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天來夫婦來說,陳明華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兩個的心情可謂是冰火兩重天。張天來是先苦後甜,而劉穎則是先甜後苦。
先來說說張天來。自從陳明華請假後,聶倩那個小賤人也跟著消失瞭。張天來也不敢追著問。是不是自己跑官的事出瞭什麼意外,陳明華躲出去瞭?
等他見到劉穎穿的貞潔帶,更是火冒三丈。卻也不敢發火,更不敢在劉穎身上撒氣,隻能是把白潔和朱玲玲兩個女人搞的叫苦連天。
這天,張天來正在辦公室裡面生悶氣,突然門開瞭。
「誰怎麼沒禮貌?」張天來的氣騰一下上來瞭,剛想開口,話到嘴邊被嚇的咽瞭回去。
「你好,請問是張天來同志嗎?」和他說話的是一位英武漂亮的女警官,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挽在腦海,一身合體的黑色警服,身姿挺拔。
「是是,我就是。」自己犯事瞭嗎?張天來想到自己幹的缺德事,整個精神都繃緊瞭。
「我是公安局刑偵科的白燕妮,這是我的同事李麗霞。這是我的警官證。」
「坐坐,我給二位倒茶。」張天來的腿都開始哆嗦瞭,黑皮狗上門肯定沒好事!
「不用客氣瞭。張天來同志,我們這次來,是想瞭解一下你們學校裡面的一些情況。」
白燕妮大刺刺的坐下,翹著二郎腿,黑色的絲襪頂端,白色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她的手裡拿著一個筆記本,隨便的翻閱著上面的內容。
「你們想瞭解什麼情況呢?」張天來的聲音開始顫抖。
「嗯,有人反映啊,貴校有些老師借著職位之便侵犯女老師,更嚴重的是,有部分女學生也涉及其中。這些,你都瞭解嗎?」
「啊?我,我不知道啊……」
「張天來同志,希望你能實事求是,不要怕得罪人。我們既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是,是,這個我知道的,讓我想想」張天來裝作冥思苦想瞭一會兒,還是搖頭。
「張天來同志,我們既然來瞭,就說明是掌握瞭一些情況的。你是貴校的副校長,能不知道這些情況嗎?還是想和光同塵,包庇某些人?」
「這個,冤枉啊,白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張天來的額頭有些見汗瞭。
「呵呵,要不我給你點提示吧?貴校有個學生叫朱玲玲,你認識嗎?」
「啊!我不認識!不,不,我認識。不不不,我隻是從學生名冊上知道這個名字的,沒打過交道啊。」幸虧寬大的老板桌擋住瞭兩位警官的視線,要不她們肯定會驚訝的發現張天來的褲子和椅子濕瞭。
看著張天來語無倫次的樣子,白燕妮和李麗霞對視一眼,在本子上記錄瞭什麼。
張天來看在眼裡,更是害怕。正好教務主任周運慶請示工作,兩位警官站瞭起來,彬彬有禮和張天來道別。
「張天來同志,不耽誤你工作瞭。這是我的名片,想起什麼來瞭給我打電話。你不用送瞭。」白燕妮意味深長的盯著張天來,說出瞭最後一句話,「記住,我們還會來的!」
周運慶走後,張天來癱倒在桌子上。他雖然狡詐,但和國傢機器打交道,他可是沒有一點經驗。他喘息瞭半天,然後抱著電話打瞭起來。
電話打瞭一圈,卻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更別說給予幫助瞭。最後,他咬咬牙,給那個小混蛋打瞭個電話。電話那頭,對方靜靜的聽著,最後嗯瞭一聲,直接把電話掛瞭。
「操你媽的!老子的女兒和老婆都給你玩瞭,關鍵時候就這樣對我?」
中午張天來喝的酩酊大醉,昏昏沉沉的睡到瞭第二天上午。
一進辦公室,張天來剛剛清醒的腦袋嗡的一下又大瞭起來。隻見昨天的那個白燕妮警官,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他瞭。
「你來瞭。」張天來的腿肚子轉筋瞭,走路的姿勢都有些怪異。
「哎呦,張哥,你可來瞭。」和昨天的嚴肅形成瞭鮮明的對比,白燕妮今天的態度是和顏悅色,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
白燕妮笑著貼過身來,攙著瞭張天來的胳膊,「張哥你怎麼瞭,是不是酒喝多瞭。」
女警官軟乎乎的胸脯頂住張天來的胳膊,讓他感到一陣疑惑,今個是怎麼瞭?
「張哥,昨天啊,對不住您瞭。我不知道你是陳少的朋友,您呢,也不早說,害的小妹出醜。今天我是向你賠禮來瞭。」
聽瞭這話,張天來精神一振,原來是陳明華出手瞭。他的心突然靜瞭下來,也有閑心去觀察這個女警察瞭。
衣服還是昨天那身黑皮,但胸部一對玉女峰高高聳立,將警服頂的緊繃繃的,下身穿著黑色絲襪,粉色高跟鞋,好一個漂亮的女警花!
「哦?賠禮嗎?不知道你這個禮怎麼個陪法呢?白警官?」張天來從白燕妮的動作中覺察出瞭什麼,色心大起。
「哎呀,張哥,你叫我小妮吧,別警官警官的叫瞭嘛!」白燕妮小女孩般的搖晃張天來的身子,撒嬌道。
「好好好,小妮,你自己說吧,如何賠禮?昨天你可是把我嚇的不輕」
「反正我這一百多斤都在這裡瞭,認打認罰,都成!」
「打怎麼樣?罰又怎麼樣?」張天來確定瞭自己的艷福,眼睛火辣辣的盯著警花那俏麗的臉蛋,雞巴的勃起速度竟然和剛結婚時差不多少。
「打嗎,」白燕妮翹翹自己的肥臀,「張哥你打我兩下解氣。」
「罰嗎,」白燕妮撅起自己的小嘴,「張哥我親你兩下完事。」
「那可不行!」張天來一把抱住瞭眼前的警花,「我要又打又罰!」
張天來的嘴巴親向瞭白燕妮,手也在警花的屁股上亂摸起來。
「張哥,別亂來,這可是辦公室呢!」
「我操你媽的!昨天嚇壞我瞭,今天看我不把你的騷屄日爆!」白燕妮欲拒還迎,但眼睛裡流露出一絲不屑。
這可是張天來第一次搞女警花,還是個很漂亮的警察。當帶著大簷帽的女人含著張天來的雞巴,臉上露出媚笑,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精關,一大股精液射到瞭女警花的嘴巴裡,被她全部咽瞭下去。
「張哥,爽不爽嗎?」當張天來勉強射瞭第三次後,白燕妮問道。
「爽啊,操你這麼漂亮的警察,我的雞巴可算是三生有幸瞭。」
「張哥,時間不早瞭,我該走瞭。」
看著白燕妮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好,張天來有些戀戀不舍,畢竟這樣的女警花可遇而不可求。
「小妮,我能去找你嗎?」
「當然瞭。你看,這是我晚上工作的名片。」白燕妮從乳罩中抽出一張卡片,遞給瞭張天來,「昨天那張是我白天工作的名片,周五和周六晚上在這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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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瞭,張哥,來瞭可要帶足錢哦,那裡最低消費兩萬元。」
看瞭名片的張天來眼睛發亮,卻被白燕妮的價格給嚇住瞭。
「日瞭,那麼貴啊!」
「呵呵,張哥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瞭。我在那裡隻能算是個中等消費。哪裡啊,有警察、法官、檢察官、護士、老師、記者、主持人、明星等等,隻要你能想象到的女人,那裡都可以提供的,可都是真的哦,不是找個小姐假穿個制服扮演的。當然前提你要有錢。」
「張哥,你別失望,陳少已經替你每周預定瞭我一次服務,連著兩個月。到時候你可別像今天這麼軟蛋哦!」
就這樣,張天來開始瞭他性福的生活,每周五的晚上都成瞭他狂歡的節日。他專門賣瞭一大堆的偉哥,還另外花瞭五萬塊,讓一個女法官叫高潔的和白燕妮一起伺候他一個晚上。
雖然幾萬塊他很是心疼,但看到那個平時經常上電視的女法官用她那宣讀判決書的嘴巴給自己舔雞巴,那種褻瀆法律的感覺簡直太爽瞭!真他媽的值!
劉穎那邊,狼哥這個人雖然脾氣粗暴些,出身黑道,但本質不壞。劉穎是他的夢中情人,又算是半個良傢婦女,和狼哥以前交往的那些野雞的氣質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老板一走,沒人監督瞭。狼哥對待劉穎的態度好瞭許多,令劉穎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相比之下,劉穎感到還是狼哥好些,人也長的很有男人味,尤其是聽到狼哥吐露心聲後,心理上不自覺的接受瞭他。
在劉穎的小意巴結下,狼哥和劉穎的關系可謂是一日千裡。為瞭不傷劉穎的心,狼哥與張文靜的接觸也少瞭許多;為瞭保護劉穎,最初幾天他還讓劉穎帶上瞭貞潔帶,以防張天來的侵犯。
狼哥陪著劉穎,給她添置瞭很多的衣服;為瞭哄她高興,甚至將兩套房子轉到瞭她的名下。劉穎更是心花怒放,對狼哥更是好的淌蜜。
這天,聶倩找到狼哥,說弟弟病重,要借錢。狼哥不願意管這些爛事,但聶倩說自己有個祖傳的瓶子,價值不菲,願意賤價出售。狼哥有些心動,專門讓潘紅玲找瞭自己典當行的掌櫃來進行瞭鑒定。
那個掌櫃說貨是真的,價值一百六十萬左右。而聶倩隻要一百萬。狼哥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就婉言回絕瞭聶倩,但劉穎在一旁卻上瞭心。
劉穎私下找瞭放高利貸的,以房子做抵押,借瞭七十萬,又東湊西湊,總算是弄夠瞭一百萬,去和聶倩交易。
劉穎也不放心,找瞭兩個保鏢。來到房間,驗完貨,交瞭錢,還沒走呢,房門騰的被撞開瞭。一個黑眼圈、臉色灰暗的年輕人蹦瞭進來,神情激動。
「姐姐,媽媽,你們幹什麼?那個瓶子可是我傢的傳傢寶,你們不能賣!」
劉穎以為是遇到瞭明搶的,一下子緊張起來,兩個保鏢也圍瞭上來。
三言兩句沒談攏,年輕人手裡出現瞭一桿獵槍。槍對著一個保鏢響瞭,聶倩卻飛身撲瞭上去,胸口當時出現瞭一片血跡。
「姐!」年輕人一呆,繼而更加兇狠起來,「你們害死我姐姐!反正我也活不瞭幾天瞭,你們都要死!」
劉穎一看出瞭人命,又被槍指著,和保鏢一樣被嚇傻瞭。聶玉蓮卻沖瞭上來,「風兒,你可不能一錯再錯瞭!」
「劉穎,今天對不住瞭,你們快走,我攔住他!」
慌慌張張的,劉穎一溜煙的跑到瞭樓下,聽到後面屋子裡又是一聲槍響。
站在樓下,小風一吹,劉穎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也太巧瞭吧?急忙返瞭回去,屋裡哪還有人呢?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個瓶子和劉穎的一百萬塊錢。
這下可好,兩套房子、劉穎平日存的私房錢、給張文靜存的教育基金、狼哥給的體己、還有狼哥保險櫃裡面夜總會三日的流水,全沒瞭。
狼哥得知這個消息後,氣的將劉穎臭揍瞭一頓,將劉穎打瞭個半死。狼哥一方面是心疼那錢,更主要的是劉穎竟然敢動夜總會的公款,按照道上的規矩,可是要斷手斷腳的。
狼哥一方面找錢填補瞭夜總會的虧空,另一方面向我報告。我將他臭罵瞭一通,又告訴他,看好劉穎,一切等我回去再做處理。
此刻,張天來摟著白燕妮,女警花上身衣衫完整,下體卻隻有絲襪和高跟鞋,兩人正在警察局裡,白燕妮的辦公室桌子上起勁的嘿咻著;另一邊,劉穎站到瞭病房門口,聽著裡面男女的雲雨之聲,心裡緊揪揪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