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蘭被吊在澡堂閣間,自那對父子之後,又來過四人,其中還有個道士。每個人都是驚訝過後,就把她當玩物發泄瞭一頓。那縮陰飛乳的春藥發作起來,也讓文若蘭也達到瞭幾次高潮,更讓那些客人以為她是個喜愛受虐的淫蕩奴隸。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後,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鐐銬,但那鐵鎖嚴實無比,不能撼動分毫,擺弄瞭一陣,便也作罷。
又過瞭一刻,女藝人正自苦惱著,胯下絲繩又被拉動,傳來開門關門聲,心想,不知這人又會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過癮,又見進來一個鐵塔般的漢子,瞧他脫瞭衣褲,路出巨大驚人的肉棒來,心想,不知這鐵漢如何演這灌溉人的好戲。
鐵漢撩起佈簾,虎軀一震,隻見一個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長的雙腿被向上舉起,鎖在左右兩個鐵吊環上,下體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覽無遺。女子高佻苗條,被浴室裡熱氣一蒸,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春光,白嫩細膩的肌膚表面像塗上瞭一層蜜油一樣,更顯得妖異性感。她嘴裡堵著什麼東西,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更讓鐵漢熱血沸騰的是,這姑娘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裡,各有一根淫具插著,兩支均是雄偉尺碼,把兩個肉洞完全塞到極限。那姑娘緊張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力,兩支淫棒外面露著的也跟著微微蠕動著,同時刺激著那姑娘和鐵漢的性欲,鐵漢的胯下不覺已高高豎瞭起來。
他雖是高高翹著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著上去擺弄,湊近女藝人仔細觀瞧,口中贊道:「這等極品身材,倒是相像。」
那知眼前這姑娘聽到他聲音,竟拚命掙紮起來。原來這魁梧漢子,便是李鐵匠。此時文若蘭聽到他聲音,雖然不大,卻如雷貫耳,又驚又喜,又扭腰又擺臀,隻希望他來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來那日李鐵匠見過瞭葉玉嫣,提議餘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盜船航速又快,對水文又熟,江州地處江淮,水網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兼之方岡人頭熟絡,掛著他的旗號,竟比預計早到瞭許多。
那表弟方岡終是不免被葉玉嫣逮住,挨瞭她一頓粉拳,也曉是他機靈,呼痛叫得驚天動地,葉宮主以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壞瞭他,下手甚輕,反倒讓他享受瞭一番,從此對葉玉嫣鞍前馬後,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時眾人剛到江州,李鐵匠依著上官燕指點,在柳府外裝作閑逛探查瞭一圈。回客棧路上,見有個澡堂,便想進來刷洗一番。那曉得心上人卻正吊在裡頭被人調教。
李鐵匠隻和文若蘭有一次瘋狂纏綿,此時見到這長腿豐乳的美人,雖是觸動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時見這黑綢蒙眼的女子扭動著性感美艷的身子,口中又嗚嗚嬌喘著,那能明白她心意,隻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間的絕妙景色在眼前晃來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過旁邊一隻空桶,倒扣在這身美肉面前,徑直站瞭上去。鐵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時又墊高瞭腳,肉棒正好頂在姑娘俏臉上。鐵匠早就瞧見她嘴上的口環,此時拉出她塞口的白綢帕巾,仔細察看口環,似是比傢中珍藏的那隻做工更加精致。一邊回憶想著文若蘭戴著口環伺候他的模樣,一邊將大肉棒慢慢塞進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蘭被他火熱的肉棒塞瞭個滿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興奮地在她的嘴裡抽進抽出。女藝人心想:李大哥隻顧著發春,也不來揭我的眼罩,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氣,正自焦躁。忽然覺得陰蒂被扯動,竟是被他拉著絲繩,心裡大罵色狼,陰蒂卻被扯得更硬。
李鐵匠玩得高興,一邊幻想著女藝人,玩瞭一盞茶的功夫,掙紮挺著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裡爆起白漿。他射得爽快瞭,見姑娘戴著口環的嘴角精液橫流,唔咽著說不出話來,也有些過意不去。便去替她將嘴角精液抹去,文若蘭心裡罵道:這呆子!喉嚨裡被噴得都是,隻擦嘴邊又濟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離去,向他努力扭著美臀,嘴裡努力嬌喘。
鐵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詫異,莫非是這姑娘不願自己走,當下問道:「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蘭聽他這麼問,知是他想岔瞭,正想搖頭,轉念一想,若不如此,隻怕難留住他,便隻得連連點頭。
李鐵匠倒是聽狐朋狗友說過,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這姑娘也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還未爽夠。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將半軟的肉棒塞進這姑娘嘴裡,在這溫潤濕滑的嘴裡纏綿瞭一會兒,又硬如鐵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蘭又扭屁股又點頭,又驚又奇,心想:莫不是這小妮子竟是喜歡這粗魯漢子,也是覺得新鮮,想將這出戲看完。
文若蘭使出渾身解數,想把李鐵匠留住,被他徹底凌虐瞭一下午,在嘴裡射瞭七次,隻可惜這色狼呆子竟是沒想過要摘下她眼罩來看看。李鐵匠早已飽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對她道:「這位姑娘,沒有犁壞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動瞭,你且放我去罷。」文若蘭那肯放他走,拚力掙紮。
李鐵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從被吊在空中飽含美態的屁股間滴落下來,福至心靈。一拍腦袋,暗叫糊塗,我自在她嘴裡爽利瞭,可卻隻是拉扯瞭幾下絲繩,那裡能滿足她。想到這裡,便將木桶拉瞭拉,替她拔瞭前面的淫具,將頭趴在她腿間吃起陰戶來,居然還不忘記將她菊孔裡的淫具抽插幾下。文若蘭早已對這糊塗蟲淚流滿面,心裡大罵笨蛋,卻被他折磨得高潮起來。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瞭,臉上也沾瞭許多李鐵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著螓首瘋狂抽插,那黑綢眼罩也有些松動瞭,此時文若蘭被他舔得高潮起來,渾身顫抖,那眼罩竟就著動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將一雙晶瑩的美目露瞭出來。李鐵匠見她身子痙攣,知道她已經高潮。站起身來正要告辭,忽然看見見這姑娘秀眉微皺,美目微閉,瞧著熟悉,忙將她臉上黑綢拉下來,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蘭。
鐵匠又驚又喜,直如在夢中,又定睛看瞭看,手上摸瞭摸,才知是真。正要想和她相認,心頭猛然警覺。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麼,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處。當下不露聲色,摟住她高吊的玉腿,裝做和她纏緬,四下瞅著。隻見到放著角皂的架子上似有個小孔,因是在暗處,不易察覺。鐵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著衣穿褲,貌似離去。
柳嫂見這一場肉戲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夠瞭,便摸出鑰匙,起身要去替文若蘭解鐵銬。剛一開門,一條鐵塔般的大漢上來不由分說,將她雙手反扭,卡住喉嚨。她雖也會些武藝,但怎奈這漢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氣也使不上來,隻覺得眼前漸漸黑去。
李鐵匠將她掐暈瞭,揪到隔壁,搜出鑰匙,替文若蘭解瞭鎖,將她放下來。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給文若蘭穿上,想瞭想,也一般的給柳嫂也戴上鐐銬,嘴巴戴上口環,把白綢結結實實的塞滿嘴,眼睛用黑綢蒙上。此時文若蘭已在浴桶裡洗凈瞭臉,隻紅著臉坐在一邊。鐵匠對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藝人看他窘態,心想:雖是捉瞭這個罪魁禍首,但此時未離險地。便輕聲道:「李大哥,她幾個傢丁尚守在外面,我們該當如何?」
李鐵匠想瞭想道:「我自有計較。」將自己的衣帽脫瞭。
文若蘭見他脫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驚又羞。鐵匠道:「妹妹且將我衣帽罩在身上,將臉遮瞭,腰裡纏得粗壯瞭,便可混出大門。葉宮主和上官女俠便在城東的江門客棧,你速去報信。我自看管這惡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