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劉穎站在門口有一會兒瞭。晚上看到陳玉娟幾個人將男孩送進病房,她就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要來瞭。她本能的希望這個小惡棍最好能一病不起,自己也許就不用受罪瞭。

  劉穎出瞭事後,狠狠的將她打瞭一頓後,狼哥將她看的很緊。她也知道瞭,自己這種事,按道上的規矩,是要斷手腳的,嚇的劉穎跪地求饒。狼哥私下告訴她,這事還是老板說瞭算,要讓老板的氣消掉才行。剛剛男孩叫自己過來,吩咐自己的事,辦的好的話,是不是能減輕點懲罰呢?

  屋裡男女談話無法聽清,但那交歡的呻吟嬌啼卻是聲聲入耳。雖然心情有些忐忑,但劉穎還是感到陣陣的欲望從下體升起,有種熟悉的搔癢感。

  她聽到裡面男孩聲音高瞭起來,暗示自己該出場瞭,她這才推門,站在門口,一手上一手下,笨拙的動作起來。

  她的左手捂住右乳,使勁的搓揉;右手探入裙底,手指捻弄著搔癢的肉屄。耳邊傳來瞭床上男女的輕聲私語。

  「原來是她。」陳玉娟看到劉穎,長出瞭一口氣。劉穎是自己的幹姐妹,但此妹非彼妹,隻要不是陳美英就成。

  話雖如此,她的心裡還是感到有些羞臊。男孩對劉穎母女的事也沒瞞她,她自然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的,和劉穎母女兩個一起陪小情郎荒唐。但事情到瞭眼前,還是緊張的很。

  劉穎算是自己的仇人,但同時也是自己的幹姐妹。男孩對她的虐待是為瞭給自己報仇,如果隻是在事後聽聽男孩的手段自己還能接受。

  現在劉穎就在眼前,自己該怎麼處理和劉穎的關系呢?自己真的能按照男孩教的那樣去殘酷虐待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嗎?

  「姐姐累瞭,先歇瞭。」陳玉娟扭過頭,裝作困倦的樣子。

  「好姐姐,剛剛咱們吃的算是正餐,現在我請你吃宵夜瞭,好不?」

  「什麼正餐宵夜的,你個流氓!」陳玉娟聽我比喻的形象,勉強露個笑臉。

  「嘿嘿,娟姐,你就不想看看你妹子的表演嗎?別跟我裝瞭。你再裝我就要罰你瞭。」我哪裡肯放過陳玉娟,雞巴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嚇得她急忙求饒。

  我將雞巴抽出,讓老師躺在我的懷裡,觀看著門口的表演。

  「娟姐,你看看劉姨,奶子夠大吧?嗯,我捏捏,你的奶子也不小啊」

  「劉穎,你怎麼會這樣?」陳玉娟喃喃自語,她沒想到以前那個聰慧、幹練的幹妹妹竟然如此淫蕩,在病房門口這個隨時可能出現外人的地方自慰。自己雖然恨她,但看到劉穎的這個樣子,陳玉娟還是有點傷心。

  「娟姐,你還不知道吧,劉姨這可是第二次在咱們門口手淫瞭。」

  「啊?什麼時間……」陳玉娟不曉得自己的奸情早被幹妹子知道瞭,臉色發紅。

  「就是上次你住院的那天嘍,這個騷貨,聽到咱倆親嘴,都忍不住發騷瞭。」說著,我提高瞭聲音,「我說的對不對啊,劉姨?」

  「嗯,對,我就是個騷貨!」劉穎哪敢還嘴。

  「劉姨,你站的太遠瞭,靠近些吧,讓我們看的更過癮些。」

  劉穎聽話的停下瞭手上的動作,將門關上,拎著一個箱子走瞭過來,站到瞭床邊。

  兩個昔日小區的兩大玉女四目相對,都是無比的尷尬。她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們竟然在如此場合下相會。這難道就是反復無常的命運之神的捉弄嗎?

  「打個招呼啊,聽說你們可是幹姐妹,難道不認識瞭?」

  「玉娟姐,你好。」劉穎支支吾吾的說,她想起瞭丈夫正是幹姐夫去世的罪魁禍首,心裡難免有些發虛。今天落到小惡棍和對自己充滿恨意的幹姐姐手裡,會是什麼下場呢?

  「哼!」陳玉娟將頭扭開,臉色難看。

  「繼續啊,劉姨,難道這還要我交代嗎?」我伸手接過瞭箱子,用腳輕輕踹瞭一下劉穎,她急忙又開始瞭自慰。

  「姐,你別難受瞭,今天這個賤貨就在你面前,看我怎麼給你出氣。」

  劉穎聽我說的話寒意森森,不覺渾身一個哆嗦。她腦袋並不笨,可算的上有些小聰明。從這句話更印證瞭她的一個想法:這個陳明華和狼哥正在算計自己的老公,張天來。原因嘛,十之八九是為瞭給陳玉娟報仇。

  操你媽的,這關我屁事啊?我對張天來也是恨之入骨啊,居然我也要跟著受罪,這可真是冤枉啊!此刻劉穎仿佛忘記瞭她在張天來身上得到的那些好處,隻剩下瞭張天來對自己的種種惡行。

  「說起來,好姐姐,你也是個大騷貨啊,居然在病房勾引自己的學生!」我的手不緊不慢的包裹著老師的乳房揉動,讓懷裡女人的胸部上下起伏。我知道老師的心裡難受,就想岔開她的思路。

  「你胡說!我才沒呢!是你個壞蛋……」

  「還沒?你看看你的奶子,比劉姨的可豐滿多瞭。長這麼大,還不是為瞭勾引男人的?還不承認?你自己瞅瞅,奶頭都直起來瞭,就差淌奶水瞭!」

  「哎呀,別捏啊,難受!」陳玉娟哪裡用看,自己的身體還不清楚嗎,她隻能再次投降,「老師是個騷貨,成瞭吧?!」

  「呵呵,老師你也別生氣,你看看,劉姨的奶頭挺的更高,隔著衣服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陳玉娟不禁抬頭望去,果然,劉穎的胸部在自己的手掌推動下,抵抗著地心引力而升起,然後又垂下,激起瞭一浪浪炫目的乳波。而在乳波的頂端,兩顆小拇指粗細的突起,隔著衣服也格外的引人註目。

  「居然沒帶乳罩……」

  「老師你真聰明!猜對瞭有獎哦!」我見老師看的入神,有些吃味,用雞巴輕輕的在她的臀溝處挑瞭一下。

  「不要!」陳玉娟急忙將腿夾緊,生怕男孩再次入侵。

  「老師,我可要批評你瞭,你還是沒有劉姨放得開哦。劉姨可是經過瞭不少男人的精液洗禮的,三個、五個……不對,到底你讓幾個男人用過啊,劉姨?!」

  「……七個!」劉穎沉默瞭一會兒,似乎還需要點點數。

  「哦,也不算多。具體給我說說是那些人啊?」

  「有教育局王義副局長,張明主任……狼哥,你……」

  我就等著劉穎犯錯呢,伸手給瞭她一巴掌,將她扇的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我操你媽的!怎麼稱呼我的?」

  這一巴掌我是要立威的,可是不輕。劉穎的臉一陣火辣的疼,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刻瞭上去。劉穎隻覺得耳邊一陣嗡嗡亂響,頭也有點眩暈。她知道此刻不能倒地,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是小惡棍更兇狠的手段。

  劉穎晃晃腦袋,站直瞭身子,用顫抖的聲音說,「賤奴錯瞭!我再重新說一遍,操過賤奴的,還有主人您!」

  陳玉娟看著劉穎臉上的紅腫,對男孩的性格又有瞭新的認識。此刻自己的小情郎仿佛變瞭個人似的,由斯文變成瞭暴虐。對一個比自己大瞭快兩輪的女人,下手居然如此之重,令人心裡發寒。

  「這還差不多。」我的臉上又露出瞭笑容,但在屋裡的兩個女人看來,這笑容看起來也是那麼可怕,「不過還是有個錯誤哦。」

  「娟姐,你也說說,你和幾個男人好過?」

  「嗯?」見男孩突然將話題轉到自己頭上,陳玉娟有些愣神,嘴裡卻答道,「我老公,還有主……呸,你個壞蛋」

  話說到一半,陳玉娟突然看到我臉上熟悉的壞笑,心神一松,「主人」兩字隻說瞭一半,臉上也活泛瞭許多。

  「呵呵,好姐姐,你放心,現在你還不算是我的性奴隸呢。」嘴裡調侃著,我的眼卻冷冷的盯向瞭劉穎,「劉姨,你他媽的難道沒老公嗎?你的第一個男人難道不是你老公?」

  「我錯瞭,我以為主人您問的是……」

  「錯瞭就是錯瞭,還敢狡辯?」我打開瞭一邊的箱子,從裡面拿出瞭一把小巧的手術刀,在手裡玩弄著。突然,刀光一閃,朝著劉穎襲去。

  「啊!饒命啊,我錯瞭,你別殺我啊!」看我將刀子往自己的胸口送,劉穎嚇得面如土色,腦子裡面大聲預警,身子卻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陳玉娟也喊出聲來,難道要出人命嗎?

  我冷冷一笑,手術刀往前一送,正好劃在劉穎的胸前。刀尖掠過,劉穎的白色護士服,幾下被割裂好幾條口子。原本被緊緊束縛起來的豐滿胸脯,頓時膨脹開來,在我的眼前,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那豐滿的乳峰,差點撞到我的臉上。

  「啊……」劉穎的尖叫持續瞭一小會兒,發現自己的胸部微微發涼,低頭看去。她的胸部並沒出血,不禁松瞭口氣。她的胸脯已經完全赤裸,自傲的雙峰,毫無拘束的左右上下晃動,上面的兩顆嫣紅的瑪瑙,形成瞭跳動的弧線。

  持續瞭好一會兒的聽房,然後是當著一對男女的自慰,又是被人扇巴掌的侮辱,剛剛被刀子插胸的驚嚇,此刻隨著心情的放松,劉穎驚奇的發現自己居然高潮瞭。一股股愛液從子宮中源源不斷的流出陰道,根本不受控制。更讓她難堪的是,尿液似乎也跟著湧瞭出來。

  「哈哈,劉騷貨,你居然高潮瞭?」我發現劉穎的大腿內側有瞭可疑的液體,不禁大笑起來。

  劉穎的臉色,此刻變得異常的蒼白。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而那胸部的一片碩大,峰頂上下抖動的紅色弧線,順著雪白大腿而下的渾濁粘液,都讓我欲火大熾,有種狠狠將她按在胯下蹂躪的沖動。

  「不對啊,你的騷水怎麼可能怎麼多?莫非是嚇的尿褲子瞭?哈哈」

  陳玉娟倒是心細,她註意到劉穎剛剛最初流下的液體泛出微微的紅色,不禁皺起瞭眉頭。

  「好疼啊。」劉穎暗暗叫苦,這個月的大姨媽提前來瞭,真是雪上加霜啊。

  「操你媽的!真的尿瞭啊!把這屋子弄的騷哄哄的!」我聞到一股尿騷味,怒氣上湧,狠狠的朝劉穎的腰上踹瞭一腳,「還不去洗洗?」

  「啊!」劉穎被踢的小腹劇痛,抱住肚子,臉色煞白。她強忍住疼,踉蹌著走進瞭衛生間。

  「這個騷屄,不吃點苦頭就不長記性!」我沒註意到劉穎的異常,興致勃勃的翻起瞭箱子裡面的道具,「娟姐,你說說看,是玩這個手銬好呢,還是玩繩子?」

  「嗯?」我看老師一直沉默,抬頭一看,發現她的眉頭緊皺,有些生氣的樣子。

  「怎麼瞭,姐?哦,是不是心疼瞭?還是嫌我下手狠呢?你放心,對我喜歡的人我可是很溫柔的」我急忙賠起瞭笑臉,對老師可不能操之過急。

  「等下你手下輕些,劉穎她……」

  「好瞭,我知道你念舊情,我聽你的。隻要她認罰,今晚我就不折騰她瞭」

  「認罰?她犯啥錯瞭?」

  「哦,劉姨出來瞭,讓她自己說說她辦的好事吧。」

  劉穎在衛生間裡,淚流滿面。肚子裡面疼,臉上也疼,但她的心更疼。

  自己上輩子造瞭什麼孽啊,要受這些罪!老公是個靠不住的貨,找瞭個靠點譜的相好,自己一時卻財迷心竅上瞭個惡當,將相好的心傷的不輕,還犯瞭黑道上的忌諱。

  哎,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嗎?那個陳玉娟,長的比自己還要差,卻他媽的有個有錢的臭男人喜歡她。憑什麼啊?老天真是瞎瞭眼啊!

  劉穎收拾起瞭臉上的憤懣,拋棄瞭曾經的高傲,戰戰兢兢的站在床前,講述瞭她被騙的經歷。

  「嗯,甜甜居然是個騙子?」陳玉娟也沒想到曾經一起「戰鬥過」的姐妹居然不是小姐,而是個騙子,覺得不可思議。

  「主人,我知道聶倩母女兩個跟瞭你的,我就信瞭她們……」

  「哎呦」,我疼呼瞭一聲,老師又吃醋瞭。

  「操,是不自己貪心。難道還要怪我不成嗎?」我的手在劉穎面前虛晃瞭一下,嚇的她連連搖頭。

  「好姐姐,我那都是逢場作戲,你原諒我吧。嗯,下手輕些啊,我的肉皮要掉瞭!」

  「劉穎,我告訴你,你的錯不在於你有多笨,而是你有多貪!你和狼哥的錢我不歸我管,但你不該挪用夜總會的公款!」我的口氣難得的嚴肅起來,臉上露出瞭一絲殺氣,「你可是犯瞭道上的大忌!按江湖規矩,是要剁掉手腳的。」

  「不要啊,不要!」劉穎噗通一聲跪到瞭地上,「好主人,我求求你,別砍我啊!娟姐,我們畢竟姐妹一場,我求求你,給我說說情,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

  心情激蕩之下,劉穎下體處一股暗紅的液體又開始滲瞭出來,這次我也看到瞭,眉頭也是一皺。

  狼哥這次是真的對劉穎動瞭心,他願意將責任承擔下來。別看我嘴上說的可怕,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其實,這個花瓶的事與我也有一定關系。聶倩找我借三十萬,我就找人調查她瞭。後來她母親說的情況跟我調查的可是不一致,我就起瞭疑心,叫人一直跟蹤她們。

  後來我回瞭老傢,通訊也不方便,跟蹤的人隻能通過信件將情況發給我。等我知道花瓶的事,已經晚瞭。但如果我不姑息她們,想知道她們玩什麼花樣的話,花瓶的事也不會發生瞭。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可以敲打敲打狼哥:女人,可不都是那麼好惹的。對劉穎算是抓住她一條小辮子。

  「小華,你就饒瞭她吧,剁掉手腳,聽著都瘆人。」陳玉娟卻不願意我深陷其中,畢竟這可算是大罪瞭。

  「哼,你說說看,你錯在哪裡瞭?」

  「我,我不該貪心,不該去偷狼哥的保險櫃,不該動公款,都是我豬油蒙瞭心,都是我的錯!主人你就饒我這一次吧,你讓我幹啥都成!」

  「娟姐,劉姨,你們這樣求我,我也很難辦啊。」我臉上流出一絲奸詐的笑容,「這樣吧,咱們玩個遊戲,玩的爽瞭我就饒瞭劉姨。」

  「什麼遊戲啊」陳玉娟想到那支鞭子,屁股有些發癢。

  「放心,是很安全的遊戲瞭。這個遊戲就是真心話遊戲。」

  「怎麼玩?」劉穎聽我終於松口瞭,高興起來。

  「我啊,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的回答必須是真的。」

  「這麼簡單!?」劉穎喜出望外,她本來以為會是些虐待的節目呢。

  「還有什麼條件?」陳玉娟冷靜的多。

  「回答問題期間呢,你們就要好好伺候伺候我的這個」我將兩腿分開,露出一支寂寞瞭好半天的大炮,「啥時間我爽瞭,遊戲就結束。」

  陳玉娟有些猶豫,她知道自己的小情郎可是壞的很,哪能這麼簡單就放過劉穎呢?

  「好姐姐,你就幫幫我吧!」劉穎看到陳玉娟猶豫瞭,趕緊哀求。

  「娟姐,你隨時可以退出,這樣總可以瞭吧?」我知道不能逼的太緊,給老師瞭一個臺階。

  看到陳玉娟點頭,劉穎沖我媚笑一下,手裡套住我的玉莖,拿舌頭去舔我的龜頭。

  「壞蛋!」陳玉娟看到劉穎賣力的樣子,朝我白瞭一眼。她心裡清楚,我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

  我拉著老師的手,「姐,你也來嘛。」

  陳玉娟的手撫摸著我的卵蛋,劉穎的手套弄陰莖,劉穎的小嘴著含著我的龜頭。

  我又摁住老師的頭,「姐姐,你也舔舔嘛。」

  胯下兩張俏麗成熟的臉蛋,圍著我的陽具,兩根小巧的香舌,纏繞在我的陰莖上。這番美艷的景象讓我的尾椎骨陣陣酥麻,差點射瞭出來。

  我定定心神,可不能這樣出醜,「我現在開始問瞭哦。記住,回答不是真心的話,三次就算你們輸瞭哦。第一個問題,你們的名字?」

  「你們兩個的歲數?」

  前面幾個問題有點像公安局的戶口調查,十分簡單。

  「劉姨,你的三圍是什麼?」

  「84,60,85。」

  「對你這個歲數的女人來說,還不錯瞭。陳姨,你的呢?」

  「我不知道。」

  「哦?真不知道嗎?」我盯住老師的眼睛,「算你過關瞭。」

  「兩位阿姨的奶子都夠大的。讓我的雞巴也享受享受吧。」

  「什麼意思?」劉穎疑惑的盯著陳玉娟。

  「色狼!」陳玉娟吐出瞭口中的龜頭,用手托起自己的雙乳,小心翼翼的將我的陽具夾住,輕輕搓弄起來,當龜頭頂到下巴的時候,就拿舌頭去舔,「就這樣。」

  「不錯!」我拍拍老師的腦袋,表揚小狗一般。

  「劉姨,你和那麼多男人好過,誰的雞巴讓你最滿意啊?」

  「主人你的!」劉穎毫不猶豫的回答,心裡卻是一涼。問題越來越露骨瞭,她不禁回想起男孩和她一起看相冊的情形,看來這個小惡棍更喜歡從心理上折磨人。

  「哦?為什麼啊?」劉穎的雙乳並沒有閑著,我將上臂放到她的乳溝裡,讓她自己托住乳房,來回摩擦著。

  「因為主人你的雞巴最長、最粗、最硬……」誇張的回答讓兩個女人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動作的節奏跟著變快。

  「誰幹的你最爽啊?」

  「當然是主人你瞭!」

  「撒謊!」我突然變臉瞭。

  「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哼哼,賤貨,我說過這個是真心話遊戲,」我冷冷的一笑,「不是讓你討好我的。我要的是真心話!明白不?你還不服是不是??」

  「是哪個騷貨被狼哥幹的連著潮吹瞭兩次?有沒有這回事?我幹的你潮吹過嗎?」

  「……」劉穎無奈的低下瞭頭,不再反駁。她終於明白瞭,這個遊戲不是那麼好玩的,可能比肉體的折磨還要難熬些。

  「回答啊?」

  「我答錯瞭!玉娟姐,讓我來吧。」

  相比之下,還是把這個小惡棍吹爆更容易些吧?劉穎學著陳玉娟的動作,用自己的乳溝包裹著我的陽具,大力的摩擦起來,根本不去顧及乳房的脹痛。

  「為什麼被我幹沒跟狼哥幹爽呢?」

  「狼哥對我好,我就對他好。」劉穎這次倒是挺爽快的。

  「哦?狼哥對你怎麼個好法?」

  「他給我錢,給我買東西,還說我是他的夢中情人,想我好久瞭。」說起這些,劉穎自己都臉紅。

  「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啊,誰給你錢,誰的嘴巴甜你就對誰好。我說的對不對?」

  「對,我是個臭婊子!」

  「狼哥對你那麼好你還偷他的錢,你是不是存心害他呢?」

  「我本來想賺到瞭錢就還他的,並沒有起心偷他的錢!都怪我太貪瞭,上瞭那個臭婊子的當!我對狼哥可是真心的!」

  「還算你有點良心」我點點頭,轉換瞭話題,「劉婊子,你傢裡有什麼人?都叫什麼?」

  「我丈夫張天來,我女兒張文靜。」劉穎心頭一沉,難道……

  「你女兒長的怎麼樣?」

  「還算可以吧。」劉穎的心已經沉到瞭水底,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呵呵,你是不是想過要將你女兒介紹給我啊?」

  「是」劉穎想到自己居然曾經把羊羔往大灰狼的嘴邊送,懊惱的要死。

  「哈哈,陳阿姨,你看看,劉姨還想做我的老丈母娘呢!不過,劉姨,你女兒長得還真的不錯哦。遺憾的是,上次你給我看的隻有泳裝照。你有沒有你女兒脫光的照片啊?」

  「沒有。」

  「真遺憾。唉,那你給我講講吧。你女兒小名是啥?」

  「靜靜」

  「挺好聽啊。靜靜的奶子大嗎?」劉穎的乳溝將我的雞巴溫柔的包覆著,嬌嫩的肌膚,讓我享受到從未有的觸感。我必須全力抵禦這種引誘,才能保證精關不失。

  「不大。」

  「你女兒是處女嗎?」

  「……」

  「怎麼,不想回答?」

  「不是。」劉穎想到最近女兒反常的舉動,知道女兒肯定是有男朋友瞭,但她根本沒心思去管。

  「不是?你知道你女兒不是個處兒,還介紹給我,覺得我好欺負?」

  「不是啊,我可不敢。」

  「誰給你女兒開的苞?」

  「……不知道。我沒問過」

  「是你老公嗎?」

  兩個女人都是身子一震,臉上露出瞭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

  「你不是不知道誰給你女兒開的苞嗎?怎麼知道不是你老公?」

  「那可是亂倫,我丈夫怎麼可能幹那種事呢?」

  「那你老公最近看你女兒的眼神,是不是很淫蕩呢?」我知道張文靜的身子是哪個紅毛小混混開的,不再糾纏下去。

  「是。」劉穎想起瞭丈夫最近也很不對勁,偶爾看到靜靜,就像街上那些色狼差不多,色迷迷的似乎能穿透衣服。

  「要是把靜靜剝光瞭放到你丈夫面前,他會不會操瞭你女兒呢?」我終於問道精彩的地方,雙眼放光觀察著兩個美婦人的表情。

  陳玉娟的臉色卻是正常,她應該是早就想到瞭我這個刁鉆的問題,她臉上紅霞飛動,擔心的看著劉穎;劉穎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瞭,雙手無意識的停止動作,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我的雞巴上。

  「操,你哭個屁啊?快回答啊!」我不耐煩的將雞巴抽出,用硬邦邦的龜頭去戳弄劉穎的乳頭,讓那乳房頂端的紅櫻桃和我的龜頭一起深深陷入到劉穎乳房的底端。

  「不會,我老公不會的!」劉穎哭喊著,與其說是在回答問題,不如說是在說服她自己。她的眼淚和鼻涕一起噴瞭出來。

  我厭惡的將雞巴拿開,陳玉娟拍著劉穎的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又錯瞭哦!」我看著劉穎痛苦的表情,開心極瞭。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遊戲,好玩的遊戲,虐待人心的遊戲,「劉姨,你服嗎?要不要我提供些證據呢?」

  「唔……」劉穎隻是一個勁的哭,這個小惡棍既然這麼說,肯定是知道瞭什麼,自己還是沉默算瞭。

  「你想不想讓你的女兒跟你一樣,做婊子呢?」

  「小華!你別問下去瞭,看她多難受。你換個問題好嗎?」陳玉娟想到自己也是有女兒的人,不禁同情起劉穎來。男孩心裡極其齷齪,自己將來會不會也像劉穎今天這般狼狽呢?

  「好好,娟姐說瞭,咱就換個問題吧。劉姨,你先去洗洗吧,這麼大人瞭,還流鼻涕,好惡心哦」

  陳玉娟還是心善,她陪著劉穎走進瞭衛生間。等劉穎再次出來,心情平靜瞭許多。她知道自己已經錯兩次瞭,再錯一次可就完瞭,今晚算是白受這些侮辱瞭。

  她用雙手合起,攏住我的陽具,使勁捋瞭起來,舌尖伸出,頂住我的馬眼,雙目水汪汪的看著我,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陳玉娟和她似乎達成瞭統一戰線,用一隻小手撥拉我的陰毛,另一隻玩弄我的乳頭,用嘴巴在我耳邊哈氣。

  「你在外邊偷漢子,你老公知道不?」我被兩個熟女夾擊的爽歪歪,尤其是老師的那根手指,捏的我乳頭好癢。以前都是我玩女人的奶子,今天可是遭報應瞭。我隻能加快問題的進度瞭。

  「知道。」

  「那他沒打你嗎?」

  「打瞭。不過,他打我是因為我不願意出去陪男人!那些男人,都是他逼我去陪的!」劉穎這次的話明顯多瞭,嘴巴說話的時候,她就用乳頭去頂我的龜頭。

  「哦?你老公的綠帽子是自願帶上的?」

  「是,他就是個活王八!」劉穎突然想起這也算個表白心跡的好機會,「我恨死他瞭!」

  「真的?」我看著女人憤怒的表情,喃喃自語。

  「真的!我恨不得他去死!他的男人根早就不行瞭,就變著法的折磨我,但無論如何也硬不瞭多長時間。慢慢的他就死心瞭,我也安生瞭幾天。誰想到,後來他又迷上瞭當官,為瞭上位,拍馬屁、送錢、甚至送老婆!」劉穎說著說著真的入戲瞭,聲淚俱下。

  「哼,就算是真的,原因就這些嗎?」

  「還有!」要在他人面前吐露自己的心聲,尤其是靈魂中暗黑的那部分,劉穎也感到羞愧,「他把錢管的死死的,不像以前那麼大方瞭。我沒錢花,當然恨他!」

  「你丈夫還幹過什麼壞事?」

  「他貪污學校的公款,他和學校一個姓白的關系不一般,還好像強奸瞭一個女學生。」

  「還有呢?」

  「沒瞭吧!」

  「真的嗎?你再好好想想」

  「沒瞭!」劉穎知道男孩想問些什麼,還是改瞭口,「有。」

  「什麼呢?」

  「陳明華!我不玩瞭!你隨便懲罰我吧!」說完這句話,劉穎像灘泥一般軟在地上。

  「哼,你不怕我砍你瞭嗎?」

  「好姐姐,是我老公不對,害瞭你傢成山,但那不關我事啊。你要是不解氣,我隨便你處置,認打認罰,都成!姐姐,我也是受害者啊,求求你高抬貴手,饒瞭我吧!我可以幫你們幹任何事!」劉穎真的害怕瞭,隻能坦白。她說話語無倫次,瘋瘋癲癲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別忘瞭哦!」地上女人的哀求好像一副春藥,刺激之下我的腦子快爆炸瞭,隻想痛痛快快的射上一發。

  我站到瞭地上,雙手一摟,將劉穎的腦袋固定住,腰部挺動,像操穴一般插著劉穎的嘴巴。一會兒功夫,劉穎就被插的直翻白眼,我也酣暢淋漓的射瞭出來。

  「你放心,劉穎,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隻要你聽從小華的安排。」看著劉穎被雞巴噎的喘不過氣來,拼命咳嗽,嘴角還淌著男人的精液,一副淒慘的樣子。陳玉娟覺得劉穎是既可憐又可悲,但再可憐,丈夫的仇也是要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