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軒根本就沒理會紀芹的吟吟嗚嗚的聲音,他自顧地舔著她的花蕊。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有些許的汗味,有一種說不出的香味,還有一些不能辨識,但就是這些味道的交織仿佛拴住瞭他,他一遍一遍地象個采蜜的蜜蜂一樣將自己的舌頭深深地探來探去。
紀芹反正是沒有力氣掙紮瞭,隻緊緊地抓著能抓住的所有東西,享受著這種突如其來的瘋狂。直到她感到身體內湧動的快感超出瞭自己的極限,她忍不住叫瞭一聲,然後全身開始激烈的顫動,如噴湧般地那快感使大量的淫水灌溉著下身。
浩軒被紀芹的叫聲和激烈的顫動驚住瞭,他直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紀阿姨的瘋狂,滿嘴還是泛著光的水漬。
紀芹好半天才從那中瘋狂中平靜下來,這個時候快樂是她唯一的追求,強烈的空虛感和快樂的交織使她迫切希望這最重要時刻的到來。
“放進來。”
浩軒最初並沒有聽清她嗚嗚隆隆地說瞭什麼,不過他很快就反應瞭過來,他有些慌,不是一般的慌,而是那種近乎於顫抖的慌亂瞭。他的小鋼炮已經由於長時間的充血而變得又紅又大,他用手仔細地扶著,傻傻地問:“是放進去這裡嗎?”
紀芹沒時間去嘲笑他的稚嫩,點著頭說:“放進去吧”艱難地撐起身子,看到浩軒端著那粗大的雞巴站在那,趕緊叮囑說“慢一點放,我有多長時間沒做過這事瞭。慢一點啊”
浩軒擰著腰,將小弟弟放在她的小穴口,用瞭勁地往裡鉆,顯然這裡並不是洞口,紀芹被頂得差點喊出來“不對,不對,下面點。”
浩軒趕緊往下調瞭調,實際上他感到小弟弟是放在瞭一個溫熱的凹口瞭,再次挺身。
紀芹不由得深吸瞭口氣,因為那東西確確實實地被塞瞭進來,雖然自己的小穴早已經水流如註,但是這麼個陌生又巨大的東西的闖入,還是讓她有太強的不適應。當浩軒的小弟弟逐漸深入,那種盈密的充實感讓她根本就不能呼吸。
性是無師自通的。
浩軒的腦部也已經充血瞭,他清楚自己的小弟弟已經在“做愛”瞭。他本能地抽插起來。
男孩子的第一次是可怕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就是一味的沖擊。可是就是這種沖擊,對紀芹這樣久曠的中年女人來說是太易導致興奮的。
每一次都抽到穴口,每一次又深深地紮進花心,伴隨著浩軒粗粗的呼吸聲,紀芹幾乎要暈厥瞭。
開始的不適應很快就演變成瞭咬著嘴唇的享受。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小穴裡肉壁上的褶皺都被浩軒的粗壯的雞巴快速沖擊而熨開瞭,每一個細胞都能感受到這種沖擊的快感。
“浩軒……浩軒。”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住浩軒的手臂。
浩軒就俯下身,象做俯臥撐一樣的連續起伏。
不一樣,不一樣,這樣似乎小弟弟正好能紮在花心上瞭。那不是快樂,而是不能自持的奔潰。管它怎樣呢,紀芹已經不自覺地叫出瞭聲“啊……啊……啊……慢一點……慢一點!”
浩軒就像一臺上瞭發條的機器,根本就沒有停頓的設置,一直在轟擊著,而且越來越快。漸漸地他感覺出紀阿姨的穴裡似乎有瞭旋轉的空間,在每一次進入時,他還有意識地變化一下角度,殊不知這種變化,恰好就能擊中她的G點。
紀芹是不知道這種興奮的原因的,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有瞭強烈的尿意,伴隨著每一次進入那中尿意都越來越強,她抓住床單、抓住浩軒……抓住能抓住的一切。
“浩軒,我不行瞭,不行瞭,你停下……”
浩軒還是自顧自地抽插著。
“浩軒,浩軒,停下、快停下……啊!……”
浩軒還是沒有停下,他似乎已經不能受到意識的控制瞭。他就是覺得自己的小雞雞就像被包在一個暖壺裡運動一樣,舒服極瞭。
紀芹覺得自己要死瞭——要快樂死瞭,這是可怕的,因為當你極度興奮和刺激而產生奔潰感,也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她的呼吸都是急速而沉重的,她很想抑制住自己的奔潰感和尿意,但是那持續襲來的沖擊讓她根本就無法喘息。
紀芹突然死命地推開瞭浩軒。“停下……停下……”
浩軒的小弟弟硬邦邦地頂著小穴退出來,條件反射似的,紀芹的小穴就射出瞭一股水柱,不長,但是卻足以讓兩個人都吃驚不小。
浩軒從未聽說過在做愛中還能尿尿這種事。
但是紀芹似乎從自己淡薄的意識中想起,這是女人的高潮。
是高潮沒錯!
因為這股水珠的湧出,繼之而來的是蔓延全身的快樂,還有羞恥。她坐在床上看著自己下身,床已經濕瞭一大片瞭,她狠狠地捶打著浩軒的結實的小身體,一遍遍地捶著,甚至還流出瞭眼淚。
“叫你停下,為什麼不聽話?”
浩軒有些吃驚,又有些好笑。“紀阿姨,你怎麼瞭?”
紀芹抬頭看著這個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又丟人地尿尿瞭的小夥子懵懂的樣子,不自持地又撲哧笑瞭。
“討厭,你討厭——知道嗎!”
浩軒這才知道紀芹並沒有真生氣,忙說“紀阿姨……”
“別喊我阿姨,別喊我阿姨行嗎?現在別喊!”負罪感是個誰都不願意去觸碰的東西。
紀芹看到浩軒的幾乎頂在肚皮上的小弟弟,沒有恨,隻有愛。
她驚訝於這個孩子居然幹瞭十幾分鐘還沒有射出來,記得自己曾在《傢庭醫生》之類的雜志上看過第一次幹這事的男人一般都不會很長時間,而浩軒卻分明還挺在那。她知道男人沒射,他是不會舒服的,憋精也會憋出病,她給瞭自己一個繼續幹這事的理由,就是讓浩軒射出來,其實她心裡最清楚她想要這種快樂,她還是想要的。
“來,再放進來,要射出來,別憋著。”慈愛的聲音掩飾著欲望。
浩軒很認真地端著他的“槍”放在穴口,擰身要進去,紀芹連忙提醒他“這回慢點、慢點啊……”話音未落,浩軒的沖擊又開始瞭。
也許是中間歇瞭下,也許是剛才尿出來要放松些,總之,紀芹覺得現在要好很多,但是很快浩軒就改變瞭姿勢。
他覺得一直做俯臥撐是很累的,於是他直起腰,抓握著紀芹的大腿頂在自己的胸前,他的雙腿也漸次地跪在床上。這樣就是一種又和原來不一樣的感覺瞭。
這種“刺”法,再次挑起瞭她瘋狂的神經。
浩軒跪在床上,隻需要聳動著腰就可以很深入地將小弟弟送到小穴的深處,而且不費力,他覺得每一次沖刺到底的時候,小弟弟的頭就抵觸到一個肉心一樣的東西,著實很刺激,於是這就成瞭他進入的目標,而每次的撞擊都帶來紀芹興奮到猙獰的表情。
紀芹很快就陷入到不能控制的程度,除瞭顧及鄰居的反應,她盡量不發出聲音——但這也是不可能的,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毛發都豎立起來。
浩軒在一遍遍的插入中,突然註意到紀芹的奶頭直立著,挺得好高,而且從乳暈到乳頭都變黑瞭,他孩子般的調皮勁又上來瞭,他一邊抽插著,一邊俯下身去舔嚙著奶頭。
紀芹被這樣一個舉動徹底擊潰瞭,上下兩端的極端感受——上面的酥麻、下面的刺激——無論如何是承受不瞭的。
“浩軒,你慢點……我實在是受不瞭瞭……浩軒”
“浩軒……你歇會兒……我……我……啊……射吧。”
繼之而來的那種尿意似乎又出現瞭,難道自己會被這個娃子弄兩次高潮?一想到高潮,紀芹的興奮感更強烈瞭。
“浩軒……浩軒祖宗……你把我弄死瞭……你弄死我吧!”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浩軒突然看見紀芹在扭動著腰迎合自己的身體,浩軒更是與這種交互性的舉動配合著,一遍遍地插入,直到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龜頭象是松開瞭閘,而自己又無力控制的時候,他停下來憋著口氣,胸口起伏著。
紀芹抬頭看到,知道這孩子快瞭,忙說“再來,再進來,快射出來,射出來吧。”一邊將自己的小穴朝著他的弟弟底端套弄。
收瞭鼓勵的浩軒咬著牙,發瞭瘋似的沖擊著……沖擊著,然後他感到精液噴湧而出!
紀芹也在猛烈地抖動著,完全不自覺地猛烈地抖動著。
太他媽的舒服瞭!如果不是孩子在這,她真想說一句臟話!
浩軒兀自在大口地喘著氣。小弟弟在穴裡還在跳動著擠出最後一點汁液。看到紀芹半睜半閉著雙眼,臉色就像抹瞭胭脂似的通紅,身體不均勻地浮動,他調勻瞭自己的氣息,小心翼翼地將小弟弟從紀芹的小穴裡拉瞭出來,隨之他看到瞭令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一幕,一股濃精順著張開的紅黑的穴口湧出,直流向紀阿姨的屁眼、流到床上,好大的一股啊!
紀芹也明顯地感到瞭浩軒拔出來的動作,他的小弟弟拔出去蹭到穴口都讓她一咧嘴的興奮,緊接著她意識到精液流出來瞭,好大的一股,似乎就像源源不斷地流出的小河。
她掙紮著挺起身,低頭看時,果然床上有一大灘,自己的穴口上依然還有往下流水的感覺。他會想起剛才浩軒射精的那瞬間,是的,好長時間的噴射自然是有那麼多精液。
她嬌媚地又帶著憐愛地看著浩軒,這個讓她不能在清晰擬定身份的人,是自己的晚輩呢,還是男人。
面前的這個小男人似乎被剛才的那一幕刺激到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張開口的小穴。淫液和精液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小穴變得晶晶亮。小穴裡的肉紅瑕瑕地隱約可見。他又往前湊瞭湊。
紀芹嚇瞭一跳,現在的她可再也受不瞭任何刺激瞭,她害怕這小孩子又去親那兒,連擦都沒擦,真是臟臟的“你幹嘛?”
浩軒一臉驚奇地抬起頭“紀阿姨,我射精瞭。”
紀芹看著這個臉上洋溢著興奮感的孩子,一時奇怪他為什麼會對這個不爭的事實發問。她從床頭的抽屜裡的衛生紙卷上撕下一截來,在自己的下體上擦拭幹凈,下體的精液和淫水太多,一截都不夠的,隻好又撕瞭一截,這才想到,其實這個晚上對這個男孩子難道不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夜晚嗎?
就像女孩子第一次標志性的流血一樣,男孩子第一次在女人體內的射精,也是一個特別有意義的事啊,而且有瞭這第一次,這個男孩子就可以稱得上是個真正的男人瞭,那麼……那麼,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此時的紀芹完全忘記瞭自己和他的年齡和身份的懸殊,想到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她就像個少女似的,羞澀瞭起來,抬起頭說:“浩軒,你是男人瞭。”
男人,這個詞,對浩軒而言,真是一個新鮮詞,從沒有人說他是個男人,最多就是說他是個大小夥,聽到男人這個稱呼,他馬上就覺得自己長大瞭,責任感和成熟感頓生,他嘿嘿地笑瞭“我是男人瞭——紀阿姨,我會一直對你好的。”
紀芹覺得這個孩子真是有意思,他還要對我負起責任來,小屁孩子。但是轉而一想,自己要的難道不是希望有一個一直在自己身邊對自己好的男人嗎?自己自所以決定給浩軒不就是希望他就是那個男人嗎?於是也有些孩子氣地問“是真的嗎?浩軒?”
浩軒真像個大人似的,點著頭“放心吧,紀阿姨,我會一直照顧你的”其實他還想說,“一輩子或是一生一世”之類的話,又怕紀阿姨覺得太假,也就不說瞭。
紀芹要的隻是一個由浩軒嘴裡說出的承諾而已,聽瞭就喜歡,倒並不在意多長時間。她覺得自己現在的快樂感不僅是兆龍出事後就沒有的,甚至她覺得這個時刻是自己此生至今最快樂的時刻,她很自在地躺瞭下來,全不顧自己還是全裸著身子,在浩軒眼前。
此時的場景就像是老夫妻一樣的自然,浩軒也應景地挨著紀芹躺下,看著紀芹,手有意無意地搭在紀芹的奶子上。
“壞蛋,手拿開。”
浩軒當然不會拿開,隻是把手掌微微地抬瞭抬而已。忽然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紀阿姨,我已經看過書,說射在裡面會懷孕,剛才——你會懷孕嗎?”
紀芹原本從未想過這事,計劃生育政策的有效執行,使她們這個時代的女人都在生育第一個孩子後結紮瞭,所以省瞭不少事,浩軒這麼一說,她覺得他還真的隻是孩子,他說的海誓山盟是不作數的,於是問“你害怕我懷孕嗎?”
浩軒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睜眼想瞭一會,說“我其實害怕被學校開除。”
“放心吧,不會懷孕的。”冷靜下來的紀芹覺得自己的腰有點酸疼,畢竟那麼大的運動量對她而言有點太大瞭。“睡吧。”
浩軒接著說“其實,紀阿姨,我不是害怕你懷孕,其實,我隻是想上完大學再結婚、生孩子。”
紀芹原本想起床去洗洗,一聽這話有點楞。他在想什麼,難道真的想和自己結婚,還生孩子?我的天啊,說他是孩子真是不過分,太天真瞭,可是如果說他不負責任又是太冤枉他瞭,看來他剛才說的要照顧一輩子的話,真是真心的。她覺得自己選對瞭人,就沖這麼句話,一切都值瞭。
她輕輕地摸著浩軒的臉“浩軒,別亂想瞭,你會長大的,到你上瞭大學,你就會認識漂亮的女孩子,就會和她們結婚瞭,到時候,阿姨就老瞭。”
“不會的,紀阿姨,我聽說一個人的初戀對一個人的影響可大瞭。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我還是你的初戀?”紀芹調笑著他”你不怕人傢笑我老?”
“不怕,到時候我也長大瞭,我就留著胡子——絡腮胡子。”
紀芹一把過浩軒的頭,埋在自己的雙乳之間,眼睛裡不自覺地泛出瞭淚。
浩軒則貪婪地聞著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