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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王成,我和我法定老婆陳雨婷都是復旦大學的碩士,這裡是濟南,盛夏。

  我現在寄住在我法定老婆和他男人的傢裡,現在,她男人正從餐桌上抱起她,放到他們的大床上,兩個人光著屁股,回味著剛才的極樂感覺。

  甚至不用他們開口,我從廚房端來水、牛奶、面包和雞蛋,放到床頭櫃上,讓他倆補充體力。

  “嘿嘿,媳婦,你恣兒不?”

  我傢的男人,王大牛,一個黑鐵塔一樣的包工頭,正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我老婆給他洗雞巴,用嘴。

  陳雨婷,我老婆,從他黑毛叢生的胯下抬起頭,不依地撒著嬌,“討厭死瞭,你勁頭可真足,我受不瞭瞭都。”說著爬瞭上來,被王大牛一把摟在胸前,“你那根壞東西上都有血,又把我弄傷瞭。”

  話是這麼說,我老婆白嫩的小手兒還寶貝一樣拉著王大牛黑膠皮管子一樣的雞巴。

  我仔細看著老婆的肉體,雪白的大奶子上奶頭被掐得紅腫,乳房上一道道青紫,是大牛粗手留下的印記;細皮嫩肉的身上滿是一個個吻痕,大牛親吻特別使勁,像是想要給妻子貼上自己所有物的標簽;肥美的屁股上是紅通通的手印,還有十個指印,是因為剛才全身重量幾乎都被王大牛托在掌中,他的手指深深陷進老婆的肉裡;最慘的是我老婆曾經少女般的小嫩屄,已經被壯漢的大肉棍,戳來杵去,腫得紅到發黑,濃濃的精液,夾雜著少許血絲,正從裡面流出來。

  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具被彪悍男人肆虐蹂躪過的身體。

  “俺媳婦真水嫩咧,大閨女似的,動不動就落紅,俺這根黑傢夥,有大福,嘿嘿嘿嘿!”

  妻子撅著小嘴,“啪”的一聲拍瞭王大牛的胸膛,嗔道:“你每次一幹那事兒,跟變瞭個人似的,特瘋狂,不管不顧的,我都怕。”

  王大牛“吧唧”親瞭我老婆的臉一口,“俺邪勁兒大咧,不過瞭癮,雞巴火燒火燎的,蛋子裡跟開瞭鍋一樣,不射出來要憋死。”

  “那你還使勁忍著……不早點……射?”

  “嘿嘿,俺爹說過,男爺們就是要能忍哩!要忍得苦,忍得疼,忍得累,娘們身上還要忍得住慫。”

  “你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啊!”

  “俺爹那是教俺啥才叫漢子,有啥?俺以後還要教俺兒子哩!”

  我老婆輕啐一口,“我才不會讓你把兒子教成小色牛!”

  大牛攬住我老婆,嘿嘿傻樂,我老婆又問:

  “哼,那你那鄉下媳婦,蘭子,她受得瞭你?”

  “蘭子比你身體結實,你要是跟俺一晚上八次,還不給日死嘍?”

  妻子不高興瞭,“好啊,還沒提上褲子呢你就嫌棄我瞭!”

  王大牛撓撓腦袋,“嘿嘿,媳婦兒你別生氣,蘭子雖然比你經得住俺日弄,可是,”他壞笑著把嘴湊到我老婆耳邊,呼出的熱氣讓我妻子癢得不行,咯咯笑著,“可是,你比她白嫩,屄也比她緊多瞭!”

  老婆臉紅瞭,罵道:“被你這根壞傢夥天天欺負,鐵管子也給撐大瞭。”

  王大牛笑著,黑臉上有驕傲也有滿足。

  我坐在大床旁邊的沙發上,渾身癱軟,剛才王大牛射精的時候我也射瞭,連續三天射精讓我的身體實在有點吃不消,腳都有點軟瞭。我再一次感嘆,人比人真他媽氣死人,王大牛一天晚上操我老婆三次,第二天照樣去練深蹲舉起250 多公斤的杠鈴,回來後又操瞭我老婆至少三次,現在,第三天,他依舊勇猛,那根黑牛雞巴,這不,在我老婆的小嫩手裡,又開始漸漸抬頭瞭。

  我累得迷迷糊糊半躺在沙發上,聽到王大牛和妻子開始聊天,估計又是講“他那當年的性事。”

  “媳婦兒,俺看你特喜歡俺抱著你日哩!”

  我老婆頓瞭一下,估計是在想為什麼自己現在聽到這種問題不臉紅瞭,“恩,感覺你特有力氣,我特別踏實,”妻子趴在他身上,“攀著你,覺得世界上什麼都無所謂瞭,隻要有你,一切都會好的。”

  王大牛用手把玩著我老婆束在一起的頭發,“嘿嘿,俺讀書媳婦就愛文鄒鄒的咧,俺就知道男爺們就是傢裡的天,啥風啥雨咱都要擋哩!”

  我老婆依然趴在他懷裡,悶聲悶氣地說:“大牛,碰到你我才知道,男人就應該是該壞的時候很壞,該好的時候很好,”老婆繼續埋著頭,我卻看到她耳根子發紅,“我心甘情願伺候你,你以後可別不要我。”

  妻子完全沒有看我,似乎當作我不存在,我感到這一刻終於來瞭,不再有對我的憤怒,不再有對我的復仇,她愛他,僅此而已。

  王大牛蹭的一下坐起來,把著我老婆的臉,大嘴蓋住小嘴,使勁吸吮瞭半天,才放開她說道:“你個大學生妮子,舍瞭啥碩士男人不要,願意伺候咱,願意當咱媳婦,還願意給咱生兒子,俺以後就是你的男爺們,俺以後就是你的天哩,有啥事兒有俺咧!要是以後負瞭你,叫俺出門就被車撞死!”

  我老婆想捂他的嘴,卻大概覺得我在旁邊看著,這個動作也太瓊瑤瞭些,抱著王大牛肌肉發達的膀子,她眼中含淚,臉上卻無比踏實和滿足。王大牛憨憨地看著我老婆,不知道自己直愣愣的發言老婆明白瞭沒有,會不會笑話。

  我知道妻子被感動瞭。

  我老婆半天沒說話,使勁忍著眼裡的淚,最後冒出一句:“傻大牛,臭大牛,粗人!”

  王大牛傻笑起來,在我老婆的臉上“吧唧”親瞭一口,摟著她又倒在瞭床上。

  “媳婦,其實俺也特喜歡‘漢子捧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