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紀阿姨,你舒服嗎?”

  紀芹看著面前這個臉漲得紅紅的男孩子,那個無邪的眼神真讓她憐愛,“你舒服嗎?浩軒?”

  “我舒服,特別舒服。”

  “那我也舒服。”這不是假話,確實是舒服,就是舒服得有點強烈,紀芹想怪不得雜志上經常說那些大款女的去包小白臉,年輕人真是強!

  “那你很累吧?”關切。

  “被你這麼弄,怎麼能不累?”紀芹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紀阿姨,跟你在一起真好。”浩軒緩緩地躺瞭下來,躺在紀芹身邊。

  紀芹想,這是初經人事的男孩子應該都有的想法吧,她笑瞭笑說“你肯定也累的不行,天還早,睡會吧。”

  浩軒拉過紀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說“明天我就走瞭,紀阿姨,你啥時候回去?”

  這是令人不忍的話題,紀芹真是想讓浩軒就呆在自己身邊,不是為瞭弄這事,就是象啥事沒有一樣,做個飯,說會話,可是畢竟他是要回自己傢,要上學的。自己何時回去?真不知道。

  “你該回去就得回去,明年就考瞭,回去好好看書復習,別老想著這些事,別想著我。”說著,眼角還酸瞭,但是忍住不流淚。“我暫時還回不去,過過再說吧。”

  “那我有時間就來看你。”浩軒認真地說,但是這並沒有任何把握,沒時間、沒理由,媽媽是不會同意自己到礦區來的。不過叫自己不想紀阿姨,是太難瞭,尤其是在這樣的事發生以後,找機會吧,也許有。

  “你哪有時間,真的,你好好考試,考上好大學,我去看你。”浩軒緊緊握著紀芹的手,非常高興。

  紀芹不能讓這樣的悲劇性話題持續下去,叉開瞭話題說“你剛才說我喊你什麼?”

  浩軒說“你啊,喊我親兒子。呵呵,嚇瞭我一跳”

  紀芹腦子裡想到的是兆龍,這個念頭也足以把她嚇死。親兒子,我的天,太有悖倫理,太嚇人瞭。

  “你一說親兒子,我就想起瞭我媽。”紀芹的思緒被浩軒帶出來,覺得有些好笑——發生在別人身上這樣的事好像讓自己壓力小瞭許多。

  “你想你媽瞭?”

  “哪是啊,在這個——時候,你這麼說,我就嚇壞瞭。”

  “這事,你怎麼能想到你媽?你看過你媽——弄這事。”紀芹覺得浩軒既然看過他媽脫衣服什麼的,難道還有什麼其他事?

  “她肯定弄過,不過我沒看過。”浩軒倒是很認真。

  “廢話——沒弄過,怎麼能有你。弄還能讓你看到。”紀芹覺得這孩子說的好笑。“浩軒,你小心點,回去別說漏嘴瞭,要是讓你媽知道我們的事,她會恨死我的。”

  “放心吧,紀阿姨,我不會說的,我又不傻。”接著就是一個傻傻的笑。

  紀芹看著這個孩子,心裡泛上的,既有一種依靠感,又有種疼愛感,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和這個男孩子有著怎樣的未來,半晌輕輕地說“浩軒,你結婚前,要是還想我,就來找我,看看我。要是結婚瞭,你就忘瞭我,到時候——到時候就舉行瞭儀式,當我的兒子吧!”說完,眼淚已嚶嚶地流出。

  這一天過得是這麼快,下午倆人去瞭公園,這是紀芹要求的,她想出去散散心,兩個人拉著手,象母子,又像情侶,坐在人工湖邊,甚是愜意。別人倒是不可能去猜透他們的真正關系。

  晚上又是不知疲憊的纏綿。

  第二天起來時,紀芹一大早就去買菜,想做頓好吃的給孩子吃——不知道下次給他做飯是什麼時候瞭。回傢時看浩軒正在拖地,她的眼角又泛出瞭淚,真是一個好孩子——好男人!

  搶下他的拖把說“別拖瞭,地又不臟,你好好歇著,等會做好吃的給你吃。”

  浩軒掙瞭兩下,沒爭過,也就隻好跟在紀芹後面進瞭廚房。

  離別前的氣氛總是非常傷感的,但是又沒有人願意去觸碰它。兩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紀芹在洗著、削著土豆、切著肉。浩軒則蹲在地上剝著蔥蒜。

  倒是紀芹最先忍不住瞭,說“浩軒,你在這邊過得開心嗎?”

  浩軒抬頭看著紀芹,但紀芹並沒有回頭,他點點頭,似乎紀芹能看到,“開心,當然開心”繼而頓瞭頓問“你開心嗎?”

  “我——不知道,也開心吧。”紀芹還是沒有回頭。

  紀芹不是不想回頭,而是不敢回頭,她覺得自己在丈夫和兒子離開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難受過,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瞭,隻是不由自主地問“你下次放假——是什麼時候?”

  浩軒站瞭起來,他知道紀阿姨不舍得自己走。這些天留給這個青澀的那孩子的,是一生中最初的、最美好的記憶,想到離別,甚至不能預期重逢,他竟然掉出瞭眼淚,他在紀芹的身後,伸手摟住瞭她的腰,說“不知道,紀阿姨,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假。但是——隻要有時間我就會回來看你的。”

  紀芹聽出瞭浩軒聲音中的哽咽,回過頭,浩軒的眼角果然掛著淚滴。其實紀芹的眼角也早已濕潤瞭,但是她仍強笑著說“傻孩子,又不是見不著瞭,哭什麼!”

  浩軒也看到瞭紀芹的淚眼,他的心軟軟的,臉慢慢地貼在紀芹的臉上,說“紀阿姨,你會想我嗎?”

  “我——當然會想你的,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瞭。”

  “那你回去吧,回去我們見面就方便瞭。”

  “傻孩子,我就是隨便問問,你都高三瞭,馬上就要高考瞭,別胡思亂想瞭,我——要是想你,就去看你,好嗎?”

  浩軒的眼淚並沒有停下來“要是我想你呢?”

  紀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瞭“你要是想我,就打我對面楊奶奶傢的電話,別太遲瞭,他們老人睡得早。——你就說你是上次來的我幹兒子——也不能敘太長時間。我這沒人來,所以電話早就拆瞭,要不——”

  “我知道瞭,紀阿姨。我要是想你,就告訴你,你回去看我嗎?”

  紀芹真的害怕孩子耽誤瞭學習,其實她更害怕的是自己影響瞭孩子的一輩子,可是自己又怎麼能舍得讓浩軒離開自己那麼久呢?她抿瞭抿嘴,說“浩軒,別想我,盡量別想我。要好好學習,要是考不上大學,你媽媽會失望的,我也不會開心的。”

  浩軒的都頭貼在紀芹的背上,淚都淋濕瞭她的衣服“可是我怎麼才能不想你呢?”紀芹心疼他,就像離開即將遠征的丈夫或者是即將長別的兒子,她的悲傷卻還帶有帶有一些喜悅。因為她知道就在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人會掛念她。

  她拉著從背後伸過來的浩軒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就在這麼一瞬間她感到緊貼在自己身體上的浩軒的下體砰地硬瞭。她沒有做聲,隻是拉著浩軒的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著。

  浩軒任由她的手牽引著自己動著,他珍惜這靠在紀阿姨身上的每分鐘,他知道自己的小弟弟緊緊地頂在她的屁股上,小弟弟是不由他控制的,它確實條件反射般地硬瞭。

  紀芹的耳朵被浩軒呼出的熱氣熏得暖暖的,那個孩子的陽剛的味道幾乎透過耳膜穿過瞭自己的身體,她的渾身都是癢癢的,手上不自覺地加重瞭力量,自己的奶頭似乎也硬瞭起來,她開始呢喃瞭“浩軒,浩軒……”

  這種成熟女人不自覺的呢喃就是一副春藥,哪怕是久經情場的人都難以抗擊,更何況是這個如彈簧般雄壯的男孩子。浩軒的手順著她的襯衫縫就伸瞭進去,貼著胸罩的邊沿,直伸到奶子上,奶頭上。它硬的象個提子。浩軒揉搓著、把玩著。

  紀芹再一次意亂情迷,她難以解釋為什麼一個被丈夫把玩無數次,又被自己吸瞭又吸的奶子在浩軒的手上就那麼敏感,幾乎是一觸碰到就會有反應,而且迅速,而且強烈!

  她仰著身體,使勁地靠在浩軒身上,摩擦著、摩挲著。

  浩軒的唇落在她的臉上、落在她的唇上。她貪婪地尋找著這個孩子的舌頭……

  這是浩軒第一次吻自己,那麼青春的感覺,那麼久違的感覺,如果隻是弄事,也許就是魚水之歡,但是浩軒的吻,讓她居然感覺到瞭——愛情。

  難以想象。但千真萬確。

  她被浩軒吸允著,她也吸允著浩軒,她仰著頭,親著浩軒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浩軒也是如此,直到她心跳的發慌、直到她喘不過氣,她立起身的時候才看到不知道合適自己的襯衫早已揭開,胸罩被拉到奶子的下邊——有點勒著瞭。

  她嚶嚶地說“脫瞭吧。”

  浩軒順從地解開瞭她的胸罩,在奶子垂下去的那一瞬間,她低頭看著那直立起來的奶頭又被浩軒的雙手緊緊捂住。

  “紀阿姨,我們進屋吧。”

  “——我不想動,就在這吧。”

  浩軒把她的身體轉瞭過來,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那麼從脖子開始吻起,一直往下,一直往下。

  當溫熱的舌頭親到她的奶子,親到她的奶頭。她已經站不住瞭,腿軟軟得有點抖。渾身的雞皮疙瘩似乎都被親瞭起來。

  她忽地滑瞭下去,手肘撐在案板的臺面上。她仍不願意睜眼,浩軒也仍不願意停下,他俯下身,繼續親著她的奶頭,肚子、肚臍眼,直到小腹。她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的長褲被拽瞭下去,不,是連著連褲一起被拽下去的,但她仍不願意睜開眼。

  然後就是那個溫熱的舌頭親在自己的陰毛上,繼而是陰道的上端,但是這不爽利,這樣碰不到她的陰核。她低頭看瞭眼浩軒,浩軒已經蹲在地上瞭,於是她輕輕推開浩軒的頭,翻過身,俯在案板上,將自己毛茸茸的穴留給浩軒。

  這是一個任何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的場景,浩軒的舌頭在第一時間就緊緊地貼在她的穴口,她不由得低吟著。這個姿勢也許太適合舌頭的闖入,她覺得自己的兩篇陰唇被暖暖的舌頭撥開,那個熱熱的小東西就這麼深入到自己的穴內,左右、上下,翻騰著。

  她依舊閉著眼,也許這樣才更能快意、肆無忌憚地享受著這種洶湧無常的快感,她能感到自己的穴水——也許是浩軒的口水已經殷殷地流過穴門,滴落在地上,她覺得穴口被舔得失去瞭知覺,無限地擴大,直達到自己的腦海。

  她就是一個石人,也忍受不瞭這樣的刺激“浩軒,來吧,進來吧。”

  浩軒似乎永遠不無需做準備似的,她回頭看時,浩軒已經在扶著自己的小弟弟。她將身子俯得更低,就在這一刻,那個象鐵棒一樣硬的小東西塞進瞭自己的小穴。

  直直愣愣的肉棍子頂著小穴的上端就這麼向前進著。似乎自己體內的那些血肉就要被紮破瞭似的,有點疼、但是更快樂、更刺激。

  她咧著嘴,等待著……

  浩軒的沖擊從第一秒鐘開始,就是強烈的,無停歇的,耳邊隻傳來兩具身體撞擊在一起啪啪啪的聲音。每一次的頂入都讓她渾身顫抖,每一次的抽離都象是被拉出瞭身體裡所有的神經感官,繼而又是兇猛的進入,她不想嗔怪這孩子的兇猛和魯莽,也不願意責怪。這種感覺隻在這兩天有過,未來什麼時候會有——遙不可期。

  浩軒努力地扭動著扭著紀芹的腰,以使自己的小弟弟進得更通暢些,可是這樣的所謂的通暢沖擊確使紀芹基金奔潰,她已經就閉著眼,咬著牙,承受著、更在享受著。

  浩軒也看到瞭紀芹的屁股都被撞擊得紅瞭一大片,但是這時候已經不是心疼的時候,隻有沖擊更猛烈的沖擊才是浩軒唯一想做的。

  紀芹本想喊出什麼話,但穿出來的聲音更本就是模糊的,她的身子似乎越來越軟,浩軒卻達到瞭最頂峰。

  在一陣強烈的快速的沖刺之後,紀芹覺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強大的熱流擊中瞭,她長嘶瞭一聲,俯在案板上。

  浩軒喘瞭好一會氣,才慢慢地將依然粗大的小弟弟拔出來。一股濃精順著紀芹的穴口就留下來,紀芹的腿一軟——幸好扶住瞭案板。

  浩軒目不轉睛地看著,直到精液滴答滴答地流完瞭。他也俯下身,親這紀芹的發紅的屁股、親著她的後背。一直往上,往上。

  紀芹幽幽地說“浩軒,我——你是我這輩子最後的依靠瞭。”

  浩軒沒有說話,兀自地親著。

  紀芹的眼淚又流瞭出來“要是你也想我,就告訴我,我一定會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