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才,白羽醫院的梁主任,名不符實,即沒才也沒德。而且還很蠢。之前他為瞭報復白羽找瞭兩個過去的病人去強奸白羽,就因為他們塊頭大有紋身,他就以為人傢是黑社會。當然錢也沒少花,可他哪知道,這兩個人雖然的確在道上混過,可早就洗手不幹瞭。白拿瞭他的錢,也不好意思不動,就跑去想嚇唬嚇唬人,沒想到沒嚇到人傢不說,那位美麗的白醫生還反過來把他們哥倆嚇到。一通3P大戰之後,哥倆和白醫生成瞭炮友加朋友。當然這些事梁大主任是不知道的,他所知道的是,這兩個「黑社會分子」確實把白羽強奸瞭,也拍瞭照片回來,隻可能這倆太笨,拍的照片沒一張看得清臉的。當時氣得梁大主任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可面對兩個五大三粗的人,他卻怕得啥也沒敢說。倒是那哥倆主動提出,另想辦法補償,梁主任也是無奈隻好答應。
當時梁主任以為這事就石沉大海瞭,沒想到拖瞭好些日子,卻接到瞭哥倆的電話,說一切安排好瞭,讓他趕到某工廠的老廠房。梁德才很奇怪,為什麼要去那麼奇怪一個地方,難道是給照片怕被人看見,隻不過是個手機或者U盤,弄得像特務接頭一樣,上次給照片也沒有這麼麻煩。雖然滿腹狐疑,梁德才還是在饑渴的好奇心,前往瞭所說的地址。
走進那片廢舊的廠區,梁德才沒想到這裡這麼破舊,作為他這個年紀的人,當然瞭解這個廠子過去的輝煌,雖然早聽說這裡破產停工瞭,沒想到現在這麼爛。就在這片爛房子不遠處,有一幢廠房卻被人裝修過。他不知道什麼「鐵館」一類的名詞,但還能看出這是一個玩健身的地方。梁德才剛走到這間廠房的門口,魚雷和雞腿菇就走瞭出來,兩個人簇擁著就把他挾進瞭鐵館以內。穿過擺滿器材的廠房中心區域,梁主任被帶到瞭後面一間小房子門口。魚雷推開門,裡面大部分處在黑暗當中,隻有中間一塊被燈曉得明亮。在那片光區中間有一把椅子,上面綁著一個全身赤裸,兩腿分開的女人。雖然被蒙著眼睛,嘴裡也塞著東西,但梁主任一眼就認出,那個被綁的女人正是白羽。
夢寐以求的女神居然以這樣的樣子呈現在自己面前,梁德才感覺大腦都要缺氧瞭。他恨不一得一頭撲過去,把那具美麗的胴體看個夠舔個遍,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白羽不穿衣服的樣子。不過這個蠢貨在臨沖進房間之間,突然來瞭點急智,他回過頭看瞭看魚雷他們倆,想知道這是怎麼個情況。
雞腿菇說:「怎麼樣梁主任,這樣你滿意瞭吧。」
梁主任三字一出口,把梁德才嚇得就往外走,等到器械室他才小聲對雞腿菇埋怨,怎麼能叫他名字呢,要是被白醫生聽見,不就麻煩瞭。魚雷做出一付鄙視的表情,告訴梁主任,這一點他們早考慮到瞭,已經給白羽戴瞭耳塞,專業級的,除非在她耳邊放槍,一般的說話她根本聽不見。梁德才聽瞭半信半疑,他躡手躡腳走回小黑屋,敲敲門,跺跺腳,打算觀察下白羽的反應,可看樣子她好像是聽不到聲音,魚雷哥倆故意大聲說話,被綁在裡面的白羽仍然全無反應。
魚雷對梁主任說:「我們哥倆想瞭想,再去強奸拍照,太麻煩瞭。而且既然是你梁主任的心上人,我們兄弟怎麼好老占便宜。所以幹脆把這娘們綁過來,讓你梁主任親自動手,這不是更爽嘛。」
雞腿菇接著說:「等爽夠瞭,你想拍什麼樣的照片就拍什麼樣的,拍完瞭都在你手裡,以後這個女人還不全都要聽你梁大主任的。」
魚雷又說:「到時候,你可別忘瞭我們兄弟,這麼騷的女人當然大部分時候是你梁主任的,偶爾的是不是也得讓我們兄弟開開犖。」
兩個人一言我一語把梁德才說得心花怒放,腦子裡本來就不多的腦漿,這會全都變成瞭精液,一個勁的想從身體裡往外冒,再也不猶豫,三兩步走到被綁的白羽身邊,人還沒到,兩隻豬手已經抓住瞭一對肉包。終於能和自己意淫良久的女神如此親近瞭,梁主任激動得簡直要心臟病發,一張醜臉上笑得沒瞭人模樣。他張開已經流出口水的嘴,一口含住瞭白羽的乳頭,一條肥厚的舌頭很快把他的唾液塗滿瞭整個乳房。梁主任一邊舔著一邊嘴裡不閑,口口聲聲罵著白羽如何不識抬舉,竟然敢和自己作對,如何敢不把他梁大主任放在眼裡,自己多麼厲害,又能找人強奸她,還能不費力氣把白羽搞到手。
雖然知道,為瞭達到最終的目的,付出一些犧牲也再所難免,但白羽的心裡還是無法控制的反感,尤其是聽著梁主任自以為是,不知道正落入圈套的狂妄,反感更是越來越強。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自己喜歡的怎麼樣都可以,自己討厭的就什麼也不行。在「安排」自己的時候,她特別要求把脫下來的內褲塞在瞭嘴上,看上去是防止她發出求救的聲音,實則是為瞭防止梁老頭子對自己嘴巴的侵犯。隻是舔別的地方還好,白羽簡直無法想象被梁的舌頭伸進嘴裡,會有多惡心。她寧願去舔公廁的馬桶,都不想被這個自己鄙視的男人親吻。
好在梁主任被白羽一對大到嚇人的乳房深深吸引瞭,一張嘴在兩隻乳房之間來回遊走,竟是不用換氣似的舔瞭足有十來分鐘,白羽慶幸自己蒙著眼睛,看不見自己奶子上滿是他臭口水的樣子。梁的舌頭終於離開瞭胸前,白羽很擔心他會舔自己的臉,她已經做好瞭準備,使勁晃動脖子,這個目前全身唯一還能活動的關節,也一定不要讓這個男人得逞。
好在,梁的目標並沒有向上,而是向下瞭。白羽感覺到一股粗重的熱氣吹到瞭自己的陰唇上,接著就是一陣濕膩的感覺,那條舌頭鉆進瞭自己的陰道。白羽後悔沒在之前和魚雷他們來一次內射,否則這會就能讓這個老傢夥舔到一嘴精液,那畫面一定很可樂。
大約又被舔瞭幾分鐘,黑暗中傳來瞭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同時還傳來瞭解開皮帶的聲音。所謂的「隔音耳塞」當然是不存在的,隻不過是幾人配合著做出的表演。耳塞雖然是假的,但蒙眼卻是真的,白羽是完全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因為她實在不想這麼近距離的看見那張臉,看見那個人在自己身上做任何事。
所以,白羽看不到平時道貌岸然的梁主任正一邊舔著她的浪穴,一邊打著手槍。那東西顯然有些機能故障,任梁主任擼得多快多用力,甚至是又捏又掰,也總是一幅沒精打彩的樣子,完全不顧忌它主人此刻迫切的心情。實在無奈之下,梁主任發揮瞭他學醫的優勢,自己把一根手指插進瞭屁眼,並且來回捅瞭幾下,沒想到這個動作還真有效果,前面那條小蚯蚓起死回生一般的慢慢有瞭反應。隻把旁邊站著的魚雷兩兄弟看得目瞪口呆。梁主任自己倒是欣喜不己,趕緊的抽動手指,又捅瞭十來下,希望能穩定加強下自己的硬度。很快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好瞭準備,雞巴不僅硬到瞭多年未有過的程度,甚至已經有瞭快噴射的感覺。梁主任趕緊拔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脫瞭褲子,攥著雞巴就往白羽的肉穴裡送。
就在那傢夥眼看著要插進白羽的身體時,梁主任突然渾身一顫,一縷稀薄的粘液從馬眼擠瞭出來,這個齷齪的男人居然功虧一簣的早泄瞭。這下子是急壞瞭梁主任,也害得魚雷二人差點笑出聲。梁主任一手端著死蛇一個勁的擼,可眼看著它還是軟瞭下去,他還想再來一次後庭刺激法,可手指剛插進去,還沒動作就被魚雷走過來阻止瞭。
「有完沒完,整半天雷聲大,雨點小,搞半天你就這水準。怪不得這位白醫生不要你,人傢怕是早看出你是個沒用的東西吧。」魚雷一邊說著一邊把梁主任往屋外趕,梁主任一頭霧水,心說這和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而且也怪自己太沒用瞭。
「我說兄弟,別趕我啊,再讓我試試。」
「試什麼試,耽擱老子時間,那麼漂亮的女人,都給你準備得這麼妥當瞭,你自己那麼不爭氣有啥用,害我們在一邊看著憋得難受。現在該我們兄弟享受瞭,你趕緊的有多遠走多遠。」
「就算我不行,我也願意在旁邊看看……」
「看什麼看,有你看著,老子操不爽,我又不是男妓,你當還給你表演。」
梁主任還想說話,卻發現已經被哄出瞭鐵館門外,他完全搞不明白為什麼之前還客客氣氣的人,突然態度轉變這麼大。不過這問題他隻能回頭再想瞭,現在他得趕緊穿上褲子,因為他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瞭,幸好鐵館位於廢棄的工廠內部,這時候外面沒人。望著緊閉的大門,梁主任一通咒罵,卻又無計奈何,隻能訕訕離去。
趕進瞭這個討厭的老頭兒,魚雷和雞腿菇等不及要享用眼前的美肉瞭,兩個人正要解開白羽身上的繩子和眼罩,白羽卻搖著頭拒絕瞭。她用舌頭頂掉嘴裡的內褲,好好喘瞭幾口氣,對男人們說:不用解開瞭,就這樣來吧。第一次你們不就想強奸我嘛,現在這樣子才正好啊。
離開鐵館之前,魚雷向白羽提起瞭「吳哥」,說她想邀請白羽去傢裡玩,一聽這話,白羽就瞬間回憶起瞭第一次認識吳哥時,被她和這兄弟倆玩得死去活來的樣子。現在收到邀請,白羽心裡還真有些期待。正好過幾天有一個大休,白羽就馬上答應瞭下來。後來的幾天,白羽照常上班,偶爾在醫院遇到梁主任,也還是擺出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在心裡卻更加鄙視他瞭,尤其是看瞭那天在小黑屋裡他的各種表現。
幾天過去,上完大夜班的白羽回傢一覺睡到午後,然後起床收拾打扮瞭一番,就按魚雷給的地址去瞭吳哥傢。沒想到還是一處挺高檔的別墅區,按門牌號找到一看,是一幢前後有院的二層小洋房,按響門鈴後,自動門很快就打開瞭,同時吳哥也迎瞭出來。這次的她穿著一身高叉韻律服,身體的大部分肌膚都暴露在外,上面還掛著一層細細的汗珠,讓白羽覺得她好像隨時處在運動中。吳哥非常熱情地把白羽帶進瞭屋,屋內的裝飾非常講究,能看出這個傢庭的經濟實力。吳哥為白羽讓瞭座,又征求白羽的意見,為她倒瞭一杯果汁。白羽註意到吳哥沒打算換掉身上的衣服,也沒打算要去洗個澡什麼,這種隨意便讓白羽覺得舒服,不用拘謹得客氣。
兩人聊瞭一些彼此的事情,包括白羽和魚雷他們怎麼認識,最近怎麼一起對付討厭的梁主任。吳哥也說瞭一些自己的事,她重點向白羽介紹瞭一些自己的老公,並說上次從鐵館回來之後,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瞭他,她老公聽瞭對白羽很有興趣,其實這次邀請就是他先提出來的。說到這兒,吳哥起身帶著白羽在屋子裡大致參觀瞭一下,在房間的很多地方,白羽都看到瞭一個男人的照片,有的是單人的,有的是則是和吳哥的合影,吳哥說那就是她老公。白羽留意瞭一下,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個子男人,長相很俊朗,留著一幅成功男士的豬嘴胡,身材也很結實,想必也是經常做些運動。
聽吳哥介紹老公的工作比較忙,平時傢裡除瞭她就隻有她的女朋友啦。白羽想越來,上次見面的時候,吳哥確實提到過她有一個女朋友,可沒想到居然也住在這裡。看見白羽驚訝的表情,吳哥穿過客廳,走到瞭後院叫瞭一聲什麼,接著一隻大狗跑瞭進來。它先是圍著吳哥的腿轉瞭幾圈,然後發現瞭坐在沙發上的白羽,就掉轉目標跑瞭過來。在白羽左右來回又嗅又蹭,甚至還把鼻子往白羽的大腿跟裡擠,又伸出舌頭往白羽臉上舔。這種見面熟的過分親熱,讓白羽有些難為情。
「哈哈,看來它很喜歡你。它叫蘿卜,它就是我的女朋友。」吳哥一邊看著白羽被狗欺侮的窘樣,一邊介紹著。
白羽完全沒想到吳哥所說的女朋友居然是一條狗,雖然叫不上這隻狗的品種,但白羽可是能夠清楚的看見,這是一條公狗。吳哥看出瞭白羽的疑惑,繼續說:「我是女的都可以被大傢叫吳哥,那我的女朋友當然應該是公的啦。」說著又是一陣詰笑。
「那能不能麻煩你,讓你的女朋友不要這麼親熱啊。」白羽覺得自己應該矜持一些。
「難道你不喜歡它的熱情嗎。看你臉上都紅瞭,我猜你兩腿中間肯定早濕瞭吧。上次被你舔的時候,我覺得你舔得比它還好,回來被它舔的時候又覺得它舔得更好。怎麼樣,要不今天你倆一塊給我舔,讓我好好判斷一下。」白羽明知道今天來,會被吳哥狠狠的玩一通,但沒想到性格率真的吳哥這麼快就切入瞭主題,更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是,更想不到會有一隻狗來參與今天的遊戲。盡管被吳哥說中,自己被狗調戲的確實有些濕瞭,但如果馬上就表現出來,是不是有點太過頭瞭。畢竟,在人面前發騷是一回事,對著狗發騷是另一回事。
吳哥看白羽還有些猶豫,也不強迫,轉而采取瞭新的戰術。她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分開雙腿,把高叉韻律服的襠底往旁邊一扒,叫瞭聲「蘿卜」,大狗轉頭朝自己的主人看去,看到主人的姿勢很,馬上拋下白羽來到吳哥身邊,一低頭一張嘴,長滿肉刺的狗舌頭就舔向瞭吳哥的陰唇。看那動作的熟練就知道,這倆平時沒少這麼幹。
因為狗的舌頭很大,口水很多,所以舔越來聲音很響,聽著這聲音白羽心慌意亂,嘴裡發渴,雖然抱著果汁喝瞭幾口,還是不起作用。眼看著吳哥陰部匯集的汗液和陰道裡分泌的淫水就要被狗舔光瞭,終於,白羽忍耐不住坐到瞭吳哥身邊。她也想俯下身去舔吳哥的陰戶,可那地方完全被狗占據著,自己又不敢去和狗爭搶,吳哥見計劃成功,叫瞭聲蘿卜,指指自己的嘴。大狗聽話的放下眼前的目標,跳上沙發和吳哥玩起瞭舌吻,白羽見位置空瞭出來,也不計較形象,跪到地上把臉埋進瞭吳哥的襠底。
道德的外衣一旦脫下,任何造作和矜持都是多餘。想起吳哥剛才的話,好像自己真的要和一隻狗來比賽似的,白羽內心泛起瞭一股不服輸的勁,隻舔瞭一下就完全進入瞭狀態,她像瞭一隻母狗似的,貪婪得舔著另一隻狗剛舔過的地方,吮吸著喜歡的汗液淫水的滋味,也品嘗著狗舌頭留下的口水味道。白羽忘情的舔舐著,耳朵裡又傳來瞭狗舌頭的聲音,她嘴上不停,眼睛抬起來看瞭看吳哥,正看見狗舌頭在她的嘴裡攪動著濺出瞭水星,她下意識的加大瞭舌頭的力度,吳哥的小穴和她的舌頭也發出瞭悅耳的聲音。
吳哥吐出嘴裡的狗舌頭對白羽說瞭聲來,白羽也爬上瞭沙發,一開始是吳哥交替著和她與公狗接吻,最後,兩女一犬,三條舌頭纏到瞭一起。白羽心想,多年之後,終於又嘗到狗舌頭的滋味瞭。三條舌頭相互交織纏綿,發出瞭更大的聲響,溢出瞭更多的唾液。但顯然蘿卜對舔逼的興趣比接吻更大,看到下面的位置又空出來瞭,它又跑去嗅吳哥的襠部。不過這會沒人幫忙扒開韻律服的襠底,它隻能幹著急舔不到肉。
吳哥索性把韻律服脫掉,同時也讓白羽脫掉瞭衣服。當吳哥脫光衣服,被包裹的汗味一下子彌漫出來,通過嗅覺深深地刺激瞭白羽的性神經。吳哥也知道白羽的癖好,所以她躺在瞭沙發上讓白羽舔她全身,而吃慣瞭吳哥的蘿卜發現瞭新大陸,它跑到白羽翹起的屁股後,舔起瞭白羽的陰戶和菊花。
當白羽一路向下,舔過瞭吳哥的脖子、前胸、小腹之後,她的舌頭再次來到瞭吳哥的陰部,同時她自己的小穴正好退到瞭吳哥腳的位置。於是吳哥順勢把腳勾到瞭白羽的穴口,大腳趾一會摩擦陰蒂,一會插進穴內,感覺到吳哥的挑逗,白羽主動配合起來。被腳趾操弄的感覺,她非常喜歡,白羽在不影響為吳哥口交的情況下,調整著自己小穴的角度,試圖更好的吞下吳哥的腳趾,最終借助著淫水的潤滑,白羽硬是把整個腳的前半截吞進瞭陰道。
吳哥會用腳去玩白羽的小穴,隻是因為腳正好在那個位置,讓她想到用腳去玩她是一個不錯的羞辱方法。可萬萬沒想到白羽有這樣驚人的表現,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吳哥非常興奮,塞進去的腳感受著陰道裡的溫暖濕滑,腳趾頭還可以動來動去,非常好玩。因此,吳哥決定為白羽的良好表現給予獎勵。而白羽一開始雖然有想做一下嘗試,因為她早就註音到吳哥的腳不僅非常漂亮,還非常小巧,自己也許可以完成這樣的任務。隻是她沒想到自己不僅真的完成瞭,還來得那麼順利。好像自己是一個有著很多足交經驗的老手一樣。這一點讓白羽有些尷尬,這可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足交。她不想吳哥有什麼誤會。不過此時刻她來不及多想,更來不及解釋,那種被腳塞滿的擴張感和充實感讓她瘋狂,確實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舒爽。白羽忍著疼加大瞭扭動的力度,慢慢的,那種疼痛感也變成瞭性快感的助燃劑,白羽明顯已經獲得瞭一次高潮,在這種極致的興奮中,她有瞭一種想要張口大叫的沖動。
就在她的嘴剛一離開吳哥陰唇的時候,那道迷人的縫隙突然張開,一股熱流激射而出,那是吳哥獎勵給白羽的聖水。這味道白羽再熟悉不過瞭,就像條件反射一樣,白羽大口大口的吞咽起這股腥騷的溫泉。它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把嘴貼到瞭吳哥的尿道口,好讓尿液能夠一滴不漏的灌進自己的口腔。因為之前運動中出瞭很多汗,吳哥的尿並不太多,很快就尿完瞭,白羽又趴下身去舔漏到沙發上尿,舔完瞭沙發,又看到地板上還有,又趴下去舔地板。
白羽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忽略瞭身旁還有一位觀眾。蘿卜看到主人和這個女人在幹的事,也產生瞭興趣。狗天生就有隨處小便的習性,這時候就調皮的模仿起瞭主人。正在地板上舔尿的白羽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淋到瞭頭上,開始她還以為是吳哥,連忙抬頭張嘴去迎接,沒想到看到的不是吳哥的尿口,而是一根毛融融的的水管。白羽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這麼說剛才淋在自己頭上的是狗尿,那接下來自己要喝的也是狗尿嗎。」這樣的情景白羽並非沒有經歷過,腦海中像電影回放一樣,閃過很多上學時,在男友的出租屋裡發生的畫面。想不到事隔這麼久,自己又會經歷這樣的事。不過現在的自己和當初的初涉人事已經完全不同瞭。
又一陣熱流把白羽拉回現實,她心情復雜的再次張開瞭嘴,迎向瞭那毛融融的水管。蘿卜的尿比吳哥的騷很多,但對於白羽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隻不過是蘿卜尿得又快又急,而且沒有準頭,白羽來不及吞咽不說,大部分都沖到瞭白羽臉上,白羽隻好閑上眼睛,防止傷害到眼球。等感覺到蘿卜不再有尿沖下來的時候,白羽才張開眼,想著怎麼把臉上的尿漬清理掉,而尿完的蘿卜居然轉過身來,舔起瞭白羽的臉。它長長的舌頭在白羽臉上刮過,有時在臉上,有時又進到嘴裡,好像是在收集臉上的尿來喂白羽一樣。
看著白羽從狗舌頭上舔著狗尿,吳哥「好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白羽說:「看我這記性,剛才你一來隻給你拿瞭飲料,忘瞭給你拿水果瞭,我可是專門給你準備瞭,按你的喜好準備的。拿啥裝水果呢。」吳哥想瞭想,沖那隻大狗叫道:「蘿卜,蘿卜,別舔瞭,去拿你的盆兒來。」蘿卜聽話的一溜煙跑瞭,隻留下白羽一臉疑惑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她知道吳哥嘴上說的像是待客的禮貌話,但一定有什麼收拾自己的壞主意。
蘿卜回到瞭客廳,嘴上叼著一隻狗食盆兒放到瞭吳哥身邊,它以為是要給它開飯,所以放好盆兒後,就規矩的蹲坐在旁邊,看來吳哥平時把它訓練得不錯。不過蘿卜沒看到主人要給它投食的樣子,而是雙腿跪地,上身趴在沙發上,把食盆兒放在瞭腿中間。雖然蘿卜還沒明白主人的意圖,但白羽已經明白瞭,她把目光移到瞭吳哥的菊花上,但意外的是首先張開的是吳哥的小穴,白羽還沒看清就聽見當的一聲,什麼東西掉進瞭食盆兒,白羽一看,是一顆聖女果,接著又是連續的當當聲,一共十顆聖女果從吳哥的穴縫中掉瞭出來,接著隻見吳哥菊花的皺褶慢慢舒展,當中露出一個白色的小尖,小尖慢慢滑出,越來越長,白羽已經看清那是一根去瞭皮的黃帝蕉。
回想自己剛來的時候,吳哥正在做著運動,中途又沒有離開過很久,也就是說這些水果是在很早之前就塞進體內瞭,是什麼時候塞的呢,白羽心裡開始胡思亂想,她原以為到此為止瞭,沒想到吳哥收瞭收小腹,運動瞭幾下腸道,菊花裡又擠出來一根黃帝蕉,吳哥把它拉出來的時候,因為屁眼微一用力斷成瞭兩截。
不過這一根明顯已經有點面目全非瞭。不僅顏色已經變黑,形狀也有些不完整,就像是放瞭一個星期的爛香蕉,最慘的是這要皇帝蕉已經放得很深瞭,上面粘到瞭很多便便。吳哥這樣的安排,白羽一點也不吃驚,其實這是她早就預料到,還有所期待的事。她甚至在想吳哥的要求不會這麼簡單,肯定還會再多拉一些便便出來,讓她和水果一起吃。不過吳哥並沒有這樣做,拉出水果後,吳哥讓白羽用舌頭清理瞭屁眼,然後轉身坐到瞭沙發上。
白羽知道這些水果是準備給她吃的,但她也知道在吳哥沒有發話之前不能動嘴,所以她此時刻也像蘿卜一樣跪在狗食盆兒邊等待著命令。果然吳哥還有動作,她抬起一隻腳,踩到瞭狗食盆兒裡,在她的踐踏之下,盆兒裡的聖水果和香蕉,還有那些便便變得很快失去瞭原有的形狀,成瞭一坨一坨的爛泥。蘿卜走過去沖著盆兒聞瞭聞,一搖頭轉身就走開瞭,這顯然是一份它看不上的食物。白羽看到蘿卜的表現,臉上突然一紅,因為她想到,這盆狗都不吃的爛食,自己就要津津有味的吃下去瞭。
吳哥把盆裡的東西完全踩爛後,翹起瞭二郎腿,腳尖沖著白羽點瞭點,白羽知趣的爬瞭過來,伸出舌頭清理瞭吳哥腳上的水果泥,清理完畢後,白羽以為可以吃盆裡的水果瞭,正打算趴下去舔食,卻被吳哥用腳尖擋住瞭下巴。吳哥站起身,離開瞭客廳。過一會手中拿著一個塑料的東西,白羽不認識那是什麼,等吳哥把它放到地上的時候,白羽看見那是一個裡面有很多格子的方盤,在格子上有好幾塊圓柱型的東西——白羽當然認識那是什麼,那一定是蘿卜的便便。
很明顯,這些狗便便剛排出不久,看上去還軟軟的。吳哥望著白羽說:我傢蘿卜好客,知道你要來,特意為你準備的見面禮。知道怎麼做嗎。
白羽點瞭點頭,拿起那個塑料盤,把裡面的便便倒進瞭狗食盤,她不明確吳哥的意思,是要她就這樣吃下去,還是也弄碎瞭和果泥拌瞭再吃。白羽等瞭一下,看吳哥沒打算用腳來踩爛的樣子,忍不住想,這也難怪,都說好鞋不踩臭狗屎,穿著鞋都不踩,何況現在吳哥還光著腳,更不會來踩瞭。想到這兒又突然覺得,連鞋都不踩的臭狗屎,就要成為自己的食物瞭,自己怎麼會賤成這樣,而且還賤得這麼開心,心裡一絲絲的反感和排斥都沒有。白羽心裡似乎在埋怨著自己的,可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伸進瞭食盆。
多餘的思考已經沒瞭必要,白羽開始認真地舔食。食盆裡狗便已經有些幹硬,想必已經被排出有些時間瞭,應該是吳哥專門為自己保存的吧,因為已經風幹,氣味小瞭很多,但那種帶著體溫的感覺也差瞭很多,白羽喜歡帶著體溫的排泄物,不過怎麼說,這也是吳哥一傢對自己的熱情款待,白羽還是享受得津津有味。當她吃完一半的時候,隱約聽到瞭開門的聲音,她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沒敢抬頭,隻能假裝沒聽見的繼續「進食」。
很快她聽到瞭一個男人的聲音:「騷老婆子,又在讓蘿卜給你舔逼嗎。」又聽到吳哥的聲音:「你眼睛有毛病啊,好好看看,這隻母狗可比蘿卜漂亮。」
又聽男人的聲音說:母狗?又買一條?說著那聲音越來越近瞭,突然聽到一聲驚呼。「我操,這母狗確實漂亮。怎麼不會打招呼。」
白羽感覺到頭發一緊,臉被人提瞭起來,一張非常漂亮又淫蕩,上面還粘著很多「食物」的臉呈現瞭出來。與此同時,白羽也看見瞭面前的男人——吳哥的老公,可能是仰視的關系,和照片中相比更顯有派,讓白羽瞬間有一種服從的渴望。
「讓我猜猜,這位大屁股大奶子的大美女,就是你跟我整天說的那位白醫生吧。」吳哥老公放開瞭手,坐到瞭吳哥旁邊。
「沒錯,怎麼樣,沒騙你吧。你見過這麼漂亮還這麼騷的女人嘛。比你在外面勾搭的那些小媳婦大學生強吧。」
「確實不錯,女人就該有個騷樣才夠味。」
聽著吳哥夫婦對自己評頭論足,完全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客人,甚至沒有當成一個人,白羽心裡被物化的渴望激發瞭,她真想爬過去在吳哥老公的褲腿上蹭蹭,懇求他們說得再赤裸一些。可是吳哥突然話頭一轉,對白羽介紹說,「這位就是我老公,我的朋友圈子裡,都叫他吳嫂……」
「別胡說。白大醫生,別聽她的。我叫魏偉,你可以叫我魏哥或者偉哥,都行。」
白羽忍不住一笑,說:「原來是偉哥啊,那你有多偉呢。」
「果然夠騷,有多偉一會就讓你知道。你現在還是趕緊吃你的東西吧,我傢老婆為瞭準備招待你的美食,可是很用瞭心思的。味道如何,要不要再給你加點料。」
聽到這話,白羽好奇的抬起瞭頭,隻見偉哥正架著二郎腿,一隻鞋底翹在自己面前,很明顯鞋底上踩瞭什麼臟東西,不過這時候已經看不出形狀和顏色,但因為離得很近,上面微微有一絲氣味飄來,告訴著白羽那是什麼。
「回來之前去瞭趟工地,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在路邊埋瞭地雷,被我不小心踩到瞭。白醫生要不要試一下,給你帶的外賣。」
聽瞭偉哥的話,白羽還沒來得及反應,吳哥先不幹瞭。「不是吧,你踩著地雷瞭回來怎麼不換鞋,還在傢裡亂走,我每天打掃多辛苦啊。」
「怕什麼,大不瞭被踩過的地方,都請白醫生給咱們舔一遍,保證又能幹凈地板,又能招待好你的客人。是不是白醫生。」
白羽聽得滿臉通紅,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臉在發燙,吳哥的老公講話太直白瞭,直白的讓人害羞都來不及,可這種赤裸裸的羞辱,就像一把小火扇,煸得白羽全身發燙,心裡騷烘烘的。
「嗯?要不要嘗嘗。」偉哥把腳又抬瞭抬,整個鞋底都快貼到白羽臉上瞭。白羽不自覺的也往前湊瞭湊,鼻尖已經蹭到鞋底瞭,然後她深吸瞭一口氣,像是下瞭個決心似的伸出舌頭,舔向瞭偉哥的鞋底。一股酸苦的味道迅速占滿白羽的味蕾,這惡心的味道差點讓白羽產生瞭排斥。白羽也沒想到,自己已經「久經考驗瞭」,卻被這一泡踩瞭一路的野屎打敗。但這種前所未有的骯臟感,也前所未有的引發瞭白羽下賤的倔強。白羽用舌尖卷下一塊鞋底的大便含在嘴裡,慢慢適應著這個味道,很快就覺得沒有開始那麼難以接受瞭,白羽試著咀嚼瞭幾下,發現適應之後,味道和之前吃過的也沒有差到哪兒去。
當嘴裡的屎塊隨著咀嚼吞進肚子,白羽又卷下瞭第二塊,第三塊……她聽到吳哥在一個勁的表揚她,偉哥則說應該獎勵一下。她聽到吳哥叫瞭一聲蘿卜,接著就感覺到瞭一條舌頭舔上瞭自己水汪汪的騷逼,白羽知道那是蘿卜的狗舌頭在招待自己,被長滿肉刺的狗舌頭刺激著,白羽舔的也更加賣力瞭,兩條舌頭像是比賽一樣,都瘋狂的舔著自己面前的目標,偉哥鞋底的灰塵、泥土都混著屎塊一起被白羽舔進瞭肚子。偉哥把另一隻腳在狗食盆裡踩瞭一下,然後雙腿交換位置,把這隻腳又翹到白羽面前,白羽又接著舔起這隻鞋底,同樣很快就把上面的塵土、果醬和狗便舔瞭個幹凈。
白羽又聽到吳哥叫瞭一聲蘿卜,這回她感覺到的不再是舌頭,而是一隻圓柱型的東西插進瞭自己的陰道,她開始以為是蘿卜的陰莖插瞭進來,但陰道裡傳來的感覺告訴她不是,白羽集中註意力感覺瞭一下,最張做出瞭正確的判斷,插進自己陰道的是一隻狗爪子。剛剛被吳哥的腳操過,相比起來狗爪子小得多,但上面的毛刺得陰道壁又疼又癢,更要命的是蘿卜還調皮的時不時伸開爪子,露出爪尖來撓上一下。好在蘿卜平時都有送到寵物美容店去修理趾甲,要不白羽的陰道還真有受傷的可能。
偉哥輪換著用兩隻鞋踩上食盆裡的,然後再送到白羽面前,當盆裡大部分食物都被這樣解決掉之後,偉哥直接一腳把白羽的頭踩到瞭盆裡,讓她為食盆做最後的清理。當食盆清理完畢,偉哥又提出瞭要求,他居然真的讓白羽去把自己進門踩過的地板舔一遍,而白羽這時候已經不再有任何的矜持,縱有幾份羞恥喚起的也不是拒絕而是興奮。白羽趴在地上,從她的角度看,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的腳印,這一路還真是「屎跡」明顯。
舔地板對白羽來說並沒有難度,至於帶著便便的腳印,對於剛剛舔完瞭鞋底的白羽來說,更不存在問題。白羽順著腳印一路舔著往前,不僅不放過每處腳印,還每一處都舔得非常仔細,吳哥甚至想讓她把傢裡整個舔一遍,因為自己還從來沒把地板打掃得這麼油光錚亮過。白羽舔的時候,蘿卜就跟在她的身邊,就像個監工一樣,它有時也會好奇地湊過去聞一下地板,可一聞到帶有屎味的鞋印,馬上就掉頭跑開,這個動作讓吳哥兩口子哈哈大笑,不住得說,都說狗改不瞭吃屎,現在連狗都嫌的屎味,美麗的白醫生竟然舔得這麼香。白羽聽到這些話,心裡感到更大的羞辱,但這對她來說,也隻不過是讓心裡的騷勁更強,逼上的淫水泛得更多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