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好殺。她有句名言道,人不殺人誰殺人!」東方明珠道。
「女人好殺畢竟不雅。」慕容偉長道。
「當她看到人的胸膛被剖開時,她會覺出從未有過的快樂。」
「可怕的女人。」「她曾在一個晚上殺過七百餘人。」
「好辣的雙手。」
韋千金和彩雲飛卻不由地心頭大凜,直冒寒氣。
一個人在一晚上殺過七百餘人,沒有對殺人特殊的愛好,是絕對不可能的。
「第二,好動。一年365天,她有300天都在四處遊歷。」
「第三呢?」慕容偉長問。
「好淫。」
「是嗎?」
「寒玉神功中便有一章專講男女交合變化,她作為寒玉山莊人想必會采陽補陰的功夫。」
「其實依我看這三好在偉長心目中卻不算什麼。」彩雲飛詭秘地一笑。
「是嗎?他心目中最要緊的是什麼?」東方明珠問。
「是長相,是外表。」韋千金道。
的確,一個在男人的心目中,最要緊是她的長相。
美的女人,即便有缺點,那缺點便也成瞭優點;而一個醜陋的女人無論她怎樣高尚,也難以留住男人的心。
「她的確很美。」東方明珠接著道:「據說她集中瞭古今往來,天上地下所有美女的外相美然後又和諧地安置在她的身上。」
「比你們怎樣?」慕容偉長道。
「比韋姐、彩妹當然少嫌不足,若是比我就……」
「怎樣?」
「大約抵我十個。」韋千金、彩雲飛齊聲大嘩,一個要打、一個要抓,東方明珠忙不迭移在慕容偉長的身旁。
如此一來,三女心意相通,竟似是早已認識一般。
心中高興,走路便抉。
無人時,四人似四道清風,走上官道,便又如踏青賞花的富傢男女,端得是悠哉遊哉。
趕到天近午時,便己到瞭邛崍山區的邛崍寨。
現在,他們便立在邛崍寨寨主令狐仁的客堂之內。
因為令狐仁今天要過花甲大壽。
雖然慕容偉長不認得令狐仁;但令狐仁認得他。這就已經足夠瞭。
更何況三女豪興大發,也想看看中原英雄的豐姿。
進入寨中時,他們方知來的唐突。
所有到場的人,都有極為貴重的賀禮,而他們是赤手空拳。
他們不是請來的,而是迫來的。
迫來的人,禮品自然可以輕些。
所以他們隻帶來瞭祝福。
他們的到來,極受主人的歡迎。
因為他們被安置在與眾不同的客堂之中。
而且飯茶酒看也較常人豐富。
「四位遠道而來,請快快入堂。」主人令狐仁段勤相讓。
「令狐高人花甲大壽,我們知道己晚,未曾備得禮物,還望見諒。」慕容偉長道。
「豈敢,豈敢,四位大駕光臨,已使我邛崍寨蓬蓽生輝。老朽感謝不盡。」令狐仁道。
「我有一事不解。」韋千金道。
「唔?姑娘但講不妨。」
「我們與壽星素不相識,卻何以幾次三番殷勤相邀?」
「莫不姑娘怪老朽殷勤過份?」
「隻是奇怪而已。」
「隻可惜明白的晚瞭點。」
「你在酒菜中做瞭手腳?」
「做瞭一點手腳。」慕容偉長大怒,突然揮手抓去。
但令狐仁動也末動,甚至連看也未看上一眼。
慕容偉長出手乏後,方知自身內力已失,這一抓,根本無奈對方何。
韋千金和東方明珠卻隻有相對苦笑。
彩雲飛卻還在與令狐仁講話。
「你要把我們怎樣?」
「帶走慕容偉長。」
「我們呢?」
「自然交給真令狐仁。」
「帶慕容偉長何去?」
「你既不能完成宮主所托,便隻好由我代勞瞭。」
「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閣下是誰?」
「一個連真相都不願向你顯示的人,又怎會告訴你她的名字。」
「閣下雖很奸猾,但智者千慮,也會有失。」
「你的意思是……」
「你瞧,這是什麼?」
彩雲飛手掌攤開。掌心忽然現出一條七彩飄帶。
飄帶忽然便電射而出,忽然便縛住瞭令狐仁的雙臂。
「你……你沒有中毒。」
「當然中毒瞭。隻不過湊巧我和你一樣服下瞭解藥。」
「我終是大意失荊州。」
「我終是能見到你的真相。」彩雲飛走過去,伸出嫩筍般的玉指,輕輕揭下瞭他臉上的面具。
「咦!怎會是你?」慕容偉長吃驚地張大瞭口。
原來,令狐仁非是別個,虎頭寨寨主花蝴蝶的五姨太。
五姨太和慕容偉長一夜纏綿之後,真個是從未有過的銷魂蝕骨,讓她乍然舍卻,又如何能夠罷手。
她想那個迷人的夜晚,想那銷魂的瞬間,想那俊偉的容貌。
虎頭寨男人數百,在那之後,全成瞭不忍卒視的醜八怪、窩囊廢。
隨後,寨主花蝴蝶被人挾持而去,沒奈何,她和七姨太、六姨太便即投奔瞭花蝴蝶的義兄,邛崍寨寨主令狐仁。
令孤仁聽說義弟花蝴蝶去向不明,虎頭寨的五旗眾人也都煙消雲散,自然忙不迭地對虎頭寨進行接管。尤其是花蝴蝶的三房姨太,他可是唾涎已久,現下卒然得之,白是樂不可支、言聽計從。令狐仁武功較花蝴蝶高出許多,年齡也大花蝴蝶十多歲,頭幾日軟玉溫香,情濃意深,但數日一過,加之他又要連馭三女,便漸次覺出力不從心。
偏生五姨太正當壯年,欲求似火,第一晚便覺他和慕容偉長不可同日而語。
幾天後更覺其垂垂老矣,整日裡便隻想著慕容偉長,於是便鼓動令狐仁多派人手,四出打探慕容偉長的消息。
邛崍山區是慕容偉長北上岷山的必經之地。加之四人風流倜儻、瀟灑飄逸,一路上不知驚動瞭多少人,邛崍山寨的探子當即便得到瞭消息,報給瞭五姨太。
五姨太聞報之時,是個午時,喝退探子。當即描眉畫目、施粉塗朱,換上瞭一身透明的拖地長裙,在兩乳上戴瞭乳袋,紅艷似兩團火。在小腹下戴瞭肚兜,碧瑩瑩,充滿瞭生機,似——汪水,然後差人請來瞭令狐仁。
令狐仁聞聽五妹有請,心中自是大喜,因為近兩天頗受弟妹們的冷落,正不知何處做的不妥,想要問個究竟。
現有人請,自是立馬動身。
一進門他便蹬大瞭眼,張大瞭口,涎水兀自不聽指揮地重重欲下。
「你……弟妹,你請我?」令狐仁跨前一一步,臉上堆滿瞭笑道。
「令狐哥,不能說點別的?」五姨太藕臂一擺,早已坐在床沿上。
「別的?」
「最會讓人歡心的。」
「晤!啊,對對。」
「那你說呀?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衣服……」
「呵呀、好看、好看得很呢。」
「怎個好看?」
「人要是精光瞭身子,各地方看得特清,反而一覽無餘。」
「晤!」
「倘是盡穿瞭衣服,又包瞭個嚴實,什麼也無法看到,便沒趣。」
「有理,有理。」
「唯有似穿非穿,似露非露,才能給人以捉摸不定的感覺。」
「捉摸不定有什麼好?」
「捉摸不定也不什麼好,隻不過會給人以無限想像而已。」
「是,是麼。」
「弟妹今天穿這一領輕紗,既不太藏,也不太露,這才能給人以想像呢。」
「令狐兄想到瞭什麼?」
「想到什麼難道你不清楚?」
「想吃卻不想說。」
「對,想吃……」令狐仁突然向前一撲,己將五姨太抱在臂中。
五姨太嬌斥一聲,「饞貓!」但即任其擺佈。
除去外衣,褪下肚兜,令狐仁方要上床。
「慢著。」五姨太道。
「怎麼?」令狐仁間。
「像這樣如何?」五姨太口中說著話,已將兩條雪白的腿兒放在瞭令狐仁肩上。
「你感覺怎樣?」
「好,好得很。」
「你可悠著性來。」
「謝弟妹。」令狐仁捧住五姨太的玉臀雪股,心中好不滋潤。
下體一放一收,肉棍終於變成瞭肉棒,粗壯瞭許多。
「撲哧哧……」
「啪達……啪達……」
「你那肉杵今天怎的粗瞭許多?」
「怎麼?」
「小穴好漲好滿。」
「是嗎?要不要再漲些。」
「怕你沒本事呢。」
「瞧好吧。」令狐仁猛然一送下身,那話兒蘸淫水突然進人。
「晤呀……」
「怎樣?」
「頂花心啦……」
以令狐仁的年齡,能頂著二十許妙齡少女的花心兒,那可不多見的。
男人自有男人的虛榮,此時乍聞頂到瞭花心,神情登時大放光彩。
「啊呀,你可比你拜弟強多啦。」
「是真?」
「他是醃過瞭的黃瓜,你是鋼鐵鑄就的鐵柞。不能比呢。」
「我那兄弟采花太多,不似我修身養性。」
「再深……對對,趕後天你六十大壽,我沒記錯吧?」
「多虧弟妹操心。」
「那你就頂狠些。」
「這有何難?」令狐仁果然猛抽猛插瞭一輪,道:「要否我把肚子裡的禮物送些給你?」
「當然要啊。趕後天我也送你幾件禮物保你高興。」
「什麼禮物?」
「天機不可泄……啊喲,小穴又麻又癢呢?」
「你不說,我就不饒你。」
「不說,不說,不信我會敗下陣來。」五姨太嬌聲細語,令狐仁早已把持不定,抽插更為賣力。
「噗哧……噗嗤……」
「吧唧……」
小腹和玉臀碰得一片聲響。
「我小穴好癢。」
「我肉棒好舒暢……
「我……我飄上天啦……」
「等等哥麼,我跟我心肝一塊去。」功夫不大,已是二三百下。
令狐仁終於達到瞭頂點,按下她的雙腿,伏到她的身上,一口叼住瞭五姨太的玉乳。
五姨太雙腿一圈,正好坐在令狐仁的背上。
「啊呀……」
「啊哈……」
兩人同聲歡叫。
待魂魄重又回到身上時,令狐仁慢慢把那話兒拔出。
陽物已失去瞭威風,雖還長大,但已疲軟。
尤其是莖身上沾滿瞭漿液。
令狐仁抽棒離去,正要用物擦拭。
「等等。」五姨太己跳下床來。
「什麼?」
「我來幫你。」
五姨太話到人到,跨跪在地,隻一把便己捧起瞭他的陽物。
他尚未反應過來,她已用舌尖,用雙唇在他的陰莖上開始吮吸。
「吧唧……」
一口又一口。
終於,她把陽物全部吞到口中,洗涮,攪拌,直到莖身上幹幹凈凈為止。
令狐仁彷佛第一次認識五姨太。他從未想過她竟如此之妙。
尤其是她讓他達到高潮、復又緩緩歸回的感覺,令他回味無窮,永世難忘。
「你真是個妙人?」他由衷地道。
「我?」
「對,你。」
「你不是在拿我開心吧……
「我怎會騙你。」
「唉……」五姨太忽然輕輕嘆瞭口氣。
「怎麼,你有心事?」
「我真為你可惜。」
「為我?可惜什麼?」
「可惜你年屆花甲,卻還未曾享受過真正的男女之樂。」
「不不,今天便使我銷魂蝕骨,我不會忘記小乖乖的。」
「我正是為此替你可惜呢。」五姨太說得平靜。
令狐仁聽得大驚!
五姨太正是要令狐仁大驚。
隻須他能吃驚,她便可乘機再下說詞。
「我不明白我心肝的意思。」
「這有什麼不好明白的?少見多怪唄?」五姨太淡淡地道。
「你是說……」
「我和彩雲飛比起來,她十成,我兩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令狐仁頭一次聽到彩雲飛的名字。
「彩雲飛是誰?」
「一個比我美十倍的女人。」
「我的心肝,你何必自謙?」
「她的美還在其次。」
「噢?」
「最妙的她的房事之功……」
「怎樣?」
「隻要一觸身,便能讓你化瞭,消瞭,融瞭……」
「有那等事?」
「你那兄弟先時喜歡我喜歡得不得瞭!自和那女人睡瞭一覺,把我們幾個好冷落呵……」
「難道世上其的還有比弟妹更妙的妙人兒?」
「當然有。」
「她在哪裡?」
「你如果信得過我,我一定想辦法把她找來。」令狐仁直樂得心花怒放,忙不迭向五姨太彎腰施禮,連稱「隻要能讓老夫見那女人一見,你的說話倘若得到證實,則你要怎樣便怎樣,要星星給月亮。」於是五姨太開始便宜行事。
於是慕容偉長本人被請到瞭寨後的客堂。
隻是百密終有一疏,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行蹤被彩雲飛識破。
她更沒想到,彩雲飛早已從虎頭峰上得到過解藥。
現在一切都晚瞭,她會武功,但決不是彩雲飛的對手。
彩雲飛隻用一招,便縛住瞭她的雙臂,隻輕輕一挑,便揭下她的面具。
「五姨太,今天你可是失算瞭。」
「彩雲飛,你瞧他是誰?」彩雲飛順著五姨太的目光望去見身後立著一位花甲老者。
「令狐仁?」
「彩雲飛?」
「彩雲飛果然名不虛傳。」令狐仁目光如劍似要剖開彩雲飛身上的一切。
「你是壽星?」彩雲飛含笑道。
「壽星要禮物。」
「金?銀、還是物品?」
「老夫一生江湖,金銀珠寶一樣不缺,庫藏更是堆積如山。」
「然則閣下所要禮物……」
「人,女人。」
「花甲之年的男人已無法討得女人的歡心,少女愛少男。」
「但老夫也有可愛之處。」
「是嗎?」
「你不信?」
「是什麼?」
「武功,任何女人都愛武功。」
「你原來便是個妙人嘛。」
「你要憑武功征服女人。」
「不錯。」
「你能征服她們的身體,未見得能征服她們的心。」
「我原本就不想征服她們的心。」
「你自信能征服本姑娘?」
「至少我們是平手。」
「那你便不會如願。」
「可我能讓他們三人……」令狐仁一指慕容偉長和韋千金、東方明珠道:「就范。」
「你想的很周密,可惜你忘瞭一點。」
「唔!」
「隻須我一人脫圍,你便不敢動他們一根毫毛。」
「何以見得。」
「除非你毀滅你的邛崍寨,除非你不想過安穩日子。」
「的確是這樣。但你也忘瞭一件事。」
「什麼事?」
「你走不出這間屋子。」
「就憑你的功夫?」
「因為除瞭功夫不算,我還有暗道機關,沒有人能防得瞭。」
彩雲飛啞然,這的確是件棘手的事。
既然棘手,便隻好另想辦法。
「可否通融?」
「當然可以,姑娘講講看?」
「你隻須放過他們,我彩雲飛憑你處置。」
「好聰明的娃兒。」令狐仁大喜。
「你同意瞭。」
「我本來要同意的,但現在又改變瞭主意。」
「唔?」
「隻要你們三人留下。這慕容小兒嘛,老夫便不再難為他瞭。」
「不行,你太過分瞭。」
「姑娘,你還有點不能世故。」
「什麼世故?」
「對於強者,他的任何要求都不過分。弱者除瞭滿足之外沒有別的選擇。」彩雲飛長嘆一聲,轉過身去。然而使在這一瞬間,彩雲飛手中的飄帶突然射出,閃電般點向令狐仁的胸口。
令狐仁果然不似五姨太,不閃不避,在飄帶射到的瞬間,突伸右手,正好抓個結實。
彩雲飛身隨帶回,雙足倒躍,空中折轉,纖掌已經砍到。
在將要砍實的瞬間,忽見對方正有一指高高翹起,指尖正對著她的掌心。
瞬間連變十變,然而一招一式都被對方輕易化解。
彩雲飛駭然。
令狐仁大喜。
「我還道咱們會鬥個平手。現在你知道我的功力低你很多。」
「不錯。」
「既如此,我們聽憑處置便是。」
「這才是聰朋的女孩。」
彩雲飛拋下瞭飄帶、望一眼仍因中毒昏迷的慕容偉長,幽幽地道:「人力有盡,無可如何。」
「姑娘,難道你不明白?」
「明白什麼?」
「姑娘隻須完美,便永遠不受委屈。」
「他呢,我偉長哥呢?」
「照顧美女的是男人,照顧美男的是女人,隻須是美男,便和美女一樣不受委屈。」
「你贏瞭。」
「所以你須服下這粒藥丸。
令狐仁掌心攤開,現出一顆黑色的藥丸。
彩雲飛看也未看便吞人腹中。
令狐仁大笑。
五姨太人從身後轉出。
「五弟妹,真有你的。」
「親愛的,你怎樣謝我?」
「自然把那慕容小兒賞你啦!」
兩人大笑……
五姨太的寢室妝扮得整齊而又潔凈,燃起香草,床上撤瞭香粉,便如洞房。
慕容偉長己服下解藥,隻是要穴被五姨太點閉,能如常人一般做事,但卻絲毫施不出武功。
地當央有一張精致的小桌。
桌上擺瞭幾樣小菜,並有一壺好酒。
五姨太滿斟一杯,雙後捧瞭敬於慕容偉長。
「我的親親哥,五娘想死你呢。」
「你不該裝神弄鬼的唬我。」
「女人卻吃醋,不這樣,親親哥,你能來嗎?」
「我感謝你虎頭峰的拚死相救。」
「可你走後便再不來看我一看。」
「人有時是身不由主。」
「誰要你扮成個糟老頭子唬人。」
「親親,現在我還糟不糟?」五姨太飲下半杯,身子移到幕容偉長肩旁,「來,飲下這半杯,是相思酒。」
慕容偉長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
五姨太年輕、完美、會媚人。
尤其是,她確實曾拚死護他。
她是他的恩人。
恩人要他合好。
兩廂合好畢竟是件妙事。所以他隻好飲下。
五姨太好樂,索性又斟上一杯,在口中含瞭把頭伸在他面前。
他當然知道她的用意。
她不但要反哺他,而且用櫻口作杯,要他飲個唇杯。
他也大樂,五姨太果然有趣。
低下來,咀唇對上咀唇,一個龍吸,她口中酒盡數到瞭他的口中。
——樣的酒,場合不同;時間不同;方式不同,便大異其趣!
正是在香閨中,時間在傍晚,而且飲的唇杯酒,不要說酒本身很引人,便是冷水,也能使人大醉。
五姨太已有些醉瞭,紅暈上臉,艷若桃李嬌艷不可方物。
慕容偉長也有些醉瞭。他知道他的同伴不會受到冷遇,更不會有生命危險,便如令狐仁所講:美麗的女人永遠不會受人辱,所以他放心。
放心地飲酒,放心地調笑,耐心的打情罵俏。
不愛女色的男人,未見得便是真男人!
人不風流枉少年。
於是他與她一替一口地飲,得醉且醉,得樂且樂。
不知何時,她已坐於他的懷中。
不知何時,他的手已探入她的衣內。
「猴急,來,再來一盅兒。」她把酒倒入口中,然後咀到他的唇內。
「吧唧……」
「咕咚……」
「好不好?」
「好!」
「妙不妙?」
「妙之至矣。」
「還吃不吃?」
「吃,當然吃。」他猛地除去她的上衣,露出白玉般的乳房殷紅的乳頭。
高聳的,溫軟如綿的乳峰整個地被他吸入口內。
「吧……吧……」
「卿……卿……」
「晤呀……輕些……麻得我不得瞭……」
那原來便搽人情懷的快感,此時又以口腔從舌尖流到心中。
一邊是吮吸,一邊是揉捏。
尤其是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在他的肉棒上磨捏。揉搓。
他彷佛掉進瞭性欲的大海中,海浪洶湧,一波高過一波,更兼魚龍隱現,巨鯨出波,妙人兒不知身之所止。她也泛起瞭情潮。一縷縷麻癢,一陣一陣快感,從乳頭上蕩起,從掌心生出,全都集中於大腦。身體似要飄起,骨頭似要融化。
「……我的小親親、小乖乖,哇…好哥哥,能弟弟……」
她閉上雙目,扭動身體,口中嬌聲陣陣,蕩語聲聲。
「呵呀……癢死人,麻…麻……」她猛地掙脫他的懷抱,跑到他的面前,一把扯開他的下褲,又一把抓起他的陽物,猛地吞入口中。
「唔……唔……」
「撲……撲……」
「吧唧……」
她讓龜頭直頂上自己的咽喉,然後抿緊瞭雙唇,慢慢拔出。
「噗嗤……」
「唧咕……」
插進去,拔出來。
「好長好大喲。」
「是你口小。」
「塞不下,連一半也塞不下。」
「它找的不是這個洞。」
「我真想咬下來,吃下肚去。」
「你舍得瞭?」
「隻怕彩雲飛她們不幹呢。」
「世上棒棒多得很。」
「但似這般長大,粗壯的隻你一個。」
「莫不你見過天下所有的男人?」
「好你個沒良心的,我有那個心,還沒那個福呢。」
一陣陣痛麻從莖柱上流到心裡,又是別一番滋味。
她終於不再吞入口中,而是用舌尖在龜頭上舔動,在龜眼上輕點,在龜棱上繚繞。
他越發無法控制自己,肉棒更加堅硬,如鋼賽鐵,龜頭中透亮,燭光照下,竟能反射而回。
龜眼上己經沁出精亮的液珠。
她忙不迭用舌尖沾上,讓長長的精液拖得好長。
然後,便昂起頭,送入他的口中。
他品味著自己的精液,心中蕩起無限情潮。
他吮吸住她和舌尖,自覺出無不言傳的滑膩和暢快。
她竟然似個調皮的孩子。蹲下身在陰莖上吮上一口,便即立起身送到他的口中。
兩人已是一絲不掛。
兩人返樸歸真。
兩人已是如膠似漆。
兩人已是神魂交融。
「不成、不成……」她突然道。
「什麼不成?」他間。
「下邊小穴空得慌呢。」
「那好。」他猛地抱住她,擲倒在床上。
「怎麼玩兒?」
「隨你便。」
他找來他和她的腰帶,把她的兩隻腳高吊上床的兩側,讓陰戶盡量顯露。
於是她那胯下妙處纖毫畢現,連一根根毫發也能數得清呢。
她躺在床上,斜眼瞥見他那陽物粗如拳頭,長有尺許,直樂地心花怒放,直感小穴中咯咯直跳,彷佛要伸出一隻小手,一把將那話推入到洞中。
然而他並不心急,斟瞭一杯美酒,淺淺飲瞭半口,然後將頭湊上去,上下磨擦,左右排擠,讓那鼓鼓的陰唇忽開忽閉,時上時下。
於是一陣陣麻癢便以陰蒂上生出,直流向心房。
「啊呀,小沒良心,送得人起火,卻又不來真格的。」
「怕你受不瞭。」
「親親心肝,快點進去,小穴空得慌……要吃棒棒呢。」
「好!」
他把小腹一送。
「噗哧……」
「啊呀……妙極……」
「吧唧……」
「爽達達,晤哇……好,猛插……」
「一半啦。」
「小穴好漲,癢得人要死。」
「撲礫……」
「啪……」
小腹已撞上玉臀,那話齊根而沒。
「啊……」五姨太快樂地發出一聲呻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那穴空洞冷的感覺至此方才消除。
「怎樣?」
「怎樣?再長半尺才妙呢。」
「哇哈!你那不是小穴,是大洞。」
「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又斟上酒,自己飲下半杯,另半杯用口送入她的口中。
「我要動呢。」
「盡你動。」
「你可要小心。」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他不再說話,下身一放一收,粗壯長大的陽物便在那紫色的神穴仙洞中一進一出。
「噗哧……噗嗤……」
「吧唧……吧唧……」
「啪……啪……」
先時不能分出節奏。漸漸地速度越來越快,竟已響成瞭一片。
藉著燭光,眼瞅著那話兒精神抖擻,忽進忽出,挾雷帶電,威風凜凜,直瞧地慕容偉長大暢心懷。
看一眼進出之勢,飲一杯醇香美酒,身心皆醉,快美難言。
「啊喲喲……好……妙……哇,頂……頂花心兒啦……」
「這才剛剛開始。」「唔哇!幾天不見,小親親哥,你又大長進啦。」
「要你作仙呢。」
「作仙有什麼好……啊呀……好暢快……我可隻想做人,不想做仙呢。」
「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那……哎喲,那是說著玩兒的。」
「可我卻當瞭真。」慕容偉長隻覺身如火焚,下體越發來勁,那是陽物入穴多時,抽插何必二三百下,偏生高潮不到,洪水不泄。
五姨太已是大汗淋離,面色由紅潤轉為蒼白,連目光都變成瞭恐俱。
「親親哥,奴奴不成……不成啦……」
「是真是假?」
「快……快饒過奴奴,五娘認……認輸啦。」
交合本是件美事,美事是不該出人命的。
雖然慕容偉長勁力尚大,但他不願五姨娘傷損,所以一驚嚇,忙不迭抽出玉莖,兀自怔怔地望著她。
「你……你酒中有物?」
「酒是催情藥。」
「自做自受。」
「誰知你又長瞭本事?」
「現在怎麼辦?」
「現在好辦。」五姨太忽然抿唇一笑向著裡間揚聲道,「七,六妹,還沒看夠嗎?」五姨太話音末落,裡室傳來瞭笑聲。
笑聲末欲,人影之至。
「啊呀,你兩也在這兒?」
「還不是等你這小冤傢。」七姨太年齡最小但風情最濃,走過來,一把抓住瞭慕容偉長的粗大的陽物。
「乖乖,親親小哥哥……」叫得好甜。六姨太待走到近前,衣服也已全部脫盡。
他沒想到她脫衣服的本領竟那樣高。
更沒想到方才和五姨太的瘋瘋顛顛,竟讓六姨太、七姨太全都看在瞭眼裡。
七姨太把陽物吞入,吐出,吐出復又吞入。粉舌,紅唇,玉齒齊出。
六姨太卻馬爬在床沿上,把玉臀聳起老高,做好瞭最合適的準備。
「好不好吃。」他問的是七姨太。
「快去,六姐心急瞭呢。」七姨太道。
慕容偉長原本便情動如潮,不能自己。此時乍見六姨太,七姨太突然現身,情欲更為旺盛。眼見六姨太玉臀泛光,如凝脂,似乳酪,陰毫飄灑,千般風流,萬般模樣;更有那玉蚌開闔,小溪演漏,哪裡還忍受得住,當即丟瞭七姨太,直撲到六姨太的臀上。
六姨太在內室已窺夠多時,直瞧得眼都紅瞭,心癢難熬,那幽深的小穴中,早已水聲漏瀑。
現下好?鐵棒鋼杵拖得筆直,龜頭魚口大開,紅光直冒,照準瞭小穴,隻做一用力。
「噗哧……」
「啊喲……妙喲……」六姨太失聲歡叫。
「啪……」
「全進啦。」
「是嗎?莫哄我……」六姨太用手一摸,果然是間不容發,隻餘兩卵。
「怎樣?」
「瞧你本事。」
「受不瞭說話。」
「我會受不瞭?能得你!」
慕容偉長不再說話,立時打點精神,提動小腹;那話兒便即立時進出起來。
「噗哧哧……撲哧哧……」
「吧……吧…」
「卿咕……卿咕……」
「啪……」
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抽得六姨太歡聲大叫。
用手捧住豐臀,一放一收,抱個滿懷。
她竟巧妙相湊,時前時後,配合默契。
隻轉眼功夫,已抽插二三百次。
三百次一過,六姨太便覺有些不妥。那肉棒棒果真越插越硬。果真似鋼鐵鑄就的一般。
歡叫的聲音變瞭。
呻吟變成瞭真的呻吟。
銷魂蝕骨般的感覺來瞭又去,去瞭又來。但再次去後,便沒有回歸。
現在所有的,隻是小穴中火辣辣的難受。
「這賊娃幾天不見,真個長本事啦。」
「隨莫六姐錯愛。」
「不成,今日我六娘認輸。」
「認輸也不行。」
「怎的,你要把六娘穿透?」
慕容偉長猛地一挺小腹。
「噗哧……」
「啊呀,沒良心的,把六娘心口頂破瞭呢。」
「吧……吧……」
「啪……啪…」
「沒良心的,六娘認輸還不行。」
「怎個認輸法?」
「隨你要六娘幹甚便幹甚。」慕容偉長瞥瞭眼七娘。
是的,七娘也早已準備就緒。
「好,饒你,待我再鬥敗七姐,咱們再慢慢說話。」七姨太仰靠在床沿上,把雙腿屈起,翹高,大刺刺顯露出妙處。
五姨太經方才一番體整,早己恢復瞭精神,當下手中持瞭燭臺,翩然走近,讓亮光將七姨大羞處盡數照亮。
便如人的長相千差萬別一樣,陰戶也各有千秋。
五姨太的似蓮花。
六姨太的似月季。
七姨太的陰戶,怎麼看都像包莖未放的玫瑰。
彷佛能嗅到花香。
不要說正當少年的慕容偉長,便是百歲老翁見之,也會返老還童。
藉著燭光,他將那話兒慢慢靠瞭上去。
她好識趣,直一把已經揪住,直拉近穴邊揉一下便插入洞內。
她實在已是急不可耐。
他自然明掃她的心意。下身一放。
「撲哧……」
「好暢快!」
齊根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