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在商船上工作的工程師。這意味著一年中,我至少有六個月遠離印度,周遊世界各個港口。這是一個我在孩童時就夢想的工作,我一直喜歡它甚至到長大成人。
我是在齋浦爾一個保守的馬爾瓦爾傢庭長大。所以在商船的日子為我開啟瞭一個全新的世界。更在有經驗的同事的帶領下,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就把我從在工程學院時的宅男書呆子,搖身一變成為好色之徒。
從第一次在荷蘭阿姆斯特丹的上岸休假,幾個同事把我拖去,算是相當高級的紅燈區開始。以後又到過其他港口陰暗的紅燈區。然後,我開始知道在世界各地每次停靠港口時,找到單身酒吧或是其他釣馬子地點。
我從同事那領會到,如何搭訕女人,怎麼讀懂性暗示,如何確定是正確的目標等的訣竅和要點。如要我描述下我自己,我五官端正長相不賴。
不須多久,我就有瞭第一次一夜情的女人,毋需支付她任何金錢。這是在德國漢堡的酒吧,遇見一個金發碧眼,三十歲出頭的單身母親,路易莎,她是個十足的印度迷,沒有喝多少酒就搞定瞭,她帶我去瞭她的住處,她像一個女牛仔般騎上我幾個小時。
早先被我誘哄上床的一些女人多是白人,慢慢的我開始放開心態。 中國女人,阿拉伯女人,南美的,非洲的,當然少不瞭印度……在我二十五歲的時候,已幾乎玩遍瞭各類人種。
但始終是缺少瞭點什麼,我開始渴望真正的伴侶。不僅僅是約會炮友和一夜情。所以,當我在孟買和一個一夜情的女人相處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在分開時開始顯露出相依難舍的跡象時,我也陷進去瞭。
不久,我就與這一個旁遮普投資銀行員妮荷,開始認真的單一性伴侶關系,這關系持續瞭三年,但實在的單一性伴侶關系卻隻有一年。我盡力對妮荷忠實。但隻成功瞭一年。
在離她而去的長期工作期間,太多的誘惑難以抗拒。又被我的同事們慫恿,我迷失瞭,他們大部分都是已婚且瞞著自己的妻子在外亂來而沒受到懲罰。我又再次瞞著妮荷花心瞭。但妮荷是知道關於我以往的記錄,有偏執的懷疑。
對我來說沒多久,就在我這樣的關系大約兩年後,也正好是在我向她求婚後,就被她逮到把柄。
我們爭執,口角,哭泣,大聲吼叫,更多爭執。我試圖向她解釋說,她是我生命中的最愛。我在出任務期間上瞭其他女人,隻是無意義的純肉體關系。但經過多次深夜的爭執,我答應停止。她同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但我們並沒有堅持下來。經過一年的被指責之後,在一次特別顯著的爭執中結束,她把訂婚戒指拋進瞭阿拉伯海裡。
*** *** ***
由於分手傷痕累累,我回到原來的生活模式,更變本加厲。又過瞭幾年,我再度開始感到孤單。
我的父母,他們仍舊有來自齋浦爾地區的馬爾瓦爾人的保守習性,從我開始工作的那天,就一直纏著我去討老婆。當我跟一個來自旁遮普地區的人妮荷訂婚瞭,他們並不興奮,但還是很高興看到我至少是要安定下來瞭。
他們開始愛她,容忍她的小節,努力與來自不同地區的她和諧相處。當我告訴他們關系結束時,他們還生氣板著臉。
在我到達三十歲後,他們糾纏得更為厲害,有次在長途出行二個月後回傢,我終於屈服瞭,讓他們開始給我安排傳統的相親。
他們把期盼的媳婦列入候選名單,全是同一模式,她們當然是馬爾瓦爾人,門當戶對,八字相合。他們漂亮,受過教育,但不是太高的教育,能「持傢」。這意味著他們是溫順,能做飯,幹凈,容易使喚。
作為一個商船工程師,有一份舒適的工資,在婚姻市場上,我沒有像精英官僚或是銀行管理者般的受到珍愛,但我仍然是很搶手。
我們相親的第一個期盼的女人是出奇的艷麗。哦,天哪,我一想到她,仍然會使我下體發脹。跟她頭兩次的會面,進展很順利。傢人很高興。我們終於獲準「外出」,就隻我們倆自己。
相親還是沒成功。
根據我與妮荷交往的經驗,知道自己的性欲,這些年來,觀察到我周遭所有好弄漁色的同事,我必須現實。隻有一個辦法可行。因此,在點過咖啡,進行過一些簡短的交談後,我開始瞭說出我排練過的獨白。
「我要先澄清一些事。我的工作需要一年中在海外旅行六到九個月,經常有時一次會長達數月,我是一個氣血方剛,精力旺盛,有性需求的年輕人。當我上船,我會滿足我的需求。就像到現在,我都一直在這麼做。我會在感情上忠於你,對婚姻承諾。但我要你知道在先,在我離開期間,我會睡其他女人。我看到同事們隱瞞他們的妻子,處在不誠實的婚姻。我不希望這樣。我需要你……」
「請帶我回傢。」她打斷我的話,她的臉氣的面紅耳赤。
我點點頭,並送她回傢。我不想讓我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懇求她編一些其他的理由拒絕我。
當拒絕正式傳達,提出的理由是「她不是很樂意進入,丈夫有一半的時間是不在身邊的婚姻。」我的父母失望。
當另外其他三場相親也以同樣的原因結束,他們更加的失望。這些女人也不能忍受我所提出的「方案」。
*** *** ***
這時美娜出現瞭照我的父母的觀點,美娜是件「損壞的商品」。事實上,他們甚至不願去會見她,但在安排相親的雙方傢庭的朋友給他們施壓下,才勉於同意。
像每一次其他的相親一樣,我已經看出美娜是類似前幾次相親的期盼女人。但有一點大不同。她是一個寡婦。在二十二歲剛離開大學時嫁給個商人,婚禮三個月後發生車禍,他死亡,美娜則輕傷存活。她還被標記為「克夫不吉利」。她現在二十五歲,跟著她的父母生活。她原來的夫傢不收留她。
所以你可以想像為什麼,在首次會面後,當我告訴他們,我挺喜歡她,我正統的父母被嚇壞瞭。
她很漂亮,舉止良好,但更重要的是,在她眼裡有一種奇異的智慧,可能是遭受三年困境的結果。當我給美娜說瞭我給別的女人同樣的演說,她沒有現出生氣或被冒犯的樣子。她臉上現出很耐心的的表情聽完。
沉默瞭一分鐘。然後她說:「我學校裡的朋友普裡亞的叔叔是在商船上。她已告訴過我,他是怎麼樣。」
「好。」我說。
我們靜靜地坐瞭一分鐘左右。
「你知道我以前的婚姻?以及它是如何……結束?」她最後說到。
「是的。」
「你對這沒有問題?」
「是的。」
「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的問題交給我。」
她又靜靜地坐瞭一分鐘。
「我們真的不能出得起太豐厚的嫁妝。我的父母已用盡他們的積蓄在我的第一次……」
「嫁妝?誰提過什麼嫁妝?我不需要任何嫁妝。我的父母也不要。」
她點點頭。然後平靜地說:「給我一兩天時間考慮一下。」
兩天後她轉達瞭她的接受。
我媽媽仍在發脾氣,但我堅定表明決心。並揚言如果他們一直反對美娜,我就要討一個外國老婆回傢。
一個月後我們結婚瞭。
*** *** ***
九年的婚姻很順利過去瞭。在短短幾個月內,美娜就懷孕瞭。阿揚誕生瞭。我們在孟買買瞭公寓,生活重心也從齋浦爾搬過來。
我的父母很快就開始心疼美娜。當我並沒有在一年內的婚姻中死亡,他們的迷信恐懼也消失瞭。
美娜守住她那方的協議,從來沒有提及關於這原因,也從來沒有表示不滿。如果談話時在某種程度上不經意提及,也會轉變話題。
對於相關的話題,我們僅有一次,起瞭輕微的爭執,那是在走進婚姻一年左右。
我們剛剛做完愛,而我說:「你真是不可思議!我不能相信,你那麼輕松就甩掉瞭所有懷孕時增加的體重。」
「我還超重五公斤。」她說。
「亂說,你是豐腴性感的。」
「你是討好我。」
「沒有,認真的說,任何男人都會很樂意和你上床。」
「閉嘴!」她開玩笑打瞭我一下。
「不相信我的話,就試試吧。」
「什麼?」
「我從來沒有明說,但我認為這是隱含的。我一年有一半時間不在。你也會有性需求。我不是一個偽君子。如果你想……」
「停!」她氣憤地說:「那有你這樣……」
然後,她開始哭泣。我道歉,並放棄瞭這話題,此後七年多從沒有再提。
*** *** ***
再次提及這話題是在半年前,當我們參加瞭一個朋友的慶祝十周年派對。
從我在大學時我就知道這傢夥。這是他們在塔那市的相當寬廣的平房辦的大活動。有二十幾個人和一些孩子們參加。有外包的宴席,飲料,音樂,及為孩子們準備的娛樂,等等。
有些我大學的同學也參加瞭,我們這群很快就回到緬懷過去的日子。美娜也混在其他妻子群中交談,阿揚則在孩子群中玩在一起。
很快就過瞭約四十五分鐘後,我意識到,我到處沒見到美娜。所以,我藉口離開去尋找她。問瞭幾個人,是否見到她,我最終在房子的後陽臺,聽見美娜的聲音,她是在底下門廊內。
「是。媽媽,是的,關於回傢探視我會跟普拉卡說。」她是在和她的母親通電話。
我從陽臺上望過去向她招手。她揮手。我下樓想跟她說話,但我遇到瞭另一個朋友,我們聊瞭幾分鐘。然後,我繼續朝後面的門廊走去。
那裡有一大叢修剪過的灌木,越過後面,我看到瞭她站的位置。當我正要走近,我聽到她的聲音說:「很可愛!」
「是嗎?他們像他們的媽。」一個男聲回應。
我停下瞭腳步。我認出瞭聲音。這是迪內希,這傢夥先前已經介紹過給我們瞭。他是獨自來的,因為他的妻子出差旅行去瞭,他的孩子們跟他的父母一起。
我會記得他,是因為在那個時候,註意到他有點太明目張膽,偷瞄美娜。現在,有人偷瞄美娜,並不是不尋常的。她有一個非常漂亮的臉蛋,及絲般的長頭發,嬌小而凹凸有致的身材,有比一般D罩杯還大的乳房。母親的身份使她在隨後的幾年中,隻突出她的曲線,而沒有讓她過重。當她外出仍會吸引許多傢夥不少的眼光,即使現在已三十四歲,還是很出眾。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這傢夥公然地偷瞄她的樣子,即使我站在她旁邊,也無視於衷。後來在派對中,我註意到他跟許多女人調情。他算是一個天生英俊的傢夥。我有點好笑的註意到,他可能在試圖挑逗美娜,而她也擺出正經高尚淑女的樣子。
我躡手躡腳走到一邊。透過灌木叢的空隙,我可以看到他們兩個,在我前面大約二十英尺處。
他在滑動他的手機,美娜站在他旁邊,看著手機上圖片。
「這就是他們的媽媽。」他說:「她是不是很漂亮?」
「她是很美麗。」美娜禮貌地回應。
「但仍然沒法跟你比。」他圓滑地加一句。
美娜臉紅瞭,然後看瞭看四周。她不習慣接受贊美,即使是我說的。
「我們應該找個時間一起出來玩。」他說:「早些時候我看見你的兒子,差不多是和我的大兒子同年齡。」
「當然,什麼時候當你的妻子回城瞭,讓我知道。」
「哦,她很忙,她常出差。她是顧問。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有時間做這樣的事情。」
「我明白。」
「當一方配偶總是出差,撫養孩子並不容易?對不對?你的丈夫說他是在商船服務,所以你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還好。」美娜說著,又四處找我,但天色已暗,我又是隱藏在灌木叢後。
「而且這不僅隻是孩子。另一方面內心也可能會感到孤獨。」迪內希暗示地說到。
美娜保持沉默。
「考慮一下,當我的妻子出差,你的丈夫遠行時,我們找個時間碰個面。」
迪內希說著,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張卡片。「這是我的名片。」
美娜什麼也沒說,但接過名片。
「我回裡頭再去喝一杯。無論如何,給我打個電話。」他說完,在迅即走開前輕輕拍瞭下美娜的肩膀。
我欽佩這傢夥勾引女人的技巧。沒太強人所難。拋出個建議,給瞭她聯系方式,然後就走開瞭。
我等瞭幾分鐘繼續觀察美娜,當她獨自站在那裡,隻是盯著在她手裡的名片。然後,她把它放進她的錢包,並掏出瞭她的電話。這時候,我決定從灌木叢後面走出。
「哦,你在這兒。」她看見我笑瞭說:「什麼耽誤你這麼久?」
「我下來遇到瞭一個朋友。然後……嗯,我聽到迪內希這傢夥和你說話。」
「哦。」美娜的笑容消失瞭。
「你聽到他說些什麼?」
「嗯。」
「真是不要臉的人!」她看上去生氣的說。
「但是,我註意到,你留下他的名片。」我笑瞭。
「什麼?」美娜看上去有點被激怒。
這時候,有人來到後門,喊道:「大傢,進來吧!要切蛋糕瞭!」
美娜和我走瞭進去。
*** *** ***
我們實在沒有機會延續對話,直到很晚。首先,我們留在派對一段時間。然後,阿揚與我們一起坐車回傢。所以隻有在回到臥室才能再繼續這一話題。
「我扔掉那名片瞭。」美娜上瞭床說。
「什麼?」我假裝一無所知。
「那傢夥的名片。我把它放在我的錢包裡,唯一的理由,是我不想在漂亮的草坪上丟垃圾。我打算稍後把它扔進瞭垃圾桶。而且我已做瞭。」
「親愛的,沒有必要這麼排斥,即使你留下名片,去見這傢夥,你知道我對此的態度。」
她隻是搖搖頭,轉過身去。我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肩上,沒有再說什麼。
一分鐘後,她說:「那麼,我要是……打電話給這傢夥並和他見面,你沒意見?」
「當然。」
「你看到他暗示的事情。如果我……你知道……開始跟他瞎混?」她轉頭看著我的眼睛。
「我以前就已經說過,甚至我們結婚以後也說過。我不是一個偽君子。」
「說的是很容易,這一切在理論上似乎對你很容易。但是請相信我,我是一個對此不得不掙紮……過這些年的人。」
「我知道你是。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如果情況是倒過來,我也能夠接受。」
她隻是哼瞭一聲,又轉過身。
我們安靜瞭一會兒我才說:「你有沒有想過呢?和除瞭我之外別的男人在一起會有怎樣感覺?」
「我已經有過跟除瞭你之外的別的男人。」她沒有轉身回答說。
「什麼????」我筆直坐瞭起來。
「什麼時候???在那裡????」
她面無表情轉頭看著我。
「這會困擾你嗎?」她用平靜的語調問。
「是的……我是說不會……我的意思是……」我感到很困惑。
這些年來,我曾堅持過,在我離開時,她是可以自由去探索其他能達到性滿足的途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怎麼做,她也可怎麼做。
但聽到她這樣若無其事地說,似乎在刺痛我的心。
美娜隻是盯著我,彷佛在等待著我說點什麼。
最後我終於說出:「如果你已跟別人睡過瞭,我是沒問題。」
「是真的?」她問。
「是的,確實是。我隻是…我寧願要誠實。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每次在船上你跟那些蕩婦胡搞,你告訴過我瞭嗎?」美娜諷刺地說。
「你說過你不想知道。」
「我是不想知道。那麼,為什麼你想要?」她尖銳地反問道。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氣氛有些緊張,一會兒後美娜笑瞭。
「看看你,對我說出我已經跟過別的男人,你的反應?你還說你沒問題。」
「所以這不是真的?」
「是真的。」
「誰????」
「為什麼你想要知道會這樣重要?」
「美娜!」我感到很惱火。
也有點困惑,因為我的腦子裡充斥著一些我不曉得的傢夥在幹我的老婆的影像,我能感覺到我的雞巴開始蠢蠢欲動。
「好,很好。」美娜說著,在一個長暫停後, 補加一句:「我的第一個丈夫。」
「呃????」
「有時你會這麼笨。你問我,我是否從來沒有好奇過,跟除瞭你之外的別的男人,會是怎麼樣的感覺,我說我已經跟過別的男人瞭。在我沒遇見你之前。我的第一任丈夫,已經去世瞭的。」
「哦!」
我覺得有點寬心和失望的混合情緒。
「那麼你是說……」
「是啊,我是照你問題的字面回答。但是,如果你想知道,從我們結婚後,沒有,我從來沒有跟過別的男人。但如果我有,你的反應就說明許多。對這樣的事情,在概念裡就知道,我永遠不會去做,所以說是很簡單。但如果我真的做瞭…你會發狂。」
她再次轉過身。我隻是躺在那裡想著她說的話。
*** *** ***
這次談話後,我們誰也不談這個話題瞭。
我們很快就去探訪瞭她的父母。一個月後,我又回到瞭船上。又回到我平常的方式。
但是事情起瞭變化。我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常想像,關於美娜正與另一名男子在一起。甚至在我上岸去幹年輕漂亮的妹妹時,我發現自己想像,美娜正在與像迪內希樣的一些男人,發生性行為。
這想像開始使我性興奮,當然我不會跟她提起,但就是有這些念頭,開始長駐在我的腦海裡。
下一次我打網路電話回傢,談東談西之後,美娜說:「順便說一下,我和達拉有一個頗為尷尬的談話。」
「哈哈,關於撞見他在做愛?」
「是的。」
「發生瞭什麼事?」
「我在樓下,監護著阿揚和他的朋友,因為他們在遊樂場玩。當註意到瞭達拉走近我時,我正在讀一本書。我看著他,有一點不好意思,他也顯得很不自在。最後他說:」夫人,那個晚上我很抱歉。請不要告訴社區管委。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對他說:」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希望他能拋開這話題,走開。」
「他會嗎?」
「沒有,這白癡聽不懂話意思,我已很明顯,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他仍堅持,」那天晚上,夫人。在樓頂上。「我生氣對他說:」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說什麼。請讓我看我的書。「他沉默瞭一陣,然後說:」我很抱歉,夫人。我……我沒有辦法。我沒有一間適當的傢能陪她。那間棚屋是我與另一名守門人班克…合住,它不是為保護隱私而建。「我終於改變策略,說:」達拉,請,隻是…沒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現在不要打擾我。「」
「所以,他終於讓你一個人清靜瞭嗎?」
「我希望!他開始談說,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他是如何孤獨,他很無助,等等一切。最後,我隻得起身,走開。幸運的是,他並沒有跟過來。」
「隻要他認為,你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想他應該還好。」
「我希望如此,我還是不能夠把那些影像,和那些聲音,從我的腦海裡去除掉。」
「呻吟的聲音?」
「還有啪啪的聲音。」
「他拍打著她????」
「不,不…你知道的。」她害羞臉紅。
「當有人真的很賣力在做愛…肉體撞擊發出的聲音。」
「哈哈,他這麼用力幹她,肉體都會撞擊出聲音?那小老頭?」
「呵呵,是啊,是非常激烈…。太變態瞭。我的意思是在樓頂上那裡,在露天下,這老頭與隻有他年紀一半的女傭。像這樣上她。還有她發出的聲音……」美娜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沙啞。
「聽起來像你也發情瞭!」我開玩笑說。
「閉嘴!」她咯咯地笑著說。
「聽起來,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傭的位置!」我說。
「什麼???」一臉怒氣閃過美娜的臉上。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放輕松點,放輕松點,我隻是在開個玩笑。」
「開這麼可惡的玩笑。」她更生氣說到。
「對不起,美娜。說真的,我沒意識到你會這樣不高興。」美娜隻是怒視著我幾秒鐘。然後說:「我要去睡覺瞭。再見。」
她登出。
*** *** ***
我坐在那裡,愣在剛剛發生瞭什麼。這是我所見過最生氣的美娜。她是天性害羞,安靜,和通常不與人頂嘴的人。在九年的婚姻裡,她從來沒有一次對我提高瞭音量。每當我們意見分歧,她通常立即放棄。如果她不高興,她表現出要麼溫和的生悶氣,或偶爾流淚,或則完全沉默。
但這次是前所未有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變得如此心煩意亂。我過去也開瞭類似的淫穢玩笑,但她要麼不理睬,或拉長個臉。
我很想打電話給她說個明白,但考慮到她是多麼生氣,我決定多給她一些時間,讓她冷靜下來。
半小時後,我的Skype屏幕開始響起呼叫。我回應。
「我很抱歉。」美娜說,聽起來帶些懊悔,看起來很緊張。「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搞的。」
「我也很抱歉,親愛的。我沒想到你會不高興。」
「不,這……這實際上是我的錯。」
「不,我有點脫序。」
「你沒有。其實……這就是那樣,為什麼我失去瞭冷靜。」
「你是什麼意思?」
「哦,天啊……我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她把臉埋在她的手中。
「怎麼啦,親愛的?」
她隻是把臉埋在手中有一分鐘之久才終於抬起。
「我……我夢到達拉。」
「是…」
「兩天前夜裡。它是……就像你說的……在夢裡,我是在女傭的位置。」她的臉是絕對的紅色。
「好,還有?」
「還有?」
「哦,那你有做什麼嗎?」
「在夢裡?」
「不是,在現實中。」
「當然沒有!」美娜說。
「這隻是……我有這樣的一個夢。從那時起,我不斷在我的腦海裡回想這個夢。它…它激起瞭我的性欲。」
我坐著往後靠,笑瞭。
「因為你夢到一個傢夥,所以你感到罪惡?」
「是的!」
我開始笑。
「你笑什麼?」她很惱火。
「哈哈哈,來吧美娜。結婚九年瞭,都一直忠實,你做瞭一個春夢,就感到罪惡?與此相比,那我要該什麼。」
「我不像你。」她冷冰冰地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舉起手掌。
她看上去緘口不言。
「不隻是這個夢。」她說。
「一般來說……過去的一年左右……是有些不同的。」
「怎麼說?」
「我隻是覺得……常常……無故會發情。會想到……你知道的。」
「想到性愛?」
「是的。」
這不完全是令人吃驚的消息。上次我回傢待瞭三個月,我已註意到美娜的性欲明顯地增加。
我們的性生活一直令人滿意。就從我們結婚的時候,每當我啟動性愛,美娜就已準備好瞭。早些年,她會有點躊躇和害羞,尤其是在懷孕期間,阿揚出生後的一年。但隨著歲月過去,她已經越來越耽於性愛。在床上她決不是隻母老虎。但是,這些年來,她對我給她口交已習以為常,也樂於一些小小的嘗試體驗。
我從來沒有促使她太超出界限,因為我的炮友往往是非常狂野和喧鬧的。所以,和美娜做愛的肉欲更像相當於一般傢常料理-簡單和安慰。我在國外散播我的野種,當我回到傢,我尊重美娜的正經循規蹈矩的個性,考慮是適度到低的性活動。
但在我上一趟回傢,我發現她多瞭些叫床呻吟聲,常更容易出現性高潮,而一般來說,更性感。雖然她還沒到積極主動啟動性愛的地步,但有幾次,她給瞭微妙的準備好要瞭的信號。
「所以你常會發情嗎?」
「這句話真賤!」她做瞭個鬼臉說。
「但是,是的,這一次你離開後,我發現自己渴望更多身體的親密接觸。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這是很自然的。」
「不該是我!」
「親愛的,你不知道,大多數女人在三十歲出頭到三十五歲左右,達到瞭性欲高峰?」
「真的嗎?」
「是的,特別是女人有瞭孩子,你的身體開始感到自信,經過多年嘗試的性經驗後,現在促動你的性欲。」
「嗯……。」她看上去若有所思。
「你多久一次手淫?」我順口問。
「普拉卡!」她臉紅瞭。
「呵,說吧,如果你不能告訴你結婚九年的丈夫,你還可以告訴誰?」
「請。」
「一天五次?」
「沒沒沒有」
「那多久呢?」
「一次或兩次。在早晨洗澡時或晚上睡覺前。」
「那你覺得呢?」
「你。」她回答有點過快。
我覺得像是在這問題上有點逼迫她,所以放過她瞭。
但也花瞭差不多十年才得到這樣一個與她誠實對話的機會。
我們都沉默瞭一陣。最後,她說:「不管怎麼說,現在我真的要去睡瞭。」
「為我手淫。」我說。
「閉嘴!」
「來吧!我是單獨一個人在我的小艙房。」
「但是,還是會覺得很怪。」
我試圖誘她多說一點,但她一直拒絕,所以我放過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