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宮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對貞節看得甚淡。隻是在白鹿崗上被人捆綁著,嘴巴戴瞭下流的東西,被眾人參觀瞭遭輪奸的淫浪醜態,讓蕭玉若又羞又惱,此時還未平復心情,隻閉著眼由鐵匠擺弄鎖銬。
白玉如倒是比師妹鎮定得多,臉上高潮紅暈未消,一雙美目有時看著窗外的柳條,有時又看李鐵匠是如何為師妹拆解鐐銬的。白左使瞥見他一邊拆鎖,一邊下面支著帳篷,又見文若蘭在一旁和他時不時的眉目傳情,心裡也暗暗好笑。
葉玉嫣見她神情輕松,心下稍寬,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白師妹,你從小就溫柔恬靜,榮辱不驚,這份養氣的功夫,我實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臉皮厚,此時她鐐銬口環還未解開,隻是對宮主微微一笑。
她們三人自幼在紫雲宮修藝,葉玉嫣最為頑皮,常常逗弄兩位師妹玩耍。蕭玉若性子外剛內柔,有時會與她相爭。而白玉如開竅得早,在研究自己身子上花去瞭不少精力,也懶得和她們兩個相爭,反倒是顯得比師姐更穩重內斂。原來師父見她脾性好,欲將紫雲宮托付給她,卻也被她推給瞭葉玉嫣。
李鐵匠把蕭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開後,葉玉嫣知道蕭師妹臉嫩,就先扶她回房歇息。李鐵匠一直忙到掌燈,白玉如手腳嘴巴都獲自由,先拜謝瞭李鐵匠和文若蘭,見李鐵匠又去琢磨那些鐐銬淫具,就拉著文若蘭到一邊問道:「不知妹妹和這位大哥何時成婚?」
文若蘭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約好瞭,待救出瞭我姐姐,便與他拜堂成親。」
白左史笑瞭笑,安慰她道:「妹妹且放心,我們這許多人齊心協力,必能成功。」
文若蘭聽她這般說,放下心來,三人相互拜別。
文若蘭正欲關上房門,忽見白玉如去而復還,她輕輕對文若蘭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
文若蘭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請吩咐。」
白玉如猶豫瞭一下說:「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鐐銬口環,可是會再配上鑰匙?」
文若蘭聽她這麼一說,頓時面紅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點瞭點頭,又聽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瞭兩套,可否……可否讓一套……給我。」
文若蘭一聽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瞭?」
白玉如臉比她還紅,辯解道:「不不不!……我隻想留個紀念。」
文若蘭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認,便笑道:「我曉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說,先將姐姐你那副配好鑰匙,就給白姐姐送過去。」
白玉如連連道謝,轉過身逃一般的離開。
葉玉嫣寬慰瞭蕭玉若一會兒,就讓她在自己房裡陪她就寢,過瞭一會兒,蕭玉若想起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體快感,遮遮掩掩的請教起葉玉嫣來,葉宮主見她問起,便裝做一本正經的與她把脈道:「你身子病瞭,才會這樣。」
蕭玉若問道:「真的?那你讓我也把一下脈,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卻向她胸前摸去。
葉宮主在被窩裡被她撫到胸口,隻道她在摸心跳,誰知乳頭卻被她手指輕輕掃過,頓時慢慢膨脹翹瞭起來,葉玉嫣察覺乳頭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乳頭卻翹得愈加厲害,連另一側的奶頭也不自覺地響應起來。
蕭玉若輕聲笑道:「我明白啦,宮主的身子也病瞭。」
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敘舊話。上官燕說起白玉如相贈的銀衩掉落在瞭白龍山的強人手裡,白玉如微笑道:「我們這次正要去救若蘭的姐姐,順便就能取回來啦。」
如此一夜無事,次日眾女商議先去白龍山救文雪蘭,隨後再去海州找湯耀祖求醫。上官燕便和白玉如自薦為前鋒,換上男裝,騎著快馬先去探察。白龍山地處江州與海州之間,快馬隻四日便可抵達,二女也不去客棧打尖,先去山下李鐵匠傢裡暫棲。過瞭一會兒兩人出門去買米菜。
鐵匠鄰居是一傢木匠鋪子,見隔壁主人未歸,卻有兩個俊俏得不像話的小哥進出,暗暗稀罕。稀奇瞭一陣,木匠便又去給兩個架子上蠟,那架子頗為特異,宛若個大凳子,著地的四腳粗大平穩,凳面上還墊瞭棉佈,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傢訂瞭兩隻拷問用的大皮凳,約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閑得氣悶,便要下山在熱鬧處逛逛,便領著八個手下親自下山提貨。路過米鋪時,忽然眼前一亮,見兩個俊俏少年正撅著高翹的屁股挑米,仔細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熟。
他走瞭幾步,猛然想起一個多月前,從華傢跑掉的那個會武的小妞。胡寨主驚喜交加,再看另一個美少年卻並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麼人,既有這般姿色,一並綁上山去再說。二女置完瞭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鐵匠傢似乎調料都用完瞭,便讓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回到鐵匠鋪,正彎腰開鎖,那料到頭頂上一個繩套拋下來,正套住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緊,女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繩套,卻被人扭住雙手扣瞭脈門,又有一塊帕子上來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瞭迷藥,上官燕努力掙紮瞭幾下便漸漸暈過去。胡寨主瞧著她嘿嘿笑瞭兩聲,將鐵匠鋪的門打開,眾匪將女俠押瞭進去,等著另一個回來。
白玉如買完調料,回到鐵匠鋪,外面卻瞧不見白煙,想是上官燕還未起灶,正自奇怪。她推門進去,便覺得頭頂和兩側都有風聲,她修為遠勝上官燕,當下閃身避開,反手一扣,將左右兩個來扭她手的漢子扣住脈門,同時反撩腿將那手拿帕子的賊人踢倒。
胡寨主以這套法子捕人,百無一失,見這美少年這般身手,深感詫異,他念如電轉,自付不是對手,便將捆綁結實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聲道:「且住!」
白玉如見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駕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處?」
胡寨主聽她說話,心想,果然也是個女子。隨口答道:「我乃白龍山主胡豹。」
白玉如從衣袋中取出所有銀兩,丟在桌上道:「閣下若要銀子,我們便就這些。」
胡寨主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們不缺銀子,隻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聽他這麼說,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來胡寨主是劫色。」口中一邊說話,手裡卻扣著一枚銅板,在木桌腿上給葉玉嫣留字。
胡寨主正防她暴然出手,那知這美人竟坐瞭下來,僵持瞭一會兒,隻聽她笑道:「既然是劫色,該綁的綁,該塞的塞,難道還要我教你們嗎?」
胡寨主見對方投降得如此幹脆,大感意外,又聽她笑聲悅耳,心裡癢癢,向手下使個眼色,幾個山賊猶豫片刻,便將繩索拋過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緊,那被踢倒的漢子也從地上爬起來,將撲瞭迷藥的帕子捂在她臉上。胡寨主尋思,若是帶回山上被大姐看見,又要奪瞭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鋪提貨,便給昏迷的二女帶上瞭眼罩,嘴裡塞滿帕子後,用一條皮帶扣住,隨後押去隔壁。
被這夥人押到瞭隔壁,上官燕還未蘇醒,白玉如修為較高,過瞭一會兒便恢復瞭神智,不過被塞嘴蒙眼後,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裡。隻覺得自己被扒得一絲不掛,束縛成一個羞恥的姿勢,柔軟平坦的腹部緊緊地貼在一個皮墊上,雙手被並攏後用繩索拉向背後,吊起在後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瞭皮項圈。
白左使嘗試掙紮瞭一下反吊的雙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為雙腿也被分開固定在兩邊木腿上,又被換上瞭高跟木屐,隻能大幅度張開著腿,勉強用腳尖站立,根本無法逃脫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陣虐臀後,耳邊傳來上官燕被堵嘴後發出的「唔唔」聲。原來她也蘇醒,發現自己看不到東西,說不出話來,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處境。白玉如早有受辱經驗,被拘束成張開雙腿翹起屁股的姿勢,就明白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對方也不客氣,拍打屁股的手伸向瞭毫無保護的菊門處,手指來回揉摸。感到菊門的刺激後,那縮陰飛乳的淫藥又慢慢被勾起來。白左使不由自主地扭動玉臀躲避。可是看不到東西又被牢牢捆綁固定住手腳和身體,一舉一動都在對方掌控之中,對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細心地玩弄著她的菊花門,將手指插進體內攪動,和她玩著挑逗遊戲。
白左使扭著腰,耳邊傳來瞭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時的處境也好不到哪裡去。另一個賊人手掌緊緊抓住她的屁股,雙手向外掰著她屁股的兩瓣肉,手指侵襲著她的菊花門,她隻能做著徒勞地掙紮。白玉如聽到上官燕被凌辱的聲音,心想,不如我來迎合這些賊人,若他們都來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這策略她在柳傢時便常常用,因此柳傢人最愛讓她伺候肉棒。但她那裡知道,蕭玉若和文若蘭雖是少受些輪奸,但所受的調教卻要比她更多。一炷香的功夫後,兩位姑娘的屁股都濕潤起來,看來已經適應瞭這樣的調教。
胡寨主見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誘人的臀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撥開。引導自己的肉棒頂到她的肛門口,那漲鼓鼓肉棒頂在菊眼上。白玉如從被塞的嘴裡發出嬌喘,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一邊恰到好處的輕輕扭動,一邊不斷從被堵住的口中發出誘人的嬌喘來挑逗他,她未見胡寨主的巨陽,這麼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時還要興奮。
隨著巨大的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沒想到塞進來的肉棒能勃起到這種程度,隻能扭動著她纖腰配合著。菊穴從來沒有被插入過這麼巨大的肉棍,這般刺激幾乎要讓她瘋瞭。
胡寨主也覺得自己今日威猛異常,對這美人淫笑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將巨棒完全插入後,將身體壓到她後背上,從後面伸出雙手大力猛捏翹起的乳頭,一邊挺動起來。
巨大的陽具在白玉如的菊穴裡抽插著,讓她感覺到從後庭傳來的不隻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極端淫亂屈辱。如此長而粗壯的肉棒,完全地堵住瞭她的屁股,頂入菊穴深處,令她難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後悔,不該用媚術去招惹此人,此時她作繭自縛,眼睛被牢牢蒙住,嘴被塞得嚴嚴實實,綁吊在背後的雙手,和被捆在兩邊凳腳上的雙腿,都無法做絲毫抗拒,隻能用豐滿的臀部迎接興奮到頂點的大陽具一輪一輪的沖擊。她也隻能屁股用勁,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貫穿她的菊花門的這支大肉棒。
為瞭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主雙手繞過白玉如纖細的腰肢,在小腹盡頭愛撫起來,用手指捏揉陰蒂。白玉如心裡一顫,心想,這色鬼倒也知道女子關鍵之處,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後躲避,這樣一來,正好把自己的後庭送向聳動的肉棒。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主聽到她的聲音更加興奮,不但聳動得更加歡快,還騰出手來拍打著白嫩高翹的屁股。
被蒙住瞭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邊聽著上官燕不知被什麼方法折磨得淫亂嬌喘,一邊被屁股裡的巨陽怒射精液的脈動推到高潮。胡寨主也一邊高聲淫叫,一邊爽不絕口。終於白玉如在高潮的暈厥中感覺到菊穴內的肉棒軟瞭下來。當肉棒離開菊穴時,大量渾濁乳白的精液從後庭流出。不等她回過神來,馬上就有另一支火熱的肉棒接替插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