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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撇撇嘴,“兒大不由娘咧,俺王傢的爺們兒怕是都好‘串門子’,俺大伯的二兒子,剛子,他老婆老是和他吵,嫌他花,他說隻要一吵架,把娘們扛到炕上日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樂得嘴都合不上,還伺候他穿衣服哩。”

  “你再敢去花我就剪瞭你這壞傢夥!”我老婆拈著王大牛的龜頭。

  “嘿嘿,俺傢裡有這麼漂亮的媳婦,哪用出去花?”

  妻子突然認真起來:“大牛,這兩天你說瞭這麼多你傢的事情,我學到瞭一點。”

  王大牛愣瞭,沒想到妻子突然這麼嚴肅,“啥哩?”

  我老婆看他瞪著牛眼,一臉緊張,“噗哧”一聲笑瞭,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揪住他胯下那根俄國大香腸似的傢夥,“我學到瞭,我是管不住你這根壞東西的,”

  說到這裡,她輕輕嘆瞭口氣,“你娘沒管住你爹,你大媳婦沒管住你,我也管不住你。我不打算做那些徒勞的事情。”

  王大牛瞠目結舌,“啥?你說俺……你說俺再在外面有女人,你也不管?媳婦兒,你咋這大方咧?!”

  我老婆又氣又笑,“大傻牛,你喜歡我不?”

  “俺不是說瞭?稀罕死你哩!俺到哪兒找你這樣天仙兒似的女人去?”

  “可你邪勁兒這麼大,我總有陪不瞭你的時候,那怎麼辦?”

  王大牛沒聲瞭,過瞭有好久,不情不願地說“俺……俺憋著唄!”

  我老婆靠在他胸膛上,手輕輕摸著那顆小李子一樣大的喉結,“傻大牛,謊都不會說!”

  大牛含含糊糊,“那……那媳婦你說咋辦?”

  我老婆抬起頭,看著王大牛的眼睛,淺淺地笑,溫柔動人,“王大牛,你要是在外面動瞭色心,我也不攔著你快活。可有一樣你要記得,在濟南我是你媳婦,我和蘭子給你洗衣服、做飯、生兒子,別的女人做不到,別的女人就愛上你的…

  …牛傢夥,我愛上的是你的人!你在濟南有傢要回。“

  王大牛把妻子緊緊摟在懷裡,半天沒說話,最後憋出一句,“俺知道哩,俺知道。”

  又過瞭好一會兒,我老婆又摟住王大牛的脖子,有點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臭大牛,接著說你在玉米地裡那事兒,我聽聽你肚子裡有多少壞水兒。”

  “剛才說到哪兒瞭?媳婦你老打岔……哦,對,俺把著蘭子的屁股,正日著,猛子就在玉米地外面壞笑,說大牛兄弟,和俺蘭妹子跳舞哪?俺說是哩!俺大伯就說啥啊,哼哼唧唧的,‘漢子捧缸’呢吧!蘭子這時候使勁抓撓著俺的背,不敢出聲兒,其實她背對著猛子他們,玉米地那多厚實,啥也看不見,可她身上一緊,屄裡也緊,俺忍不住瞭,就大動起來,一顛一顛的讓她套俺的雞巴。”

  “俺大伯就哈哈笑,說真他娘的,老二傢的這個大莽牛,雞巴上的癮比俺當年還大!猛子就說大牛兄弟,你真行,俺咋就沒想到這麼玩咧?明兒個俺就捧著俺媳婦在俺傢地裡繞大圈哩!俺喘著,說行啊,咱哥倆比賽日媳婦,看誰勁兒大,日著娘們還能走得快。猛子說走得快哪有啥?得看誰讓小娘們尿的騷水多!俺說要不咱就比誰日得久,屌雞巴硬!俺和猛子哈哈大笑。俺當時雞巴樂著,蛋子脹著,嘴裡聊著騷話,那個過癮啊,甭提瞭!”

  妻子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把臉都藏到王大牛那兩塊高聳的胸肌下面,“你們這些男人啊……”

  “俺大伯也跟著笑,說他娘的,都比生牤子還騷,這‘漢子捧缸’可是俺老王傢的傳傢寶!75年的時候你爺爺是公社知青辦主任,那時俺才11歲,老是偷偷看他日弄那些城裡來的小娘們。猛子就問,爹,俺爺爺雞巴能有俺大不?俺大伯就說,咱王傢老爺們褲襠裡哪個沒吊著個大耍貨?俺恁小就看著你爺爺把那些白嫩娘們日得哭天喊地,凡是來找他蓋回城章的水靈妮子,你爺爺一個沒放過,全觸噠瞭,有的小騷娘們還回來找他,那時候他就愛‘漢子捧缸’,有一次他捧著個上海來的知青在屋裡邊走邊日,屄水滴的哪兒都是。看見俺躲在知青辦窗戶外頭,還跟俺說:”小子,學著點兒,這叫漢子捧缸!‘

  “你爺爺也真是條棒漢子,那些小娘們好幾個懷孕的,有兩個和男知青結瞭婚的,要一起回城,懷瞭孕都不打掉,回城前夜還來找你爺爺,哭著說是他的種,要給他養大,你爺爺一聽襠火亂竄,把兩個大肚子娘們按在炕上輪著日,那倆城裡娘們喊得屋子都要塌瞭,說插隊這一趟,最忘不瞭就是咱山東好漢的大傢夥。

  你爺爺那天晚上也瘋瞭似的,一直日弄她們到第二天早上,兩個騷貨路都走不動瞭,她們那倆男人扶著上的車。早上撒尿,我一看你爺爺的卵蛋子,小瞭整一圈兒!哈哈哈哈!“

  妻子聽到這麼淫邪的事情,罵道:“哼,怪不得你這麼壞,根本就是祖傳的!”

  王大牛就摸著我老婆的奶子,笑,“媳婦兒,你說對瞭,當時俺猛子哥聽瞭就說,怪不得俺這根騷傢夥不老實,原來俺爺爺也騷得很,咱王傢漢子邪勁兒大是祖傳的哩!俺一聽俺爺爺的騷事兒,雞巴硬得鋼條似的,使勁拱著蘭子,問俺大伯,這‘漢子捧缸’是俺爹教俺的,那許是俺爺爺傳給俺爹的?俺大伯又哈哈笑,說傻小子,俺結婚前,你爺爺教瞭俺一晚上炕上的事兒,猛子和剛子結婚前,俺也沒少教他倆,王傢的老爺們,地裡是好把式,炕上更得是好把式,你說這招式可不是咱王傢的傳傢寶?”

  “俺一聽就狂瞭,俺胯下的牛雞巴是俺爺爺傳下來的,這‘漢子捧缸’也是俺爺爺傳下來的,俺日弄女人也是為給俺王傢傳種哩!俺生瞭兒子也要教他這招式哩!俺氣喘籲籲,紮著馬步,把蘭子日得啪啪響,許是隔著老遠都聽見瞭,俺大伯和猛子都笑彎瞭腰。”

  “這時候俺發現蘭子好些時候也不出聲,俺側臉一看,蘭子咬著俺肩膀,眼淚嘩嘩的,俺這才知道蘭子還是害臊,雞巴硬得難受,可咱還是心疼媳婦哩,俺隻好又把她放在地下的衣服上,壓在她身上繼續日。”

  妻子“啪”的一聲,打瞭一下王大牛不老實的粗手,說:“這才知道心疼媳婦?晚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