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劉穎癱倒在地上,嘴裡含著男人腥臭的精液,嘴角下垂的銀絲連到胸部,下體暗紅色的月經水也尚未幹結;臉上、小腹被打過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而痛經引起的下腹墜痛一直存在,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

  劉穎幹噦瞭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此刻她感到一陣的輕松,不僅僅是窒息之後重獲空氣的輕松,還包括瞭心理上的輕松。因為她知道,折磨自己多年的噩夢終於可以結束瞭。

  自從李成山被自己丈夫害死以後,劉穎幾乎每天都睡的不踏實。她這個人,除瞭自私一點,貪財一些外,基本算個好人。張天來的手段讓她心驚膽戰,卻又不敢說什麼。對於陳玉娟她隻有內疚和虧欠,隻能躲開陳玉娟的視線。

  現在終於坦白瞭自己的心事,仿佛一塊大石頭落瞭地,心情也放松瞭。至於陳玉娟如何對待自己,無所謂,小惡棍應該還會利用自己做一些事,自己還有利用價值的。唯一可擔心的,就是男孩的毆打……

  ……

  不知劉穎是有心的還是意外,她吃的避孕藥失效瞭。當確認她懷瞭自己的孩子,狼哥才算是真的將劉穎放到瞭心裡。劉穎犯事後,害怕陳明華的處罰,她也曾暗暗的挑撥過狼哥和陳明華的關系。

  「狼哥,陳明華真的是你老板啊,他歲數那麼小。」一次雲雨過後,劉穎摟著懷裡的男人,幽幽的問。

  「寶貝兒,當然,別看老板年紀小,卻很會辦事。」

  「我覺得,狼哥你的能力也很強啊」

  「嗯?寶貝兒,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並且,我算過命的,陳少可是我命中的貴人。」狼哥也不笨,自然聽出瞭劉穎話裡的含義,「我隻想穩穩當當的過日子,老板的後臺可硬瞭,跟著他,這輩子就不用愁錢的事瞭。你可要對老板尊重些」

  「算命?是怎麼回事呢?」

  「三年前……」

  狼哥就將他算命經歷復述瞭一遍。他自然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半仙是我假扮的,說的不過是我早就知道的劇情,準確的算出他將有血光之災,還將自己描述成瞭他的貴人,絕對不可冒犯。當事情一一驗證後,狼哥對我完全是死心塌地的瞭。

  「哎,那個半仙真的靈驗的很,可惜後來我再去找他,怎麼也找不到瞭。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狼哥,我怕老板打我。我受罰是應該的,但我怕傷瞭肚裡的孩子……」聽瞭狼哥的敘述,劉穎這才死瞭心,其實她也有點迷信。

  「你放心,我會替你求情的。老板對仇人手狠,對自己人卻很好的……」狼哥想起瞭張天來的事,心中一動,「老板現在可是也把你當成仇人瞭,你要做的,就是……」

  「挑明想和你在一起的事?」

  「對!幹掉張天來,咱們才能在一起。你跟老板說,你也想張天來死!」

  「你跟老板說吧,我怎麼好意思說想要幹掉自己老公?」

  「還是你說有效果。讓我當面跟老板說,搶瞭他的女人,還幹大瞭肚子,我也怕他尅我。」很難得的,狼哥的黑臉發紅瞭。

  ……

  可是,現在陳明華和陳玉娟在一起,自己怎麼好意思說出自己的心事?

  「騷貨!賴在地上不起來瞭?」我看劉穎呆呆的躺在地上,抬瞭抬腳。

  「主人,對不起!別踢我瞭,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贖我的罪。」劉穎用言語試探著,弒夫的想法自己最好不要主動提出,「娟姐,幫幫我好嗎?」

  「小華……」陳玉娟不知道如何和自己昔日親如姐妹的閨蜜交涉,向我求援。她也看出瞭劉穎的虛偽,但卻沒法吐出那些惡毒的語言。

  「好,我不踢你。劉姨,你知道今晚張天來在那裡嗎?」

  「不知道。吃完飯就走,現在肯定不在傢,連著倆月瞭,每周這個時候他都不在傢。」

  劉穎不禁想起張天來那猙獰的嘴臉,自己吃飯時不過是隨便問瞭句他的去向,張天來就大怒,拿飯菜做借口將自己臭罵一通,根本不顧及靜靜就在眼前。天可憐見,這張天來也太難伺候瞭,很多東西都不吃,或者不愛吃或者是過敏。

  「你看看這些。」我將一沓照片扔到她面前,「他有瞭新情人瞭。」

  「那又怎麼樣呢?反正他回來也對我沒啥好臉色,還不如讓他去折騰別人呢。」

  靠,這個劉穎還真是隱藏的很深啊,我不得不使出絕招瞭。我又甩給劉穎幾張紙片。

  「那你再看看這個!」

  小樣,我不信你不發飆。要想幹掉張天來,劉穎是避不過的一關。有瞭狼哥求情,我也不能把她咋的。最好是能勾起劉穎對張天來的憤恨,才好渾水摸魚。趁著劉穎翻看紙條,我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錄音機。

  我要是知道劉穎懷瞭狼哥的種,就不用費這麼大的事瞭。

  「什麼!?x月x號,消費一萬三千七百塊;x月x號,消費六萬八千二百塊……」劉穎的手仿佛抽筋瞭,抖個不停,面目扭曲,直接爆瞭粗口,「媽瞭個屄的,那些女人的屄難道是鑲鉆的?這麼貴!」

  「天殺的張天來!挨千刀的!我操你個死媽!玩這些女人你他媽的就有錢瞭?養活我和靜靜都沒錢瞭?」

  「娟姐啊,我可沒法活瞭,張天來這個老不死的,不給我們娘倆一個子,在外邊嫖女人卻這麼舍得!我,我回去拿刀砍死他!」

  看著賬單上一個個天文數字,下面還有張天來的簽名,看著熟悉的筆跡,劉穎的心都在滴血,這簡直比殺瞭她父母都要仇大。她當然曉得這是小惡棍的挑撥手段,但還是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臉上的憤怒,倒是有百分之九十真心的。

  「哦,你想和張天來拼命?哎呀,這可不大好,那樣不是謀殺親夫嗎?」我等瞭一會兒,看劉穎稍微平靜一些,插嘴道。

  「謀殺親夫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讓他死!」劉穎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我手裡的錄音機,嚇瞭一大跳,「你,你想怎麼樣?」

  「啪」的一聲,我關上瞭錄音機,「呵呵,我不過是想勸勸你罷瞭,勸和不勸散嘛。畢竟你和老公一起生活瞭那麼多年瞭,女兒都那麼大瞭,怎麼說也有點感情吧」

  「……」劉穎心裡暗暗發涼,這個小惡棍的手段好毒辣,即使今天自己沒有殺夫的意思,這種情況下也隻能就范瞭吧?

  「不過呢,過幾天你老公萬一出瞭啥事,警察局調查起來,我可是要將今天的事講講清楚的。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哦。」

  「你,你陷害我!」劉穎一臉的兇相。

  「啪」的又是一聲,這是我扇瞭劉穎另一邊的臉蛋,「陷害你又咋的?我告訴你,我這會兒心情好,想做好事啊。你不是想幹掉張天來嗎,我可要幫你哦。不過你可別想玩什麼花樣,否則倒黴的肯定是你!」

  「唔……」劉穎嗚咽瞭幾聲,感到戲演的差不多瞭,就順水推舟,「好主人,我感謝你,肯幫我的忙。需要我做什麼,我肯定會全力配合的。玉娟姐,你也幫我說說話啊,別,可別讓我做替罪羊……」

  看著女人終於屈服,苦苦哀求的樣子,我終於松瞭口,心裡的石頭也落瞭下來,「明白瞭就好。起來吧,今晚好好伺候伺候我……我爽瞭一切都好說!」

  「小華,劉穎的那個來瞭,身子臟。」陳玉娟以為我沒看到劉穎的異常,提醒道。

  「還是娟姐心好啊。不過,你做小姐的時候,難道沒學過,女人身上有三個洞可以供男人玩的嗎?」

  「啊?娟姐當過小姐?」劉穎被這種連續不斷的信息沖擊的有點發暈,「真的嗎,娟姐?」

  「……你聽這個小色鬼胡說」陳玉娟面紅耳赤,卻沒法否認。看著老師在昔日的閨蜜面前強裝的鎮定,我突然想讓她狠吃一下醋,讓她自己撅著屁股讓我操,為瞭一根肉棒和自己的閨蜜翻臉。

  「胡說?阿雪姐姐,你的老屄可真值錢呢?賺瞭我多少錢瞭呢?你算過嗎?」我的言語逐漸惡毒起來。

  「阿雪?」劉穎有點迷糊瞭。

  「你流氓!」雖然知道男孩這是調情呢,但這種靠侮辱別人換取自己快樂的方法陳玉娟還是有些接受不瞭。

  「好好,我錯瞭。對瞭,劉姨,你想不想和你娟姐一樣,嘗嘗當小姐的滋味啊?」

  「小華!」陳玉娟有點生氣瞭,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

  「別,我沒事的,娟姐,隻要主人高興,咋弄我都樂意!」劉穎趕緊表白,「為瞭主人,我樂意當小姐。」

  「看看劉姨,多乖!」我得意的捏起劉穎的下巴,淫笑起來,「我就賜你個藝名吧。小珍,珍珠的珍,怎麼樣?好聽吧?我的雞巴可是沒爽透呢,小珍珍,陪你大爺我爽爽!」

  「娟姐,你先休息,等一會兒再上場。」

  我讓老師成熟的肉體半坐在床頭,張開雙腳自己抱住,打開成瞭一個M字型。

  「好丟人,你幹什麼啊?」陳玉娟感到自己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燈光下面,眼前兩個男女的眼睛盯著看呢,而黑暗處仿佛有更多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的私處,不禁害羞起來。

  老師的陰毛反射著亮光,陰道口雖然清洗過,但還是有新的汁液流淌出來,黑紅色的陰唇依然有些發腫。雙腿打開,讓陰唇上方的小豆豆也裸露出來,在空氣中傲然挺立。

  「老師,我是好心啊,讓你休息休息。如果你不累,那咱倆先玩玩?」我故意將正在充血的雞巴朝老師一擺,嚇得她急忙搖頭,老老實實的將手腳抱緊。

  屋裡三個人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示意劉穎站到我面前,面對著床。我從背後,摟住劉穎,一手撫摸上她的胸部的巨乳,一手在她胯下摩挲著。

  「小珍珍,想怎麼玩呢?」

  「大爺你說瞭算。」

  「劉姨,你們剛結婚時,住的是綠雲小區吧?當時,你傢和娟姐傢是鄰居嗎?你們兩個是不是很出風頭啊,被人稱為大小玉女?」

  是,就是綠雲小區,陳玉娟的眼神一陣迷離,十多年前的回憶突然湧上瞭心頭。

  ……

  「娟姐,你看,我的這件裙子漂亮嗎?」

  「哎呀,真漂亮!小穎,你的身材配這件衣服,可太棒瞭。不過,裙角是不是短瞭些?都快露出膝蓋瞭」

  「娟姐,你老土瞭吧?這個啊,可是現在最流行的連衣裙呢。娟姐,怎麼樣,你也弄件穿穿?你的身材比我還棒呢,還不得把你傢老李給迷死?」

  「去去去,你那張小嘴啊,甜死個人不償命哦。對瞭,這個多少錢一件?」

  「不貴,128塊一件。」

  「啊?抵得上我半月的工資瞭,這還叫不貴?」

  「哎呀呀,娟姐,就這都快搶沒瞭。我跟供銷社的那個王姐關系好,才給咱倆留的。你要是不要啊,我可跟她回瞭啊。」

  「好,我定一件!」

  那件事,兩傢的男人都是很不樂意,但對外人說起來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顯示他們的慷慨大度和對妻子的關心。陳玉娟和劉穎則偷偷樂瞭好久。

  當時,身穿同樣連衣裙的兩個女人經常一起出現在小區裡,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兩個親姐妹呢。而那些好色的男人稱她們為玉女姐妹,知道她們都已經是少婦後,很多男人都萬分惋惜,都說是鮮花插到瞭牛糞上。

  ……

  「哈哈,娟姐,那些人給你們的外號,還有另外的意思呢。玉女是沒錯,不過那個玉是欲望的欲啊!那些臭男人,可是都把你們當成瞭自己夢中情人,手淫的對象啊!」

  「你個壞蛋!」陳玉娟被拉回到瞭現實中,臉上發紅。眼前的男孩是在羞辱自己,讓陳玉娟感到深深的屈辱感,身體卻出現瞭一些異常的反應。

  「啊,現在你們兩個玉女的樣子,那裡夠得上清純二字?大騷貨,看你的腿張得那麼大,陰毛長得那麼旺,是不是在等著主人的大雞巴日弄啊?小賤人,你的奶頭這麼硬挺,月經來瞭騷水還怎麼多,你是不是也正像野貓般發情呢?我看啊,你們兩個玉女簡直是比蕩婦都浪,比婊子都賤!」

  「我說的對不對啊?劉姨?」

  「對,對極瞭,我就是個發騷情的賤屄,等著您操呢!」劉穎被罵的心頭火氣,大腿用力夾住男孩的手,扭動起來。

  「呸!我才不騷呢!你個小流氓」陳玉娟嘴上硬挺著,身體卻出賣瞭她。

  「好好好,你不騷。陳老師,放心,今天我不動你。看看我怎麼玩這個賤貨吧!」

  不知怎麼搞的,我心裡那個暴虐的念頭越來越強,想用最暴虐的手段去懲罰懷裡的這個賤婦。我想瞭想箱子裡的工具,就拿起瞭那根黑黝黝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在空中虛抽瞭一下,嚇得兩個女人渾身都是一哆嗦。

  不行,不能再讓小惡棍打瞭。劉穎終於鼓足勇氣,哀求起來,「主人,別打我瞭,我,我有孩子瞭!」

  「什麼?」我和陳玉娟同時問道。

  「我肚裡有瞭。求求你,別打我瞭,等我生下來你怎麼玩都行。」

  「嘖嘖,你可真他媽的騷性啊。是誰的種?嗯,我知道瞭,是狼哥的!我操,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動作真他媽的快啊!」

  「哈哈哈」我突然狂笑起來,「劉姨,你是不是也盼著張天來死啊?日瞭,枉費我半天口舌。剛才你表演的可真像啊!連我都給騙過瞭!」

  陳玉娟看著劉穎那平坦的小腹,想到有一個小生命正在裡面孕育成長,偷偷看瞭一眼自己的肚皮,若有所思。

  「不可能,你懷孕瞭怎麼還能來月經呢?」陳玉娟突然想到一件事,懷疑的問道。

  「我這個是激經,很少見的。」劉穎向陳玉娟解釋道,又沖我扭頭,「主人,我給你舔雞巴,插我的屁眼,什麼都成,別再打我瞭。」

  「那咱們換個玩法吧。我從小到大,還沒玩過孕婦呢。」

  劉穎躺在陳玉娟的面前,嘴巴對著陳玉娟的大腿。劉穎的身體呈現一根弓形,陳玉娟的膝蓋正好對住劉穎的小腹。

  「娟姐,你的腿好白!」

  不用我吩咐,劉穎就乖巧的拿舌頭舔瞭起來。陳玉娟覺得大腿被舔到的部分癢癢的,忍不住將身軀扭動起來,使得她的膝蓋也在劉穎的陰阜處摩擦起來。兩個女人嘴裡發出醉人的哼哼聲,兩條美女蛇在床上纏到瞭一處。

  我點著瞭一根紅蠟燭,在陳玉娟面前晃瞭晃。

  「不!」陳玉娟看著蠟燭不停跳動的火焰,紅紅的蠟油正朝自己滴來,大叫起來。

  「啊!」發出痛苦喊叫的卻是劉穎,她雪白的屁股蛋子上綻開瞭一朵紅色的小花。劉穎被陳玉娟的膝蓋摩擦的正在發騷,淫水潺潺,猛然感到屁股處一陣異樣,扭頭一看,發現上面出瞭一滴血,不禁哭喊起來。

  「不要啊,放過我吧!」劉穎以為是小惡棍拿針紮自己,心裡發寒。話還沒喊完,屁股處才感到瞭蠟油的熱度,也看到瞭男孩舉著點燃的蠟燭,在自己的屁股處晃動。

  「好燙!啊……」劉穎的心放瞭下來,蠟燭她也玩過,知道對人傷害不大,但她知道,如果不哭喊出聲的話,蠟燭的高度可是會越來越低的。

  「操,這麼高你還喊啊!」我觀察著劉穎的表情,慢慢降低瞭火焰的高度。

  「……啊啊啊!!」一陣火焰灼燒股的感覺在劉穎肥臀上猛地湧現,讓她的喊聲更加淫蕩。

  「要燙壞瞭,快住手!」

  我哪裡肯停,將蠟燭的傾角弄大,使得溶掉的熱蠟好像雨點般落下,在本來純凈無瑕的臀丘上,添加瞭點點紅色的梅花。劉穎本能的左右扭動身體,躲開蠟滴,看起來卻像是要在緊緊的夾住陳玉娟的膝蓋一般。

  「哈哈,小珍你發騷瞭,阿雪的那個太粗,可是插不進你的騷屄的哦!你可要小心啊,別隻顧自己爽瞭,把肚子裡的孩子給碰壞瞭哦。」

  「不是,啊,好疼。」

  我繼續玩弄著手中的蠟燭,欣賞著劉穎兩張肉丘放浪的舞蹈。陳玉娟兩眼迷離,膝蓋處熱乎乎、濕漉漉的,被劉穎的淫水完全打濕瞭。而她的肉縫,也被劉穎無意間的鼻子和下巴碰到。看著胯下幹妹子淫蕩的表演,聽著她誇張的呻吟,蕩意慢慢湧瞭上來。

  「娟姐,你也來吧?」我註意到老師眼神迷離,鼻翼微顫,心中一動,老師發情瞭吧?

  「嗯……」不經意間,陳玉娟放松瞭心神,卻被我鉆瞭空子。

  「啊!」陳玉娟的大腿上綻開瞭紅花,距離高瞭一些,並不十分痛楚。

  「舒服吧?」我用誘惑的語調勾引著老師,「我們繼續?」

  「嗯。」這次是肯定句。微微發癢後,皮膚並未告警,反而很是舒服。但隨著蠟滴的逐漸發熱,陳玉娟的聲音也帶上瞭顫音,顯示著肉體所受的痛苦。

  我將蠟燭在兩個女人上面來回擺動,紅色的梅花依次綻放,時而在劉穎的臀部,時而在陳玉娟的大腿處。不一會兒,兩個女人相應部位已經被一層薄薄的紅蠟所覆蓋,和周圍白膩的皮膚相映成趣。

  蠟終於滴完瞭,兩個女人的呻吟卻還沒有停止。我的雞巴早就硬的不行瞭,我慢慢對準劉穎的菊門,將龜頭上的粘液塗抹在上面。

  「不要,不要插!」感到菊花處被一根火熱和濕滑的東西頂住,劉穎興奮的渾身顫抖,嘴上卻在拒絕。她的雙手卻主動的探到自己的後面,用纖纖玉指將自己的兩半臀瓣掰開,方便我的進入。

  「操你媽的賤屁眼!」我嘴裡罵著,試探著將自己的龜頭對準劉穎的肉洞,往裡面擠瞭進去。畢竟是以前進過一次瞭,這次我的肉棒輕車熟路的就鉆進瞭女人的直腸。

  劉穎感到屁眼一張,便被一隻熱烘烘的鐵棒強行分開。隨即肛門處的括約肌本能的收縮起來,想將異物排泄出去。

  「小珍珍,操你媽的屁眼好緊!爽死我瞭!比你的騷屄可強多瞭!」

  「主人爽瞭就好!那就請主人慢慢享用穎奴的下賤屁眼吧!」劉穎輕搖著屁股,適應著體內的肉棒。隨著屁股的擺動,已經冷卻的梅花紛紛脫落,順著臀部的曲線滑落到地上。

  「不嘛,我也要!」陳玉娟欲火正旺,看到小色鬼和幹妹子搞的有聲有色,自覺受瞭冷落。她撅起自己的大屁股,朝我搖著,「主人,賤奴要你的雞巴。」

  「你還不是我是性奴呢,怎麼叫我主人!?」

  「你個壞蛋,故意逗我!快來操我吧!」

  「怎麼,你的小屄不疼瞭?」

  「不疼瞭,就是癢,癢的很,請主人你給賤奴我止止癢啊,主人,你放心,我的小屄比這個賤貨的屁眼可強多瞭!」

  聽到老師吃醋瞭,求著要我的雞巴,我快高興瘋瞭。我摁住劉穎的屁股,不讓它亂動,緩緩將雞巴抽出。

  「啊,不要走啊!」劉穎感到瞭一陣空虛,扭頭哀求道。

  「賤貨,給我舔身子!」

  我埋頭下去,將手指沿著老師的陰唇劃瞭一根圓圈,陳玉娟條件反射般的將屄口張開,等待我的插入。

  「玉娟婊子,我對你的賤屄沒啥興趣,我想玩玩你的菊花,願意嗎?」

  「隨便你!」

  停瞭一下,陳玉娟卻突然轉變瞭口風,「那裡,不行!」

  「哦?為什麼呢?」我的手滑向瞭老師的屁眼處,在菊花的花瓣上滑動,讓那皺褶一陣顫抖。我的手捏起皺褶,往上拉起,放開。

  「我還沒準備好呢。那裡臟!」

  「我不嫌你臟!老師,我倒覺得你的菊花很香呢!」我將鼻子湊近瞭老師的屁眼,一股人類肛門特有的臭味撲鼻而來,但再情欲的刺激下,我將它當成瞭一種對性欲的刺激。

  「不要,不要舔啊!」陳玉娟覺得屁眼一涼,一根又濕又軟的東西頂住瞭自己的菊花,還一動一動的。這是小情郎在給自己舔屁眼呢!好癢,好舒服,但是……

  「騷貨,你不要動,讓我好好嘗嘗你的菊花。」

  「主人,你別急啊,等到……再獻給主人你!」陳玉娟兩腿打顫,屁眼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差點栽倒。

  「等到什麼時間?我沒聽清。」我抬起頭,疑惑的問。

  「這個賤貨!竟然敢反抗主人您!看我不把你的菊花插爆!」劉穎看我和陳玉娟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吃味的不行。

  小惡棍將雞巴從自己的屁眼裡抽出來,竟然去給陳玉娟舔屁眼!她都快嫉妒死瞭,此刻她感到終於有機會表現自己瞭,拿起一旁的假陽具去戳陳玉娟的屁眼。

  「滾開!」我一把將劉穎的手打落,「這沒你他媽的啥事!繼續給我舔!」

  「等到你給我女兒開苞的時候,我再將我的菊花獻給你!」陳玉娟扭過身子,趴到我耳邊,輕輕的說。

  「啊?哈哈哈,好個娟奴,你可真會討好你主人啊。不錯啊,這個創意我喜歡」我的心情好極瞭,為老師的變化開心至極,「娟奴,別害羞啊,你大聲些,讓穎奴也聽聽你的誠意。」

  「我,我要將我的處女屁眼和女兒的處女之身一起獻給主人!」不知是疼的還是臊的,陳玉娟痛哭出聲,梨花帶雨,真是美極瞭。

  「什麼?」劉穎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女兒?梅梅?」

  「怎麼,你奇怪嗎?你看玉娟婊子多忠心呢,把自己的女兒獻給主人操。劉姨,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