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胡寨主和八個手下在二女身上都發泄瞭一遍,已快到掌燈之時。胡寨主尋思,若天黑凈瞭,山路需不好走。隻是帶來提貨的僅有一匹馬拉的板車,如何夾帶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廂車。這匪首在此處制作木器肯給錢已是謝天謝地,木匠那敢違坳,過瞭一盞茶的功夫,找來一輛廂車。
胡寨主皺起眉頭道:「你這老兒,我又不短你銀錢,如何隻雇得一輛?」木匠喏喏道:「小老兒不知,恕罪恕罪,我這便再去多雇幾輛。」心裡卻奇怪,這一輛大廂車三四個人都能坐進去,不過要裝兩位姑娘,何需再多。他轉身要走,胡寨主不耐煩道:「你這時又去,耽擱瞭爺們上山的時辰,算瞭罷。老頭你去找一口幹凈箱子來,鉆兩個氣孔。」店裡箱籠不少,不一刻便備好瞭。
上官燕看他找來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葉玉嫣共處一箱,便相互幫忙解開綁繩脫身,此時手指未被絲線纏繞,更是容易,有心依樣話葫蘆再來一遍。誰知胡寨主卻將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們倆快些扭屁股,誰扭得更騷,便讓誰坐車,另一個便隻能呆在箱子裡。」
白玉如心想,若隻是夾帶人,都裝箱子裡便行瞭,既是雇瞭廂車,必是要在車上摺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罷。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動起來,上官燕和她雖是一般心思,但終是臉皮嫩,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騷。眾賊見二人扭動爭寵,在一旁欣賞取笑。胡寨主笑道:「還是這功夫好的小妞夠勁,便你坐車罷。」使瞭一個眼色,那帶著迷藥帕子的手下,上去將二人捂暈瞭。
白玉如醒來時,車已行在山路車道上,隻覺得自己依舊被堵嘴蒙眼,雙手反綁著,連胸口一對肉球都被繩索勒著,下身兩條長腿被盤在一起緊緊綁住。有人在她身上撫摸捏揉,見她一動,那人便將她抱在腿上,隨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滾燙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幾乎捅到喉嚨裡。
白玉如心想,果然他們要在路上摺磨人。她這樣被人抱著小蠻腰,上下移動的抽插著,同時嘴裡含著一根伺候。早在柳府裡什麼姿勢都被玩過,也知道怎麼對付他們,當下屁股用勁,舌頭靈動,把那兩人伺候得淫叫起來。才一盞茶的功夫,兩人都痙攣著將精液噴射出來,在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聽到車裡動靜,都笑起來,胡寨主道:「方才鎮上射過一回,怎麼這麼快就出瞭!也忒沒用,快下來換換!」
車上兩人慢慢爬下,心裡卻是不服。換上的兩個漢子一個將肉棒塞進白玉如嘴裡,另一個將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那知過瞭一會兒,新上去兩個也大聲淫叫著繳槍瞭,下車時口中直呼:「不得瞭,不得瞭。」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門時,確實射得比平時更暢快,難道這小妞的嘴巴和陰戶更加厲害?
白玉如在柳府時,因是存瞭心思要替姐妹分擔凌辱,比她們更用心思,將陽物鳥蛋的敏感處一一記在心裡,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頭如何運用,屁股如何用勁。拜那縮陰飛乳的春藥所賜,她在輪奸中品嘗出許多快感來,倒也對房事終日勤綴不倦。
俗話說熟能生巧,當瞭許多日子的性奴,竟讓她摸索出配合落霞功,能隨心所欲的驅使臀部兩個蜜穴攣動的法子來,以至於柳府上下無人能在她身上堅持到半柱香的時間。因此柳氏兄弟到後來輕易不敢讓她伺候,皆因曾一度在她身上傾瀉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鋪裡被肛奸時,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陽驚到,腦中暈厥,不及使開媚術。此時她對付車上幾個漢子,卻是駕輕就熟。胡寨主見手下敗退,便親自提槍上陣收拾她,這次白玉如雖已有準備,但被他巨陽一棍插入宮口,幾乎也失守。
兩人在車上嗚嗚啊啊的一場肉搏,眾人見這廂車搖得厲害,也不禁佩服寨主的本事。胡豹一番賣力耕耘,雖是把白玉如日弄得連連高潮,自己卻也沒能堅持過半柱香,隨著裹住肉棒的小穴高潮的媚肉收縮,終於堅持不住怒射瞭她一肚子。
胡寨主心有不甘,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著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妖媚的一陣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幾分。此時方才心服口服,刮去她臉上的精液贊道:「這位女俠,你不僅武功練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頂級的。」
八個手下聽他胡言亂語,還沒上過車的不服,上過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瞭幾回,輪流上車。白玉如便這樣成瞭個美妙無比的蜜肉玩具,被他們反覆挑戰享用。
白左使眼被蒙著,瞧不清來人,將他們服侍瞭三輪,自認為該結束的時候,沒想到竟又被幾個興奮的淫徒重復著進行瞭一遍愛撫和輪奸,一路上連續激烈性戰,沒有任何間隙的持續刺激,乳頭和陰蒂都愉快的勃起痙攣著,早已數不清自己高潮瞭多少次。
當抵達山寨時,最後兩人的肉棒從她的屁股和嘴巴裡拔出來的時候,被他們爽瞭好幾圈的紫雲宮左使,被兩個腳底虛浮的漢子抱下車來。胡寨主氣喘噓噓的將板車上的木箱打開,將上官燕也提出來,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繩索,才解開她們腿上的捆綁。
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覺繩索拉動,被人牽走。正走著,又覺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著。原來是胡寨主見她厲害,心生捉弄之意,見她乳頭陰蒂還維持著興奮的狀態,也不讓她休息寬松,讓肉核保持著高翹的狀態。
二女被帶進一間堂屋,剛進去便聞到熟悉的精液味道。胡寨主進去定睛一瞧,隻見大姐胡蓉正帶著幾個高翹著肉棒的漢子圍在繡床邊,自傢那位白龍鎮上搶來的壓寨夫人,此時被捆綁住手腳,不但全身上下三個肉孔都被盡情占用,就連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滿是精液。心裡埋怨胡蓉,懲罰幾天也就罷瞭,做姐姐的那有這樣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應允,若是擒拿瞭那日逃走的兩個小妞,便能將文雪蘭還給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姐姐請看,今日又捉瞭兩位美人。」
胡蓉早看見他,上來迎接,見到果然是兩個身材絕妙的年輕女子,便贊道:「小弟倒是好運。」
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誰?」說罷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
胡蓉又驚又喜,問道:「噫?可是想念我們,又回來瞭。」
又見旁邊一位女郎精液佈滿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過蜜肉傳遞的把戲。長時間激烈的凌辱高潮後,乳頭和陰蒂卻依然沒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用手捏揉玩弄著。問道:「這可是文雪蘭的妹妹麼?」
胡寨主搖搖頭。胡蓉便不再管她,問道:「小弟卻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見大姐問起,頓時大吹法螺,說他力敵二女,如何勇猛雲雲。胡蓉笑道:「好啦,你們九個下山,捉兩個年輕姑娘上山,雖是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卻又有何難,值得這般吹噓麼。」
胡寨主聽她這般說,便不高興,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惱怒,手上運勁,大力捏她乳頭。
白玉如讓他捏得疼痛,乳頭卻越發翹起,被捆綁的身體微微扭動著。胡豹見她避讓,捏陰蒂的手也用起勁來。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氣,心想:我一路上也不慢待,這般伺候你們舒爽瞭,你這淫賊卻連口氣也不讓我喘,哪有這樣的道理。
耳中又聽胡寨主說:「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在山下時可比那個小妞要厲害得多!」
胡蓉笑道:「好罷,且讓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說罷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佈,隻見眼前長長的秀眉襯托著一雙晶瑩美麗的大眼,睫毛甚長,身上雖是讓胡豹捉弄著,眼神卻比上官燕更為鎮定。胡蓉斂起笑容,心想:這女子隻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說道:「小弟,你可與這位姑娘比試一下,讓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說罷要去解她身上繩索。
胡寨主驚道:「姐姐不可!若是與她解開繩索,那可糟糕!」
胡蓉聽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偽,更感興趣,問道:「若是松開她脖子上的繩套,讓她綁著手,隻用雙腿與你較量呢?」
胡寨主道:「並無把握。」
胡蓉笑道:「這倒奇瞭,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主見這牛吹不下去,便隻好將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實說瞭。
胡蓉想瞭想道:「我另有個法子。」她去取瞭兩支帶著皮帶的粗大的淫具來,吩咐華傢兄弟:「且給她穿上。」
胡寨主心道:這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看見那淫具模樣,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時穿戴過的款式,此時她更有經驗,放松瞭玉臀,由那兩支淫具一前一後將蜜穴和菊孔填塞得嚴嚴實實,連著皮帶的淫具鎖在腰間,無論如何動作也擺脫不瞭。
胡蓉見給她穿戴妥貼瞭,卻好似對這般比武的興致不大。她早有毒計,遣人備瞭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辭而別,這回見面,可要好好罰你。」說罷讓兩個漢子將套在女俠脖子上的繩套拉緊,華傢兄弟將她秀發拉住,將臉按在水盆裡。
白玉如見上官燕嬌軀奮力亂扭,又驚又怒,怕憋壞瞭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胡寨主展動身形攔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爭起來。白玉如此時叫苦不迭,雙腿一用力,屁股裡的淫具便刺激著前後肉穴。前番上官燕也曾穿著這淫具逃下山,她隻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況這般激烈打鬥。
胡蓉見二人交鋒,也怕虐壞瞭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將她頭拉出水盆。女俠本就不識水性,早嗆瞭幾口水,俏臉上滿是水珠,戴著口環的檀口裡不斷咳著。稍稍呼吸瞭幾口,便又被人把臉按到盆裡。華雄看到她屁股掙紮得激烈,乘機從後面將肉棒塞進她蜜穴裡享受她的掙紮。胡蓉笑道:「正該好好罰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跑。」
白玉如運起腿法連攻瞭幾次,見奈何不瞭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幾欲高潮。便耍瞭個詐,將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懷裡撞去,胡寨主見她撞來,心想你雙手反綁,這般過來猶如投懷送抱,也不客氣,肉掌墊在胸前,為防她右腳撩陰,將她右腿逼在外側。
他見白玉如來勢快,自然要後退卸力,那想到身後嘩啦一聲,白右使右腳繞到他身後終於將水盆踢翻。胡寨主那管那水盆,隻顧將她攔腰一抱,享受著她一對肉球貼在身上的彈性,在她臉上亂親。
胡蓉撫掌大笑道:「這姑娘果然本事不錯!」旁邊有人上來將繩索套住白玉如的脖子,見她這雙腿厲害,便又將她雙腿也拴上,屁股裡的淫具卻不給她除去。
胡蓉見小弟對這姑娘愛不釋手,便指著不斷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與你約定,我隻要留這個小賤人。你那壓寨夫人,和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轉頭又對滿臉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見,你又變得更水靈瞭,今夜便好好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