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吳哲男在妹妹那兒住瞭三個晚上,兄妹倆互訴衷情,傾吐著多年來對對方的思念,欣喜於終於捅破瞭這層窗戶紙,除瞭吳哲男去上班離開一陣,兩人幾乎整天待在傢裡,吃瞭飯洗瞭碗就擁抱著倒在床上激烈地做愛。

  第四天早晨,吳哲男覺得還是該回傢去看看瞭,兩人又做瞭一次愛,他才離開,先去上班,下班後回到傢裡。

  有些意外的是,白茉莉沒在傢,她還在為那事生氣?吳哲男這樣想著撥打她的電話,白茉莉在電話裡知道他回傢瞭後,說瞭一句:“我也馬上到傢瞭。”

  果然,大概十分鐘左右,白茉莉就回來瞭。他有點尷尬,觀察著她的表情,卻發現她似乎沒有特別不愉快的表現。雖然眉宇間看起來好像有什麼事,但不像是為他這個事。

  “爸爸回去瞭?”他問。

  白茉莉仿佛心裡一震的樣子,沉默瞭一會兒才“嗯!”瞭一聲,又問,“你吃飯瞭嗎?”

  “吃過瞭。在局裡吃的。前天在蓮花山上發現瞭一具女屍,是被奸殺的,所以這兩天都比較忙。”吳哲男沒有撒謊,重案組這兩天確實在偵查這個案子。

  “奸殺案?”

  “是啊!手段很殘忍,把人傢的肚子都剖開瞭!”

  “會不會是……那個‘銀城開膛手’又出來瞭?”

  “是啊!你也知道?”

  “爸爸說過,他就是因為一直沒有偵破這個案子才引咎辭職的嘛!這是他的一塊心病!”

  銀城近十年來,斷斷續續發生瞭五起奸殺案,作案手法都一樣,先是強奸,然後把受害女性開膛破肚,手法非常殘忍。白茉莉的母親艾柔就是第一個受害人。銀城警方卻一直沒有偵破這個案子,因此把這個兇手私下叫做“銀城開膛手”,這是借用瞭十九世紀倫敦的懸案“開膛手傑克”的典故。

  為瞭不至引起市民恐慌,銀城警局雖然加強瞭警備力量,卻對媒體采取瞭封鎖消息的措施,沒有大肆渲染這個系列案。白茉莉因為父親曾是銀城警局重案組的頭兒,所以才比較瞭解。

  簡單聊瞭幾句後,夫妻倆又都感到無話可說。直到晚上睡到同一張床上,還都是沉默相背。

  吳哲男滿腦子沉浸在跟妹妹歡愛的回味中,加上連日做愛身體疲憊,很快就睡著瞭。他不會想到,一旁躺著的白茉莉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陷入對父親白石嚴的深深想念之中。

  那天半推半就地被父親強奸之後,白茉莉默默地穿好衣服,對父親說瞭一句:“我去買菜,準備做飯瞭!”就出去瞭。沒想到回來後屋裡沒人,父親白石嚴不見瞭蹤影,拿出手機想撥打他的電話,才發現有條父親發來的信息:“莉兒!爸爸對不起你,我一時沖動做瞭不該做的事!爸爸有愧於你,我走瞭,不要找我,跟哲男好好過日子吧!”

  白茉莉馬上撥打父親的手機,已經關機,她大為焦急,又傷心又自責,也不做飯瞭,立刻趕到白石嚴的傢裡,傢裡也沒人。她瘋瞭似的去父親可能去的每一個地方尋找,給他的朋友打電話,都見不到人。接下來的兩天裡,她又到處尋找,依舊音訊全無。父親故意玩兒失蹤,她一時沒有辦法瞭。

  她隻好給父親發短信:“爸!那天的事,莉兒沒有怪你!一點沒有怪你!快回到莉兒身邊吧!我要跟爸爸過日子!莉兒心裡一直隻有爸爸!莉兒是屬於爸爸的!”“爸!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沒有爸爸!我一個人活著沒意思!從小時候起,莉兒的心就屬於爸爸瞭?站在,莉兒的身體也屬於爸爸!爸!莉兒求你瞭!你可以狠狠地打女兒,但不要躲著女兒!”這樣的短信她發瞭好幾條,白石嚴卻一直關機。

  如今,睡在床上,聽著吳哲男的鼾聲,她又拿出手機翻出父親那條信息,回味著那天跟父親發生的點點滴滴,又不禁湧出瞭相思淚。

  她想著那天先是赤身裸體被爸爸看瞭個飽,然後又被爸爸按在沙發上霸王硬上弓。

  爸爸真是強悍有力啊!還扇瞭自己兩耳光,自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任憑爸爸在身體上馳騁。女人,不就是讓男人蹂躪的嗎?被自己一直深愛的爸爸糟蹋蹂躪,那是多麼刺激多麼幸福的事啊!

  她抹瞭抹眼角的淚水,把打開瞭父親短信的手機貼在胸前,仿佛就是父親在撫弄自己的胸脯。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發出短信鈴聲,同時一陣抖動,把她嚇瞭一跳。

  “爸爸!”她差點叫出聲來。趕緊拿起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一共發瞭兩條信息。

  她打開短信:“莉兒!你發來的信息我都看到瞭!爸爸也天天都在想你!就擔心你生氣不要爸爸瞭!站在我住在欒圇酒店820房間,可能會在這兒住一段時間,你明天來找我吧!對瞭,來的時候去傢裡把我的銀行卡帶過來,我出門時忘帶卡瞭,身上的錢快用完瞭。詳情見面再說。愛你的爸爸!”第二條信息說瞭放銀行卡的地方。

  白茉莉又驚又喜,眼淚再次盈滿瞭眼眶,不過這次卻是喜極而泣。就要見到爸爸瞭!爸爸沒有拋棄我!傻爸爸!女兒怎麼會生你氣不要你呢?

  她感到臉上發燙,一定臉紅得厲害吧?她想,繼而又想起那天爸爸扇自己的兩耳光,此時都變成瞭甜美的記憶!

  啊!爸爸還會那麼粗暴地打我嗎?還會那麼變態地糟蹋我嗎?來吧!爸爸!來糟蹋蹂躪女兒吧!

  她感到下面又濕瞭,轉身看吳哲男,還在酣睡。她悄悄起身,來到浴室,心裡暗叫著:“爸爸!爸!占有我!來糟蹋女兒呀!爸!女兒屬於你!”一邊輕聲叫著,她一邊把手探向自己兩腿間,揉弄著陰戶……直到泄身。

  這一夜剩下的時間她睡得很香甜,自從白石嚴玩兒失蹤以來,她幾乎都沒好好睡覺,現在安心瞭。

  第二天醒來,卻發現吳哲男已經不在床上瞭,起身在幾間屋子裡看瞭看,都沒人,看來已經出門瞭。

  也不知是正在偵查的那個案子太忙還是又找他妹妹去瞭。白茉莉心想,管他呢!她沖瞭個澡,站在鏡子前仔細地看著自己,容貌清麗嬌媚,身材婀娜,豐乳翹臀,兩個雪白碩大的乳房高高地翹立著,這是一具男人一見就會一柱擎天的身材,她在中學和大學都是校花,對自己的形象,她一向很自信的。

  她想象著爸爸就站在自己面前,沖著鏡子眼神迷離地撮起嘴唇向著空氣吻瞭一下:“爸!女兒這就來瞭!女兒這就把身體完全交給你!”她喃喃地說,仿佛父親真的就在身前。

  接著她梳理好一頭秀發,知道父親喜歡清水芙蓉似的女人,就沒有在臉上化妝,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不施粉黛更顯得天生麗質!然後她選瞭一件寬松的深V連衣裙,顏色是藍白相間的,更顯得清麗素雅超凡脫俗。

  出門叫瞭一輛出租車,先去娘傢,也就是爸爸那兒。一路上她察覺到出租車司機一直在通過後視鏡瞄她,色瞇瞇的。她心裡暗笑,也不生氣,被男人這樣色瞇瞇地偷窺,對她而言是常事。

  來到父親傢裡,她按照父親短信裡說的地方找到瞭銀行卡。禁不住在屋裡各處看瞭看,衣櫥裡掛著一件女士風衣,那是母親艾柔生前最喜歡穿的,她出事後,父親把她其它的衣物都燒瞭,唯獨這件舍不得燒,說是留個念想。

  爸爸對媽媽還是很有感情的呀?她想。爸爸真是個重情的男人。她取出風衣,攤在手上撫摸著,回憶著媽媽的形象,艾柔也是個少有的大美女,跟身材高大粗獷的爸爸在一起,倒有些“美女與野獸”的感覺。她繼承瞭母親的身材和美貌,且更加漂亮性感。

  衣服口袋裡怎麼好像有東西?她摸進去,好像是個信封的樣子,拿出來一看,信封上寫著“給愛女茉莉”。是媽媽給自己的信?這麼多年瞭,她居然沒發覺衣服裡裝著媽媽給自己的信!她趕緊坐下來,剪開信封拿出信展開,這是一封艾柔用娟秀的蠅頭小楷寫成的親筆信。

  茉莉!我的乖女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媽肯定已經不在人世瞭!

  “媽媽早知道自己要遭遇不測?”她大吃一驚,繼續看下去:

  媽媽要告訴你的是,媽媽的這個歸宿是自己選擇的,也許不符合傳統倫理,不符合世俗觀念,但是,媽媽這樣選擇,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後說爸爸不夠英俊,也不夠富有,配不上媽媽,但他們不知道,爸爸跟媽媽是天生一對。媽媽的身體和感情,都隻屬於你爸爸。因為,媽媽是天生的癡女,媽媽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女人的身體,天生就是給男人蹂躪摧殘的,隻有引起男人摧殘凌虐的欲望,才是我們女人價值的體現。

  而你爸爸,從小就喜歡凌虐女人,喜歡從虐待折磨女人中得到快樂滿足。媽媽自從認識你爸爸,並被他蹂躪摧殘一頓後,就決定這輩子跟定他瞭。通俗地說,我們就是S和M的關系。

  可惜!這個社會的主流意識還容不下你爸爸這樣的人,所以,我們隻能偷偷摸摸的玩兒性虐,但我們的欲念還是越來越大,站在你12歲瞭,媽媽36歲。媽媽感到,平常的折磨已經無法滿足我瞭,你爸爸也覺得需要看到奸殺媽媽的淒美。所以,媽媽向爸爸請求,虐殺我,我想被爸爸活體解剖。

  這個計劃實施後,媽媽的心願就瞭瞭,我會帶著微笑和滿足離開這個世界!

  最後,我要說一點,如果你認為媽媽這樣被你爸爸虐殺就是得到瞭最大的幸福,那媽媽告訴你,還不算。在媽媽心中,還有一個比你爸爸還重要的男人,那就是你外公!

  你沒看錯,你外公,我的爸爸。使媽媽的癡女意識覺醒的,正是你外公。他在我13歲的時候強奸瞭我,不過,媽媽一點都不怨恨他,相反的,媽媽感激我的爸爸喚醒瞭我。是他讓我感覺到,被男人糟蹋摧殘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從13歲到18歲,媽媽一直都是你外公的女人,外公是個玩女人的高手,經常把媽媽虐得欲仙欲死。可惜!在媽媽快大學畢業的那一次性虐中,你外公心臟病發作,過早地離開瞭我。

  那一年裡,媽媽痛不欲生,本想隨我爸爸而去,但爸爸臨死前告誡我,女人的生命應該由男人來終結,自殺瞭的女人是不幸福的,他要我另找一個有施虐嗜好的男人,後來,我就遇到瞭你爸爸。

  看到這裡,你應該明白媽媽的意思瞭,你從小就和爸爸很親密,我看得出,在你爸爸眼中,你比我還重要,他想要占有你卻又不忍心,不想強迫你。但媽媽知道,你跟媽媽是同一類人。

  所以,我的乖女兒!我希望你在依舊青春美麗的時候看到這封信,希望你早日成為你爸爸的女人,或者說,性奴,不要驚訝,對於我們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性奴是個美好的字眼。而跟自己的親人亂倫,同樣是一件美妙刺激的事!

  勇敢地去把身體獻給你爸爸吧!我的乖女兒!最後,媽媽祝福你成為你爸爸的肉畜!那是性奴的高級階段!

  愛你的媽媽!

  信才看到一半,白茉莉的眼淚已經滴到瞭信紙上,看到最後一句,她感到自己下面也濕瞭。

  “媽媽!我明白瞭!我都明白瞭”她明白自己為什麼看到那些虐殺女人的歷史記錄會心動神迷,為什麼下面會濕,為什麼那天父親對自己霸王硬上弓時,扇瞭自己兩耳光,自己過後回味起來反而會感到很受用,那天爸爸再狠一點打我就好瞭!她想。

  收好信,出門坐出租車趕往欒圇酒店。在車上她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媽媽是被爸爸虐殺的,方式是開膛剖肚,那這些年發生的這些“銀城開膛手”案件,會不會都是……難怪當時由爸爸領銜的專案組一直沒有破案。

  爸爸就是那個開膛手?難怪爸爸換瞭手機號。爸爸挺厲害呀!奸殺瞭好幾個女人?

  很快到瞭欒圇酒店,站在820房間門口的時候,她芳心狂跳,真是的!像個初戀的少女,馬上要見到日思夜想的情郎。跟吳哲男談戀愛時可沒這感覺。

  她敲瞭敲門,裡面傳來父親的聲音:“誰呀?”

  “爸!是我?”

  門開瞭,穿著酒店睡衣的白石嚴站在門口,白茉莉進到房間關上門,父女倆站在門口對視著,白茉莉似乎能感覺到父親的體溫,白石嚴也感受著女兒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

  白茉莉一下撲進父親懷裡,仰起頭向父親索吻,白石嚴低頭吻在女兒溫軟的唇上,父女二人深情擁吻,如饑似渴地吮吸著對方嘴裡的唾液。

  良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開。白石嚴雙手緊緊擁抱著懷裡的佳人,看著她眼角淌出淚水,就為她吻去淚水。

  “傻丫頭!哭什麼?”

  白茉莉喜極而泣:“爸!再也不要離開我瞭!”

  “我再也不離開我的莉兒瞭!放心吧!莉兒!願意做爸爸的女人嗎?”

  “嗯!”白茉莉堅定地點點頭,“莉兒從今以後隻做爸爸的女人,請爸爸盡情地使用女兒的身體!”說到這裡,微微歪著頭,撒嬌說!:“爸!抱我到床上去!”

  “我先摸摸乖女兒的內褲濕瞭沒有,沒濕我就弄濕瞭再抱上去。”白石嚴說著探手到白茉莉兩腿間,白茉莉瞬間紅瞭臉,但雙腿卻分開瞭些。

  白石嚴觸摸到女兒的內褲中間,已經濕潤瞭,他中指順著肉縫劃過,逗得白茉莉微微顫動一下。

  “爸!就在這兒把女兒脫光吧!”白石嚴拉著她來到穿衣鏡前,白茉莉規規矩矩地站著讓父親解開自己的衣服。

  “莉兒!你今天特別美!就像一朵冰清玉潔的白蓮花!”白石嚴贊嘆說。開始拉開白茉莉連衣裙背後的拉鏈。

  “冰清玉潔的白蓮花等待著爸爸這頭老黃牛來踐踏!”白茉莉溫柔地說。

  “老黃牛”是白石嚴在女兒面前開玩笑的自嘲,這時卻被白茉莉用富有挑逗性的口氣說出來。

  隨著拉鏈拉下來,白茉莉光潔無暇的背部露瞭出來,除瞭兩塊鎖骨微微凸起在,整個背部呈一條圓潤的弧線,肌膚白凈光滑。白石嚴雙手按在白茉莉肩上,抓住連衣裙的衣襟往下褪去,藍白漸變色的連衣裙滑落在白茉莉修長的玉腿之下。她美妙的身體展露出來瞭。

  白石嚴一邊解開女兒的乳罩,一邊在她耳邊說:“爸爸也不知道你今天什麼時候來,剛才爸爸看著你以前洗澡的視頻手淫瞭。”

  “我以前洗澡的視頻?”白茉莉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父親。

  乳罩解開後,白茉莉的一對傲嬌的大白兔就跳瞭出來,堅挺碩大,高高地向前凸起,仿佛一點不受地心引力的拉扯。

  “現在可以告訴你瞭!”白石嚴的表情說不清是不好意思還是得意,從白茉莉身後輕輕揉捏著女兒的乳房,說,“還在你13歲的時候,爸爸就在傢裡的浴室偷偷安裝瞭針孔攝像頭,把你洗澡的畫面都拍下來瞭。馬上給你看。”

  “爸……”白茉莉轉過身子面對父親,一點兒不生氣,“早知道爸爸想看女兒的身子,我就早給你看瞭!爸!還記得我13歲那年,期末考試考得不好你把我褲子剝下來打我屁股嗎?”

  “嗯!那天爸因為工作上的事心情不好,唉?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白石嚴自己也脫下睡衣,把白茉莉擁在懷裡,感受著女兒的乳房緊貼在自己胸膛的溫軟。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爸爸打我的樣子好兇狠,但我喜歡爸爸這種兇狠,就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決定要做爸爸的女人瞭,讓爸爸打我一輩子!”

  “莉兒……”白石嚴感受著女兒吐氣如蘭的芳香,撫摸著她的翹臀,俯下身,雙手抓住小可愛的邊,慢脫下瞭女兒的內褲。

  白茉莉全裸在父親眼前瞭!

  “莉兒!你的身體簡直是美妙絕倫!”白石嚴蹲下來欣賞著女兒濕漉漉的妙戶,不算濃密的芳草從中,紅潤的陰唇一縫嫣然。

  “爸!抱我到床上去。”白石嚴站起身,一手托在白茉莉玉腿中間,一手放在她纖腰上,白茉莉順勢靠在父親身上,白石嚴費瞭點勁,把赤裸著身體的女兒抱瞭起來,走到床邊放在床上。

  宛如凌波仙子的佳人玉體橫陳躺在床上,嬌媚情熱,蓬門今又為爹開!白石嚴脫下自己的內褲,露出高蹺的肉棒。但他並不急於插進去,而是細細地欣賞著床上嬌艷的睡蓮,。

  “莉兒!你這兒好濕啊!還一動一動地呢!還在流水!”

  “爸爸盯著女兒的那個地方看,看得人傢興奮嘛!”白石嚴雙手抓住白茉莉的雙腿,一拖,把她的翹臀拖到床沿邊上,白茉莉雙腿大分成一個M,陰部的愛液淌得更厲害瞭。

  “爸爸要肏女兒的屄瞭!”白石嚴把陰莖對準白茉莉的陰道,抵在濕淋淋的陰唇上。

  “來吧!爸爸也不是第一次肏女兒的屄瞭!”白石嚴腰部一挺,粗硬的陰莖順利進入瞭女兒的身體。

  “嗯……”白茉莉發出浪蕩的呻吟。

  白石嚴開始抽插起來,因為他是站在床邊,這種姿勢插得比較深,而且可以看見自己的陰莖在女兒陰道內出入的情形。每當他往裡面推進,白茉莉的陰唇就被卷進去,當他往外抽出的時候,白茉莉的陰唇又被帶得翻卷出來,非常刺激!

  “乖女兒!你的屄還是那麼緊啊!夾得爸爸太舒服瞭……噢……莉兒……我的乖女兒……”

  “爸……爸……肏死女兒……女兒是爸爸的!使勁肏我……喲……爸爸好厲害……”

  “我肏……肏死乖女兒……啊……舒服……肏誰都沒有肏親女兒過癮啊!”

  “爸……女兒給你肏……用力肏我……女兒的嫩屄隻給爸爸一個人肏……”

  “莉兒……你是我的……爸爸要玩死你……”

  “啊……真好!我是爸爸的女人……我的奶子……哎喲……我的嫩屄……我的菊花……我的嘴……都是爸爸的……啊……幹死女兒……”

  父女倆一唱一和一迎一送,白石嚴雙手時而抬著白茉莉的雙腿,時而暴搓著白茉莉的豐乳,把女兒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但白茉莉的乳房馬上又回復原型,彈性非常好。

  “啊……爸爸……我受不瞭瞭……要來瞭……我忍不住瞭……喲……”

  “我也要來瞭……啊……夾我……夾爸爸的雞巴…………啊……好爽……”

  白石嚴感到女兒陰道內湧出一股熱流,浸潤著他的肉棒,刺激得他一個激靈,再也控制不住,隨著一聲高叫,一股又一股精液噴射出來,直接射進女兒的子宮。父女倆合奏瞭一首亂倫進行曲。

  高潮過後的父女二人緊緊纏繞在一起,躺在床上,互相親吻著,女兒的乳房緊貼在父親身上磨蹭著。

  良久……

  “你以前對我說話不是喜歡‘你’呀‘你’的嗎?今天叫爸爸怎麼叫得這麼歡?”

  “就是要叫爸爸才能顯出我們是父女亂倫呀!”

  “說得好!你這麼叫,我就幹得特別起勁!吃點東西吧!房間裡有蛋糕!”白石嚴說。

  “嗯……”白茉莉起身,也不穿衣服,拿出蛋糕,兩人坐在床上,吃起瞭蛋糕。

  吃瞭幾口,互相看瞭看對方的性器,白石嚴的陰莖上濕濕的沾滿瞭兩人的體液,白茉莉的陰戶上還殘留著父親的精液,兩人心有靈犀,一起動手把蛋糕抹在自己性器上,然後,這次換白石嚴躺在床上,白茉莉爬在父親身上,玩起瞭69式,互相舔舐著對方陰部的蛋糕。

  白石嚴品嘗著浸潤瞭女兒愛液的蛋糕,卻發現女兒的蜜汁越吃越多,一再抹上去的蛋糕吃完瞭還在淌水。

  “這還沒完沒瞭瞭!”白石嚴有些無奈地說。

  白茉莉咯咯嬌笑起來。忽然想到一個事,問:“爸爸不是說拍下瞭我小時候洗澡的相片嗎?給我看看!”

  白石嚴壞笑著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公文包,取出一個移動硬盤:“都在這兒呢!我們電腦上看。”說著把移動硬盤插進電腦,打開,白茉莉發現爸爸還分好瞭文件夾,從13歲到18歲。

  先播放13歲的,隻見霧氣氤氳中,正在沖澡的小茉莉胴體若隱若現,兩個嫩乳剛開始發育,小荷才露尖尖角,惹人憐愛!

  接著看下去,隨著年齡漸長,白茉莉那對乳房也越來越傲嬌豐滿。

  白茉莉坐在白石嚴腿上,白石嚴捏弄著她的乳房,欣賞著電腦上的美人沐浴,下面的肉棒也再次堅硬起來,頂在白茉莉下陰上。

  “我要早知道爸爸這麼想看我的身體,我就從小讓爸爸看個夠瞭!”白茉莉又說出剛才的話。

  “爸爸也是太愛你,所以一直隻敢偷偷地看你。”白石嚴說。

  這話倒提醒瞭白茉莉,她想起剛才對“銀城開膛手”身份的猜測。於是問:“對瞭爸!你為什麼住這兒啊?還把手機號也換瞭。”

  “哦!前幾天又有個女子在山上被奸殺,局裡認為是‘銀城開膛手’又出來作案瞭,因為我以前負責過這個案子,所以局裡找到我,希望我跟局裡的專案組分兵作戰,單獨調查這個案子。所以給我專門找瞭這個地方,還特意換瞭手機號,都是為瞭查案方便。”白石嚴說。

  “哈!還裝!”白茉莉心裡說。但父親既然沒說實話,她也不想馬上揭穿,何況,她也還隻是懷疑父親就是“銀城開膛手”。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是白茉莉的,她拿起一看,吳哲男打來的。她把手機拿到白石嚴眼前,看他的意思。

  “接吧!沒關系。”白石嚴說,起身欲走開一點。白茉莉怕爸爸見外,又坐到他腿上,這才接通電話。

  “小莉!你是不是跟你爸在一起?”

  白茉莉看瞭一眼白石嚴,正猶豫要不要承認。那邊吳哲男又說話瞭:“沒關系!咱們擺明瞭說吧,我也跟我妹妹在一起,而且,以後我們都會在一起瞭,我也希望你跟你爸爸幸福美滿!”

  白茉莉這才說:“我們也祝你們兩兄妹幸福美滿!”

  “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吳哲男說,“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蓮花山的奸殺案嗎?”

  “記得!怎麼啦?兇手抓到瞭?”白茉莉說著看瞭父親一眼,老頭子臉色平靜,她知道把自己擁在懷裡的父親能聽到電話裡吳哲男的聲音。

  “沒有!但昨天晚上局裡把我叫去,讓我不要管這個案子瞭。”

  “為什麼?”白茉莉隱隱感到瞭情況不妙。

  “專案組發現,被奸殺的女子是大約兩個星期前遇害的,而且,在她遇害的附近,發生過小范圍的山體滑坡,現場的石頭上有些血跡,推測是兇手的。小莉,你明白我意思瞭嗎?”這時白石嚴依然面無表情,但看得出他在認真聽。

  白茉莉平靜地對著電話說:“好的我知道瞭,也不知道誰這麼殘忍!另外,我沒跟爸爸在一起,這兩天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暫時不能回傢。”

  “那就這樣吧!在外面小心點!註意安全!再見!”吳哲男說完掛瞭電話。事情很明顯瞭,兩星期前白石嚴就是在蓮花山上被石頭砸到腿的。吳哲男因為跟白茉莉的關系才被局裡要求不再參與蓮花山奸殺案的調查的。局裡開始懷疑白石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