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魚雷的電話是陳老板的生日聚會後一周。七八天下來,那次瘋狂造成的疲憊,差不多已經完全恢復。那天慶祝的時候,當白羽和菲兒喝光所有客人的特制飲品之後,怕客人們再有啥要求,局面不好控制,陳老板提前結束瞭當天的營業,想隻留下自己幾個人繼續玩,不過等客人全都走光之後,又有五六個非常熟的顧客悄悄折瞭回來,非要參加,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知是老板的生日,還假碼的跑去買瞭一個蛋糕,這麼一來陳老板怎麼也不好意思拒絕瞭,隻好讓他們留瞭下來。不過這一來,男人就有些太多瞭,加上之前幾場遊戲和輪奸玩得,白羽和菲兒都有些體力不濟,沒辦法陳老板隻好在服務中作瞭下動員,最終有兩個服務員——包括在衛生間被客人爆菊的打工學生留瞭下來,前提是每人一筆“加班費”,當然這部分錢是由後來留下的那幾個熟客來出。
看到那兩個服務員一邊在客人的懷裡撒嬌一邊數錢,白羽和菲兒又不服氣瞭,都說自己不值,連服務員都不如。那幾個留下的客人馬上表示,對她倆會有特別的表示。白羽本來隻是和陳老板開玩笑,一聽不認識的人這麼說,反倒不好意思,連忙想拒絕,可又覺得這麼一樣自己像出來賣的婊子一樣,一絲興奮讓她沒再多說。那一夜,一群人幾乎玩瞭一個通宵,男人們變著花樣調戲四個女人,可那兩個服務員能玩的有限,最多三通或者吃吃口水,舔舔雞巴上的尿,而其它所謂比較“變態”的遊戲,還是都由白羽和菲兒兩個人來完成。所以第二天白羽和菲兒都沒有力氣離開,隻好打電話去醫院請假,在包間裡睡瞭整整一天,直到晚上營業前,為瞭防止有昨天的客人碰到,再走不脫,才由陳老板和一名酒保把她們送回瞭傢。
魚雷打來電話的時候,白羽還在熟睡,開始幾句白羽甚至沒聽出來是誰,隻聽到電話裡說,事情辦妥瞭,讓她啥時候去哪哪兒。等到電話掛掉好半天,白羽才反應過來,看瞭看通話記錄才想起打電話來的是誰,她當然知道瞭電話裡說的是什麼。等到睡醒之後,白羽給魚雷回瞭電話,問明瞭地址,收拾瞭一番出瞭門。
魚雷所說的事辦好瞭,批的是之前他和雞腿菇一起,在梁主任的安排下來強奸白羽,最終由於白羽不僅不反抗還非常配合導致強奸失敗,那時候這兩個本就不喜歡梁主任的男人,順理成章站到瞭白羽一邊,當時梁主任曾要求他們拍下白羽被強奸的照片,然後以便他拿去要挾白羽。後來兩人也確實拍瞭白羽很多照片,隻不過在白羽的要求下拍的要麼是模糊不清,要麼就隻有性器結合的特寫或者單純的純美身材,總之是沒有一張照片拍到白羽的臉或者能證明是誰的特征。就這還故意拖瞭很長時間才交給梁主任,隻把那傢夥氣得咬牙又不敢對兩個大塊頭發難,隻好再說好話,再許重金,請他們再“強奸”一次,“一定要拍到臉的照片”。二人自然是堅持非拿到錢之後才肯辦事,梁主任開始不肯,後來又答應先給一半,為此又拖瞭好多天。等到梁主任終於支付瞭“定金”,魚雷兩人又是一陣磨嘰。最後魚雷告訴梁主任,既然他肯花錢,不如直接瞭當,由他們負責把“那位白醫生”綁到一個地方,蒙上眼堵上嘴,然後叫他老婆梁來親自操刀。到時候“你自己想怎麼拍照就怎麼拍照”。這個想法立刻勾起瞭老梁的興趣,尤其“蒙上眼”這一句,讓他覺得很有可為。於是略一思索就答應瞭,當然魚雷哥倆乘機提高瞭價錢。梁主任之所以想出這麼毒的主意,一則是為報之前白羽害他換工作的仇,二來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拿到籌碼以後可以享受這個大美人,如今可以直接一步到位的實現夢想,多花些錢也很劃算,於是一口答應。就在一天前,梁主任按要求給魚雷哥倆付瞭錢,魚雷則答應五天內辦妥。梁主任興奮的笑開瞭頭紋,差點整夜失眠,哪知道這些事情早在白羽安排之內,而魚雷打電話給白羽正是商量接下來的安排。
和魚雷約好的時間,是他們店裡的下班時間,白羽按魚雷給的地址找到瞭地方,這裡正是魚雷和雞腿菇兩人經營的一傢“鐵館”。所謂鐵館,是專以器械鍛煉為主的塑形健身俱樂部。從外面能看出,這裡曾經是一個工廠的車間,殘舊的墻皮上,依稀還有些過去的時代烙印。寬大的鐵門被改裝成瞭招牌和門臉,隻留下一部分變成瞭進出的通道。門口停著一些改裝車和重型摩托,倒是和這裡整個的氣氛相吻合。那扇門顯然沒有上鎖,但白羽試瞭下根本推不開,這似乎是一個廣告語,表示沒點力氣的人不配進來這裡。
沒辦法白羽隻好再打一遍魚雷的電話,接著那種沉重的金屬門打開瞭,首先是一股深厚的汗味撲面而來,然後就看到瞭上身赤裸的魚雷,樣子還是一點也不帥,在白天的陽光下看上去,甚至比上次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醜瞭,但結實的身體上盤結著隆起的肌肉,上面那一層在陽光下閃著光的汗珠,才是白羽關註的重點。這些力量的象征讓白羽仿佛一下回到瞭“被強奸”那一夜,身體裡好像又感受到瞭魚雷和雞腿菇兩個人的力量。
一路跟隨魚雷進到建築內部,滿眼看見的都是金屬,各種健身器械,桌椅板凳,還有故意保留下來的老舊機器,都是金屬制品,雞腿菇正坐在其中一架器械上練著手臂,知道白羽要進來,故意的擺著姿勢,展示著他的結實肌肉。白羽當然不會反感肌肉男,但她不屬於那種隻對肌肉有興趣的女人——她的前男友就是一付瘦身板。真正讓白羽心癢難抑的是房間裡濃濃的汗味,這種味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催情劑。剛才一進門,她就已經開始興奮瞭,越往房間裡走,身體裡的騷動就越發明顯,這時候她的下體都已經濕透瞭。
雞腿菇這時候才假裝發現瞭白羽,趕緊放下器械迎過來。魚雷一臉得意,正準備向白羽介紹下他們的這傢俱樂部,可白羽卻用一汪秋水一樣的眼神制止瞭他。白羽深深的吸瞭幾下空氣中彌漫著的男性氣味,轉臉對兩個男人說:快點,不管誰,趕緊給我根雞巴,真是要死啊,聞不得你們這兒的氣味。快點。
大部分的女人對這裡面的臭汗味都很反感,沒想到白羽居然聞到這味就像吃瞭春藥一樣。不過對於這兩個男人來說,女人太過矜持才是麻煩事,女人淫蕩則完全不會介意。兩人二話不說,把寬大的運動短褲往下一扯,兩根各具特色的大雞巴,再次和白羽相見瞭。白羽跪在兩個男人中間,一左一右的握住兩根雞巴,大口吸著上面散發出的臭味,和她期待的一樣,兩個男人鍛煉完後還沒洗澡,雞巴的溝縫裡滿是熱烘烘的垢泥,白羽當然是滿心歡喜的吃瞭個精光,兩隻雞巴在她的嘴裡被吮得嘖嘖作響。
除瞭雞巴和蛋蛋,男人那臭氣薰天的屁眼,白羽也沒放過,她鉆到男人胯下,把臉深深地埋進股溝,努力的伸長舌頭舔的如癡如醉。她不隻是舔而已,還不停地做著深呼吸,聞取男人身上發出來的汗味。當男人襠裡的汗味都舔沒瞭,白羽還不過癮,又舔上男人結實的腹肌,接著又一路向下,舔遍瞭男人的大腿和小腿,最後她的舌頭流連在他們穿著運動鞋的腳上。沒有等男人吩咐,白羽就手口並用的,脫掉瞭男人的鞋子,捧著一隻隻汗腳舔瞭起來。雖然腳才在鞋子裡捂瞭半天,但因為一直處在運動當中,所以出得汗相當多,鞋裡襪子裡的污垢好多都被汗粘著裹到瞭腿上,白羽像吃蛋糕上的糖霜一樣,把這些污垢照單全收,舔瞭個幹凈。
隻是這樣的舔舐白羽還覺得很不過癮,並且當舔到第二隻腳的時候,她捧腳的手也有些累瞭,就索性翻身躺到地上,讓兩個男人,直接把腳踩在她臉上。當嘴裡舔著一隻腳的時候,就讓另外幾隻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踩,魚雷很瞭解白羽的興奮點是什麼,所以他站到瞭白羽兩腿中間,扯掉她的內褲,把腳趾插進瞭白羽的陰道。
等到把四隻腳都舔得幹幹凈凈瞭,兩個男人也早已性趣高漲,白羽被他們提起來,扔到瞭一架高度合適的機床上。魚雷挺槍插進瞭白羽的淫穴,這時候的白羽隻是他眼裡的肉玩具而已。魚雷傢夥的尺寸有些偏大,不過此時的她早已饑渴難耐,又經過瞭剛才腳趾的一通開發,淫水分泌得足夠潤滑瞭。雞腿菇同樣二話不說,抓住白羽的頭,就把雞巴上捅進瞭她的嘴裡。不成比例的大龜頭一下就把白羽的喉嚨堵得死死的,喉嚨裡被攪鬧地發出啵啵的氣體聲。白羽配合的調整自己的位置,好使自己的頭能掉下床沿,喉嚨盡可能保持直線,以方便迎接男人插得更深。白羽特別喜歡被這種形狀的雞巴深喉,因為自上次的生日聚會之後,她徹底喜歡上瞭被操到吐的感覺,極致的羞辱,骯臟惡心的蹂躪,讓她的悅虐心態得到極大的滿足。
在最近這幾天,白羽差不多每天在傢都會做一件事,就是練習自己的喉嚨,她為此還專門買瞭一支50厘米的軟膠假雞巴。她總是一回傢就先把這傢夥塞進屁眼,然後開始整理傢務或者做飯。等到傢務做完,她才進入浴室,洗過澡後,開始練習。練習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盡可能多的吞下那支膠棒,盡可能狠的操自己的喉嚨,直至被操吐,並且是吐到無可吐為止。一開始,無論是屁眼還是喉嚨,那支50厘米的長棒都隻能塞進一半,可幾天下來,白羽這具天生淫蕩的身體,居然就做到瞭兩個洞都可以完全吞下50厘米的長度。可負面的效果就是,似乎越來越不容易出現嘔吐瞭,白羽隻好加大狠插的力度,或者叫來夏菲兒幫忙。
雞腿菇的蘑菇形雞巴在白羽嘴裡插得果然更深,這讓他非常興奮,捅的節奏完全是肆無忌憚,春袋裡的兩顆肉蛋在白羽臉上打得啪啪生響,白羽已經進入到半瘋狂的狀態,明明已經被捅的難以呼吸,居然還主動迎上去,想更深的吞下男人的雞巴。雞腿菇兩手抓住白羽的大奶子,把它們做為著力的把手,抓著白羽的身體入自己的胯上撞,白羽的嘴裡被擠出一大堆唾液和胃液,這些粘粘的液體隨著雞巴的進出在白羽臉上掛出瞭一幅瀑佈。另一頭的魚雷也插得白羽淫水橫流,他像機器一樣,強有力和快節奏的插入,讓白羽春穴綻放、媚肉痙攣,一連潮吹瞭好幾次,兩個人下身結合的地方,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閃著光。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用機器一樣的節奏操著白羽,誰也沒說話,整個鐵館裡隻能聽到人肉撞擊和女人悶絕的呻吟聲。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兩個男人在經過瞭幾次體位和姿勢的更換之後,都滿意的達到瞭高潮,分別把精液射在瞭白羽的陰道和嘴裡。換瞭平時,白羽肯定會非常享受的把嘴裡陰道裡的精液都吃下去,不過現在她已經被操得一點力氣沒有瞭,因為她現在是整個人趴在機床上,所以精液都順著引力流瞭出來。嘴裡流出來的精液混著口水糊得白羽滿臉都是,兩個男人看到白羽此時的樣子,相視一笑,心說今天叫她來是為瞭商量事情,雖然早計劃好事情說完要狠狠的幹她一頓,沒想到這小騷貨比第一次還要騷,見面二話不說就求操。兩個男人一邊欣賞著著癱軟無力的白羽,一邊享受著射精後的美妙回味。卻突然聽到外面鐵門一響,接著一個人走瞭進來。
二男齊齊望向門口,連沒瞭力氣的白羽也驚訝的別轉臉來看瞭過去,站在那裡的是一個下身穿運動短褲,上身穿運動背心,留著短發,戴著耳機的女人,看樣子是一路跑步到瞭這裡,最吸引白羽眼球的是這個女人和她以前認識的女人不同,標準的運動型身材,衣服下包裹的居然是一塊一塊的肌肉。雖然沒有身邊這兩個男人那麼大塊,但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相當“健碩”瞭。白羽猜想這個女人,肯定也是來這裡鍛煉的健美愛好者,自己還是第一次真實面對面的看到這種女人。白羽見到瞭陌生人,尤其還是一個女人,她很想趴起來回避一下,或者起碼找個什麼東西蓋一下自己的裸體,可是她現在還沒什麼力氣動彈,而且那個女人也已經走瞭進來,走到瞭白羽身邊。
“這又是在哪兒勾搭來的騷女人啊,大白天門都不關在這兒亂搞。”女人沖著兩個男人問。
“哈哈哈,來,妹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大美女大騷貨,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位白醫生白大夫。”魚雷也走過來。
“怎麼樣,是不是非常極品啊。這騷貨剛才一進來就騷的不行,求著我們把她幹瞭。”雞腿菇說著在白羽屁股上大力的拍瞭一掌,隻震得逼上的淫水濺瞭他一手。
“她啊,就是你們上次去強奸的那個?”
“強奸個屁啊,差點反過來被她強奸瞭。”
三個人一人一句的評論著白羽的淫行,白羽本來人倒是一句話差不上嘴,不過從他們談話和介紹中她知道瞭,這個女人是這傢鐵館的常客,也是唯一一個女會員,本來的名字是聽起來溫柔的“吳敏怡”,可她自己不喜歡,卻喜歡被大傢叫“吳哥”,年紀30出頭,可隻看臉卻像是二十多。既然對方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白羽也就放下瞭矜持,任由自己繼續赤裸裸的展現在陌生人面前。旁邊的話題說來說去都圍繞著白羽的淫蕩本性,後來說到白羽今天剛一進來鐵館時的表現,這位吳哥非常感興趣,說從來沒見過這麼喜歡汗臭的女人。她對白羽說:我剛跑瞭五公裡回來,本來打算到這兒來洗個澡的,你這個騷貨這麼喜歡汗臭味,幹脆由你來給我舔幹凈怎麼樣,還是你隻喜歡舔男人。
自打剛才吳哥一進來,白羽就被她吸引瞭,吳哥身上雖然都是肌肉,和普通女人的柔美抽不上關系,但卻另有一種堅強的美,這種美讓白羽的內心產生瞭激動。當她聽到吳哥的要求,白羽馬上就來瞭精神。她從機床上起來下瞭地,走到吳哥面前,近距離地看著這些結實又優美的小肌肉塊,白羽心裡更激動瞭。
“哪能呢,姐姐都說我是騷貨瞭,哪還管什麼男女啊。老實說我還從來沒遇到過姐姐這種類型的美女呢。感覺好有力。姐姐”
白羽正在說話卻被吳哥打斷瞭。“別姐姐姐姐的,聽著肉麻。”
白羽一想,馬上瞭解瞭她的心思,於是馬上也改口叫起瞭吳哥,“是,吳哥。那就讓小騷貨來給吳哥做個幹洗怎麼樣。”
“什麼叫幹洗。”
“呵呵,你一會就知道瞭。”
白羽說完把吳哥拉到瞭一個椅子上坐下,然後站到她身後,從先用自己的大奶在吳哥後肩上做瞭一會按摩,然後低下身從她的耳根開始,一路舔瞭下去,舌頭所經之處,上面的油汗自然被舔瞭個精光。後肩和脖子的部分,白羽舔的很快,這並不是因為她不喜歡那裡的味道,而是她更想早點舔到胸的部位,因為她對這種肌肉女的胸非常好奇。從衣服外面看,吳哥的胸非常挺拔,但白羽想知道那高高的兩團到底是柔軟的乳房,還是結實的胸肌。
終於舔到胸前的時候,白羽脫掉瞭吳哥穿著的運動背心,那裡面沒有再穿內衣或者胸罩,倒是在乳頭上貼瞭兩個乳貼,這可能是女健美運動員比賽時候養成的習慣。不過這不是白羽關心的重點,她急忙要看清的是吳哥的一對胸,果然也和男人一樣,吳哥的胸前有著兩塊結實的胸肌,但不同之處在於,在胸肌的上面還有一對豐滿的乳房。白羽大概判斷瞭一下,如果吳哥像普通女人那樣,那單是胸也至少有B+的罩杯,這就已經不算小瞭。況且因為有胸肌的支撐,吳哥的胸型挺立著顯得格外美。當白羽的舌頭舔上去的時候,她發現這一對胸比自己的要結實很多,顯得特別有彈性。於是白羽心裡一下子好生羨慕,舔得更加賣力瞭。
白羽太喜歡這一對結實的乳房瞭,這一個地方就足舔瞭有五六分鐘,吳哥被舔得心慌腿麻,為瞭省力,幹脆找瞭個地方坐下,為瞭配合高度,白羽也就幹脆跪瞭下來。舔完瞭乳房,白羽的舌頭繼續向下,舔到瞭六塊線條分明的腹肌上,白羽心中是又羨慕又喜歡,所以又是愛不釋口的舔瞭好半天,上面的汗液早就舔幹瞭,白羽還舍不得換地兒,當她還要繼教流連的時候,吳哥卻有些等不及瞭,按住瞭白羽的頭,一把按到瞭自己的褲襠裡。雖然隔著運動褲,但一股強烈的汗味夾雜著女陰的騷氣,還是硬生生的沖進瞭白羽的鼻子。吳哥按得很用力,白羽的臉幾乎是整個埋進瞭襠底,鼻子和嘴都接觸不到空氣瞭,為瞭呼吸隻能大力的吸著從褲襠裡冒出的氣味。雖然很喜歡這樣的氣味,但畢竟不能代替氧氣,白羽很快就有瞭窒息的感覺,她拼命扭著頭,想抬起來,但按住她的可是全市女子健美的銀牌得主,白羽使出瞭全身力氣也無濟於事。無奈隻好揮動雙手四處亂拍,可吳哥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白羽隻聽到吳哥的聲音在罵:你個下賤的女人,就是有你這種隻知道討好男人,看到雞巴就發騷的賤貨,才讓男人瞧不起我們女人,今天我就弄死你,看你還怎麼給我們女人丟臉。
白羽聽到罵聲,簡直嚇得要死,自己已經呼吸不到空氣瞭,頭也開始有些迷糊,初次見面又不瞭解,她真怕這個吳姐把自己弄死瞭。可為什麼站在旁邊的魚雷和雞腿菇也一言不發呢。可就在這樣的恐慌和胡思亂想之中,白羽的心底又有瞭一絲異樣的感覺升起。因為處在窒息的狀態,所有的感觀系統都被放大瞭,鼻腔裡傳來的氣息也格外明顯瞭,原本就非常喜歡的味道一下作用大瞭好幾倍,白羽好像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裡一滴滴的淫水正在分泌、匯集、流出、滑落。窒息的驚恐慢慢變成瞭頂級的快感,白羽揮動的雙手開始慢下來瞭,她感覺自己的魂馬上就要出竅瞭,可是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輕松和安逸。當她的雙手搭下來的時候,按著頭的手變成瞭揪住頭發爪,白羽的頭被一下扯瞭起來,再一次接觸到空氣,身體本能的開始大口呼吸,房間裡充斥著汗臭的氣息一股一股的灌進白羽的肺中,在白羽感覺卻像是春天裡的花香一樣。空氣的進入,知覺開始恢復,白羽發現自己的身下流瞭好大一灘水,原來在剛才她已經達到瞭一次高潮,噴射的陰精和失禁的尿液混合著流瞭一地。
等白羽恢復瞭正常的呼吸,吳哥放開瞭手,白羽一下失去瞭著力點,屁股坐到瞭地上,上身往下一軟,臉差點趴到瞭地上自己剛剛排泄的那一灘污水裡。旁邊的吳哥看到後伸出一隻腳阻擋瞭白羽的墜勢,罵瞭一句:賤貨,這麼想舔地上的臟水嗎,放心一會吳哥讓你舔個狗,這會你還得把你的臭嘴保持幹凈,老娘還有個地方需要你的舌頭伺候呢。
吳哥一邊說著一邊脫掉瞭自己的運動短褲,裡面也同樣什麼都沒穿。白羽看看著吳哥的陰部,運動型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從小腹到三角區結實平坦,就像是雕塑一樣,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陰阜上不知道是處理過還是天生,一根毛毛都沒有,兩片陰唇緊緊的擠成一條線,指向後面的菊花。吳哥兩腿一分,把白羽的頭正夾在當中,然後往下一蹲,白羽被迫著躺到瞭地上,接著就感覺到一張騷氣烘烘的逼壓在瞭自己臉上。白羽伸出舌頭忘情的舔著,像品嘗著山間的清泉,新釀的花蜜。為瞭討好這個硬派的讓自己心動的女人,白羽舔的格外賣力。這一次為瞭能更好的享受胯下這個女人的舌頭,吳哥並沒有壓住白羽。很快,她被舔的也有瞭反應,呼吸開始加重,到最後幹脆叫起床來。
“啊,太爽瞭,這個賤女人好會舔,不愧是個大騷貨,舔得太好瞭,比我老公和女朋友都舔的好。”吳哥一邊大叫著一邊也動起瞭屁股,把陰唇和屁眼往白羽的臉上一通亂蹭。
“賤貨真會舔,舔屁眼都舔得這麼香。騷貨,你有沒有在舔到什麼好東西啊。”吳哥沖著白羽問,白羽確實舔到瞭特別的東西,然後並不是便便,而是一種液體。雖然已經變得很稀,但白羽還是早就猜出,從吳哥的屁眼裡流出來的不是腸液,而是精液。
“哈哈,出門前剛剛和老公操過,屁眼裡的都灌滿瞭吧,沒辦法我傢老公就是彈藥足啊。哈哈,賤貨,還沒見我老公的面,就已經吃到他的精液瞭,看來早晚要被我老公操瞭”吳哥嘴裡羞辱著白羽,身體的擺動並不停下。並且這時候她玩的目標已經不隻是白羽的舌頭,吳哥的一隻手狠勁的蹂躪著白羽的奶子,另一隻正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進白羽的隧道。這時候吳哥把臉轉向瞭站在一邊看戲的兩個男人,她問魚雷“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這個女人最喜歡做惡心事,連你從她屁眼裡操出來的屎都吃得津津有味是嗎。”
“是的,”魚雷回答,“這女人是我見過最騷最賤的貨。你是沒見到她舔雞巴上的屎的時候,那個陶醉的樣子,我操,太他媽的騷瞭。”
“是嗎,那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你們不是一直想操我的屁眼嘛,今天就成全你們,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得把我腸子裡的屎操出來,越多越多。然後嘛,我要請客。”
白羽在吳哥的胯下繼續舔著騷逼和屁眼,一刻也沒有停過,好像那兩個地方真有舔不完的好味道。當她聽到吳哥和魚雷的對話,內心突然非常期待,作為一個喜歡被用最下賤的方式對待仔賤貨,白羽—直想嘗試下真正的黃金調教,雖然在平時的一些遊戲裡,也或多或也吃過一些便便,但那都是很少量的,並且也都是在自己控制下的淺嘗輒止,現在聽吳哥的囗氣,分明是要給她玩一次大的。白羽的心開始澎湃瞭。
白羽用更加賣力的舔弄向吳哥表達自己的期待,她聽到魚雷的聲音說,太好瞭,那絕對沒問題。不過咱們應該換個更合適的地方。魚雷覺得都在地上有些不好用力。於是吳哥暫時離開瞭白羽,不等白羽站起來,就被魚雷和雞腿菇抬著扔到瞭一個練啞鈴用的長凳上。吳哥走到白羽身邊,低著看著白羽,白羽側是躺在長凳上仰視著吳哥,那種仰視讓白羽心裡歡喜,眼神中都充滿瞭欲望。這種下賤的眼神正好被吳哥看到,心裡暗想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賤的女人,想到這兒忍不住一口口水朝白羽吞瞭過去,正巧落在白羽嘴邊,白羽一臉高興的伸出舌頭把口水舔個幹凈。吳哥看到白羽的賤樣,而且賤的那麼開心那麼性福,突然覺得自己平時太硬派瞭,似乎錯過瞭很多快樂。
吳哥再次跨坐到白羽臉上,並對白羽說,先舔屁眼,舔得濕濕的,等會請你吃好的。白羽配合的伸出瞭舌頭,其實舔瞭這麼長時間,口水都快用光瞭,所好的是吳哥的淫水也非常旺盛,再加上剛吃進去的口水,才讓白羽嘴裡不至於太幹。白羽用舌頭卷著吳哥的淫水,把它們塗到吳哥的屁眼上,然後又伸長舌尖把這些口水盡量的送到屁眼裡面,才這樣舔瞭十幾下,旁邊的魚雷早已經登不及瞭,走過來扶住吳哥的屁股,雞巴一頂就擠進瞭吳哥的菊花。
這位外號“吳哥”的美女不僅是這傢鐵館的會員,還算是其中一個老板,因為她老公是這裡的股東之一。平時來這兒健美之餘,也偶爾會和魚雷、雞腿菇或者其它看上的會員來個友誼啪,但之前一直拒絕魚雷他們想幹後門的想法,用她的話說,總得給老公留一個專屬的地方。前段時間聽魚雷哥倆說起瞭關於白天的事,當時就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厲害,還想著讓魚雷幫忙引見,好有機會介紹給自己老公,沒想到今天能在鐵館遇到,所以從聽說面前這個長得天使一樣純潔面容,魔鬼一樣身材的美女居然就是那個大騷逼開始,就預謀著要親眼見識一下這個女人是怎麼把黃金吃下去的。現在魚雷的雞巴正在她的腸道裡馳騁,感受肛交快樂的同時,吳哥也不忘瞭運動自己的腸道,把裡面的存貨往外運送。在白羽的舔舐和魚雷的抽送當中,吳哥很快進入瞭狀態,剛才被白羽舔的就已經春心大動瞭,到瞭現在,她身上那股子肌肉女的硬派氣質已經不見瞭,完全變成瞭一個縱欲求歡的女人。她俯下瞭身體,接受著白天舔陰的同時,也把自己的舌頭湊到瞭白羽的逼上。兩個女人玩起瞭69,剩下的雞腿菇哪肯閑著,迅速占領最後一個空位,掄起雞巴操入瞭白羽的屁眼。
躺在女人身下,享受著肛交和被舔的快感,白羽高潮不斷,可此時此刻,她最期待的卻是眼前那根在屁眼裡抽送的雞巴能夠帶出一些別樣的顏色。白羽已經等不及瞭,舔著吳哥的淫穴,時不時的也把舌頭伸到眼前肉棒和葡萄相接合的地方,舔著從屁眼裡抽出來的肉棒。雖然還沒有大量的便便被帶出來,但粗壯的雞巴在真腸中進出,多少也會帶出一些味道,白羽舔得忘乎所以而又十分仔細,她試圖盡可能多的尋找那種苦澀,能給她帶來莫大羞辱,卻又因而產生卑賤快樂的味道。
終於在白羽的期待中,一塊大到足以目視的黃金隨著魚雷的雞巴出現瞭,白羽馬上伸過舌頭去,把它卷進瞭嘴裡。這種味道白羽不是第一次品嘗,但其實每次都會有所不同。因為長期健身的關系,吳哥一直保持著非常健康的飲食習慣,因此黃金味道並不太重,這讓白羽有意外的驚喜,自己雖然渴望接受黃金調教,但渴望的隻是這種行為當中,所產生的極度羞辱感。白羽真正喜歡的正是那種下賤的放縱,那種卑微的快樂。之所以一直沒有嘗試真正玩一次黃金,就是對那東西的味道有些害怕。沒想到今天遇到這麼好的機會,首先是鐵館裡的氣味瞬間點燃瞭白羽的欲望,然後這位突然出現的吳哥如此強勢,讓白羽的求虐心升到瞭頂點,而最巧合的這位吳姐的良好飲食習慣,讓她的便便嘗起來完全沒有白羽擔心的那麼難以接受。白羽把那塊便便含在嘴裡,讓它慢慢融化,她沒有開始咀嚼,因為她還在繼續舔著吳哥的陰戶和魚雷的雞巴。並且這種緩慢融化,可以讓她更好的適應那種味道。
被後入的吳哥當然看不見白羽已經吃下瞭自己的便便,但魚雷卻看得一清二楚,他馬上大聲叫道:這婊子果然吃屎瞭,吳哥,我們的白大夫正在吃你的屎呢。不過這塊太小瞭,我得加油給她多來點。
吳哥聽到魚雷的話,轉過頭說:那你趕緊用力啊,別光顧著操老娘屁眼,雖然把我操得很爽,可還得辦正事啊,別把白羽妹妹等著急瞭。幹脆你們哥倆比賽吧,正好一人操著一個屁眼,看誰先操出屎來。誰先把屎操出來就讓白羽先舔誰的雞巴。
雞腿菇一聽也搭瞭言:那肯定是我贏瞭,白大夫別看人長這麼漂亮,肚子裡的屎卻多得是,我現在每操一下都能頂到,我敢保證她肯定最先拉出來。
雖然雞腿菇說得言之鑿鑿,卻忽略瞭一個關鍵問題,這兩個女人雖然都被大雞巴操著屁眼,但此時的想法卻是完全不同。吳哥因為很想看看一個漂亮女人吃屎的樣子,所以一直是努力的運動腸道把屎往外排;而白羽卻是嘗到瞭吳哥的“甜頭”,覺得她的大便比自己的味道好得多,所以刻意忍住,生怕自己先拉瞭出來。果然,雞腿菇的話音剛落,吳哥隻覺得下身一松,先是一股熱尿噴湧而出,澆濕瞭白羽的臉和頭發,接著把屁股往前一傾,讓魚雷的雞巴從屁眼裡滑瞭出來,一條鮮黃色的大便隨之而出,整整齊齊的落在瞭白羽臉上,從額頭到下巴,正好劃瞭一道中線。吳哥又向後一坐,屁眼移到瞭白羽臉上方,第二條大便掉下來和第一條劃瞭個叉。
白羽隻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的,也不知道是興奮引起的發熱,還是大便傳遞過來的溫度。現在兩條大便架在臉上,卻沒有掉進嘴裡,她想動一動頭,又生怕它們掉瞭。這時候吳哥他們三人都停止瞭動作,六道目光聚焦到白羽的臉上。那目光的溫度絲毫不遜於臉上的便便,白羽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目光燙在自己臉上。白羽在心中呻吟著,就是這樣的感覺,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覺,像個馬桶一樣,用天生麗質的臉去迎接、去感受別人最骯臟的排泄物,要用自己的朱唇玉齒去咀嚼、吞咽這些惡心的污穢。想到這些,白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下體分泌的淫水越來越多瞭。
“還不快吃,愣著幹嘛。賤貨。”吳哥看白羽沒有動作,開始催促。
白羽被喊聲從自我的幻想中拉瞭回來,她把平時治病救人的纖纖玉手,放到瞭嘴上方的大便上,往下一按,一截兒大便陷進瞭張開的嘴裡。白羽像吃巧克力一樣開始品嘗起嘴裡的便便,就像剛才嘗到的那一小塊一樣,吳哥的黃金果然並不難吃,白羽甚至從心底感到瞭一絲甜美。那種甜不是味覺上的,而是心理上的。白羽很快吃完瞭嘴裡那截,於是,第二截又被送到瞭嘴裡。其餘的部分,她也沒有挪開,就那樣讓它們掛在臉上,好用來彰顯自己下賤的身份。
白羽吃得越來越有味,嘴裡甚至發出瞭口水聲,旁邊的三個人卻是看得瞠目結舌,兩個男人還好,反正他們就喜歡看女人下賤的樣子,反倒是吳哥的心理有著巨大震撼,因為一直保持著女強人的姿態,現在看到同為女性的白羽居然把一件下賤骯臟極點的事,做得這麼自然從容,而且好像還充滿瞭快樂。吳哥看著白羽,用餘光看瞭看身邊的魚雷,他的雞巴還直挺挺的翹著,並且上面還粘有自己的大便。吳哥忽然有股沖動,也想去嘗嘗那些從自己肚子裡拉出來的臟東西,到底是個什麼味道。魚雷恰好註意到她的這個表情,於是把雞巴朝吳哥的嘴邊一挺,卻招來瞭這個“女漢子”的一下白眼。魚雷不知道這種轉變不是一下下就可以達到的。
這時候,白羽已經吃下瞭差不多一半的分量,於此同時,因為她總是情不自禁的會去揉自己的奶子和逼,結果搞得便便全身都是。看著白羽如此下賤的樣子,吳哥突然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更可氣的是這個下賤女人勾引得自己差點也放下瞭平時女漢子的威嚴,差一點就露出瞭跟她一樣下賤的模樣,吳哥惱羞成怒,一把抓住白羽的頭發,把她從長凳上扯到地上,臉上剩餘的大便跟著掉瞭一地,吳哥按著白羽的頭,按到那些大便上,嘴裡吼著:吃屎的賤貨,都他媽給老娘舔幹凈。
白羽完全被吳哥的氣勢折服瞭,強硬的態度的再次讓她神魂激蕩,白羽趴下臉去舔食著地上的大便,比剛才吃得更快更投入瞭。剛才那種吃法還算是比較“優雅”,而現在完全像個看見美食的饕客。她一邊吃一邊把翹起的屁股扭動著,一付討好主人的狗樣,當她吃完一塊,還會連同那一片的地板都舔幹凈,像是生怕漏掉瞭一星半點的大便味道。
吳哥從旁邊的架子上抽來一根跳繩,對折瞭幾下攥在手裡,甩手一揮,像鞭子一樣抽在瞭白羽的屁股上,吳哥罵著:讓你扭,爛屁股扭什麼扭。毫無準備的白羽發出一聲慘叫,屁股上瞬間浮起一條紅棱,緊接著又是好幾鞭子抽過來,白羽雪白滾圓的屁股上一下子成瞭縱橫交錯的紅網。白羽想轉身過來求饒,卻被吳哥一腳踩到頭上。吳哥告訴白羽,想要屁股少受點罪,就得表現好點,什麼時候把地上的屎舔幹凈,什麼時候鞭子才會停。
白羽嘴裡包裹著大便,用含混的聲音答應著,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繼續舔起瞭地上的大便。吳哥手裡的鞭子繼續抽打著,開始隻是集中在屁股上,可屁股上很快沒瞭下手的地方,繩鞭又開始落到背上,腿上,懸吊在空中的大奶子上。白羽這時已經不像開始那麼疼瞭,取而代之的是刺激,是興奮,是愉悅,是放縱,是持續不斷的快感和高潮。
大便本身沒有多少,加上白羽的速度不斷加快,轉眼之間,地面上的污物都消失瞭,隻有口水舔過的地方留下一塊塊反光,提醒著圍觀者那裡曾經發生瞭什麼。吳哥的鞭子果然停下瞭,白羽挺起身揚起臉來想匯報自己的“成績”,吳哥卻看到瞭一張沾滿大便的臉,哪還是剛才初見時,那張集純潔的美麗與淫蕩的欲望於一體的女醫生,白羽完全變成瞭一隻下賤的母狗。
吳哥沖旁邊看熱鬧的魚雷和雞腿菇說,看她這臟樣子,趕緊給她洗個臉。
吳哥的本來意是讓兩個男人把白羽帶去洗澡間清洗一下,可男人們誤會瞭她的意思,又或者是他們自己冒出瞭想法。兩個人走到白羽面前,兩條水龍相繼噴出,熱氣騰騰的沖到白羽臉上。白羽趕緊用手就著男人的尿開始洗臉,已經進入癡女狀態的白羽,當然沒忘瞭把尿水沖洗下來的大便繼續送進嘴裡。雞腿菇扶著雞巴,把水柱朝白羽臉上亂晃,他說:其實照我看這不能叫洗臉,因為洗也白洗,馬上再吃的話還是一樣會弄臟。
旁邊的魚雷幫腔說:怎麼還要再吃,地上不都吃幹凈瞭嘛。
雞腿菇說:地上是幹凈瞭,可那隻是咱們吳哥一個人請客,看白醫生吃得這麼上癮,咱們兄弟認識白醫生更早,難道不該也請請客嘛。
白羽一聽這話,一直竟嚇得傻瞭,她不知道是該興奮還是害怕,是該拒絕還是歡迎。從內心的欲望來說,真想再好好下賤一會兒,但可憐的胃裡已經塞得滿滿的,白羽臉上露出為難糾結、矛盾失望的神情,她望著兩個健碩的男人,嘴裡說道:可是,我都吃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