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房南屋地上鋪著毛毯,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照射著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著的這張雕花大床,正是這屋最顯眼的傢俱。床上堆著有一層厚厚的絲綢被褥。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幾根凌辱用的皮帶,因是常常使用,泛著淫蕩的光澤。
文若蘭想睜開雙眼,但一雙美目被黑綢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綢袋緊套著被奴役的頭部,隻覺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裡兩個緊窄小巧的秘道插著兩根粗大的包著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陰蒂被一根細絲線勒捆著,還有一撮狼毫不斷搔刮刺激著肉核,保持它的興奮樣子。
女藝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綁著,足踝被分開用繩子綁在兩邊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瞭翹著屁股、屈膝跪趴著的樣子。但她卻無法改變這個腦人的下流姿勢。也不知是手足疲累,還是屁股裡的刺激,她從戴著口環塞著白綢的嘴裡發出輕輕的嬌喘聲。
自從代替瞭蕭玉若,已經記不清在柳府裡呆瞭多長時間,每日睡醒,除瞭進食飲水沐浴,不是綁成各種姿勢服侍肉棒,便是淫亂調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撫摸摟抱著睡覺。
原來以為上官燕和蕭玉若隻數日便可將自己搭救出去,可幾日後她卻看見蕭玉若也在府裡被人折磨,一顆心便沉瞭下去。轉眼卻過瞭一個月,隻覺得自己希望渺茫。也隻能寬慰自己,在瘋狂的性宴中找些樂趣。有時又會想起文雪蘭,不知道姐姐在白龍山過得怎樣,想她將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樣對待她。
正胡思亂想著,隨著耳邊傳來柳嫂的笑音,又聽她問道:「舒服嗎。」緊接著一隻手搭在兩腿間的絲繩上拉扯搖晃起來,這樣一拉動,絲線立刻傳給陰蒂強烈的刺激。
文若蘭被屁股裡的變化折磨得頭暈目眩,身子顫動著,乳頭上的銀鈴也響瞭起來。這這罪魁禍首一面調教著她,一面笑聲又傳來:「還不快快叫床。」將絲繩拉得更歡。
絲線綁得精巧之極,文若蘭稍稍紐動一下都會帶來地獄般的快感,方才一動不動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瞭半天,此刻被她這麼一拉,頓時心防崩潰。柳嫂戲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邊瞧著女藝人忍受的媚態,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拉動著絲繩。
絲繩一陣強一陣弱地拉動著,被縮陰飛乳勾起的藥性讓屁股裡快感澎湃,湧動著擴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讓文若蘭有些喜歡。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會有這種心情,嘴裡卻忍不住發出悅耳的嬌喘。柳嫂見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興的,我曉得你最喜歡陰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讓你這麼享受,你可不要隨便高潮瞭?」
忽然之間被強力拉動,陰蒂也好像和性器分離一樣地被拉開,劇烈刺激襲擊著女藝人。拚命搖晃的屁股裡淫水溢出,緩緩掛到白嫩修長的大腿上。屁股深處一種極度的喜悅爆開,甜甜的讓她喘不過氣來。文若蘭一邊發出讓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賤嬌喘,一邊扭動著玉體。
柳嫂也浪笑道:「你當真是淫蕩的令人吃驚呢,上面的奶頭也翹得這麼好看,也想讓人安慰一下吧。」說著一邊扯繩,一邊撥弄著乳頭上的銀針鈴鐺。
文若蘭隻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
柳煙正要去豹房東屋去消遣,路過這南邊,聽到裡面淫叫伴著鈴聲,響個不停。探頭一瞧,見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賣藝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撐不住瞭,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蘭兩個緊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絞動,每一絲蜜肉都裹動著兩支軟中帶硬的大淫具,陰蒂乳頭又被肆虐著。屁股,陰蒂,乳頭,裡外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腦中一片空白,淹沒在沸騰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見小弟這一下助攻,將文若蘭送上巔峰,陰蒂下的蜜穴口不斷溢出的汁液,長聲淫叫,從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嘖嘖稱贊:「我調弄瞭她多日,也難見她有如此強烈的高潮呢,小弟你這手法可是越來越巧妙瞭。」
柳煙嘻嘻笑道:「這幾日天天在蕭姑娘屁股上練習,這一手想是水準又長瞭。」
柳嫂嘆道:「柳青卻不如你這般細致,隻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嬌客們的嘴裡亂塞亂送,這哪能服人呢。」
柳煙見她說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這幾日正尋思著新鮮花樣,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麼主意?」
柳煙回道:「姐姐請想,我們這些年捉來些女子,盡在府中耍樂,卻還未曾到外頭……」
柳嫂打斷道:「不妥不妥,我還以為他有何妙法,這些年來,我為讓府中上下三十多張嘴嚴守機密,隻好讓人人都有份爽快。這般小心為甚?你們若去府外玩耍,雖是一時新鮮,卻難免教人撞見,便大事不妙。」
柳煙話還未說完,便被她駁回,不由得喪氣,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錯瞭,待會就與哥哥分說厲害。」
柳嫂見他認錯,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聽勸,姐姐也是為長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將柳青的主意說與我聽,我自去說服他。」
柳煙遵她囑咐,便將兄弟倆商議之事與柳嫂仔細說瞭。
原來前幾日柳青在自傢經營的一間男澡堂裡休息,看著堂子裡有些單間,也有些客人將妓娼粉頭領來,在那單間裡耍樂,心裡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與兄弟說起,想將傢裡的美人帶去那裡調教。
柳嫂聽他說完,說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細思。」遣走瞭柳煙,卻是越想越覺興奮。
她在房中來回踱步,忽然過去把文若蘭腿間絲繩又一陣拉動,拍著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帶你出去玩些新鮮的。文若蘭高潮餘韻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柳嫂也不管她,拉鈴召來傢丁,將文若蘭塞進蓮花箱,裝上馬車,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櫃見東傢到來,趕忙迎接,卻見幾個柳府傢丁抬進一隻木箱,他知道規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瞭客人,由他們在隔間裡又鋸木又打孔。待改弄完瞭,將文若蘭從箱中抱出,把她雙腿高舉,腳踝戴上鐐銬,吊在空中,又把她雙手高舉過頂,一般鎖瞭鐐銬吊著。又給她口環上鎖,眼睛牢牢蒙住,兩腿間的淫具絲繩也與她留著。
將這些都弄妥瞭,柳嫂在文若蘭耳邊輕輕笑道:「小寶貝,你可莫要出聲,此處是男浴堂,若是你出聲將客人們引進來,見你這副模樣,隻怕沒誰能忍耐得住。」說罷,將佈簾給她遮上,又把絲繩一頭系在門上,吩咐瞭掌櫃繼續營業,自己便去隔壁隔間裡偷瞧好戲,想到興奮處,竟自慰起來。
文若蘭被她這般整治,心裡叫苦不迭,卻是大氣也不敢出。過瞭一盞茶的功夫,隻覺得陰部絲繩被拉動,心裡一聲哀嘆。原來有一老一少開門進屋,少的瞧見門上絲繩,隻覺奇怪隨手扯瞭幾下,也不去管它,將門關上,脫衣除襪。
待兩人脫得精光,將佈簾一撩,頓時呆若木雞,隻見一個堵嘴蒙眼的年輕女郎,手腳鎖著鐐銬,一絲不掛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後插著兩支粗大的淫具,那門上的絲線還系在她高翹的肉核上,豐滿挺立的巨大乳房還在空中隨著喘息微微晃動著。
過瞭半響,那年青的顫抖著手去捏她乳頭,一邊輕聲問道:「爹爹,我們不是做夢啊,怎麼會有個沒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這裡。」
文若蘭隻覺得又有一隻手伸過來臉上輕輕撫摩著。年紀稍大的見那兒子要去撩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
那年青的頓時住手,又問道:「我們不要助她麼?聽先生說……」
那老爹喘著粗氣道:「你且莫管先生,我問你,你可曾見過這等姿色的女子麼?」
兒子搖搖頭道:「從未見過。」
老爹道:「莫說你,為父活瞭大半輩子,也不曾見過這般筆直的腿,這般高聳的奶子,今日正好這女子蒙著眼睛,瞧不見我倆,倒也少瞭一番尷尬,這是天賜良緣,讓你在此開葷。」說罷,一把摟住文若蘭,把嘴在奶頭上吸得嘖嘖有聲,那兒子見父親這等作派,也是驚呆瞭,愣瞭一回便也顫抖著手去撥弄她腿間的淫具。
文若蘭雖是久被折磨,但此時遇見陌生人,終有幾分女子矜持羞澀,被他們這般擺弄,不由得開始掙紮,卻又不敢弄出聲響。微微發燙的身軀不安的顫抖著。
那兒子又大驚小怪道:「原來女子這裡竟能插兩根棒子。」
老爹一邊揉弄著一邊道:「這有何奇,有些淫賤女子便愛這般自慰,想是這女子也是如此。」
兒子道:「這女子手腳被鎖,哪有這般自慰。」
老爹道:「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愛捆綁交合,想你小姑……」
兒子奇道:「小姑怎麼瞭?」
老爹罵道:「住嘴,那有這許多廢話,快些將她下面棒子拔瞭。」
一邊教育兒子,一邊用手指夾住文若蘭的乳頭,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練,隻見兩邊乳頭迅速變大翹起。老爹又驚又喜:「這女子果然有此這癖好,奶頭這麼快就硬起來瞭,怕是故意讓人吊在此處。」一邊把兩手都放在雙乳上,用力擠壓揉捏。
文若蘭一對碩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斷變換淫靡的形狀。兒子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把兩支淫棒拔瞭,撥開濕熱的陰唇轉動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著那顆高翹的陰核。
被兩人挑逗瞭一會兒,就感覺到一個龜頭頂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後庭被巨大的陽具塞滿,那肉棒確有幾分威武。那老爹見兒子插錯瞭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著翹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瞭。
兩人前後的抽插著文若蘭的兩個美穴,後面鳥蛋撞著玉臀,前面鳥蛋撞著小腹,前後聳得噼啪做響。同時四隻手也不閑著,不時地伸到前面來揉捏撫摸她的巨乳長腿,隨著他們擺弄,女藝人春藥發作起來,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飛蕩,此時她已投降,輕輕嬌喘著,主動扭腰送春,隻盼能讓他們快點滿足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