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有讀者誤會,再一次溫馨提示的~
註意:
1.由於本文為亂倫文,為符合題目,將有父女實戰情節,請不要介意。
2.由於本院為春色網站,為符合版規,將有女兒被其他人嫖玩的情節,請不要介意。
3.由於本人為無責任作者,為符合個性,將極可能在上述情節出現前爛尾,請不要介意。
謝謝!
小雞湯敬上
“蔚藍碧海,到底是什麼人…”
我喃喃自語,答案其實不問而知,雪怡是土生土長的香港女生,一般跟同學朋友通訊慣用WhatsApp或Line等較為洋化的工具,會使用QQ,是因為不用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方便和客人聯絡。
那會使用QQ來找雪怡的,相信亦是同一路人,雪怡援交的網名是飛雪飄飄,蔚藍碧海,就更幾乎肯定不會有錯。
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實在太笨。女兒性格清純,傢庭背境也不差,有什麼理由需要出賣肉體?不就是受到壞朋友的感染,一時失足誤入歧途。
我怒從心起,那些人渣,居然害我女兒當娼,我一定要把黑手揪出,讓有份做這種事的人沒好下場。
我知道雪怡一定是逼於無奈,甚至有把柄在其手裡,要拯救女兒,一定要先查清事情真相。
我打開電腦,再次回到當日發現雪怡援交一事的網站,登入帳戶,學著上次輸入其中一個字去搜尋,又是出現幾百個名字。
“呼,原來這麼多女孩用蔚字的嗎?”花多眼亂,我不知從何入手,等等,蔚藍碧海,女性比較少用海字,嘗試輸入,范圍立刻縮窄到三十多個。
“蔚藍…碧海…有瞭!果然都是在這裡混的傢夥!”迅速找到目標,我心神一振,登進其個人資料頁,除瞭性別外,便沒什麼也沒有寫上。
看到這裡我感到奇怪,和雪怡一樣,這個女孩都是連相片也沒有,那平時是怎樣在茫茫萬多個會員中突出自己,還是根本不愁客源?
回想女兒初時那傲慢態度,亦的確是不甚在乎,始終以真正大學生作為招徠,已經叫不少嫖客趨之若鶩,不惜一擇千金以其親其香澤。
我要知道多一些情報,雪怡她們是怎樣接客,抑或有沒受人操縱,這是十分困難的事,即使我以伯伯身份去問,女兒亦不一定會答我。何況我已經不能再找飛雪飄飄。
我有種一籌莫展的苦惱,如果雪怡隻是貪錢那還好辦,但如果她是墮入瞭賣淫集團的魔爪,我的輕舉妄動是很容易壞瞭大事。
‘我可以怎樣做…’對著熒幕呆坐,我的思想空白一片。得知雪怡並非單獨行事,我的憂慮是更多瞭,有一群狐群狗黨走在身邊,萬一染上毒癮,便是一條不歸路。
“雪怡…”
這天我在困惱中渡過,但即使如何心煩,日子還得過。我的工作牽涉到市民福祉,更是不可輕率,不能把私人事帶到職責裡。次日回到辦公室,以馬不停蹄的工作麻醉自己,忙過不堪,總算是沒有掛念女兒的空間。
“呼,今天可算是夠充實。”被一堆大小事務弄過頭瘟腦脹,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已經是下班時間,說來今天連午飯也沒空去吃,以工作開脫,似乎是有點太過瞭。
隻是如何不想,當停下來女兒的笑臉便會出現,我心癢不已,有種登上QQ以伯伯身份跟雪怡調侃的沖動,但又立刻警戒自己,一切已經完瞭,不可一,更不可再。
“真傻,不以伯伯,以爸爸還不是一樣可以找她?”我苦笑一下,撥起女兒電話,對面傳來開朗聲線:“忙瞭一天,終於想起自己其實是有個女兒的嗎?”
沒有任何事比這更可慰藉一天疲憊,我心一安,和睦道:“現在不是給女兒撥電話瞭,怎麼瞭,回傢沒有?”
“還在學校忙呢,明天要重新錄音,跟那些婆娘在整理資料,忙過一頭煙。”雪怡滿口怨言,我笑道:“那不是很好,大傢同心協力去辦好一件事,是最有意思瞭。”
女兒前陣子和同學們一起做報告功課,邀請我替其配旁白,結果慘淡收場,被老師批過一文不值,吃瞭零蛋,故此需要重做。她們相約在我星期二晚再次錄音,今次是卷土重來,隻可勝不可敗,誓要報被嚴格老師奚落之仇。
“哪裡好啦,她們都蠢得很,哎,不說瞭,又怪我在說壞話。”雪怡牢騷之餘也不忘提點我:“爸爸別忘記明天答應我們錄音啊。”
“我知道,女兒的大事怎敢忘記?”我著雪怡放心,她語帶不甘說:“今次一定要給老師好看,上次給我們零分嗱!”
“哈哈,淑女報仇,十年未晚,明天就做臺好戲,讓她心服口服。”
“好啦,我去忙,那先不聊瞭,晚上回傢再說的。”
“嗯嗯,別太操勞。”
“爸爸也是唷,親一個,啜~”
掛線後,那種窩心使我盡是溫暖。你說如果一切是假,女兒仍是過去的乖女,雪怡從沒有出軌,援交一事都是一場誤那會多好。
可惜發生瞭的事,往往是令人沒法逃避。曾在我面前展現淫蕩一面的女孩,的確是我傢女兒。
回到傢裡,雪怡仍沒回來,我忍著肚皮,等女兒一起晚飯,終於快到十點,她才拖著腳步浮浮的踏入傢門:“暈死瞭,爸爸媽媽,我決定退學,隨便找個人嫁瞭算。”
我取笑說:“你不是有老公瞭嗎?還說嫁人?”
“呀,對瞭,忘瞭米老鼠,對不起啊,要你孤零零一整天,現在來親你!”雪怡像小孩子般拋下書袋跳進房間,我和妻子苦笑搖頭,女大不中留,爸親母親不及老公親。
待雪怡換過衣服,這嚴重超時的晚飯才告開始,席上女兒說盡今天忙事,我們邊聽邊笑,一傢三口,樂也融融。
“早點睡,明天我下班直接去學校。”我提點女兒早休息,雪怡向我遞上一迭文稿:“知道啦,這是讀稿,爸爸你有時間看一看,我們準備得很辛苦的。”
我隨便翻瞭一遍,用詞漂亮瞭,分析也更深入,看來女孩們的確是花瞭一番苦功。
“那我睡瞭,超累。”
“晚安。”
“爸媽晚安,呵欠~”
女兒關上房門後,妻子跟我談笑道:“很少見頑皮女這樣認真呢。”
“知恥近乎勇,吃瞭一次光蛋,也會想要吐氣揚眉吧。”
“這不服輸的性格遺傳爸爸。”妻子指著我說,我無辜搖頭:“哪裡,我一向是每次都輸的一個。”
“雪怡大學畢業,有沒打算送她去外國進修?”妻子問我,我聳聳肩:“看她意願吧,年輕人,出外見識多一點是好事。”
為人父母,子女的成就,便是我們的成就。
一宿無話,知道雪怡投入在功課裡,我也得到安眠。次日精神飽滿做好工作,下班後應約到女兒學校。可能剛好是下班時間,連計程車也截不到,隻有乘公車趕去,比預定遲瞭十來分鐘。
“抱歉,我來遲瞭!”
“沒事,我們也是才剛準備好。”
按著上次的路線直接去到錄音室,帶著友善聲線迎門的是…忘記瞭名字…
“謝謝,你是…”我一臉尷尬,難得女孩子毫不介意的再一次自我介紹:“我是候詠珊,世伯你好。”
“哦,對,是候同學,老人傢胡塗瞭,一時記不起…”我陪笑道,女孩沒介懷的搖頭:“我明白的,世伯公事繁多,所以…”
坐在椅上的雪怡打斷同學說:“閑雜人等的名字可以不用記啦,叫她大奶妹不就成。”
詠珊雖然活潑,仍滿臉通紅的回頭罵道:“死雪怡又在亂說什麼?”
“哦!人傢爸爸在,妳叫我死雪怡!”女兒像找到痛腳的嚷著,詠珊知道自己失儀,連忙向我賠不是:“世伯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一時口快?”
“一時口快就即是習慣瞭這樣叫,爸爸,你的女兒給別人咒啦~”雪怡向我撒嬌,詠珊手忙腳亂道:“我不是咒她,是平日慣瞭,不,是因為她叫我什麼?大奶妹!”
“那你的確大嘛,這樣不是更容易記住嗎?爸爸,你過來看看是不是很大?”雪怡向詠珊的胸脯指手劃腳,女孩生氣大叫:“這個是你爸爸啊,就沒有一點羞恥心的嗎?”
“哈哈,我們兩父女的感情十分好,沒話不能說的,是不是啊,爸爸?”雪怡要在朋友前逞威風,我隻能說女孩子之間,原來真的可以很瘋狂。
“世伯,雖然這是很不禮貌,但我真的投訴令千金,她那種態度…”詠珊搖著指頭,話再一次被女兒打斷:“這個是我爸爸,不會接受向女兒的投訴啦。”
我不想插進女人的戰爭裡,談吐明顯比其他人成熟的楊小蓮作打完場道:“好瞭,世伯專程過來不是看你們吵架的,有私怨也待做完正事才說吧。”說完看我一遍,好奇問道:“咦?世伯乘公車來的嗎?不是走很遠?”
“沒事,隻是幾分鐘路程,你怎知道我是乘公車?”
小蓮指著我的皮鞋解釋道:“計程車可以停在學校門外,世伯你的鞋上沾瞭紅泥,是從公車站下來時,經過修路的那一邊吧?”
“好利害,這樣一點點也留意到。”我對女孩的觀察入微贊嘆不己,雪怡誇獎道:“當然瞭,小蓮可是班上有名的福爾摩斯,任何事也走不過她眼睛,不像有些人,明明自己大卻看不到。”
“你還在說!死雪怡,我不好好教訓你不姓候!”
看到兩女沒完沒瞭,小蓮回頭向我道:“對不起世伯,她們老是這樣子,別看她們愛吵架,其實感情是很好。”
對著落落大方的穩重女孩,我微笑點頭:“沒關系,年青人都愛這樣溝通。”
在兩人追打期間,個子矮小得活像中學生的朱文蔚有禮地向我遞上熱茶:“世伯喝茶。”
“謝謝。”我高興接過,雪怡不忘給我介紹:“爸爸,錄音室沒有泡茶,是小蔚知道你來,特地從傢裡帶溫水瓶來的。”
“哦,這麼有心啊?”我受寵若驚。文蔚笑著說:“上次晚飯時世伯說愛喝龍井,剛好我爸前陣子從杭州回來,說是當地特產,所以倒一點來給世伯試試。”
“原來如此,果然是好茶,你太有心瞭。”我贊賞女孩心思細密,文蔚反倒向我道謝:“是我們要謝謝世伯幫忙,勞煩你過來兩次。”
“哪裡,雪怡同學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喝口好茶,心情大樂,女兒們的好友位位正派,個個良善,完全沒半點令人擔憂。
“我還帶瞭一些茶葉來,如果世伯你喜歡,可以回傢慢慢泡來喝。”文蔚從書包中帶出一份包裝好的茶葉給我,我連忙伸手接過,可是在正要說道謝的一瞬間,腦門突然像被“叮”一聲給敲響。
“小蔚妳真有世伯心,小…小蔚?”
前晚在電腦前的自言自語,也隨即湧現。
‘原來這麼多女孩用蔚字的嗎?’
文蔚點頭笑說:“是啊,世伯你叫我小蔚可以瞭。”
“謝謝你,小蔚…”我呆瞭呆,看著眼前清湯掛面發型、笑咪咪的清徹女孩,一陣不可置信的想法油然而生。
小蔚?難道你便是…蔚藍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