奴做什麼……」
石冰蘭不語,高高抬起瞭右腿,光溜溜的陰戶就在孟璇眼前晃動,孟璇這才驚覺。——天哪!石大奶這是要我喝她的尿,不!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孟璇扭頭避開,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就從淫穴上方的小洞裡噴射出來,「啊……真舒服啊……」,石冰蘭尿完瞭,發出排尿後愉悅的叫聲。
熱滾滾的尿液從天而降,那股淡黃色的液體先是落到孟璇的頭發上,接著一部分尿液又灑在臉上,最後還有一小部分灑在警察制服胸部的位置上,石冰蘭轉過頭,看到孟璇這麼一副樣子,高興極瞭,說:「還愣著幹什麼,幫我舔幹凈啊!」
孟璇美麗的眼珠裡流落瞭出鬥大的淚珠,那份梨花美人的淒慘樣子,可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生出憐香惜玉之感,可她現在面對的,是個女人,還是個以折磨自己為樂的女人!
這一刻,孟璇忽然無比希望今天上午死在【農傢樂】酒店的人是這對奸夫淫婦,不過沒關系,他們即便這次逃過一劫,下次也不可能僥幸逃脫瞭,她相信他,她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到,時候快到瞭。但就當下來說,她還不能讓石大奶發現自己已然背叛瞭餘新,還需要再隱忍一陣子,到時候她就可以解放瞭!
「快點,你發什麼愣啊,還想喝尿啊?」
石冰蘭哪管孟璇的委屈,見她不過來,又拿喝尿的事情嚇唬她,小女警一聽「喝尿」,趕緊伸出舌頭,開始給石冰蘭做排尿後的清理工作。
尿口與陰戶被孟璇的舌頭舔的很舒服,石冰蘭維持著四肢著地的姿態,把屁股翹得更高,方便孟璇能更方便的清理。
「可以瞭,璇奴。」石冰蘭覺得差不多瞭,站起身,把裙子放下來,走到馬桶邊,坐瞭下來,「爬過來,璇奴。」
孟璇隻覺得天昏地暗,今天的石冰蘭比之在魔窟時的楚倩有之過而無不及,她隻想盡快離開這裡,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臉面瞭,從跪姿轉到四肢著地,爬到瞭馬桶前。
「跪著就行,我接著給你說李胖子背著主人到底幹瞭什麼。」
石冰蘭高高坐在馬桶上,孟璇則低著頭跪在她腳下,兩人的身高本就差瞭一頭,又多瞭一個馬桶增高,使得這一高一低的對比更明顯瞭,誰都看能出這兩人,誰是主子,誰是下人。
「在車禍之前,我的王宇聯手對主人的調查中,我們發現郭永坤郭永坤本人也是個心理變態者,借看病的名義偷拍瞭很多女性半裸照,後來還殺掉瞭一個女患者滅口。」
「夫人,您那時候為什麼不告訴璇奴王宇的下落呢?」
孟璇想要一問究竟,可是又害怕重蹈覆轍,所以放低瞭姿態,按照石冰蘭「教導」自己的方法,口出敬語,低頭跪地,戰戰兢兢的,活脫脫一個下人。
「你插什麼嘴,賤奴!自己掌嘴!」
石冰蘭說著話被打斷,本就在氣頭上,又打算讓孟璇「喝尿」,可低頭一看孟璇那副低頭跪地的下賤樣子,胸腔裡一肚子氣就全消瞭,這才把懲罰降到瞭「掌嘴」這個比較輕的等級。
孟璇隻猶豫瞭一秒鐘,就執行瞭石冰蘭的命令,畢竟自己已經吃過一次教訓瞭,她裝模作樣的打瞭自己幾個巴掌,石冰蘭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打幾下就讓她停手瞭。
「這個案子原本是李胖子親自督辦的,但查來查去都沒有進展,而我隻稍微一調查就發現瞭真相。郭永坤被撞死後,我突然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想法。為什麼這麼簡單的殺人案,李胖子都偵破不瞭呢?會不會他根本就是在包庇郭永坤?這就是我說的我早發現李胖子不對勁的原因。哦,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璇奴?」
「夫人……璇奴就是想問您,阿宇他那段時間到底去哪裡瞭?」孟璇聽到石冰蘭允許自己問問題瞭,精神一振,趕緊把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提瞭出來。
「你那個寶貝男友可有本事瞭,從你傢裡跑出來,加入瞭黑幫,當瞭大哥,做上瞭吸毒賣淫綁票的生意。當初我千辛萬苦把主人的【原罪】藥劑換掉,避免他再次淪為白癡,結果呢?王大警官讓人輪奸我,給我拍裸照,就是為瞭一個無聊男人的願望——【F 市第一警花】的艷照!」
石冰蘭越說越氣,說到被王宇手拍裸照的時候,實在氣不過瞭,就用高跟鞋的後跟蹬孟璇的酥胸,孟璇越是躲閃,石冰蘭就蹬的越使勁,可比身體更痛的是心裡。
「什麼?阿宇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人……」
孟璇震驚得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那個一腔熱血,誓要抓到色魔的男人怎麼會變成同色魔一樣的惡魔,也許石大奶知道的是錯的,因為這跟她從那個神秘女人得來的信息完全不一樣。總而言之,她不相信石大奶說的一切!
「怎麼,你還不信?等主人醒來瞭你可以去問主人嘛,我騙你幹什麼,你這蠢貨還說是我把你傢王宇搶走的,真是笑話,那麼差勁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那天要不是主人把我救出來,還不知道會遇到哪個好色之徒呢,你是不知道那天主人照顧我的時候,眼神裡的那個擔心勁,哪個女人見瞭心都要化。就你們這些個賤奴,哪個能比得上我在主人心裡的位置,你說是不是啊,璇奴?」
石冰蘭說的時候,胸前的大奶子因為激動而一晃一晃的,那神情和語氣,完全是傢姬罵野雞,把自己不情不願吃下餘新送來的飯說成瞭被餘新「照顧」,把餘新看她那個好色的勁說成瞭「擔心勁」,其用意再明顯不過瞭,就是要讓孟璇知道,自己這個「大夫人」的位子是別的女人搶不走的。
「夫人說的是,璇奴……璇奴祝您和主人百年好合……」
孟璇假意奉承道,她這下算是知道瞭餘新對自己與對石大奶的差別,原來在石大奶還沒有嫁進門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瞭,她更加慶幸自己就要離開這個魔窟,不再需要向男人獻媚,不再需要向石大奶卑躬屈膝瞭。
石冰蘭贊許地一笑,更志得意滿瞭,又說道:「我繼續調查以後才發現,原來李天明跟主人、郭永坤都是『同道中人』,都特別喜歡女性豐滿的胸部。唯一的區別在於,他們兩個隻敢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而主人卻是直接征服我們,調教我們,讓我們認識到自己的罪惡,乖乖的做主人的性奴隸!」
「李胖子也是……也是這樣……」
孟璇被石冰蘭接二連三說出的真相嚇住瞭,沒有得到石冰蘭的同意就說話瞭,意識到自己「犯錯」瞭的孟璇閉瞭嘴,低垂的眼睛偷偷瞄瞭石冰蘭一下,講得入神的石冰蘭毫不在意,隻是繼續往下說。
「那份女患者資料,郭永坤的電腦上一共隻復制瞭三遍,也就是說一份在主人手上,一份在沈松手上,那剩下的一份就隻能在擁有同樣『愛好』的李天明手上瞭。璇奴,你現在明白李天明為什麼在色魔案中那麼表現瞭吧?」
「我……璇奴想明白瞭!」
孟璇激動地叫道,但馬上驚覺在石冰蘭面前太「放肆」,又壓低瞭音量:「璇奴想,李天明就是因為手上也有一份資料,做賊心虛,所以即便一開始就知道瞭抓到色魔的捷徑,但他害怕引火燒身,所以才故意引導整個刑警總局不停犯錯誤!」
石冰蘭嘴裡發出輕微的一聲「切」,又朝孟璇吐瞭一口痰,說:「你這賤奴,腦子裡還是有點東西嘛,可還是沒學會做女奴的規矩,自己掌嘴,使勁打,別哄弄我!」
「為什麼……我……璇奴……」
孟璇滿臉不解的抬起頭,看著面無表情的石冰蘭,哪料到石冰蘭從馬桶上下來瞭,蹲在她面前,伸手就是兩個巴掌,小女警孟璇圓圓的蘋果臉上瞬間就留下瞭兩個紅色的巴掌印。
「知錯瞭嗎?賤奴!」,石冰蘭不依不饒,大聲喝問孟璇。
「璇奴……璇奴真的……不知道啊……求夫人……教誨……」
孟璇本來就滿肚子委屈,剛才白白又挨瞭兩巴掌,臉到現在都還是燒的。
「不知道啊……那我來告訴你。主……人……沒……有……被……抓……不……是……犯……錯!」
石冰蘭說的一頓一頓的,每說一個字,孟璇臉上就挨上一個巴掌,石冰蘭說完的時候,她已經快要跪不住瞭。
「夫人,痛啊……痛啊……璇奴知錯瞭……求求您瞭,別打璇奴瞭……璇奴要痛死瞭……」
孟璇痛得鉆心,石冰蘭還沒有叫她磕頭,她就已經朝石冰蘭連連磕頭求饒瞭,石冰蘭心滿意足瞭,又坐回馬桶上,繼續說起來。
「本來呢,色魔案告破是李胖子擔任局長以來最大的政績,他就算是知道主人編的故事是假的,也不會貿然的戳破。可我前天晚上伺候主人時餘廳長來瞭電話,我聽到他說瞭一句『老李那傢夥,貪心得很』,我又想起來昨天回警局遞交辭職信的時候,在辦公室李胖子對我的態度很不好,那時候我已經隱隱約約猜到李天明要幹什麼瞭!」
「夫人,您真是神奇妙算,璇奴好佩服……」
孟璇這話也出於真心,這兩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擱到自己這裡,怎麼也不會把它們同李胖子之前的行為聯系起來,也就隻有石大奶,能這麼心思縝密的推理案情,現在刑警總局裡少瞭她,破案效率一落千丈,連市民的投訴也多瞭不少,李胖子身為局長,沒少受餘廳長的批評。
「別拍我的馬屁瞭,我不吃那一套,閉上嘴好好聽著。」石冰蘭厭惡的說,看也不看孟璇一眼。
「昨天晚上,我趁著主人睡著瞭,偷偷打開他的電腦,本是想看看電腦裡有存的SM電影,好學來裡面的動作和方式來伺候主人,可卻意外的發現主人一直在暗中贊助一個叫【超級模仿秀】的選秀節目,我怎麼想怎麼就覺得奇怪,主人有我和你們幾個賤貨伺候著,怎麼會想要要上那些花錢才能上的婊子,後來,我註意到幾乎所有的獎金都被一個叫『楚楚』的騷貨贏走瞭,耳那個『楚楚』唯一拿得出手的節目,就是模仿楚倩唱歌。我這才恍然大悟,那個『楚楚』分明就是《奶大有罪》裡的主人公,楚倩!」
孟璇被石冰蘭的心機鎮住瞭,這個曾經的刑警隊長雖然離職瞭,可她觀察事物細致入微的程度與討好男人的手段,絕對是越來越強瞭。
「……我剛回到主人身邊時,主人沒跟我說幾句話就走瞭,一直到晚上才回來,雖然他後來解釋瞭去向,但他渾身都一股酒味,再後來,主人訓練我時,時不時晚餐就不在傢,每次回來玩我的大奶子時身上的酒味跟那天的一模一樣。我那時就覺得不對勁,主人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都回到主人身邊瞭,我的奶子這麼大,外面還有哪個賤女人比我伺候得主人更舒服,讓他這麼魂牽夢繞的。」
小女警孟璇低著頭笑瞭,心裡別提有多高興瞭,剛才喝尿舔逼的屈辱早扔開瞭。
聽見石冰蘭氣呼呼的陳述著自己沒留住主人餘新的那個失落,還有對『外面那個騷貨』又恨又怕的態度。
她明白瞭,石冰蘭現在腦子裡裝的全都是餘新,怎麼伺候他,怎麼討好他,怎麼留住他,身體軀殼裡已經沒有瞭「石冰蘭」這個獨立人格,隻剩下「冰奴」這個人身財產都高度依附於餘新的行屍走肉,這麼想來,真是可悲極瞭,所以她隻能依靠懲罰其他女奴,讓主人專寵於他,來彌補自己空虛的心靈。
這麼一想,孟璇竟對石冰蘭有瞭一點同情,雖然自己也是餘新的性奴,但自己好歹也具備社會身份,是F 市聞名的第一警花,石冰蘭呢?想來想去,隻有一句話能描述她現在的身份瞭——餘新的一條騷母狗罷瞭!餘新馬上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而她這條喪傢犬到時候又該何去何從呢?
孟璇打著自己的思量時,石冰蘭已經說到瞭她發現「楚楚」就是楚倩之後的事情。
「今天早上在接到主人電話之前,我去瞭一趟育嬰室,姐姐在那裡,她告訴主人最近這兩個月每個禮拜都會抽時間去『黑豹』舞廳捧『楚楚』的場。於是,我很自然的就知道瞭,主人其實一直都在暗中幫助楚倩,也遵守瞭他跟我之間的協議,不再綁架任何一個『大奶女人』,哪怕是自己曾經的女奴,也隻是每周去聽聽她唱歌而已。那時候我感動極瞭,也無比責怪自己,怎麼像個小女人一樣,懷疑自己的男人。」
話說的這裡時,石冰蘭竟然哭瞭,眼圈紅潤潤的,沒有瞭剛才一點氣質。孟璇對此很是詫異,石冰蘭折磨自己的時候,那個惡毒與老辣比楚倩不知道高出多少,一提到餘新,馬上就變成瞭個被圈在傢裡,軟弱不堪,惹瞭主子生氣而惶惶不安的小妾,兩個完全不同的角色共存於一個女人身上,真是令孟璇難以置信。
餘新是怎麼做到的她並不關心,她隻想盡快逃脫這顛倒乾坤的地獄。
「昨天主人遛我時,他接瞭一個電話,是那騷貨的『經紀人』打來的,說是安排好時間和地點瞭,在【農傢樂】酒店,我一聽,心就沉瞭,主人還是動心瞭,要去操那騷娘們瞭。今天早上我從臥室追到大廳,從餐廳又追到玄關,再從大門口追到車道上,什麼騷都發瞭,還是留不住主人,我知道是我太小心眼瞭,主人那樣優秀的男人,多幾個女人伺候是天經地義的,他那麼寵我,我也知足瞭。」
孟璇愈發察覺到,石冰蘭的整個價值觀已經被主人餘新徹底顛覆瞭,什麼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這些現代社會的基礎,在石冰蘭腦子裡全都被每次高潮時噴射出的淫水打濕瞭。浸過水的大腦裡現在全是男尊女卑,侍奉主子之類的陳腐觀念。最重要的還在於,這個自己曾經的上司,一個優秀的獨立女性,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改變,她的人生其實已經畫上句話瞭,就終結在她嫁給餘新的那一刻!
「……主人的電話打來瞭,叫我帶上結婚證到酒店裡去,我給你說個實話,小璇,我那時真的是害怕極瞭,害怕極瞭……我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你知道的,在魔窟的時候,楚倩就是主人最滿意的性奴,主人事事都交給她來做,我一度擔心,想著會不會是因為主人看楚倩想要回來瞭,就要拋棄我瞭……」
石冰蘭直接跪在瞭地上,主動抱著同樣跪著的孟璇,嚎啕大哭起來,那哭聲之淒慘,聞者一定掉淚,隻可惜在這停止使用的衛生間裡也沒有其他人瞭。
「石姐,你別那麼傷心,主人怎麼會拋棄你呢,事情都過去瞭啊,你這麼動感情,傷瞭身子可就不好瞭。」
孟璇同情石冰蘭的感情也更強烈瞭,取出自己口袋裡的濕巾,幫著石冰蘭擦眼淚,一度劍拔弩張的二人,關系反而有些緩和瞭,連稱呼都換成瞭以前姐妹情深的時候,對雙方的稱呼。
「小璇,你石姐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是怕主人拋棄我們母女倆,主人沒掛的時候,我強忍著傷心,他掛瞭以後,我徹底崩不住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拿著我和主人的結婚證,恨不得藏起來,叫楚倩那個賤貨搶不走我的男人,可我說到底就是個奴婢,在你們面前說話還能算數,在主人面前我就什麼都不是瞭,他的話我哪敢不從。」
「好瞭,石姐。小璇知道你有多愛主人,主人不是也疼你寵你嘛,你看我們其他人,除瞭香蘭姐,都快一個月沒『開張』瞭呢!」
孟璇見石冰蘭不擺「餘大太太」的架子瞭,語氣也緩和瞭許多,頗有些過去在警局時,每一次抓捕色魔失敗後,兩人互相安慰的態勢。
「……我想到主人最喜歡讓我穿著警服伺候他,哭哭啼啼的從衣櫃裡找到主人賣給我跳脫衣舞的情趣警服,想著興許這就是最後一次被主人寵幸瞭。費瞭半天勁,好不容易把現在這副身材塞進去,我在鏡子裡照瞭照,看到自己那個淫蕩下賤的那個樣子,又高興又難過,高興主人娶瞭我,給我瞭一個傢,養著我,操著我,寵著我,哪怕隻有一周,這一周也是我活瞭二十九年,最幸福的一周;我也難過,難過極瞭,我明明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去伺候主人,以前全都浪費瞭,傻傻的去當什麼警察,還要抓主人,要不是浪費瞭之前那麼多時間,怎麼會讓楚倩這個賤婊子搶走我命定的主人呢?」
石冰蘭把眼睛閉上瞭,仿佛是在回憶早上照鏡子那時候的畫面。
「剛要出門的時候,主人的電話又打來瞭,我接通電話,本來都要哭出來瞭,聽筒裡卻傳來李胖子的聲音,他說什麼主人喝醉酒瞭,叫我來接。一下子,我樂瞭,連乳環和貞操帶都忘記戴瞭就出門瞭,一路上一直在替主人擔心,主人還一個勁地給我暗示,他哪裡知道我的這顆心都要替他操碎瞭,李胖子要幹什麼,我心知肚明。我也就是那個時候,取出瞭主人放在主臥保險櫃裡的手槍,李胖子的習慣我清楚的很,我到瞭他肯定要掃我的身,我直接就別在瞭警靴裡。」
「以前跟他做同事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檢查過犯罪販子的靴子,抱著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我開上車就去見主人瞭。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瞭,李胖子死瞭,主人的大雞巴受瞭一點小傷,我們都還好好的在這兒。你進來的時候,我叫你把楚倩拉出來,就是想看看這大明星現在怎麼樣瞭,勾得主人每周都去看她,結果一瞧,整個一個肥婆,脫光瞭衣服主人都不操她!你說這騷貨是不是欠操欠狠瞭,自己送上門當免費的雞!」
石冰蘭笑瞭,孟璇見她笑,自己也笑瞭。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大聲笑著,但卻各懷鬼胎。
「石姐,你既然之前都猜到李胖子有不軌的舉動,怎麼不跟主人說呢?」
孟璇像個小問號,還在向石冰蘭提問,眼睛睜得大大的,樣子很是可愛。
「小璇,你還是不懂男人,特別是不懂主人!咱們這些女人,在他眼裡就是傢奴,是用來把玩調教的,一個做奴隸的,能比主人都聰明,那還得瞭?再說瞭,主人未必不知道李天明要幹什麼,我拿上槍走的時候,腦子裡就一個念頭,要是主人死瞭,我也跟著他一塊走,到地底下去伺候他。」
石冰蘭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瞭頭,「這幾天睡下瞭,我含著主人的雞巴,有時候就想笑,你說我們女人辛勞一輩子,到底圖個什麼?女人如果放棄瞭社會身份,單純的回歸自己的動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麼都有瞭,這也許就是我的命吧,你是不是覺得石姐現在這樣特別下賤?」
孟璇做瞭個鬼臉,笑嘻嘻的說:「才不是呢!小璇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石姐你回來以後,主人溫柔多瞭呢!你沒發現你嫁給主人以後,不似以前那麼消沉那麼緊張瞭嘛,石姐!所以啊,我覺得男歡女愛的事情,什麼下賤不下賤的,你和主人是天生一對呢!」
石冰蘭輕輕嘆瞭口氣,仿佛深有同感,喃喃說:「主人他是我的克星……沒有辦法,我在他面前永遠都是赤裸的從身體到心靈都是……」
孟璇又噗哧一聲笑瞭,說道:「什麼克星不克星,主人得到你全身心的臣服以後,才變得溫柔瞭。而你呢,每天被主人寵幸,慢慢也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瞭,你們互相都是對方的『解藥』,一輩子誰也不開誰……」
孟璇顯然來瞭興致,滔滔不絕地說瞭起來,神色很是得意,自認為成功騙到瞭石冰蘭。
「好瞭好瞭,別說這些瞭!小璇,你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這些嗎?」
石冰蘭的演技顯然更勝一籌,紅著臉打斷瞭她,趕緊把話題轉移到自己想要說的部分。
「不知道!反正你現在那麼得寵,打我罵我讓我喝尿,我又不能說不……人傢又不像你,像回趟傢都要主人和你點頭,小騷逼裡每天都空空的,隻有自己孤芳欣賞……哎呦!」
輕呼聲中,石冰蘭一把擰住瞭孟璇的嘴,作勢要懲罰她。孟璇笑著練練拱手討饒,又像個小女孩一樣扭動身子撒嬌,這才免瞭又一次皮肉之苦。
石冰蘭清瞭清嗓子,鄭重其事的說:「我知道你還記恨著我,小璇。今天石姐給正式道個歉,我不該把我的氣撒在你身上,讓你受那麼多苦。對不起,小璇!」
孟璇低笑道:「我哪敢記你這個大夫人的仇,你可千萬別跟我道歉啊,石姐!」
「小璇……你這是不願意原諒你石姐,我能理解你,可能換成我也一樣吧。就是……我就是害怕,主人身邊有那麼多女人,傢裡有你們幾個,外面還有那麼多自己送上門的小姑娘,我今年都二十九瞭,還能青春靚麗幾年……萬一有一天主人身邊出現瞭一個比我奶子更大的女人,真的扔瞭我怎麼辦……」
一番話下來,石冰蘭已經淚眼汪汪瞭,哽咽的快要說不下去瞭。
孟璇心軟瞭,她自己畢竟還有退路可言,餘新死後,她還可以繼續過自己的生活;石冰蘭就不同瞭,她已經沒有自己的生活瞭,親人孩子傢庭都與餘新綁在瞭一起,餘新隻要棄他而去,石冰蘭就失去一切瞭。
她甚至想也許能在將來繞過石冰蘭一命,為自己曾經的好上司找條退路,不至於淪落到街邊跟野狗一樣,而且剛才石冰蘭一番真情流露,也著實令她原諒瞭石冰蘭之前對自己的一切行徑。
「石姐……石姐,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別這樣說自己好不好,沒有哪個女人能比你更愛主人,比你更懂主人,比你更會伺候主人,你是主人明媒正娶的老婆,不會被拋棄的……不會的……」孟璇任石冰蘭趴在自己腿上哭,撫摸著石冰蘭的長發,安慰道。
「嗚……嗯……你說的對。小璇,我這麼對你,你還對我這麼好,我以後再也不會折磨你瞭,我還會在主人面前為你多多美言,我們以後可以一起侍寢,繼續當床上的淫蕩好姐妹!我保證,小璇!」
石冰蘭讓自己的精神稍微振奮瞭些,兩手擦幹刻意流出的淚眼,看著孟璇認真的說。她知道,孟璇上鉤瞭,中瞭自己「真情流露」的圈套,自己想要從孟璇嘴裡再套出話來要容易得多瞭。最為重要的是,她在同孟璇半真半假的講述中找到瞭告知丈夫危險即將降臨而不會被神秘男人發現的方法!
「石姐,好啦!咱們以後還是好姐妹!」
兩人談談說說,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瞭好久,等到她們兩人像「好姐妹」一樣手拉手回到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坐下時,急診室的門打開瞭,身穿白大褂的李喬治帶著其餘幾個醫生徑直走瞭過來。
李喬治走近前來,他一臉笑容,笑吟吟的用職業性的穩定語音告訴石冰蘭和孟璇道:「餘新先生現在已經沒有大礙瞭,我已經為他換上瞭備用的鋼柱,術後七天就能完全恢復瞭。」
孟璇聽瞭這個消息,可以說是喜憂參半,喜在餘新暫時沒事瞭石大奶就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那瓶龍舌蘭也會進一步發揮它的作用,憂在留給她的時間不多瞭,餘新隻要發現自己的行為,她根本無力自保。
因此,孟璇的臉上極為平靜,或者說是面無表情。至於石冰蘭,她的表情就更奇怪瞭,有點刻意偽裝出的笑逐顏開,看起來十分別扭。
醫生們都漸漸走遠瞭,石冰蘭又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事情來一樣,蹬著高跟鞋一路小跑,然後「不小心」摔倒在瞭李喬治的身後,「哎呦!李醫生,我還有事情問你呢!」
李喬治轉過身,極為紳士的把石冰蘭從地上扶瞭起來,就在站起來的瞬間,他感到自己的口袋被放進瞭一個小東西,然後耳邊傳來石冰蘭嬌媚的聲音,「李醫生,我先生的那裡什麼時候可以恢復功能啊?」
跟著聲音而來的,還有石冰蘭兩隻在他背後正在寫字的手,他感到背部好像多瞭四個字,「明日再見」,心中隱約察覺到有些異樣,但表情卻還是很平靜,回答道:「太太,您看把您給急得,您先生那裡的功能等他醒來後就可以恢復瞭,不過我建議還是不要進行這類活動,這樣不利於術後恢復。」
石冰蘭沖他點點頭,李喬治還是提著他那個大皮包走瞭。在醫生們走後,醫院裡很快又來瞭幾個警察,領頭的是老警員老田,站定腳步先對上司敬瞭一個禮,「孟隊長,剛剛收到省公安廳裡打來的電話,說省長和廳長高度重視李天明一案,已經派瞭一個特派員下來全權調查,請你立即返回警局協助並說明情況。」
停瞭一會,又對石冰蘭說:「石隊……餘太太,如果您方便的話,您最好也跟我們走一趟,把您知道的基本情況做一下筆錄,用不瞭多久就可以走。」
石冰蘭走到老田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老田,我知道隊裡的規矩。我跟小璇一塊走,餘新他沒什麼大礙,你不用介意。」
「石姐,我們走吧。」
孟璇一揮手,拉著石冰蘭就順著走廊離開瞭,她們有意加快腳步,和下屬們拉遠距離。低聲耳語瞭起來。
「怎麼辦呀,石姐!等一下見到特派員,我們該怎麼編造理由解釋。」
「什麼也不用編造,隻要照實說你醒來以後收到我簡訊才趕到來現場,我也會照實說出一切,除瞭隱藏主人就是變態色魔,其他經過我會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啊,那李胖子的死呢?你也照實說?」
「我不知道李胖子怎麼死的,因為當時我被逼著向老公開槍後,就悲痛的暈瞭過去。」
石冰蘭忽然露出瞭少有的狡黠表情,眨瞭眨眼說:「李胖子是怎麼被咬死的。隻有楚倩才知道。這個問題就讓她來解釋吧。」
孟璇一怔,隨即明白瞭過來,也咯咯的笑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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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把屋頂照得微微泛黃,一個滿頭黑發的女子趴在一旁的空床上睡得正香。餘新活動瞭一下四肢,感覺沒有什麼大礙,可隨後下身一陣酸痛傳來,「嘶……」
「老公,你醒瞭?」
石冰蘭抬頭望著餘新,一臉關切的樣子,那有些紅腫的眼睛和眼神裡留露出的憔悴讓人頓時心生憐惜。
餘新微微扯動嘴角,算是笑瞭一笑:「小冰,把你吵醒瞭。」
石冰蘭關切的看著餘新,眼中瞬間噙滿瞭淚水,趴在餘新的身上哭瞭起來,積蓄已久的感情在這一刻到著瞭宣泄的出門。
「主人,做完手術都快六個小時瞭,唔唔……您要是醒不來,叫奴婢怎麼活啊?唔……」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失聲痛哭的妻子,餘新感受到這個曾經的女警花對自己濃濃的愛,眼見一年前還與自己勢不兩立的石冰蘭,現在因為擔心自己而紅腫的眼睛,心中竟然生出一點對石冰蘭的愛戀。
「好瞭好瞭,不哭瞭,叫老公。」
「唔……老公,都怪小冰,開槍打你那裡……」
「不哭瞭,我也是有把握才叫你開槍的嘛!」
「唔唔……」
「好瞭,你壓得我有些痛瞭。」
石冰蘭聽到後猛然醒悟,連忙自餘新身上起來,兩手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啊!主……老公,對不起,小冰壓到你哪裡瞭?」
看著石冰蘭慌張的模樣,餘新忍住心裡的笑意,故意板著臉說:「你說呢,石大奶?」
「……對不起,主人,奴婢錯瞭!請您……請您責罰奴婢吧!」石冰蘭意識到她壓到瞭自己男人的陽根,一著急,口中的稱呼又恢復成瞭「主人」與「奴婢」。
餘新沒再擺出一副「主人」的架勢,因為長時間輸液讓下體的尿意上湧,他此時正需排尿,「小冰,扶我去趟衛生間,我要小便。」
「主人,您那裡剛動過手術,李醫生特別交待奴婢的,說要奴婢伺候您……」
石冰蘭沒等餘新同意,就一手拿著尿壺,一手扶著他軟趴趴的肉棒開始助尿。這時候,餘新才發現,自己膀胱裡充盈的尿液竟然無法從自己的陰莖中排出!石冰蘭看見餘新那副著急的模樣,用手輕輕撫弄著那條肉蟲,溫婉的說道:「主人莫急,奴婢幫您。」
由於石冰蘭一心一意的侍奉,她略微冰涼的手指撫摸著下體的每一個微小動作餘新都能感覺得到,甚至石冰蘭呼出的氣息噴在他的肉棒上面,餘新也能感覺出來,就這樣,男人的肉棒開始不由自主地膨脹瞭。
石冰蘭同樣也看到瞭肉棒的變化,一抹紅暈悄然爬上臉頰,旋即就微笑著扭頭看瞭餘新一眼,那笑容裡充滿瞭嫵媚,還有些小女孩的狡黠。餘新人雖然在病床上躺著,可心神早被石冰蘭勾去瞭,隻是肉棒越來越大,怎麼就是尿不出來,「你先把我扶起來,小冰。」
石冰蘭扶著餘新坐在瞭床沿,餘新兩腳撐地,總算是能將裝滿膀胱的液體排泄出去。等他方便完後,石冰蘭又拿過床頭的濕巾小心翼翼的為餘新清理,像是在呵護著一件寶貝一樣。
餘新任她舔弄,軟綿綿的肉棒被石冰蘭吸扯著在她嘴裡進進出出,重新一點點膨脹起來。他又想到瞭那個驚心動魄的時刻,若不是石冰蘭及時發現瞭自己用摩爾斯電碼與她交流,恐怕這時候自己已經是死人瞭,看著跪在胯下賣力吞吐的石冰蘭,餘新不知有多愉悅,不光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擱在一年以前,石冰蘭絕不會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裡,稱呼自己為「主人」,替自己接尿,給自己口交的,但一年後的今天,石冰蘭不僅會因為自己昏睡而擔心的嚎啕大哭,還會因為能將自己的雞巴含在口中而感到快樂,這種調教成功的成就感,令餘新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餘新扶著石冰蘭的頭,加快瞭肉棒在石冰蘭嘴裡抽插的速率,「騷貨,你就不怕有人看見?」
石冰蘭吐出已經堅挺的肉棒,隻留舌尖在龜頭上遊走,她抬頭看瞭餘新一眼,神情裡滿是淫靡,「看見就看見嘛,反正奴婢本來就是主人養的一條騷母狗……」
「呵呵,真是個好貨色,床上伺候。」
餘新躺回瞭病床,石冰蘭也跟著上瞭床,兩腿跪在餘新張開的大腿間,堅挺的肉棒已經披上瞭一層唾液做的外衣,舌尖遊走在上面異常順滑,更有一些已經流到瞭肉袋上。
石冰蘭用手向上扶著肉棒,靈巧的舌尖已經滑到瞭肉袋上面,把兩個睪丸時而吸進嘴裡,時而舔來舔去,肉棒因石冰蘭富有技巧的口交更為脹大,「冰奴啊,這一招是跟你姐姐學的吧。」
「嗯,奴婢是跟姐姐學的,小冰伺候得主人您舒服嗎?」
「真是一對浪貨姐妹,妹妹跟姐姐學吃雞巴,楚倩以前也沒你們現在騷……」
「主人……你討厭,不要提楚倩那騷貨,又不是沒幹過。」
石冰蘭的聲音快滴出水瞭,還是不忘吃醋,手嘴並用,對餘新的肉棒發起瞭更為猛烈的攻勢,她張大瞭嘴,慢慢的將肉棒一口口往裡吞,知道鼻尖觸碰到瞭「黑森林」才停下,完美的做出瞭更高級的口交動作——「深喉」。
在石冰蘭的努力下,餘新隻感到瞭一波又一波的快意,石冰蘭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著肉棒,可到瞭他快要爆發的時候,石冰蘭忽然把自己的肉棒送出瞭她溫暖的口腔,搞得他一下子沒瞭感覺,就像被人切瞭麥。
餘新原以為這是妻子在跟自己調情,遂摁住妻子的頭就往下壓,可幾次下來,每次都是到關鍵時刻熄火,他原想狠狠地懲罰妻子,可轉念一想才發覺妻子這樣的行為很不對勁,看樣子妻子似乎有難言之隱?
於是,他松開瞭自己放在妻子頭上的手,任她繼續剛才的「深喉」行為,果不其然,當餘新留心妻子每一次把自己的肉棒送出嘴,再放回嘴,每一次深喉的深度和時間,都是有規律的!而這規律,正是已經救瞭他一命的摩斯電碼!
餘新的臉上露出瞭意味深長的笑容,因為他讀出瞭石冰蘭用此種方式「說出」的第一句話,「主人,有人監視瞭奴婢,奴婢聽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不安全,奴婢隻能用這種方法跟您匯報情況。」
當餘新放開瞭石冰蘭的頭,這個頗有心機的妻子立刻心有靈犀繼續將她今日的經歷向餘新一點點說瞭出來,除瞭那件惡毒的新婚禮物。整整一個小時裡,病房中隻有吱吱聲響起,性能力超群的餘新竟然能一直堅持到石冰蘭完整的講述完。
當餘新聽完這一切後,已是一身冷汗瞭。盡管從未見過,但他還是對出現在妻子面前的神秘男人有種奇怪的熟悉感,似乎這人是他聽到或見過的某個人物,可就是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餘新現在算是明白李天明為什麼會突然發難瞭,正如妻子所說的那樣,李天明隻是棋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正的黃雀不是別人,正是這個一頭白發,掌握極大權柄的神秘男人。
他總結過去和刑警總局對抗之所以獲得勝利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自己在暗,刑警總局在明。然而,這一次這個處心積慮要對付自己的神秘男人卻是在暗,而自己在明!這樣一來,他的勝算就少瞭許多瞭。
石冰蘭知道自己完成瞭任務,長吸一口氣,張大嘴巴,舌尖頂在瞭馬眼處,準備迎接丈夫即將噴湧的精液,哪知丈夫忽然從床上坐瞭起來,命令她道:「還不趕快把奶子掏出來,舔個雞巴都會溢奶。」
正如餘新說嘲笑的那樣,石冰蘭身穿的情趣警服外衣上面,胸口的部分已經被溢出的奶水全部浸透,遠遠看去像是穿瞭一層透視裝,連沒有佩戴乳環的奶頭都可以看清。
石冰蘭應聲把上衣脫瞭下來,奶子上已開滿蘭花,直晃餘新的眼睛。餘新握住石冰蘭的兩個奶子,「好瞭,躺到床上去,冰奴。」
「主……主人,您才做完手術,還是……」
「閉嘴,叫你躺你就躺!」
餘新的話不容置疑,石冰蘭從命地躺在瞭餘新剛才的位置上,又被餘新要求微微把頭抬起。餘新站瞭起來,雙腳一跨夾住妻子石冰蘭火辣的肉體。
在這樣的姿勢下,石冰蘭正好能仰望著丈夫耀武揚威的巨大肉棒。她瞬間明白瞭丈夫此舉的目的,這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去操自己的口逼,跟自己做進一步的討論。
隻看餘新一屁股蹲下,正坐在瞭石冰蘭那兩隻肥碩的香乳上,竟然把這對乳房當成瞭肉墊。他的體重直接壓在石冰蘭的身上,對石冰蘭顯然有不小的壓力,好在石冰蘭習武多年,乳房也驚為天人的堅挺豐碩,否則她估計要立刻窒息,不過即使這樣,她已經是滿頭大汗,呼吸急促瞭。
但是石冰蘭還在咬著牙堅持,她深深為丈夫與自己的默契和配合而感到喜悅和驕傲,這種感受是她和蘇忠平的婚姻中從沒感受到的,她覺得丈夫不僅征服瞭自己,還治愈瞭自己,解救瞭自己,讓自己真正體會到瞭幸福。為瞭能讓丈夫安全,為瞭能保全自己的傢庭,石冰蘭甘願為丈夫付出一切,為他們的孩子小蘭付出一切。這麼一點難受又算得聊什麼呢?
此時餘新的肉棒已經開始在石冰蘭的嘴裡深深淺淺,長長短短的抽插,一個又一個問題進入瞭石冰蘭的腦海之中,接著到她瞭,隻看她賣力的開始幹起活來,回答瞭餘新的所有問題。
又是半個小時,這對色魔夫妻用這樣的方式商量瞭一個初步的計劃,長舒一口氣的餘新看著腿間聰明乖巧的坐便器的妻子,享受著她極致的口舌服務,終於虎吼一聲,按住石冰蘭那早已酸得麻木的頭顱,在她嘴裡爆射而出。
石冰蘭極為熟練的把口中的精液一口口咽下肚去,連嘴角上殘餘的白色粘液也用手扣下,在餘新面前媚眼如絲的吸吮得幹幹凈凈。
「吃夠瞭吧,騷貨?」
餘新拉著石冰蘭的頭發,徐徐拔出瞭已經開始軟縮的肉棒,看著仍然包裹著粘液的肉棒,一手抓住她的一個奶子,腦袋埋在另一個奶頭上吸吮著,石冰蘭的腿蛇一樣盤上餘新的腰,癢的不行不行的騷穴上下摩擦他的胯下,口裡哼哼不斷。
石冰蘭面頰緋紅,肥臀輕輕左右搖擺求歡,神態癡迷:「冰奴……要……想要……主人……想要……」
「把逼打開,讓老子看看你有騷!」
妻子今天忠誠,順從,乖巧的表現,在敵人面前不卑不亢的態度,還有她在這種關鍵時刻對自己的幫助,都讓餘新對石冰蘭的感情開始悄然發生改變,也許他現在自己還沒發現,但事實上餘新已經離不開石冰蘭瞭,正如石冰蘭已離不開他瞭一樣。
現在餘新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的獎勵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性奴隸!
石冰蘭聞言,媚笑把兩腿從餘新的腰上放下來,勾抱起一條腿,用手把逼盡量撐開,將自己濕漉漉的淫穴展現在餘新面前,「主人……您看……奴婢的騷逼已經都……」
「真乖,冰奴真是頭好母狗,今兒高興,老子舔你的逼!」餘新像安撫小狗那樣安慰石冰蘭,可石冰蘭臉上的媚笑卻更燦爛瞭,輕柔地扶著餘新躺下。
手也沒用,兩腿一劃拉,石冰蘭就除去瞭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露出瞭滴著水的騷逼,渾身赤裸的慢慢坐到瞭餘新的身上,捧著男人的臉親吻著,下身則不由自主的前後摩擦著餘新胸前的肌肉,餘新胸前隻感到淫液抹在胸前的滑膩,耳畔傳來女人的哼聲:「嗯……嗯……啊……」
過不一會,石冰蘭松開瞭擁吻著的餘新的臉,將春水潺潺的淫穴湊到餘新的唇邊。
餘新看著近在咫尺的誘人地帶,剃光陰毛的騷穴周圍已經沾滿瞭淫液,中間那嬌嫩的小陰唇隨著石冰蘭的呼吸而一張一合,上面的那粒肉卵也已經充血腫脹起來。
餘新伸出舌頭,用舌尖慢慢探入兩片陰唇守護的神秘世界,剛一深入,大量的津液就順著舌尖流進他的口中,他全部囫圇吞下,隨後便張開大口覆在瞭上面。
「嗯……啊……」石冰蘭呻吟一聲,挪動身體將餘新的頭壓在身下,雙手扶墻來回的蠕動起來。
餘新的舌頭在石冰蘭陰道內內不停的翻滾著,一點一點的深入進去,鼻子在陰毛叢中艱難的呼吸著帶有一絲腥咸味道的空氣,雙手更探向上方那兩個不停顫動的肉團。
「啊……啊……嗯啊……主人……奴婢……好……舒服……」
石冰蘭忘情的大聲淫叫,身體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餘新仍在探索著石冰蘭的陰道,他感知到石冰蘭已經快要到瞭高潮的邊緣。
「呃……」長長的一聲呻吟,石冰蘭壓在餘新頭上的身體猛地緊繃,陰道內更是不住的顫動,隨後一股熱流自深處滾流而出,全部灌進餘新口中。「潮吹」過後的石冰蘭,身子慢慢軟下來,趴伏在餘新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著。
「老公,小冰是你的,任你怎麼操,怎麼玩,小冰都會乖乖聽你話……」
「冰奴,你一天到晚的,腦子裡除瞭發騷,想過別的嗎,呵呵!」
「主人……奴婢哪有心思想別的……」
待緩過勁來,石冰蘭溫柔的輕吻著餘新,略帶潮紅的臉頰此刻已變得滾熱,好似仍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而餘新也應景的擁抱著妻子,心中的那股欲火已被她撩撥得越發壯大,胯下的肉棒已經漲得發痛瞭。
石冰蘭似也感受到瞭餘新的欲火,慵懶的撐起身子,手扶著肉棒慢慢的坐瞭下去,「主人,您躺著,讓奴婢好好伺候您……」
石冰蘭慢慢地將肉棒納入體內,雙手撐開餘新的小腹開始上下套動起來,還不時的低頭觀看肉棒進出的狀況,龜頭破開腔壁每進一分,陰道裡的溫熱濕滑就明顯的增加一點,石冰蘭感覺自己飛上瞭天,感受著堅硬的肉棒一點點的深入自己體內,直至完全坐在餘新身上,「嗯啊……嗯……啊……冰奴好舒服……舒服……」
隨著她的上下套動,粘滑的淫液又順著肉棒再次流瞭出來,完全浸濕瞭餘新的陰毛,慢慢地,她大概有些累瞭,起伏的程度漸漸變小,最後直接跨坐在餘新身上,隻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來回聳動著。
餘新見此狀,幹脆自己坐起瞭身子,將女人攬入懷中,兩手托住她嫩白碩大的屁股,變被動為主動,開始狠命的對石冰蘭抽插起來。
石冰蘭趴在餘新肩頭,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起伏著,嘴裡夢囈一樣發出:「嗯……嗯……」的聲音。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好一段時間後,餘新讓石冰蘭後仰在瞭床上,他自己也雙手撐著身後的床鋪,略後仰著繼續讓肉棒在石冰蘭的騷穴裡進出。月光下,石冰蘭與餘新赤裸著躺在病床的兩頭,四條腿纏疊在一起,兩人都用手肘支撐著上半身,註視著二人的交合部位,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石冰蘭忘情的呻吟。
「嗯……老公……小冰……好……快樂……好……舒服」
從石冰蘭被抓進魔窟至今,今天是餘新與她為數不多的「正常性交」,沒有性虐待道具,更也沒有鞭打,兩個人四目相對,男人的笑容十分溫暖,無比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騷穴裡抽插著,石冰蘭從身到心,都感受到瞭這個男人對自己強烈的占有欲,她的內心告訴她,這個男人會永永遠遠的保護她,占有她。
從前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石冰蘭最大的心理疾病就是,凌駕在男人之上讓她不知不覺形成罪惡感,並產生瞭莫名的恐懼。而她的幹練卻讓這種狀況一再發生,因而那時她經常做被犯罪分子奸淫的春夢,而且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泄身。
石冰蘭進入警局以來,不斷的用自己的成績換取更高的職位,實際上是為瞭獲得些許的安全感,好來隱藏自己的能力與凌駕於男人之上所產生的罪惡感。
如今,石冰蘭徹底向過去告別,那份凌駕於男人之上的罪惡感也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服從於一個強大男人帶來的安全感,可以說,餘新用他殘酷的調教裡裡外外重塑瞭石冰蘭,也治好瞭她的心理疾病,讓她真正感受到瞭做女人的幸福與「性福」。
餘新看著妻子那略帶淫邪的表情,起身將她壓在瞭下面,跨下的肉棒一陣奮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輕哼變成瞭喊叫:「啊……嗯……哦啊……」
石冰蘭開始拼命的扭動身體,緊皺著眉頭,蠕動的淫穴讓餘新的下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克制的快感,終於,奔騰的洪流沖破緊守的關隘,大股大股白稠的精液噴射出來,射進瞭石冰蘭的淫穴深處。
在餘新射精的同時,石冰蘭原本扭動的身軀一瞬間定住,硬挺挺的躺在瞭床上,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就連呼吸好像也停止瞭,淫穴內的嫩肉緊緊的箍住正在噴射的肉棒,令餘新無法移動半分。
好一會,石冰蘭好像才魂魄回體,淫穴內開始有節奏的緊縮著,身體也開始顫動不已,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口角竟然有一絲口水流瞭出來。
餘新把石冰蘭攬在懷裡,一下一下的撫摸把玩著她的兩個大奶子,「冰奴,主人的大雞巴剛動過手術,剛才沒喂飽你吧?嗯?」
「誒呀……才不是呢,奴婢剛才都快要被主人操死瞭……」石冰蘭把頭靠倒在餘新的肩上,在男人耳邊含嬌細語道。
「呵,你這騷貨,什麼時候學會騙我瞭?」餘新從下往上托著她一邊的奶子,愛撫著跟石冰蘭調笑。
石冰蘭立時掉下眼淚來,「奴婢哪敢吶……主人您一句話就能把奴婢休瞭,冰奴整夜整夜都睡不著,滿心都是主人,沒瞭主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餘新一聽就明白瞭,石冰蘭這是變著花樣邀寵呢,「你想得倒美,老子花瞭兩年時間才把你給整治乖瞭,還能放你走瞭?以後就安心做母狗吧,別胡思亂想瞭。」
「冰奴現在隻想給主人當騷母狗,騷母狗最幸福瞭……」
夜深瞭,石冰蘭破涕為笑,像個小女人一樣鉆到瞭丈夫的懷裡,一臉幸福的閉上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