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知道過瞭多久,紀芹醒瞭。

  準確地說,她是被胸口那酥酥癢癢的感覺弄醒的。睜眼看時,浩軒正趴在自己的胸口親著奶頭,明顯地感到浩軒的舌頭一圈圈地繞著自己的奶頭在打著轉,癢死瞭。

  剛醒過來,夢還是依稀記得的,她就記得自己在帶小孩,那個小孩隻有幾周大,還在襁褓中,似乎還有婆婆在身邊喊這話,喊得什麼記不住瞭。再後來就記得自己在給孩子喂奶。

  對瞭,這就對上瞭。

  就是這個討厭的浩軒在親自己的奶頭把自己弄醒瞭。那麼那個孩子是誰?難道真是未來自己和浩軒的孩子?——難道自己將來真的和浩軒在一起瞭?她忽然有一種甜甜的幸福感。

  可是婆婆是誰呢?她使勁的想著?想是不是燕蓉?

  這一想,不禁讓自己有些害怕。

  如果燕蓉知道自己和浩軒發生瞭這樣的關系,燕蓉會怎麼樣?她會不會大鬧?

  何止會是大鬧!她簡直會把自己殺瞭。更不用說還會同意浩軒長大瞭還和自己在一起。

  其實她並不奢望自己能和浩軒一直在一起,或者說她對自己和浩軒目前的關系是低期望的,她隻是喜歡浩軒,不想讓現在的自己是寂寞而孤單、無依無靠的,可是昨晚浩軒的那些話讓自己有瞭一些小遐想,現在想來,自己是太過天真瞭,都多大年紀瞭,還相信那些海誓山盟的話。難道和浩軒真的是愛情嗎?還真的會追求一個什麼結果嗎?

  算瞭吧,享受著浩軒和自己在一起的這幾天吧,今天是浩軒來的第三天瞭,明天,對最多明天中午,他就該回去瞭。他回去就會去上課,學習,參加高考,上大學,不會再來瞭,不會再到我的身邊來瞭。以後,浩軒是個漂漂亮亮的小夥子,他的以後,和我這樣的老太婆是不會有關系的,就是以後見瞭面也是低著頭的笑笑過去。既然開始,就快樂地開始,要是結束,就瀟灑地結束。

  她不由自主地摟住瞭胸前的浩軒的頭,浩軒正壞壞地輕嚙著自己的奶頭,酥癢地感覺還真是舒服。

  “你怎麼怎麼早就起來瞭,幾點瞭?”

  浩軒抬起頭說,“不知道,我剛醒,睡不著瞭。”

  “壞蛋,睡不著也不讓我睡!”紀芹嗔怪著,胸前卻頓時又空蕩蕩的感覺,打開旁邊的臺燈,一看才五點鐘,心想這個小浩軒,吃瞭一次肉,就惦記上瞭,還真是心急,倒不愧是小夥子,還真是恢復得快。

  趁著昏黃的燈光,她看到浩軒跪在床上,一絲不掛,小弟弟又已是昂然矗立瞭,她這才想到最天晚上他倆都沒有穿衣服就睡瞭,就這麼睡瞭一夜,想象真是的,可能是昨天確實累壞瞭,可是和一個這樣的小夥子睡上一夜,沒穿衣服,想象還真是挺不好意思的,她撐起身子看看自己的下體,確實是光溜溜的,隻有一簇烏叢叢的毛。

  遮掩是沒有必要瞭,她心疼地愛撫著浩軒的手臂和身上的肌肉——十七歲的小夥子身上的肉已經非常結實瞭。

  “你不累嗎?”

  “不累,睡好瞭呢。”浩軒呵呵的傻笑。

  知道他的鬼心思,紀芹有些羞澀地問“又想要瞭?”

  浩軒還是傻傻地笑著點頭“恩!”

  “那你輕點,別象昨晚上那樣,那樣我受不瞭。”紀芹想到昨晚上那種在雲端上翻上翻下的感覺,馬上就有瞭念想,生理上的反應隨之而來,她又感到自己下體的潮濕感。心想,自己真是個荒瞭太久的女人,還沒開始幹事呢,水先流瞭一地瞭。

  年輕人的那傢夥就是結實,硬的翹的,每一次的插入都那麼舒服,不能想瞭,在想就潮透瞭。她索性閉上瞭眼睛。

  浩軒卻挪動著身體,跪在自己的腿間一把挪開雙腿,紀芹不自覺地咬著嘴唇等待著進入。

  可是始料不及的是,等來的不是浩軒的小弟弟,而是浩軒的舌頭。

  她馬上撐起身子來,要推開浩軒“浩軒,別那樣,那地臟,昨天晚上沒洗,直接進來,聽見沒有?”

  浩軒根本就沒有被紀芹的那把小力氣推開,舌頭依然舔在她的小穴上,嘴裡嗚噥著“不臟。”

  紀芹被舔的地方正是陰核,那手頭上的小芽刺重重地剌過那嫩生生的小肉粒,她立刻就被擊潰瞭,重重地躺在瞭枕頭上,隻能任由浩軒在自己的穴肉上“肆虐”。

  底下的味是怪怪的,浩軒確實覺察出來瞭,但是那種帶著腥腥的怪味似乎反而增強瞭他的欲望,他調皮地把舌頭從她的小毛毛開始,直舔到穴口的底部,繼而用舌頭把小縫兩邊的穴肉翻弄開。

  這一翻弄,舌頭就嘗到瞭穴裡水的咸濕,紀芹卻被這樣的舔弄折騰的哼哼唧唧瞭,她扭著腰,咬著嘴唇,壓制著心底的嘶喊,大早晨的千萬不能叫出聲,萬一被鄰居聽清,就麻煩大瞭。但是這刺激確是一遍又一遍地襲來,渾身的毛孔有一次肆無忌憚地張開瞭。

  該死的浩軒現在又把舌頭伸進瞭穴裡,似乎象在探索未知秘境似的,一點點地把舌頭伸長,努力地往裡鉆。熱乎乎的舌頭在自己穴裡攪弄的感覺是令人恐怖的。

  她不由得抓緊床單,抓住浩軒,但隻能抓住他的頭發,但是又不敢用勁,開始這樣的浩軒反而像被鼓勵似的,頭往下壓得更深,舌頭鉆的更起勁。

  “啊……浩軒……我受不瞭瞭,進來吧,進來吧。”“浩軒……好孩子……我要死瞭……要死瞭……”

  浩軒這會兒真是不管他紀阿姨的死活瞭,直到舌頭累得縮不回來瞭,才直起身來,小牛犢子般的喘著粗氣。

  紀芹被折騰得起伏著身體,浩軒註意到她的小贅肉,“紀阿姨,你有小肚子瞭。”

  紀芹好氣又好笑,卻懶得說話,伸手去關臺燈,被浩軒拉住說“別生氣瞭,逗你玩呢,我想開著燈,看著你。”

  紀芹哪能掙過他,也隻有隨他。“你個壞孩子,你弄得我難受。”

  浩軒笑著“你下面有好多水。”

  “討厭——浩軒,你在弄這事,別喊我阿姨——我聽著別扭。”

  “那喊你什麼?”紀芹就是覺得這樣的姿態,喊著阿姨太過別扭,至於讓他喊什麼還真沒想過,難不成讓他喊老婆,想到這臉又燒瞭起來。

  浩軒鬼鬼地說“難道喊小芹,要不就喊老婆。”

  “討厭,浩軒,你真討厭。”此時的紀芹無處可藏——全身光溜溜的,隻能嗔怪一下。

  浩軒再傻也能看出紀芹的欲拒還迎,他也不想再耽擱下去,端起瞭槍開始瞭早晨的第一輪沖擊。

  期待中的小弟弟的進入還是讓紀芹覺得有些應對不足,似乎經過一夜的修整,浩軒的小弟弟更加強壯瞭似的,直刺進來時,還是有些疼的咧嘴,沒有來及緩緩,浩軒的強力攻擊就開始瞭。

  也許是最晚的精液和淫水還留在穴中,也許是浩軒的那一番舔弄已使她分泌旺盛,紀芹並沒有覺得幹澀,但是粗大的雞雞象上瞭發條似的一個勁地刺入,讓紀芹的意識都變得模糊瞭,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似的,呢喃著,扭動著。

  “浩軒……我……太舒服瞭,要死瞭……”“浩軒,慢慢……浩軒,就是那……”“浩軒,上面一點,……對對對……啊!……”

  浩軒的蠻沖蠻打,每一槍似乎都能激起紀芹身體的回應,他愈加興奮,說著“紀阿姨”喊出口知道不對,忙改口“老婆,老婆……”喊出老婆兩字,浩軒不知怎的更是腦細胞充血,從沒有喊過老婆,才知道這兩字原來有這麼大的刺激力。好像身下的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本能的沖擊變得更快速瞭。

  但是這樣的沖擊是不可能長時間持續的,那股興奮勁之後帶來的是浩軒覺得自己的腰有點酸,昨晚的大戰加上這次的挺弄確實對他的體力產生瞭些影響,他不舍地放慢瞭節奏。

  可就是這慢節奏,輕輕地拔出再使勁地插入,卻給紀芹的小穴造成瞭另一樣的刺激,紀芹簡直有些直入雲霄的感覺,她哼哼著“恩,就這樣……別停下來,對,就這樣……”“我的親孩子,你害死我瞭,我要瘋掉瞭……”“慢一點,別插那麼深,我受不瞭瞭……”

  浩軒聽到她喊“親孩子”,不由想,怎麼紀阿姨都暈菜瞭,喊自己親孩子,難道當我是兆龍瞭,或者把自己當成我媽瞭。

  一想到這,馬上腦海中就想到瞭他媽的形象來,“如果是我媽……”立刻打住,不敢再往下想瞭。

  這樣的停頓,讓紀芹緩瞭過來些,她心疼地看著浩軒“累瞭吧?”

  早晨的天還是涼快的,但是浩軒依然一頭是汗,他從手肘拭瞭汗,倔強地說“不累。”

  紀芹還是直起瞭身,小弟弟象彈簧似的從穴洞裡彈瞭出來。“你躺下”

  浩軒不明所以,隻有躺下,小弟弟像個旗桿似的朝天撅著,他看著紀芹挺著奶子騎跨到自己身上,長發把她的臉龐都遮住瞭,她低著頭,手扶著浩軒的小弟弟,小心翼翼地對準自己的穴洞,緩緩地坐瞭下去。

  我的天啊,這太刺激瞭,浩軒睜大瞭眼睛,小弟弟也一寸寸地聳進瞭紀阿姨的身體,然後紀阿姨抬起瞭屁股,就這麼一起一落,浩軒太驚訝瞭,一點都不費力,還插得特別舒服。

  以前和兆龍他爸弄事的時候,兆龍爸累瞭就喜歡讓紀芹在上面弄,後來年紀大瞭,新鮮感消除瞭不少,紀芹也懶得弄事,當然,兆龍爸也不怎麼想再和自己弄,她也就無所謂瞭,但是方法總是記得的,要不是看著浩軒累瞭,她還想不起這麼個弄法。而這種感覺又是不一樣的,自己能控制著進入的長短和角度她扶著浩軒的腰,時而慢、時而快地起伏著。

  隨著她的起伏,胸前的兩個奶子也上下顛簸著,快的時候顛簸的尤其厲害,覺得有些心慌。這卻讓浩軒找到瞭好玩的去處,他的兩隻手正好是空出來的,於是淘氣地握住紀芹的兩個奶子玩弄著。

  他的手指搓著挺立著的奶頭。搓弄得麻麻酥癢的,讓紀芹更覺得難受,上下的兩股刺激任誰都忍受不瞭,她一邊批評浩軒“別弄,我癢死瞭。”一邊不停歇地上下聳動著。

  淫水受到重力的作用更加無阻攔地直淋在浩軒的小旗桿上,又溢出瞭穴口,浩軒都能感到腿丫那汪汪的。他玩的更起勁。還能看到小穴在自己的肉棍上的運動,有意思極瞭。

  頭發散在面前,遮住瞭眼,紀芹用手捋起來,這樣的一個姿勢讓浩軒更覺紀阿姨嬌媚動人。“阿姨,你真漂亮。”

  “就你嘴甜——不是不讓你喊阿姨嗎?”

  “那——老婆,你真漂亮,你真會弄。”

  “——你個大壞蛋!誰讓你喊老婆!”紀芹忙不迭地套弄著,嘴上並不饒人。

  “這樣真舒服,老婆——你累嗎?”浩軒看到紀芹臉上、胸口上都已是點點汗漬。也有些心疼。

  “別說話”說實話,是有些累,但是紀芹還是很享受,累的時候索性腿也就不持力瞭,但那樣,小弟弟就會整根地插在穴裡,直抵到花心,這簡直要瞭紀芹的命,差點就喊出來,還是趕緊咬住牙。

  浩軒舒服得不得瞭,還奮力地往上頂。

  又難受又舒服,是種奇怪的感覺,但這最是讓人欲罷不能。紀芹貪戀著這種又麻又酥又癢的快感,所以起來的高,坐下去的深,每次都能讓她皺著眉,快樂得想哭。

  浩軒的小東西就像個小錘子一樣在自己的穴裡還跳啊跳的,壓得自己的尿意也強烈起來,她後悔自己沒在醒來時上個廁所,現在又尿出來,不得尿浩軒一身的,那該怎麼辦啊!

  於是她拔出瞭小弟弟,坐在床上,喘著氣——累,確實累,得有個分把鐘才歇過來。浩軒的小弟弟好事那麼虎頭虎腦地矗在那,她不由得說瞭句“祖宗,你真能弄。”

  “你剛才喊我親兒子,現在又說祖宗,我到底是誰?”浩軒是得瞭便宜就賣乖。

  紀芹氣得沒理他,她再想下面該怎麼辦?

  她想到瞭以前曾經用過的背入式,覺得也是很好的方法,於是說“浩軒,我累瞭,你來動好嗎?”

  浩軒點頭,年輕人恢復得快。

  “我趴下來,你跪在我後面,放進去。”紀芹說著就已經趴下來瞭,腿微微的分開。

  我的娘啊,浩軒差點喊出聲來。

  這是一個啥樣的姿勢啊,紀芹趔開的兩腿中赫然露出瞭紅紅的張開的小穴。

  在昏黃的燈光下,浩軒可算是看清楚瞭。

  兩片黑紅色的大陰唇翻著,陰道口滲著水,還有屁眼也看見瞭。

  浩軒忍不住用手去摸。

  紀芹回頭說“幹啥呢?”

  “好漂亮,你的小屄好漂亮”

  這話讓紀芹聽瞭相當受用,但她鬧恨浩軒沒有直接插進來,因為她的小穴裡已經覺得空空的瞭“什麼臟話,以後別說。”轉而一想,這還教育什麼,連幹都幹瞭,還不讓人說。於是說“別摸,手臟,快把你的——小弟弟放進來。”

  浩軒用手輕輕地揉著兩片唇肉,水象開瞭閥門似的滴答落在床上,紀芹難受的不得瞭。“你進來不?我可下床瞭!”浩軒這才捋瞭捋小弟弟,對準瞭穴口,攮瞭進去。

  每一次進得都這麼直接,沒有一絲探究的。紀芹被捅的不由往前挪瞭下,回過頭說“祖宗,你慢點。”

  浩軒的弟弟一進到小穴裡,就成瞭另一個人,他半俯著身,提插著,提插的重點就是小肚子撞擊在紀芹的大屁股上,啪啪直響。

  紀芹覺得浩軒的小弟弟就像個搟面杖似的,捅在屄裡。她低下頭,把屁股更高地撅起來,這樣似乎小弟弟可以更深的插入。在啪啪的聲響中,她想喊叫,可是頭愨在床上,卻發不出聲來。隻聽到唔噥的喉音。

  就這麼撞擊著,撞擊著。

  浩軒覺得就像是一個偉大的將軍在戰場中駕馭著自己的戰馬馳騁著,他奮力地向前沖著,手扶著紀芹的腰上,腰上的小贅肉就像是可以把持的韁繩似的。

  興奮、高強度的興奮感在一陣長時間和強有力的沖擊後終於到瞭臨界點。浩軒覺得腦子的神經一松,精關大開,精液噴湧而出,同時就聽見在紀芹的嗯嗯唧唧的聲音之後是啊的一聲喊叫,聲音是明顯壓低的,但是清晰可辨。她的聲音都分叉瞭。

  跳動著的小雞雞,在射完瞭最後一滴之後,緩緩地退瞭出來。

  紀芹累的連動都動不瞭,就這麼叉著兩腿,露著毛乎乎的屄跪在床上。

  浩軒看到瞭大股的精液從屄洞中湧出,呼呼地滴落在床上,長長的墜落距離,白色的精液象個水柱似的流下,真是蔚為壯觀。浩軒也驚訝於自己射得如此之多,不禁吐瞭吐舌頭。但是他更喜歡從屄裡流淌出精液的視覺刺激。這種跪著姿勢的流淌,又與昨晚又不同。

  他正待伸手去摸紀芹毛茸茸的張開的屄口時,紀芹忽地倒在床上,好半天不動,隻看到身體的呼吸是急促而不均勻的。半晌才幽幽地說瞭句“浩軒,你把我弄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