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呀……」七姨太歡叫連聲。
「怎個妙法?」慕容偉長問。
「有時候,一句話便已足夠瞭。」
「咯……」五姨太失聲嬌笑道:「情綿綿,意切切,愛殷殷,思悠悠,好一對珠玉。」
「難道你不信?」
「我不信什麼?」
「在花寨主揮掌拍向我頭頂時,你一句話救瞭我的小命。」
「你記性還不算壞。」
「便為瞭那句話,我們才有瞭今日之樂。」
「你的話也很動聽,可你莫要忘記你抱著的是七妹,不是五姐。」
「我會讓七妹銷魂蝕骨,享盡人間男女之樂的。」他慢慢抽出,蘸著漿水,沾著粘液。
「啊呀……全抽出……」五姨太秉燭而照。
「還不足一半呢。」慕容偉長又抽出許長。終於露出瞭龜棱。
五姨太直瞧地目瞪口呆。
「天呀!你那話兒怎的又長長瞭許多?」
「是你感覺失誤。」
「也虧得七妹好深的洞洞。」
「和五姐一樣的。」
「你瞧好瞭。」慕容偉長問五姨太道。
「好的,我瞧好啦。」
慕容偉長猛地一挺小腹。
「噗嗤……」
「吧唧……」
「啪嗒……」肉棒猛然插入,齊根而沒。
「唔哇……爽死人……好,好好……妙之極矣……」
「啊呀……」五姨太竟也失聲大叫。她無法想像這麼長大的陽物竟然全都插入。
她用左手秉燭,右手到那根部一模,方知這不是眼誤,而是千真萬確地全部插入,而且還間不容發呢。
「怎樣?」
「小穴又癢又麻,好不爽快死人,我……我直覺身子兒飄起來啦。」
「我來點快的送你做禮。」他加快收放速度,讓那話兒閃電般進進出出。
秉燭而照的五姨太直瞧得眼都花瞭。先時不勝其苦,此時又復欲火大熾。那突進突出的鐵棒鋼杵,便似穿插於她自己的小穴中,瓊漿玉液早已點點滴滴落在地下。
三百下一過,原先信誓旦旦,隻要能讓情郎歡樂,便是去死也不會遲疑的七姨太已是丟盔卸甲。
「哥……你好勇……饒……饒七妹一次,待會兒七妹還要服侍你呢。」
「不行瞭?」
「是你太厲害。」
「你說……」
慕容偉長話未完,五姨太已一把將他拔瞭過來,口中嬌聲道:「有啥好商量的,男子漢太羅嗦。」五姨太別出心裁,用雙臂勾住慕容偉長的脖頸,雙腿環在他的腰間,於是小穴正好吞入的陽物。
「這是甘藤纏樹,不死不休。」她嬌笑道。
「我們已來過一次。」他道。
「唔?」
「上次僅你我兩人,你可沒占瞭上風。」
「這次呢?」
「一試便知。」他用手抱住她的玉臂,下身有規則地一放一收,於是,那話兒便從她的體中忽進忽出,忽抽忽插。
「這樣妙!既風趣;又別致,還不誤幹事兒。」一旁坐起瞭六姨太,這樣的交合術,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凡第一次,吸引力最大。
慕容偉長抱著五姨太,肉棒棒在五姨太小穴中插有二百下不到,便已把六姨太瞧得流下瞭口水。
「乖乖天,五姐真會玩兒……」六姨太道。
「六妹,你可要學著點。」五姨太道。
「五姐冰雪聰明,似妹子這般笨頭笨腦,又如何學得會?」
「隻要你想學便成。」五姨太把玉臀向後一擺,慕容偉長長那話兒已濕漉漉的脫出穴外。
六姨太口上未說,心中大喜,雙手急抱,方欲故技重演,便聽一人長聲大叫:「不好啦,有人攻山寨主被殺啦……」
原來令狐仁將彩雲飛、韋千金和東方明珠帶到秘室之後,便讓她們服下另一種清神理智丸,隻是功力不曾恢復,便和尋常不會武功的女孩一樣。
然後,他依次在她們玉面上吻瞭一口。邊吻,邊嘖嘖稱贊:「乖乖,好嫩,能滴出水珠來…你呢,好香,怪不得人傢把美女比做花朵,委實比花朵漂亮。」
最後他立在彩雲飛面前。
「姑娘,我有三個沒想到。」
「如果能不講,便不要講。」彩雲飛道。
「不錯,我是因為高興。」
「是的,自己高興,必得讓別人知道,那高興才有滋有味,否則,便無趣得緊。」
「你說的很對,所以你現在便開始聽。」令狐仁望瞭彩雲飛一眼道:「第一個沒想到,你果如五姨太所講,美貌非凡,隻不曉得你交合之術是否也如五娘所述之高。」彩雲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她們今天之所以非得聽這個糟老頭子絮叨,原來是五姨太搞的鬼。
但五姨太畢竟稱自己美貌,心中又不覺很是受用。
「第二個沒想到……」
「第二個沒想到,除你之外,竟然還有兩個丫頭,一般的美貌非常,令人望一眼,便再也無法忘記。」
「算你還有點眼力。」
「那當然,看男人,老夫從未看準過,看女人。老夫是一看便準。」
「其實你看男人也看得準。」
「唔?何以見得?」
「花蝴蝶不是你義弟嗎?」
「是的。」
「你是就看準他是個不中用的男人,他姨太太雖多,卻都為你準備,怎樣?這不全都應該瞭嗎?」
「姑娘差矣。」
「難道不是?」
「花老弟下落不明,幾位弟妹光臨邛崍,求我代為尋找。我與花大王保有法義之情,自不能袖手旁觀,這才留她們住下,暫為收容。倘姑娘不喜,我明日便趕她們離寨。」
「你對他們是留是趕,我彩雲飛不聞不問,你還是接著講第二吧。」
「第二個沒想到,便是老夫在花甲之年,一日得三美,這豈非天大樂事!」
「樂極會生悲的。」
「能樂且樂,管他悲與不悲?」令狐仁倏然出手,閃電般除去三女外衣。
「唔哈,你這乳房好高。」他提瞭提韋千金的香乳,「你的乳頭好鮮,像棵櫻桃。」他俯下身在東方明珠的乳頭上好一陣吮吸。
「咦,彩姑娘,你的乳頭呢,啊呀,我明白瞭,還未長出來呢?」於是他用雙手,一手抓住一個,揉之揉,抓之抓。
「溫軟如綿,滑膩如脂,乖乖,你們是怎麼生的?」
他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身裸體橫躺在三女身上,腳尖揉搓著彩雲飛的小腹,雙手捏著韋千金的香乳,用臉在東方明珠的乳溝中用力磨蹭。
磨一磨,叫聲好,揉一揉,道聲妙,踹一踹,復又贊不絕口。
「乖乖,心肝寶貝們,今兒個,老夫要獨戰三嬌,看是老夫功夫如何!」他猛地抓住彩雲飛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把她的陰戶盡量啟開。
肉棒早已憋悶多時,此刻挺得筆直,抖得鐵硬,瞄準那迷人的小穴,猛然……他突然身後立瞭一人。
這是一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往往是準確無誤的。
因為那人影帶著一股殺氣。
慢慢地轉回頭。他怔住瞭。
果然身後有人,而且是個女人。
門還關著,窗,也關著,並且未聽到任何異響。
然而女人卻真真實實立在他的身後。
便如酒醉人突然被人澆瞭一瓤冷水,他已經清亮如昔。
於是,他的本欲大揚神威的肉棒便在這一瞬間委縮,下垂。
他未見女人動手,但他的衣衫卻飛到瞭他的身上。
本能地穿上衣服,同時也鎮定瞭心神。
「閣下何人?」
「本來你還有幾年陽壽,但你卻不加珍惜走到瞭末日。」
女人的聲音是冰冷的,冰冷得令人發抖。然而她那話中的意思更加寒冷。
「我在問你,閣下何方高人?」令狐仁兀自在問。
「本宮原要賞你個痛快,現在看來,你隻有慢慢消亡才會恰當。」
「哈…」令狐仁突然放聲大笑。
「不用笑,你的屬下沒人會來救你。」
被人立在後背,事被人料中,便知大笑也是白笑,於是大笑變成瞭冷笑。
「夫人,我們還未交手。」
「你還要過招?」
「誰勝誰負,現在還未確定。」
「像你這把年紀,竟然還如此糊塗。」
「大不瞭也是死。」
「多說無益,你出手吧。」
令狐仁慢慢地揮起瞭雙手。
但突然便抓到瞭對方的喉頭。
比閃電要快,比用劍要準,比猛獸要狠。
這是一招「閃電三抓」中的第一抓。
出道江湖三十年,「閃電三抓」用過第二抓也隻用過兩次。
兩次,曾讓黑白兩道聞名喪膽的「飛雲劍」,「如意鉤」命喪黃泉。
自然,常日裡便隻用第一抓。
其實第一抓也隻用瞭十二次。
十二次,有十二位高手喪生。
至於其餘第三抓,根本連一抓也不用。
他對自己武功很自信。
但今天卻是破例在交手之初便用上瞭第一抓。
他實在是驚懼於對手的口氣。
用意,自然也是一抓得手。
但他落空瞭。在手指收攏的瞬間,對方人影左移。
於是他用上瞭第二抓。
第二抓又空。
所以他用上瞭第三抓。
第三抓他還從未用過。
因為還沒有人值得他用第三抓。
他也自認,除瞭他師博之外,世上決無第二人能躲過他的第三抓。
然而三抓過去,令狐仁還是令狐仁,他手中仍是一無所有,甚至沒碰到對方衣角。
這不能不令他生疑。
「你是人是鬼。」令狐仁厲聲道。
「現在你該當明白誰是強者瞭吧?」
「但無論如何,你該當讓我知道你是誰?」令狐仁道。
「九幽宮宮主司馬丹鳳。」令狐仁突然仰面大笑,「哈哈」之聲不絕於耳。
「閣下何故發笑?」
「原來是司馬丹鳳……好……司馬丹鳳,你竟然勝瞭老夫。」
「怎的,你聽說過本宮?」
「你又何必多問。」
「十三年前,寒劍在武當山受挫,身種奇毒,是老夫不遠萬裡,采藥送醫,終使他康復如初,你可曾聽說?」
「我不會回答你。」
「八年前,老夫漫遊江湖,曾至氓山一行探得瞭寒玉莊仇傢的消息,早一步伏下幫手,終使寒玉山莊在江湖中屹立至今。你說,這是不是一大人情?」
「還有什麼?全講出來。」
「寒玉山莊莊主寒劍心的原配夫人,便是叫司馬丹鳳,不知是不是足下?」
「你要我回答?」
「當然。」
「聽仔細瞭。」
「洗耳恭聽。」
「寒劍心的原配司馬丹風便是我,我便是寒劍心的原配夫人。」
「那老夫有大恩於寒玉山莊,你作為山莊內莊主,該怎樣對待老夫?」
「該挖出你的眼珠,該割下你的舌頭,該剖出你的心肝,然後再將你凌遲處死,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以舒心懷。」
「哎……」令狐仁嘆瞭口長氣,做出一付落寞的樣子道:「世上原本便有恩將優報之人。」
「你是人?你根本不是人。」
「夫人對我或有誤會。」
「你是披著人皮的狼,色狼。你是少心缺肝的畜牲,全世界最狠毒的語言加在你的身上,也還是輕說瞭你。便是東海的海水做墨,也寫不盡你的罪惡。」
「既然決意恩將仇報,自然要找許多理由,那也隨你好瞭。」
「十三年前你送的醫病良藥究竟是什麼?現在你該講真話瞭吧!」
「當然是為消除他身上奇毒而來。」
「可他服下之後,功力盡失,內息微弱如常人,你一定非常高興。」
「有這等事?」
「如果沒有這樁事,你的藥豈非便失效?」
「不不,那一定另有別情。」
「隻可惜我請人把他醫好瞭,於是他便如往日一般,而你也曾在大怒之下,把供你藥物的老人殺掉。」
「純屬胡言亂語。」
「八年前你殺瞭寒玉山莊的仇傢滿門三百餘口。」
「那可全是為寒玉山莊著想。」
「寒玉山莊雖然未倒,但寒玉山莊的俠義名聲也因此而煙消雲散。」
「這都是老夫始料所不及。」
「你為什麼要這樣?」
「你所說,全是胡言,老夫決無任何企圖。」
「騙得瞭寒劍心,騙得瞭全武林,但你騙不瞭我。」
「夫人,你講話快要出圈瞭。」
「可你得不到,你永遠得不到她。」
「她?她是誰?」
「你心中清楚。」
令狐仁神情在一瞬間連變數變。
終於,他咬瞭咬牙。這是一個男人痛下決心前的常有舉動。
「夫人,你要不要讓我講出來?」
「講,對一個將死的人,我原來是很寬容的。」
「這一切全是因為你。」司馬丹鳳身體抖瞭一抖,但隨即又平靜如常。
「所以你把我害得有傢難回,骨肉分離。生不如死……」
「我原是為你好。」
「我該怎樣報答你?」
「如果你肯順從我,老夫保你榮華富貴,威鎮武林。」
「榮華富貴如糞土,威鎮武林又何益,非我所思。」
「或隨老夫拋卻山莊,盡散傢財,與你同隱跡林泉。」
「世外高人非我凡夫俗子之所能。」
「我願一切聽你吩咐,唯你馬首是瞻。即便是……」
「此話當真?」
「黃天在上,後土在下,令……」
「你不用發誓。」
「啊呀,你同意瞭?」
「同意什麼?」
「同意與老夫長相廝守?」
「這要看你是否真有誠意。」
「有誠意,當然有誠意。」
「如果你真有誠意,那麼便需有所表示。」
「講,你要怎樣表示?我全答應,便是要我的老命,我也決不含糊。」
「這可是你說的。」
「言出不二。」
「我隻要你一片心肝。」
令狐仁良久未語。
費瞭半天唇舌,想瞭無數辦法,盡瞭二十餘年的精力,現下他得到瞭最真實的答覆。
他知道自己比寒玉山莊莊主寒劍心勝一籌。無論是外貌,武功,心智,傢產都高。
但他卻無法明白,憑什麼寒劍心能得到舉世無雙的司馬丹鳳,而他卻隻能望美興嘆!
「如果老夫決意得到你呢?」
「除非日出西山,江水倒流。」
令狐仁忽然笑瞭,而且笑得很開心,彷佛先後是兩個人。
「你該知道,我住的地方佈滿瞭機關。」
「你也該知道,世上還沒有能困住我的機關。」
「假如你吃藥丸,令狐仁還和以前一樣仁義。」
「一個將死的人,不該再有非份之想。」
「你不信?」
「當然不信。」
於是令狐仁把手掌拍出瞭椅背。
但按下,人的笑容便僵在瞭臉上。
這次是司馬丹鳳大笑,而且她竟然除下瞭面巾。
於是,一位千嬌百媚的中年婦人便俏生生出現在屋中。
「你還有什麼?請一並施出。」
「你…你破瞭我的機關?」
「你不該懷疑問。」
令狐仁的面色已變成蒼白。
當死亡臨近時,人們才感到生的歡樂。
越是年老的人,越是怕死。
猛然間,令狐仁彈身而起。
但他並未撲向司馬丹風,而是掠向瞭窗口。
司馬丹鳳並未少動,而掠出窗外的令狐仁卻又飛回。
將令狐仁擲回屋內的,是金刀神拳孫老三和凌波虛渡水上飄。
兩人在窗外向司馬丹風施一禮,然後復隱沒不見。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馬上將你處死嗎?」
「我不想知道。」
「我說過,你要晚死三天。」
「你要我怎個死法?」
「自然是世上最奇特的一種。」
「你隻是給我個痛快。」
「這也並非不可,但是……」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交出解藥,讓這三位姑娘恢復原來的功力。」
令狐仁從內衣中取出瞭三隻小匣。
「紅色服,藍色塗於膻中,黃色塗關元穴。」
「倘有半點不實,後果你自然知道。」
司馬丹鳳長袖甩過,三隻小匣入於手中。
她背過身去,在三女身上一陣輕按。
「那藍色藥膏千萬不能用錯。」令狐仁忽然大聲道。
「紅色內服,蘭色塗於膻中,黃色塗於關元。」
「是的,是這樣,一點不錯。」令狐仁面上復又露出瞭笑意。
「你好像很高興!」
「當然高興,我不是要死嗎?」
「難道你還想活?」
「不是那個意思,我之所以高興,便是由於黃泉路上,有三位美女相伴。」
司馬丹風神情一漠。
「怎麼?藥膏甩得不對?」
「你確是按我所述用瞭?」
「不錯。」
「但有時我會記錯的。」
司馬丹風目光中射出強烈的殺氣,但一現即隱。
「你又用瞭心機?」
「咱們不都在用心機嗎?」
「用錯會有什麼後果?」
「自是毒入周身經穴,肌膚寸爛,七日必死,便是大羅神仙也無法相救。」
「你好狠辣。」
「比起你用的手法,隻不過平常至極,甚至小巫見大巫呢。」
「可不可挽回?」
「那要看你對我的態度。」
「對你的態度當然不變。」
「那麼,她們自然也無法挽回。」
「我本來要給你個機會,沒想到你竟然拒絕。」
「機會?」
「是的,活命的機會。」
「當真?」
「當真。」
「那麼我馬上為她們救治。」
「倘你三色藥膏的用法沒有記錯的話,那機會便算抓住瞭。」
「現在呢?」
「你把自己最後一條路出堵瞭個嚴實。」
「我並不後侮,有三美陪葬,夫復何憾!」
「花甲之年,死也風流。」
「風流鬼也不是人人好做的。」
「不錯,確實不錯,即如你便做不成。」司馬丹風長袖一甩,倒臥在床的三女全都折身坐起。
即便是公雞下蛋,老鼠吃貓,也沒有今天的事令他意外。
「你……她……」
「碰巧本宮未用你的解藥。」
「可她們毒性……」
「碰巧本宮也略通解毒術。」
「天亡我也。」
「所以碰巧便除去瞭她們身上之毒。」
令狐仁未再說話。
他自己也明白後路盡斷。任何解釋都將無濟於事。
三女已穿好衣衫。
韋千金,東方明珠盈盈小拜,拜謝救命之恩。
彩雲飛則連叩四叩。
「屬下已找……」
「不用多說。」司馬丹風手掌攤開,掌心有一粒黑色的藥丸。
「把這催心丹讓他服下。」
「是,屬下明白。」彩雲飛抓過開藥,走近令狐仁,右掌拍其頰,待其一閃之機手五指已抓其頦,撮開其雙唇,右手五指松處,藥丸己經彈口,復又飛起右足,足尖輕點其喉,藥丸已順喉而下。
這不是在迫其服藥,這是在表演技藝術。輕盈、靈巧、迅捷、曼妙、美不勝收。
便在此時,邛崍寨一名嘍羅闖入屋內,見狀大呼,蒼慌間這才驚動瞭慕容偉長和三位姨太。
慕容偉長和五姨太,六姨太,七姨太方穿好衣服,步出房門,九幽宮主帶著彩雲飛,韋千金和東方明珠已經走到院中,雙方同時止步。
「你叫慕容偉長?」司馬丹鳳語冷如冰。
眾女一聽這口氣,便知今日禍福尚屬未料。
「不錯,在下慕容偉長,前輩是……」慕容偉長彎腰施禮甚為恭敬。
「她們是誰?」
司馬丹鳳目光如刀,每掃中一人,一人便寒冷如冰。
「她們是虎鬥山寨主花蝴蝶的三位姨太。」慕容偉長忙代為解釋道。
「這位是五姨太。」彩雲飛忙為宮主介紹道。
「小女向前輩請安。」五姨太彎腰施禮。
「這位是六姨太。」彩雲飛又道。
「前輩好!」六姨太也陛身施禮。
「花胡蝶被我請到百花谷,現已放回。」司馬丹鳳道。
「啊呀!原來他在煎輩府上!」五姨太道。
「前輩放他歸來,可見恩比天高。」六姨太道。
「我等三人,對前輩感謝不盡。」七姨太道。
「你們大約還不知道,我已讓他數日之間享盡終生艷福。」
「前輩之意是?」五姨太道。
「他已精枯髓竭,形同廢人。」
三女一怔,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你們不高興?」
「不,隻因為他是我丈夫。」
「可你又與這小子好。」
「因為我也喜歡他。」
「看你為花瑚蝶講情,似個鐘情之人;著你與他人交媾,又似個水性之女。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行我素,我自惡我惡,我自好我好,又管別人怎祥看?」
「好,不錯,很合我胃口,活得輕松,活得滯灑,活得自在。」司馬丹鳳似是竭力贊賞。
「前輩誇獎瞭。」
「我想請你上我的九幽宮。」
「我知道不去是不行的。」
「這麼說,你答應瞭?」
「我實際上沒有第二條道路。」
「那麼,六姨太,七姨太想必也沒有異議啦?」
「沒有人能違背你的意思。」六姨太道。
「去便去,有啥大不瞭?」七姨太道。
「你三人都很聰明。」司馬丹鳳道,「彩雲飛,你立即帶他們五人前住九幽谷。」
「屬下明白。」
「然後,你到寒玉山莊找我。」
「宮主要到寒玉山莊?」
「不錯,我必須回去一趟。」
「慕容偉長他……」
「他當然跟我在一起。」
月下。
曠野。
隻有司馬丹鳳和慕容偉長。
慕容偉長已按司馬丹鳳的要求,將《寒玉神功》逐招逐式演練一遍。
司馬丹鳳既未說好,也未說差。
她在望天,望寧靜的夜空。
月光似流水,沐浴著山川大地,樹木花草。
當然,更沐浴著她和他。
沉寂,死一般地沉寂。
司馬丹鳳望著夜空,慕容偉長望著司馬丹鳳。
「前輩為什麼不說話?」他終於忍不住道。
「說什麼?」她反問道。
「請予指點。」
「我本來想把你雕成一塊美玉,誰知你卻是塊頑石。」她講話競絲毫不留情面。
然唯其不留情面,所以對人震動便大。
「高明的雕匠能讓朽木化為神奇。」慕容偉長道,「但願我還不是朽木。」有時看來無可挽同的局面,往往因一句話便會發生戲劇性的變化。
她的話,令他震動。
而他的話,同樣令她吃驚。
「為瞭我要當一名高等雕匠,」她目光望定他,似一柄利劍道:「我們便來試試。」
「為瞭證明我不是頑石。」他語氣從未有過的堅定,「我不會讓你失望。」
於是她講瞭《寒玉神功》的要害是寒,而寒之所以為寒,是因其內力之故。內力如何來?心法固然要練,而《陰陽交合功》則是使內力精進的根本所在。
慕容偉長禦女不少,但不得其法,內息長進不大。
現在,司馬丹鳳已告訴瞭他全部訣竅。如何吞吐,如何呼吸,運氣路線,運氣長短及匯聚內息之所在。
她講得很慢,講得很細。
他自然聽得很清,記得很重。
她每講一句,他使聯想三句。
她講完,他己記瞭三遍。當她要他復述時,他竟敘述得頭頭是道,而且還有創意。
「從這兒看,你悟性不低。」
「前輩誇獎。」
「但武功不在記口訣,記詞句。」
「武功在臨場發揮。」
「不錯,武功沒有好壞之分,能取勝的武功,便是上乘武功。」
「前輩不愧是高等雕匠。」
「唔?」
「因為前輩不僅僅是教授口訣、要領,而主要的是給人的啟迪。」
司馬丹鳳面上浮瞭層笑意。
她輕輕擊掌之下,暗影中掠出瞭牡丹、秋菊和玉蘭。
三女,三朵鮮花,降服瞭曾趕韋莊英雄大會的無數來客。
然而,沒有人如願以償。現在三女便立在他的面前,衣袂飄逸,大袖飛揚,真個吹口氣都會飛上半天。
能有其一,則皇帝都願不做。
能有其二,死活不做神仙。
現在卻有三位。
慕容偉長便知今天桃花運降,欲要躲避也已不能。
更何況他根本不會躲避。
他現在首先要搞清的是:九幽宮主真正決心如何?
「她們長相如何?」司馬丹鳳問。
「梨花帶雨,花承朝露,嬌媚不可方物。」
「你呢?也還差強人意,不算辱沒她們。」
「晚輩與三位姑娘相比,真個是凡夫之比月仙。」
「你現在便把陰陽交合之術練與我看。」
「晚輩遵命。」
不要說慕容偉長正值年少,血氣方剛,性欲旺盛之時,即使是任一個男人,都會聞命而行。
除非他不是男人。
慕容偉長也想專情於一人。
隻可惜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面目,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嬌態。
所以他見一個便愛一個。
愛一個便愛不夠。
便如他喜愛牡丹,可也喜歡月季,還喜歡水仙,還喜歡樹木和小草。
什麼生死相許,隻愛一個,那都是花花男女嫉恨別人而杜撰出來的故事。
三女衣衫無聲自落。
「啊……」
慕容偉長簡直要驚呆瞭。
他見過燭光下的佳麗。
他見過月光下的嬌娃。
他當然也見過屋子中的、山洞中的美人。
但惟獨沒有見過月光下的裸女。更何況三女乃人間絕色?更何況是在星空下的曠野?月光似一襲輕紗,將三女悄然遮掩。
三尊潔白的玉體,流溢著光彩,顯現出一種朦朦朧朧的美。
三女原本便美。
月光下的三女,更美。
慕容偉長一時間竟忘瞭身在何地。
「你可以開始瞭。」司馬丹鳳的話,平靜得似一湖碧水。
慕容偉長走近牡丹,雙收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膚上輕輕擦過。
然後來到秋菊身邊,把一張英俊的面孔埋在她的乳溝中,用雙手推動豐乳,其嚴密程度,連一絲氣息也已不通。
良久,已立在瞭玉蘭身前。
玉蘭一雙美目月光下似一對寶石之浸於清泉,猩紅的櫻唇微微翹起,神情既調皮,又可愛。
他不由自主地捧住她的玉面,在她的眉上、眼上、嘴上吮吸、狂吻。
「心要靜,神要專,精光內斂,抱圓守一。」司馬丹鳳不知何時已端正坐在一塊大石上,微閉瞭雙目,吶吶而言。
慕容偉長一驚住口。
他是在作愛?抑是在練功?作愛要想情如火,血流洶湧。
而練功,則要心如止水,神定氣閑。
司馬丹鳳還在吶吶而言。
「心靜則經絡通達,神專則氣息暢順。欲精光應適宜於二,守一心則大利呼吸。」
司馬丹鳳聲音並不怎樣高,但她慢慢說出,一字字、一句句全都鉆入他的耳內。
他猛然想起自己不當頑石的承諾,猛然想起要盡快練好神功的決心。
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幾幾乎,他便要滑入單純淫欲的泥坑。
吸一口長氣,定一定心神,感覺欲火盡退,心神大安。然後,慢慢除去自己的衣服。
此時的陰莖已經勃起,月光下便似一根鐵棍,既粗且長。
龜頭漲得滾圓,竟然映射出月光。
他靠近牡丹。
牡丹偎在他的懷中。
他用寬闊的胸膛,有力的雙臂擁住她嬌嫩的肉體。
那富有彈性,高高聳起的玉乳擠在壓著他的胸部。
她很乖,用手抱住他的脖頸,將下身湊近他的陽物。
月光是清亮的。
夜風是輕柔的。
山野是靜謐的。
他已覺出陰莖上握下一隻柔弱的小手。
小手抓著偉壯的陽物,拉向溫暖的小穴。
他自然並未拒絕,便如一頭羔羊,順從地讓她牽入誘人的洞中。
「撲哧……」
破門而入。
「哎喲……」
「怎麼?」
「好大的龜頭。」
「你洞中有盆火。」
「都是這樣的。」
他用力摟緊她光滑豐滿的玉臀,又一用力。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