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轉帳兩千萬與上一次的七億相比相差幾十倍,但劉行長還是親自為我辦理。因他剛從副行長升為正行長,凡事表現積極,至少得做做樣子贏得口碑。
“多謝劉行長親自為我辦理業務,讓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我道謝。
劉行長滿臉堆笑:“不客氣,李總裁與貴公司都是我們的老客戶瞭,以後有什麼意見和需要盡管提。”
這是我第一認真觀察劉行長,看起來幹練、睿智、文質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級知識分子,不像好色變態之徒。不過看他的樣子有五十歲瞭,她的老婆孟姍姍估計不會低於四十。雖然我喜歡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幾個能像姨媽和郭泳嫻這般風采?會不會是聶小敏故意吹噓,其實孟姍姍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大肥婆呢?
帶著疑問,我向華夏銀行的營業大廳走去,看見一位服務小姐,我順便打聽一下聶小敏,她禮貌一指:“聶小敏在VIP室。”
“先生……要辦理什麼業務?”
沒想到我突然而至,聶小敏一驚一詫,小臉微紅。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詢問道:“能不能幫我算算三億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這邊請。”
聶小敏站起來,指引我走向舒適的休息室,流暢的肢體語言顯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質。
“怎麼來瞭?真的是來辦理業務?”
寂靜的VIP大戶室裡,聶小敏神采飛揚地為我斟上一杯水,她認為我根本沒有三億存款的業務。
“剛剛找你們劉行長轉瞭一筆錢,順道過來看看你。”
我不經意間把目光掃向一雙修長又穿著絲襪的大腿,是黑色的,繃得很緊。
“轉多少?”
聶小敏優雅地屈起一條長腿,不丁不八、腳尖著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兩千萬。”
聶小敏莞爾一笑:“這麼少他也幫你處理啊?”
“我是老顧客瞭嘛。”
我悠閑地靠在軟皮沙發上,欣賞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過瞭,大傢真的可以認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很懷疑。
“咯咯……也是,有沒有見到他老婆?”
聶小敏有些嬰兒肥,一笑就看見雙層下巴,我覺得挺好看的。
“我剛才還在納悶,這劉行長五十多歲瞭,那他老婆……”
見我臉有難色,聶小敏很快反應過來,說:“我把孟姍姍的資料給美琪瞭,你還不知道嗎?”
“這兩天很忙,很難看到她。”
聶小敏急道:“孟姍姍今年才二十八歲,是劉行長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瞭。不打擾你工作瞭,改天約你們喝酒。”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發不可收拾,我可不願意讓孫傢齊恨我。
聶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約孟姍姍出來,我們一起喝酒。”
我聽出聶小敏言下之意,雖然答應她勾引孟姍姍,但總覺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猶豫道:“很急呀?”
聶小敏用力點點頭:“是啊,緊急情況、迫在眉睫,你總不希望你公司員工的老婆給別人羞辱吧?”
一股正氣油然而升,我挺瞭胸膛說:“那當然。”
聶小敏嬌滴滴道:“一切拜托瞭。”
我忍不住又囉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聶小敏氣死瞭:“難道我會騙你?”
我呵呵一笑剛想致歉,突然大戶室外傳來黃鶯般的聲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IP室。”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我眼前一花,從VIP室外飄進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來你在這!過去一下,先幫飴虹珠寶公司的出納存一筆款子。”
聶小敏向我使瞭使眼神,為難道:“哎呀,姍姍姐,我正在招呼客戶呢。”
美女瞋怪:“過去,先過去。人傢存上千萬的,不是存十萬、八萬。”
我揮揮手,淡淡道:“小敏,你先過去吧。”
說著,眼睛故意瀏覽VIF室裡的宣傳海報,並沒有對這位腮暈潮紅、花容月貌的女子行註目禮。
“好的。”
聶小敏隻好點頭離去。
美少婦倒也識相,她張開櫻桃小嘴對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會兒小敏再過來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這裡可以隨意抽煙。”
我微微一笑,沉聲道:“我從不抽煙。沒事,女士優先,我的三億遲一點存也不會發臭。”
“嗯?三億!”
美少婦屁股輕扭剛想離去,聽我這麼一說,剎那間脹紅瞭臉。她本來就腮暈潮紅,這一下更紅得嬌艷,仿佛熟透的蘋果。
“是啊。”
我幹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閱讀,美少婦尷尬得手足無措。
我在心裡暗暗評分,這位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評價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沒猜錯,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標:孟姍姍。
“啊?小敏、小敏,你還是回來吧。”
孟姍姍叫喚時,人已到VIF室外。我暗暗好笑,對這位美得令人心顫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來。
不等聶小敏回來,我馬上離去,留下一個必然再見的引子。我相信,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會與我再見面。
華夏銀行外的草坪上,紅色法拉利安靜得就像一位處子,但我知道車裡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煩。果然,剛鉆進紅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對我發脾氣:“等好久瞭,這麼長時間,我喝瞭三瓶優酪乳,你得幫我出錢。”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邊,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還不滿意?”
我沒好氣的說。走出銀行的時候,我抽空打給小君,結果仍然是“該用戶已關機或者不在服務區內。”
葛玲玲是在撒嬌,沒想到我心情煩躁,碰瞭一個軟釘子。她沉默片刻,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我後悔不已,大罵自己是神經病,二話不說趕緊安慰她兼找面紙。
“你是不是嫌棄我瞭?”
葛玲玲哽咽著,滿臉酸楚。我心疼極瞭,急忙老實交代:“沒有,我喜歡還來不及,怎會嫌棄你呢?剛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機關兩天瞭。我好擔心,說話比較過分瞭點,你別……”
“噗哧。”
沒等我把話說完,葛玲玲破涕為笑:“真是一個笨蛋,我和楚蕙還說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裡。”
“在哪裡?”
我大吃一驚。
葛玲玲越笑越燦爛:“在楚蕙傢。昨晚楚蕙跟你說不知道小君的行蹤時,你不覺得奇怪嗎?她這麼喜歡小君,她會不著急嗎?你打電話給楚蕙的時候,小君就在她身邊。”
我恍然大悟:“對對對,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楚蕙一點都不著急,原來小君就在你們那裡。唉,不早說,急死我瞭。”
“小君說瞭,她就是要你急,誰叫你老欺負她。”
葛玲玲抿嘴一笑,淚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見猶憐。
不過我想瞭想,輕松下來的心又繃緊起來:“真奇怪。”
葛玲玲覺得莫名其妙的問:“什麼奇怪?”
我很嚴肅地問道:“玲玲,你還記得上次遇見的小君的那位同學嗎?”
葛玲玲頷首:“記得,很漂亮,有點像混血兒……”
我滿腹狐疑:“對,她昨晚告訴我說小君睡著瞭,今天會派人送小君回來。你說奇怪不奇怪?難道小君會分身?”
“怎麼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鐘都沒離開我們。”
葛玲玲撇撇小嘴。發動引擎,法拉利飛馳而去,車後揚起一片塵土。
我覺得喬若塵真夠陰險狠毒,她一定對我和小君懷恨在心,所以故意這樣說,故意讓我們疏忽。如果小君出瞭什麼意外,我們還蒙在鼓裡。真可怕,我以後絕不能讓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雖然不是笨蛋,但萬萬不及喬若塵的狠毒心思。
想到這,我更加擔心小君離開我身邊。要是她去參加選美,隻怕她獲得冠軍回來,我已思念成疾見上帝去瞭。
“你們真的讓她參加選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還想反對嗎?小君問過她媽媽瞭,她媽媽全力支持。”
“啊?”
一盆冷水當頭淋下。
“她媽媽今天就從外地回傢,小君說她不怕你瞭。”
葛玲玲興高采烈,好象參加選美是她自己一樣。不過說回來,小君隱隱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氣、她的臉型都與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麼時候怕過我?”
葛玲玲側身掃瞭我一眼,幽幽道:“別說沒有,有時候我還真覺得你有些可怕。”
我笑問:“那你覺得我愛你嗎?”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覺得。”
“那就證明一下。”
我把手伸過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遊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根部,手指觸到溫暖。
葛玲玲大羞,趕緊踩剎車:“好啦好啦,你愛我、你很愛我!別鬧啦,大維明天就回美國,他今天有很多事要辦,急著等賬戶解凍,我們就別……”
“哼,給你。”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遞過去,裡面除瞭有公司幫杜大維銀行賬戶出具的法律證明外,還有一張兩千萬現金的轉帳回執。
“咯咯,小氣男。”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嬌笑中重新啟動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情上我確實小心眼瞭,隻是嘴上仍然兇狠:“再說我小氣,我就在車裡把你衣服脫光光,把你的浪穴幹爛。”
“真奇怪,我怎麼會喜歡上你?”
葛玲玲白瞭我一眼。
“因為我屁股生瞭痔瘡,所以你才喜歡我,先送我去醫院吧。”
我沒好氣。
葛玲玲大笑。
我當然沒有痔瘡,隻不過找瞭一個去醫院探視姨媽的借口。唉,姨媽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著神經兮兮。
沒想到陶陶告訴我,姨媽已經出院瞭。
難以置信,姨媽真的回傢瞭。我從醫院趕回傢時,莊美琪正在為姨媽打針。“美琪,你多年不摸針筒還行不行?”
我心驚膽顫地看著莊美琪用酒精清洗註射器。姨媽不喜歡吊點滴,每當需要註射大劑量的藥劑時,一次性註射器的容量較小不能用,隻能用玻璃針筒;每次註射前後必然要清洗,苦瞭莊美琪。
“你要不要試試?”
莊美琪瞪我一眼,見她清洗針筒的動作嫻熟,我的擔憂似乎很多餘。
“媽,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住院瞭?”
我關切的問。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說。身體沒什麼大礙,骨頭上的傷不需要待在醫院裡,隻需長期調養就行。”
姨媽看上去一點都不像病人。
“嚴笛明天動手術,她的情況比媽嚴重很多。”
姨媽黯然:“我知道瞭。明天替我送一筆錢過去,雖然朱成普給過瞭,但那是她師父;我們給我們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點頭:“媽你放心,這我會安排。”
“嗯。”
姨媽露出安慰之色,她話題一轉:“這段時間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傢住,你就別多事。傢裡有美琪照顧我就行,你愛回不回都沒差,反正你總有落腳的地方。”
我微慍:“什麼叫愛回不回都沒差,這是我們傢,我當然愛回,何況照顧媽是我的本分。”
姨媽一愣,迷人的鳳眼微微上翹,小嘴抿瞭抿,欲笑還嗔:“我知你孝順啦!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別回傢,你回來反而不方便,聽話。”
我眼珠子轉瞭轉,從姨媽焦慮的眼神中察覺到她有隱情,也不再糾纏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傢。”
姨媽看瞭看莊美琪,很識趣道:“我要休息瞭,你們出去聊吧。”
莊美琪俏臉微紅,叮囑姨媽幾句後跟著我走出姨媽的臥室。
關上門,我抱住她問:“我媽的傷到底怎樣?”
莊美琪笑道:“沒事,有些內傷,肋骨裂瞭,需要靜養。平時動作稍微大一點會很疼,走動是可以,估計大小便和洗澡暫時很難自己完成。”
“難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裝很擔心,其實已明白姨媽為何不要我回傢,估計好強的姨媽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別人來幫忙。
莊美琪擰瞭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嗎?”
“好美琪,謝謝你,愛死你瞭。來,親一下。”
我心花怒放,親瞭她兩口,感覺心臟砰砰亂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臥室走去。
“哼,你老實跟我說,你有沒有碰過陶陶?”
莊美琪憤然問。
“陶陶是誰?”
我兩眼亂轉。
“你還裝。”
莊美琪揮動小粉拳。她是護士出身,手勁比別的女人強多瞭。我給她捶瞭幾拳已隱隱生疼,趕緊抱住她一同滾落到床上:“我是認識她,但沒碰過。我以我媽的身體健康起誓,絕對沒碰過陶陶。當然,將來的事誰能預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將莊美琪的潑婦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鬧,氣喘籲籲的莊美琪占盡上風。她騎上我龍體,兩隻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別碰陶陶,她很爛,醫院裡上至院長,下至各科室醫生都跟她搞過。當初我想離開醫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
“哦,什麼原因?”
我陡然緊張。
莊美琪道:“說來話長。簡單的說,她跟院長搞過之後,就來遊說我跟她一起墮落,我不願意,她又去遊說別的護士。我知道後嚇壞瞭,幹脆離開醫院。其實她沒惡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說她水性揚花不為過。聽說她跟很多病人也胡來。你跟別的女人胡來我沒辦法反對,但你千萬別跟陶陶上床,知道嗎?”
“知道瞭,我就跟莊美琪上床。你離開醫院有點可惜,我真想看你穿護士服的樣子,很想跟護士做愛。”
我可憐兮兮地撫摸莊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聖的護士服。
“你等等。”
莊美琪彈身而起,一溜煙跑出臥室。我尋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犒賞她。姨媽這段時間全由她來照顧,不但要照顧,還必須要照顧好。
脫下衣服,我靜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現一片白影,仔細一看,我張大嘴巴。莊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緊身護士服,頭戴護士帽,雙條修長大腿穿上白色絲襪。我胸口一緊,脫口驚呼:“哇!你怎會有護士服?”
莊美琪左擺右搖,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醫院拿給保護你姨媽的那些人穿的。由於你姨媽匆匆出院,這些東西都放在行李裡,我們一不小心全帶回來瞭,阿姨說改天讓我送回去。”
“別、別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沒有護士鞋。”
我撲通一下,跪在一條白絲襪長腿邊,手指劃過光亮柔滑絲質,竟能擦出奔騰的欲火。撩起護士服,我覺得奇怪白色絲襪裡沒有內褲,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烏黑。
“以前有,可是白佈鞋很難洗幹凈,醫院就不提倡瞭,既方便又節約。”
莊美琪靠過來,讓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無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莊美琪翩翩轉身,拉起護士服露出絲襪跟肉臀:“護士妹妹基本上個子小,一般護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點窄啦,還像護士嗎?”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咸腥的液體從我鼻子流出。
“你怎麼流鼻血瞭?”
莊美琪大驚。
“秋天空氣幹燥,加上做愛少……”
我左右開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臉上血跡縱橫像個大花貓,莊美琪咯咯嬌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還嫌少?”
“美琪。”
我站起來,挺著猙獰的巨物呻吟。
莊美琪兩眼發亮,小手飛舞,準確擒住巨物。把玩兩下,欣然蹲下,拋瞭兩道媚眼:“討厭,粗得這麼誇張,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護士小姐,你仔細幫我看看是不是患瞭海綿體腫脹綜合癥。”
毛孔疾張,我微閉雙眼,盡情忍受電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護士吮吸有聲,巧舌盤繞,絕對是一位很有愛心的醫務工作者。
“那該怎麼辦呢,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騷騷道:“打針,你要給我打針。”
我莫名其妙:“病人給護士打針?”
“是的。”
護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滾燙身體、遞上嬌艷紅唇。我貼上去,下體與靈魂接觸隻隔一層薄薄的絲物瞭。我嘗試去剝離,但護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雙腿間的絲物,撕裂一個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剛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烏黑。猙獰的巨物見狀,奮勇向前,碩大的雞蛋頭探進缺口,刺入烏叢中。
一聲嬌啼,既動聽且銷魂。
“中翰,門沒關。”
飛上雲端的莊美琪依然沒忘記提醒我。
“沒事,媽一定睡……睡著瞭。”
我眼角下意識掃向房門。一瞬間,我的心臟快要跳出嗓門,臥室門邊有一條人影閃過。沒眼花,肯定沒眼花,是一條人影。這屋子裡除瞭我和莊美琪,就隻剩下姨媽瞭,她閃得夠快,可惜還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媽沒受傷,我肯定無法察覺。
交媾不能停止,也無法停止,如此銷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烏叢的巨物氣勢雄厚,它與這位美嬌娘交手從未失敗過,這次也不例外。緊窄的肉穴抵擋片刻,已呈落敗的跡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吒風雲抽擊不斷。
我思緒急轉,一個邪惡的念頭驀然閃過,隨即獰笑著把意亂情迷的莊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讓莊美琪跪著,屁股朝向房門。身體一躍而上,巨物貼著莊美琪的美臀插入肉穴,這種後插式可以讓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歡這姿勢,不僅僅是因為可以插得更深,還因為這是動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勢。大象、河馬、野狗……幾乎所有的動物都用這個姿勢。
據說上一輩的國人受禮節荼毒,忌諱性愛,對後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媽那年代會不會對這種交媾姿勢反感?如果姨媽從來都沒有試過,今日姑且學習一下。等日後有機緣,我再親自手牽手、心連心地給她指點,但願門外偷窺的姨媽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瞭,我喜歡你這樣幹我。好舒服,太舒服瞭!老公,我愛你,你再插深一點,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語能助長情欲、挑逗神經,尤其莊美琪用銷魂的聲音說出來,哪怕是男人都會覺得臉紅心跳。我不知道姨媽聽瞭會是什麼感受,她會不會春情波動、心靈受沖擊呢?
“告訴我,美琪,我的東西夠粗嗎?”
我沉聲問著,弓起的小腹頻密拍擊肉臀“啪啪”亂響,紮實的馬步穩健有力,足以抵擋莊美琪的反擊。她吞吐得迅猛,紅腫的陰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痙攣瞭。
“很粗、很長。”
肉穴一夾一吃,莊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厲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厲害?”
這是我故意而問,我一直在等待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要姨媽知道,眼前的快樂就是忘掉過去,隻有忘掉過去,才能迎來新生。“嗚……怎麼問這個?”
莊美琪在猶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為什麼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應該引以為豪:“說,快說。”
“啊……是的,你比他更厲害。”
莊美琪沒有選擇,她不再猶豫,極度愉悅的高潮閃電般湮滅她的羞恥,她撲倒在床上歇斯底裡地呻吟、粗言穢語。
我身體壓上去,對著肉穴狂抽:“那你就應該忘記他,隨時給我幹,隨時給我操。”
莊美琪哭瞭:“是的,我早忘記他瞭。我現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嗚……真要命,這輩子唯一不後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獰笑:“算你會說話,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瞭,無情的哆樣也要瞭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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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幾個女人正跟著一位舞者扭動身體,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掛念的李香君。她學得很認真,遠遠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跡。楚蕙告訴我,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儀老師,楚蕙曾經跟她學過。
無庸置疑,楚蕙讓小君學儀態,就是為參加選美做好準備。
“你認為小君參加選美好不好?”
我吃驚於小君的全神貫註,她的一絲不茍我以前從未在她身上發現過。
楚蕙道:“如果隻是單純選美,我覺得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一次磨練。你看小君學得多認真,這比她整天窩在傢裡、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瞭。不過很多女孩參加選美是為瞭進入娛樂圈,這我就反對瞭。”
“楚蕙,我越來越喜歡你瞭。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像你這樣有姿色、有思想。”
我輕輕撫摸楚蕙的後腰,從她的脊椎到後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線。看似她有提臀,其實是錯覺,這完全是曲線的原因。唐依琳的身體也是這種強烈的S曲線,她和楚蕙一樣,一個學過舞蹈、一個學過儀態,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瞭我一眼。
“好瞭,我放心瞭,原諒你隱瞞小君的行蹤。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親眼所見,我終於放心的讓小君離開我的視線。
本想感謝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隱瞞,我心裡有氣,搭在她後腰的手微微使勁搔瞭一下。她身體敏感,“咯咯”一聲笑出來。那一群跳舞的人紛紛回頭張望,嚇得蜜糖美人轉身就跑,我跟著追上去。
逃離這傢座落在百越光百貨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楚蕙告訴我她在樓上有租一間房間,離內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個月前就開始接觸美姿美儀知識。
我大吃一驚,包括葛玲玲在內,她們三個美女密謀半個月的陰謀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謀殺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塊給野狗當點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