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威]個人獨白
又一個美好的早晨,我在珊奴吮吸我雞巴的砸吧聲和陣陣快感中醒來,「主人,早上好。」
這小妮子嬌媚的看著我,用撒嬌的語氣說,隻可惜我現在需要的不是發泄欲望,而是憋瞭一晚上的尿。我把雞巴塞進瞭珊奴的喉嚨裡,尿關一開,一股熱騰騰的尿液就灌進瞭這小妮子的肚子裡。這小妮子憋紅著臉,強行把尿喝進去瞭。
她肯定以為這樣淫賤的表現能討我的歡心,昨天她的屁眼被冰奴操的流血,騷逼被我操的陰唇外翻,一睡起來還這麼浪態橫生,我暗暗好笑,這小妮子的身體被調教得敏感之極,饑渴起來就像一頭「小母狼」,無論什麼SM手法都能接受,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性奴。
應該說,她的奴性要比她媽媽真奴更強,不過總的來說,因為這對母女還有人身自由,並未接受我系統的封閉調教,對我這個主人的服從性還差得遠,不要說跟大奶牛比瞭,就是現在的冰奴也比她們的服從性更高。
因為大奶牛昨天被我打傷瞭,我給她發瞭個語音消息,恩準她早上可以休息。醒來的林素真以為又要雙飛,拉著她女兒說什麼做好準備,我拍拍她已有些松垮的屁股,命令她們母女倆去廚房做飯。
二人走後,我掃瞭掃床,在地上發現瞭一個避孕套,這不是昨天我為瞭避免讓珊奴懷孕用的嗎?我把它拿起來裡面的精液已經幹瞭,可總是看的怪怪的,難道說?我拿起套把它對準陽光,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這小妮子自己偷偷拿針紮瞭一個小洞。
我並不希望她這麼早就懷孕的,畢竟她經不是關在魔窟裡的獵物,而是個還在補習的高中生。太早懷孕產子,隻會帶來一堆麻煩。
唉,這小妮子,肯定以為給我生個孩子,就能跟冰奴爭寵瞭。真是自以為是又無藥可救的傻啊,跟她媽媽一樣自以為很重要。萬一她不「中標」,那就算瞭,可要是真「中標」瞭……
算瞭算瞭,這件事以後再說。先去吃飯,吃完飯還要繼續調教冰奴,呵呵,一想起她現在那副淫賤的樣子,我的雞巴就死硬死硬的。為瞭不再激化真奴和珊奴對冰奴的仇恨,我還是先把她們送走,再去把冰奴從狗籠裡牽出。
我喝瞭口水,穿瞭衣服,坐到餐桌前,等蕭珊放下她媽媽做好的早餐,隨手拿過吐司咬瞭一口,就把她拉進懷裡,她坐在我懷裡,一邊撒嬌一邊扭動著腰肢,小屁股十分頑皮地磨蹭著我的肉棒,帶來酥麻的快感。
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懂得討好人瞭。
「珊奴,你是不是自己把套子戳破瞭?」
我的問題一出,珊奴臉一下變瞭,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懼色說:「幹爹……幹爹……我……我……」
我說:「你以為能瞞過幹爹是不是?你這小妮子,一天到晚心思還多的不行。幹爹現在在調教石大奶,你要好好配合,以後不再鬧瞭,我就不把這件事告訴你媽。」
珊奴仿佛捉住瞭救命稻草,馬上摟住我的脖子繼續撒嬌:「珊兒聽話,不鬧瞭。對不起嘛,主人。」
我啞然失笑,施展如簧之舌,隨口表揚瞭幾句,馬上就把這小妮子哄得眉開眼笑,不斷用她飽滿挺拔的雙乳擠壓我的手臂,眼神也無比的挑逗。
我裝作沒有看見,抱著她站起身來,再將她放到瞭地面。林素真也從廚房裡出來瞭,我跟她交代瞭幾句無關緊要的事情,便讓她帶著珊奴去上學瞭。
她們離開我傢後,我晃悠著狗鏈,悠悠地走到二樓陽臺,本以為冰奴還在睡覺,沒想到她已經搖著屁股,伸出舌頭在翹首以盼主人的到來瞭,哈哈哈哈,這就對瞭,騷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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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個人獨白
現在我能明白姐姐為什麼說擠奶器是主人的恩賜瞭,這個機器抽奶的時候很舒服,而且今天主人沒有開浣腸的開關,所以我速度很快的就抽完瞭奶。
自從回傢以後,每天都被擠奶,我的母乳越來越多,昨天還隻能裝滿半缸,今天已經可以裝扮四分之三瞭,雖然跟姐姐還差瞭許多,可……可是我這樣的乳量,一定算不少。其實,每過三四個小時,我的奶子就會感到漲奶,總是希望主人能擠出來,吸出來,什麼樣都好,可是……可每天都隻要這麼一次機會,所以我格外珍惜。
「好瞭沒有啊?好瞭主人帶你出去放尿。」
主人說話瞭,我紅著臉點頭,主人把我從機器上放瞭下來,又把狗鏈掛到我的脖子上,然後悠哉悠哉的牽著我出瞭傢門,今天出門時,我沒有再抵觸瞭,就好像我之前不抵觸在院子裡放尿一樣。
我們走瞭很遠的路,一直到一片荒地前,主人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的騷逼,他一看我,我反倒覺得輕松瞭,我的那裡不知道被主人看瞭多少次瞭,心裡竟然想要表現得積極一點,抬起腿,呲的一下就尿瞭出來,在泥土上濺出瞭水花,一股淡淡的尿騷伴著泥土青草的芳香,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的嗅覺。
在主人面前尿完,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感覺自己真的就像一條狗,每天按時被主人牽出傢,到外面遛彎,然後在主人規定的地方放尿,我知道這是主人的調教手段,可我已經回不去瞭,我能感到在他的調教下,我一點點從人變成奴,又從奴變成狗,這個過程沒辦法退回,就像我再也回不到警局,做不瞭刑警隊隊長一樣。
放尿完畢,主人看著我,高興的說:「冰奴啊,你今天表現真好。主人要跑步,你跟在後面快點跑,要是跟不上主人就不要你瞭。」
什麼?我這個樣子,天這麼冷,我還要跑步,我的命真是哭啊!我隻好跟在主人後面,拼瞭命的追,每天隻吃狗糧的我隻有打開雙腿,張開嘴巴的力氣,這樣劇烈運動下來,等回到傢時,我累的立刻癱倒在地。
「沒用的賤奴!趕緊起來,老子要給你洗屁股!」
洗屁股?主人要給我浣腸嗎?我連東西都沒吃,我……主人把一片牛肉塞進瞭我的嘴巴裡,溫柔的說:「冰奴啊,你看,主人都忘記你還沒吃早餐呢!來,主人喂你吃塊肉,看你累的滿頭是汗。」
主人用毛巾擦幹瞭我全身的汗水,動作很溫柔,我的心裡很溫暖,主人一直以來都很關心我,是我老是辜負他對我的關心,對我的執著,浣腸就浣腸吧,反正我的身子是主人的,那裡他遲早要捅進去,早一些適應也好。
主人又拿出一副手銬,把我的手反銬在後,然後把我抱到瞭衛生間前(因為我很累,幾乎爬不動瞭),進去後他把門鎖上瞭,最後把一串鑰匙掛在瞭我的脖子上,和聲說:「冰奴,今天主人給你個機會。你要是能用嘴打開房門的鑰匙,就可以在馬桶上排便。」
我感激地看著主人,我就知道主人一定會慢慢對我好起來,隻要我表現得乖巧聽話,嗯嗯。主人呵呵一笑,取下塞在我屁眼裡的玻璃球(除瞭浣腸時我要一直放在肛門裡面),把針筒裡的液體全部註入瞭我的體內,我頓感身體裡一陣冰涼刺激,幾針筒下來,我的便意已洶湧而來,汗水滴到我的嘴裡,再不開門,我就要弄臟傢裡瞭。
主人拍瞭拍我的背後,安慰地對我說加油,嗯,主人,你放心吧。我一定做到。主人還幫著把我脖子上的開門的鑰匙放到我嘴裡,主人真好,我火急火燎的湊到門前,小心翼翼地慢慢彎腰,生怕動作劇烈讓我的肚子提前爆炸,好不容易把把鑰匙塞進鑰匙孔,我已經被便意折磨得難過死瞭,雙腿使勁地絞在一起。
我費盡力氣,又轉瞭好幾圈,終於……終於開瞭,我用肩膀把門撞開後,正要沖到浴室,可是……可是玻璃浴室門也被鎖瞭,主人……主人是故意的,他在外面大笑,我……我簡直是條笨狗!
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爆炸瞭,我的奶子在眼前晃來晃去,我聞見滿房子都是糞便的味道,我好臟好臟,我沒救瞭,在噴出的那一瞬間,我還感覺麻麻的,涼涼的,很……很舒服……
「主人,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一次次戲弄冰奴,為什麼!」
我帶著哭腔的沖主人喊,我也不知道怎麼瞭,就是覺得心裡很不好受,主人看著我的樣子,慢慢走過來,托起我的奶子,說:「看你委屈的那樣子,是你自己沒做到,跟主人有什麼關系。不過你剛才著急的模樣,我看瞭真是開心,以後每天給你一次機會。」
哼,我就算你這個主人還有點良心。接著,我再一次被主人牽到瞭調教室裡,他命令我跪在墊子上,然後又從旁邊的架子上挑出瞭兩個由鐵鏈相連的鋼夾,一左一右的夾在瞭我的乳頭。
「主人……這是……這是什麼……」
我慌張的問,主人安之若素的說:「這是能讓你奶子跳舞和主人開心的東西,你待會要好好表現哦!」
他說著,右手突然抓住鐵鏈一拉,兩個鋼夾立刻拉扯著我嬌嫩的乳尖向外滑動,不過力度並不大,我咬著牙忍著痛,把聲音壓在心裡不喊出來,隻想讓你,讓你這個主人開心,我為你做瞭這麼多,你隻是一心想玩我,我……
主人還在拽著,我的奶子由圓球形已經變成瞭長條,就仿佛兩座巍峨山峰在一寸、一寸的長高。
「一般產後的奶子都會變得松軟、下垂,雖然你這對極品巨乳還沒有發生這種現象,但也必須加強彈性的訓練!否則一日一下垂瞭就不得瞭啦!」
主人突然一松手,兩個奶子震得我頭疼,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到瞭奶子上,想要摘掉它們,可卻被主人強有力的大手給攔住瞭,「不許用手!你想拿走鋼夾,就自己用力把它們『甩』掉吧!」
聽到主人著重強調的「甩」字,我明白瞭,他這是要我跳奶子舞,我深呼吸瞭一口氣,按照主人的要求反背雙臂,腦子裡驅逐掉一切念頭,將力氣都聚集到瞭胸前,奮力的上下抖動起來。
(孫威視角:豐滿的大奶子被甩得歡蹦亂跳,沉甸甸的乳球雖然碩大無比,但卻一點也不臃腫累贅,每一下甩動都洋溢著勃勃生機,掀起瞭一陣又一陣炫目的滔天乳浪。)
主人看得大聲喝彩,情不自禁的拍掌指揮起來:「好好!再用力一點……註意掌握竅門!好……有進步瞭……對對,就是這樣!」在主人的呼暍聲中,我不斷加快甩動次數,終於開始感覺到鋼夾在緩慢的移動,從一開始夾住瞭小半個峰頂,到後來隻夾住乳頭和乳暈,最後漸漸隻有乳頭還在鉗制中……
雖然被夾住的部分變少瞭,但也正因為如此,被鉗制的乳蒂越發疼痛難忍,幾乎快出血瞭。
「加油!再堅持一下……加油!加油!」
主人為在旁不停的為我打氣鼓勁,我仿佛又來瞭一股力量,努力將奶子抖動的更快、更激烈,汗珠一滴滴的從我的額頭滲出,可是我不論如何努力,那兩個鐵夾都還是牢牢鉗住嬌嫩的乳蒂,怎麼用勁都甩不脫。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主人看到具足無措的我,惋惜的說:「看來你自己還不行啊,隻好我幫你一把瞭!」太好瞭,主人總算肯幫我渡過難關瞭,也許他也能幫助我克服身體上的……他邊說邊說邊拎起兩個鐵夾間的那條鐵鏈,打開瞭最末端的一個小開關。
隻聽「嗡」的一聲輕響,長長的鐵鏈輕微震動瞭起來,鐵夾上應聲冒出瞭細小的火花!我隻感到胸前一麻,兩股可怕的電流通過乳尖長驅直入,眨眼間就在身體裡肆虐瞭起來!
「呀呀呀!」
我失控的嘶叫著,頭猛然向後一仰,整個人歇斯底裡般抽搐著,「哈哈哈,大奶子自己也會跳舞瞭!節奏感還蠻強的嘛……哈哈!」
調教室內響起瞭音樂,脫衣舞廳專用的搖滾樂聲音很大,我苦求著主人不要這樣羞辱我,「不!不……關掉……啊啊……主人……啊……求您關掉……」
我痛苦的哀嚎著,眼淚鼻涕一起湧出。上一次遭受乳刑是在五天前,當時我戴的是一副特制的金屬乳箍,雖然將乳根束縛得極緊,但電流卻是平均分佈在整顆乳球上的。而這次卻隻有乳蒂遭到電擊,敏感度增加瞭何止十倍,我本能伸手想拉掉鐵夾,但在猛烈的電流轟擊下,四肢根本已不受我的控制。
但是……但是我終於可以不用再吃力的「抖奶」瞭。我的大奶子就像被上瞭發條一樣,在胸前毫無規律的碰撞甩動,兩個鐵夾更是像電風扇般瘋狂旋轉著,幾乎每一下都撞到瞭下巴。
這強烈的震動讓我站都站不穩瞭,或許是因為受到震動之故,左乳上的鐵夾終於「贈」的甩瞭出去,足足飛瞭三米遠才掉瞭下來。
「哇!好棒……不過還有一個沒摘掉,要繼續加油哦!」
電流又大瞭,我雙眼一陣發黑,幾乎當場暈瞭過去,但是下一秒鐘,神智卻又無比清醒,清醒到回憶起瞭每一次主人玩弄我奶子的花樣——在主人,把我的奶子割掉吧!我不想要大奶子瞭……我不想贖罪瞭,我想死!
這個聲音在心裡悲鳴,我很想用盡力氣喊出聲來,但在電流攻擊下連舌頭都不再聽從大腦的指揮。我我隻能苦苦忍受著這地獄毒火的灼燒在地板上扭來扭去,就像一隻暴風雨中的小船,在呼嘯巨浪中大起大落、無休無止,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擊成粉碎。
幸好,晃動劇烈的右乳總算累積瞭足夠離心力,將剩下的一個鐵夾也甩瞭出去,我精疲力竭的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朦朦朧朧之中,隱約感覺主人走到我身邊蹲下,手掌輕輕撫摸起我的大奶子。
「很痛是麼?哎……是主人不好,讓你受罪啦!」
主人的語氣就仿佛是在安慰、哄小孩子般溫柔,我忽然覺得剛才的疼痛都不是事瞭,我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對主人說:「沒事的……冰奴不痛!」
「還說不痛?瞧你,奶子都被夾腫瞭……奶頭也被夾扁瞭……一道道都是夾子印。」
主人一邊數落,一邊繼續溫柔的按摩著我的胸部,很是憐惜,我的奶子是主人的,不管他怎麼玩我,他還是在乎我這個最好的性奴隸的,我想要跪在主人腳邊謝恩,可雙腿的酸軟程度超過預期,一時之間竟起不起來瞭。
主人的手臂卻又從腋下穿過來,手掌蓋住瞭我大半個奶子。說也奇怪,此刻雙乳明明火燒火燎般疼痛,但當主人的手指輕輕捏住乳蒂,並開始細心揉捏時,一陣久違的酥麻快意又湧瞭上來,令我原本被夾扁的乳蒂一瞬間就有瞭充血的跡象。
主人啊……主人就是我的神,我的精神和身體已經徹底向他投降瞭……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掌控我的情欲,按照他的意願,把我塑造成受虐的性奴或者饑渴的蕩婦……
「冰奴,記住瞭。你要想方設法的讓主人玩你玩的高興,你不僅要能受虐,還要主動求虐。」
我虔誠的看著主人的腿,我知道我不配看主人的眼睛,至少現在不配,然後用虔誠的語氣說:「主人,請您放心吧,賤奴一定讓主人每一次玩冰奴都玩得開心,賤奴要做主人最好玩的玩具……」
是的,這就是我人生的意義,這是媽媽的意義,是姐姐的意義,也是我的意義,這是我們一傢人的使命,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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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威]個人獨白
因為傢裡恒溫二十六度,我中午時常光著膀子享用大奶牛做的一桌子美味,而大奶牛則跪在我的胯下賣力吃著我的雞巴,雞巴裡出來瞭精液,還要把精液吃下去,有時候想要撒尿,也順便尿瞭。這樣一個多功能的大奶牛性奴隸母畜,簡直是居傢必備,隻可惜限於條件,很多人連想都不敢想。我敢說有朝一日,每個男人都會有這樣一個母畜的,這是我的終極夢想。
話說遠瞭,拐回來。今天飯桌上最大的改變是冰奴。這個被我喝著加著催乳劑的母乳,被能逐漸麻痹神經的液體浣腸(使用時間久瞭,她的肛門就再也不能自行排便,隻能用浣腸的方式來瞭)的蠢母狗一聽到我恩準她自慰半個小時,激動地奶子像彈簧一樣上下晃動,看瞭雞巴就硬。
隻看她現在趴在餐桌墊著的洗水佈上(這騷貨現在淫水多得不行),用我給她教的第二種自慰的方式無恥的自摸著,大屁股還有大奶子搖得特別激烈。她知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高潮,所以一直在高潮邊緣,臉上苦悶的表情看著真是最好的開胃藥。
我很快就吃完瞭飯,像上帝一樣居高臨下的說:「可以瞭,弄出來吧!」
我剛說完話,這騷貨就從嘴裡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她又把自己揉得泄身瞭,騷逼一陣蠕動,清亮的淫水,尿道裡的潮吹液,還有乳頭裡的乳汁,全部飚瞭出來。
呵呵,又是一次「三花聚頂」,這騷貨胸前的蘭花盛開著,仿佛是在向主人展現她是如何的淫蕩下賤。這頓飯吃得很是愉快,我又有瞭新的點子,不如明天,就讓冰奴和她姐姐在飯桌上給我表演同性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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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個人獨白
奶牛每天幸福的時刻有兩個,一個是被主人寵幸時,另外一個是去給小容和小蘭喂奶時,現在又多瞭一個幸福的時刻,那就是和妹妹一起在午後照看孩子。
妹妹雖然面露疲態,但是心情很好,我大概能猜出主人早上對她進行瞭怎樣的訓練……沒關系的,隻要再過三天,妹妹隻要能順利通過測試,她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
我和妹妹為小容和小蘭換瞭尿片,又把她們放進搖籃裡,孩子們睡的都很沉,「姐姐,你看小蘭。睡的多香,那小鼻子,小眼睛,跟主人好像。」
「是啊,小冰,看到小蘭,我就想起瞭媽媽把你抱來時的樣子,跟現在的小蘭真像。」
妹妹顯然對我的話來瞭興趣,不依不饒的繼續問:「姐姐,我記得你上次給我說過。可那時候,媽媽還沒有給孫德富當性奴,為什麼再也不來看我瞭呀?」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媽媽一直哭,一直哭,我那時還小,不敢問。」
窗外的一縷陽光照到妹妹的臉上,再延到小容的臉上,我回答不上這個問題,又不想讓妹妹傷心,隻好轉移話題說:「小冰,你現在給小蘭想好名字瞭嗎?」
妹妹像是心肝寶貝般親吻著小蘭,看著她的眉眼,口鼻,若有所思的對我說:「姐姐,我想讓主人給小蘭起個大名,你說好不好?」
「好,那咱們去書房找主人,求主人給小蘭賜名好不好?」
就這樣,我和妹妹一左一右爬出瞭嬰兒房,先後進瞭主人的書房,主人正在上網,我搖瞭搖脖子上的鈴鐺,主人聽見聲音,又抬頭看見瞭妹妹,問說:「怎麼,休息時間也想接受調教嗎,大奶騷姐妹?」
妹妹紅著臉,搖瞭搖頭,半天支吾說:「主……主人,賤奴和姐姐想請主人為小容和小蘭賜名。」
主人聽瞭似乎很開心,因為他的聲音很昂揚,「是啊,也該給她們兩個女子起個名字瞭。我看姐姐就叫餘有容,有容奶大嘛,妹妹小蘭就叫餘娜娜,海納百川嘛!行,就這麼定瞭吧!」
主人就是主人,連名字都起的這麼好聽,我叩謝著主人的大恩大恩,妹妹跟我懷著一樣的心情,也叩謝著主人的恩德,我麼姐妹倆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心連心,手拉手,而這一切,都是托主人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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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個人獨白
主人換瞭一身筆挺的西裝,推來一個大箱子。這個大箱子從外表看,隻是一個大號的旅行箱,可打開裡面,卻能看出,經過瞭特殊加固。
我的眼睛被蒙住,嘴上帶著口塞球,連耳朵都用耳塞被塞住瞭。主人這是……主人這是要帶我出去嗎?主人不準我說話,但我心裡清楚,在回傢六天後,我要出門瞭,我要去哪,遠還是近,我……
「你是想要自己躺進去,還是我幫你啊?」
這樣的箱子怎麼會裝得下我,我猶豫著,主人不耐煩瞭,直接抓住我的雙臂,把身子橫著放倒下去。又用兩隻大手抓住瞭我的腳腕,強迫我蜷起身子,頭也被強按著挨上瞭膝蓋。
接著,我的四肢和身體都被結實的帶子緊緊勒死,絲毫也動彈不得。咣地一聲,蓋子蓋上瞭。沒想到我一個大活人竟然真的被裝進瞭那個旅行箱裡。
我赤條條地身體被緊緊束縛著,蜷縮在狹小的箱子裡,就像嬰兒蜷縮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但我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到哪裡。我能感覺到箱子推著走瞭一段,接著就被抬瞭起來。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箱子再被放下,打開。我的眼睛再次看到光亮時,已經置身於一間辦公室中。
「冰奴,老子今天帶你到公司來,是因為你的老上司李天明要來找我瞭解情況。你乖乖地在桌子下面用你昨天學會的口交技巧給老子吃雞巴。」
沒等主人命令,我就自己爬到瞭辦公桌下面,要是現在有人進來,看到刑警隊隊長這副模樣,我會連累到主人的,我頭一低跪著退進瞭寬大的辦公桌的下面。主人對我的反應很滿意,把轉椅向前一挪,把我嚴嚴實實的堵在裡面,然後自己掏出瞭聖物,遞到我臉前。
門吱地一聲開瞭,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能感覺到是個熟悉的人,盡管我全身心都在伺候著主人的聖物,大口地吸吮、舔舐著,但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這是個再熟悉不過的男人。
「李局長,請坐請坐,真是稀客啊!」
什麼?竟然是李天明,他來幹什麼?我還在震驚中,主人的聖物就直直地插進瞭我的喉嚨中,幸好有昨天的訓練,我還能適應,但因為緊張,氣都不敢喘,隻好默默地用舌頭來回舔舐塞滿瞭口腔的聖物。
「餘總啊,您看還耽誤您休假,專門來見我一趟。是這樣的,關於楊承志的案子,上次你來刑警總局找過我,現在上面因為壓力太大,決定重啟案件調查,今天就是來專門瞭解一下情況,關於您和瑪麗薇小姐的關系。」
李天明的聲音還是那麼讓人厭惡,無能中帶著自傲,昏庸中帶著拜金,刑警總局變成現在這樣,全是因為他在亂搞,還想冤枉我,讓我做冤大頭,做夢去吧。隻要有主人保護我,我永遠都是安全的。
我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他趕快走,要是我這樣的醜態讓他看到瞭,我真是死瞭算瞭。誰知李天明和主人好像沒完瞭,說瞭很多話,什麼「瑪麗薇的美國身份啊」、「餘廳長」之類的話。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急得不行,可主人的聖物還在我的嘴裡一拱一拱的,我漸漸聽不進去他們的對話瞭,因為主人的龜頭裡滲出的粘液越來越多瞭,我連連舔舐,卻又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聲響。
快走啊,李胖子,我在心裡一遍遍地祈禱這個討厭的傢夥趕緊離開,因為主人硬邦邦的聖物在嘴裡已經膨脹到瞭極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我真的害怕弄出點響動,那樣就全完瞭。
時間一點點過去,好不容易,李天明和主人似乎聊的差不多瞭,我隱約聽到瞭「刑警總局被起訴」,正想是不是因為楊承志案子的關系,忽然主人的聖物又戳得更深瞭,我差點當場嗆出聲來,反應過來後,我拼命抑住嗓子裡面嗆咳的沖動,這時候昨天的技巧用上瞭,主人的聖物安分瞭一些。
我也有空聽聽主人說什麼瞭,「……李局,這都算什麼事嘛!一群屁民瞎起哄,你放心,我給我叔叔打給電話,讓他去擺平。」
李天明似乎滿意瞭,我聽到瞭他站起身的聲音,同時我也清晰地感覺到嘴裡的聖物有節奏的安安博動,這是射精的前奏。一股熟悉的腥臭味液體一泄如註,我情不自禁地輕哼瞭一下。
糟糕,糟糕!你這個沒用的騷母狗,你怎麼忘瞭還有人呀!我拼命壓抑著嗓子裡的悲聲,雙手緊緊抓住主人的大腿,嘴緊緊含住仍在不停吐出精液的聖物,咕嘟咕嘟地把主人的「聖液」全部吞下肚去。
「什麼聲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被這個胖子發現瞭。我在主人腿間一動也不敢動彈,已做好瞭被當眾看穿的打算,仿佛李天明的眼睛已經盯到瞭我的身上,我努力的想要抑制住身體的反應,可我沒用的身體覆水難收瞭,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沒什麼聲音啊?我怎麼沒聽到,李局你是人老瞭吧?」
主人濕漉漉的聖物向我的嘴裡用力捅瞭捅,我知道他的意思,下意識地拼命屏住呼吸,張大嘴把腥臭粘濕的聖物含在嘴裡,用舌頭不停地來回舔舐,吃上聖物那一刻,我體內的無名之火忽然安靜瞭……天哪!我的身體已完全被主人控制瞭。
終於,門砰地一聲關上瞭,冷不丁的,我忽然感覺到下體一陣痙攣,我泄身瞭……毫無征兆的泄身瞭,我的身子也隨之軟瞭下來。我用力把嘴裡已經半軟的聖物吸吮瞭兩下,托著輕輕送瞭出來,然後抬起頭,怯生生地看著主人說:「主人,賤奴剛才表現不佳,擅自……擅自高潮瞭……請您責罰。」
主人這才托起我的下巴,笑瞇瞇地誇我說:「傻瓜,你剛才表現好極瞭,騷逼連雞巴毛都沒碰,就能自行高潮瞭,看來你又進步瞭!」
我……我進步瞭嗎?主人帶我來這裡究竟是為瞭什麼呢?算瞭,我不想瞭,隻要主人滿意就夠瞭。就這樣,我又被裝進瞭箱子裡,在一片黑暗中不知怎麼得回瞭傢,回傢時我的騷逼又全濕透瞭,可不知為什麼,我身體裡的空虛感卻消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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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威]個人獨白
璇奴怎麼來瞭?我沒叫她啊!
透過視頻,能看出這小女警醉醺醺的,身上還穿著警服,她這是怎麼瞭?我趕緊叫香奴去開門,她一進門,我還沒還得急問情況,這貨就水倒在沙發上瞭。
「我……我是隊長……我才是第一警花……我……」
躺在沙發上的璇奴緊閉雙眼,無意識的扭動著身軀,一邊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的表情更是相當痛苦,額頭鼻尖上都是汗珠。她在說什麼,什麼隊長,什麼第一警花,這小女警是在演戲吧?不,以她的性格來說,她絕不會在我面前演戲。看來這小女警是喝酒喝多瞭,【原罪】加酒精,她的身體目測已接近瘋狂瞭。
「冰奴,快出來把你的好姐妹給叫醒。」
我叫來還在桌子下面候命的冰奴來收拾她,但她忙亂瞭好一陣,情況絲毫沒有好轉,璇奴秀發散亂,喘氣得更厲害瞭,飽滿挺拔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
不管冰奴的呼喚多麼大聲,這小女警都沒能睜開眼,身軀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圓圓的蘋果臉上也泛起瞭異樣的紅暈,冰奴這蠢奴束手無策,問我:「主人,璇奴怎麼瞭?」
「我看,她應該是藥癮發作瞭!」
「藥癮?您是說……原罪?」
「她喝的太多瞭,體內的酒精就像催化劑一樣,令藥性更加猛烈瞭十倍,搞不好會把她的身體都燒壞瞭!」
我剛剛解釋完,就聽見璇奴開始尖叫,手足四肢也開始亂揮亂動,先是拚命踢騰沙發,然後又緊緊掐住自己的喉嚨。
「別怕……別怕……我們都你身邊的……小璇……」
冰奴含淚安慰著,伸手用力拉開璇奴的手腕,生怕她傷害到自己。這蠢母狗,璇奴差點都把你抓進監獄瞭,你還在念舊情,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正好,這是個好機會,可以進一步刺激冰奴的神經。
想不到璇奴的力氣這麼大,雙眼雖然仍無法睜開,但手臂卻激烈的反抗著,沒幾下就掙脫瞭冰奴的掌握,驀地裡又踢中瞭冰奴的膝蓋,讓冰奴失去平衡向後摔倒。
幸虧我把這大奶母狗接住瞭,要不然她的大奶子非得摔出去不可!
可就這麼一會兒,璇奴閉著眼睛就把自己的衣服都托到瞭一邊,嬌小玲瓏的胴體已經呈現半裸狀態,隻剩下內衣褲遮擋在奶子和陰戶上面。
「上我,啊……快上我……主人……啊啊……快上我……」
這小女警急迫的求著我的雞巴,蘋果臉浮現出病態的殷紅色,就好像有一團火在軀體裡燃燒,雙手也愈加瘋狂,胸罩已被脫下,一對高聳俏挺的乳峰完全暴露瞭出來。呵呵,這小女警的奶子比以前更加豐滿瞭,兩顆粉色的乳頭充血勃起後隨著她的喘息聲急促的蠕動著,充滿瞭成熟女性的氣息。
冰奴一臉茫然問我:「怎麼辦啊?主人……求您快想想辦法吧!」
「原罪你也知道的嘛,老子上瞭她就是瞭。」
冰奴臉有不悅之色閃過,畢竟今晚我答應她可以給我侍寢,現在來瞭不速之客,能高興嗎?不過沒關系,反正老子的雞巴已經準備好瞭,看看璇奴現在這副模樣,跟頭母狼沒什麼區別,兩條光滑的美腿互相夾緊拚命的摩擦,仿佛私處奇癢難當。
冰奴沉默半響,鼻子一酸,幾乎要流下淚來。她遲疑瞭幾秒後,終於說話:「請……請主人救救璇奴,冰奴以後……以後再伺候主人……如果主人願意,冰奴願意……願意跟璇奴一起伺候主人……」
「你還不到時候呢,我就先把璇奴治好吧,呵呵!」
我抱起瞭璇奴,背著她上瞭樓,雖然我沒看後面,但我知道,冰奴一定跟在我身後,她現在的心情一定很是復雜,沒關系,這就是我的計劃,讓她明白自己現在身份的卑微,讓她憧憬期盼做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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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個人獨白
今晚本該是我伺候主人的第一晚,你來瞭,小璇,你醉著酒,哭著鬧著來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們都是一個男人的女人,你處心積慮的要把我抓起來,你沖我喊,你才是隊長,你才是第一警花,你何必這樣刺激我?
可是,可是我見你這樣,還是心軟瞭,我們之間曾經那麼親密無間,如今見面如仇敵,這究竟是為什麼?女人啊女人,多麼可悲的動物,因為男人好,因為男人壞,成敗全在背後的男人上……
在臥室的門外,我聽見主人得意地笑聲,還有肉體互相撞擊產生的「啪啪啪」聲響……前兩天主人一直照顧我讓我甚至都忘記瞭,我的主人不光有我和姐姐兩個女人,他……我不能再騙自己瞭,我在主人面前,至少是現在,不比妓女好多少,甚至比不上小璇,畢竟小璇還有生活,而我呢,我的生活就是調教,調教,調教,直到……我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啊啊啊!快一點……幹我……啊……幹死我吧……啊啊……我要死瞭……啊!」
「嘿嘿嘿,小騷蹄子!你真是越來越淫蕩瞭……不過你越淫蕩我就越喜歡,我怎麼舍得讓你死啊?哇哈哈哈……」
主人的笑聲肆無忌憚的鳴響著,中間還夾雜巴掌拍打在結實臀肉上的「辟啪」聲,讓我聽瞭都臉紅心跳。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那個女人是自己……
「我要死瞭……啊啊……真的要死瞭……啊啊……讓我死吧……求你瞭……讓我……死!」
小璇的聲音更加高亢尖銳,幾乎是聲淚俱下瞭,聽起來無比的放浪、無比的痛苦、無比的悲哀。我不禁想,當我嫁給主人後,是不是每一天都會這樣,當其他人聽到我的聲音時,我是不是同樣那麼悲哀,放浪。
我終於推開門,進入瞭主人的臥室,「來呀,冰奴!你也……一起來啊!哈哈哈!」
主人呵呵笑著,對我招手,他們兩個人的性器仍緊密結合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噗哧、噗哧」抽送聲。孟璇已經全身赤裸,兩手緊摟餘新的脖子,雙腿則盤旋勾住他的腰部,光溜溜的屁股飛快的上下挺動著,將肉棒一次次送進身體深處。
我把哭化作笑,走到近前說:「主人,您這麼開心,冰奴就滿足瞭,冰奴還是……」
我想要逃開,可主人卻把大手伸到瞭我的奶子上狠狠捏瞭一把。小璇好像看見瞭,大叫道:「不許碰她!我叫你不許碰她!」
小璇,你怎麼這麼說,我容易嗎,活到現在這一步,我的奶子除瞭主人玩,誰還會願意玩,你……你太讓我失望瞭,太讓我寒心瞭。
「咦,為什麼啊?你一個人可滿足不瞭我哦!」
「我……我會盡力……喔喔……盡力試試……啊……」
小璇滿臉脹紅,賭氣般抓住主人的手,將他的手掌用力按在自己飽滿挺拔的乳峰上,而她的屁股也更加激烈的扭動起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臉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口水、眼淚、鼻涕都流瞭出來,浪叫聲更是一波高過一波。
我真的沒想到,沒想到小璇變得這麼淫亂瞭,簡直跟……簡直跟我一樣,這就是主人的厲害之處,他可以把任何一個女人變成……變成淫婦,他就是女人的天敵。
「不行瞭!啊……我……啊……要來瞭……喔喔……快……讓我死吧,啊啊啊……我要死瞭……啊……」
小璇一邊斷斷續續的嚎叫,一邊崩潰般失聲痛哭,小臉已經紅得像血,雙眼卻翻起瞭白眼珠,嬌小的身軀像魚一樣在主人懷裡翻滾掙紮。
「嘿嘿,這下知道厲害瞭吧!我這根無敵神鞭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滿足,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瞭!」
主人躊躇滿志,嘴裡向孟璇說話,眼光卻註視著我,而且還炫耀般挺起腰,將小璇整個人如甩風箏似的頂瞭起來。我倒抽瞭一口氣,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那根被手術改造過的龐然大物粗若兒臂,就像一支長矛似的挑起小璇的身體,那鑲嵌在棒身內的四顆鋼珠更清晰可見,透過包皮猙獰萬狀的凸現出來,狠命摩擦著她嬌嫩的陰唇。
當主人的傢夥進入小璇的體內時,四顆滾動的「肉瘤」依次沒入蜜穴中,幾乎將陰道口撐開到瞭極限,光是在旁目睹就可以想像出那是何等的疼痛。
插入前面都已經快把小璇折磨瘋瞭,那要是強行擠進肛門的話……內心一股寒意泛瞭上來,我微微顫抖,幾乎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場面。但悲哀的是,這必然會發生在我身上的恐怖噩夢。不久後,我就要把自己的處女地獻給主人,那時候,那時候一定比這情景還要可怕一百倍。
我直直地看著主人和小璇的性交,小璇的雙臂緊緊摟住瞭主人的軀體,屁股瘋狂的搖擺著,將主人的聖物以及棒身上的鋼珠高速吞進體內,彷佛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都給插穿!
「第四次瞭喔!我說你滿足不瞭我吧,你還不信!」
四次,才那麼一陣子,就四次高潮瞭……我好……好羨慕小璇,主人從來都是那麼,「哇呀呀!你怎麼咬人……」什麼!小璇你瘋瞭吧,你竟然敢咬主人,你怎麼能這麼做!
主人大怒,猛然一拳擊中瞭她的太陽穴,這才令她「啪」的跌倒在地。我顧不上小璇,爬到主人身邊,「主人主人,您還好嗎?」
小璇可真是吃瞭豹子膽,主人的肩膀的牙齒痕跡宛然活現,她幾乎將一小片肌肉都給咬瞭下來,看上去已經是血肉模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小璇她是不是失心瘋瞭,他可是我們的主人啊!」
我語重心長的話小璇完全沒有理睬,她「呸」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滿臉倔強的表情:「石大奶,你不是要當色魔的老婆嗎,我今天就咬死色魔,讓你再當一次寡婦!」
「賤奴,你他媽的竟敢咬我,還說出這樣的混帳話!」
主人手起,一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小璇臉頰上。「啪」的一聲,她的臉上頓時多瞭幾根手指印。我從她的眸子裡能看出她難以相信自己挨打瞭,她怨恨的瞪著主人,眼睛裡充滿瞭痛苦、悲傷和失落,淚水一顆顆的沿著臉龐淌落。
「小璇!你趕緊給主人道歉啊!快跟主人道歉啊!」
我好心的勸說沒有用,小璇孟璇淚流滿面的沖我叫:「誰要你假惺惺?最虛偽的就是你,得瞭便宜還賣乖!我當初就該讓給你餓死,再不也要把你抓到監獄裡去,讓你給那些男人當性奴,石大奶!我恨你!我恨你!」
我……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小璇,你難道就這麼恨我嗎,我做瞭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啊!主人發話瞭,他的雙眼閃出兇光,嗓音低沉的說:「你鬧得太不像話瞭!給我滾出去。」
「滾就滾!」
小璇怒氣沖沖的跺瞭下腳,一把擦幹眼淚,直接向大門口奔去。這時她已經是赤身裸體瞭,居然連衣服也不穿,就這麼拉開門跑瞭出去。
「小璇!小璇……快回來!」
我連聲叫喚,但回答我的隻有「砰」的重重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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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奴]個人獨白
又見到石大奶瞭,她完全變瞭,一點沒有過去石姐的模樣。
她現在正跪在主人張開的胯間,嘖嘖聲響個不停,我聽瞭都害羞,幸好我還有工作,要不然天天過這樣得日子,遲早得變成跟香蘭姐一樣,跟動物沒什麼兩樣瞭,響起她我就心痛。
飯桌上,主人心情甚好,他已經連續一周沒有叫我來瞭,可想而知,這一周都是誰在陪這個色魔,我不得不每天都在【原罪】,酒精和手淫中度日,一次開會沒去,就被李胖子抓住小辮子,把我外派到帝都去。
石大奶真不是個東西,充什麼好人,還叫我說『對不起』,她才該對我說『對不起』,看看她是怎麼把蘇忠平害死的,再看看她把我的王宇變成瞭什麼樣子,自己走投無路瞭就又回過來找主人,幾個禮拜前還口口聲聲勸我離開餘新呢……真是個賤女人,發騷就能把主人搶去,那色鬼竟然還要娶瞭她,好一對狗男女,哼,我今天就在這草地上呆著,讓那色鬼看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占去……
我這個隊長怎麼當得這麼憋屈啊!好不開心,外面這麼冷,我渾身都發熱,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啊!我好想哭,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瞭,小璇……
「王宇,你個王八蛋!餘新,你也是個王八蛋!石大奶有什麼好,我哪一點不如她!」
我在寂靜的夜裡大喊著,我懷念過去那個石冰蘭,雖然她在破案率、出警率到升遷、容貌上面都勝過我,但至少那時她還是個好人,現在呢,她毀瞭自己,毀瞭我,毀瞭王宇,毀瞭所有人,還要跟我爭男人,我恨她!
我要把這對狗男女殺瞭,我要殺回去!
「開門,你這個王八蛋……快開門!」
是餘新這個王八蛋給我開的門,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我朝餘新的腹部猛踢一腳,餘新悶哼著向後翻跌瞭下去。哼,活該!
「王八蛋,我要什麼不好!你要為什麼要救這個婊子!你混蛋,你王八蛋!我為瞭你……王宇都……」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瞭,情緒完全控制不住,一股腦的朝餘新臉上抽巴掌,餘新就那麼挨我打,連動都不動,他一定是心虛,一定是心虛!
「別打主人!住手,小璇!」
呵呵,還沒當人傢老婆呢,石大奶就護夫心切的哭著奔跑瞭過來,擋在餘新前面,「石大奶,你真牛啊!這就護上你男人瞭,哈哈哈,可笑,你一個人逃開的時候,我不知道伺候這色鬼多少回,你給我滾開,我今天要把他打死,咬死,要他知道冷落我的下場。」
我看看餘新,又看看石冰蘭,這對狗男女連看我都不敢看,石大奶垂下頭低聲說,「小璇,你喝多瞭,別說瞎話瞭……」
「都怪你!都怪你!你搶走我的王宇,你又搶走我的主人,你為什麼總是要搶我的東西!為什麼!」
我大聲向她喊道,忽然一陣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我什麼也沒感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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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為奴日記
小璇睡下瞭,主人睡下瞭,姐姐睡下瞭。
賤奴卻還睡不著,不是因為貞操帶裡的震動棒,不是因為耳朵裡的浪叫聲,原因是因為小璇今天的話,在藥效過後,她對主人說,今天是來告別的,她要去帝都出差瞭。賤奴今天看到主人被咬,被打時,真的很著急,很著急,小璇,你怎麼能這麼不懂事,你太讓主人失望瞭,這是主人親口告訴賤奴的。
主人的確需要一個老婆,這個傢也的確需要一個女主人,姐姐太軟弱,太善良,管不瞭林素真,管不瞭蕭珊,管不瞭孟璇,隻有賤奴可以,賤奴瞭解她們,賤奴瞭解自己,賤奴知道自己的身份,賤奴要好好努力,做主人的老婆,做主人的賢內助。
這就是賤奴現在的夢想,賤奴做夢都想著那一天,披上婚紗的那一天,成為主人老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