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吳燕冰的屋子裡,坐在沙發上的吳哲男掛斷跟白茉莉的通話後,放下電話,起身向廚房走去,廚房裡,吳燕冰正在切菜,她用的是一把尖刃短刀。兩兄妹身上都不著片縷。

  吳哲男站在妹妹身後看著她婀娜的身姿,光潔的肌膚,圓潤的美臀。妹妹不像白茉莉那樣發育得熟透瞭,豐乳翹臀。但今年才19歲的妹妹自有一份勻稱窈窕,柔美白皙的模特身材,讓他永遠看不夠。

  “都跟她說瞭?”吳燕冰問。

  吳哲男走過去,雙手環抱著妹妹纖細的腰肢,把身子貼到妹妹身體上:“都說瞭!我也算盡到夫妻一場的情義瞭!”他貼在妹妹美臀上的肉棒已經硬起來瞭。

  “哥!我在切菜!”吳燕冰說。

  他不管這些,右手握住吳燕冰拿刀的手,從她手裡拿過刀子,戲謔地把短刀的尖刃輕輕在吳燕冰小腹上劃過,慢慢劃到妹妹豐滿的乳房,抵在她的右乳上。

  “啊……”吳燕冰發出一聲性感的呻吟,靠在哥哥身上。

  “怕不怕?”吳哲男輕聲問。

  吳燕冰的聲音帶著魅惑和順從:“哥哥是要割下妹妹的奶子嗎?慢慢割!冰兒喜歡的!”

  吳哲男把刀尖輕觸在妹妹右乳乳頭上,繼續戲謔地說:“我要割下你的乳頭!”

  “噢……哥哥好壞!要割下親妹妹的乳頭!”

  吳哲男左手伸到妹妹兩腿間一摸,芳草中的那道美妙的肉縫已經春水一片瞭。

  “你很興奮啊!冰兒!”

  “哥哥要割冰兒的乳頭,冰兒當然興奮瞭!”

  吳哲男把刀尖離開吳燕冰的乳頭一點點,對著她的一團白肉輕微地一用力,刀尖劃破瞭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吳燕冰輕哼一聲,充滿魅惑和挑逗,血很快從劃破的肌膚滲瞭出來,一丁點嫣紅的鮮血被白皙的乳房映襯得分外艷麗。

  吳哲男扳過妹妹的身子,低頭含住妹妹乳房上被劃破的小傷口,輕輕舔舐起來。

  “啊……哥……割下妹妹的奶子吧!”吳燕冰柔聲說。

  妹妹的溫柔和順從讓吳哲男的肉棒更堅硬瞭,他抵在妹妹美臀的股縫間,一股強烈的插進去的欲望,沖擊著他。

  “冰兒!哥哥要插進去瞭!”他說。

  “進來吧!妹妹想要哥哥的雞巴!”吳燕冰在哥哥面前喜歡說點粗話。她的陰戶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瞭。

  但她沒有想到哥哥要插入的不是她的陰道,吳哲男讓妹妹雙手撐在廚房切菜的案板上,肉棒對準她的菊花,一用力……

  “啊……不是那兒……哥……”但吳哲男不管這些,丟下刀子,雙手按在吳燕冰腰肢兩邊,在她菊花裡抽插起來。

  “啊……哥……痛……啊……哥……用力……插吧……妹妹的屁股給你瞭……喲……”

  “啊……冰兒……你的菊花好緊……啊……好爽……!”

  “我也好爽……又痛又美……哎喲……出來瞭……快插進去……”

  “插進哪兒去呀?冰兒!”吳哲男故意逗她。

  “屁股!插妹妹的屁股……快……插死冰兒……”

  吳哲男再次插進妹妹的美臀裡,兩兄妹在廚房裡淫聲浪語,一進一出一迎一送。

  吳哲男是第一次肏菊花,還是親妹妹的,吳燕冰的菊花初經男根,收縮得厲害,緊緊地夾著哥哥的肉棒,吳哲男很快奔向瞭臨界點。

  “啊……我要來瞭……我忍不住瞭……我……啊……啊……”吳哲男嚎叫著,在妹妹的美臀裡射出一股股精液。吳燕冰也在哥哥的劇烈抽插下歡快地呻吟著。

  吳哲男終於爬在妹妹柔軟的背上微微喘著氣,雙手揉捏著妹妹的柔軟乳房。

  “冰兒!你的菊花肏起來好爽啊!”

  “哥!我的嫩屄還癢得厲害!”

  “哥暫時不能肏你的嫩屄瞭!冰兒!喜歡哥哥這樣亂搞你嗎?”

  “喜歡!哥哥玩女人玩得真好!”

  “來!嘗嘗你菊花的滋味。”

  “嗯!”吳燕冰轉過身子,蹲在吳哲男面前,分開的兩腿間兩片嫩肉因為興奮而微微收縮著,蜜汁滲出陰道淌出來。她看著哥哥軟噠噠的肉棒,愛憐地用纖手捏住,張開櫻桃小嘴含瞭進去,舔舐吮吸著上面的粘液。很快舔得幹幹凈凈。

  舔瞭之後,她看著手裡的肉棒,戀戀不舍的樣子。

  “哥!侮辱我!”吳哲男明白妹妹的意思,喉嚨裡咳嗽一聲,吳燕冰仰起頭張開好看的檀口,吳哲男把一口濃痰從嘴裡掉出來,慢慢註入到妹妹嘴裡,吳燕冰接進哥哥的濃痰,順從地咽瞭下去。卻沒有放開手裡哥哥的肉棒,吳哲男示意她再張開嘴。

  吳燕冰的一對美眸因為受辱產生的陶醉而水汪汪的,靈動深情。她大大地張開香唇,纖手握住吳哲男的陰莖,吳哲男的陰莖稍稍動瞭一下,馬眼一張,一股熱熱的液體射瞭出來,註入吳燕冰的口裡。吳燕冰張大口努力地接住哥哥的尿液,很快有尿液溢瞭出來。

  等吳哲男再也尿不出來的時候,吳燕冰才把嘴裡哥哥的黃金聖水咽瞭下去。露出甜甜的微笑。

  吳哲男又感動又興奮,把妹妹抱起來放在案板上,吳燕冰一雙玉腿依然大大地分開,露出滿是愛液的陰戶。

  吳哲男從菜板上拿起一根妹妹剛才切瞭一小半的黃瓜,看著妹妹,問:“要嗎?”

  吳燕冰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哥哥手裡的黃瓜,吳哲男把黃瓜緩緩插進妹妹的陰道。

  “噢……哥哥……”吳燕冰發出誘人的呢喃。

  吳哲男手裡的黃瓜在妹妹陰道裡做著活塞運動。

  “冰兒!哥哥在幹什麼呀?”

  “啊……哥哥在用黃瓜糟蹋妹妹的騷屄!”

  “喜歡哥哥侮辱你嗎?”

  “喜歡!親哥哥糟踐親妹妹的性器官!妹妹喜歡!”在哥哥的玩弄下吳燕冰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終於,隨著一聲浪叫,她噴出一股又一股蜜汁,癱軟在案板上。

  吳哲男把手裡的黃瓜送進自己嘴裡,一口一口吃瞭下去。

  “好吃嗎?”“好吃!妹妹的蜜汁太美味瞭!”吳哲男說著蹲瞭下來,頭湊到妹妹胯下,“來!哥哥也要吃你的聖水!”

  “啊……哥哥……”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尿眼一松,一股帶著愛液的聖水噴瞭出來,吳哲男如饑似渴地接在口裡,邊接邊吞咽下去,末瞭,還把嘴貼到妹妹濕漉漉的陰唇上舔幹凈上面的蜜汁和聖水。舔得吳燕冰又淌出不少蜜汁來。

  這時吳哲男的陰莖也再度硬起來,他站瞭起來,把陰莖對準妹妹又湧出瞭不少蜜汁的陰道,順利地插瞭進去。

  “啊……哥……”吳燕冰浪叫一聲,兄妹倆就在案板上亂倫做愛起來。吳哲男一邊肏著妹妹的嫩屄,一邊使勁揉搓著她的椒乳,還低下頭去吮吸她剛才被刀尖刺破的傷口。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精,吳哲男這一次肏妹妹肏得比較久,他時而跟妹妹吻在一起,時而又吐兩口濃痰給妹妹咽下去。最終,隨著兩兄妹的齊聲浪叫,吳哲把精液射進瞭妹妹的子宮。

  兩人都很疲倦,吳哲男抱著妹妹躺在床上,兄妹倆赤裸著身體糾纏在一起。

  “哥!我們倆心裡有彼此這麼多年,冰兒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向哥哥表明我的心,那天哥哥說跟白茉莉做愛的時候叫出冰兒的名字來,妹妹真是感動,這才決定把身體獻給哥哥。哥!喜歡冰兒的身體嗎?”

  “哥哥隻喜歡冰兒一個人的身體!還在很小的時候,哥哥就喜歡冰兒瞭!哥哥經常偷看冰兒的身體,當冰兒的胸部越來越大的時候,哥哥更是每天都處於煎熬之中,經常拿著冰兒的照片手淫。”

  “哥!苦瞭你瞭!冰兒心裡也隻有哥哥一個。我也……我也……想著哥哥的那兒手淫過的……都是該死的傳統禁忌,要不然,冰兒的奶子和陰道,還有冰兒的嘴,冰兒的屁股,早就屬於哥哥瞭。”

  這些話,他們前幾天在一起時也說過,可現在忍不住又說一遍,總感覺老也道不盡自己對對方的深情和多年的思念。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冰兒!”

  “冰兒就喜歡讓親哥哥亂搞,冰兒在哥哥面前是百依百順的,哥!有句話我想說,但我怕你看不起我,怕你說我下流。”

  “什麼話,我怎麼會認為冰兒下流,你說吧。”

  “哥!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我經常找你玩女烈士的遊戲嗎?我扮女烈士,你扮演日本兵,來拷打我,還用皮帶來抽打我,可你每次都輕輕地打我。”

  “當然記得,有兩次我還故意把你的上衣扯破,其實我想看你的乳房。”

  “我知道哥哥的心思,也怪我那時候還小,沒勇氣讓哥哥把我脫光,其實,我心裡是希望哥哥把我脫光瞭打的,那時候,我都13歲瞭,胸脯算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其實我也很喜歡看冰兒剛開始發育的乳房的,可惜,那時候我也沒勇氣對冰兒下手,隻有借那個遊戲把你的衣服扯破瞭看一下。”

  “哈哈!你們男人都喜歡小蘿莉吧!哥!這兩天我都是排卵期,你射這麼多精液在我子宮裡,我會懷上哥哥的孩子吧……哎喲……哥……哥……”

  原來說到這裡,吳哲男忍不住在床上倒轉身子,把頭埋進妹妹兩腿之間,右手的兩根手指插進瞭妹妹的菊花,左手的兩根手指卻插進瞭妹妹的陰道,兩隻手一起玩弄妹妹的下體的兩個肉洞。

  “懷上就懷上吧,懷上就生下來唄。”吳哲男說。

  “我也是這麼想,如果生個男孩,就讓他長大瞭跟哥哥一起來肏我,如果是個女孩,我們母女就一起給哥哥肏,好嗎?哥,你先別玩,我們先說說話好不好?”

  吳哲男禁不住妹妹騷嗲,隻好又轉過頭來,跟妹妹相對而臥,玩弄起她的乳房。一邊玩一邊問她:“你說怕我說你下流的話,就是這個嗎?”

  “這個也算,不過,剛才我想說的是,哥!我喜歡你對我狠一點,侮辱我,像剛才那樣,還有……還有……”說到這裡,臉已羞得通紅。

  “怎麼啦!冰兒!我們兄妹亂倫的事都做瞭,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看著妹妹嬌羞難言的神態,他忽然想到瞭什麼,“冰兒!哥哥也有話想對你說,我先說吧,好嗎?”

  “你想說什麼?”吳燕冰睜大一對水汪汪迷死人的眼睛看著哥哥。

  “冰兒!哥算是比較變態的,我不光想幹你這個親妹妹,還想蹂躪你,摧殘你,我喜歡看冰兒這樣仙子一般的人兒被凌虐蹂躪,哥想狠狠地摧殘你的身體,特別是你的奶子和嫩屄,哥想看冰兒痛苦的樣子……冰兒……哥是不是很變態,我是個壞哥哥!”

  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把頭埋進妹妹乳溝裡,不敢看她的眼神,說完,卻不見妹妹的反應,卻聽到耳朵貼到的妹妹胸腔裡一顆心跳得很快。他抬起頭看著妹妹,隻見吳燕冰一張俏臉嬌羞無限,眼角也濕潤瞭。

  “冰兒!你的心跳得好厲害呀!對不起哥不該說這些混賬話。”他趕緊安慰妹妹。

  卻見吳燕冰看著自己的眼神裡充滿瞭無限深情,還閃爍著欲望之光。

  “哥!真好!真是太好瞭,冰兒想跟哥哥說的,也正是這些,哥!我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冰兒這麼多年來,一直盼著哥哥摧殘冰兒的身體,狠狠地糟蹋我的乳房和陰道,哥!我希望哥哥把妹妹折磨到死,那一定是一種極致的快美和幸福!小時候,我為自己這些想法感到非常羞愧,可又控制不住要這麼想,所以,我才喜歡找哥哥玩拷打女烈士的遊戲。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的一對兒?”

  “好冰兒!我的好冰兒!”吳哲男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隻是把妹妹光潔溫軟的身體摟緊在懷裡。

  兄妹倆擁吻在一起,沉浸在幸福之中。

  “冰兒!做飯吃吧,你也餓瞭吧?”

  “哥餓瞭,想不想把冰兒的奶子割下來吃啊?”吳燕冰嬌嗲道。

  “傻冰兒!現在哥還不想這麼做,你忘瞭,你還要生下咱們的孩子呢!先做飯來吃,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哥哥不會對你客氣的。”

  “哈伊!哥哥主人!”吳燕冰跪在床上模仿日本女人那樣鞠瞭一躬,嬌俏可愛極瞭。

  吳燕冰不光文筆出眾,還是個出色的廚師,就那麼光著身子,很快就做瞭三個菜擺上桌來。剛才幾番鏖戰,兄妹二人都餓瞭,兩人坐下來開吃。

  兩人一邊吃一邊欣賞對方的身體。吳哲男健壯英俊,陰莖粗長。吳燕冰天生麗質,體貌都屬一等的美女。此時她分開雙腿,胯間還殘留著哥哥的精液。

  “哥!沒想到白茉莉的爸爸會是‘銀城開膛手’,他對女人下手可夠狠的。”

  “是啊!白茉莉應該已經猜到瞭吧?但我看她對她父親感情很深。”

  “我和她應該是同一類人,我們都愛上瞭自己的傢人,而且盼著死在心愛的人手上。”

  “先別這麼說,我還要冰兒給我生個孩子呢!什麼死呀死的!”

  “哥!欲之城的東方集團文藝部向我約稿瞭,開出稿費很不錯呢。”

  “是嗎?他們要的肯定是色文吧?”

  “是啊!我琢磨著把咱倆的故事寫出來,你看行嗎?”

  “兄妹亂倫?哥哥愛上瞭自己的親妹妹,最後他們倆生瞭一個孩子,一傢人從此過上瞭幸福的生活!”吳哲男吃飽瞭,招手示意妹妹到自己身邊來。

  “你猜中瞭開頭,卻沒猜中結尾。”吳燕冰說著繞過桌子來到哥哥身邊,一絲不掛的兄妹二人又偎依在一起。

  “那結尾是什麼?”吳哲男輕撫著妹妹的乳房問。

  “結尾是……”吳燕冰聲音小瞭下來,“妹妹幸福地做瞭哥哥的肉畜,讓哥哥宰殺吃掉瞭!”說完抬起眼瞼看著哥哥的反應。她感到哥哥的那根東西又翹瞭起來,頂在自己下面。

  “冰兒……”吳哲男揉搓妹妹乳房的手更用力瞭,揉得吳燕冰眼神迷離。

  “哥!這是冰兒的夢想!”

  “冰兒!站在我們不談這個,哥哥還沒玩夠冰兒的身體呢!”

  “哥!你不是說想要蹂躪摧殘冰兒的奶子和陰戶嗎?我寫小說也想親身體驗一下被哥哥凌虐的感覺,才能把小說寫好寫真實。”

  “好的!我們又像小時候那樣,玩拷打遊戲,我知道一個情趣店,專門賣性虐用具的,我們這就去買。”

  “嗯……”吳燕冰高興地吻瞭哥哥一下,“走!”

  吳哲男伸手一摸妹妹的陰部,那兒又春水泛濫瞭。

  “讓哥哥再肏一下就走!”

  兄妹倆又是一次激烈的肉體大戰,吳哲男再次把已經射不出多少的精液註入妹妹子宮,這才雙雙穿好衣服出門。吳哲男因為被調離“蓮花山奸殺案”專案組,暫時沒有別的任務,也就無權再開警車,隻好叫瞭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看著兩人一進車裡就親熱地偎依在一起,一邊開車一邊禁不住從後視鏡裡看瞭看這兩個乘客。

  在情趣店所處的那條街下車後,吳哲男問妹妹:“剛才那個的哥在偷偷觀察我們,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也註意到瞭,他從後視鏡裡看瞭我們幾次,不過,這有什麼奇怪嗎?可能就是看看乘客唄?或許,看見一對美女帥哥進來,想多看兩眼吧!”吳燕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也許有這個原因,不過,我認為還有個原因,他見我們倆長得很像,肯定在想,這一對兒很有夫妻相嘛!”

  “哈!有道理!估計他沒見過長得這麼像的夫妻,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我們是有亂倫關系的兄妹?”吳燕冰挽住哥哥的胳膊壞笑著說。

  “如果他猜到瞭的話,說不定回去後就把他妹妹呀!或者姐姐呀!甚至可能他媽媽,給強奸瞭!”

  “你憑什麼說是強奸?亂倫這麼美妙的事,肯定雙方都巴不得呢!”

  “有道理!尤其是如果有一個像冰兒這麼美麗的妹妹,傢裡的人肯定都想著要跟她亂倫?”

  “對瞭,哥哥,我們要去的那傢店,你怎麼知道的?以前去那兒買過東西嗎?”

  “我是警察嘛!銀城哪個地方有什麼特別的店,我都知道,不過我沒在那兒買過東西。”兄妹倆說笑著很快走到一傢店門口,吳燕冰抬頭一看,“菊與刀情趣店”。

  “日本人開的?”她問。

  “是啊!日本人在這方面可要領先我們很多年,想出的花樣也多。”

  兩人說著走進店裡,店裡隻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有二十來歲,西裝領帶。女的看上去卻有四十瞭,穿著一件淺綠色帶花的連衣裙,深V的領口,露出保養得很好的肌膚,乳溝也很深,雙乳依然挺拔,姿容出眾,氣質高雅。迎賓臺旁邊還有一個鐵籠,裡面是一條看上去就很兇猛的德國犬。

  見有人進來,男的趕緊迎上來,一邊鞠躬一邊問候一句:“歡迎光臨!”,女的卻隻是和善地笑著沖兄妹倆點點頭,沒有說話。

  吳燕冰聽那男的說普通話有點生硬,果然是外國人口音。吳哲男沖這對男女點點頭,就跟吳燕冰一起把目光轉到櫃臺裡陳列的各式性玩具上瞭。

  “二位隨便看,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男的說完這句就站在一邊瞭。

  兄妹倆見店裡陳列出來的都是些普通的性玩具,充氣娃娃和一些振動棒什麼的,互相看瞭看,眼神露出“就這麼點啊”的意思。

  這時那個美婦開口瞭:“兩位還有別的需要吧?我們內屋裡還有!”

  吳燕冰對著她微笑一下,算是默認。

  “請跟我來!”美婦從櫃臺後走出來,對男的說瞭一句話,態度竟然帶著一種恭順,男的點瞭點頭,也說瞭句話。但兩人說的是日語,吳哲男兄妹完全不知所雲。心想日本人就這德性,說話禮儀多,老是很恭順的樣子。

  美婦推開一扇門,吳哲男和吳燕冰跟著走瞭進去,一看,卻幾乎是一間空屋,什麼都沒有,而且屋子很窄小。隻有一張桌子一個沙發,桌上放瞭一些茶具。

  兄妹倆正在奇怪,卻見美婦轉過身來,看著兩位,笑吟吟地鞠瞭個躬,說:“對不起二位!帶兩位看我們店藏的東西前,我還需要詢問二位一個問題,冒犯瞭,如果二位……二位不是我想的那種人,那我們就此止步。”

  吳哲男兄妹互看瞭一眼,一起對美婦點瞭點頭,吳哲男說:“好的!你要問什麼,看我們能不能回答。”

  美婦臉上浮起一點淡淡的紅暈,說:“據我觀察,二位是兄妹吧?”

  這下讓吳哲男和吳燕冰都吃瞭一驚。

  “你怎麼看出來的?你認識我們。”

  美婦笑著微微搖頭:“我不認識二位,但自二位下車我就在觀察你們,首先,你們倆相貌長得很像,就算是所謂夫妻相,也沒見過長得這麼像的。還有,剛才兩位互相交流的眼神和默契程度,隻有從小在一塊兒長大的人才會達到那種程度。把這兩點綜合起來,我就得出這個結論瞭,既然二位問我怎麼看出來的,那就算承認瞭。”

  這下輪到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瞭,身子卻更緊地貼在哥哥身上。

  “那有什麼問題嗎?我們是兄妹,我愛上瞭我妹妹,我們來買點性虐用具。因為我妹妹這樣少見的美人,我早就想好好地蹂躪摧殘她瞭。”吳哲男索性敞開瞭說。

  “對!是我先向哥哥提出請求的,我盼著哥哥用真正殘酷的性虐用具來殘忍地折磨我。”吳燕冰說到這裡仰起頭向哥哥索吻,兄妹倆吻在一起。

  美婦點頭微笑:“二位坐下吧,我真是佩服二位的勇氣,既然兩位這麼坦率,我也不妨跟你們說說我跟我兒子的事,二位想聽嗎?”

  吳哲男這下明白瞭:“外面那位是令郎?”

  “是啊!是我的健三主人!我們已經相愛五年瞭,外子去世之後一年,才17歲的健三就跟我在一起瞭。我的傢族也算是名門,傢族容不下我們,所以,我們母子倆就到貴國開瞭這個店。”

  “真是讓人感動的母子情!”吳燕冰說。

  美婦向沙發做瞭一個“請坐”的手勢,笑著說:“真是失禮,初次見面就跟二位說這些,不過,我覺得看著兩位挺投緣的,我們也算是同一類人,今天既然碰上瞭,我想麻煩二位一個事情,不知道兩位這星期有沒有空閑時間?”

  吳哲男覺得這個美婦有些意思,坐下來後,轉頭看瞭妹妹一眼,吳燕冰眼裡也充滿瞭好奇,顯然很有興趣跟這位親和力很強的美婦交談下去,於是便說:“這星期我們沒什麼特別忙的事,不知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美婦在面對沙發的桌子另一邊跪坐下來,這下她深V領口下的高挺乳房露出得更多瞭,吳哲男忍不住多看瞭幾眼,吳燕冰看在眼裡,卻不便立刻表現出不快,何況,對方畢竟是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而且已經說明瞭愛人是自己的兒子,何必吃這種幹醋呢?但美婦姿態優雅美妙,這點倒讓她心裡暗暗佩服。

  “柳生木薰,是我娘傢的姓,夫傢姓吉永,我的兒子主人叫吉永健三。是這樣的,我的健三主人終於向我提出瞭請求,那就是,想要在這個星期天他的生日那天,宰殺我這個媽媽……”說到這裡,嬌羞無限,臉上竟如少女般露出幸福的光彩,“這是我盼瞭多年的事情,所以,既然今天跟二位這麼有緣碰上瞭,二位也是同道中人,我們母子想請二位作為觀禮貴賓,共同欣賞健三宰殺我的典禮,不知道二位到時候肯不肯賞光?”

  說完這些,眼神安詳地看著吳哲男和吳燕冰兄妹,兄妹倆心裡暗暗佩服吉永木薰畢竟是名門出生,向人提出這個請求,卻能做到眼神這麼安詳,沒有窘態,也沒有渴盼。

  吳哲男不用問妹妹都知道她的想法,他也鞠瞭一躬,說:“承蒙吉永女士誠意相邀,我們兄妹深感榮幸,星期天一定赴約!我叫吳哲男,我妹妹吳燕冰。”

  “謝謝!”吉永木薰又鞠瞭一躬,“我現在帶二位去內屋看性虐用具吧。”說著站瞭起來,打開瞭另一扇門,吳哲男兄妹跟瞭進去。

  吉永木薰開燈之後,屋子裡的一切讓兄妹倆吃瞭一驚,同時心底都不約而同生出一份悸動。

  這間屋子很寬大,說是庫房,不如說是刑房更合適些。

  正對門的墻上是一張大大的寫真相片,一副美女受虐圖,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裸體美女正是吉永木薰,呈大字型綁著,身上鞭痕累累,旁邊同樣光著身子站著的正是剛才在店內見到的吉永健三,他手裡拿著皮鞭。母子倆看上去都要比站在年輕一些,應該是幾年前拍的,吉永木薰臉上交織著痛苦和快美的表情,綁她用瞭日本特有的繩藝。

  吳哲男兄妹倆認真地看著這張寫真,贊嘆不已。吉永木薰帶著典型的謙虛口吻說:“讓二位見笑瞭,這是四年前拍的,是健三第二次摧殘我的身體,他可真是玩女人的高手,年紀不大就很有天賦的。”說到兒子,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

  “真美!真是幸福的母子!”吳燕冰由衷的贊美說,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是,自己的下面又濕瞭。

  再看右側墻壁,上面掛滿瞭各式皮鞭,粗細都有,墻壁前還有個櫃子,裡面也陳列瞭很多性虐用具,有烙鐵,有帶刺的振動棒,還有小型弓箭等等。左側有一個大字形受刑架,受刑架的四根支出來的支架上都有手銬,上端是個套脖頸的鐵箍。

  “二位在這個櫃子裡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不過,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我建議選皮鞭,這個刑具雖然古老,但一直沿用下來,還是有它的價值的。”

  “你喜歡嗎?皮鞭?”吳哲男問妹妹。

  吳燕冰俏臉緋紅,眼裡卻又光彩:“我們小時玩的遊戲不就是皮鞭拷打嗎?站在是真的瞭,冰兒當然喜歡。”於是兄妹倆抬頭看著掛在墻上的各式皮鞭。

  “這根行嗎?”吳哲男指著一根粗細適中的問。

  “我覺得,還是試試這根吧。”吳燕冰指著另一根說,那根更細長一點。一旁的吉永木薰看瞭吳燕冰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二位可以就在這裡享受,這裡刑架也有,還有創傷藥。”吉永木薰說。

  兄妹倆一起向她點頭微笑:“那就不客氣瞭!”

  “那我不打擾二位瞭,我到前面去陪陪健三,二位有什麼事的話,這是我的電話。”說著吉永木薰把電話號碼留給吳哲男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