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看著,聽到這句,剛剛有點不爽又有點暗爽的心情,一下煙消雲散,差點笑出瞭聲,作為一個跟著妻子看瞭幾年韓劇的人,我知道在此種剛剛表白的氣氛之下,一個男人應該和女人盡量溫存,創造浪漫和溫馨。
王大牛卻說他也喜歡“漢子捧缸”!
妻子果然羞怒交加,“你就不能正經三分鐘?”
王大牛撓撓頭,“啥?俺見業主的時候就挺正經哩。”
我老婆看他的傻樣,真不知氣好還是笑好,“我說現在!”
“嘿嘿,”王大牛咧著大嘴叉子,“炕上正經有啥勁?再說瞭,俺剛才把心窩窩都掏出來給你咧!”
妻子也不是第一次聽他說葷話瞭,知道王大牛本性是改不瞭瞭,又是無奈又是喜歡。
我想王大牛憨直的個性讓他剛才的表白像真金白銀,這粗人的表白如此短暫。
我想起瞭自己衣冠楚楚地在妻子面前,做出過的那麼多表白,說過的那麼多情話,每一句都比王大牛的浪漫,每一個字都閃爍著粉紅色的光芒,每一段都比王大牛長久,甚至還有一首長詩。
可是那些都是狗屁,當婚姻的挫折來臨,我迫不及待的背叛瞭妻子。
王大牛,這個素不相識的人,成瞭妻子的依靠,短短幾天,他就願意把妻子當成自己的女人一樣疼愛、呵護。
我胡思亂想著,我想到王大牛真的像一座山。
“大色牛!”老婆臉上的不再是氣憤,而帶瞭三分寵溺,在王大牛身下她是小女人,但有時候,王大牛孩子氣的誠懇直率激起瞭她的母性。
這是她的男人,強壯、直率、好色、充滿野性,他能給傢裡帶來食物,他能給她的子宮帶來生命,他能給她的生命帶來希望。
我無聲地嘆瞭口氣,完敗。雖然早就認命,但我真的沒法和王大牛這樣的男人競爭。
“嘿嘿,媳婦,”王大牛又喝瞭口水,完全沒註意到我老婆復雜的心理過程和眼中閃耀的愛意,“俺和蘭子有一次玩‘漢子捧缸’,是在俺傢地裡哩!”
我老婆見怪不怪,“哼,你呀,壞透瞭,剛才還說在院子裡,現在竟然還在田裡……真是……”
王大牛撫摸著我老婆嫩白的肩膀,“嘿嘿,那時候蘭子才過門沒一個月,大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給俺往地裡送飯哩。送瞭飯就看俺坐在樹蔭底下吃,她也不吃,就看著,說看俺吃飯帶勁,她回去也能多吃幾碗哩!嘿嘿。天熱,俺在田裡幹活,就穿個……”
我老婆接話:“大褲衩唄!”
王大牛又撓頭,“俺們那兒男人都愛穿大褲衩子,松快,涼快,嘿嘿。”
“繼續講,我聽你怎麼禍害你大媳婦。”
“俺大媳婦那時候也穿得少哩,天熱,就個小佈衫子,胳膊都遮不住,俺吃著吃著,就看蘭子可美哩,就順著她領子往裡看,那倆大奶子,和你的一樣哩!”
“呸呸呸,你還敢比!”我老婆打著王大牛,王大牛就樂。
“蘭子的奶子沒你大,俺說和你一樣,是說那奶子都被俺掐大瞭!”
我老婆不知道是表現得更憤怒一點呢,還是裝作沒聽見好,羞得使勁揪住王大牛的耳朵。
“哎呦哎呦,媳婦饒命啊,媳婦,俺下次不敢瞭!”王大牛也不躲,似乎享受得很。我想,讓我妻子——這個他一根手指就能制住的女人——揪耳朵,讓王大牛更滿足: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才縱容她,寵著她。
妻子哪裡舍得使勁揪,松開瞭手,“不許說……不許說到我,你接著講!”
王大牛抓住我老婆的小手,“俺大媳婦也愛揪俺耳朵哩,嘿嘿,”看我老婆又要揪,連忙繼續講,“俺一看見蘭子的大奶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間掐的紫道道,雞巴一下子就硬瞭,差點把碗頂翻,蘭子一看就臉紅瞭,小聲兒跟俺說:”這白日天光的,你可不敢犯邪勁!‘俺一聽知道她害羞,那還咋辦?地裡都是老爺們在吃飯,忍著唄。“
“俺一吃完飯,蘭子趕快就收拾東西要回傢,俺也就由著她咧,想著硬瞭就硬瞭,過會兒它還不軟?俺坐在樹蔭底下乘涼,看著蘭子往傢裡走,這一看可不得瞭,俺蘭子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個小磨盤,俺就盯著看,越看天越熱,越看雞巴越硬,俺實在受不瞭瞭,正好看見蘭子走過俺傢玉米地,俺站起來就往她跟前兒跑。”
“別傢爺們一看俺跑,就喊大牛,大熱天的你瘋跑啥?俺說俺想把尿撒地裡哩!俺傢地旁邊就是俺大伯傢大兒子的地,叫猛子,他比俺大3 歲,看得清,猛子就喊:”大牛兄弟,撒尿咋褲襠裡揣著搟面杖咧?!‘俺也不理他,蹬蹬蹬跑到蘭子旁邊,搶過她手裡的竹籃,放在地上就把她扛進瞭玉米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