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一聽,罵道:“大牲口!”
王大牛已經被這句罵得麻木瞭,說:“媳婦,你罵得和蘭子一樣哩!她那時候嚇瞭一跳,驚叫一聲就不敢再叫,使勁抓俺的膀子,小聲說:”你個大牲口,地裡還有人哩!‘俺才不理哩!俺說有人怕啥,漢子日媳婦犯法咋咧?俺扛著她踩倒瞭一小片玉米,把她放在上面,兩下就扒光瞭她,再就褪下俺的大褲衩,在她底下抹瞭點吐沫就日瞭進去。“
“那次真過癮哩!俺就瘋日,蘭子也不敢喊,就緊緊抓著俺的背,俺也不覺得疼,那天她水那叫一個多哩!天那麼熱,俺倆汗都粘在一起瞭,俺啥也不想,就想著日他娘咧,還是有媳婦好,啥時候雞巴硬瞭都有人給咱夾著。”
我老婆一把攥住王大牛那又來瞭精神的黑屌,“你就知道自己這傢夥痛快,不管你那鄉下媳婦羞死。”
王大牛不認同妻子的指責,“哪能夠?蘭子那天尿瞭好幾次騷水哩,弄俺腿上都是,沒東西擦,用她的內褲擦的。”
妻子無語,她似乎在想象著那會有多刺激。
“後來俺日著日著,蘭子在俺耳邊小聲說:”你那肉茄子今兒晚上俺就剁瞭它,省得留下禍害女人。‘俺就笑,俺就說那怕是刀要卷刃哩!俺下面暗暗使著勁,蘭子就使勁咬著俺肩膀,那時候她就尿瞭。尿瞭她也不敢喊,就喘,說大牛哥,你完瞭沒?俺說媳婦,你男人是那完沒完事兒小娘們都不知道的漢子嗎?蘭子就笑,說有時候俺真希望你是那軟塌塌的男人。“
“俺就更使勁日,她就更使勁抓俺,俺日得她忍不住哼起來,她就在俺耳邊說:”親漢子,俺背上刺得慌哩!‘俺一聽還不知道她啥意思?一把就把她抱起來,’漢子捧缸‘哩!“
“王大牛,你還真在地裡……你可真行!”我老婆驚訝得張大嘴巴,聽到細節處止不住吃驚。
“嘿嘿,後面還有更行的哩!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裡繞著走,蘭子摟著俺的脖子,小聲哼著,問俺為啥非得中午日?俺就說俺看見你雞巴就硬,硬瞭你就得給老子夾著!蘭子說俺咋嫁給你這麼個大牲口咧?俺說忘瞭?
你就看上俺壯實哩!軟塌塌的男人能日得美你?蘭子說你天天折騰俺,俺屄都要被你日爛瞭。俺就說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沒少尿騷水!蘭子就說親漢子,大牤牛,俺恨死你的雞巴,也稀罕死瞭!“
“俺就覺得那天蘭子特美快,那水兒,順著俺卵蛋子一直流到俺腳脖子,俺心裡那叫一個癢,身上那叫一個熱,俺說蘭子,俺這是帶你看咱傢玉米地哩,你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裡種著俺的女人,真過癮哩!蘭子就哼你種吧使勁種,俺美死瞭要!”
“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在小空地裡邊走邊日,忽然蘭子叫瞭一聲,俺一轉身,看見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頭看著俺們哩!”
妻子聽到這裡,恨恨地說:“你停瞭嗎?你把蘭子放下來瞭沒?”
王大牛好像還在回憶那時的刺激:“停啥哩?玉米老高,到蘭子的肩膀哩,他們在外面隻能看見蘭子攬著俺,俺露著膀子,啥都見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斷你……”妻子猶豫瞭下,似乎在考慮是否說出下面這個粗俗的詞,“……日屄!”說瞭,還挺壓韻!
王大牛揉搓著自己山巒起伏般的胸肌,“嘿嘿,俺還和猛子他們說話呢!”
妻子一聽騰的坐起來,說:“王大牛,我後悔瞭,哪有這麼糟踐女人的?我不做你媳婦瞭!”
大牛都不用坐起來,大手一攬我老婆的腰,輕輕一使勁,撲騰,我老婆又倒在他懷裡瞭,“別啊媳婦,俺那時候剛娶瞭蘭子,底火太足,憋瞭19年哪!你別生氣,俺以後肯定不日著你跟別人聊天!”他忽然又想到沒少跟我聊,又補上一句,“蔫吧不算!”
我躺在沙發上都要笑出來,老婆就更忍俊不禁,“王大牛!你這叫什麼承諾!”
“啥承諾咧?那……俺不在玉米地裡日你,行不?”粗手撓著頭。
“傻牛!”我老婆哭笑不得。
“嘿嘿,俺就是傻哩,俺讀書不行哩,哪像俺的讀書媳婦,聰明哩!”王大牛又湊近我老婆的小臉,“俺倆的兒子,肯定跟俺小媳婦一樣聰明,跟俺大牛一樣壯,再傳著咱老王傢的大雞巴,哎呀,迷死那些小妮子!”
王大牛是個不會哄女人的人嗎?看起來是這樣。可是為什麼他每次又都能把我老婆逗得轉怒為喜,忍不住笑出來呢?韓劇裡可不是這麼演的啊?我忽然想到,王大牛可能隻是憑著雄心的本能在和妻子調情,他不太回說那些哄女人的情話,但那些陽剛霸道的話語,依然能讓女人如癡如醉,歡喜又害羞。
這不,我老婆正掐打這他肩膀,撒嬌,“我兒子才不許像你這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