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欒圇酒店820房間裡,全身不著寸縷的白茉莉還坐在同樣光著身子的白石嚴大腿上,她放下電話,轉頭看著白石嚴,白石嚴也看著她,很平靜的樣子。

  白茉莉眼裡卻夾雜著心疼和關愛,還有一份嗔怪。

  “你想說什麼?”白石嚴問。

  白茉莉沒有說話,隻是反手抱住父親,兩片香唇湊上去吻住白石嚴,溫柔而深情地吻瞭一下,才柔聲說:“爸!我都猜到瞭,無論爸爸是什麼人,無論爸爸怎麼樣,我都跟爸爸在一起!”

  “莉兒?”

  “爸!帶我走吧!不管剩下多少時間,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莉兒!說什麼呢?”

  “爸!女兒哪點不如那幾個女人瞭?為什麼不像對她們一樣對我?”

  “莉兒!你……”

  “爸!我知道媽媽是怎麼死的瞭?”

  “你怎麼知道的?”

  “我看到那封媽媽留給我的信瞭,爸爸肯定也知道那封信吧?爸爸也盼著我早點看到那封信吧?”白石嚴一時無言。

  “爸!我們逃亡吧!去欲之城,那是爸爸這種虐女男和我這種癡女的天堂,我們去那兒,能過多少日子過多少日子,隻有跟爸爸在一起,莉兒才會快樂!莉兒是爸爸的癡女。”欲之城是繼香港澳門之後第三個“一國兩制”的城市,以色情業為主。

  白石嚴把懷裡的白茉莉緊緊地擁住,在她豐滿白凈的乳房上揉弄著:“莉兒!爸爸有你這麼個女兒,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白茉莉嬌俏地一笑:“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爸爸跟我的情緣本來就是前世就註定的,說不定,在前世,我也是讓爸爸奸殺的呢!”

  “盡胡說!”白石嚴故意做出一副嚴厲的表情,嘴角卻禁不住調笑意味。

  “哦對,不是奸殺,是我心甘情願讓爸爸虐殺的。”白茉莉感到自己說出這話要鼓起很大的勇氣,但跟心愛的爸爸在一起,她願意說出自己的心聲。

  “說得爸爸是個殺人狂似的。”

  “爸爸不是殺人狂,爸爸隻對特別漂亮的女人下手。爸!你說過莉兒是你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你看看,我是你親女兒,女兒的奶子這麼漂亮,女兒的嫩屄這麼美麗,爸爸就不想狠狠地摧殘我嗎?女兒要做爸爸的性奴,做爸爸的肉畜!”白茉莉訴說著自己的一片癡情。

  “先別說這些瞭,我們快走吧,爸爸其實前幾天就察覺到局裡開始懷疑我瞭,所以我才化妝住到這兒來,還專門去新買瞭張手機卡。”按照白石嚴的安排,為避開遍佈城市各個街道攝像頭的監視,父女倆分頭離開欒圇酒店,在欲之城的邊界附近的山上會面。然後從山上的一條偷渡者們開辟出來的密道進入欲之城。

  “爸你可別不要我,一個人走瞭!”聽到又要跟父親分開一段時間,白茉莉不由得擔心起來。

  “放心吧!莉兒這麼漂亮的女兒,我還沒蹂躪夠呢,怎麼舍得不要你。你把銀行卡都帶上,在那兒後,我們在這個地方碰面。”白石嚴拿出手機打開地圖指著一個點對白茉莉說。

  安排好後,白石嚴先出去,白茉莉又洗瞭個澡,在身上噴瞭些香水,按照白石嚴吩咐的,看看離父親出去有一個小時瞭,這才出來,叫瞭一輛出租車,誰知的哥一聽說是去銀城與欲之城接壤處的通尹山,竟然拒絕載客,不肯去那兒。連叫瞭幾輛出租車都這樣。

  白茉莉沒奈何,坐瞭個黑車才向通尹山駛去。行駛途中司機問起她一個女人去那兒幹嘛。她沒有多說,隻說跟老公約好瞭在那兒見面。去通尹山的路程有點遠,司機拿著手機跟同伴聊起天來,說下午要請他們吃飯。白茉莉沒在意,隻顧想著跟爸爸終於捅破窗戶紙的事。

  到瞭通尹山腳下,卻見有三個身材高大,一色T恤加牛仔褲,形象猥瑣的大漢站在路邊望著這輛黑車,白茉莉隱隱覺得情況不妙。果然,黑車司機直接把車開到三個漢子面前停下來。

  三人中個頭最高的漢子伸手拉開車門,帶著壞笑沖白茉莉說:“妹子!下來吧!我們三兄弟等你好久瞭。”另外兩個漢子也壞笑起來。露出焦黃的亂牙。

  “你們要幹什麼?”白茉莉嚇得坐在車上不敢下來。

  “還能幹什麼?這麼漂亮的妹子我們三兄弟還是第一次見到啊!今天有福瞭!”另一個塊頭最大的光頭漢子說。接著一把抓住白茉莉的胳膊,一下就把她從車上拽瞭下來。

  白茉莉心裡暗暗叫苦,還沒見到爸爸呢!遇到這三個色中餓鬼,該怎麼對付?她朝四周看瞭看,尋找逃跑的路徑,卻發現這裡荒無人煙,黑車司機交瞭人,三人中長得最醜也最臟的那個漢子摸出幾張百元鈔票遞給他,他就開車走瞭。

  不能還沒見到爸爸就栽在這仨貨手裡,隻能忍辱跟他們周旋瞭。白茉莉想。

  她看著把自己圍在中間的三個漢子,似乎怕她不順從,臟漢子手裡忽然閃出一把匕首,淫笑著把匕首在她面前晃瞭晃。這傢夥口臭有點重,隨著他的“嘿嘿”壞笑,白茉莉聞到一股噴出來的難聞氣味。

  她換上一副迷離的眼神:“三位大哥,我們也算有緣,你們聽說過癡女吧?”

  “癡女?”高個大漢看著這個好像並不害怕緊張的美女,“什麼癡女?”

  “癡女就是……”白茉莉的眼神和體態更誘惑瞭,“喜歡被男人蹂躪摧殘的女人。”

  “就像日本A片裡那些女優那樣?”光頭自作聰明地問。

  “對!你以為她們都是為瞭錢才去拍片子?其實她們就喜歡那樣被糟蹋折磨。”

  “你也是癡女?”臟漢子說。

  “是啊!三位大哥平常沒有遇到過喜歡被你們蹂躪的美女吧?小妹今天主動送上門來瞭,我知道這山上有個地方,地勢寬闊,你們在那兒去好好亂搞我吧!好嗎?”白茉莉的聲音充滿瞭魅惑,其實,想著真要被這三個猥瑣的漢子蹂躪,她還真有些莫名的悸動。

  “別他媽跟我們玩兒花樣!”臟漢子晃著手裡的刀子說。

  白茉莉走到他面前,靠到他身上,芳唇湊到他嘴上,深深吻瞭他一下,還把舌頭伸進他嘴裡攪瞭一下。臟漢子大驚,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漂亮的美女主動跟他玩舌吻。

  白茉莉嬌媚地笑著,伸手握住他拿刀的手,牽引著他把匕首朝著自己豐滿的深V形領口處,抵在自己挺拔的乳房上:“哥哥!小妹要是逃跑,你就一刀捅進小妹的奶子裡面,好嗎?”

  三人強奸過好幾個女人,但像白茉莉這樣主動就范還投懷送吻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遇到,何況白茉莉容貌身材都遠遠超過他們強奸過的女人,如何不動心不相信?三人互相看瞭看,高個和光頭一人一邊抓住白茉莉的胳膊就往山上出發,白茉莉給他們指路,朝著跟白石嚴約定的那個地點走去。

  一路上高個和光頭都伸手進白茉莉連衣裙的領口裡玩弄著她的乳房,臟漢子拿著匕首跟在後面,當然,他也沒忘瞭捏弄白茉莉的美臀。

  白茉莉被摸得發出瞭呻吟聲,這倒不是裝的,被這三個骯臟猥瑣的漢子猥褻,她從屈辱中生出一種莫名的興奮,兩腿間竟然濕瞭。

  “就是這裡瞭。”白茉莉說,看著父親跟自己約好會面的地點,一塊約五六十平方的草地,三面是高高的樹叢,還有一面是一個山洞。這時她已經被三個漢子弄得衣衫不整,乳罩早被扯下,右乳也露瞭出來。

  “爸爸怎麼還沒來?”還沒容她多想,光頭已經抱住她,張嘴就往她唇上吻去,她沒有抗拒,引頸相就,兩人吻在一起,光頭的嘴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股難聞的氣味。臟漢子蹲下來,撩起她齊膝的短裙,手伸進去隔著內褲玩弄她的陰戶。

  “這妞真是很騷啊!騷屄都濕瞭!”臟漢子說,手指幹脆從內褲的勒邊伸進去,扣弄起白茉莉的陰唇來。

  白茉莉大羞,但聽到臟漢子這麼說,下面的美穴卻又控制不住地收縮一下,要夾住臟漢子手指的樣子。臟漢子興趣大增,幹脆雙手伸進去,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處,手指更深入地伸進陰道內玩弄。

  被三個猥瑣骯臟的漢子猥褻侮辱,白茉莉一時間竟意亂情迷起來,光頭的嘴剛一離開她的香唇,她就說:“三位大哥,快把小妹的衣服扒下來吧,來蹂躪小妹呀。”

  三個大漢哪裡受得瞭這種挑逗,把她本就已經掉下大半的連衣裙往下一褪,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脫瞭個精光。白茉莉美麗絕倫的身體展現在三個糙漢眼前。

  “好美的妹子呀!”光頭贊嘆說,一把將白茉莉推到在草地上,白茉莉還有一點意識,知道自己不該就范在三個糙漢手下,但遭受凌辱而產生的越來越旺盛的情欲正在逐漸吞噬她殘存的意識,她用手使勁掐自己的乳房,想要擺脫意馬心猿。

  “別掐瞭,妹子!”臟漢子壞笑著說,“一會兒我就把用這把刀把你的奶子割下來清蒸,喜歡嗎?”

  聽到要把自己的奶子割下來清蒸,白茉莉心裡的邪念更甚瞭,陰戶裡情不自禁地湧出一股蜜汁來,喃喃地說:“好啊!把小妹的奶子割下來,還要用那把刀子把小妹的騷屄捅爛啊!”

  “哈哈!這個騷娘們兒!”高個已經脫光瞭自己的衣服,淫笑著準備撲在白茉莉身上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沉悶的脆響,隻見高個身子抖瞭一下,眼睛大睜著,很驚異的樣子,一下撲到在白茉莉身上,身子開始抽搐起來。

  白茉莉不知他怎麼瞭,正疑惑間,又是兩聲響,卻見光頭和臟漢子相繼倒在地上,光頭的心臟部位有一個血窟窿,臟漢子的血窟窿卻在腦門上。再看身上的高個,已經不動瞭,她費瞭很大勁把他從身上推下來,隻見高個眼睛還是大睜著,嘴角有血絲,胸口也是有個血窟窿。

  “爸爸!”白茉莉大叫。起身找出地上的連衣裙慢慢穿起來。

  隻見一面的樹叢裡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白石嚴走瞭出來,身穿一套城市環衛工的服裝,也不知是從哪個環衛工身上扒下來的還是偷來的,不太合身,顯得小瞭一點,但衣服很臟,他本人也很臟,臉上和身上都有污跡,應該是故意把自己弄臟的。

  “爸爸!”白茉莉一下撲進白石嚴懷裡。

  白石嚴摟著女兒,輕撫著她的背安慰她:“讓你受驚瞭!爸爸該早點開槍的。”

  “他們……”白茉莉回身指著躺在地上的三個糙漢,“……他們專門在這兒強奸女人的,我被他們……”說到這裡,忽然想到剛才自己的騷浪言行,下面的話說不下去瞭,爸爸不知看到聽到瞭多少。她把頭埋進父親懷裡,臉紅得像熟透瞭的蘋果,不知該說什麼,抽泣起來。

  “好瞭好瞭!爸爸來遲瞭,也是剛趕到,爸爸不怪你。”白石嚴繼續輕撫著她的背安慰她,“現在爸爸知道瞭,你真是癡女,爸爸不怪你,再說,爸爸也不是隻搞過你一個女人,爸爸奸殺過好幾個女人呢!你忘瞭?爸爸知道你是什麼人瞭。爸爸心裡最喜歡的女人還是你。以後,爸爸再也不離開你瞭。”

  “爸爸……我……我……”聽父親沒有責怪自己,反而安慰自己,白茉莉更是哭得厲害,“爸……我是騷貨,女兒是賤貨!你打我吧!打我,狠狠地打我!”

  “好瞭好瞭!我的乖女兒!別哭瞭!別這麼糟踐自己,爸爸最喜歡的還是你,爸爸不怪你!”白石嚴笑著撫慰她。

  白茉莉這才抬起頭,看著父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爸!那你糟踐我吧!罵我,打我,我……我希望爸爸侮辱我,狠狠地蹂躪我,摧殘我……來吧!爸爸,爸爸雖然奸殺過那麼多女人,但肯定沒有摧殘親生女兒刺激吧?爸!作踐女兒吧!”此時,她穿著那件藍白漸變色的連衣裙,依然顯得淤泥不染出塵脫俗,臉上的表情又順從嫵媚,白石嚴怎不心動?

  “我的莉兒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你簡直美得讓人窒息,說實話,剛才看著那三個傢夥糟蹋你,你還迎合他們,爸爸也很興奮啊!你這麼美如仙子的女孩,跟那樣的糙漢結合在一起,真是很刺激啊!”

  “爸……”白茉莉聽父親說出這樣的話來,有些哭笑不得,“你真喜歡看女兒被這種人凌辱嗎?爸爸現在的樣子也跟他們差不多,爸!凌辱我……來欺負女兒……”說到這裡,跪瞭下來,把身上剛剛穿好的連衣裙的領口往兩邊一分,露出瞭赤裸的上身,兩團豐乳上還有剛才被三個糙漢揉捏留下的污指印。

  白石嚴色心大動,低下頭去,吻向女兒的美唇,父女倆親密地吻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著,白茉莉把父親嘴唇邊故意弄臟的污跡舔幹凈瞭。白石嚴微微抬起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形象美麗清純的女兒,右手掌一揮,“啪”一巴掌扇在白茉莉俏臉上,白茉莉被打得臉一偏,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巴掌扇向左臉。

  她等著第三個耳光,抬起頭看著父親,眼裡流露出順從淡淡的享受,惹人憐愛。白石嚴手一揮,第三記耳又扇向她的左臉,但沒有緊接著扇第四個耳光,而是等著她回過神,抬起頭看著自己,這才扇出第四記耳光。

  白石嚴一共扇瞭女兒六耳光,一下一下地打,每次打過後都讓她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再扇下一記耳光。白茉莉俏臉上頓時出現瞭手掌印,並不深,也沒有腫起來,白石嚴沒有下重手。

  “爸爸好厲害!再打我!”白茉莉依然跪著,嬌媚地說。

  白石嚴喉嚨裡一陣響,咳起一口痰來,白茉莉眼裡露出渴求,張開口等待著,白石嚴嘴裡的痰準確地吐進女兒嘴裡,白茉莉微笑著咽瞭下去。

  “喜歡爸爸侮辱你嗎?”白石嚴問。

  白茉莉點點頭:“爸!女兒要舔爸爸的雞巴!”

  白石嚴沒有脫褲子,隻是拉開拉鏈掏出陰莖,白茉莉抓住父親硬邦邦的陰莖認真地口交起來,她拼命吞進嘴裡的肉棒,讓肉棒一直插到瞭喉嚨裡,一邊口交一邊還用左手玩弄自己的性器,愛液在她自己的扣弄下流個不住。

  白石嚴剛才看女兒被三個猥瑣男凌辱時就已經很興奮,這時再讓女兒一陣深情口交,再也控制不住,隨著一聲聲大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白茉莉的嘴裡,白茉莉用嘴緊緊包裹住父親的陰莖,努力吞咽著射進嘴裡的精液。直到白石嚴彈盡糧絕。

  “爸爸好有勁,射這麼多!”白茉莉張開嘴讓父親看瞭看口裡殘存的精液,然後再把這些精液也咽瞭下去。

  “把衣服脫光瞭!”白石嚴用命令的口氣說白茉莉站起來,乖乖地把身上的連衣裙褪下來,再把剛穿上的內褲也脫下來,白凈豐滿的身體再次展現在父親面前瞭。

  白石嚴打量著女兒美玉般的身子,邪念大起,罵瞭一句:“騷女兒!爸爸要懲罰你!”話音剛落,拳頭一揮,照準白茉莉豐滿的乳房打去。

  白茉莉猝不及防,被父親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奶子上,白石嚴是身手瞭得的老警察,這一拳下去,打得白茉莉一個趔趄,沒有站穩,摔倒在地。

  她索性躺在草地上,分開雙腿,眼神魅惑地看著父親:“爸!你打得女兒的奶子好疼啊!再來打我呀!狠狠地打賤女兒!”

  白石嚴走上去,看著女兒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大大地分開著,他左右腳一蹬,把右腳的鞋蹬下來,把光著的右腳抬起,一下踩在地上的白茉莉雙腿之間。

  “啊……”白茉莉輕聲呻吟,雙腿卻纏繞在父親的腳上,“爸!你想把女兒的騷屄踩爛嗎?踩爛瞭你肏什麼呀?”

  她的陰戶在父親的踐踏下愛液源源不斷地淌出來。白石嚴用大腳趾在她陰唇上挑逗著,弄得白茉莉更是意亂情迷,愛液不斷。

  “站起來!騷女兒!”白石嚴命令。

  白茉莉忍痛站起來,她知道父親要幹什麼,走到一顆大樹前,背靠大樹站好,沖白石嚴討好地一笑:“爸!來打我!”

  白石嚴眼見天仙般美麗的女兒站在樹前等待自己的拳頭,欲念大增,拳頭對準她的左乳揮去。

  “啊……”白茉莉一聲輕叫,因為靠著大樹,沒有倒下去。乳房在挨瞭一拳後瞬間又恢復瞭高挺。

  白石嚴打得興起,對著靠在樹上的白茉莉又是一番拳打腳踢,專門照著白茉莉的乳房和陰戶招呼,打得白茉莉連聲慘叫,卻又愛液不斷。等他打累瞭的時候,白茉莉已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陰戶上更是滲出血來。

  “怎麼樣?賤貨!”白石嚴喘著氣問。

  “爸爸好有勁!莉兒喜歡死爸爸的拳腳瞭。”白茉莉靠著大樹坐在草地上,雙腿大大地分開,魅惑至極。她看見父親的陰莖又挺立起來瞭,不由得舔瞭舔嘴唇,眼巴巴地看著那根粗硬的肉棒。

  白石嚴也被女兒分開雙腿的姿態激起瞭更大的欲火,脫下衣服,露出骯臟的身子,撲上去把白茉莉按在地上,白茉莉迎合著父親的身體,父女倆的性器很快結合在一起,開始瞭草地上的野合。白茉莉被踢傷的陰戶在父親的抽插下更是疼痛難忍,她一邊呻吟著一邊迎合父親的肏幹,草地上滴下瞭斑斑血跡。

  當白石嚴的第二次高潮來臨,把精液射進女兒子宮後,父女倆都已經筋疲力盡。

  “我們得快走,這三個人說不定還有同夥。”白石嚴說。

  他攙扶著渾身傷痛的白茉莉,經過秘密通道,進入欲之城。

  “我們就在這裡,過一天算一天吧,隻是,拖累瞭你。”白石嚴說。

  “爸爸怎麼這麼說?爸爸如果過不下去瞭,莉兒陪爸爸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到時候爸爸會先虐殺你的,好嗎!爸爸是個很變態的人,一見到美女就忍不住想要摧殘凌虐,但爸爸一直不忍心對你下手,現在,我才覺得,摧殘我的莉兒才是最刺激的事。”

  白茉莉聽著父親的表白,嬌羞無限,心裡卻甜滋滋的,半晌才說:“到時候爸爸一定要對女兒殘忍一點,把我慢慢折磨到死,那樣,莉兒就是最幸福的女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