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無法通過Skype網絡視訊電話跟美娜交談,因為我們的船是在公海上,衛星覆蓋不是很好的一個區。我有使用船岸通信設施,給她發送短信告知這情況。接著我們在大西洋又碰到惡劣的天氣。到下一次我與她連上Skype已經是在巴拿馬的一天中午。這在印度還是晚上。
通話開始阿揚興奮地告訴我,在學校裡發生的一切事,談他的遊樂場玩伴和他最喜歡的電視節目。整個時間美娜隻是面無表情坐在那兒。
在阿揚絮絮叨叨敘述的中間,我的耳朵突然豎起,「……在之後達拉叔叔帶我去吃些冰淇淋……」
「等等,達拉叔叔?」我看著美娜打斷他,她示意等會在跟我說。
「是的!他還教我如何系鞋帶,打廓爾喀式結和……」
從阿揚繼續的敘說,我意識到,他已經與我們廓爾喀守門人共渡瞭很多時間。十幾分鐘後,他的報告完瞭,也打瞭很多哈欠,美娜吩咐他去他的房間睡覺。他乖乖地離開瞭。
「那麼……達拉現在是這屋子的男人瞭?」我部分在開玩笑,部分吃醋的問到。
「別傻瞭,他隻是在幫忙,因為有幾天我的腳不能下地。我的腳踝嚴重的扭傷。」她說。
「什麼?你沒事吧?」
「是的,現在已經差不多好瞭,但那幾天我是很痛苦。」
「這是怎麼回事?」
「上次我們談完後過瞭幾天,我去買瞭一些雜貨走回來。大約在十一點左右,我在大樓院內,走向電梯時,我踩到瞭人孔蓋,這蓋有一些不明原因的寬松,受我的體重而傾斜。這使我的右腳踝嚴重扭傷,我跌倒,所有的雜貨掉落地上。」
「糟糕!摔壞什麼瞭?」
「沒,沒什麼摔壞,隻是我痛得大叫,正坐在門口的達拉沖過來幫我。他向我伸出手,我抓住站起來,但我的腳踝痛的很難受,我再次摔倒,他顯得很關心。急忙跑去搬他的椅子過來,然後他禮貌地問我,是否他能用手攙著我的兩邊臂下扶我起來。我想他問是因為這將意味著,我們之間有些身體的接觸。我是很痛苦的坐在地上,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附近也有沒有其他人,我點點頭。於是,他扶我起來。」
出於某些不知的原因,就隻是想到,這個結實瘦小的老廓爾喀人,把他的手放在我妻子身上,即使像在這樣的緊急狀況下,也會讓我覺得有點嫉妒,又有點興奮。
「他是怎麼扶你起來?」
「他來到我的右邊彎下腰,把他的手臂放我的左腋窩下,告訴我把我的體重放在我的左腳。然後他站起身來,毫不費力地把我拉起來。然後把我放到椅子上。」
「他的手有觸摸到你的乳房嗎?」
「普拉卡!」
「嗯,有嗎?」
「就在旁邊。這是不可避免的。至少這時候。」她臉紅瞭。
「還有其他時候嗎?」
「讓我告訴你事情前後的順序!」她吞吐地說。
「他把我放在椅子上,然後撿拾所有的雜貨。有兩個包裝已經破裂,牛奶盒也摔破瞭,他撿起一些尚好的,用一隻手拎著袋子,然後他說他會扶我進電梯回屋去。我試圖握著他的手站起來,心想這時扭傷可能已經消退,但實際是已經變得更嚴重,所以我不得不扶靠著他,用一條腿跳著進電梯。」
「他看起來很瘦小的。我很驚訝他能夠支撐你的體重,還攜帶著雜貨。他不是比你矮嗎?」
美娜約五英尺四寸.在我印象裡,達拉是至少是會矮她幾英寸。
「是啊,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顯然他是耗瞭幾十年在後備軍事部隊。」
「嗯…再加上大傢都知廓爾喀人有與他們身材不成比例的力氣。」
「反正…在電梯,因為他移動他的手來調整一下我們的姿勢……在那時,我覺得他的手指,好像有意地藉機吃豆腐,壓在我的乳房上。」
「你說他瞭嗎?」
「也沒有。他在幫助我,但我是用手把他的手往下推開。」
「你穿什麼樣衣服?」
「紗麗。」(譯者註:印度服飾,一條長佈巾搭配長襯裙及上衣,纏繞包裹身體最後繞過胸前褂在後肩)
「因此,那時他的雙手觸及你的裸腰?」
「是的,總比抓住我乳房好。好在,我們很快就到瞭我們的樓層。我用跳的,在他攙扶下到門邊。我的左手仍握住我的錢包,我預備掏出裡面的鑰匙,這又使我失去平衡,我正要再度倒下去。這時候,他……他用雙手摟緊我,保持我直立。」
「嗯,哦!」我帶著微笑說。
對這老頭這是一個多麼好的機會去觸摸我年輕漂亮的老婆。
「被他緊緊擁抱著我覺得很羞赧。我對他說放開我,把手扶在墻壁上支撐著身體,他遵從瞭,並接過我給他的鑰匙開門。然後,他扶著我到沙發旁,我就自己跌坐在沙發上。」
「還有其他藉機吃豆腐嗎?」
「隻是有些不可避免的。」她聳聳肩。
「我感謝他,並要求他把購物袋放到廚房裡。」
然後我覺得他幫助我這麼多,我欠他些。所以我從錢包,拿瞭一百盧比紙鈔給他,但他拒收,說他隻是在做他的本份工作。
我很堅持,他拿著紙鈔說:「我會用這錢再去買一盒牛奶。你會需要的,為你的兒子。」
「真周到。」我說,也想到這會給他又制造瞭一個再度回來的機會,以與美娜消磨更多的時間。
「我告訴他這是沒有必要的,我隻須打個電話給商店,訂購送瞭過來。但他堅持,就離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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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坐在那裡,我的腳踝受傷,搓揉瞭一下,疼痛一直在增加。我不知道是否有骨折或什麼的。我沒有其他事能做,就隻有坐著等。二十分鐘後達拉帶著牛奶回來,也帶瞭一些其他的東西,有一副拐杖,他從一位房客借來的。而且他還拎著一個塑料袋。我再次謝謝他。他把牛奶放在廚房,把拐杖放在我旁邊,然後坐在我的腳旁的地板上。
我問他:」你要幹什麼?「
他說:」夫人,我有這來自尼泊爾的藥膏,我已經多次在這種情況下使用過。稍加按摩,你會感覺好多瞭。「
我說:」謝謝,但我想去看醫生。「
但他已經拿出瞭藥膏罐。接著,他解開鞋扣,脫掉我右腳的涼鞋。
」達拉!等一下!「我提出抗議,但他態度堅決。
」先試試看這個,夫人。我很會按摩。「他說,輕柔地用他的手掌包住我的腳」
「哇!」我打斷美娜。「他在觸摸你的腳,你讓他嗎?」
「這不像是我有得選擇。我又不能踢開他。」她驚愕地回答。
「也對。所以,他給你按摩?」
「是的。他藥膏塗佈我的腳及我的腳踝,並輕柔的用他粗糙的手按摩。」
她臉紅瞭。
「你喜歡嗎?」
「這是相當有效的。疼痛開始消退。」
「我的意思是你喜歡在你的腳上的持續按摩,這樣可以接觸另一個男人的手?」
我的聲音帶有一點點吃醋。美娜立刻就聽出來瞭。
「哦,當你去環遊,睡瞭世界上一半的女人,這時你還在吃醋?」她一時憤怒的回答到。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采取守勢。「這是一個實在的問題。」
美娜瞪著我幾秒鐘。然後她的表情變成自我反省,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反咬你。老實說…我感覺有點…不全然是動情,但是……我們一直在不斷的身體接觸會起瞭些反應變化。他的按摩實際是會讓我全身性奮。」
「那是自然的。腳是一些人的性感帶。」
「不管怎麼說,我註意到達拉的表情也很認真。他專註於按摩我的腳踝,但過一段時間,他會試探性地撫摸著我的小腿。」
我覺得美娜的呼吸變的有一點急促。
「多久?」
「按摩大約持續瞭十分鐘。這整個時間我們都沉默。我們之間明顯的緊張,在他第三或第四次,撫摸我的小腿,我說:」達拉,我的小腿沒受傷,隻有我的腳踝。「他顯得不好意思並且道歉。並立即起身,說他已做完瞭。事情變得有點尷尬,我為消除緊張就謝謝他。」
「很有趣。」
「他離開前說如果我需要幫忙,可以打他的手機,他給瞭我號碼。按摩的確讓我舒緩多瞭,腿沒那麼痛,但我還不能把任何重量加在腿上。藉由拐杖的幫助下,我去藥箱,倒出兩顆止痛藥,並決定小睡一下。」
「嗯……」
「一兩個小時後,我被門鈴吵醒。使用拐杖,一拐一拐地過去,打開瞭門。這是達拉拎著裝滿食物的塑料袋。他說,他想我是沒法做飯,所以他去附近的餐館給我買瞭些午餐。我再次謝過他,要他把它放在餐桌上。他取出一個盤子坐在那裡,開始用湯匙挖食物。我覺得對他有點過意不去,所以我要他請自便瞭。」
「午餐約會!」我笑瞭。
「閉嘴!」美娜臉紅瞭。
「反正,我不需要你厭煩聽所有無聊的細節。長話短說,在後面幾天,他幫瞭我很多,幫我買食物和其他用品,接送阿揚到他的校車,帶他去遊樂場等,直到我能夠再次開始行走。」
「還有更多的按摩?」
「是的。」她臉紅瞭。
「一天兩次。這真的很有幫助,我甚至不需要去看醫生。」
「不錯。」我說。
美娜沉默。從她的表情,我看得出來,她還有更多地想告訴我,但感覺羞愧,所以我保持安靜。經過沉默幾分鐘,我終於忍不住問:「還有更多的事,不是嗎?」
她滿臉通紅點點頭。
「繼續吧。」我催促她。
「這是……很難啟口,而且我想你會對我生氣。」
「我保證不會。」我說,心裡卻充斥著,在他們之間,各種可能已經發生的事情。
「好吧……他最後一次給我按摩,我已經服用瞭一些強力的止痛藥。我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他在按摩我,他的觸摸帶來的溫暖感覺很舒暢,可能是因為止痛藥的關系,在我有意識之前,我迷迷糊糊睡著瞭。我不知道這是在那之後過瞭多久,我被感覺有東西刷我的臉喚醒瞭。經過幾秒鐘,我才意識到這是達拉的小胡子」。
「什麼?????」我立即坐直瞭起來。
「他單膝跪在我旁邊沙發上,俯身,輕輕的親吻我的臉頰。我半睜開瞭眼睛。當他意識到我已經醒瞭,他呆住瞭。我看著他的眼睛,我的一部分想尖叫著大聲吼他把他推開。不過說實話,普拉卡,當時我隻是太過於沉迷。體味這一種親密的感覺。我什麼都沒說,隻是一直看著他的眼睛。當我沒有阻止他,他恢復瞭吻遍我的整個面頰,也親過我的嘴唇幾次,我渾身顫抖著閉上瞭眼睛,在他的嘴唇和臉部胡須碰觸下帶給我全身性奮的感覺。」
我聽著,嚇呆瞭,我們大樓的守門人對我的妻子強行親密行為,她沒有拒絕。
「然後,他將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隔著紗麗和上衣撫摸,我覺得有些夾雜著激情和罪惡的慌亂,但罪惡感更強烈。我把他推開,說:」達拉!你在做什麼?「他退後瞭幾步,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盯著地面。」我覺得你應該離去。「我堅決地說,我的臉憤怒的發紅。他點點頭,收集他的東西,走瞭出去。」
我坐在相隔有世界一半距離的椅子上,試圖回到我剛剛被告知的。美娜看似被罪惡感痛苦折磨。我曾經承諾不會生氣。我一直堅持我不是一個偽君子。但僅就這事我可以說我是的,「那麼接下來又發生什麼嗎?」
「沒什麼。」美娜聳聳肩。
「此後他沒有再來。我的腿恢復的很好。每當我走進或離開大樓,我們互相避開瞭對方。」
我沉默瞭。
「普拉卡,你生氣瞭嗎?你看上去生氣瞭。」
「我不生氣,我隻是...我不知道。一個守門人????」我終於確定瞭我的問題出在那裡。
「我很抱歉。這不像我想要那樣做。」
我們都沉默瞭一段時間,我在整理我的想法。
最後,我理智的一面壓倒我的不合理的一面,我開始講:「美娜,正如我說過,什麼是我在意的,我沒有權利對你生氣,好像孩童們在玩耍,愛互相比較。我隻是努力來接受這個事實。以前在派對上在那傢夥纏過你之後,當時我們曾討論過,你是對的。在理論上同意是一件事,實際上聽到事情像這樣的結果又是另外一件事。但是,這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這些年我所說過的話仍然算數。你沒有做錯,我對此處理的困惑不應該讓你感到罪惡。」
「謝謝你,普拉卡。」
她看上去如釋重負,對鏡頭拋出個飛吻。
「反正,我得回去工作瞭。這一點我們以後再談。」我說到。
「好吧,我愛你。」
「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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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無法集中精神工作。我隻是不停地想著關於那又老又瘦的守門人和我的妻子親熱。而我的腦海裡不斷綺想,如果事情進展下去,可能會發生的淫蕩畫面。我發現自己被忿怒和淫欲撕裂。
當我在理論上同意讓美娜與別人睡,我心理一直認定,將會是一個同我們一樣的社會經濟背景,像迪內希那樣的傢夥。聽到她跟一個卑微低下的守門人去做類似的事情,有違背我根深蒂固的階級偏見。
我也意識到這是一種偏見,同時也被有某個工人階級的人上瞭我的老婆的想法,很奇怪的搔到癢處。在腦海裡,這守門人跟我高等社會階層純樸的老婆在一起的影像,是如此墮落,又很色情。還帶一些嫉妒。
下一次我跟美娜談到此,我已理清我心理矛盾的感覺,好瞭很多。我敢肯定,她也有心理矛盾。
「美娜,我知道你的身體是處在性的原始欲望。而經過多年你有我的同意去這樣做,當我離開這幾個月,你感覺像順從你的性沖動欲望。」
她點點頭。我繼續。
「如果你想要更進一步,我完全同意。我隻是想讓你要小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實際更進一步。」美娜說到。
「為什麼?」
「我擔心它會如何影響到我們之間,你對我就是我的世界,你是我的生命。如果你常在我左右,我甚至不會有這些性沖動欲望。」
「別擔心我。」美娜點點頭。
「所以,我們上次談過後,你又跟他瞭?」
「其實,是的。昨天,當我接到阿揚後回傢,我們在電梯碰到一起。我們之間很明確的存在著緊張和尷尬。阿揚一直在跟他譏哩呱啦,他也和阿揚說話,但我們甚至沒有互相對看一眼。」
「如果他再次對你強行親密行為...你喜歡嗎?」
她聳聳肩。
「你希望進展有多遠?」
「不很遠。」她若有所思地說:「我喜歡起碼的身體親密接觸,但我不認為我真的想要和他睡。」
「那麼有辦法去改善目前的局面。」
「怎麼做?」
我想過這個問題。然後我告訴美娜我的想法。她認為似乎可行,並說,在未來幾天內她會付諸行動。
我的船離開巴拿馬,朝向太平洋前進。有一段時間,衛星連接是再度斷斷續續。我們無法用Skype視訊通話。但偶爾會有足夠的連接,可以更新我的電子郵件收件箱。
最近的更新收到封電子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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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普拉卡:
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去試試你的辦法。在送走阿揚上校車之後,我去到大樓門口達拉坐著的地方。因為我走近,他扭過頭去。我走到他身邊,問他是否能有空時,幫我搬一些傢具。他帶著疑惑的表情望著我,說是的,等一會兒當班克回來後他會過去。
在接下來的半小時,我是很緊張。我不知道他是否會來,如果他來,他會做什麼。最後,門鈴響瞭。我去開門。達拉走進,他臉上掛著嚴肅的表情。
「你需要搬什麼傢具?」他問。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甚至沒有好好計劃過這招術。
我環顧四周,說:「嗯……讓我來看看。」
這時候,他可能已經意識到這是一計花招。他向前走瞭兩步,左手摟著我的腰,右手放在我的後腦勺,把我拉入懷抱。我被他迅速的動作弄的有點猝不及防,所以我的身體僵硬。
他也呆傻瞭,不知道他是否以為誤解我的信號。但後來我放松身體。他就開始吻我的臉頰,撫摸我裸後腰。
我的身體在被他的粗糙的男子氣概觸摸,和他的汗臭味下,感到一股突然沖出的快感浪潮通過我全身。
幾秒鐘後,我開始回親,吻他刺紮的臉頰。
他把我推向沙發,讓我坐下,繼續吻遍我的臉。
最後,他終於把他的嘴唇壓在我的上面,開始吻我。
我的嘴唇,饑渴於任何形式的接觸,當磨蹭到他尼泊爾的薄嘴唇時,喜悅著顫抖。
他的右手開始朝我的胸部撫摸,但我對此還未準備好。我用手抓住他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他很尊重我的意願,並沒有嘗試任何愛撫我的私密部分。
接吻幾分鐘後,我們都已經喘不過氣來。這整個時間我都一直緊緊閉著我的眼睛。我終於睜開,看著他的眼睛。他停止接吻,在他的臉上現出勝利的樣子。他笑瞭,然後又再度開始吻我。
我的手緊緊地摟抱他結實消瘦的肩膀。他的身體,他的神態,他的技術,他的氣味,是如此的跟你很不一樣。在這錯誤的境況下我開始逐漸激起情欲。最後警鐘在我的腦裡響起,我不應該進展過快。所以,我停止接吻,身體向後傾開。
達拉看著我,臉上露出瞭笑容。然後,他溜到瞭地板上。他把我的涼鞋一次一隻輕輕脫掉。然後他抬起瞭我的腳,並開始吮吸我的大腳趾。我不知道為什麼,普拉卡,但感覺這麼舒服。
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鐘,他親蜜地舔遍我所有的腳趾,按摩我的小腿。我不得不加強自我控制不要隨他陷溺在裡面。
後來,他的電話響瞭。這是班克找他,需要他幫忙處理一些事。達拉不情願的起身,親吻我的嘴唇,一句話也沒說離開瞭。
一個小時後他回來瞭,我們花瞭十五多分鐘,在沙發上像青少年般親熱。再次,他想要觸摸我的乳房,我再次推開他的手。
「好瞭,你應該離去不然會讓人起疑。」我最後說到。
「照你說的,夫人。」
我在他走後關上瞭門,坐在沙發上,對身體接觸的感覺很滿足。
我希望你不會生氣。
我愛你 美娜XOXO
我讀瞭電子郵件四次,感覺越來越欲火上湧。我試圖想像,瘦小的尼泊爾人正在我自己的客廳裡,在我自己的沙發上與我的老婆親熱。這是我促成的一個美妙的墮落事情。
*** *** ***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的船又航行在電訊暗區裡。當到達我終於可以連接上網的區域,我很失望地看到沒有美娜的新電子郵件。我登錄到Skype裡呼叫她,但沒有反應。在印度現在是在半夜中,她很可能是睡著瞭。
我的腦海裡不停地幻想,從上次收到電子郵件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的各種情景。又過瞭一個星期後,我才找到機會跟美娜交談。
這一次是在手機上。
「跟達拉發展到什麼地步瞭?」我急切地問。
「這就是你關心的嗎?沒有關於你兒子的問題嗎?」美娜咯咯地笑起來。
「來說吧!不要兜我玩!」
「好,好,你想要知道什麼?」
「從你發送電子郵件後發生過什麼事?你已和他上床瞭嗎?」
「沒有!」美娜強調說。
「你有這樣一顆骯臟的心!」
「然後呢?」
「其實,事情已經有點冷卻下來瞭。」
「你是什麼意思?」
「他變得過於貪求。在我寫給你電子郵件之後,每當他能有空時,他就潛進我房裡,我們就會親熱,但他的手開始更頻繁地到處撫摸。有一次,我把他的手從我的乳房移開,他生氣地把手放回去。然後我們有一些爭辯。」
「一個爭辯?」
「是的,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發怒,說他不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少年,隻要有親吻和擁抱就高興。他是一個精力充沛的熱血男人有更多需求。我反駁說我是一個已婚的女人已經越軌跟他過分親昵,他應該安份,不要太傲慢自大。他很生氣,並怒氣沖沖地離開。」
「哇!他有沒有爬回來?」
「其實……我做瞭一件愚蠢的事。我應該讓他屈服地爬回來。但我已經太沉迷於他的觸摸,我屈服瞭,兩天後,我打他的手機,要求他來見我」。
「所以?」
「……」
「怎麼樣?」
「給你說這事真令我難為情。從我的認輸,他就知道,我已經默許同意他的要求瞭。所以當他開始愛撫我的乳房,嗯…對不起…我讓他瞭。」
「我想你真的喜歡他的親吻,是吧?」
「還好。我的意思是,他不像你是一個很棒的接吻專傢。但他有薄薄的嘴唇,他口水很多,他的舌頭一直在快速的亂攪。我隻是渴望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感覺他貼近我的溫暖的皮膚,而不是實際的接吻。」
「於是,他已迫不及待含你的奶頭瞭?」
「普拉卡,話說的這麼低俗!但是,是的,他隔著我的上衣大力撫摸我的乳房,不斷評論它們又大又軟,他甚至掀開我的紗麗披肩以獲得更好的接觸。」
「你讓他嗎?」
「這似乎很實用。當他愛撫我的乳房,開始親吻我的脖子,我發現自己情欲越來越更加興奮。我的呼吸變急促,我的脈搏加快,我……其實我覺得自己下面那裡越來越濕潤。」
「於是,他操你瞭嗎?」
「沒沒沒沒有!」她喊叫出來。「你的心思就是那麼粗俗!」
「然後呢?」
「他開始解我的上衣。我想阻止他,但他的嘴唇和胡須在我的脖子上感覺真舒服,加上他的積極主動愛撫我的乳房的也有效果。讓我沒有足夠的意志力來做到阻止他這一點。」
「所以他看到你的乳頭瞭?」
「是的。」我能聽出她帶羞恥的聲音。
「之後,他解開瞭我的上衣,從我的胸罩裡拉出我的乳房。然後用他的手指開始彈捏我的乳頭,同時繼續在我的脖子上濕吻。五分鐘後,我內部的警鐘響瞭,我攔住瞭他。他很高興已經取得瞭進展,他停瞭下來。」
「這就是你所謂的冷卻下來?」我笑著問。
「我正要說到那部分。」她嘖嘖兩聲說。
「基本上,我犯瞭一個錯誤,順從他的要求,在幾次會面玩弄我的乳房後,他的手開始往我的腰下撫摸。我攔住瞭他。然後,我們有第二次爭辯。這是兩天前。僵局還在繼續。」
「唔……還有…你已經裸露著上身和另一名男子一起。這是一大步。」
「對不起!我沒有裸露上身。我總是穿著上衣和胸罩。他們隻是…被解開,移到一邊。」
「哈哈,這有大不同。」
「反正,這是就事論事。」我們都沉默瞭幾秒鐘。
「你有多常手淫?」我問美娜。
「普拉卡!」她大聲說。
「來吧,別告訴我這一切隻有親熱撫摸。我相信在每一次碰面後,你會常取悅自己。」
「好吧,好…大約一天四到五次,每次在他離開之後。」
「你隻是玩弄你的陰蒂或者你自己給陰戶指愛?」
「閉嘴!那是太多細節!就算是我的丈夫。」
我隨她去。我問另一個一直在我腦海裡的問題。
「你們在一起時……他會硬嗎?」
「呵呵,是的。」
「你能感覺到?」
「是的,常貼著我的大腿或我的屁股上磨蹭。」
「是不是很大?」
「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掏出來。」
「你好奇嗎?」
「不!」她回答有一點快。
「說吧!」
「好吧,有一點,但我甚至不想走到那一步。我認為現在能親吻腰部以上就好瞭。」
「你有愛撫他的身體嗎?」
「近幾次,是的。我打開他的襯衫,用手摸遍他結實的胸部肌肉。他有很不錯的胸肌。」
「那麼,在你心裡,下一步要做什麼?」
「目前,已是我願意進展的最大限度。我已經讓這個傢夥隨心所欲搓捏我的乳房。我想他應該感激,而不是欲求。」
「很公平,但你知道任何男人都想要什麼。」
「是啊,我現在是為你保留,等你回來。」她說著,吻瞭下電話。
「好瞭,祝你的僵局好運。我希望他會屈服。」
接下來我們談論其他的日常生活事情。
*** *** ***
「哦,是的,就是這樣。是的……再快點,喔……呀……!」
貝拉,一個年輕的夏威夷人,每當我們船泊在檀香山時,我常跟她勾搭在一起,她是一個很會叫床的情人。
當我用力耕掘她的蜜穴,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已經折騰瞭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是那一天的第三次。
「啊……對!」她經由她的喊叫讓另一個強烈的高潮通過。
一旦她停止瞭扭動,我拔出我還尚硬翹的肉棒,脫下避孕套。
「你不打算完成?」她用手指撥過頭發問,我看著嬌小的美女,渾身淋漓的,趴在旅館的床上。
「我有一個約會。要上Skype網絡視訊電話。」
我說著套上內衣,等待我的勃起消退。貝拉臉上帶著疑惑看著我。
「今天你是怎麼瞭,普拉卡?你看起來就像心不在焉。每當我們做愛你會閉上眼睛,你隻是……我不知道……你似乎不一樣。」
「隻是些工作的雜事。」我聳聳肩。
我怎麼能告訴她,我的心思一直在美娜和達拉正在發生的事情上。每一刻醒來,甚至當我正在和像貝拉一樣美麗的女人性愛時,我的心不能停止思索關於已經發生和下次可能會發生的事件。我很矛盾。貝拉領會,穿好衣服離開瞭。
我終於登錄到Skype,等待美娜出現。從我們上次交談,到現在已經又過去三天。我盯著屏幕上的Skype約十分鐘,美娜終於登錄,晚於我們預定的時間。我立即撥通瞭她。
一旦她的臉進到視線,我立刻說:「嘿,親愛的!」。
「嗨。」她顯得有點沮喪。
「所以他屈服瞭?」
「不完全是。它…它變得有點復雜。」
「怎麼說?」
「嗯,他不太屈服。每當我們互相經過我們隻是給對方一付冷漠不關心的樣子。他沒接近我,我也沒接近他。但我猜對此他會決定要做些什麼,兩天前當我從校車上接阿揚後回來,我看到瞭達拉站在他的小崗哨旁和薇娜說話。」
「薇娜?同一個人她……」
「是的,就是那個晚上,他上過的同一個女傭,他們都面帶微笑,她傻笑,我可以看出,有一些調情在他們之間。當我走進大門,達拉看著我並給瞭我一個嘲諷意味的笑容,彷佛在說,如果你不配合,我還有其他的選擇。然後,他扭過頭去,又再跟薇娜聊天。我帶阿揚進瞭電梯,上瞭樓,開始溫牛奶給他喝,打開電視讓他看。當我做完瞭,我溜出到陽臺上,檢視大樓入口,看到達拉和薇娜還在那說話。達拉瞟瞭我一眼又看往別處,所以他知道我是在陽臺監視他們。」
「他想讓你吃醋。」我插話。
「我想也是。」
「那他達到瞭目的嗎?」
美娜在回答前沉默一段時間。
「差不多。我知道我對他和她說話是沒有權利去霸占或嫉妒。其實他們在一起,早在我開始……與他之前,還一直持續著。但仍然困擾著我。我期望他爬回我身邊。但在這裡,他卻和這別的女人。」
「如果她之前早已跟他勾搭在一起,你不也是別的女人嗎?」
「閉嘴!」美娜撅著嘴。
「不管怎麼樣,我給瞭阿揚牛奶和三明治。然後再出去陽臺。在那裡我看見薇娜從達拉那走開。然後,她轉過身,舉起一隻手掌呈現出五個手指。達拉點點頭。她走進大樓。一旦她離開,達拉抬頭看著我,揮揮手。他有一串大樓鑰匙在他手裡。我隻有轉身走開瞭。我又回到屋裡,和阿揚一起看電視,到他午睡的時間,所以我把他放上床,大約十五分鐘後,然後再次走到陽臺。」
「嗯。」我是很好奇,想聽聽會進展到那裡。
「在陽臺上,我看到瞭達拉不在附近。班克正坐在守門人的椅子上。我看瞭看大樓的院子的周圍,但到處沒有看到達拉,也沒有看到薇娜。所以我就有點懷疑。」
「他們又在樓頂上做!」我驚呼。
「噓!讓我照我的次序說。」美娜搶著說。
「是的,我也想到同樣的事情。所以我開始走上樓梯到樓頂。果然,樓頂門半開著,我走進,但沒聽到任何聲音,所以我穿過樓頂朝後面我上次看到他們的水塔去。當我走近,我開始聽到一些低沉的噪音咕嘟咕嘟地,當我最後經過轉角,我看到瞭。」
「你看到瞭什麼?」
「在光天化日之下,達拉斜靠在墻上。而薇娜是在他的面前,蹲著,他的器官在她嘴裡,她的莎爾瓦寬松長褲被揉成一團繞在她的腳踝。」
「哇!你怎麼辦?」
「我……老實說……我感到一陣憤怒。我氣的大喊…這裡是怎麼回事?薇娜發現到瞭我,她喊出一個尖銳的叫聲。她驚慌的看著我和達拉。然後,她拉起她的莎爾瓦寬松長褲,就經過我跑走,看上去很害怕。我看著她沖過樓頂朝門跑出去。」
「達拉沒有跟著她?」
「沒有,他隻是站在那裡,他的陰莖直直的伸出,他的褲子在他的腳踝,但他的襯衫還穿著。我抬頭看著他的臉之前忍不住瞟一眼他的陰莖……」
「他的陰莖怎麼樣?」
「你是什麼意思?」
「大?小?粗?細?」
「還可以。」美娜支吾回答。
「比我的大?」我問。
我大約是六英寸,從來沒有被抱怨過。
「沒你的長,但比較粗,先不談這一點。達拉有一個非常懊惱的表情在他的臉上,他沒有設法去拉起他的褲子。隻是站在那裡瞪著我,我瞪回去。最後他說:」夫人,你有什麼問題?你說不要,所以我不打擾你。現在,即使有別的女人願意,你也要破壞我嗎?「我回答說:」達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樓頂上,做這樣的事情,這是不恰當的。「他說:」想想我們曾經做的,恰當與否,就是你一個人說瞭才算。「他終於拉起他的褲子,開始朝我走來。」
「他有收起他的雞巴嗎?」
「沒,它仍然從他的拉煉中伸出來。」
「勾引!」我偷笑。
美娜忽略我的調侃,繼續道:「然後他對我說:」夫人,你是在吃醋。「我笑著說:」胡說?不要這樣自我膨脹。「雖然在內心,我承認他有一點道理,他僅僅站在離我一尺遠,他勃起的陰莖懸在我們之間,我不由得再看一眼。這是我們結婚後,除瞭你的以外,我看到的第一條陰莖,我的天性好奇。達拉註意到我在看它,他說:」夫人,你為什麼不幫我弄出?你對你腰以下的什麼都很小心翼翼,但我沒那麼害羞。「我看著他的眼睛,厲聲道:」閉嘴!「這時候,他強行把我推靠在水塔。」
「什麼?????他對你動粗?」
「不是,也不算是動粗。跟從前他慣於顯示他稍微主動的行為沒有什麼不同。他推我背靠著,開始親吻我的脖子。」
「他的雞巴還伸在外?」
「是的。」
「你有推開他嗎?」
「老實說,我是沒盡全力。我一直渴望一些男性接觸,所以分開這麼多天後,他溫暖的身體和嘴唇感覺很好,但我還是在意他濕瘩瘩勃起的陰莖摩擦著我的大腿。他開始吻我嘴唇,低聲說:」如果你想,你可以觸摸它「」
「哇!你做瞭?」
「是的。」她羞紅瞭臉說。
「你給他口交?」我有點不滿問到。
畢竟有很長的日子來美娜沒有給過我口交。在我們的婚姻的初期我曾要求過,她隻好乖乖做,但很明顯她不喜歡,所以我從不強迫她。至少我可以從其他女孩那得到足夠她沒有提供的口交。
「別發火!」美娜說。
「我隻是……摸瞭摸,感覺一下。」
「隻有幾秒鐘左右?」
「是的。」她急忙說,然後想瞭一想補充道:「不……幾分鐘。在我們親吻中,他告訴我,用我的手指環繞握住它,而我照做。我用手來回動。從薇娜的口水感覺很潮濕黏糊。但是相當粗。對我是有點困難,即使我用手指去握也差不多隻能握住一半左右。」
「所以,你幫他打手槍?」
「不完全是。」
「那是?」
「嗯……這是有點復雜的難以啟口。我們擁抱和親吻,我的手握住他的器官幾分鐘,當我們倆聽見門被打開和關閉的聲音。我們立即相互分開。我在紗麗上抹幹我的手,他開始把他的器官塞回到他的褲子裡。」
「糟,會是誰?我們的鄰居?」
「更糟,是班克,另一個守門人。」
「嗯,哦!」
「當他接近我們,達拉已經拉上褲子拉煉,但他的勃起還是顯而易見的。班克走到的水塔附近說:」達拉,薇娜剛剛告訴我,你……「然後他話說到一半停住,他看見瞭我不知所措。」
「你認為,他猜你和達拉是在親熱?」
「那是肯定的。因為他顯得很為難為情。我看到他投來目光看著我蓬亂的紗麗披肩部分,然後我看到他註視我的大腿,皺瞭一下眉頭。我順著他的目光,並意識到有一塊深色液體的污點在我的淡藍色紗麗上,達拉的器官曾在那裡貼著磨蹭。我認為他不需要很長的時間就可把兩者合而為一。」
「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諷刺的是,我發現自己就像薇娜那樣跑出樓頂。」
「哈哈哈哈哈。」
「別笑!這不好笑!」
「好,好,對不起。」
所以,我的妻子又邁瞭一大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樓頂上,在被我們守門人親吻及觸摸時,撫摸他的雞巴。
然後這行為又被另一個守門人活逮。
*** *** ***
「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我問。
「我沖瞭下來到我們樓層。阿揚還在睡覺,我洗手,換下有污跡的紗麗。這就是當門鈴響起,我去開門,是達拉和在他身後的班克。我隻打開條門縫,問達拉他想要幹什麼。他傻笑,說難道我們不應該完成我們已經開始的。我隻是用力把門關上。我真的被發生瞭的事嚇住瞭。」
「可以理解。」
「第二天當我正在送阿揚上校車,達拉和班克都站在門口。達拉在他的臉上得意的表情和班克抑制的笑容。我認為達拉已告訴他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也許也有告訴那女傭薇娜。有瞭這些那麼多人都知道,你知道謠言是如何輾轉傳播的。我很擔心我的名譽將永遠被敗壞瞭。」
「是嗎?那麼你是不再繼續瞭?」我的感覺是很矛盾。
一方面,她所描述的場景似乎大大滿足我的變態怪癖。
在另一方面,關起門來秘密做這樣的事這是沒問題,但是,如果這種消息傳播散佈,實際上,將會產生許多問題。
「我仍然感到有點。但後來達拉來到我們的地方,向我保證,班克已經答應閉緊嘴巴。而且,他沒有告訴女傭任何事,我還是很緊張和擔心。所以當他抱住瞭我,擁我入懷,感覺安心。我和他坐在沙發上,他吻我,撫摸我,並讓我安靜下來。」
「我猜,他會藉機更進一步撈過界。」
「你怎麼知道?」
「呵呵,不是吹牛,我已經誘惑過足夠多的女人去知道,在她們感到脆弱與緊張的此刻,他們最迫切渴望的是身體的安慰。」
「嗯,我不像你樣那麼淫亂。」美娜反駁。
「好,好,那麼接下來發生瞭什麼?」
「我穿瞭莎爾瓦寬松長褲及庫爾塔寬松長罩衫。當我們接吻,親熱時,他脫下我的長罩衫,我讓他。幾分鐘後,他解開我的胸罩,我第一次完全赤裸上身,在他的懷裡。他到處咬和捏我的乳房,使得痕記遍佈在上面。」
「真的嗎?給我看看!」美娜退下瞭她的紗麗披肩,打開她的上衣。
果然,有十幾個環狀吻痕遍佈在她的大乳房上。守門人真的已從中取得充份的樂趣。我想像她赤裸著上身在瘦小老男人的懷裡,讓她胸部被襲擊的畫面。她開始想扣回上衣,但我要她保持敞開。
「一些亂七八糟的登徒子在上面留下瞭淫跡。難道你的丈夫不能隻是在一個網路攝影機前看看嗎?」
「好吧,但感覺怪怪的。」美娜抱怨。
「那麼,還有沒有更多要說?」
「是的。」她嘆瞭口氣。
「過瞭一會兒,他迅速用手解開瞭我的莎爾瓦寬松長褲上的繩結。這太過分瞭。我推開他的手。他抱怨說為什麼我這麼害羞。我告訴他,他需要尊重我的步調,我們一來一回爭辯,他的手放在我寬松長褲的腰部,我的手則壓在他的手上。最後,他提出一個妥協。我應該用我的手」完成我昨天已經開始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給他打手槍?」
「是啊。」她臉紅瞭。
「你做瞭嗎?」她沉默紅著的臉給出瞭答案。
我盯著我的妻子,羞赧臉紅的坐在那裡,她的胸部佈滿瞭吻痕。
在短短幾個星期裡,她由曾經是端莊放不開的傢庭主婦,已改變瞭多少。
她又開始敘述:「他掏出他的雞雞……」
我註意到,她第一次用這個詞,「……是很硬和有點流精。我用手指握繞著它,開始握拳上下抽擼,而他也堅守我們的協議,專心在親吻我,並玩捏我的胸部。過瞭一會兒,我的右手累瞭,所以我切換到左手,十分鐘左右後,他說已經快到瞭。他推開瞭我的手,並開始自己擼。」
「等等……他射在哪裡?在我們的沙發?在地板上?」
「沒有。」她害羞地回答。
「在我的乳房上。」
「哇!你讓他嗎?」
「這不是像我想要。我預計他會噴在地板上,但在最後一刻,他瞄準瞭我的胸部……」她太害羞去說完整句。
所以我的妻子的胸部已經覆蓋瞭不隻是吻痕,還有我們守門人的精液!得知這,我的雞巴是硬如巖石。
「我並不高興,我朝他吼叫,我本能地用手抹瞭抹粘糊糊的東西。他隻是笑。我警告他不可再這樣做瞭,當我站起身來,欲去浴室清理…。哦…天啊,真尷尬。」
「什麼?」
「我忘記瞭達拉解開瞭我莎爾瓦長褲的繩結,而且我沒有再綁回去。所以,一當我站起身,松的長褲在重力下脫落在我的腳踝邊一團。我發現自己隻穿著我的內褲站在那裡,我的屁股就在他的面前。」
「操!難道他……」
「別打岔,不,沒有……像這樣更過份的事。他開心地咯咯笑,並立刻把手放在我隔著內褲的臀部上。我告訴他放開手,我彎下腰撿起我莎爾瓦寬松長褲。這讓我的屁股更推向貼近他。正當我拉起莎爾瓦寬松長褲,他迅速伸出一隻手到我的內褲後面,拉下來。他……他終於看到我裸露的屁股。」
「然後呢?」
「我終於甩脫他,走開,拉起我的內褲和莎爾瓦寬松長褲跑到浴室。但是很尷尬。這傢夥現在已經看到瞭我大部分赤裸的身體。」
我發覺在美娜的描述裡夾雜著一絲被凌辱的性亢奮。我懷疑她喜歡發生的事,並樂於告訴我這些事。
*** *** ***
我盯著屏幕上,美娜坐在那裡,她佈滿吻痕標記的胸部上下起伏著暴露在那裡。
「你剛才在告訴我這一切也使你情欲高漲,是不是?」她點點頭。
「但我不知道在實際的情況下你的情欲到底有多亢奮。」
「沒有這麼多。」她搖搖頭。
「是啊,沒錯!」
「說真的!當事情發生時,跟隨著身體上的親密接觸而來的肯定是有性快感,但對發生的事也有罪惡和羞愧。不用提面對達拉自然而然的性需求。剛開始時,他是付出很多溫柔和尊重的一個人。隨著日子的進展,他已經變得越來越放肆和自大。雖然……」
「是嗎?」
「如果我是完全誠實的,在被一個卑微的守門人當作一個性玩物,我會覺得有點變態的吸引力。但同樣這些事,如果是跟在派對上纏我的迪內希這樣的傢夥,我不認為我會喜愛。」
「美娜,你知道為什麼?很好笑,你提到這一點,我也有類似的感覺。」
「你怎麼說?」
我停頓瞭片刻,整理我的想法。
「當這件事情開始時,你提到的這點……理論上你和別人胡搞,對我是沒問題,但在現實中,我面對它是有些困難。這是真的。但這並不是因為你和一些其他的男人。讓我困擾的是,你是與一個最低工資亂七八糟的守門人做這一切,而不是跟我們相等階層的一些人。也許這是印度傳統對下層階級的偏見。但過去這段時間,這個想法實際上也已經開始讓我情欲亢奮瞭。」
「什麼?你對我在做的什麼也會引起性快感?」她驚訝地問。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性快感本身,我隻是…從這禁忌得到刺激和性亢奮。就在今天,我是跟一個女人,而在我操她整個時間,我都在想像你和達拉。」
美娜做瞭一個怪相說,「這是……奇怪。所以不像是我有些不情願,但又非得裝著若無其事的,忍受你睡其他女人的事實……你的情緒,非但不是不情願,反而是很積極?」
「最初,理論上是漠不關心。到現在,當我已知道瞭越來越多關於發生的事,我已經真的陷到裡面瞭。」
美娜盯著我最後說:「我不確定像我是被這嚇到,還是我該感謝。」
「我也不確定。」
我們倆都沉默瞭一陣。
「考慮事情已經進展到這地步瞭,在你心中的下一步是什麼?」我終於問。
「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傢夥很明顯地一直在撈過你的界限。你願意進展到多遠?吮吸他的雞巴?實際和他性交?」
對這樣的建議,這是第一次,美娜沒有畏縮或臉紅,但看上去若有所思。
「老實說,我不知道。我感覺我已足夠動情到去做這些。不過,我也有道德和禮教的意識。更實際點,我是一個妻子和一個母親。這不是一個容易下的決定。」
「嗯……讓我換種方式。假設你是單身,沒有孩子,處在同樣的情況。你會進展得更遠嗎?」
她聳聳肩。
「也許吧。我的意思是……直到最近,我從來沒有想過在性的領域,有些東西可以給我這樣強烈的快感。」
「哎呀,謝謝!」我諷刺地說。
「不不不!」美娜體會到她所說的含意。
「我不是說和你做愛不爽。是相當不錯,我喜愛它。隻是我的……眼界變瞭,我以前甚至不知道這些存在。在我成長的傢庭和社會總是抑制女性的性欲。」
「這是實在。」
「因此,在一個沒有後果的理想世界,誰知道我可以進展有多遠,進展會有多快,但我確實是活在有後果的世界。」
「嗯。」
「所以要回答你的問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截至目前,我深信,我不想再跨越任何進一步的界限。但早些時候我也深信,我確實不要跨越這些先前的界限。」
「順其自然。」
「正是。」
「我隻要求你要小心。」
「當然。」她說:「無論如何,我該上床去睡覺瞭。」
「等一下,在你離開之前。」我叫住瞭她。
「明天我們將要離開檀香山。直到菲律賓沒有可靠的Skype連線。另外,這陣有很多雙班等我去值,這將會去掉一個星期,但我們偶而會有衛星訊號覆蓋,隻能更新我們的電子郵件。」
「好的。」
「所以答應我這一點。你每天都會給我發封詳細電子郵件,描述發生的一切事情。就像你上封寫的一樣。」
「好,我答應。」
「我愛你。」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