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寨主左邊摟著文雪蘭,一手牽著白玉如,回到臥房裡,將白玉如脖子裡套著的繩索捆在床欄上,又將她雙腳左右分開,綁定在另一頭兩邊床柱上。一邊在她身上又親又摸,不一會兒,早在她身上射過五次的肉棍又高舉起來,胡寨主笑道:「你這美人真是讓人性趣頻頻。」
又見白玉如充耳不聞,微閉著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著舒服。有心想再強奸她一次,卻又見她下身鎖著淫具,方才卻忘瞭問大姐拿鑰匙,便將大肉棒戳到她臉上道:「還不快給為夫吃吃。」
白玉如今日也被折騰得疲累瞭,想早些歇息,便將巨根含在嘴裡伺候起來,想讓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蕩的神情來挑逗,一邊舌頭熟練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瞭,便在快射時就將肉棒抽出來,歇息一會兒又賽進檀口。這般進進出出瞭幾次,白玉如被捆綁著,隻能由他擺弄,心裡卻想,這可何時才能結束?
文雪蘭見這姑娘媚眼如絲,口技熟練,心裡奇怪,尋思:前番見這位姑娘武藝高強,怎麼現在又似個淫娃蕩婦一般?想到「淫娃蕩婦」四個字,自己臉也有些發紅,她何嘗不是被擄到山上後對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隻是她學妓女未免也學得太像瞭點。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貫入,她舌頭轉動搓揉,感覺巨根微微脈動,心想他快噴射瞭,便抓住機會,忽然快速擺動螓首,胡寨主一聲大叫,抱著她的腦袋怒射起來。待氣喘噓噓的從她嘴裡退出來,罵道:「教你亂動!」將她胸前捆紮著的乳房噼啪一陣拍打,打著兩個雪白的肉球左右彈動,見兩個乳頭翹著,又去大力鉗捏。
正廝鬧間,忽聽到外面聒噪,隻見胡蓉進來。胡寨主見大姐到來,又召集著許多幫眾,又驚又疑,隻得過來見禮。胡蓉道:「方才我聽你手下說,這位姑娘精通媚術,他們竟無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卻是不信。」
白玉如聽她這般說,暗自心驚,聽這婆娘意思,竟還不打算放過她。
胡蓉笑道:「我尋思著,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這女子真有這能耐,不如讓她今晚和眾兄弟拜堂成親,大夥一起消遣一番。」
胡寨主道:「姐姐卻是說笑來,一女如何能嫁眾夫,再說今日也玩得疲乏瞭,不如大夥早些安睡。」
胡蓉道:「我不就是一女嫁瞭二夫,何況我早和你這班兄弟們說瞭,那裡能按得住眾人淫欲。」
胡寨主雖是躊躇,但見一幹手下褲襠都支著帳篷,若要強令阻止,如何能服眾?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過六回,甚感困倦,便與大姐見瞭禮,自去後堂睡瞭。
山上眾匪早已聚齊在廳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這白龍寨裡,連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個漢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瞭九個,眼下還有百人,你既然身懷絕技,便將他們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說完,見綁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終於流露出驚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開鎖時,忍不住嗚嗚掙紮起來。
白左史被灌瞭交杯酒後,又被人抬著和大夥拜堂成親。禮儀過後,便將下體淫具取出,保持著反綁雙手的姿勢,雙腿拉開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準備和百人洞房。她雖是早在柳傢體驗過幾乎所有種類的色情遊戲,皮鞭,滴蠟,虐足,木馬,裝箱全部都嘗過個遍。但接受過極限淫亂凌辱隻是三十餘人,此時胡蓉竟要給她安排百人大輪奸,幾乎聽得她昏厥過去,她脾氣雖是溫婉,但這般被人做賤,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拚命掙紮。
眾人急不可待的圍住她,敏感異常的身體被其七手八腳的盡情的撫摸挑逗後,她知道此事絕難逃脫,隻悔不該在鐵匠鋪裡投降得這般幹脆,此時強定心神,尋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雙腳伺候兩支,胸前一支,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也能對付一支,全身同時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術,半柱香功夫能讓七支肉棒齊射,一百人,便隻要捱過兩個多時辰。但她也明白,在柳府裡,一人常有要發泄兩三次的。
忽然聽到文雪蘭道:「嫂嫂且聽我一言。」
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
文雪蘭道:「不敢,隻求眾兄弟今夜在這位姑娘身上隻泄一次,大夥與她拜瞭堂,若要天長地久,莫要玩壞瞭她。」
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應允瞭你,先在一旁欣賞罷。」說罷讓人將文雪蘭也反綁雙手吊在房裡,笑道:「倘若兄弟們玩瞭一次還不滿足,便拿你泄火罷。」
文雪蘭心裡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聽他們隻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經驗,若是想少吃點苦頭,便要保持屁股濕潤,心裡便要多轉些淫蕩的念頭,當下便幻想起來。好在她服過縮陰飛乳的春藥,又被人不停揉弄著紅腫的陰蒂和乳頭,更易進入狀態。
眾人見她面色嫣紅,屁股裡淫水盈盈,那裡還會對她客氣,高翹赤黑的肉棒,不斷地在她玉體上挨蹭摩擦,當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領瞭兩片柔軟的花瓣與硬挺的陰核後,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將火熱的肉棒塞滿她剩下的每個肉洞。
場面頓時淫亂至極,一群漢子圍住白玉如,她被雙手反剪,綁得肉粽一般。人群中露出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分開綁在兩邊刑架上,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高聳堅挺的巨乳同時被搓揉把玩,下面兩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後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著,嘴裡也買力的搓揉服侍著肉棒。
白玉如運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動著挺翹的臀部,將蜜穴和菊孔攣縮著緊緊裹著的肉棒。嘴裡仔細吸允著,一雙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著和她口交的漢子。果然隻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幾個人射瞭精,軟在一旁。
隻見她火熱滾燙的胴體滿身都是肉棒來回蹭動,弄得一身精液,卻好似被灌瞭春藥,俏臉艷紅,被眾人輪奸的浪叫不斷,在肉棒包圍抽插中扭腰擺臀,與其說在掙紮,不如說在挑逗,她的扭動和浪叫,讓眾人更加興奮。
胡蓉看得又驚又奇,心想這女子果然有些門道,又見她眼睛太美,被她這般挑逗著,容易泄瞭身子,便取過一個眼罩去給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歡享受她嘴巴舌頭的漢子便能多堅持幾下。
足足一個時辰,絕美的女子已經被捆綁在床上瘋狂地接受瞭五十多人的發泄。依然保持著雙腿拉開成一字的姿勢,前後三個漢子在她嘴巴屁股裡肆虐著。她一雙美目被帶上眼罩,什麼也看不見,隻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熱乎乎的精液從屁股前後滲出流到瞭大腿上。連續一個時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戰,大灘的精液幾乎蓋滿瞭她的臉、秀發、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陰戶。
面對被捆綁住手腳,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盡情占用,粘連瞭大量精液的美艷俘虜,還沒輪到的漢子們也高舉著肉棒對著她自慰著。精液和蠟油的味道充滿房間,房裡的人正在設計其它凌辱的法子,準備繼續蹂躪她。
被拘束成淫蕩姿勢的白左使體味著高潮的餘韻,帶著口環的嘴勉強吞瞭幾下口水,想把粘在舌頭上和喉嚨裡的精液都咽瞭下去,滿佈精液的美艷臉蛋在地獄般的高潮過後更加誘人。大腿被分開到極限,連續的激烈性戰,沒有任何間隙的持續刺激乳頭和性器,被盡情玩弄折磨的身體維持著興奮狀態。
七個人射精後,馬上又圍上來七個人,一邊撫摸著屁股間隱秘處,一邊拉扯她一對腫大的奶頭,它們的主人很快又將被火熱的肉棒同時塞滿菊穴,陰戶和嘴巴。一個接一個地在她的前後小穴,腳心,手心,乳房裡射精,戴瞭淫具口環的嘴巴也被怒漲的陰莖輪流塞入,而且還要把射在嘴裡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驚嘆道:「短短一個時辰,竟已經伺候瞭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讓你的淫嘴騷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騷貨。」
白玉如腿間那粒粉紅色的大陰蒂已經從她的花唇間豎到極限,被還沒輪到的人一邊玩弄挑逗,一邊暈暈乎乎的聽胡蓉安排之後的凌辱方法。
隻聽她道:「我倒是低估瞭你,你用手腳和奶子可不行,接下來我要把你這天下第一騷貨吊起來,兩隻腳高舉過頂,分別吊綁在兩側,這樣你不能用手腳作弊瞭,而你這淫嘴也太厲害,需得把它塞住。讓大傢輪流操你前後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滿精液。」
白玉如迷迷糊糊聽著她的聲音,身上快速累積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體內,攥緊瞭芳心。又一次地獄般的高潮來臨,攣動的屁股雙穴將裹住的兩根肉棒也帶動得怒射起來。
胡蓉看著白玉如的淫浪樣,驚詫莫名,這姑娘前番已見她疲倦,此時竟似又漸入佳境。她哪裡知道白玉如天賦柄異,有瞭這場空前絕後的百人輪奸,配合著縮陰飛乳的春藥,才將她性能力真正開發出來。
夜入三更,白龍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發泄瞭一回,雖是眾人意猶未盡,胡蓉倒也守信,隻讓眾人圍住她自慰,將精液射在她身上,卻再也不去與她交合。待眾人心滿意足,將她放下來,又綁作個駟馬倒攢蹄,給她蓋上綢被,便各自離去,白玉如已是窮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蘭雖是也吃瞭些凌辱,終究不如那邊瘋狂,此時見他們一邊談論一邊離去,好似忘瞭將自己放下來,她也不聲張,待眾人都走得凈瞭,心想,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她雖是反吊著雙手,卻將雙足屈向背後。這姿勢尋常人難以擺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習瑜伽之術,雙足反曲背後乃傢常便飯。她腳趾夠到背後捆綁的腰帶,耐心拆解起來。過瞭一盞茶的功夫,腳趾將繩扣松開瞭,雙手便抓住腰帶,將自己輕輕放下來。
她走到白玉如身邊,輕輕在她耳邊道:「女俠莫慌,我來救你。」
白玉如正朦朧間,見她這般脫困,又驚又喜。待解開瞭口環,輕聲問道:「你既有此術,何不早日離去。」
文雪蘭一邊給她解手腳綁繩,一邊道:「若要下山,必要過他山寨的關卡,我雖能脫綁,又如何能下得山去,隻好忍耐等待。終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俠……不知……你可還能走得動?」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兩個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離場,本想早來,卻憐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眾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讓她多睡會兒。進屋一瞧卻見文雪蘭依然吊著,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讓自己頭上綠得冒煙。
先去給自己的壓寨夫人松綁。看見另一個美人仍在床上被縟裡躺著,尋思道,我這壓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壞瞭。他伸手擱著被子去摸她屁股,隻覺得屁股一顫,頓時放瞭一半心。一撩被縟,隻覺得半身一麻,脈門卻被小老婆給扣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