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快給我啊,我可是很聽話的!」劉穎還在發愣,陳玉娟卻是欲火高熾,伸手去夠我的陽具。
「操你媽的,居然不樂意?」我看到劉穎的樣子,心裡發狠,狠狠的在劉穎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差點讓她栽到地上,「給臉不要臉?」
劉穎的屁股已經被燙的有點發木,巴掌扇上去不是太疼,但她知道後面將是小惡棍的更狠毒的毆打,急忙扭動屁股道,「我願意!穎奴願意將靜靜獻給主人玩!」
劉穎感到這個世界崩潰瞭,自己的幹姐姐,昔日高傲的如公主般的陳玉娟,自己像個發情的母狗般淫蕩,還要將這種淫亂帶給自己的傢人,美麗的母女竟然願意接受一個男人的肉棒,她還能說些什麼呢?想到自己和靜靜一起伺候這個小惡棍的情形,劉穎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哈哈大笑,得意至極。此刻,兩個昔日的姐妹玉女,大姐彎腰翹臀,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揉又搓,一隻手向後探出,套弄著我的肉棒,胯間的肉縫一片磷光,顯然已被淫水完全覆蓋;小妹則跪趴在地,一臉羨慕的看著大姐玩弄著肉棒,一隻手在自己的胯間活動。
看到老師和劉穎的騷樣,我屁股往前輕輕一頂,然後又蕩回來。
「劉婊子,你屁股翹高些,讓主人幫幫你!」
劉穎聞言如奉聖旨,樂顛顛的用雙手撐地,將屁股高高翹起。我繼續將腰前後擺動,龜頭輕觸老師的大陰唇。而我的手卻拿起瞭假陽具,像犁地般在劉穎的肉縫來回幾下,讓假陽具上面沾滿瞭她的愛液,然後對準劉穎的屁眼戳瞭下去。
「主人,你真好!插的穎奴好爽!」
「你媽屄的,爺想操你那個騷屄女兒,是給你面子,你竟然還要考慮?」我的手將假陽具一摁到底,騰出手來扇劉穎的肥臀。勁道沒剛才大,但那啪啪的響聲對我來說卻是絕美的音樂。
「爺,好主人,你別打瞭,穎奴的屁股都要被你打爛瞭!賤貨錯瞭,我再也不敢瞭!」劉穎輕聲呻吟著,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一副很high的樣子。
劉穎爽瞭,陳玉娟卻有點急瞭。陳玉娟覺得陰唇被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住瞭,陰唇迫不及待蠕動起來,想引誘那壞東西繼續深入陰道。但那東西又離開瞭,她不由自主的將屁股往後挪動,去追逐著男孩的陽具。幾次之後,陳玉娟的耐心就被耗盡瞭。
「主人,我,我那麼丟臉的話都說瞭,你怎麼還不給我?」陳玉娟覺得委屈極瞭,自己當著幹妹妹面,將自己認為最丟臉的事都說瞭出來,而小壞蛋還不給自己,讓自己滿足。他居然還在和劉穎調情!她強忍著,但那眼淚卻抑制不住,滴答滴答的落到瞭地板上。
「大賤貨!竟然敢質問你主人?」我是決意要好好鞏固老師的被虐的習慣,趁機將魔掌伸向瞭老師的臀部。她的豐臀曲線柔美,充滿瞭成熟女人的魅力,手感更是一流。我下手毫不留情,頓時,老師剛剛被打過的屁股上的紅印又浮現出來。
「啊,好疼!」陳玉娟被這巴掌打的一個踉蹌,急忙拿手去扶地,這才穩住身子。我一手緊抓老師渾圓的屁股蛋子,另一隻手大力的拍打,讓一個個鮮紅的掌印吻在老師的臀部。
「求求你,別打瞭,要腫瞭!」陳玉娟的屁股由於是剛剛恢復好,臀部的皮膚敏感無比。此刻的掌擊力道雖然和在我房間裡的相若,但疼痛感卻更強,令她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痛楚,「唔,你欺負我,我不活瞭!」
「賤貨!你知道錯瞭嗎?」
「好主人,我知道錯瞭,我不該責問主人!唔……」陳玉娟此刻哪裡是個為人師表的老師,簡直就像是被小流氓玩弄的小學生一般軟弱。她的瞳孔放大,眼淚流個不停,鼻子吸溜吸溜的,顯然裡面有什麼東西。
「寶貝兒,看著我!看著我怎麼欺負你!」看著老師哭的鼻涕都出來瞭,我的心裡一軟,硬著頭皮又打瞭幾下,才將手收回,「你不是想要這個嗎?我來瞭!」
陳玉娟長出一口氣,她感覺到男孩那軟軟的陰毛,將屁股蛋子弄的癢癢的,而那根火熱的肉棒,終於進入瞭自己體內。她那空虛的肉腔終於有瞭壓榨的目標,拼命蠕動起來,像饑餓的胃壁對待食物那樣收縮,似乎想將肉棒溶化在自己分泌的粘液下。
「啊……好硬!」
「老婊子,我幹的你爽不爽?」
「爽死瞭,主人幹的我好舒服,美死我瞭!」終於得到那根熱乎乎的肉棒瞭,陳玉娟忘情的扭動腰肢,讓我的肉棒更深入些,角度更刁些。
「媽媽,你們在幹什麼?」李映梅的聲音突然響瞭起來。
「啊!?梅梅……」陳玉娟聽到女兒熟悉的聲音,感覺到腦子裡面好像引爆瞭一顆炸彈,兩眼一黑,差點暈倒。
梅梅,梅梅怎麼來瞭?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全部被女兒看到瞭嗎?陳明華,你害死我瞭!陳玉娟的嘴唇不停的哆嗦著,恨不得手裡就是小色鬼的脖子,可以鼓起蒼白的手將他掐死。她又恨不得能在地板上找個窟窿,將腦袋鉆進去,躲開女兒的視線。她的下體處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尿意,若不是她下意識的繃緊雙股,大概忍不住就這麼噴湧而出瞭。
我的肉棒被老師的陰道夾的舒服極瞭,忍不住大聲吆喝起來。
「梅梅,你快過來,看主人怎麼操你媽的!」
「梅梅,你看,你媽這副樣子,多爽啊,你要不要也試試?」
陳玉娟想跑,卻被我攔腰摟住,隻能被動的挨肏,她的雙手捂臉,仿佛躲在草叢中的鴕鳥一般。她的心臟砰砰跳動,耳邊嗡嗡作響,男孩的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的一般。
我感到老師的身體軟瞭下來,一股熱流直沖我的肉棒,知道她高潮瞭。
「梅梅,你媽媽被肏的流水瞭,你快來喝啊!」
「不行!陳明華,你讓我去死吧,丟死人瞭!」陳玉娟終於崩潰瞭,嚎啕大哭起來,巨大的羞辱感已經將她的神經弄的麻木瞭。
「好姐姐,我騙你的。」看到老師狼狽的樣子,我知道差不多瞭,出口安慰道,「梅梅根本沒來。」
「啊?」陳玉娟搖頭,「我明明聽到她的聲音瞭,你騙我!」
「真的不騙你,這個是錄音機。」
「真的?」陳玉娟奮力將頭抬起,看到我手裡的錄音機。她迷糊瞭一會兒,腦袋轉動,發現屋裡根本沒有別人,這才回過神兒來。
「姐姐,我不過是先預演瞭一把,怎麼樣,過癮吧?為瞭這個,我可是準備瞭好長時間啊」
我的手撫上瞭老師的粉臀,她的身子輕輕一顫,淚眼婆娑,回頭求饒的看瞭我一眼。我停住瞭雞巴,兩隻手異常柔和的給老師按摩起來。剛才的殘酷施暴,精心設置騙局,現在的溫柔手法,巨大的反差令老師感到一陣復雜的舒暢感,有痛、有怨、有嗔、有愛。
「娟姐,我的按摩手法如何?舒服嗎?」
「嗯,嗯,舒服個屁,大壞蛋!你竟然敢騙我,看我擰爛你的肉!」陳玉娟的手擰上瞭我的腰部,勁道卻是越來越小。
「我這樣你喜歡嗎?」我故意誤導著老師。
「嗯,我喜歡!」陳玉娟享受著我的按摩,仿佛忘記瞭剛才的疼痛也是同一雙手掌造成的。
「呵呵,那就說定瞭!下次我可要把真的梅梅喊來瞭!」
「啊,你個大壞蛋!不行……」陳玉娟的話被一根火熱的雞巴打斷瞭。
陳玉娟閉上瞭雙眼,仔細的品味著男孩的粗暴,雞巴上火熱的脈動傳送的肉壁上,令她的陰道跟著節奏舒張。龜頭的肉棱刮著肉壁,有效的治療瞭上面的騷癢。自己的小屄和男孩的肉棒顯得那麼默契,陳玉娟覺得自己和小情郎成瞭一個整體,那種幸福甜蜜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快要飛瞭。
「小珍珍,你看看阿雪姐姐多可憐啊,還不去幫她把臉弄幹凈?」
「嗯?」陳玉娟一個愣神,旁邊看到眼紅的劉穎卻將頭湊瞭過來,開始甜食她臉上的液體。
「別忘瞭哦,小珍珍,阿雪的鼻涕也不許放過哦!?」我看著劉穎的舌頭在老師的臉蛋上滑動,卻躲過那些鼻涕,禁不住又想捉弄她瞭。
「啊?不要啊,好臟!」陳玉娟的臉在發燒,自己流的鼻涕居然被小壞蛋看到瞭,好丟人。
「啊?不要啊,好臟!」劉穎想到自己要吃陳玉娟的鼻涕,差點惡心的想吐。
「啪」,我的巴掌掄圓瞭,落在瞭劉穎的屁股上,「兩個婊子,居然串通一起反抗主人?」
「啊,饒瞭我吧,我舔就是瞭!」劉穎再也不敢去想那些惡心的鼻涕,眼睛一閉,吮吸起來。
「啪啪啪」巴掌聲不停。劉穎求饒瞭,但我的巴掌沒停,隻是力道小瞭許多,畢竟我的手也有些疼瞭。此刻我隻想聽到巴掌落到屁股上那種淫靡的響聲而已。
陳玉娟此刻幸福的簡直像在天上飛。
好奇怪,屁股上的疼感並沒有消失,小情郎那火熱的跨部一挨上來,就更是火辣辣的難受。但這種火辣辣的感覺好像傳遞到瞭子宮深處,裡面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回應似的分泌著愛液。
幹妹妹濕淋淋的舌頭在自己臉蛋上滾動著,癢癢的;女人的鼻息急促,臉上的香水味陳玉娟還是第一次嗅到;小穎的臉蛋好滑啊,她用的什麼護膚品呢?
耳邊傳來的啪啪聲,卻讓她有點嫉妒,「主人,我也要。」
「要什麼?」我一時沒明白老師的意思。
「巴掌!」
「啊?這就來!」我有瞭一種成就感,終於將老師的受虐傾向開發出來瞭!
我可有的忙瞭,手掌在老師和劉穎的屁股上輪流打擊著,還要去幹老師的小屄,而劉穎屁眼上的假陽具也不時需要我插拔兩下。
「啊啊」兩個女人同時發出性感的呻吟,在這個小小的病房中回蕩著。
晚上接下來的時間,我的肉棒在陳玉娟的小嘴和小屄、劉穎的屁眼和嘴巴間來回插弄著,毋庸置疑,這一夜是我玩的最爽的夜晚之一。
我終於將兩個女人送上瞭欲望的高峰,自己也在老師的體內美美的射瞭幾發。陳玉娟的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拼命的扭動腰肢,仿佛要將我的每滴精液都吸收到體內。
我又在老師的體內停瞭一會兒,撫摸著兩個熟女豐滿的身軀,這才言猶未盡的起身洗澡去瞭。
屋裡隻剩下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啊,昔日的好姐妹今日同時被一個小男孩玩弄,還被逼著說出瞭那麼多不知羞恥的話語,剛才兩個女人都被情欲推動,此刻冷靜下來,都是尷尬無比。
「小穎,剛剛姐姐是不是特不要臉?」陳玉娟還是有經驗些,她剛剛被親妹妹看到過自己的浪樣,此刻又被幹妹妹看到,免疫力強瞭一些。
「姐,你說什麼呢,我不也是這樣?」劉穎知道陳玉娟可不能得罪,畢竟她可是很得小惡棍的歡心的。
「小穎,我剛剛說的那些關於梅梅的事,都是亂說的,你別當真啊。」
「都是被他……」劉穎指指衛生間,「逼的啊,我能理解。他不也逼著我說這麼丟人的話嗎?」
呸,你傢靜靜能和我傢梅梅比嗎?靜靜的屄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瞭,我傢梅梅可是個處女啊!陳玉娟恨恨的想著,臉上露出瞭一絲不快。
「你真的對張天來有那麼大的恨嗎?」
「嗯,我想和狼哥好好過日子。張天來他根本不是人,不把我當人看,我實在是受不瞭瞭。」
「狼哥他對你好?」陳玉娟嘴角上翹,心裡冷笑不止。居然把自己的情人送給老板,這樣算是好情人嗎?
「反正比張天來好多瞭。」劉穎看出瞭陳玉娟的譏諷,心裡暗暗生氣,卻沒有辦法。
狼哥對自己可比張天來大方多瞭,給錢爽快,讓老婆伺候的人隻有小惡棍一個而已。更關鍵的是狼哥基本上很聽自己的話,自己出現後,狼哥的女人隻有自己一個。
哼,小惡棍再寵你,女人卻是不少,有自己、甜甜、甜甜的母親,現在又想染指自己的女兒和你的親閨女呢。我的幹姐姐,你的競爭對手可不少哦,哪裡有自己舒心哪?這方面自己可是明顯占瞭上風啊。
想到此處,劉穎的心裡平衡瞭不少,氣順瞭好多。
兩個女人的鉤心鬥角十分精彩,可惜我沒看到。
「我去值班瞭。」劉穎也洗完瞭澡,穿上瞭另一套護士服。
「劉姨,你這套護士服真的很棒啊,性感極瞭。」
看我一臉色迷迷的樣子,劉穎生怕再次被留下,急忙推門出去瞭。
「小華,我有句話想跟你說,不知道該不該說。」陳玉娟身體癱軟在我的懷裡,陰道含著我的肉棒,任由我去玩弄她的胸前的雙峰。
「姐,有啥話你直說嘛,咱倆誰跟誰啊,都親密的成一個人瞭。」我的分身懶的動彈,隻是挺瞭挺胸部,摩擦著老師的豐乳。嘿嘿,隻要你別再跟我說梅梅的事就成。
「壞蛋!我說正經的呢。就是黑道的事,你能不能不參與瞭呢?」
「嗯?」
「那些可不是什麼好事啊,整天打打殺殺的。看著風光,但背後多少人指指點點的。那個狼哥,兇神惡煞的,估計沒少得罪人嗎?說不定哪天碰到些惹不起的主,可要倒大黴的!」
「再說,現在整天都是掃黃打黑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犯事瞭。你掙得錢也夠多瞭,難道還想蹲在號子裡數錢玩嗎?人在做,天在看,可要小心遭報應的啊!」還有一個理由,陳玉娟沒說,她認為我看起來暴虐的行為都是混黑道沾染上的,絕對要不得。
「怎麼不吭聲?嫌我說的難聽瞭?」陳玉娟有些緊張,不知道男孩會如何反應。但她還是將自己的心裡話說瞭出來,感到一陣輕松。
「姐姐,你對我真的是太好瞭,你比我的親媽都親!」我的眼眶濕潤瞭,感到懷裡女人對自己感情的真摯,心裡暖暖的,「良藥苦口啊,姐,你說的都是為我好,我怎麼敢嫌難聽呢?你放心,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也早就開始考慮這個問題瞭。謝謝你,娟姐!」
「姐,再給我一段時間好嗎。錢損失點沒啥,關鍵是狼哥人不錯,我要給他找個出路才行。」找到瞭老師這個賢內助,我深感慶幸。這麼賢惠的女人,居然被我弄到手瞭,真是我祖上積德瞭。
「嗯,小華,隻要你有這個想法就成。不過還是要盡快啊。」
「還有啊,張天來的事就算瞭吧,他做的壞事多瞭,肯定有報應的,你沒必要冒這個險。我現在也不算太恨她瞭」
「張天來那邊你放心,我不會直接去砍他的,保證萬無一失。」我知道老師在說謊,她是在擔心我。剛剛劉穎坦白的時候她的眼神可是很不對勁的。
「那你盡量別摻和瞭,讓劉穎他們自己去弄去」
「嗯,姐,我知道瞭。」
「小壞蛋,你剛剛逼我說那些話,竟然還拿梅梅來騙我,還罵我老?我可要好好和你算算帳!」話雖如此,陳玉娟卻知道經過這場騙局,自己對母女同侍一夫的命運又少瞭一份恐懼。
「哎呀,謀殺親夫啊,救命啊!」
第二天,當陳玉娟在校園裡出現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感到瞭陳玉娟的不同。頭發依然是一個簡單的馬尾辮,但不再是一根簡單的黑頭繩,而多一個粉紅色的蝴蝶,落在一團黑亮上;身上依舊是那套洗的發白的灰色套裙,但在胸口處多瞭一根白色的小花,使得整個人煥發出一種活力。
而陳玉娟的臉上,依舊是一臉的嚴肅,但笑意卻是抑制不住的時常瀉出,如果是一些風月的老手,就能清楚的看到陳玉娟眼角處若隱若現的女人的風情。腳上穿的還是一個白色的平底鞋,但行走之間腳步輕盈,腰肢輕擺,多瞭一份靈動和嫵媚。
「哇,陳老師看起來大不一樣瞭,漂亮的很瞭。」
「哎,陳老師看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哼,她可是一下子出名瞭,聽說啊她還要評高級職稱瞭。」
「看她那騷樣,估計是找到第二春瞭,被男人滋潤過瞭吧。」聽到同事們議論紛紛,一臉羨慕的樣子,白潔陰陽怪氣的說道。
大傢一看是白潔在說怪話,知道她和張副校長的關系不一般,也不好說什麼,一會兒就散瞭。白潔訕訕的站在原地,卻不知道她在無意間說出瞭事情的真相。
“狗眼看人低!”白潔恨恨的罵道。張天來最近很少找自己瞭,這些以前關系不錯的同事也疏遠瞭自己,操,難道老娘非要在你張天來一顆樹上吊死?
我呢,也一樣,當我出現在教室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看出瞭我的不同。因為我的腦袋上頂瞭個白色的紗佈圈。
「大傢快看啊,大情聖來瞭。哦,還頂著個白圈?扮天使呢?」這位的嘴巴可夠損的。
「喂,陳明華,昨天晚上那個演唱會裡說的人真的是你?」
「陳明華,你跟他們說說吧,我說是你,他們就是不信!」王芳昨天也聽到瞭我和李映梅的談話,氣鼓鼓的說。
「對不起,無可奉告!」想不到昨晚挑逗陳玉娟的事竟然給自己找瞭個麻煩,我的心裡有些煩躁。
「華哥,這有什麼好推辭的,你就承認瞭吧?」李映梅巴不得在同學們面前顯示自己的愛人有多大的本事,目光炯炯的盯著我。
「好,你們說是就是吧。」我無可奈何的說。
「哇,真的是你啊。回頭你幫我弄個蔡依林的簽名吧?」
「我也要!」很多人跟著起哄。
「去去,都一邊去。陳明華,我們元旦晚會,你就出幾個節目吧。」班裡的文藝委員湊瞭上來。
「你才一邊呢。昨晚你是給李映梅獻的歌吧?」
「才不是呢!咱們班裡的女生,叫梅梅的可不止一個哦!」班裡幾個名字裡面有梅字的女生眼光灼熱起來。
我感到腰部一麻(為什麼不是疼呢?因為昨晚被陳玉娟擰多瞭,那塊肌肉上的神經已經麻木瞭),看到邊上李映梅嘴唇撅起老高,顯然是逼我表態。
今天的李映梅看起來格外漂亮。長長的睫毛下面,眼睛明亮而又調皮,臉頰水嫩帶著清純的氣息,長長的披肩發覆蓋在藍白相間的校服上。
李映梅撅著櫻桃小嘴,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偷瞟向我,嘴角微微上翹出賣瞭她此刻真實的心情。
「你們在幹什麼呢?還不趕緊準備上課?」陳玉娟不知何時站到瞭講臺上,看到小情人被學生們圍住,討論誰是梅梅的事,不禁有點吃醋。
我第一眼看到陳玉娟,也被她此刻流露出的成熟女人的媚態深深吸引瞭。原來經過瞭男人充分的滋潤過的女人竟然如此風情萬種,如此誘人,不禁讓人想入非非,即使是我這個剛剛離開這個女人身體的始作俑者也不能例外。
我看的入神,連李映梅遞給我的紙條也沒仔細看。
突然腰部又是一麻,又一張紙條出現在我的面前。
第一張紙條:你頭上怎麼瞭?昨天不還好好的嗎?疼不?
第二張紙條:不許你偷看我媽媽!
李映梅自然看到瞭母親的蛻變,也深深為她感到高興,她以為這都是媽媽要升高級職稱帶來的變化。不過,她發現自己精心打扮並沒有獲得男孩的關註,華哥的眼睛一直在媽媽的身上打轉,尤其是胸部的高聳。
李映梅不禁想起男孩給媽媽做人工呼吸的事情,暗罵瞭一聲大色狼,有些想發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