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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平起平坐

  姨媽臉色微變:“算瞭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我聽出來瞭,朱部長一定認識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讓我多瞭解我的父母?”

  我見機不可失,趕緊詢問。

  “咳。”

  朱成普幹咳一聲:“這要問問你姨媽的意思。”

  說著他轉向姨媽:“不過,我認為中翰應該知道。這隻是我個人的意見,至於月梅你怎麼想,我無權幹涉。”

  姨媽繃著臉,淡淡地對我說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長還有很多事要談。”

  姨媽不僅是我的姨媽,還是我的首長,她的話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然後再向朱成普告辭:“朱部長,我先撤瞭。”

  “嗯。”

  朱成普含笑點頭。

  ***    ***    ***    ***

  “找到小君瞭嗎?”

  電話裡,戴辛妮柔柔的聲音令我全身發軟,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到她身邊。

  “找到瞭。”

  我的回答也很溫柔。

  “那你還要過來嗎?”

  “我就在你傢樓下,要不要我買點消夜給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鍋糖進去。”

  一鍋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當兩步跨進電梯,按下六樓的按鍵。

  天啊,我多久沒來辛妮的住處瞭?想當初,我為瞭進她的香閨費盡心思,如今久久才來一次,我是不是冷落瞭佳人?我想不是,這裡的一切幾乎都沒變,我對戴辛妮的愛也沒變。

  “傻站在門口幹嘛,進來呀。”

  戴辛妮推開鐵門把我拉進屋子,柔和的燈光下,她美得無與倫比,微濕的頭發散發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兩件套粉色內衣透露著勾人的誘惑,她似乎又豐滿瞭些,沉甸甸的雙乳越加渾圓,微微隆起的小腹有瞭一道脂肪層,但看起來是如此完美。緊實的肉感能讓我亢奮,彈手的滑膩能令我抓狂。我硬瞭,硬得厲害。

  我吞瞭口唾沫,幹渴的不僅僅是咽喉,望著她雙腿間隱約的黑影,我的鼻血差點流出來:“辛妮,我一直很懷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內衣引誘我,卻死活不讓我進門的情景。”

  “噗哧。”

  戴辛妮鶯聲嬌笑,鵝蛋臉閃耀著滑膩似酥的光澤,細潤如脂的脖子轉瞭轉,嗔道:“還說呢!你設計捉弄我,騙走我內衣、恐嚇我,你肯定不知道一個處女不穿內褲有多難受。哼哼,現在我一想起來就很生氣。”

  “那你知道嗎,你那兩套內衣足足讓我自慰瞭二十七次,你害我損失多少白花花的東西。”

  雙臂環抱,我摸上肥美豐滿的肉臀。門沒關,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兩片花瓣似的紅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連續的嗎?”

  “連續二十七次我早成幹屍瞭。”

  我恨得牙癢癢,雙手轉戰到兩團碩大傲挺的乳房上。

  “咯咯……別吵,言言剛睡。”

  戴辛妮伸出嬌艷的小舌頭,輕輕在我嘴唇上塗抹一層唾液。這是什麼?新潮的挑逗?我有樣學樣,伸出舌頭在兩片花瓣似的紅唇上也舔瞭一圈。

  戴辛妮吃吃嬌笑,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嘗我的嘴唇,看看有沒有別的女人留下口紅。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蕩,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細如斯,決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頭好翹!夜深露重,你穿這麼少不怕著涼?”

  遊弋在細膩的肌膚上,所到之處仍然有處女的芳香。這是極品女人的特點,隻要沒生過孩子,極品女人的身體永遠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發上,媚眼如絲:“有你暖著,我怕什麼?”

  我低吼一聲,拿起一個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軟腰下,迫不及待地壓上去:“忍不住瞭,先幹一下再說。”

  戴辛妮分開雙腿,裝模作樣地拒絕:“哎呀,進我房間啦。”

  “在廳裡怕什麼?”

  我長驅直入,比穿衣服還自然。這種順暢的配合也隻有和她做愛時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際,突然一條曼妙的身影飄然而出。她穿過客廳,把房門關上:“有沒有搞錯,門都沒關,是不是打算讓整棟樓、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與戴辛妮愕然,一會兒戴辛妮才清醒過來,發出一聲高達一百三十分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來睡著瞭,被你們吵醒,現在不想睡瞭。我要看電視,你們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隨便。”

  章言言拿起電視遙控走到另一邊沙發坐下,打開電視機,旁若無人地欣賞起電視節目。

  我與戴辛妮面面相覷,不知道要繼續做下去還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願意拔出大肉棒,戴辛妮見狀附在我耳邊小聲說:“她希望我們回房做,我們偏偏在這裡弄,饞死她。”

  “很有見地。”

  我大喜過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們無所謂,我堂堂七尺男兒還怕羞嗎?不一會兒,整個客廳響瞭淫靡的呻吟聲,間或還有“滋滋”聲、“啪啪”聲。

  起初章言言還能鎮定自若,一個節目能看上三分鐘。漸漸地,她不停轉換電視頻道,每個節目停留的時間不超過十秒。戴辛妮適時的嬌喘、啼哭,猶如一道魔音鉆進章言言的耳朵裡。我發現她滿臉通紅、雙腿緊夾,眼光不時瞥過來。實在忍不住瞭,她憤然站起倒水,獨自一個人狂喝。五分鐘不到,她已喝瞭三杯水。

  此時的戴辛妮處於迷離狀態,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所有淫蕩的姿勢都任憑我擺佈,令一旁斜視的章言言也跟著呻吟。我得意至極,放開手腳對戴辛妮進行全方位的總攻。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裡犁出一片濕潤,粉紅的淫肉比血還紅,小腹脂肪上顫抖的韻律已經很明顯瞭。我抓住傲挺的雙乳極盡蹂躪,風一般的抽插速度無可匹敵。我的女神開始沉淪,腳趾塗有紅色指甲油的雙腿盤上我腰間,淫蕩蜜穴很下流地迎合著進進出出的大肉棒。哦,我的辛妮真夠淫蕩,她不顧一切而下流的迎來痙攣。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

  戴辛妮的歇斯底裡在我的意料之中,隻是她如此失態的歇斯底裡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噴出最後一股黏綢的愛液後,兩隻眼睛都不願意睜開。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肉棒站在戴辛妮面前,兩指捏瞭捏她的鼻子。等她張開櫻桃小嘴喘息,我的大肉棒一插而入,塞滿她的口腔。

  “撲通”一聲,章言言摔倒在地上。她已被我這強烈沖擊視覺神經的舉動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聲和戴辛妮一樣混濁。

  “怎麼瞭?言言。”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輕輕搖頭:“別過來、別過來……”

  我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章言言從地上抱起,回到沙發,將她與戴辛妮並排放著,嘴上關心道:“褲子都濕瞭,快換下來,不然會著涼。”

  “不換、不換。”

  章言言很不情願我脫她的睡衣。雖然她的睡衣沒有戴辛妮的精美,但同樣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內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體武器的話,會非常可怕。

  “你再不換,我就揍你。沒見過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見識一下。”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齒恐嚇。

  “言言,別怕他,他不敢揍你。”

  氣若遊絲的戴辛妮鼓動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轉,臉有難色:“萬一他敢怎麼辦?好吧,換就換。”

  我突然喜歡女人間的勾心鬥角,能如此順利脫掉章言言的褲子,戴辛妮功不可沒。我緊貼而上,大肉棒頂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帶。那裡確實很濕,即便不換褲子我也得擦一擦到處流淌的黏液。

  “啊,總裁,你不是說換褲子嗎?”

  章言言很矯揉造作地驚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瞥向我的胯間,卻又不想讓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亂不定。

  “擦幹瞭才換。”

  我把掌心覆蓋整個濕淋淋的陰部,拇指與食指搓揉著嫩嫩陰蒂。

  章言言問:“那你怎麼用手擦?”

  “我的手很幹燥。”

  “喔……那東西也是手嗎?”

  章言言的媚眼瞇到像一條小縫隙。

  我向戴辛妮瞥瞭一眼,壞笑道:“你問問辛妮是什麼?”

  沒等章言言問,戴辛妮吐出四個字:“不是東西。”

  我火大瞭,卻隻能把怒火發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慘叫連連:“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覺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難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漸漸恢復的戴辛妮看見瞭,她怒道:“笑什麼笑!如今一箭雙雕,你滿意啦。”

  “我純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憐。對不對,言言。”

  得到便宜還賣乖,是典型的無賴形象。我發現自己確實很無賴,既好色又無賴。大肉棒猛烈穿梭在溫暖的小穴裡,章言言得到滿足何嘗不是我賜給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憐。”

  章言言搖動身體,翻滾的乳浪擾亂我的視線。

  “我老公跟別的女人在我面前茍且,我更可憐。”

  戴辛妮說的是實情,她種下的苦果正在生根發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別的女人做愛完再跟我做愛,我更……更可憐。”

  “什麼?”

  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馬上拔槍而起,抱著戴辛妮滾落一旁,大肉棒一挺,馬上占據她的小穴,愛液猶足,我再次長驅直入。戴辛妮還想發脾氣,我十幾下勁力十足的敲擊,把戴辛妮的怒火壓制大半,耳裡又聽到熟悉的“喔喔”叫聲。

  章言言潸然淚下,長長睫毛擋不住那一抹淒涼,她一邊看著我和戴辛妮纏綿,一邊抽噎:“我有說錯嗎?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樂,打起圓場:“那也要有個先來後到、長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紀也比你大,你無論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為瞭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歡她用‘茍且’兩字,我們又不是狗。”

  好好的齊人之福搞成怨氣沖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見戴辛妮搖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樣子,我加快抽插頻率:“辛妮,這就是你的不對。我們茍且就算瞭,你怎能說人傢茍且呢?”

  “咯咯……你們才是茍且……哎喲,討厭,給你這樣多杵幾次一定會杵壞。”

  戴辛妮大聲浪叫,因為我拔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擊中花心。很少聽戴辛妮主動說淫蕩詞語,這“杵”字我很少聽到過。一聽之下,我覺得既淫蕩又新鮮,也跟著“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瞭?”

  我稍微停頓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這次就不要瞭,以後你要杵就杵言言這個小賤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一振:“辛妮姐,這可是你說的。你罵我賤人不要緊,罵我是狗我也不生氣,隻要以後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給你一根羽毛你就飛起來瞭?真是小賤人。”

  “中翰哥,你讓辛妮姐閉嘴。”

  章言言撒嬌。

  “你幹嘛不過來捂住她的嘴?”

  我吆喝著,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轟得浪水四濺、啼喘交連。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氣,小嘴被掩,她惱怒不已,腦袋瘋狂搖擺,微濕的秀發也飛舞起來,嘴上更是罵個不停。

  我靈光一閃,壞笑道:“用手哪能搗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動之下,頓時惡從膽邊生,咬瞭咬紅唇撲上去,用自己的小紅唇封住戴辛妮的櫻桃小嘴。怪瞭,戴辛妮初時還掙紮一番,爾後慢慢安靜下來。兩個女人唇舌糾纏,吮吸有聲。我一看,這哪是封嘴,簡直就是親嘴!我驚喜交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陣揉搓,她越加騷浪,嘴上吻得更起勁,手上還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嬌喘著,美目迷離,悄然全閉起來,陶醉在全方位的愛撫之中。旖旎氣氛濃烈得令人窒息,亢奮的肉棒迅猛磨刮嬌艷陰唇。戴辛妮突然繃緊上身,機械性的搖動下體,“嗯啊”聲急促而紊亂。章言言似乎意識到什麼,她拼命地親吻戴辛妮,瘋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奶子。玉腿疾跨、嬌軀輕轉,竟然騎到戴辛妮身上。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纖薄睡衣掛在柔滑的臀肉上,淫靡的穴肉勾人饞蟲。我用手捏瞭捏肉瓣,章言言一陣輕顫,上身壓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翹起。我知道這是章言言的身體暗示,我中指急伸,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黏滑愛液隨即噴湧“喔……”

  兩個呻吟,一尖一細、一長一短。

  戴辛妮沉默瞭,章言言還在搖動嬌軀。她回眸向我看來,大眼睛裡盡是楚楚乞憐。我雙手穿過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裡,握住兩團渾圓飽滿的乳房,下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穴裡挺動。雖然她已從高潮的顛峰中墜落,但餘韻強烈,她還需要大肉棒繼續摩擦急劇收縮的陰道。

  章言言明慧,她沒有立即索要,而是與我接吻。翻動的小舌頭上似乎還有戴辛妮的唾液,我溫柔吮吸,吮吸兩個女人的口水,吞噬她們的愛意。

  “中翰哥……”

  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訴。

  這次我給瞭,戴辛妮已徹底滿足,章言言還嗷嗷待哺。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裡的大肉棒,我進入章言言淫蕩的花叢。她尖叫一聲,撲倒在戴辛妮身上,兩團大奶子正好掛在戴辛妮嘴邊。我以為戴辛妮會無動於衷,哪知我抽插十幾下後,發現她悄悄地張開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邊奶頭。

  “中翰哥,你願意娶我嗎?”

  章言言突然問。

  “我願意。”

  章言言奶大膚白,隻要男人腦袋正常都願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搖肉臀:“你肯定不願意,因為我不是處女。”

  “別胡說。”

  我出手連擊兩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紅印。

  章言言啼叫兩聲道:“可是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處女、我的第一次,是辛妮姐拿走的。我恨她……”

  “什麼?”

  我又驚又怒。

  淫亂氣息戛然而止,客廳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燈光通明的臥室裡,美艷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床上,她的手腳被毛巾捆綁,她必須為自己的過錯接受嚴厲懲罰。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狠狠地甩動一下手中的皮帶。這是一條昂貴的凡賽斯真皮皮帶,我一直很少用。今天我打算用這條昂貴的皮帶狠狠懲罰一下戴辛妮。

  燈光照在幾乎裸體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燒的我還是向她粉嫩修長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哎喲,我說……我說。”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對,我不是有意的。”

  柔聲細語不時伴隨著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講述如何奪去章言言處女身的經過。

  “那是一年前……”

  我眼前仿佛回到一年前。在一次無聊的應酬後,兩個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地回到傢中。她們一個叫戴辛妮,一個叫章言言。這兩人情同姐妹,由於乳房大小差不多,她們甚至穿過同一件胸罩。至於有沒有穿過同一條內褲就有待調查,不過可能性極高。

  酒後吐真言,尤其是這種七分醉、三分醒的時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向戴辛妮說起背井離鄉的淒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順心。

  結果兩個不同病卻相憐的處女相擁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與嬌情鼓勵後,不知是誰先伸出魔爪,摸瞭對方敏感的部位,剎那間春情悸動,兩個空虛處女年紀不大,卻成熟頗早,懂得接吻、有過自慰,但都沒有實戰經驗。

  懵懂的曖昧加上幾分好奇,這兩個被酒精麻痹的處女竟然一發不可收拾,你來我往越來越大膽,動作越來越放肆。最後竟然雙鳳顛倒互為六九,你舔我的下陰,我吃你的體液。情濃之際,戴辛妮一時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處女膜。章言言劇痛之下又流血,這出同性挑逗大戲才告結束,可是大錯已鑄成,悔之晚矣。

  “是哪根手指捅的?”

  我咬牙切齒,把皮帶甩得極響。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極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雙手被綁,隻能怯怯地動瞭動左手食指,又動瞭動右手食指,我疑惑道:“兩根手指都插進去?”

  戴辛妮翻瞭翻眼,嗔道:“哎呀,隔瞭這麼久,我哪記得清楚?你想替言言報仇的話就把兩根手指一起砍瞭。”

  “還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

  我板起臉猛甩皮帶。

  章言言嘆息道:“現在捅還有什麼用?她又不是處女。捅她她還舒服,搞不好還會叫我捅用力一點。”

  我拼命忍住不笑出來,戴辛妮惱羞成怒:“臭言言,你答應過我不說出去的,我大喝一聲:“辛妮你閉嘴,做錯事還想隱瞞?我以前就覺得奇怪,你讓言言住你傢,吃你的、用你的,現在我終於明白,原來是因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誠懇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還不夠誠懇嗎?我把自己老公貢獻出去我還不夠誠懇嗎?”

  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會這麼好心?說好今晚中翰要射給我,你倒好,自己爽完瞭還要搗亂。”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處女竟然被一個女人奪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走過去將嬌小的章言言抱起柔聲道:“言言別生氣,我們到你房間。”

  章言言頓時眉目生情無限嬌羞,軟軟地“嗯”一聲,像八爪魚似的將我緊緊纏繞。“李中翰,你放開我!李中翰……”

  我與章言言全情投入、盡情纏綿,再也沒有理會戴辛妮。我的激情帶給章言言三次高潮,每一次都很強烈。當然,我順瞭她的心願,在她小穴深處註入奔騰的精華,她不懷孕幾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來,卻發現左邊是章言言,右邊赫然是嬌美的戴辛妮。大概是與章言言交歡時消耗過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邊。看著她長長微卷的眼睫毛,我滿懷憐愛吻瞭吻她的眼簾。

  一道溫柔氣氛飄來,美麗的大眼睜開瞭。或許是剛從夢中走出還有完全清醒,美麗的大眼隨即閉上,幾秒後再次睜開。這次,美麗的眼睛有神多瞭。

  “還有力氣嗎?”

  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為她關心我,打瞭一個呵欠我點點頭。“我們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

  她靠過來,渾圓修長的玉腿搭上我的膝蓋,栗色柔絲懶洋洋散落在我胸膛,翹翹肉臀籠罩一抹紅暈,令我的晨間勃起更加誇張。

  “上癮瞭?”

  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於臂彎下,讓腋窩濃烈的男人氣息薰擾她發情的神經。

  戴辛妮撒嬌問:“好不好嘛?”

  “上來吧。”

  我褪下短褲,右臂輕攏。戴辛妮順勢爬到我身上,分開雙腿,肉肉的小腹壓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輕薄的小內褲一撥,溫暖的小魚嘴含住高挺的肉柱。一陣嚶嚀,魚嘴徐徐吞下大肉柱。

  我趁這個機會叮囑:“提醒你,以後別跟郭泳嫻對上。別意氣用事,這事關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財務這塊,比什麼都重要。我也不怕對你坦白,我確實跟郭泳嫻上過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為我做事。”

  戴辛妮臉一寒:“跟她上床就跟她上床,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可以裝做沒有這回事,我情願永遠都在懷疑、被蒙在鼓裡。”

  我暗暗稱贊,原來她已開竅。優秀的男人永遠不會隻有一個女人,女人如果要選擇優秀的男人,她就必須承受男人的風流和下流。

  我擰瞭擰戴辛妮的小鼻子,輕輕地挺動大肉棒。身側的嬌軀微顫,我知道章言言也醒來瞭,幹脆一起對她們曉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嫻不是一般的女人,沒瞭她,公司有可能會垮掉;公司垮瞭,你和言言喝西北風呀?”

  戴辛妮肉臀微提,幾個深吞後,大肉棒完全充實溫暖的蜜穴。她舔瞭舔嘴唇,很不服氣道:“說得好象地球離開她就不會轉動一樣。”

  我暗暗好笑,嘴上說道:“事實是這樣喔。”

  章言言側身過來,適時幫腔說:“辛妮姐,其實郭泳嫻很關心你的。那天聽說你病瞭,她囑咐我幫你買藥,還多次問你病好瞭沒有。”

  “我病瞭?”

  戴辛妮一愣,竟忘瞭搖動。

  我解釋道:“哦,那天郭泳嫻說你有兩筆款項弄錯瞭,我跟她說你是生病瞭才出的錯。她很關心你,還說弄錯瞭沒關系,來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子啊,這兩筆款項一共四百多萬耶!換成是別的財務,早被一腳踢走瞭,你卻連一個批評都沒挨到。”

  戴辛妮越聽越覺得不是滋味,小脾氣一使撒嬌道:“那你現在批評我、懲罰我囉?”

  我一看她漸入佳境,吞吐起落順暢自如,忍不住嘆息:“唉,這種懲罰人傢言言做夢也想,可人傢就不像你這麼貪嘴。”

  話音未落,章言言嬌聲道:“誰說的?等會兒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瞭:“聽見沒有,小賤人現在要跟我平起平坐瞭,我要的她也要,嗚……中翰,你到底還愛不愛我?”

  我頭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