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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活色聲香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點敲打著玻璃窗,把我從夢中驚醒瞭。一個溫暖的身軀環抱著我,一隻手臂還枕著我的頭。

  這不是夢啊!我不用回頭,卻已經很清楚在我身後的是靖堯,我一直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瞭,隻是沒想到時間點竟然就在球球出差的當天。

  窗外雨的旋律好像配合心跳,一拍一拍的規律的敲著,我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閉上眼,似乎還能看見昨天那個驚慌失措的我,可怎麼到瞭最後我居然還迎合著他,難道我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

  我和球球的房事算得上是如魚得水,照理應該是十分滿足瞭,但想到前一陣子因為球球公司忙碌,連日未曾做愛,我居然胡思亂想起來,以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遠我,而我為瞭勾引他還化身作狐貍精,雖然這是夫妻間的小情小趣,但是不正顯現出我淫蕩的潛質。

  天啊!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當丈夫不理我時,我便百般勾引,當丈夫出遠門,我就和侄子勾搭上。

  「歐陽珈啊!你還要自欺欺人嗎?你就是一個淫娃蕩婦。」內心底一個譴責的聲音厲聲說著,心沒來由的抽瞭下。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瞭,我看瞭看擱在床頭的鬧鐘,現在是淩晨三點,但已瞭無睡意。

  我動瞭動身體,覺得到兩腿間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適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來,耳邊聽著靖堯規律的呼吸聲,我這才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他。

  我睡在他的右側,他側著身體擁著我,剛才轉身時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開擱在我腰上的左手,輕輕的挪瞭身體,想把他的手放在兩人之間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時,我的手指彷佛感覺有羽毛清拂過,我意識到那是靖堯的陰毛,心忽然又顫瞭下,臉騰的熱瞭起來,隻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我身體裡狂放馳騁的野獸瞭。

  想到我貪得無厭的需索,心理百感交錯,那一波波襲來的快感讓我的身體像掙脫瞭枷鎖的野馬,盡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盡,但是當高潮過去,卻徒留下重重的罪惡感,就好像少女時代自慰時身體一陣抽搐過後,竟然有種不想再撫摸自己身體的厭惡感。那種莫名的罪惡,直到球球帶給我第一次的快感後,我才明白那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

  但這能和前者相提並論嗎?我能將之視為正常嗎?

  我收回手,沒有去摸靖堯的陰莖,緩緩的從薄被中抽起身體。靖堯的細心體貼總叫人感到貼心,我記得昨晚不知經歷幾次高潮後,我已經是昏昏欲睡,這被子想是他取來蓋上的。

  看著眼前這張沉睡中的臉龐,左臉頰有些紅腫,但嘴角卻掛著微笑,就讓人感到無限愛憐。

  「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皺起瞭眉頭,理不清是誰侵犯誰瞭。藉著酒意我輕薄瞭他,興許他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我第一回打上他的臉,他才感到錯愕,當我一連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連氣都不坑一聲,心底正是埋怨我的翻臉無情瞭。

  我想伸手撫摸他的左臉頰,手抬瞭起來,卻怎麼也放不下去。

  「怎麼你打人的時候那麼爽快,要安撫人時卻又猶豫不決。」心底一個聲音質問著。

  「我不能一錯再錯瞭。」我堅定的告訴自己,昨夜的事就當作是一場夢吧!就當是送子娘娘派靖堯來賜給我一個孩子。這幾天正好是危險期,如果球球播的種有效,也該會發芽,但若仍舊無效,靖堯的種子也要發芽瞭。

  我把手放到身後,緩緩的離開瞭睡床,躡手躡腳的走出靖堯的臥室。

  來到客廳,隻見散落一地的衣物,有我的,有靖堯的,怎一個「亂」字瞭得啊!收拾起地上的衣物,我走進瞭我臥室裡的沐浴間,把衣服放進臟衣桶裡,轉開瞭蓮C把整個身體逐漸地淋濕。

  我知道我怎麼也洗不乾凈我身上的罪孽瞭。

  沐浴完畢,我坐在梳粧臺前,梳理著半幹的頭發,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外觀沒有什麼改變,可是卻覺得有些厭惡,甚至有打她的沖動,我的手還真抬瞭起來,重重的打瞭自己一個耳光。

  也不知打的重瞭還是怎麼地,眼淚再一次從眼角滑下,這滴淚為何而流呢?

  發瞭會呆,突然有瞭睡意,伏在梳粧臺上我便沉沉睡去。

  「遲到瞭?」不知經過多久,自己給自己嚇醒瞭,忙拿過鬧鐘瞧瞧,七點十分瞭。揉揉惺忪的眼,弄點早餐吃吃得出門瞭。

  一走出臥室,聽見廚房裡有聲響,已經有人捷足先登瞭,像往常一樣我踩著輕快的步伐,要去看看靖堯準備瞭什麼豐盛的早餐,可走到沙發前,彷佛看到靖堯抱著我一步步蹣跚的走到茶幾前,我的腳步突然沉重瞭,甚至停滯。

  我轉身走回房間,拿瞭隨身的外出背包,便加快腳步朝大門走去。

  「嬸嬸,吃早餐瞭。」靖堯正好從廚房端瞭兩盤土司出來。

  「我……我不吃瞭,公司裡有點事,我先去處理。」說罷我沖到大門邊,拉瞭門就想打開沖出去,可門卻像是和我作對似的,門上的幾道鎖全開瞭,門還是拉不開。

  「搞什麼呀!」我氣呼呼的低聲罵著,手拉著門把死命的搖晃著,好像火燒屁股似的,偏偏逃生門打不開。

  「嬸嬸,你暗扣忘瞭開。」也不知靖堯幾時走過來的,他把手橫到我面前替我把暗扣撥開瞭。

  我沒敢看他,開瞭門我就往外沖,順手便把門蹦的一聲關上瞭,隨手抓瞭雙涼鞋,套進一隻,拎著一隻,單腳跳著便到電梯前,按下向下的按鈕。

  直到進瞭電梯,感覺好像到瞭安全的地方,稍稍喘瞭口氣,順瞭順呼吸。

  我為什麼要逃呢?我又再躲避什麼?

  晚上下瞭班,卻有一種有傢不敢歸的恐懼,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靖堯,本來想到百貨公司去逛逛的,可一想球球或許會打電話來,要是我不在傢,找不到我會心慌的,還是決定直接搭車回傢,不再外頭逗留。

  出瞭電梯,緊張的情緒又湧上來瞭,拿著鑰匙的手有些顫抖,看瞭看鞋櫃旁靖堯的鞋子不在,心底松瞭口氣,連忙開瞭鎖進屋去。

  一番梳洗後,換上瞭輕松的傢居服,鵝黃色及膝的連身裙,五分的袖長,在這薄涼的秋天,穿多瞭嫌悶熱,穿少瞭又怕著涼,這身棉質連身裙最適合瞭。

  趁靖堯不在傢把剛剛在超商買的便當用微波加熱後,趕緊吃瞭。

  叮的一聲,我的晚飯有著落瞭。

  「鈴……鈴……」電話鈴聲也響瞭,先接電話吧!肯定是球球打來的,我走到茶幾旁拿起話筒,站在邊上就開通瞭電話。

  「喂……」球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的心像頭一回接到球球電話時那樣的興奮。

  「我好想你喔!」我自己也納悶怎麼劈頭就是這句話,可我真的想球球,可一想到我沒有守身如玉,心就沒來由的沉瞭。

  「我也想你啊!算好你差不多到傢,我就打電話來瞭。」

  「我本來想去逛街瞭,可是一想你會打電話給我,就不去瞭。」

  「沒關系的,頂多我晚點再打。」

  「不要嘛!要是因為貪玩錯過你的電話,我會難過啊!」如果我曾接到球球打來的地一通電話,那麼昨天的一切就不會發生瞭。

  「小傻瓜,你在幹麼呢?吃飯沒?」

  「我飯剛熱好正要吃呢。」

  「吃什麼呀!靖堯燒瞭什麼好菜?」

  「我吃的便當,他……還沒回傢呢。」一提起靖堯我的心就虛瞭起來。

  「也是,還沒六點,靖堯還沒到傢呢,今天肚子這麼早就餓瞭啊!平常都是等靖堯燒好菜才一塊吃的。」

  「嗯……」我也不知怎的,其實並不那麼饑餓,甚至未必有什麼食慾,但晚餐到瞭終歸要吃飯,吃飽瞭我就可以躲進我的房間裡,把自己關進安全的城堡之中。

  「怎麼不說話瞭,餓昏瞭?」

  球球一問我心驚瞭下,竟然呆瞭半晌沒有回答球球的問題,我可不能自亂陣腳,要是漏瞭破綻,那後果我想都不敢想,「哪裡是啊!我是想說就我和靖堯兩個人,燒菜太費事瞭,我們下班時間也不同,乾脆自己解決,萬一靖堯在公司一忙,我全指望他,那可真要餓昏瞭。」

  「也對,不過最近還好,就是大陸這裡亂,不過到時候要那邊支援的話也是要忙碌一陣的。」

  「出門在外的你要註意著身體,尤其這秋老虎天氣,寧可多穿點,別給著涼瞭。」忽然覺得腳有點涼颼颼的,叮嚀瞭會球球。

  「謹遵老佛爺懿旨。」球球裝出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逗的我呵呵大笑,可嘴角卻是有些麻,倒成瞭苦笑瞭。

  正笑著,大門忽然開瞭,靖堯提著公事包和一個裝滿菜的塑膠袋走進屋裡,他對著我笑瞭笑,見我在說電話沒開口和我說話,看著他放下公事包,準備把菜放到廚房,心裡忽然想到還在微波爐裡的便當,暗叫一聲不妙。

  「靖堯回來瞭。」我對球球說。

  「也該是時候瞭。我們這裡吃飯早,五點就開飯瞭,在臺灣其實也是這時候吃晚飯,不過別人燒的飯就是不對胃口,虧他們是專業廚師瞭,燒的菜連靖堯的十分之一美味都沒有。」聽球球的語氣對那邊的菜肴很不滿意瞭。

  「要不讓靖堯過去給你燒飯?」要真是這樣我也不用東躲西藏瞭。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他來瞭你怎麼辦啊!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傢啊!有他跟你作伴我安心多瞭。」

  安心,等你知道我們做瞭什麼,你隻會痛心瞭。

  「我一個大人瞭,,怕什麼啊!」

  「我昨天看新聞,說有歹徒闖入民宅奸殺屋主,就是傢裡沒個男人……」球球口氣凝重的陳述著新聞,聽的我寒毛都豎起來。

  「你別嚇我,我晚上會作惡夢的。」

  「為瞭你的安全著想,我寧可委屈我的肚子。」

  聽到球球這麼貼心的話,鼻頭又酸瞭起來,「你幹嘛對我這麼好啊!」

  「你是我老婆啊!我最最愛的女人啊!不對你好對誰好啊!小傻瓜!」

  「不要叫我小傻瓜嘛!我哪裡傻啊!」讓他一逗我破涕為笑。

  談笑間,忽然發現後背有股暖意,我忙轉過頭,一看是靖堯笑咪咪的站在我身後,那一閃而過的恐懼便消失瞭,但忽然又對他如此貼近我身體的舉動,有些慌張,「他想幹什麼?」腦海裡閃過不妙的念頭。

  他把食指豎嘴唇中央,比個噤聲的手勢,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電話那頭球球又開始講他一天的工作情形,但我已經不能專心的聆聽球球談話的內容,隻能有一聲沒一聲的搭著。

  我正在想靖堯想做什麼,忽然想到我拿的是無線話筒,於是我掉轉頭就想往臥室走去,可靖堯卻一把攔住我的腰,分明是要阻止我。

  「你到底想幹麼?」我在心裡問著,不敢出聲,可一邊又要保持和球球的談話,幸好他說的都是公司的事情,我也隻要「嗯嗯……啊啊……」的回應就可以瞭。

  靖堯的手把我的腰往他懷裡拉,當我的腰背碰到他的身體時,先碰到瞭長條型堅硬的物體,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他勃起的陰莖。我慌張的用空著的手去扯開他的手,卻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反倒讓他反手將我的手在拉到他的褲擋前,我的手拚命的用力堅持不去碰他,他卻硬把我的手壓倒他的褲擋上,非要我去碰觸那個我下定決心不再碰的地方。

  「昨天有沒去酒店啊!有沒有艷遇?」我得說點什麼話,不能讓球球發現異狀,我想掛瞭瞭電話好好質問靖堯,但卻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來掛球球的電話。

  又有什麼是比接遠在外地的丈夫打來的電話還重要的事呢?

  「有喔!」

  「啊!」靖堯居然把我的裙子撩瞭起來,引得我失聲大叫。

  「騙你的啦!看我這麼老實,人傢都沒興趣瞭。」幸虧球球以為我是大驚小怪,沒發現什麼異狀,反倒是緊張的趕緊解釋,深怕引起我的誤會。

  「那可不一定,老實的男人女人最愛瞭。」我緩和情緒應答著。

  臭靖堯,居然給我來這招,又想趁我接電話無法還擊,想占我便宜,好啊!你的寶貝這會在我手裡,看我怎麼治他。

  我把被迫放在他褲擋上的手順著翹起的陰莖抓瞭下去,用力的捏著,本以為他會哀號一聲然後逃走,哪知他卻一動也不動,這小子的耐力還真行,我都已經握的死緊瞭,他仍然不吭一聲。

  忽然感覺到臀部上有個熱熱的東西摸瞭上來,不用想必定是靖堯的手來偷襲我瞭,感覺他不像是要撫摸我的臀部,倒像是……

  他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吧!我屏氣凝神,咬緊牙關,想用這招就讓我松手,門都沒有,知道他的意圖後,我的手更是用力,就恨不得捏住他最脆弱的龜頭,讓他痛不欲生,可惜就隔著個褲子,難以著力。

  他的手指果然擰起瞭我臀部上的嫩肉,屁股啊!對不起瞭,你就多擔待些,我會給你討回公道的,我連眉頭都皺瞭起來,開始深呼吸,為瞭怕等下突然發出怪叫。

  臭小子,居然……他居然松手瞭,沒有預期的疼痛,而是輕柔的撫摸。

  到底是個溫柔的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下不瞭重手,相較之下我卻顯得殘忍,竟然把他的命根子死命的拽著,不知道有多疼啊!想著想著心一軟,手不知不覺一松。突然間我的手就給牢牢抓住,被扣在他的手心裡,怎麼也掙脫不瞭。

  婦人之仁真是害人不淺,這下我連最後的籌碼也沒有瞭,難道我又要任他擺佈,不行!我絕不能再重蹈覆轍,可是我一手接電話,一手被反制瞭,我把腳往後一踩,本想踩他的腳,可到底是背著他,腳硬生生的踩瞭個空,再一踩,仍是空。

  我扭著身體想脫身而出,卻讓他抱的更緊,整個臀部貼著他的下腹上。怎麼感覺有搔癢,還有一點濕熱?該不會是他把陰莖從褲子裡掏出來瞭吧!

  他先是輕輕的上下磨蹭著,我扭著臀部想挪開,卻反而增加和他陰莖接觸的面積,那灼熱的溫度開始延燒的整個臀部,陰道口傳來搔癢的異樣感受,我慌亂的移動腳步,身體卻一下騰空瞭,靖堯居然把我攔腰抱起,我整個人就這麼懸在他的手臂上,上身不穩的向前微傾,為瞭保持我的重心,他隨即讓我抵著沙發椅背支撐著身體,可這個沙發的高度根本就無濟於事,我的身體還是向前傾斜,隻能勉強拿著話筒維持和球球說話。

  他在幹嘛?察覺到他的舉動我的心慌瞭起來,他想把我的內褲給脫瞭。我奮力的把腿往後踢,卻被他強而有力的下肢給壓制住,前面又有沙發阻擋,我的雙腿已是動彈不得,眼睜睜的讓他把我的內褲扒下,卻無計可施,下半身一絲不掛的展露在他面前,我又一次成瞭赤裸的羔羊。

  怎麼辦啊!電話那頭球球正說得起勁,可這電話不掛不行啊!再不結束通話,我根本無法對付他啊!

  「啊!」他突然頂開瞭我的雙腿,幸好我已經有心理準備,才沒有真的叫出聲音來。一個東西在我的屁股溝裡胡亂的蹭著,叫他這麼一蹭,一股暖流淌瞭下來,那濕濕的感覺令陰道更加搔癢瞭。

  「別啊!你可不能插進來啊!不行的啊!」我在心裡慌亂的驚叫著,卻苦於無法出聲。

  「球球,你們今天晚上沒有應酬啊!」我不喜歡他去應酬的,可這時候我倒希望趕緊有人來找他,這樣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掛瞭電話。

  「九點以後吧!現在大傢沒事都去打球、看電視瞭。」

  「那你不和他們一起去?」

  「我隻想和我的老佛爺說說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六個秋天沒見到你瞭。」

  「哪有那麼誇張啊!」我笑著說,心底湧過一股暖流。

  「趁現在沒事,把握時間和你聊聊天,要不然我怕一忙起來,連說話的時機都沒有。」

  這下我更是沒有理由來掛他的電話瞭,我又何嘗不想和球球就這麼聊著,可是……我身後的靖堯卻是虎視眈眈的,不斷的刺激我敏感的股溝,一摩一蹭的就想穿越屏障,再一次進入我的身體。

  「以後會很忙啊?」

  「嗯,前面那個傢夥整天就隻懂得搞七捻三,早上我剛看到現場的情形,簡直快暈過去瞭,這個爛攤子不好收啊!」

  「那該不會要搞很久吧!」我擔心他兩個月後不能如期回臺瞭。

  「放心啦!我會想辦法搞定的。」

  「那就好。」聽他這麼有信心,我就松瞭一口氣,可是後頭的壓迫又來瞭,靖堯居然掰開瞭我一條腿,讓我的兩腿分開瞭許多,一道冷空氣從縫隙裡吹瞭進來,讓我的身體微微抖瞭一下,但隨即一個熱呼呼的東西像塞子似的把風口給堵住瞭。

  不會吧!靖堯真的要這樣進入我的身體,可在這種情況下我是躲也躲不瞭,更別說逃瞭,就這麼縱著他的陰莖像泥鰍一樣滑溜溜的鉆進我的陰道裡。

  「啊!」我強忍住他將陰莖插入我陰道時所帶來的刺激,在他的蓄意沖撞之下,我的身體劇烈的晃動著。

  「球球。」我必須說點話為來釋放這種興奮。

  「嗯?」

  「啊……啊……」糟糕瞭,他動的越厲害我便越無法壓抑,我怕我要忍受不住真的呻吟出來,那一切都完瞭。

  「什麼事啊?」

  「球球,你在哪打的電話?你旁邊有人嗎?」腦海裡轉過一個念頭,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我在會議室打的,大傢都下班瞭,連隻蚊子都沒有,怎麼瞭?」

  「那會有人突然跑來嗎?」我再一次確認。

  「應該不會,當地人都回傢或回宿舍去瞭,臺幹嘛!知道我給你打電話,不會來打攪的,誰不知道我是妻管嚴啊!呵呵……」

  「你破壞我的名聲啊!我哪有妻管嚴啊!」我知道球球是開玩笑的,知道他的周圍環境後,心底有瞭個底。

  「球球,那你親我一下,要很熱烈的那種喔!」

  「啊?怎麼親啊!隔著電話耶!」球球顯得有些為難。

  「啊……」可惡的靖堯,居然猛的抽插瞭一下,害我一下叫出瞭聲音來。

  「嗯……嗯。隔著電話也可以親啊!」為瞭掩飾那一聲奇怪的叫聲,我不得不用帶著撒嬌的聲音說著。

  「好好好,我親,你接住瞭喔!啵……」

  「太小聲瞭,再大聲點。」我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但卻十分喜歡這種感覺。

  「嘰……嘰……啵……」從電話裡傳來一個長長的吻聲,球球的熱情似乎藉著電話筒已經傳達到我的心窩裡,身體不由得熱瞭起來︰「收到沒啊?」

  「收到瞭,嘰……嘰……啵……」我也回瞭他一個熱烈的親吻。

  「哇!好香好甜的吻喔!我要把她吃下去。」

  「啵……啵……啵……」看他那麼開心我連著又給瞭好幾個飛吻。

  「哇!你把我都弄硬瞭。」

  「啊?」他一說我的耳根子都熱瞭,靖堯又在我的陰道裡亂插著,好像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似的。

  「怎麼辦呢?我真的硬瞭。」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啊!」沒想到球球這麼敏感,就這麼挑逗一下,他就勃起瞭。

  「你呻吟給我聽,我在這裡打槍。」

  「什麼?」我刻意裝的有點驚訝,其實這本就是我的打算,可以沒想到球球居然也是這念頭,還真是心有靈犀,夫妻同心,也唯有如此,才能在靖堯的侵略下,不露出破綻。

  「好不好嘛!你要是想的話,也可以自慰啊!咱們來個隔空做愛,你覺得如何?」

  「真是討厭,還叫我自慰,羞死人瞭。」想是一回事,這要是明明白白的說出口來還是真是叫人難為情,一想到身後那個不安分的傢夥,臉可比煎蛋的鍋更熱瞭。

  「我褲子脫瞭,你也把衣服脫瞭,現在不會有人來,我們就來玩一下,不然晚上我要是耐不住寂寞又經不起誘惑,後果我可不負責喔!」球球語帶威脅的說著。

  「好你個球球。」我嬌嗔道,「啊……」這死小子,居然也趁火打劫,小東西不安分的在陰道裡亂蹭著。

  「哇……這一聲真是誘人啊!」球球居然誇贊起我來,他要是知道這是靖堯的傑作,怕是想殺人瞭。

  「誰讓有人要我光天化日的誘惑他啊!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瞭。」我暗地裡一聲苦笑,雖然給自己找瞭個開脫的好方法,又可以繼續和球球聊天,可是誰又知道我的處境,我竟然落到這步田地。

  「再來兩聲,我聽的舒服啊!」

  「你真是貪心啊!」好吧!既然球球這麼說,我就再也不用勉強壓抑住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呻吟瞭,相反地,我還擔心刺激不夠還叫不出聲來。

  一開始我假裝的呻吟瞭幾聲,也許是我的聲音助長瞭聲勢,靖堯在後頭賣力的挺動身體,那根又粗且長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來回的抽插著,每當他的陰莖一深入,便覺某個地方不受控制的顫瞭下,身體也跟著打起哆嗦。

  「啊……球球……你舒服嗎?」這回可不是假裝的,而是因著靖堯帶給我的快感發自內心的舒吟著。

  「好醉人的聲音,我硬的受不瞭瞭。」聽著球球的話語,帶著幾分陶醉,我輕輕閉上雙眼,彷佛可以看見,球球坐在椅子上,套弄著暴露在褲頭外的陰莖是那樣的巨大堅挺。

  「球球……」腦海裡浮現的畫面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靖堯強而有力的在我的陰道裡律動著,濕潤的陰道包裹著陰莖,噗哧噗哧的聲音隱約的傳到我耳裡,我的心忽然慌瞭,這個聲音球球聽不到吧!

  「球球……」為瞭掩飾這個聲音,我刻意的呼喊著球球。

  可每當我一呼喊,靖堯便配合我的聲音,一次次的重重的撞擊著我的臀部,「啊……球球……你喜歡我的……聲……音嗎?」我的聲音因為興奮而飄忽著。

  「噢……我好喜歡,我最喜歡聽你叫床瞭,你現在有摸自己嗎?」

  「我……有啊!」我隨口答著。

  「摸哪呢?」

  要死瞭,問的那麼清楚,「你說呢?我摸哪呢?」

  「一定是摸你的胸部,你最喜歡我吸你的乳頭瞭。」

  羞死人瞭,頭一回聽球球這樣說,我的耳根子又熱瞭起來,我還真想去摸我的乳頭,可這臭小子就顧自己爽,都快把我夾成三明治瞭,這會兒我的手還被抓的緊緊的,動彈不得。

  「不是,你猜錯瞭。」我說。

  「哦?那是哪啊?小妹妹?」

  「討厭啦!」我一想到此刻可能在球球腦海裡浮現的畫面,臉又羞得通紅,陰道好像也忽地收縮瞭下,搔癢的感覺明顯的傳達到大腦。

  「那有沒有出水?」

  「有……水多得不得瞭呢!」好像真是濕漉漉的,在靖堯不斷的抽插下,那噗哧噗哧的聲音一陣陣的傳來。

  「讓我聽聽水的聲音。」球球居然提出這個要求。

  「啊?」該不會他聽見瞭吧!我的心驚瞭下。

  「你把話筒拿到下邊,讓我聽聽你手指頭在裡頭抽插的聲音。」

  「哪有什麼聲音啊!隔著話筒哪聽得到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聽不見則已,要是聽得到,他會分辨不出是手還是陰莖,可話又說回來,隔著聽筒呢,他哪裡想得到真的有一根陰莖在我的陰道裡抽插呢!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來嘛!把話筒拿到下邊,讓我聽聽看。」球球不死心的說服我。

  不知怎的讓他這麼一慫恿,我倒有些躍躍欲試。

  「要是聽不到你可別失望喔!」

  「你抽的大力點我不就聽得到瞭。」

  我的天啦!他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主意,還讓我弄大力點,我可是不擔心他聽不到,就怕真的太大聲瞭要露餡的。

  「那我拿下去瞭,你註意聽喔!」

  「嗯。」球球諾瞭聲。

  手裡握著話筒,心理有些忐忑不安,我居然要讓球球聽我的陰道讓靖堯抽插著的聲音,真是荒謬至極瞭,心臟噗通噗通的亂挑著,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著,彷佛期待球球聽到她美妙的歌聲。

  把心一橫,把話筒放在大腿側邊,沒敢太靠近,放瞭一會我便又把話筒拿到嘴邊,探問著,「有聽到嗎?」我既希望他聽不見卻又期盼他說聽得清楚,真是矛盾啊!

  「聽到瞭,你好濕啊!」球球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陶醉,「我還要聽。」

  還聽啊!從他簡單的形容看來,聲音是真的聽得到的,得到這個結果,我的心情是既興奮又緊張,但願別讓他察覺出不是手指而是陰莖。

  「寶貝,再讓我聽聽嘛!」見我沒有動作,球球又央求瞭一次。

  「討厭,好丟臉喔!」不知道靖堯心裡怎麼想的,我居然讓我的丈夫聆聽妻子和別的男人交合的聲音,是不屑還是興奮?

  「怎麼會呢,我最喜歡你那裡濕漉漉的模樣瞭,恨不得現在就插進你那裡,「來嘛!再讓我聽聽。」球球繼續央求著,像個討糖吃的孩子,我又怎麼忍心拒絕他。

  我深吸一口氣,把話筒又往下移,我刻意保持瞭一段距離,不想讓聲音傳達的太真實。

  靖堯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賣力的抽插著,噗哧噗哧的聲音不絕於耳的響著,一下一下的沖撞我的陰道,在這樣尷尬的時刻,帶給我更大的刺激,彷佛他每一次的插入都能頂到我的敏感點,一聲聲的吟哦便脫口而出。

  「噢……球球……」

  「噢……噢……」耳邊傳來的粗重的低吟,我慌張的回頭張望,以為是靖堯發出的聲音,可隻見靖堯緊閉雙眼,抿緊嘴唇極力的忍耐著。

  那麼這聲音來自何方?

  靖堯的動作越來越劇烈,他強壯的身軀一直不斷的向前逼近,甚至把我的兩條大腿兩側抬起,身體因此失去重心,這才發現我被壓制的手被釋放瞭,可為瞭維持重心,忙伸手抓緊沙發椅背,卻仍無瑕去對付他。

  「啊……」靖堯沖撞的越來越激烈,讓我忍不住不停的吟叫著。

  「珈珈……珈珈……」耳邊不斷傳來呼喊我名字的聲音,「老佛爺……我不行瞭,不行瞭。」原來這聲音球球透過話筒裡傳來的。

  球球的連著兩聲不行瞭,看來他是已經射精瞭,可我經他這麼一叫,興致卻更加高昂,陰道裡不斷的強烈收縮著,可卻感覺到越來越空虛,好像冰棒在嘴裡融化瞭,沒瞭滋味。

  怎麼靖堯也射精瞭嗎?突然一動也不動。別啊!我還要啊!我彷佛可以聽到小妹妹正饑渴的呼喚著他,一張一闔的試圖挽回什麼,可是卻是那樣的莫可奈何啊!

  「你叫的好大聲啊!我都聽到瞭。」我收回話筒。

  「是嗎?好爽,沒想到光聽你的聲音我就可以達到高潮瞭,真是太爽瞭。」球球不停的贊嘆著,粗喘著氣。

  「你真的射瞭?」我是一語雙關,感覺到靖堯將我的腿放下瞭,那個囂張跋扈的陰莖,退出瞭我的身體。

  「是啊!憋瞭幾天瞭,總算釋放瞭,真是舒服!」球球此刻應該是斜躺在椅子上,全身放松的享受高潮後帶來的餘興。

  可是我的心理突然感到相當的不平衡,這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達到瞭高潮,而我卻處在最饑渴的狀態,這怎生是好,難道要我向靖堯求歡,雖然我幾番失身於他,可還沒有下賤到這個地步,再者這回可是他偷襲我的,我是處於被動的立場,想我一個弱小女子,又怎敵一個強壯男子的侵擾呢!

  「球球啊!你倒是好啊!射完精就爽瞭,我可是被你提起興致瞭,人傢……還沒……還沒……」感覺陰道裡無助的收縮著,想捕捉些什麼,卻是什麼也捉不到,不由得發出瞭抱怨。

  「那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啊!」心底突然有點埋怨起靖堯,昨天不是還挺能逞強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重振雄風呢?

  我的心突然一震,對於這個閃過的念頭,那種不明的恐懼又凝上心頭,我不是已經貪戀上這種感覺吧!

  「嗯……你再繼續摸啊!」球球說。

  「那你叫給我聽,不然我一個人摸多沒意思。」我挺喜歡聽球球呻吟的聲音的,但以往他總是悶不吭聲。

  「啊?我哪會叫啊!」

  「哪不會啊!剛剛叫的好大聲,我離話筒那麼遠都聽見瞭,來嘛!換你叫給我聽。」

  「這……好吧!你可別嫌我叫的難聽啊!」球球勉為其難的答應瞭,「咳、咳。」他還清瞭清喉嚨,又不是唱歌呢。

  「我洗耳恭聽瞭。」既然他那麼隆重的清嗓子,我總要洗洗耳朵,靖堯這小子八成是沒戲唱瞭,可就還不放開我,我都快成體操選手,就憑一手抓著沙發獨支上身的重量。

  「啊……啊……」一個單調的平音從話筒傳來,聽起來有點像鴨子叫聲。

  「呵呵……」我忍不住的噗哧笑出聲來。

  「你笑我啊!」球球自己也笑著。

  「對不起,你再繼續。」

  「不瞭,我叫得很假啊!又沒你叫的好聽。」

  「不行,你剛才就叫的很好,聽你一叫我身子就都熱瞭起來,可惜就是短瞭點,不過癮啊!」

  「好吧!舍命陪夫人瞭。」

  「噢……珈……我的珈,啊……」球球的聲音聽上來雖有點生硬,但感覺得出他很努力,「噢……吃……來……珈珈,繼續摸你的小妹妹,我們再一次飛到天堂。」

  聽到他這一聲「飛到天堂」我又想笑,可我不白目,要是再掃瞭他的興,可真是沒戲唱瞭,在他美妙的吟叫聲的引誘下,我想去撫摸我的下體,可是無手可用的情況下,我隻能盡力的合攏大腿,想靠著自己的摩擦來達到刺激的作用,當我腿一夾,又發現一個現況,我的腿讓靖堯給抓住瞭,根本是動彈不得。

  臭小子,沒能耐瞭還不放瞭我,我在心裡嘀咕著。

  「啊!」突然一個堅硬的物體又填滿瞭我的陰道,驅走瞭空虛,我滿足的呻吟著,「噢……球球你實在是太棒瞭!」這句話其實也是贊美靖堯的,還好沒讓我失望。

  「你爽瞭?」

  「還沒,你再繼續,再繼續,要快一點……」承受著靖堯一下下猛烈的撞擊,我舒服的渾然忘我,開始胡言亂語。

  「好,那我繼續喔!」

  「嗯……」

  「珈……把手再伸進去點,用拇指撥弄你的小豆豆,我知道那裡最能讓你興奮瞭。」

  球球的話剛落下,我彷佛感覺到我的陰蒂被撫弄著,靖堯倒是懂得現學現賣啊!球球這些招數要都讓他學去瞭,日後可不得瞭啊!

  「啊……好舒服……舒服的想躺下來瞭。」

  「那你就躺下來啊!」

  「嗯……」說得容易,那也得看後面這個小流氓同不同意,我隨口應答著,心底可沒敢妄想,他把我牢牢抓著,就深怕我會逃走似的,哪肯讓我躺下。

  「你要躺下嗎?」冷不防的,靖堯居然在我耳邊說起話來,不過聲音很輕很輕,應該隻有我能聽見。

  雖然他問話的聲音很輕,可我卻一時還反應不過來,整個人愣住瞭,過瞭好半晌,才點瞭點頭。不一會,就感覺靖堯把陰莖退瞭出去,陰道一下子又空虛起來,他打橫把我抱瞭起來,輕手輕腳的把我抱到他的臥室裡,輕柔的放在他的臥床上。

  一碰到床墊,我反射性的坐起,可靖堯已先我一步,將雙膝跪在我的身側,已經做好重新進入的準備。

  「珈珈……我又硬瞭,好久沒這樣瞭。」球球在電話那頭繼續說著,他確實很久沒有在短時間內再度勃起瞭。

  「你真厲害啊!」看著眼前靖堯那張牙舞爪的陰莖在他手裡搖晃著,已經蓄勢待發瞭。

  「是啊!珈珈……我還要聽你的聲音。」

  「好……」還能怎麼辦呢!球球要聽,我隻好把話筒緩緩的往下移,心理有些迫不及待的希望靖堯趕緊插入,要不然我可真要自己動手瞭。

  就在話筒靠近前,靖堯這會可是懂得瞄準瞭,他掰開我的雙腿,手微微扶著陰莖,不偏不倚的插瞭進去。

  當他的陰莖再一次重回陰道,我舒服的吟哦一聲,臀部甚至微微抬起,調整瞭下角度,還是躺著舒服。靖堯將雙腿向後伸,雙手撐在我的身側,一上一下起伏著,他的臀部也跟著一前一後的擺動著,陰莖也隨之插進抽出在我的陰道裡滑動。

  「噢……」我滿足的呻吟著,享受這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性愛的確是奇妙的,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能牽動全身的神經,讓身體達到前所未有的舒暢。那一次次的刺激,讓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著,陰道一陣陣湧出溫熱的淫水,伴隨著豐沛的水量,我又聽到那令人羞愧卻又興奮的摩擦聲,噗哧噗哧的不絕於耳。

  「真是好聽……噢……」球球的呻吟起來自然多瞭,我想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愉悅所哼出來的旋律,聽起來是那樣的悅耳動聽,「噢……噢……珈珈……你太棒瞭!」

  「嗯……嗯……」隨著球球一聲聲的浪叫,感覺靖堯的速度好像附和著他,球球叫的越大聲,靖堯的抽插的力道也越大,我的聲音也跟著配合他們的節奏,一聲聲的淫叫著。

  多奇妙的情景,我們三個人合作無間的演奏出淫靡的樂章,也不知持續瞭多久,最後在球球爆炸性的淫浪聲裡,三個人同時到達瞭高潮的巔峰。

  「啊……我射瞭。」

  「我也到瞭。」陰道裡不斷的抽搐著,緊緊的夾縮著靖堯的陰莖,當他猛烈的沖撞著我的下體,卻在最巔峰時嘎然止住,我知道他也到瞭高潮,可我的陰道卻貪婪的不停吸啜著,彷佛要吸乾他的最後精液不可,仍然拚命的收縮著,而靖堯也配著我繼續擺動身體,渴望持續滿足我。

  「真是太爽瞭,不過我得去清洗一下瞭。」正當我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時,球球竟然過河拆橋的準備拍拍屁股走人。

  「啊?要掛電話瞭啊!」

  「是啊!弄的一地瞭,得趕緊清理一下,給人發現那可糗瞭。」

  「好吧!你去忙吧!」我也感到全身虛脫,濃濃的困意,使得眼皮十分的沉重。

  「下回我們再繼續,真是刺激啊!啵……」球球給瞭我一個親吻後,便掛瞭電話。

  電話終於掛瞭,可似乎已經無法挽回什麼,我竟然又一次失身於靖堯,看著他滿足的神情,心底泛起一絲甜蜜,卻又苦澀。

  輕輕的閉上雙眼,我再一次的希望醒來後,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