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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 樂極生悲

  不遠又一個精致的小院出現在眼前。

  小院是個月亮門。

  門上方有一橫橫匾。

  橫匾上寫著三個字:「三幽宮」。

  字體瀟灑飄逸,似鳳飛鶴舞,洋洋灑灑,一望便知,出於女人之手。

  精致的門楣,精致的院落,當然也該住精致的美人。

  引路少女突然不見,花蝴蝶已忍不住步入園門。

  立足未穩,便聽到一片歡笑聲。

  笑聲未歇,眼前已出現八位少女。

  少女忽然便出現在他的四周,忽然便拉住瞭他的身體的各個部位。

  花蝴蝶高興極瞭,他簡直有點飄飄然。

  因為八名少女,任哪一個比他想像的美三分,嬌五分。

  尤其是這八位女人竟然全不懼生,熱辣辣的八塊火炭。

  任什麼樣的男人也會樂,更何況他這樣見色如命的男人。

  他不是走進屋子的,而是被抬進屋子的。

  他沒來得及觀賞房間,因為他的目光全在八女身上打轉。

  他甚至未說一句話,因為他的口被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堵著。

  他現在能做的,便是一切聽任眾女所為。

  他不是坐在椅上,而是被扔在床上。

  於是,他索性便躺瞭個舒服。

  這裡隻有他一個男人,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地位。

  多麼美妙的「懲罰」!

  「我叫春兒。」立在前邊的一位少女輕聲道。她低低頭,不勝嬌羞。

  「我嘛,你喚我夏兒便成。」夏兒突地俯下身,在他的臉上吻瞭一吻。

  「我喚秋兒。」秋兒明凈如水的目光直透到他的心中。

  「你叫冬兒。」花蝴蝶突然道。

  「咦!你怎知道?」冬兒顯然已經承認。

  「春、夏、秋、冬,好,好得很,一個溫柔,一個熱烈,一個柔靜,一個冷厲,全都切合你們的身份。」

  「花大王果然好聰明。」四女同聲道。

  「你四人喚作什麼?」花蝴蝶轉向另四女道。

  「我們的稱呼須花大王費神呢。」

  「怎麼,要我給你們起名?」

  「都是這樣……」

  「你們喜歡什麼名字?」

  「隨大王高興。」

  「不瞞諸位說,若論起名,我可是行傢裡手。」

  「那就請大王賜予。」

  「也罷,那就喚做桃花、杏花、楊花、柳花怎樣?」

  「妙,大王果然是行傢,桃杏爭春,楊柳竟艷,大王又叫蝴蝶,正好盡大王采用呢。」

  「我們現在該來點什麼?」花蝴蝶坐起身道。

  「該來點男人和女人的事。」夏兒道。

  他突然跳起身,依次在八女面上一吻。

  眾女「咯咯」嬌笑。

  「上。」春兒把手一揮,八女雙掌齊出,各自抓住花蝴蝶一個部位,隻一瞬間,便已將他的衣服剝光。

  夏兒,秋兒和冬兒方欲撲上,忽聽花蝴蝶揚聲道:「且慢!」

  「聽他有何話說?」春兒道。

  於是眾女同時止住。

  「我不是有話要說,對著你們這八位仙女般的女俠,我還能有何話說。」

  「那你是何意?」夏兒問。

  「我是想先瞧瞧各位妹妹。」

  「唔,他這人倒文雅。」秋兒道。

  「不似有的人猴急猴爭。」冬兒道。

  「這就好比熟透的櫻桃,紅艷艷的,若是一口便吞下肚中,可是沒味得緊,耐得先好好觀賞,然後再慢慢享受。」

  「喂,你要怎樣觀賞?」春兒問。

  「難道還有比依次觀賞更好的嗎?」花蝴蝶道。

  「隨你便。」

  春兒向其餘眾女擺瞭擺手道:「你們先到別屋等候。」

  其餘七女聞言,翩然離去。

  「花大王,請你把你的絕招秘式一股腦用出來。」

  「這你不用懷疑。」他笑著走上前去,用手在春兒的胸部按瞭按,「哇,好緊挺的乳房。」

  他口上不停,手下也未停。

  她已一絲不掛地立在屋中。

  「唔哇!愧你有這等豐滿的玉臀。」

  「怎樣?」

  「任何男人見瞭都舍不得離開呢。」花蝴蝶已不由自主地跪下身去,從後邊抱住春兒的臀股,用胸部擠壓,揉搓。

  「你舍得離開嗎?」

  「我當然舍不得。」他在她的臀部吻瞭一口道:「香臀玉股摟滿懷,好似神仙下凡來。」

  「那你還等什麼?」

  「我在等其餘幾個人。」

  春兒笑瞭,原來他仍然很清醒。

  第二位出現的是夏兒。

  「你身材修長而窈窕,乍一看便似要飄然飛去。」

  「花大王每一句話,都讓人聽瞭心中舒服。」

  他從身後抱住她,雙手在她的雙乳上輕輕揉動。

  待他松開手掌時,她的上下衣已一齊落在地上。

  「哈哈,冰肌玉骨,絕代風華。」他的雙手在她身上輕輕地、緩緩地滑過,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激動。

  「我比春兒怎樣?」

  「各擅勝場,各有千秋。」

  「我的勝場是……」

  「曲線柔曼、妙不可言。」

  他用手從她的胸部起始,沿著她身體兩側,過細腰,經豐臀,撫摩圓圓的雙腿,直達足下。

  「我的千秋是……」

  「陰毫茂密,洞穴幽深。」

  「你什麼都要!」

  「隻要是女人身。」

  「有過滿足嗎?」

  「如果有過滿足,那就不是花蝴蝶。」

  「不錯,隻有風流鬼才會滿足。」

  「我不是風流鬼。」

  「你現在不是。」

  「將來也不是。」

  「將來但願不是。」

  秋兒和冬兒是一塊進來的。

  秋兒的衣服是冬兒脫的,冬兒的衣服是秋兒除去的。

  花蝴蝶光身坐在椅上。他在看。

  秋兒的肩部渾圓。冬兒的肩部瘦削。

  冬兒的雙乳高而尖聳,秋兒的雙乳豐而低矮。

  秋兒乳頭色紅如丹,嬌艷欲流,冬兒的乳頭呈紫紅。

  秋兒腰細如柳。冬兒則略顯壯實。

  看到臀部,花蝴蝶則不由嘖嘖稱奇。

  秋兒臀部橫寬,冬兒臀部滾圓。橫寬的誘人,滾圓的迷人。

  尤其是那閃著光澤的肌膚,潔白嬌嫩,異彩流光,讓人目光一覽之下,便再也無法忍心不看。

  他忽然便彈起身,忽然便跪在二女面前,忽然便抱住瞭這兩條玉臀雪股。

  「啊!真是妙不可言,妙之極是。」他不知道怎樣說。

  冬兒忽然抬起瞭一條腿,忽然便騎在花蝴蝶的頸上。

  「你……」

  「別人讓騎還未見得騎呢。」

  這是最高超的誇獎,最巧妙的贊譽。

  在這個時候,男人是最經不住贊譽的。他登時覺出自己壯大無比。

  「那麼,我呢……」秋兒道。

  花蝴蝶立起身。

  「你坐這兒。」他指瞭指胯下。

  胯下陰莖早已直楞楞斜指上方,又粗、又長、紫亮的龜頭,腫得老大,彷佛還發著光。秋兒用雙臂圍攏他的脖頸,雙足在地下一點,早已圈起雙腿,吊在他的腰部。

  他還道她會讓自己的陰莖進入她的體內,豈料她竟不,而是真坐在陰莖上。

  花蝴蝶好不愜意,頸上坐著冬兒,懷中抱著秋兒,立起身在地下連轉三圈。

  「哇,還有意思呢。」他大笑。

  「要不要再上幾個姐妹?」冬兒問。

  「啊不,這樣滿好,再多便累。」

  「今兒個我們八姐妹會讓你盡興的。」

  「好,那好。」

  「要不要立即開始?」

  「當然要。」

  「可一旦開始,便不能再停止呢。」

  「停,幹嗎要停?」

  「怕你頂不住,敗下陣來。」

  「我會頂不住?我會敗陣?」

  「難道你不是人?」

  「我是蝴蝶。」

  「蝴蝶也會敗。」

  「我真想現在便開始。」

  「不,她們來瞭。」

  來的是桃、杏、楊、柳四姐妹。

  秋兒向冬兒一點頭,兩人跳下地,隻一閃便已到瞭門外。

  四姐妹都在笑。

  花蝴蝶卻有些驚。

  四人隻並肩一立,所有人的肩上衣衫便一齊落到地上。

  於是四朵用凝脂雕出的女兒花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除瞭五官有異外,四人的體態、胖瘦、高低竟然一般無二。

  都是那樣輕盈,都是那樣峰巒起伏,都是那樣流動著光彩。

  他在桃花的乳上捏一捏,又在杏花的小腹按一按,轉到楊花身後,愛憐肆意地在她豐滿圓潤的臀部輕拍三掌,接下便跪在柳花膝前,把臉貼上她的高聳的陰部,讓黑亮的陰發在臉上輕輕磨擦。

  每捏一每,便贊一聲好,每摸到一女,便誇一聲妙,四女依次抱過,已不知說瞭多少好贊瞭多少妙。

  更妙的是,原來笑模笑樣,玉立亭亭,任他花蝴蝶輕薄的四女,突然間一齊出手,各自迅捷異常地抓住瞭他的四肢,隻一下,便把他扔到瞭床上。

  人影連閃,四女也已躍上床來。

  桃花搶瞭頭,用一雙富有性感的櫻唇在他的臉上依次吻下,最後停在他的唇上。

  沒有任何男人會拒絕。

  花蝴蝶熟悉此道,自是立刻便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吧唧……」

  「撲哧……」

  杏花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胸部緩緩滑過,癢癢的、麻麻的,似乎有一道小溪,全部流向他的心田。

  撫摩之餘,杏花的食指竟然按在瞭花蝴蝶的乳頭上。

  杏花手指上似乎有電,一觸到乳頭,花蝴蝶立覺流向心房的麻癢之感驟然加劇,立時產生一種電擊般的快感。

  楊花的手已從他的腹部向下摸去,她好似風一般輕柔,夢一般迷人。在腹部轉過幾圈之後,便輕輕抓起他的陰毫。當然,隻抓瞭兩下便已握住瞭他的陰莖。

  她用雙手夾住,輕輕地搓,緩緩地擠,慢慢地捏,而且雙眼瞪得大大的,黑亮亮的雙眸牢牢盯在龜頭上。

  這裡的性感是極強的,楊花溫熱的小手一握住莖身,花蝴蝶身心立時便被驟起的情潮所淹沒。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孔不暢快。五臟六腑,彷佛被熨鬥熨過一般,舒服得令人頭暈。

  更何況還有柳花。

  柳花用雙手在他的腿上輕輕的摩挲,一次又一次。

  尤其當她用舌尖在他的腿上依次舔過時,他便產生一種說不清的舒服感。

  腿部的麻癢,胯下的舒服,乳頭的刺激,逗得他情火熊熊,然而他的手、足卻一點也不想動,彷佛已經醉瞭。

  他的反應,便是運力探出舌尖,讓桃花吸吮。

  「撲哧……」

  「吧唧……」

  「叭……叭……」

  他也用力吮吸對方,而每在此時,桃花總是識趣地把粉舌盡可能地伸入他的口中。

  「吃……」

  「唔……」

  每口唾液都是那樣香甜,迫不及待地便吞入腹中。

  花蝴蝶閱女雖多,卻還未經過這樣的陣勢,尤其是四女的嫻熟技巧,更令他心蕩神馳。

  便在此時,門口又進來瞭春、夏、秋、冬。

  四女每人手中托著一張托盤,每張托盤上都放置瞭美味佳肴。

  桃、杏、楊、柳同時起身。

  於是一頓豐盛、味美的晚餐便即開始。

  八位裸體少女圍著一位裸體男人。

  花蝴蝶未曾進食便似有些微醉。

  多麼美妙的懲罰!多麼銷魂的時分!

  花蝴蝶已不知從心裡幾千遍地祝福九幽宮主。

  「如果宮主也在此地,」他心中暗道:「那一定更妙。」

  「那麼宮主長相如何?」他問。

  沒有人能夠回答,因為沒有人見過。

  「彩雲飛你們知道否?」他又問。

  「你莫不又在打她的主意?」春兒笑道。

  「她比你們並不怎樣。」

  「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夏兒道。

  他飲一杯酒。

  酒從口中進入,彷佛立即便流向瞭心頭。

  「你們可不可以講點自己的事兒?」他又問。

  「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冬兒道。

  「為什麼?」

  「不為什麼。」秋兒道。

  「怕你問瞭不安。」桃花接言道。

  「你們未講,怎知我會不安?」

  「也好,柳花,講點你的事。」春兒道。

  「我的事兒其實沒甚好講,隻是花大王既執意要聽,也不妨講一點。」柳花道。

  「你盡管講。」

  「我隻不過在一個晚上便割下瞭七個男人的陰莖。」

  柳花講出來,果然似輕描淡寫,可聽在花蝴蝶耳中,便似一聲驚雷。

  「為什麼?」他問。

  「因為他們不能滿足我。」

  「就為這你讓他們都做瞭太監!」

  「這還是柳花妹子心慈手軟,我曾在一個晚上,把十二個男人的心肝挖出來呢。」冬兒道。

  花蝴蝶又是一凜。

  「你又是為什麼?」他問冬兒。

  「不能滿足女人的男人豈非該死!」冬兒道。

  「你們幾位呢?」他的目光在春兒臉上掃過。

  「我不似她們,我不殺人。」春兒道。

  「不殺人未見得便比殺人仁慈。」他道。

  「你很聰明。」春兒道。

  花蝴蝶知道自己說中瞭。

  春兒接著道:「我把二十四個男人全聚在一起,然後讓他們每人服下一粒回春聖丸。」

  「回春聖丸?」他有些不解。

  「這種藥吃下後,會令人情欲高漲。如不發泄,最後會因內腑燥熱而死。」

  「他們吃下後怎樣?」

  「然後我便與他們依次交合。」

  「二十四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已為她擔心。

  雖然他明知她不會有事,可還是忍不住問:「你沒事吧!」

  「我自然沒事。」

  「他們呢?」

  「他們的精血被我一個個抽乾。」

  花蝴蝶差點驚呼出聲。

  這可能嗎?「我在進谷之前也已小有名氣。」楊花接言道。

  「你原來……」

  「不說也罷。」

  「唔!對對,你便隻是楊花。」

  「我那一個月便與五百四十三人進行交合。」

  「那又怎樣?」

  「那些男人全是會玩花樣的。」

  「唔!」

  「我便讓他們進入我的身體。」

  「那……那怎樣交合?」

  「我用的是口。」

  「口?」

  「是的。」

  「這……這太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的事未必便做不出。」桃花接著說。

  「唔?你……」

  「我喜歡用臀。」

  「臀?」

  「是的,隻須用力一夾,不論什麼樣的男人,保他銷魂蝕骨呢。」

  花蝴蝶未再接言,他隱隱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但怎個不對法,卻又說不大清楚。

  「她們幾個不論是兇也好,狠也好,都是嫌那男人肉棒不硬,我們幾個則不同。」夏兒用手一指秋兒和杏花道。

  「什麼不同?」花蝴蝶急道。

  「我們不要男人的身體進入我們的體內。」

  「那……那怎樣交合?」

  「我們隻喜歡玩弄,玩弄男人的身體。」秋兒接言道。

  「越是玩得男人痛苦,我們便越是開心。」杏花道。

  花蝴蝶已感到一絲恐懼,但他還不全信。

  他無法想像不讓男人的陽物進入自己身體的女性有什麼樂趣。

  「你該吃藥瞭。」春兒掌心攤開,竟然有一粒圓圓的藥丸。

  「回春丸?」

  「是的。」春兒答。

  「如果我不吃呢?」

  「花大王,男人不該違背女人的意願。」

  「如果我要違背呢?」

  「瞧,我們八位姐妹,哪一個不是清麗脫俗,你忍心放棄?」

  「我不用春藥照樣可以滿足你們。」

  「隻需碰上我們八位便例外。」

  「可我還是不想吃。」

  「君子不強人所難,怕隻怕你一會兒向我討要呢。」

  「一試便知。」

  「也好,」春兒把手一揮,眾女一齊動作,立時把屋中收拾幹凈。

  眾女倒在床上。

  花蝴蝶立在床邊。

  他心中蜜樣甜。

  任何一個男人處在他這環境,都會產生與他相同的感覺。

  八女,八條浴彩流光,峰巒起伏的少女胴體,任他玩摸,任他親吻,任他蹂躪。

  原來他的一絲恐懼早已拋到九宵雲外。

  因為他滿目所見,滿腦所思,都是撲上去,占有、進入、發泄。

  他像所有男人在此時的舉動一樣,突然間便撲瞭上去。

  左手摟春兒,右手抱柳花,雙唇吻秋兒,兩腳分別蹬住桃花和杏花,隻是楊花卻再也無法照應,因為他再沒有可供合歡的肢體瞭。

  所有與少女接觸的部位都感覺良好:溫柔、綿軟、光滑細膩……所有能興奮的地方都興奮起來,血流加快,心跳增速,呼吸急促……連陰莖,現在也脹滿到瞭極限。他翻滾著,揉搓著,從一人身上趴到另一人身上。摟這個一摟,抱那個一抱,忽又在各人臉上親吻。

  「誰先?」花蝴蝶問。

  「按規矩。」柳花道。

  「老規矩是什麼?」

  「老規矩便是先從春姐開始。」

  春兒仰身而臥,其餘眾女滾向兩旁。

  花蝴蝶已憋瞭許久,此時方才爬到春兒身上,春兒將修長的雙腿一分一屈,正好給瞭他個便利。

  「唔……」

  花蝴蝶的肉杵已齊根而沒。

  「怎樣?」花蝴蝶好不得意。

  「湊合。」

  「這可是最大啦。」

  「倘若你服下我給你的藥,保你還能大一圈呢。」

  但他夠瞭,隻覺一團溫熱緊緊包裹瞭他,又順著龜頭直向心田流去。

  「撲哧……」

  「吧……吧……」

  「深些……再深……」

  「吧唧……」

  「撲哧……」

  「要是你能連身子一塊進去多好!」

  「莫非你還空曠?」

  「比沒有東西在裡邊當然不一樣,但距離滿足還差十萬八千裡。」

  「我可要猛插。」

  「好呀,你能插中花心,那才叫絕代英雄呢!」

  他抽出來,而後猛推小腹。

  「撲哧……」

  「哇……這下妙……」

  「對男人最好的辦法是表揚。

  花蝴蝶登時精神煥發。

  但他卻猛地停住瞭。

  因為春兒已如魚般從他懷中溜瞭出去,現在換上瞭冬兒。

  冬兒動不動便要人做太監,委實令花蝴蝶心驚,但他現在卻一臉喜慶。

  因為他看見冬兒俯身跪在床上,把白亮亮的圓臀高高聳起。

  抱住胸部,在兩團乳房上擠壓,固然其樂無窮,而抱住豐滿、光滑、嫩得能擠出水來的玉臀,當然也別有風味。

  所以他當即精神一振,走過去彎下腰,立刻把小腹湊瞭上去。

  其粗如杵,其堅似鋼的陰莖抖動著,從冬兒臀下繞進,直插入陰戶。

  「吧唧……」

  「撲哧……」

  他緊緊抱住她渾圓的臀,緊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讓陰莖從她的陰道中一進一出。

  「怎樣?」

  「現在還可以。」

  「你總算說可以。」

  「如果你一直是可以……」

  「怎樣?」

  「至少我不會讓你當太監。」

  「當太監我不願意,她們呢?她們會同意嗎?」

  「至少現在不同意。」

  說話的是柳花,便是那個一不滿足便要殺人的柳花。

  柳花隻一探手,便把花蝴蝶從冬兒臀上拉開,又一揮,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臥在床。

  花蝴蝶不覺心頭一驚,這分明是一套極高明的擒拿手。

  但他沒有說話,因為她忽然便坐在瞭他的陰莖之上。

  「撲……」

  「吧唧……」

  她閉上眼,用手揉搓自己的雙乳,身體有節奏地一上一下。

  「撲……撲……」

  「有點感覺。」她口中低吟道。

  「我可是爽得很呢。」他大聲道。

  「你可不許泄洪。」

  「你……你……」

  「我怎的?」

  「撲哧……撲哧……」

  「你這麼快……」

  「這還快?你沒見過世面哩。」她口上說著,起落得更加快瞭。

  「唔哇……」

  「叫什麼?」

  「好痛快……我……」

  柳花突然離去。

  「快拿皮線。」楊花突然俯身過來,隻一把便抓住瞭花蝴蝶的肉棒。

  花蝴蝶情欲湧動,快感正增,看看那銷魂瞬間便要來臨,柳花突然離去。肉棒被涼風一吹,到口的精髓復又回入體內。

  聽到「皮線」,他心中不覺一怔。

  「皮線?幹什麼?」他問。

  「還不是為你著想!」楊花道。

  「為我?」

  「也是為大傢。」

  他方自不解,楊花已三兩下,便用一根極細的白色皮線捆住他的陰莖。

  「這……這是……」

  「年紀不小,經事兒不多。」桃花嗔怪道。

  「可這到底……」

  「現下有瞭這條皮線,你想泄洪還能泄得瞭嗎?」

  「原來是這樣。」

  「泄不瞭洪,你的肉棒便永遠是鐵棒。」

  花蝴蝶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氣,因為他聽到「永遠」這兩個字。

  什麼也不會永遠。

  世上本沒有永遠,倘有,那便是死去永遠無法復活。

  他想出手阻攔,但卻沒有動。

  因為在這一瞬間,他的手,足全部失去瞭知覺,彷佛已不屬他所有。

  楊花卻已俯下身,用小巧玲瓏的雙唇含住瞭他的陰莖。

  她貪戀地吮吸,像在吸吮蘿卜。

  「啊……」

  「撲哧……」

  「好合口,倘再粗些更好!」

  「你……輕點……」他說。

  「在這個時候千萬別講這類話。」楊花說完,又俯下身去。

  「肉……肉棒難受。」

  「好沒趣。」楊花反而吮得更狠,更快。

  那隱隱的難受被快感代替瞭,他覺出一股蝕骨般的快感湧下胯下,但在陰莖根部受到阻截。

  有瞭快感卻無法噴泄,這在他還是第一次,這感覺是說不清的。

  楊花吮瞭不足,竟代之以咬,咬之不足,竟代之以嚼,她竟似吃東西般咀嚼起來。

  當然,她並未真地將它吃掉。

  因為桃花已經作好瞭準備。

  桃花和柳花已經作好瞭準備。

  桃花和柳花一樣是坐著辦事的。

  兩人也有不同。

  柳花用陰道包裹陰莖,桃花用的則是肛門。

  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惡心,但今天卻身不由己。

  桃花隻微一用力,陰莖便齊根而沒。

  他覺得龜頭彷佛進瞭火塘,覺不似進入陰道那般舒服。

  「你……不要……」他大叫。

  「對不識趣的男人我隻用一種方法。」桃花悠悠地道。

  「什……什麼方法?」

  「這種方法。」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速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

  龜頭上已不是應有的溫熱,快感。

  陰莖上,也不是一般的麻癢,而是一種難言的苦痛。

  而桃花似乎還在興頭上。

  「我難受。」他大聲道。

  「你難受關我什麼事?」桃花身未停。

  「把……把那個皮線去掉。」

  「皮線又不是我給你捆上的,我幹嘛要給你去掉!」

  她還在快速坐下、抬起、再坐下。

  「撲哧……」

  「吧唧……」

  「柳妹子,到時候瞭。」夏兒、秋兒和杏花幾乎同聲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女登時撲上。

  夏兒抓撓的是乳頭。他登時便覺出一股麻癢流入心窩。

  秋兒抓撓的是雙足,尚幸抓得不是湧泉穴。

  杏花抓的是陰莖。

  陰莖已變得赤紅,通體似塗瞭一層丹紅,又像剛剛燒紅的鐵棒。

  她先是輕輕在龜頭上打瞭兩掌。

  雖是極輕,但此時的陰莖實在已受不瞭任何打擊。

  所以立即便有一股痛感鉆入心窩。

  「你……輕……輕些……」

  「你囑咐我便是小看我。」

  「不不決不是……」

  「彷佛我真個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似的。」

  「姑娘經多見廣,熟諳……」

  「我可是最討厭拍馬。」

  「這我知道,姑娘剛正不阿,清廉過人,一生不喜拍馬……」

  「這才說的像個樣子,好吧,我就把皮線給你解開。」

  杏花果然除下瞭束在花蝴蝶莖根的皮線。

  花蝴蝶登時便覺胯下輕松瞭許多,而那股難受,也於此同時消失。

  「姑娘大恩大德。」

  「什麼大恩大德,我是為我自己。」

  「但願一直能似這樣般為你自己。」

  「這可是你說的。」

  「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

  「四馬難追,五馬便追上瞭?」

  杏花口上說著,向夏、秋二女一使眼色,夏兒點按乳頭的雙手立時加快,而秋兒握住雙足的手,突然移向湧泉穴。

  夏、秋二女所點按的地方,都是人身極為敏感的地方,這一加緊動作,立即令花蝴蝶哈哈大笑不止。

  於此同時,杏花用雙手一齊套住花蝴蝶的陰莖,動作已由原來的輕柔變成瞭瘋狂。

  花蝴蝶已不知是快感,抑是痛苦,隻覺身體湧過千百種感覺,五臟六腑似要跳出腔外一般。

  「我……哈哈……我受不瞭……」

  「人生在世,哪能自己想怎樣便怎樣?」

  「求求……」

  「不用求的,我們知道該怎樣辦。」

  夏、秋二女同時住手,杏花的套動更是猛烈。

  胸部和足心的麻癢一過,登時便隻有快感。

  快感迅速曼延。

  「唔……我……我……」

  「你怎樣?」

  「我好舒服……」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花蝴蝶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像蛇一樣。

  一股無法抗拒的快感湧向胯下。

  「哇……」

  小腹一挺,一股白線激射而出。

  然而還未容他喘口氣來,春兒便又撲瞭上來。

  不能休息。

  甚至無法稍停。

  八個女人,一個男人。

  他第一次覺出溫柔鄉其實並不溫柔。第一次懂得瞭九幽宮主所說的「懲罰」意味著什麼?他隻有求助於「回春丸」。

  終於,「回春丸」也已無能為力。

  當他又一次服下「回春丸」時,他便猛然間雙眼一黑,暈瞭過去。

  慕容偉長彩雲飛在虎頭谷已住瞭八天。

  八天時間,在他倆似是一瞬間。

  兩人光身露體,彼此互不隱瞞。

  興來時,隨地相擁作愛。

  興去時,便既尋幽探秘。

  盡管兩人誰也不說破,但卻是在探尋出谷的通道。

  然而出乎兩人意外。

  山谷四周峭壁千仞,筆立上指,欲要出谷,除非肋生雙翅。

  彩雲飛要助慕容偉長消除淫毒,不僅要用自己的身體與之交合,還需不時運內力輸入他的體內。

  慕容偉長隻有在與彩雲飛連成一體時,方能感到自己是一個男人,常日裡,隻覺心浮氣燥,體內如焚,吸一口氣,往日裡如潮的真氣,現下日漸減少。

  隻有出谷,才能找到名醫。

  隻有找到名醫,才能恢復功力。

  隻有恢復瞭功力,他才能完成自己的心願,北上岷山,去找他心目中的寒玉山莊。

  然而他們卻無法出谷。

  這一天正午,他和她又坐在青石上。

  她偎在他的懷中,仰面望著谷頂。

  他攬著她的上身,一隻手在她的玉乳上輕輕揉搓。

  「你有心事。」她說。

  「讓你猜中瞭,」他又是苦笑道:「我現在卻怕死得很。」

  「莫不是你感到死亡已經臨近?」

  「不,不是的。」

  「那是為什麼?」

  「是因為世上有瞭你。」

  「那我太高興瞭,能讓一個不怕死的男人怕死,這女人的力量豈非很大!」

  「難道你懷疑?」

  「我不是懷疑,而是不信。」

  「其實你已經……」

  慕容偉長突然住口。

  因為他看見一隻大鳥從空墜下。

  大鳥從空墜下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大鳥腿上捆有一物。

  彩雲飛當然也看到瞭。

  「咦!這可奇瞭。」慕容偉長道。

  兩人同時立起,直向大鳥墜落的地方奔去。

  果然奇怪。

  大鳥的右足上竟有一個小小的佈包。大鳥的雙翅撲在地上,轉過頭,兩隻圓圓的眼睛露出奇異的光影,它想躍起,但未成功。

  兩人近前時方才看清,大鳥的頸部赫然有一個寸餘長的袖箭。

  鳥鳴悲傷,是憤怒?抑是歡迎?彩雲飛當即從一旁摘下幾味草藥,用嘴嚼爛後,按在鳥的頸上,然後微一用力,拔下瞭袖箭。

  袖箭入手沉重,原來是用純金打就。

  血汩汩而出,兩人手忙腳亂,方把草藥包在傷口上。

  「好可憐的寒玉鳥兒。」彩雲飛不無憐惜道。

  「是誰下這般毒手?」慕容偉長道。

  「世上隻有人最是殘暴。」她說。

  「也隻有人才最善良。」他說。

  「你真的相信?」

  「難道你不是正在小心翼翼地為它裹傷?」

  鳥似乎頗解人意,竟再次發出鳴聲。

  「瞧,連它也在向你致謝呢!」

  然而他們未曾想到,鳥的這聲鳴叫,已是它留在世上的最後一聲。

  「它本不該死。」他說。

  「不該死但卻死去的千千萬。」她說。

  「所以我們要想法出谷。」

  「出谷幹什麼?」

  「讓該死的快死,不該死的不死。」

  「那是以後的事,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將寒玉鳥埋葬。」

  他們谷居多日,見到的鳥當然不少,但這外來的寒玉大鳥卻是第一次見,加以大鳥又是被人所傷而死,隱隱然便生出無限憐憫,所以他們反而把它當客人。

  對客人自然要盡心盡力。

  於是他們費瞭大力,挖下一個石穴,讓大鳥舒舒服服躺下,然後鄭重其事地埋瞭起來。而且還不忘堆一個墳頭。立下一塊木牌,並在木牌上刻字道:「天外來客之墓」。

  當然,他們並未忘記大鳥留下的那個佈包。

  佈包入手,兩人便覺奇異。

  包中分明是書信之類。

  除去佈皮,赫然是一本書。

  書的扉頁上寫有四個大字:「寒玉神功」。

  四個字寫得鋼鉤鐵劃,虎踞龍蟠,一望而知,是大手筆。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微微點頭。

  這是對書寫者的肯定,同時也是打開瞧瞧的意思。

  慕容偉長輕輕打開。

  「咦!」兩人同時驚呼。

  原來第一頁上,便畫瞭一男一女兩個裸體像。

  女的眉清目秀,體態輕盈,儼然便是身旁的彩雲飛。男的身材偉岸,瀟灑俊逸,儼然便是慕容偉長。

  兩人一笑之後,隨即便知這隻是巧合而已,尤其明白的是,畫像上簡潔的筆法,其實和任一個常人都是一樣。

  男女畫像的身體上,有彎彎曲曲的線條,並在線條之上,點有黑色標記。兩人自然明白,這是人身經絡,而經絡上的黑點,則是穴位。經絡和穴位旁,用小字註下名稱。

  打開第二頁。卻見是「內功心法」。什麼「凝神靜氣、物我兩忘」。什麼「神光內斂,氣納丹田」,什麼「讓真氣遊走各穴,貫通全身,則諸毒不侵,功力暗生」等。

  兩人也不及細看,便即依次向後翻閱。

  隻見其後有「掌法」、「指法」、「棍法」、「鞭法」共五類,待再往後翻時,兩人突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