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昏黃的燈光裡,我像是沉睡瞭百年的睡美人,在黑白交錯的斑馬線上醒來。
斑馬線?
我不是應該倘佯在遍地楓紅之中,怎麼會是斑馬線?
是不是剛睡醒還沒睜開眼,怎麼不見楓紅,卻看到瞭斑馬線,這是視覺上得感受。另外有一股來自身體的觸感,彷佛有人正在吸吮著我的乳頭,還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響。
真是個大孩子瞭,還找媽媽吃奶呢,球球就是喜歡吸吮我的乳頭,我也很享受乳頭被吸吮的快感,輕撫著他烏黑的短發,把乳房湊的更緊。
可不對啊!球球出差去瞭,一個機靈,想起瞭球球該是出差去瞭,那這是誰啊?我慌亂的張望著四周,這又是哪?
忽然間腦袋裡閃過一些情景,忙把懷裡的人給推開。
「你……」這個被我推開的男人居然是靖堯!
靖堯赤身裸體的坐在我身邊,頭發凌亂,嘴唇微張,酡紅的雙頰帶著羞澀的表情。再低頭看看自己,也是全身赤裸,高聳的乳房上綴著兩顆紅潤的乳頭,難道那是靖堯的傑作?
隨著餘光,瞥見靖堯下腹之間一叢黑茸茸的毛堆裡,矗立著一根堅挺的肉柱子,上頭閃著晶亮的水珠……
怎麼會這樣?我記得昨天我和球球在……一幕幕淫迷的畫面在腦海中播放著,心口像被巨石壓著,該死的,我做瞭什麼?
「我的天啦!」我懊惱的驚叫著,抬頭再看到靖堯那一張含羞帶怯的神情,腦子一下子清楚瞭,原來昨天我抱著的是靖堯,而他明明知道我喝醉瞭認錯人,卻不加以阻止,還將錯就錯,看著自己和靖堯裸裎相對,一股羞憤的感覺湧上心頭,我不自覺的厲聲責問著他。「你怎麼可以對我作這樣的事?」
「我不是故意的……我……」靖堯張瞭張嘴想開口解釋,可最後還是沒有繼續往下說,也許他已經知道自己犯下瞭不可饒恕的錯誤。看他的神情和語氣有些悔過的意思,可他的眼神卻出賣瞭他,他依舊緊緊盯著我那潔白的身體,那隻有仲耿可以愛撫的身體。
「你……還狡辯!」看到他得瞭便宜還賣乖,我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右手不由分說的朝他那陽光般的臉扇瞭過去,隻聽得『啪』的一聲,他的臉頰重重的響瞭一下。
挨瞭我一巴掌的靖堯,並沒有去撫摸被我掌摑的臉頰,仍舊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凝視著我,那看似困惑的眼神,好像無言的抗議著,不認為他做錯瞭事,這種不認錯的倔強,讓我的怒火更加上升,伸手又朝他的臉頰扇瞭過去,「啪」地又是一聲巨響。
「你有沒有羞恥心啊?書都白念瞭,我是你嬸嬸啊!你明不明白?」我怒不可遏的問著。
靖堯點點頭,但一雙眼依舊盯著我的裸體,那雙帶色的眼,看的我渾身不自在,我下意識的拉緊薄被遮住裸露的身體,「我看你一點也沒明白。」未曾從失身的驚慌中清醒過來的我,不由自主的把手又朝靖堯的臉龐揮瞭過去,『啪』的又是一聲,這下子我清楚的感覺到瞭我的手擊打在他的臉龐上,因為我自己的手也感到瞭疼痛。
好一個倔強的男孩,被我打瞭幾個巴掌,他連摸都不摸一下,隻是繼續的凝望著我,本來以為他是困惑的,是懊悔的,可他緊盯著我的眼神,讓我困惑瞭,迷惘瞭,他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還認為是我勾引他。
真是太可惡瞭!我還想伸手打他,可是突然感覺到手心裡傳來的刺痛,打的我手都疼瞭,再看看他紅腫的臉頰,三個巴掌連續打在左頰上,俊俏的容顏都因此變瞭形,讓我不由自主的泛起瞭一陣憐惜,一瞬間我竟然有些後悔手下得這麼重。
我是怎麼瞭?居然還心疼起他來,好像是為瞭證明自己並沒有心疼眼前這個奪走瞭自己貞節的男孩,我揚起手又是狠狠的扇瞭他兩個耳光。隨著巴掌落下,忽然之間,覺得整個人虛脫瞭起來,打人也是頗費力氣的,也許是氣急攻心,或者是宿醉,覺得頭有些暈眩,我連忙扶住額頭,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嬸嬸你怎麼瞭?」靖堯關切的詢問著,手伸瞭又縮瞭回去。
「不要你管!」我大聲的怒吼著,「你要是真在乎我,怎麼會做出這傷風敗德的事來,你讓我拿什麼臉去見你叔叔。」想到球球,一顆心更沉瞭。人傢是擔心老公到大陸出差會外遇,而我卻是在自己傢裡就紅杏出墻瞭。
「我並沒有對你……我並沒有和你做愛的。」
「嗯?」這是什麼意思?衣服也叫他給脫瞭,奶子也叫他給吸瞭,卻說沒和我做愛!
「我隻是……隻是吃瞭你的奶而已。」靖堯羞愧的低下頭去。
「那還不是一樣,你不該碰我的,再說,誰會相信你的鬼話。」雖說不怎麼相信,可是心底好像稍稍松瞭一口氣,隻要他沒進我的身體,我就不算背叛球球瞭。
但他的話我能信嗎?我把手往陰部一摸,隻有一點點的濕潤,那是來自我陰道的淫水,可這能證明什麼呢,說不準他是帶瞭保險套,又或著要射精之前拔瞭出來,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的。
「我真的沒有,可我想……」他欲語還休。
我揚起手又想打他,可他刻意的又將臉湊上來,我卻下不瞭手瞭,「你該去交一個女朋友瞭。」說著我連人帶被的站瞭起來,氣呼呼的想走回房去。
誰知右腳讓棉被給絆住瞭,一個重心不穩,整個身體向前傾,眼看就要跌到床下。我以為肯定要摔到床下瞭,大腿猛給人抓瞭下,總算沒有直撲撲栽到床底下,可身體卻為背後一股強大的力道給往後拉下,倒進瞭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乳房被冷不防的給抱的死緊。
「你還不放開我。」我大聲斥喝著,身子一陣熱,臉也像火燒似的,心跳更是亂成一團。
「不放,我不放,我要作你的男人。」靖堯慷慨激昂的說著。
「你胡說什麼。」我怒斥著,身體拚命的掙紮著。
「我是真心的,我喜歡你,我要你。」靖堯的話像一陣暖風在耳邊清拂過內心裡一塊柔軟的地方。
拉回差點失去的理智,我大聲喝道:「我是你的嬸嬸啊!快放開我!」我繼續掙脫著,可是卻感到無能為力。他是一個男人,力量比我大瞭不知幾倍,隻覺越掙脫,乳頭與他的手掌接觸的更頻繁,身體越是敏感,彷佛又感覺到下體有股濕熱的液體在流動,當臀部碰觸到他堅硬的陰莖正抵著我,那種搔癢的感覺又出現瞭。
「我要作你的男人。」靖堯堅定的說著。
「別鬧瞭,你說沒碰我就沒碰我,奶子也叫你給吃瞭,也該知足瞭,想做愛就找個女友,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不會跟你叔叔說的,你就放開我吧!」硬的不行,我就軟聲相求吧!隻求保住名節。
「讓我給你一個孩子吧!你一直想要的不是。」他的話打中瞭我的痛處。
「你……很可笑啊!我要的是我和叔叔的孩子,不是你的。」對於他的話我有些哭笑不得。
「可你們結婚這麼多年要能生早生瞭,就是叔叔有問題,所以你一直沒能受孕。」
「也許是我的問題啊!那麼……」
「你沒試你怎麼知道。」不待我把話說完他便搶著發言。
「醫生說瞭我們都沒問題的。」我幹嘛跟他解釋啊!
「讓我給你一個孩子吧!我是叔叔的親侄兒,將來孩子就是DNA也驗不出來的。」
「你放開我,別做夢瞭。」
不知為什麼,嘴上雖仍是反抗,可卻有那麼一點點心動,我和球球之間總覺得少瞭點什麼,也許我們想要的就是一個孩子,或許靖堯說得沒錯,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可是……我能這麼做嗎?
「嬸嬸……」靖堯輕柔的聲音呼喚著我,搓揉著我的乳房的手更靈活瞭,一邊揉著豐潤的乳房,一邊撥弄著挺立的乳頭,隨著他的撫弄,感覺到陰道口不斷的有濕熱的液體流出。
靖堯光滑的面頰貼著我的臉頰耳鬢廝磨著,「嬸嬸,我要你……」
他不停地刺激著我身體上最最敏感的乳房,又用這種讓人迷醉的聲音挑逗著我,可惱海中殘存的意識,不斷地提醒自己,「不可以,我不能對不起球球。」我想抵抗,卻隻覺渾身酥軟,使不上力來。
「不可以的。」我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薄弱。
「嬸嬸……我隻想給你和叔叔一個孩子,叔叔一直想要的,不是嗎?」
孩子,是的,我想要一個孩子,可是我要的是和球球的愛情結晶啊!但是結婚多年,卻未曾有過懷孕的跡象,難道我真的無法擁有屬於我們的孩子嗎?
「我和叔叔是嫡嫡親的叔侄,我又和叔叔長得很像,就讓我代替叔叔給你一個孩子,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靖堯不斷的說服我。
「不行,不行。」我拚命的搖頭,奮力的想掙脫出他的懷抱,卻越加發現隻是徒勞無功。
「珈珈……讓我給你一個孩子吧!」靖堯改瞭稱呼,直接喊我的名字。
「你不能這樣叫我的。」我糾正他。
「就一次,像昨天下午一樣,把我當成叔叔,我現在是你的球球。」
果真是這樣,我把靖堯當成瞭球球,對他做瞭不該做的事。
「對不起,我以為是球球……」我內疚的說著。
「沒關系的,我喜歡你對我做的事,我要你……」靖堯的臉靠得更近,柔軟的嘴唇在我的面頰上親吻著,像片片櫻花落在我的面龐上,是那樣的輕柔舒適。
他突然將一隻手抽離瞭我的胸部,他要放棄瞭?我疑惑著,忽然間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虛,心頭有股沖動,想伸手挽住什麼。未及動手,他已翻身伏臥在我身上。
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向我襲來,強壯的胸肌幾乎要和我的柔軟的乳房碰在一起瞭,我下意識的想隔開距離,身子卻一下失瞭力的倒在床上,想再挺起身子,卻正好貼上瞭靖堯硬挺的小小乳頭上,我忙又躺回床面,努力的憋起氣來,不讓胸乳因呼吸的起伏,而碰觸到伏在我身上的胸肌。
「靖堯,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做的。」白癡也知道他現在的意圖,我無法挪動身體,隻能開口勸阻他。
「我會很溫柔的。」靖堯的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輕柔的說著,一個個吻落在我的額頭、鼻尖上……,雄壯的胸肌也刻意的在我的乳峰上摩挲著,一直挺立著的乳頭在他的磨擦之下,隱隱地產生瞭麻癢的感覺。
「靖……唔……」我又要開口阻止他,卻讓他歹著空隙,一下子把舌頭伸進我的口中,勾引起我的舌尖。
「唔……」靖堯應該是沒有談過女朋友的,可是他接吻的技巧和球球如出一轍,我竟有些微微失神的和他吻瞭起來。
恍惚間,我忽然清醒,奮力的推起他的肩膀,舌頭使瞭勁的要把他擠出去,但是他的舌頭也不幹示弱,反而加深瞭我們在口中糾纏的強度,逼不得已,我隻好用牙齒吃咬瞭他的舌頭一口,但他並未因此而退縮,反而更用力的吸吮起我的舌頭,忍無可忍,我隻好就著他的唇狠狠的咬瞭下去,濃濃的血腥味立刻在口中化開。這突來的疼痛,總算讓他退出瞭我的口中。
「你咬我?」靖堯一臉訝異的看著我,並舔瞭舔被我咬破的嘴唇。
「是,我咬你。」我理直氣壯的瞠視著他,「我是你的嬸嬸,你不可以對我胡來的。」我一邊罵著他一邊想坐起身來,可他還是倔強的壓著我,沒有絲毫松手的意思。
我們四目相交瞭一會,他低下頭又想吻我,我勉力的將頭撇開,「你不要這樣!」我大聲喝道。
盡管我抗議著,靖堯像發瞭瘋似的完全不理會,甚至用手來扼住我的下巴,硬將我的頭轉正,一個勁的就用嘴唇將我的唇完整的覆蓋住,死命的吸吮著。
「嗯──」我拚命地推擠他,他也無動於衷,甚至把我捶打他的雙手用他的大手一抓,箍在瞭我的頭上,隻剩下兩條腿在空中胡亂踢著,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難道我就這樣失身於他?心理不禁納悶著,可是論力氣,我不是他的對手,想講理,我此刻別說講話瞭,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內心感到無比的恐慌與無助。可是我卻突然發現到,在這樣的姿勢下,靖堯大可以一舉入侵我的身體,但他卻沒有,就像昨晚他也可趁我酒醉昏睡奪我清白,卻也沒有,他究竟是怎麼想的,總不至於要我親口答應他才要動手,但以眼前的局勢來看,似乎又不是如此。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更像天上星難以捉摸。
「珈珈的嘴唇好甜、好香……」他終於舍得松開我的嘴唇瞭。
「你……」我想開口說話,可嘴唇麻燙的有些疼痛,另一方面,我突然想到一眛的拒絕他未必是最好的方法,或許讓他自己打退堂鼓,才能夠讓自己脫離虎口。
可是要怎麼作他才會打退堂鼓呢?我得沉住氣,靜下心好好想想,我稍稍喘瞭口氣,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思考,這時我更感覺到有一條火熱的鐵烙熨燙著我大腿上柔嫩的肌膚,血氣方剛的他能夠忍受強烈的慾火沒有直接刺穿我的身體已屬不易,但想要他放棄和我做愛的念頭實屬妄想,或許他是想用他的柔情來軟化我,我又怎可以讓他稱心如意。
在我的腦袋瓜轉過這些念頭的同時,他的唇繼續攻上我的乳峰,再想不出辦法來擺脫他,我遲早要崩潰的。
霎時靈光一閃,想起瞭球球一直不願做的事,如果靖堯也拒絕,那麼所有問題就迎刃而解。
「靖堯……」我輕柔的叫換著他。
「嗯?」
「你說我的唇好香、好甜,那麼你知道有個地方更香、更甜嗎?」
「哦?哪裡呢?」
「嗯……」真糟糕,如果要指出那裡,我非得張開雙腿不可,方才為瞭抵抗他,我可是緊緊的夾住雙腿的。
「哪裡啊?」靖堯並沒有完全停下動作,說完話,低頭又埋進我的的乳峰之間,再一次用他靈巧的舌頭來在乳尖上回盤旋著。
「啊~你的舌頭真靈巧。」當他的舌尖滑過我的乳頭,身體微微顫瞭下,陰道裡傳來一陣收縮,「如果這麼靈巧的舌頭在那邊的話……我……」本來是心底的感嘆,卻不自覺得溢出口中,連自己都被嚇瞭一跳。
「哪邊呢?」
「就是那裡啊!」叫我如何啟口,我說瞭不是擺明接受他瞭。
「這裡嗎?」靖堯的一隻手移到我的陰埠上,撫弄起上頭的細毛。
最私密的部位被他這麼一摸,陰道收縮的更厲害瞭,什麼時候身體變得這樣敏感,「不是用手,用你的舌頭。」我居然這麼自然的說瞭出來,答案就要揭曉瞭,不知怎地,突然有點舍不得瞭,如果他拒絕瞭,我真的要放棄嗎?可是不放棄又如何?
「用舌頭?」靖堯的語氣裡透著驚訝,強烈的失落感侵襲著我。
「對,用你的舌頭親吻我的陰唇,就像剛剛吻我的唇一樣。」豁出去瞭。
「嗯。」靖堯諾瞭聲,身體快速的往下移動。
「你真的要……」我驚訝的抬起身體,還來不及反應,靖堯已經掰開我的雙腿,把頭埋進我的兩腿間,當我反應過來,他的舌尖已經落在我的陰唇上,像一道電流通過我的陰唇流向四肢,擊潰瞭我最後的一道堤防。
靖堯用行動取代瞭言語的回答,我半抬著上身,清楚的看見他的舌尖在我的陰部上舔舐著,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由陰唇傳來的快感卻是不容忽略的。看著他的舌尖來回的在陰唇上遊移著,時而含住那凸起的小陰蒂含弄著,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顫動著,就連喉嚨也反射性的發出輕淺的喘息聲,「啊~」
也許是我的聲音和反應帶給瞭他鼓勵,他吸啜的動作更大,彷佛用整個嘴唇覆蓋在陰唇上親吻著,調皮的舌頭甚至伸入陰道內,沿著陰道壁恣意的舔弄著。
「啊~啊~」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受在陰道深處激蕩著,雙腿不受控制的亂顫著,我再也撐不住身體而仰躺下,輕輕的閉上雙眼,享受著靖堯給予的刺激,原來對陰道口交是這樣美妙的滋味。
靖堯的舌頭律動的速度愈來越快,我感覺整個人就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快要飛出去瞭,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十分的恐懼卻又喜愛,這是我從未體會過的滋味,我貪婪的享受靖堯的舔舐,可心底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又變得清晰。
「他不是球球,他是靖堯。」這個聲音提醒著我不該再放縱瞭,就算靖堯願意幫我口交那又如何,他仍然是別的男人。
是的,我不該貪圖這一點享受,於是我挪動起身體,想趁著靖堯把註意力放在陰唇之際抽身逃走。
哪知他閑著兩隻手卻突然緊緊扣住我的雙腿,讓我動彈不得。
此刻的陰唇整個籠罩在靖堯溫潤的嘴唇下,快感化作一波波的潮水從陰道裡不斷湧出,彷佛聽到瞭嘖嘖的水聲從他的口中傳出,「天啦!」他在吸飲我的淫水啊!
「靖堯……」隨著身體的顫抖,就連呼喚他的聲音都跟著顫動著。
「啊~」聽到我的呼喚,他吸吮的動作變得更強烈,柔軟的舌瓣變得堅硬,在我的陰道內來回抽插著,想不到短短三寸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不亞於那七寸長的陰莖。
此刻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好像隻剩下一個地方在運作,陰道裡不斷地湧出熱泉,突然間一股巨大的能量,將熱泉噴發瞭出來,一道強烈的水柱噴薄而出,身體激烈的顫動著,陰道裡強烈的收縮著、抽搐著。
「噢~」這不是我的聲音,而是靖堯的聲音。
不知經過多久我的身體才緩和下來,當一切都平息後,發覺我的臀部浸潤在一團濕熱的液體中,「那是靖堯的精液吧!」我心理想著。
不對!靖堯的陰莖還沒插進我的陰道啊!那麼,這濕熱的液體又是什麼,該不會我撒尿瞭吧!那可糗大瞭。
我連忙坐起身體,就看到靖堯一臉驚嘆的神情,兩眼註視著我的陰部,再一看,他臉上都是透明晶亮的液體,透著房內昏黃的燈光微微發亮著。我從他的臉上沾下一點液體,溴到鼻子前聞瞭聞,這液體無色且無味,應該不是尿液,那難不成是我的淫水?再低頭看看我的大腿內側全是這樣的液體,一時間我不知該哭還是笑。
我居然潮吹瞭!
弄清楚液體的來源後,我松瞭一口氣,但看到靖堯臉上的水珠正一點一滴地從臉頰滑落,我不禁莞爾一笑,從床頭櫃上抽瞭幾張面紙,想幫他擦拭乾凈。
「珈珈……」靖堯抓住我的手不讓我繼續。
「你看你整臉都是……水,我幫你擦一擦。」
「真的好香、好甜。」靖堯一臉滿足的笑著,還伸出舌頭把沾在嘴唇附近的淫水舔進嘴裡。
「呵呵~」看到他的舉動可把我逗笑瞭,「真的好吃啊!那還有很多呢!」說著我動動大腿,好像還有餘水又流瞭出來,我忙把大腿又闔上。
「別,我來吃。」說罷,靖堯又一頭埋進我的腿間,開始吸飲這緩緩流出的淫水。
「噢~你的舌頭~噢~我受不瞭瞭。」經他一挑逗,身體又酥麻起來。
可正當我享受之際,他卻突然抬起身體,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企圖用另一個頭來取代瞭舌頭。
「你要幹嘛?」看著他腫脹的陰莖在眼前一晃而過,我驚慌的問著。
「我要給你一個孩子瞭。」靖堯笑咪咪的說著,然後抬起我的雙腿,低下頭註視著我的陰部,眼神突然變得專註,表情也變得嚴肅,約莫兩秒鐘後,他把身子往前用力一挺,或許是因為陰部過份濕潤,他的陰莖滑瞭一跤伏倒在毛茸茸的陰埠上。
經他這麼一沖撞,可把我從迷醉在口交的歡愉中給撞醒瞭,我怎能由著他再繼續進行下去,我忙縮起雙腳,撐起雙手,我要逃走瞭。
「啊!」他伸出大手一抓,抓住瞭我的大腿,一個使勁把我又拉回他身下,我失聲大叫。
「你要去哪?」靖堯緊緊的壓住我的大腿,不讓我有脫逃的機會。
「我……我要……」被他這麼一嚇,三魂少瞭七魄,一時間腦袋空白,竟然啞口無言。
鈴~鈴~鈴~電話鈴聲在此時響瞭起來。
「我要去接電話。」靖堯在電話響起的當口,忽然間松開瞭手,趁著這個空隙,我像泥鰍一樣趕忙溜下床。
「不要接。」靖堯突然又伸出手,他本想攔住我的腰,但滑瞭手,忙又伸手一撈,就差一毫秒的時間,我被他伸手一拉,整個人又倒回到床墊上。然而電話鈴聲仍持續的響著。
「怎麼不接,說不定是叔叔打來的。」說著我堅持要去接電話,但他的手仍緊緊拉著我不放。「靖堯……」
「我要你。」我赫然發現靖堯的臉上沒有瞭任何表情,「我要你。」隻是不斷的重復著這三個字。
我心底由然升起一股恐懼,身體打起寒顫,「我要接電話。」
「我要你。」靖堯不再隻是說說,他轉過身子跳下床,便快速的抓住我的兩條腿,橫在他的腰際,隻見他將下腹往前一挺,直挺挺的陰莖便往前一撞,我慌亂的抓著床單,將身子往後一縮,讓他又撞在我的陰埠上,但接連兩次的失利並未讓他感到氣餒,反而更加抓緊我的大腿,以配合他的重新突刺。
但意外的他減緩瞭速度,隻是微微挺著下腹,用勃起的陰莖輕輕的碰觸著我的陰道口,隨著他不規律的抖動,有一下沒一下的騷擾著我。
電話鈴聲持續的響著,我卻沒辦法接電話,任由它繼續吵鬧著,可靖堯似乎不那麼急切瞭,看著他的視線全匯聚在我的下腹上,隨時準備要沖進我的身體,內心的恐懼便不斷的提高。
「靖堯,你不能這麼作啊!」我在內心裡呼喊著,可是我不敢去破壞眼前短暫的寧靜,隻怕我一出聲驚擾瞭他,隻要他稍稍一滑便要突破禁忌的。但是隻要他的陰莖待在我的陰道口,我就感受到威脅,所以必須先隔開彼此的距離,以策安全。
我小心翼翼的把手往另一個床沿伸去,緊緊的扣住,然後看瞭一眼橫在靖堯腰上的兩條腿,從我剛才不再劇烈反抗後,靖堯抓著我的腿似乎也逐漸放松。這不正是個機會,我隻要藉著床沿的支撐,再迅速的將兩腿往他小腹一頂,我就可以得到一個安全的姿勢。我想他隻是一時沖動,隻要有機會緩和一下,他不至於再強迫我的,要不然昨天我不省人事之時,他怎麼不動手。
電話鈴聲仍在響著,我得趕緊動作瞭。
輕輕的籲瞭口氣,緊瞭緊扣在床沿的手指,準備把兩條大腿往內一收,誰知腳一軟,原本被靖堯硬撐起來的臀部,忽然往下一沉,失瞭重心,忽然間一個堅硬灼熱的物體,噗哧一聲竟捅進瞭身體裡。
「啊!」我和靖堯同時驚呼一聲,電話也在剎那間停止瞭。
「我是你的男人瞭。」靖堯微笑的看著我,一臉的喜悅。
我還在驚慌失措中尚未清醒,剛才究竟是怎麼瞭?我不是要擺脫他,怎麼把他引瞭進身體來,真是弄巧成拙,這下我是徹底的失貞瞭。我是一個不貞的女人瞭,我對不起我最愛的丈夫,這一刻我想死的念頭都有,我頹然的閉上雙眼,仿佛在期待這一切隻是夢,當夢醒後能夠慶幸的說這隻是一場夢而已。
「珈珈……」靖堯開口呼喚我。
「叫我嬸嬸。」我大聲斥喝著,我想責罵他,卻提不起勁,隻能勉強堅持這個稱呼瞭。
「嬸……嬸……」靖堯本欲開口,可我橫瞭他一眼,他又把嘴閉上,連頭也低瞭下去,卻把我兩條大腿又抓的死緊,不預警的便擺動起身體。
「啊!」當靖堯一動,他的陰莖便往陰道內沖撞著,一陣快感惹得身體顫動瞭下,「你快點放開我,我們不能一錯再錯的。」這顫動的感覺給我帶來瞭強大的恐慌,更加的證明我已經失貞於他,但我又怎能放縱自己,繼續他身下婉轉吟哦,放浪行駭。
「不、我不會放的,我要給你一個孩子,我要徹底擁有你。」靖堯劇烈的搖著頭,更加快瞭臀部的擺動。
「噗哧……噗哧……」的聲音從兩人交會處不斷的傳來,像一波波浪潮襲向身體的深處,我想要抗拒,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好像臀部已經不是我的,我想疏離它卻不斷的親近。
鈴鈴鈴~電話鈴聲又再度響起。
「嬸嬸,電話。」
我身體下意識的動瞭下,我想去接電話,可是……我……有何面目去見球球呢?可是電話鈴聲忽然變得急促,讓人整個煩躁起來,一想到電話那頭是遠在異地的丈夫,我怎能由著它響,如果再不接,隻是球球要擔心瞭。
「叔叔打電話來瞭,你不接嗎?」
「那還不放開我,我要去接電話。」
「我抱你去接電話。」靖堯毫無預警的把我抱瞭起來,然後便往客廳走去,他每走一步,我就覺得陰道裡有個東西頂著我。
當我回過神來,才赫然想起靖堯的陰莖還在我身體裡面,他竟然就這麼抱著我走到客廳,還幫我拿起話筒直接湊到我耳邊,讓我連罵他的空檔都沒有。
「喂……珈珈……」電話裡傳來球球的聲音,一聽到他的聲音,眼淚竟然就從眼角滑下瞭,「喂,珈珈……還是靖堯?」
「是我。」我抖擻起精神回覆球球,我不能讓他發現傢裡發生瞭什麼事。
「怎麼老半天不說話?」
「剛剛喝水嗆到瞭,一下說不出話來。」
「小心點啊!連喝水都會嗆到。」
「嗯,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來?」我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
「我昨天有打啊!靖堯說你睡瞭,我就沒讓他叫醒你,現在中午瞭,我想你也該醒瞭,我從早上就一直開會開到現在,等會要和幹部們去吃飯,這邊是一團亂啊!所有幹部全部停止休假,我也要趕快熟悉狀況,趕緊把問題解決,我就可以回傢瞭。」
球球劈哩啪啦的向我報告他那邊的情形,而我的眼淚就淅哩嘩啦的落下來,想止也止不住。
「球球,我愛你。」我有些哽咽的說著。
「你怎麼瞭?」球球驚訝的問著。
「沒有,我隻是想……想跟你說愛你而已……」我忙將話筒拿遠些免得球球聽到我吸鼻子的聲音。
「小傻瓜啊!我很快就回去瞭,不要太擔心,這裡的姑娘啊!沒一個比得上你的。」
「啊?你怎麼知道,難道……」順著球球的我故意的問著,我又怎麼可能去懷疑球球呢。
「昨天晚上江總給我接風,找瞭間豪華酒店,說起來真是恐怖瞭,每個畫的花枝招展的,又很會獻殷勤,不過啊!對我是沒用,我的心裡面啊!隻有我的老佛爺。」
聽到球球的心情告白,我的鼻頭又是一酸,我的身體此刻可是和靖堯緊緊黏在一起的,此時此刻想擺脫他更是不易,雖然隻能由著他抱著我,而且還是這麼尷尬的姿勢,那麼我不抱他總行瞭,看他力氣有多大,手酸瞭總要放下我的。
「對瞭,儀芬的老公不是在國外嗎?」
「是啊!他怎麼瞭?」
「他好像是作xx零件的,正好公司需要的量滿大的,我這裡沒他的電話,我記得你有儀芬的電話你幫我找看看電話。」
以我目前的情形根本是寸步難行,看來隻能晚一點在幫球球找瞭,「晚點我找找看,再……」可我話未說完,球球便迫不急待的搶著開口。
「現在就幫我找好嗎?等會我就可以跟他聯絡瞭。」他的口氣有點急,看來是迫在燃眉。
「啊?現在?」可我是有心無力啊!
「嗯,你把客廳的無線拿著,你一邊找我一邊跟你講話。」
「好。」不好又怎麼地,我恨恨地看著靖堯,腦海裡轉瞭轉,通訊錄好像是在梳妝臺的抽屜裡,「好像在房間裡,我現在到臥房去幫你找。」說著捏瞭靖堯的背一下,他抱著我轉過瞭身,絲毫沒有放我下來的意思。他一步步的往書房移動,但是他每走一步,我就感覺到陰道裡有幾千隻螞蟻在鉆動似的奇癢無比,我推著他,他卻絲毫沒有放我下來的意思,我卻有口難言,什麼話也不能說,極力的忍受,每走一步所帶來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楚。
「昨天你去看小表妹的兒子,可愛嗎?」球球問著。
「嗯……可愛……可愛極瞭。」一說話差點就穿幫。
「什麼時候我們也生個寶寶來玩一玩,昨天遇到到大陸的幾個臺幹,說起他們的孩子來各個笑得開心啦!還給我看寶寶的相片,亂可愛的,我們的小孩一定比他們可愛百倍……」
「真的嗎?你真的那麼想要一個寶寶?嗯?……」最後那一聲是我勉強化呻吟為一個問號的,好不容易走到瞭房門口,陰道在這樣不斷的磨蹭下,我好幾次都要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想啊!當然想啊!我還想……」球球的聲音突然變小,「還想吃你的母奶呢!哈哈~」說還那令人臉紅的想法後,球球才放聲大笑。
「你呦……」聽瞭球球的話,我格格的笑著。
走進臥房裡,往右轉就可以看見我的梳妝臺,看見諾大梳妝鏡裡,我和靖堯赤裸裸相擁著,那清晰的畫面鐵證如山的指控著這個房間裡的女人背著老公偷漢子瞭,而那個人還是她丈夫的親侄子,我羞愧的忙將頭轉向另一邊,如果可以我真立刻逃離這裡。
靖堯的腳步倒是一步也不停歇的往前走,直到梳妝臺前才停瞭下來,我們兩個人就側站在梳妝臺前,本來我想把手一伸就可以拉開抽屜拿到我要的東西,所以我連頭也沒敢轉過去,可手撈瞭個空,想是靖堯的個子高便把手再往下壓,這一壓,身子忽然失去平衡,靖堯連忙扶住我的身體,而他的陰莖忽然猛烈的在我身體裡頂瞭下,直攻我的花心,一聲不受抑制的呻吟就這麼出口。
「啊……」
「珈珈,你怎麼瞭?」聽到我的叫聲,球球焦急的詢問著。
「我……」身體突然一陣發熱,卻是出瞭一身的冷汗,我怎麼解釋這沒來由的尖叫聲,「我……」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滑落。
「怎麼瞭?」球球繼續追問著。
「我……」我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難道要我據實以告,那可不成。
「是不是跌倒瞭啊!」我未及回答,球球逕自猜測起來。
忽然間眼角餘光看到瞭梳妝臺的抽屜,方才就是要去開抽屜,所以身體才失去平衡,「痛死瞭,我給抽屜夾到手瞭。」盡管球球看不見我這裡的景象,我還是煞有介事的甩瞭甩手,可隨著手的晃動身體也連帶的搖動著,越發覺得靖堯在我體內的那根肉棒插入的更深,驚的我忙停止動作。可靖堯卻忽然緊緊抓住瞭我的臀部,讓我反射性的又尖叫一聲,「啊!」靖堯似乎還不肯罷休的連翻的把下身往上頂瞭頂。
「怎麼瞭?」球球又焦急的問著。
「沒事,不小心把手甩到桌角瞭。」就在我向球球解釋的當口,覺得靖堯摟著我的臀部的手松開瞭些,陰道裡擁擠的感覺好像也正逐漸的消失。
「把手怎麼瞭?」
心一慌連話都說不好瞭,「給抽屜夾到痛啊!我就甩手啊!沒註意到又給碰到桌角……」我一邊解釋著一邊惡狠狠的瞪著靖堯,這會球球在電話那端,我是有什麼脾氣都不能發瞭,偏偏他還趁機吃我豆腐。
球球這是引狼入室瞭,我心理暗問著,『球球啊!你可知道你老婆現在給你最疼的侄子欺負瞭?』要是有一天球球發現這個秘密,不知道有多懊悔,到時隻怕殺瞭靖堯也不足以泄忿。
殺?想到這個字,身體忽然打瞭個寒顫,忽然有一絲不忍,這時陰道裡好像有股溫熱的液體,從我和靖堯的身體交合處流瞭下來。
他不會是射精瞭吧!我稍稍抬頭瞄瞭一眼,靖堯的臉紅的蘋果似的,證實瞭我的猜測,他仍然抱著我不肯放手,可下體緊繃的感覺逐漸消失,忽然有種空虛的感覺,甚至還有點失落,對於自己這樣的情緒,感到莫名的恐慌。
我快速的翻找著抽屜,總算在一本名片簿裡找到儀芬給我的名片。「名片找到瞭,我念電話給你聽,xxxxxxxx。」
「抄好瞭,我也得掛電話瞭,你要擦藥啊!」球球還不忘叮嚀我要擦藥,真是窩心啊!
「嗯嗯,會的。」眼眶裡的淚珠又滾瞭下來,滴在我的手背上。
「啵~」在球球的飛吻裡結束瞭通話,掛斷電話後,把聽筒擱在桌上,緊繃的神經稍稍得到放松,但心情卻無比的沉重。
「還不放我下來,你要抱到幾時?」我沒好氣的說著。
「不放,等我把孩子給瞭你才放。」靖堯倒是依照順序給我回答瞭。
「不要再胡鬧瞭,快放我下來,不然你以後休想我再理你瞭。」也隻能這樣瞭,又不能趕他走,那樣球球會起疑心的。
「隻要能完成你的心願,就是一輩子不理我我也認瞭。」靖堯認命的說著。
到現在他還是說他這麼作隻是想給我一個孩子,誰會相信呢?
「不用你雞婆,我和叔叔自己會生,再說……你剛剛已經……已經……」我幹嘛跟他爭執呢,難道他自己不知道他剛剛已經射精瞭。
「我……還要……」靖堯結結巴巴的說著,我感覺到陰道彷佛又漸漸的被撐瞭開來。
「你說隻要給我孩子的,剛才就已經給瞭,你還想怎樣啊!」我真是哭笑不得,最讓我難堪的是我的陰道好像收縮瞭下,把他的陰莖緊緊的環抱著。
「我還要讓你快樂。」
「不要你多事,你快放我下來。」看著他厚顏無恥的說著,我大聲命令著,身體也努力的掙紮著,「啊!」可每掙紮一下,陰道裡就像有根針紮到似的,胡亂顫動著。
「不放!」靖堯拗執的說著,把我的臀部摟的更緊。
「算我求你瞭,放過我吧!你要喜歡做愛,你就去找個女朋友吧!我是你的嬸嬸啊!我們不能作這樣亂倫的事來,要給人恥笑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的收縮、吸啜著靖堯不斷漲大的陰莖,好像在跟自己作對。
「我隻要珈珈你,不要其他的女人,我們的事不會有人知道的,隻有你知我知。」
「你……」我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瞭,可不知怎地,想到他說『隻要我,不要其他女人』怎麼心裡竟有一種甜蜜欣慰的感覺,我是怎麼瞭?
「珈珈……」靖堯的聲音輕柔的呼喚我的名字,雙手將我摟得更緊,他結實的胸肌畫著大圓般的撫弄著我的乳頭,稍稍移動瞭身體,這一移動,又引起我身體裡一陣騷動。
「靖堯……我要怎樣才能阻止你啊!」多麼無力的問話,更像是助紂為虐。
靖堯並沒有回答,托著我的臀部,轉過身面對著我的臥床前,提起他的一條腿,單跪在床緣上。
「你要幹嘛?」看著他的舉動我驚慌的問著。
靖堯睜大瞭眼訝異的看著我,一臉無辜的模樣,讓人想把他痛扁一頓卻又舍不得下手,看到他被我打的紅腫的臉頰,心底就泛起一絲不舍,該擦藥的是他。
「你是不打算放我下來瞭,怎麼也不肯放是嗎?」
「嗯。」靖堯點頭如搗蒜,陰道裡的小頭彷佛也跟著跳動著,引起瞭小小的騷動。
「不能在這。」我轉過頭望瞭身後的墻壁上,懸掛在上頭的結婚照,連忙羞愧的轉回頭,我的身體已經不乾凈瞭,又怎能繼續玷污這一塊我和球球專屬的聖土呢!
「到我房裡。」靖堯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立刻收回瞭腿,摟緊瞭我,快步的往他的臥室移動。
「噢~」要命啊!他這樣快速的移動著,任陰莖在我的陰道裡上上下下的跳動著,一再的刺激著敏感的花心,抑制不住的呻吟,就一直從口中發出,「噢~走慢點,我受不瞭瞭。」
「就到瞭。」眼看已經來到他的床前瞭。
「可以放我下來瞭吧!」我有氣無力的說著,感到虛脫。
「你不跑我才要放開你。」這小子還跟我談條件。
「我跑得瞭嗎?」我沒好氣的說著。
和他的目光交會瞭一會,他終於肯把我放在床上,然後退出瞭他的陰莖。
「對不起啊!我弄的你不舒服瞭。」靖堯內疚的說著,直挺挺的站在床邊,連小傢夥也筆直的挺立在那一團黑茸茸的陰毛上,陰莖上還有晶亮的水珠。
看他離我有段距離,我又興起逃跑的念頭,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一動也不想動,甚至有個地方空虛的不斷收合著,好像想要呼喚什麼似的。
「嬸嬸下面的嘴唇好像在說話啊!」經靖堯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他還撐開著我的腿仔細的瞧著我的下體。
羞死人瞭,我忙想將大腿合攏,卻無法如願,隻得伸手去遮擋住我的下體,「看什麼呀!」臉上一陣熱,心也一陣亂跳。
「那我來瞭。」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提槍上陣。
「啊~」不知道靖堯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明明已經進去過,卻還對不準,一個滑溜又過瞭頭,直撞上我的陰蒂,幸好淫水夠濕潤,隻是稍稍擦過,非但沒有造成疼痛,反而因為摩擦而造成快感。
「呵呵~」我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我的小靖堯果真是一個小處男,不知怎地,意識到這一點,莫名的開心起來。
「再來一次。」靖堯可是一點也不開心,先是有些頹喪,但立刻重拾信心,他又將身子一挺,準備沖刺,這一回可就不偏不倚的直直鉆瞭進去。
「啊~」當他的陰莖通過陰道口時,一種滿足感的填滿瞭我的身心,我再也抑制不住的吟哦出聲。但雙手忙又伸瞭出去,想推開他,可他已經是登堂入室。
罷瞭~趕走心底所有反對的聲浪,頭都洗瞭一半瞭還能不洗完嗎?
「噢~」當他的陰莖直直插到瞭底,完完全全的進入我的陰道裡,靖堯發出瞭呻吟,我瞇著眼偷偷的瞧著他,隻見他雙眼微微半閉著,面上顯露出極其陶醉的神情。
他初時並不太敢有所動作,反而是我的陰道仍然持續的收縮著,一口一口的吸吮著他的陰莖,他臉上的神情依舊是陶然忘我的,我突然有些期待當他達到高潮時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我閉上雙眼,靜靜的躺著,由著他在我的身體裡緩緩的抽插著,但他始終是不急不徐的,有時一下插的進來些,陰道裡便劇烈收縮起來,但有時又偏離瞭角度,搔不到癢處,弄得我心癢難耐,渾身不自在,臀部便不自覺的調整角度迎合他的動作,渴望得到滿足。
做愛是人性的本能,當他感覺到我臀部的動作,他便慢慢地抽插起來,先是中規中矩的慢進慢出,漸漸地,嘗到瞭性愛的美妙,明白陰道帶給陰莖的快感,他抽插的速度便越來越快。
「噢~天啦~原來做愛是這麼美妙的事啊!」靖堯一邊抽插一邊呻吟一邊贊嘆著。
「是啊!所以你該交一個女朋友瞭。」或許是習慣性的要他找女友瞭,竟然在這個時候,他還在我身體裡面時,要他去找別的女人,鼻頭莫名的酸瞭下,他終究是屬於別的女人的。
「我隻要珈珈,不要別的女人。」靖堯的語氣相當的真摯,讓我莫名的感動起來。
靖堯把我的腿放瞭下來,慢慢的調整姿勢,然後伏在我身上,他用雙手撐著他的身體,像是伏地挺身的動作,一上一下的來回俯臥,「這樣舒服嗎?」他輕聲問著。
「嗯嗯嗯。」我連聲應道,豈隻舒服,他這樣的姿勢,正好抵到瞭我的敏感點,「啊~啊~啊~」隨著他的一起一伏,我的身體又開始胡亂顫抖,「啊~」太刺激瞭,我連呻吟都來不及,忙抓著他的手臂,深怕自己會彈瞭出去。
「我弄疼你瞭嗎?」大概是聽到我那種既痛快又痛苦的呻吟聲,靖堯停下動作憂心的詢問著。
「不疼,不疼,你別……停啊~」我在胡說什麼啊!我竟然要他繼續。
「真的不疼?」靖堯很認真的看著我再確認一下。
「真的不疼。」甚至有種舒服的感覺,我已經身陷其中不可自拔瞭。
「那就好。」他開始恢復瞭動作,但不敢一下子動作太快,一拍一拍的上下伏動著。可這樣的動作太慢瞭,沒有瞭剛剛的刺激,我不自覺得伸出手,一把托住瞭他的臀部,光滑細致的觸感從手心直達心窩,讓我也愛不釋手,把另一隻手也伸瞭過去,在他的臀部上來回摩挲著。
「你吃我豆腐啊!」靖堯戲謔的說著。
「我不隻吃你豆腐,還吃你的香腸呢。」說著有意識的把陰道收縮瞭一下。
「噢嗚~」靖堯反射的呻吟著,倒是如我所願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噢~」那種扣人心弦的感覺又回來瞭,我緊緊的抓的他的臀部,隨著他的持續刺激,抓著他臀部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彷佛指尖都以陷入他的嫩肉之中。
「啊~」也不知靖堯是因何而叫,是痛?還是快?
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而始終仍是保持著伏地挺身的姿勢,就這麼起起伏伏不知做瞭幾百下,年輕就是本錢,球球知道這姿勢我最爽,可是到底是有點年紀瞭,能作個幾十下,已屬不易,可靖堯竟然樂此不疲,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是我,連翻的刺激身體已經不知痙癵瞭幾回,隻覺人已經虛脫。
「我不行瞭。」我松開瞭抓著他臀部的手,四肢無力的攤在床上。
「那我射瞭。」
聽到他這句話,不知哪來的精神,我又抬起臀部迎合著他,刻意的收縮著陰道,也不知管不管用。聽到他一聲聲急促的低吟,我凝視著他的臉龐,他緊緊皺著眉頭,俊美的五官全糾結在一起,隨著最後的重力一擊,我彷佛也感覺到陰道裡被一股灼熱的精液澆灌著。隨著精液的射出,他到達瞭高潮的巔峰,呻吟變得緩慢,隻剩下一聲細長的呼氣聲,然後停下瞭動作。
我繼續註視著他,原本緊繃的表情已經全然放松,此刻的他應該是全身松懈的吧!可他還是撐著自己的身體,調理著呼吸。
我伸手摟住他,示意他伏在我身上,歡愛之後我最喜歡的就是擁抱彼此。
「不行啊!我太重瞭,會壓痛你的。」
我看著他搖搖頭,隻是用再一次的施力暗示他,原來他是擔心會壓疼我,所以一直撐著自己的身體,真是好溫柔的一個男人。
「嗯。」他諾瞭聲,慢慢的伏下身體,但本能的還是施瞭點力支撐著,沒有壓在我身上。
我緊緊的抱住他,我生命裡的第二個男人,也許還是我未來孩子的父親,這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天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