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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生日快樂(下)

  經過一番攪拌,混合瞭精液、口水、尿液、腸液,以及少量糞便而成的「沙拉醬」,被均勻的裹到瞭每一塊水果上。而攪拌用的工具,就是剛剛從菲兒腸道中拔出來的肛塞,白羽舉起肛塞放到嘴邊,像是舔著蛋糕上的奶油,把肛塞上沾到的「沙拉醬」舔瞭個幹凈。旁邊的菲兒忍不住譏笑說,看把你嘴饞的,這兒還有一個要不要舔。說著從陳老板手中接過另一隻肛塞遞瞭過去。白羽沖她一歪嘴說,公平起見,這個還是留給你吧。菲兒說不要,白羽說她是貪上大份兒瞭,想把果盤整個獨吞。

  周圍的男人們看著兩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爭論著這麼淫賤的話題,個個都覺得開心不己,尤其是陳老板,畢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二位美女這麼賣力表現,完全是為瞭給足他這個壽星面子。不過總是隻看耍嘴皮子,太不過癮瞭,二女的爭論活躍瞭他的思維,他想到瞭一個好玩的主意,於是叫停白羽和菲兒問,“二位美女,我記得剛才你們說過,今天你們自己就是我的生日禮物,對嗎?”

  二女一齊看著陳老板,菲兒點瞭點頭,白羽問:“壽星佬兒有什麼想法嗎。”

  陳老板說:既然是給我的禮物,那是不是應該歸我使用,聽我的安排呢。

  白羽說,“那當然。”

  陳老板說:“那咱們就來做個遊戲,反正你倆都這麼謙讓,這麼特治的一份水果沙拉,都不舍得吃,幹脆,讓我們來喂你們吃好瞭。”

  白羽和菲兒一聽陳老板這話,就知道沒那麼簡單,所以並沒答音,而是靜靜等著他的下文。果然陳老板繼續說道:“但這麼簡單的喂顯得沒什麼樂趣,不如來個比賽,就叫母狗搶食,怎麼樣。”

  身邊姓黃的附和道:“怎麼叫母狗搶食,要找兩條狗來嗎。”

  陳老板說:“那不用瞭,就讓二位美女來扮演母狗好瞭,然後我們把沙拉分成幾份,各拿一份來喂狗。不過不是直接喂在嘴裡,而是扔過去,讓她們搶。最後看誰搶得多。”

  姓朱的說:“怎麼搶,用手嗎?”

  陳老板說:狗搶食哪有用手的,狗根本沒手,當然是用嘴搶瞭。

  姓朱繼續追問,卻不及菲兒嘴快,菲兒哼瞭一聲說:怎麼可能,你們亂扔東西,我們用嘴怎麼可能接得住。

  陳老板哈哈笑道:接不住沒關系,大不瞭從地上舔起來,反正吃到嘴裡就算數。

  姓朱的為瞭防止再次被菲兒搶話,趕緊接著說:我提議,還得有個計分方法,如果誰搶到一塊,就得學一聲狗叫,這樣才便於計分。裁判和計分嘛就有勞這位小兄弟。說著一指旁邊的酒保。

  幾個男人一唱一和的,安排好瞭接下來的節目,完全沒誰問一句,二位女當事人有何意見,是否同意。反正她們已經自稱是禮物,禮物就是物,隻是物當然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力。菲兒還想反抗幾句,卻被白羽攔阻瞭。其實和白羽心裡想的一樣,本來今天就是出來玩的,當然不會計較男人們這樣的安排,對陳老板這個新鮮的設計,二女反而很是期待,並且都在心裡暗下瞭心思,一定要搶先對方。

  陳老板又說:“既然是比賽嘛,那就得分輸贏,有獎勵。待會哪隻母狗搶得食多,就獎勵她……”

  陳老板一時沒想到該如何獎勵,半天沒輪上說話的衛叔接口道:“獎勵她壽星佬兒今晚的第一炮。”

  這一提議立刻得到瞭所有人的認同,包括二位女性,雖然她們嘴上沒像男人們那樣齊聲說好,但暗地還是很動心的。倒並不是在乎什麼第一炮第幾炮,而是可以滿足一下小小的虛榮心。

  簡單的準備之後,遊戲開始瞭。「沙拉」被分成瞭四份,四個男人各持一份,或坐或站,手裡拿著牙簽,插著一塊水果,準備投食。白羽和菲兒則是蹲坐在包間的中間,面朝著男人,眼睛緊盯著男人們的手。陳老板一聲開始,男人們開始瞭有趣的遊戲,裹著特制沙拉醬的水果,朝二位美女扔過來,和預想的一樣,盡管一開始男人們還沒有存心捉弄,正經的朝著她們的嘴邊扔,但畢竟美女們沒有真的母狗那種反應速度,兩輪下來,兩個人都是一塊水果也沒接到,反倒是臉上胸前中瞭幾計。

  白羽和菲兒抱著不服氣的心態,張大瞭嘴等著男人們再次投來水果,可是男人們卻停止瞭動作,眼光隻看著地上散落的「子彈」,二位美女明白,他們早知道她們沒法接中,故意等著看二女在地上舔食的樣子。無奈,或者是期待之下,白羽和菲兒趴下身子舔掉瞭離自己最近的一塊水果,然後不約而同想起比賽的事,就都加快瞭速度,去搶著舔食掉在地上的水果。完全不在乎酒吧包間的地板上有多臟,曾經有多少隻腳在上面走過,有多少的殘酒、煙灰、口水,甚至精液、淫水、嘔吐物曾在那裡存在。

  當兩個女人搶得正忙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些不對,男人們都一臉壞笑的看成著她們,不是那種看見女人發騷後的壞笑,而是笑話女人犯傻時那種。兩人對望瞭一眼,白羽最先反應過來——他們立的規矩是搶到食後必須叫一聲,才能「計分」,可剛自己和菲兒都忘瞭這茬,豈不是剛才費那麼大勁都白費瞭?看到白羽的表情,菲兒也明白瞭過來。菲兒開始撒嬌,指著幾個男人大罵你們太壞。看到菲兒那假嗔實嬌的樣子,男人們終於忍不住笑出瞭聲。

  一番吵嚷之後,遊戲隻好重新開始,這一回兩個美女幹脆放棄瞭用嘴去接食的想法,直接選擇瞭從地上去舔食,當然再不會忘瞭舔到之後那一聲狗叫。

  可這一回男人們也變瞭花樣,不像剛才那樣老老實實的朝著女人的面前扔,而是扔得東一塊西一塊,害得白羽和菲兒滿房間爬,幾乎舔遍瞭整個地板不說,有幾次還碰到一塊,差點摔跤。更可氣的是,男人們覺得這樣還不過癮,總是故意朝著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對著樓下的舞池,現在那裡已經是人頭攢動瞭,如果有人抬起頭,而白羽和菲兒任何一個正處在窗邊的位置,那下面的人就能夠清楚看到一個美女像母狗一樣,在地上舔食的畫面瞭。所以越是靠近窗戶的位置,二女隻能盡量趴低身子,害得經常是身體貼著地面,四隻大奶都變成瞭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邊,她下意識的以為是一塊水果,低下頭就去舔,舔到嘴裡才發現哪是什麼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爛瞭的蛋糕,裹在粘粘的口水裡。發現之後本想吐出來的,可已經舔到嘴裡瞭,白羽覺得味道還算不錯,幹脆把剩下的也舔瞭個幹凈。

  吐出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為他手裡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瞭,心頭一動,想來個惡作劇,便「親口」制作瞭一發假子彈,沒想到爬在面前這位美麗的白醫生還真舔瞭,興奮之餘如法炮制,連珠發射,桌上原本擺得各種零食,經過他的加工都朝著包廂中心的地板發射而來,原來那一份特制沙拉總共也沒多少塊,哪經得起他們一通亂扔,四個人手裡的小碗相繼告罄,於是其他幾個一看朱先生的作法,也都有樣學樣,互不客氣。

  開始幾輪白羽和菲兒還是一樣,照單全收。可過得一會兩個人實在有些累瞭,便搖手不依瞭。兩個人回坐到沙發上,不住喘氣,嘴裡當然免不瞭抱怨笑罵。男人們看著也覺得確實玩得也夠瞭,兩位美女身上都蹭滿瞭灰,尤其四隻手心都看不出本色瞭。

  陳老板催著她們去洗手間洗瞭洗,然後出來宣佈遊戲結果。最終白羽以兩分優勢略勝菲兒,對此結果菲兒非常不滿,一個勁說是酒保不公平計分有誤。酒保隻是笑笑也不爭辯,陳老板說,既然覺得計分有問題,要不再比一場?嚇得菲兒趕緊說太累,不比瞭。

  黃先生說:剛才的遊戲獎勵是壽星佬的第一炮,我們這還有三個人呢,要不再來幾個遊戲,看看我們幾個的第一炮該獎給誰。

  菲兒沖黃先生呸瞭一口說,你們幾個又不是壽星佬,你們的第一炮有誰稀罕,還獎勵呢,當懲罰差不多。

  衛叔說:行啊,就當懲罰。再比三場,誰輸瞭懲罰誰。

  菲兒說,饒瞭我吧,我現在的肚子已經要撐破瞭。再玩這個我要吐瞭。

  一聽這話,朱先生馬上說:這好辦,咱們這會就來比個不撐的。不但不會撐,還能幫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問怎麼個遊戲,陳老板卻不答應瞭,說自己正要給剛才遊戲的勝利著頒獎呢,你們老在這兒瞎扯,倒什麼亂。可大夥根本不聽他牢騷,繼續說著新遊戲怎麼玩,反正就是不想讓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說著自己的想法,這一回來玩一個持久戰,四個男人分成兩組,每一組負責一位「選手」,輪流操「選手」的喉嚨,要求必須深喉,中間不能停,看哪位選手先被操得吐出來,就算失敗。他話還沒說完,兩位女士就已經開始罵他瞭,說他太損瞭。可是男人們卻是一片歡呼。這會陳老板也不急著先給白羽「發獎」瞭,幾個人把兩個美女一圍,就準備開始,還是照樣絲毫沒有征求二女意見的打算。

  「誰叫我們現在是禮物呢」白羽一邊心裡想著,一邊配合得離開瞭沙發,蹲到瞭陳老板和朱先生中間。另一邊,菲兒也蹲到瞭衛叔和黃先生中間。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調戲一句,就生氣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卻能完全放松的去享受這種被調戲的樂趣,覺得被男人調戲,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躪,正說明瞭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兒都屬於後者,所以盡管男人們在對她們作出安排的時候,一絲沒有尊重她們想法的意思,但當她們蹲在男人之間,看著一左一右挺著兩根大雞巴時,她們的心都濕瞭,那些挺立的雞巴正是標榜著她們對男人有多誘惑的旗幟,那上面盤結暴脹的血管,寫著的是男人對她們欲望的吶喊。

  白羽等待著,期待著,盼望著,盼望著這些大傢夥在自己的嘴裡,喉嚨裡挺進,像操逼那樣操自己的喉嚨,每次一想到或者一聽到這樣的話,就讓白羽感到興奮。還沒看清是誰先開始,那隻怪蟒最短的時間裡頂到瞭白羽喉嚨最深處,完全沒有準備,還沒來得及適應和感到疼痛,那隻怪蟒又忽的退瞭出去,接著就這樣快進快出的操瞭起來。

  白羽的頭被兩隻手緊緊固定著,她無法抬頭往上看,眼裡能看見的隻有一塊結實的小腹上,一叢濃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裡忽遠忽近,那根粗壯的雞巴在自己嘴裡忽隱忽現。像這種沒有做足準備的深喉是很容易讓女人受傷的,事實上剛才那一下子,也的確讓白羽有些生疼,不過作為有經驗的她來說,學會瞭用最快的速度調整角度和肌肉,讓後面接踵而來的沖擊變得不那麼不好接受。並且一點點的疼痛,瞬間點燃瞭白羽骨子裡悅虐的因素,隻會讓她更加興奮,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邊,夏菲兒的狀況也差不多,第一個捅進她喉嚨的是黃先生,這傢夥打從第一眼看到菲兒起,就幻想著狠狠的幹她瞭,這會借著遊戲為名,沾瞭壽星佬的光,操到這麼外表清純可愛,骨子卻淫賤浪蕩的女人,那還不甩開瞭雞巴玩命的操。四個男人們都一樣,壓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口交的樂趣,而是任意的頂撞著她們的喉嚨,目的很明顯,當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點被自己操吐,一則看看美女出糗的窘態,二則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風。

  第一個插白羽喉嚨的是陳老板,朱先生沒好跟壽星主角爭風,不過卻提出瞭一個意見,說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說不定還沒輪到後面的人,兩個妞就吐瞭。因此主張每人二十下,立馬換人換槍。這一提議得到瞭通過,所以包間裡的局面變成瞭四個男人像計數器一樣的挺動著腰桿兒,這一下兩個美女卻完全沒有瞭緩口氣的時間,好在都是久經點陣,幾個輪次下來,居然都忍住瞭沒吐,可是滿臉的唾液和陰莖分泌的腺體,還有被嗆出的眼淚已經沾得她們滿臉都是,兩男一女三人為一組,都被牽扯出來的粘絲連接到瞭一塊。

  不知道是誰突然提議,為瞭「比賽的公平」,應該交換場地,於是利用二十下的間隙,四個男人調換瞭位置,變成瞭陳老板和朱先生負責夏菲兒,而衛叔和黃先生負責白羽。借著換人的空檔,白羽偷瞄瞭一眼旁邊的菲兒,已經表現出瞭招架不住的樣子,眼神渙散,配合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見喉嚨中已經開始翻滾,好像隨時就會吐出來的樣子。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個男人尺寸都不小,尤其黃先生那支根細頭粗,長度過人的傢夥,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到白羽的喉眼深處,且把縫隙塞得滿滿的,等到拔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隻皮搋子,拔得白羽胃裡翻江倒海一樣。剛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還有「沙拉醬」都插著隊的想往外沖。

  好容易挺過瞭一輪交換,當黃先生再次插進白羽嘴裡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喪失瞭控制的信心,當黃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時候,白羽隻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他的雞巴勾出來瞭。她想推開黃先生,可連續深喉帶來瞭身體的缺氧,她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瞭。她隻覺得一股酸熱從胃底直翻上來,剛剛要從嘴裡噴湧而出,又一下子被再次頂進來的雞巴擋回瞭食道,不過還是有一些先頭部隊,從嘴唇與陰莖的縫隙間逃瞭出去,還有一些液體另辟蹊徑,從鼻孔中擠瞭出來,白羽自己狼狽不堪不說,弄得黃先生大腿和陰毛上也都是狼籍一片。黃先生並沒為此責怪白羽,反而讓他覺得一種勝利的驕傲,他根本不管白羽已經嗆得翻瞭白眼,還硬生生的繼續插完瞭剩下的11下指標。隨著他每一下動作,白羽嘴裡都粘液四濺,就像是哪個調皮的小孩兒,拿著棒槌玩命搗著一缸醪糟。

  黃先生的肉棒離開白羽之後,白羽無力的坐到瞭地板上,又一陣幹嘔,不過她已經吐不出多少東西瞭。等到胃裡的痙攣平復之後,她看瞭看菲兒,發現她也和自己一樣,正趴在地上嘔吐著。從陰毛上的痕跡來看,是衛叔完成瞭對菲兒的最後一擊。白羽隻覺得整個身體都是粘的,臉上胸前粘滿瞭吐出來的東西,兩腿之間因為分泌瞭太多的淫液,使整個陰部都黏到瞭地板上。

  差不多兩三分鐘,白羽和菲兒才緩過神來,菲兒說出的第一句話是,白姐,這回可是我贏瞭。

  事實如她所說,本來菲兒也早就有些招架不住,可好勝心驅使,她豁出命去堅持瞭下來。在白羽被操吐之前,她幾乎已經半昏迷瞭,完全是下意識在接受深喉。不過也隻比白羽晚瞭十幾秒,菲兒就在衛叔的進攻中一瀉如註。兩個人彼此看瞭一眼對方,從對方狼狽卻淫蕩的樣子中,完全能夠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兩人互相做瞭一個鬼臉,再看看四個男人卻是大模大樣,光著下身坐在沙發上,其中黃先生和衛叔兩個,居然還留著身上的嘔吐物沒擦,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看到白羽和菲兒恢復過來瞭,黃先生抬腳踢瞭白羽一下說,感覺如何啊,爽暈瞭吧。看你把我身上吐的,趕緊來給我舔幹凈。旁邊的衛叔也向菲兒提出瞭相同的要求,白羽和菲兒這會已經沒有力氣爭辯或者反抗瞭,都乖乖的爬過去,把男人陰毛和大腿上那些,剛剛離開自己身體的東西,重新又舔回瞭胃裡。這一舉動贏得瞭在場男人們一片歡呼,沒有被舔的,紛紛向被舔的人投來瞭羨慕的目光。

  舔幹凈男人們身上的嘔吐物之後,大傢夥還不打算放過二位美女,非要她們把吐到地上的也舔幹凈。白羽聽到男人們的要求,心裡一陣興奮,這種下賤的任務,是她心理上的G點,越是淫蕩不堪的行為,越是能讓她產生快感。尤其是像現在這種經過瞭一段時間的玩弄,她整個人都處在性神經的支配下,別說是舔地上自己吐出的東西,就算更臟更惡心的事,她也一樣會毫不猶豫和甘之如貽的去執行。而菲兒的想法不盡相同,對她來說玩什麼都無所謂,隻要開心隨便都好。至於舔地上的嘔吐物嘛,反正這些東西在吐出來之前,也是從地上舔起來吃掉的不是嘛,再舔一遍有什麼區別。

  抱著不同的想法,白羽和菲兒開始舔起地上的嘔吐物。男人們這麼說的時候,隻是起哄的心態,壓根沒想到兩個極品美女會真這麼聽話,做這麼臟這麼賤的事。看著兩張精致的臉龐,趴在地板上舔著稠乎乎的嘔吐物,而且舔的那麼自然,那麼認真,就好像是在品嘗什麼私房美食一樣,男人們都恨包廂裡的光線還不夠亮,恨不得找幾個聚光燈來照明,好能夠看得更仔細真切。

  漸漸地,地板上看得見的嘔吐物被二位美女舔光瞭,其實也有幾塊水果和少量蛋糕的未消化物,地板上沾滿瞭美女的口水,包間裡的七彩燈不停搖動,照在那一片水漬上,泛出迷幽幽的光彩。那一片光彩之中,是兩個跪坐當中的美人,玉雕冰砌的一般。看得男人們直傻眼。菲兒卻提意見瞭,說明明自己剛贏瞭遊戲,卻沒一個人說話表示什麼。男人們才想這件大事,除瞭陳老板外,其他三個都問菲兒想得到誰的第一炮,菲兒選擇瞭衛叔。朱黃二位一聽連連反對,問憑什麼選他。菲兒理由充足的說:剛才你們沒聽衛嫂說嘛,之前坐火車,把我老公好好招呼瞭一回嘛,禮尚往來,我現在當然要好好招呼一下衛叔瞭。

  朱黃二人雖然還是繼續反對,衛叔卻一把把菲兒扯到瞭身邊,不住的表揚這個孩子有禮貌。既然第一輪的兩位選手已經產生,那剩下的自然就是第二輪,沒有再做什麼遊戲比賽的必要瞭,況且白羽和菲兒兩個也都堅決表示,不要再來什麼遊戲瞭,因為兩個人已經累得不行,沒力氣瞭。陳老板站起身,透過落地窗看瞭看一樓的情況,這時候正是場子裡最熱鬧的時候,一群男男女女跟著DJ打出的節奏,都在瘋狂的扭動著身體,表達著欲火和渴望。於是,陳老板提議,就把第一輪的戰場選在這扇窗邊,正好給樓下的顧客增添下氣氛。

  白羽和菲兒一聽,這豈不是讓自己當眾表演真人秀嘛,嘴裡又一連串「抗議」,逼得陳老板抬出壽星身份,警告她們禮物的地位,這才讓二女「一臉不服」的趴到玻璃窗上。二女趴好後,按要求翹起瞭屁股,陳老板和衛叔則分別站在後面,兩人扶住自己面前的美臀,一齊喊瞭一聲「駕」,同時頂進瞭面前美女的桃源,白夏二女也終於等到瞭今晚第一次的插入,隻爽得兩位美女都發出瞭甜膩歡暢的叫聲。

  因為包間的玻璃的隔音效果非常之好,盡管二女的浪叫聲大得嚇人,可外面絲毫聽不到一點,加上DJ音樂的巨響,一開始誰也沒註意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這麼香艷的活春宮在上演。不過被人發現也是很快的事,而第一個人發現後發出的驚呼,很快換來瞭全場眾人的發現,一類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瞭二樓這扇大窗戶,雖然看不清臉,但透過玻璃,兩個美女的身材曲線卻展現的淋漓盡致。尤其那四隻大奶,隨著男人撞擊的節奏,在胸前拋上拋下,時不時的砸到玻璃窗上,顯出一幅壯觀的美景。一樓的人似乎瞬間都聽不見瞭音樂,耳朵裡隻剩下不規律傳來的,巨乳砸在玻璃上的震動聲。

  陳老板不愧是經營夜店的老手,最擅長搞氣氛,他一邊拔出陰道裡的雞巴,改插進白羽的屁眼,一邊指示包間裡的酒保下樓,去DJ那裡拿來瞭兩隻無線耳麥戴在白羽和菲兒的頭上,瞬時間,二位美女的浪叫聲響徹全場,整個店裡的氣氛達到瞭爆棚的地步。已經有不少人受不瞭誘惑掏出瞭自己的傢夥,就這麼當眾擼起管兒來,還有些卡座裡的女人偷偷撩起裙子,坐到瞭身邊的男伴腿上。而這些畫面,身在高處的白羽都看在眼裡,她一邊浪叫著一邊說起瞭勾引的言語,她對樓下的人說,她現在正被怎樣的操著,淫穴裡是怎樣的感覺,爆菊中獲得瞭怎樣的快感。白羽淫蕩的描述,加上菲兒有些奶聲的浪叫,超過瞭任何一位DJ的感染力和鼓動性。白羽又說,她看見樓下有人在打手槍,她很想看到他們打出來的樣子,她甚至說想要吃掉大傢射出的精液。

  陳老板聽到這話,馬上通過耳麥當眾吩咐一樓的幾個女服務生,每人托一隻高腳杯在場中遊走,遇到有擼出來的客人就把精液收集到杯子裡。等到在場願意參與的人都擼出一發之後,再把幾隻杯子送來包間。一聽到這個消息,之前沒擼的男客人,也有好多擼瞭起來。有的帶瞭女伴的客人,幹脆讓女伴幫著自己擼。幾個服務生舉酒杯在場中轉著,到處收集客人爆發出來的存貨,開始交貨的人少,幾個服務生還忙得過來,後來同時交貨的人越來越多,幾個服務生搞得都有些手忙腳亂瞭。有的客人等不到服務生過來,幹脆就一口喝光面前的酒水,再把精液射進自己的杯子。當然帶著女伴的客人體現出瞭優勢,他們可以射進女伴的嘴裡,再由女伴用嘴包著精液送到拿酒杯的服務員身邊。

  一些單獨來的女客人也被場中的氣氛感染,又或者是羨慕嫉妒樓上的女人,一下子吸引瞭全場男士的關註,都懷著不同的心情,往服務員手中的酒杯裡吐瞭很多口水。其中還有兩個女孩兒,自己到吧臺拿瞭兩隻酒杯,然後坐上吧臺,撩起裙子,拔開內褲,一陣自慰之後,對著杯口噴出瞭一股股的陰精。服務員當中有一個是來做零工的學生,為瞭多掙些零花錢,偶爾會偷偷給客人提供點特別服務。在二樓的真人秀開始前,她剛收瞭一個客人的小費,被拉到衛生間。當外面傳來沸騰的聲音時,客人正在她的菊花深處爆射,兩個人聽到聲音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來不及穿上內褲,把裙子往下一拉就跑瞭出來。結果剛一出現就被領班塞過來一隻高腳杯,這個服務員還沒搞清狀況,就被幾個客人扯過去用瞭杯子。等到幾圈轉下來,她才終於明白發生瞭什麼,看到那些女客往酒杯裡吐口水吐精液,感覺到菊花中正有東西要往外流的她,順手把酒杯送進裙子裡,把菊花中流出來的,也不管有啥沒啥,全都接瞭進去。

  一樓眾炮齊發的時候,樓上第一梯隊已經勝利完成任務,在白羽和夏菲兒體內佈下瞭子孫兵,早已等急瞭的和二梯隊立馬補上,開始第二輪的進攻。雖然樓下的角度看不到二女身後的詳情,但人影移動卻已經說明那裡進行的是一場車輪站。於是,樓下有很多客人高聲提出進入包間的要求,更有人直接瞭當的詢問起參與需要多少價錢。

  樓上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話,感覺自己真成瞭當街賣肉的妓女,心裡的刺激激發瞭身體的反應,不知是第幾回的高潮更加猛烈的侵襲瞭二位美女的全身。而正在幹著和看著她倆的男人則是拿著這個話題大作文章,開始瞭對二女語言的羞辱,問她們自己認為自己值多少錢。當然,為瞭確保場面不至失誤,陳老板最終沒有答應樓下的這些要求。

  作為折中的辦法,陳老板讓燈光師給落地窗這裡打瞭一束追光,讓樓下可以完全清楚的看見樓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模樣。當大傢看清白羽和菲兒居然長得這麼漂亮的時候,場面又一次差點失控,要求進包間的聲浪大瞭一倍。

  陳老板並沒理他們,他吩咐幾個服務員把剛剛收集來的「佳釀」送進包間,一個服務員用托盤端瞭滿滿兩大杯渾濁的液體送到瞭包間裡。然後白羽和菲兒各持一杯,伴隨著一樓客人有節奏的鼓掌聲,將兩大杯「飲料」喝瞭個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