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上車輛的汽笛聲把我從睡夢中吵瞭起來。頭好痛,剛睜開眼睛頭就痛的不行。這是哪裡啊?哦,對瞭,我昨晚跑到少羽哥傢來喝酒,好像還……突然間昨晚發生的事情像電影回放一樣,在我腦中一幕幕的閃過。
天啊,我記起來瞭,自己昨晚居然不知羞恥的向少羽哥求歡,那些畫面想起來就讓人臉紅。雖然我已經打算和鬱藍庭離婚瞭,可還頂著有夫之婦的頭銜。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古代一定會被浸豬籠的。
不過如果是少羽哥的話,也是可以接受,可現在要我面對同床共枕的他,實在是沒辦法。隻好緊閉著雙眼,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碰到他,他現在一定是一絲不掛的睡在我邊上吧。
說到一絲不掛,我輕輕的動瞭下身子,還有織物的觸感,胸前也是緊緊繃著的,好像還被什麼東西束著。
微微的瞇起眼睛,發現晨光透過薄紗的窗簾射進來,淡黃的微光籠罩在我周圍。我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這足夠兩人享用的大床上隻有我一個。屋子裡擺著簡單的陳設,綠色的防潮地毯鋪在地上。這裡應該是少羽哥的臥室,剛到瀾海的時候進來參觀過,可當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睡在上面,尤其還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
動瞭動身子,簡單的摸索感受瞭下,身上還穿著保暖內衣,胸罩和底褲也都在。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揪著紅色毛毯的邊緣,盯著白色的天花板。
仰躺在床上,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來。
起先是自己太鬱悶,來找少羽哥喝酒,然後就是喝的酩酊大醉,滿口胡話,接著就是酒後亂性……我好像做瞭許多平時沒做過的事情,好丟臉啊。不過,最後少羽哥還是沒有碰我,我真是個沒有魅力的蠢女人。
一直窩在床上隻是個鴕鳥的辦法,現在讓我出去見他實在不好意思,但也不能就呆在這個屋子吧,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我掀開被子,搖搖晃晃的坐起身子來,看到床邊的椅子上放著我全部的衣物,哎,少羽哥真是個體貼的好男人。
穿上羊毛衫和絨褲,站在鏡子前,發現自己兩個眼睛微腫,臉頰上還殘留著酡紅,頭上的長發亂成瞭一團,真的醜的可以。簡單的梳理後,我輕輕的推開房門,看見他正坐在桌子前,身上穿著那件深藍色睡袍,正看著手中的一疊報紙。
就在我猶豫要怎麼和他打招呼時,他已經發現我站在屋門口瞭,用比平時低沉的聲音說道,“小雪起床啦,過來吃早點,我弄瞭你愛吃的蛋糕和果汁。”
我輕輕點瞭點頭,走到桌子旁,雙腿並攏,手放在膝蓋上,腳跟微微抬起,腳尖點地,小心的坐在他的對面。感覺就像自己小時候犯錯後被他抓到的時候一樣。低聲說,“少羽哥,早安。”
“好瞭,吃東西。”少羽哥把東西向我推瞭推,“啊欠!”他打瞭個響亮的噴嚏。
看著他有些難看的臉色,我關切的問道,“少羽哥你怎麼瞭?”
他用紙巾擦瞭擦鼻子,有些自嘲的笑瞭笑,說道,“還不是某隻調皮的小野貓,害我去沖瞭一個小時的冷水澡。”好像是為瞭印證他的話,他又打瞭幾個響亮的噴嚏。
低頭看著白色的桌佈,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覺得自己昨晚做的太過分瞭,害他感冒。但是聽說他去沖冷水澡又暗自有幾分竊喜,這麼說來我對他不是毫無魅力。隻能吱唔道,“那,對,對不起,少羽哥。”
“沒什麼啦。”他依然是平時那種溫和的語氣,但是面色卻變得嚴肅起來,“不過小雪。”他頓瞭頓,眼睛認真的看著我,“有些事情不要開玩笑的好,你是我的妹妹,永遠都是。我不想傷害到你,昨天我險些就把持不住瞭。”
我緊咬著下唇,慢慢的點瞭點頭,他接著悠悠的說,“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不能回頭瞭。”
突然之間,一股暖暖的東西流淌過我的身體,那種溫暖的感覺就好像是他高中時給我送來的禦寒外套,初中時在他懷中保溫過的烤紅薯,小學背我去醫院時他後背滾燙的汗水。望著坐在對面的他,時間仿佛回到瞭過去,他還是那個無微不至照顧我的大哥哥。拿起白磁盤裡的蛋糕,輕輕咬上一口,好軟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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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瞭早飯,少羽哥就開車送我回住處。在車上看著窗外後退的景物,我輕揉著手指,低聲問他,“少羽哥,你很愛那個女人嗎?”
他靜默著沒有答我的話,許久,我小心的看向他,開車的他目不斜視,聚精會神的盯著前方,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在他的臉上,泛著金色的光暈,他的表情和平日裡沒什麼區別,隻是好看的嘴角在微微上翹。
此刻,我明白瞭一切。
他住的地方離我的住所並不遠,十幾分鐘後就到瞭我的住所,門口臺階上,我看著他,“少羽哥要不要進來坐一下?”
他笑著說道,“不,我還有點事,小雪你進去休息吧,有事給我電話哦。”
“那少羽哥回去也要吃藥,別硬挺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瞭頭,“要不,我會內疚的。”
“傻丫頭。”他把寬大的手掌撫在我的頭上,修長的手指蓋壓在我發絲上,就像小時候安慰傷心的我,“傻丫頭,不要擔心我瞭。”說完,轉身離去。上車後,他快速的揮瞭揮手,示意我快點進屋子。
看到他的車子發動後,我也開門進瞭屋子。整個房子裡靜悄悄的,一切陳設都沒有變化。是啊,因為我也隻離開瞭一晚,不過感覺上,好像是離開瞭許久似的。
李姐可能因為昨晚照顧瞭蓁蓁還沒有起床,宿醉之後我的頭還隱隱的抽痛,就在我準備上樓去洗澡,然後去喂女兒的時,門鈴聲又快速的響瞭起來。
電鈴聲響得十分急促,難道是少羽哥忘瞭什麼?我快步的走到門口,打開瞭房門。
“少羽哥,你……”話還沒有說完,我的笑容瞬間凍結在瞭唇畔,不敢置信的瞪著門外的人——鬱藍庭!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少羽哥?叫得可真親切呀!”鬱藍庭的語氣陰森鬼魅,平日裡看起來帥氣的臉上表情甚至有些猙獰,趁我發呆的時候,他一步的跨進屋子,帶進的冷風讓我一陣戰栗。
“你怎麼會來這裡,鬱藍庭。”我不解的看著他,這個混蛋怎麼知道我住這裡的?
“怎麼,我不能來嗎!”他臉上的表情我從來沒有見過,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是刺中逆鱗的巨龍。聽著他的話語,我的心中不由的有些發顫。
“還是這裡隻有你的情夫能來。”他接著說,然後眼神環顧四周,狠狠的看著屋中的一切。
“這裡還蠻不錯的。有點檔次嘛,可以養隻小金絲雀。”我根本無法說話,他用手指用力的鉗住我的下顎,眼睛直勾勾的鎖住我的眸子,目光像兩把利刃,好像要用它從我的眼中挖出點什麼來。
“鬱藍庭你給我放手!”我用手努力掰開他的鉗制。好痛,他的手勁大到快要捏碎我的骨頭瞭。深深的吸瞭口氣後,我神情冷漠的說道,“這一切都和你沒關系,不要胡說八道。”
“還有。”說到這裡,我的話不由的帶出瞭怒氣,“我和你已經沒什麼關系瞭,我要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沒必要經過你的允許,你現在給我出去!”
“沒什麼關系?”他的嘴角扭起,好像聽到瞭什麼有趣的笑話,就在這時,樓上傳來瞭李姐有些卻生生的聲音,“春雪,你沒事吧?”顯然剛起床的她被我們聲音給吸引瞭過來,我看向她,她用表情暗示她要幫忙報警。
我看瞭眼滿臉冰霜的鬱藍庭,強笑著說,“李姐,我沒事,你去休息吧,蓁蓁早上麻煩你照看一下。”
李姐好像並不認同我的說法,一步三回頭,偷瞄瞭幾眼,遲疑的走回瞭自己的房間。而鬱藍庭也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我知道他不會乖乖的離開,為瞭不把事情鬧大,於是對他說道,“鬱藍庭,既然你不走,那我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你跟我上樓去。但是。”我用眼睛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不許吵到別人。”
他不置可否的撇瞭撇嘴,跟著我上瞭樓。
來到臥室裡,我們兩人都沒有坐下的意思,他杵在門口,陰著臉,盯著我。
我站在窗口,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他說道,“鬱藍庭,我們今天把該說的都說完,以後大傢各不相幹。”
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我繼續說道,“離婚後我不會要你一分錢,我隻要蓁蓁的撫養權,當然你也可以來看孩子,我們可以約定時間和次數。怎麼樣?”
“呵呵。”鬱藍庭譏笑道,“這麼快就想好瞭條件,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找剛才來的新情人瞭吧。”
“不要胡說八道。”我擰眉看著他,“少羽哥是從小照顧我的哥哥,不許你詆毀他。”
他幾步走到我的近前,俯視著我,說道:“詆毀?”還沒說完,他眉頭皺起來,貼近我嗅瞭幾下,沉聲道:“你喝酒啦,你們昨晚都幹瞭什麼?”
說起昨晚的事情,的確有點過火,但是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之間的惡行,我就火冒三丈,挺起胸脯,嗆聲說道,“我做什麼你管不著,鬱藍庭,你現在說,答應我的條件不?我們馬上協議離婚。”
“我是不會放棄自己女兒的,我更不會離婚,我們鬱傢人就不流行離婚。你還是好好解釋下你昨晚的所作所為吧,鬱春雪。”他口氣強硬的命令著,像是使喚他的員工一樣。
“誰說你們傢人不會離婚,你的父母就是離婚的。”我也硬邦邦的吼回去,才不管他嘞。
“那從我這代起,以後就不許離婚。”他瞪著眼睛,謊言被拆穿一點臉紅都沒有,口氣還是那麼蠻不講理。
“你……好吧,我不想再和你吵瞭。”我平復著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繼續說道,“反正你那些叔叔姑姑們從開始就看不上我,覺得我沒有背景,沒有身份,還生不出兒子來。現在我自己滾蛋,還不會賴你一分錢,這不好嗎?我的鬱大總裁。”我真的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瞭。
“我早和你說過,那些亂七八糟的表親我從不放在心上。”他厭惡的說著,然後瞇起眼睛看著我,眼中射出一絲寒光來,“倒是你,昨晚都做什麼瞭?是不是忘瞭自己是有夫之婦瞭?”
本來想和和氣氣的和他分手,不去提那件想起來就心痛的往事,但是這個傢夥太不通情理瞭吧,就不知道什麼叫和平分手嗎?我也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瞭,“我就是和男人晚上喝酒去瞭,怎麼樣!你不也在公司抱著一個法國妞嗎?一報還一報,大傢扯平瞭。”
“我和她隻是朋友關系,因為她幫瞭我大忙,才答應她來國內旅遊度假的。那天她在天臺上突然親瞭過來,我也沒有辦法,我根本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他的雙眉緊鎖,快速的解釋著。“倒是你,一言不發就……”
“呵呵啊,沒有對不起我?”我用奇怪的腔調冷笑著,打斷他無聊的解釋,然後狠狠的說道,“那做什麼樣的事才叫對不起我的事呢?是不是,你和女人親熱瞭,開房瞭,脫光瞭,滾完床單瞭,等到快出來的時候你射到外面瞭,這都叫對得起我,是吧!”
一口氣吼完這些話,心裡舒服多瞭,看著他慢慢鐵青的臉色,我不由得有些得意,接著說,“你不是想問我昨晚幹什麼瞭嗎?我告訴你啊。”我故意顰起眉頭,眼睛微瞇,露出陶醉的樣子,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那可是個讓人銷魂的經歷哦,你覺得我從哪說起比較好呢?啊!”
還沒等我繼續說完,他一把把我抱住,眼睛中已經沒有瞭陰森的烏雲,眼底凝出的是暗色火花,作勢要噴發出來。天啊,看來我真的把他惹火瞭。還沒等我開口解釋,他霸道的封住瞭我的唇,絲毫沒有一點溫情,隻是野蠻的咬著我的唇瓣,像是在懲罰著什麼。
“嗯……不……”我隻能吱唔著說話,還有些眩暈的身體根本不能承受他壓過來的重量,馬上就被推倒在床上,而他也毫不客氣的壓瞭上來。
“鬱藍庭,你給我下去,嗚……”我努力的推起他沉重的身體,還沒等我說完,他的嘴巴又親瞭上來,然後用上身壓在我的身子,一隻手輕易的就制住瞭我想要推開他的手臂,把兩隻手腕擒在頭頂。
接著鬱藍庭用另一隻手去脫我的長筒絲襪,我當然不會配合他,拼命的扭動著腰肢,不讓他得逞。
“撕”的一聲,黑色的絲襪被從腿上撕下去,他有些猙獰的笑瞭笑,說道:“看來要給你復習下怎麼做個稱職老婆瞭。”
看著他手中被扭成長條的絲襪,登時明白他要幹什麼,“鬱藍庭,你……”我一邊說著,一邊努力的從他身下抽出身子,倒退著希望遠離即將來臨的羞辱。
我雙腳努力的蹬著床面,徒勞的想要後退,一條腿上還穿著黑色的絲襪,一條腿上的絲襪已經在他的手上瞭,光潔的大腿露出嫩白的肌膚。黑白分明的兩條腿兒在淡黃色的床單上顏色分明,交替著屈伸扭動。
蹬著床面,光著的腳丫還好,穿著絲襪的那隻腳不住的在同樣絲滑的床單上打滑,剛曲起的腿彎馬上就滑直,本來就緊張害怕的我,除瞭這樣無意義蹬動,什麼都做不瞭。
鬱藍庭用一隻手擒住我的雙手,把襪套纏繞在我的腕子上,黑色的絲絨緊緊的勒住白皙的皓腕,任憑怎麼掙紮都弄不開,隻是徒然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勒痕,極度的氣憤和委屈湧上心頭。
“鬱藍庭。”心有不甘的我對著他大叫,“你說過不會再這樣欺負我瞭,你這個自食其言的混蛋。”
他把我被束起的雙手置在頭頂,按在床單上,冰冷的笑著,“那是我對乖巧雪兒的承諾,至於現在嘛,你該好好的反省一下瞭。”
“你是才要反省呢,你這個王八蛋,大混蛋。”我一邊掙紮,一邊罵道。
他並不理會我的叫罵,用膝蓋硬將我緊緊並攏的雙腿分開,強行擠進我的腿間,拉下自己褲頭,掏出深紅發紫的肉莖,然後撕裂薄絲底褲,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進入我幹澀的陰道!
“唔……”巨大的撕裂感就像初夜一樣,生完寶寶的我,恢復的很快,再加上半年多來一直沒有過房事,現在花徑裡又幹又緊,他沒有任何鋪墊和前戲,粗暴的進入讓我的花徑在毫無一點準備的前提容下他的一切。
粗大的龜頭在突破瞭緊閉的陰唇後,就像矬子似的磨進我嬌嫩的花壁,痛的我失聲叫瞭出來,“啊!你這個王八蛋,你出去,出去!痛死我瞭。”
身上則不敢做任何掙紮動作,輕微的震動都會帶來連帶的疼痛。
“哦?”鬱藍庭微微的一怔,想一下,臉上凍結的神情看似有些融化,“看來你的情夫也沒有好好的喂你飽啊。”他諷刺道。
“和你無關,你放開我。”我含淚叫著,恨死這個混蛋瞭。在他眼中,寒冰開始消融,代之的是破冰而出的火苗,那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欲望之火。
他下面不再強硬的破關,轉而用雙手解開我的襯衣,隔著胸罩揉動我飽滿的上圍。隨著他的動作,白嫩的乳肉向上被擠出內衣,露出狹長凹深的乳溝,擠出的乳肉被他用嘴巴吸住,慢慢的咬著,種下瞭一顆顆的草莓印記。
僅僅是這樣的動作,就讓我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自己久曠的身子像是本能一樣,馬上找回瞭情欲的感覺,被侵入的下體不再疼痛,一點點的濕潤起來。我開始痛恨我自己,居然這樣就有感覺瞭,象是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同時一股淡淡的香味也飄進瞭鼻子裡,我馬上意識到瞭是什麼,還沒等我想到掩飾的辦法,在他促狹的目光裡,就明白他已經發現瞭香味兒的來源。
生完寶寶以後,我都帶著前開的罩子,方便哺乳。這倒是便宜瞭這混蛋,他用手指輕輕一彈,就撥開我的乳罩,淺色的罩片下露出紫紅色的乳頭和殷紅的乳暈,硬幣大小的乳首上面帶著薄薄的淡白乳汁,就像被撥開的鮮荔枝,紅核,白肉,嫩汁。
“好香啊,老婆。”他戲謔的笑著,還用手拿起罩片,鼻前深深嗅瞭一下,用舌尖輕輕的在微濕的胸罩內側舔瞭舔,那種感覺像是舔在我的身上,好羞人的動作,一陣酥麻的感覺從兩顆堅挺的奶球和下面被撐開的花徑裡同時傳來,兩處也同時滲出瞭各自的分泌物。
“怎麼雪兒,你想要瞭?”他用手指輕揉著我濕濡的乳尖,手指上沾上瞭點點的汁水,葡萄幹大小的軟芽在他愛撫下迅速的硬挺起來,變成花生粒般紅艷的寶石。
不知道是因為羞憤還是情欲,我臉上開始漲紅發熱,罵道,“你這個笨蛋,把那裡弄臟瞭女兒怎麼吃啊。”看他略略的停下瞭動作,我深吸瞭口氣,平復下心底湧上的那種沖動,盡量冷靜的說道,“蓁蓁還沒吃早飯呢,讓我去喂她。”
“哦。”他從善如流的應著,作勢要起身。看著他聽話的樣子,我卻有瞭一點說不出的失落感,小腹深處的團暖暖的火焰在隱隱的燃燒著,不禁用舌尖輕輕舔瞭舔自己的上唇。
“看來雪兒你還是那麼口是心非嘛。”聽著他的話語,我才發現架在身上的他一直在註視我的動作,在那含笑的眼睛裡,我知道自己剛才一絲一毫的舉動都被他看在眼裡,臉頰上更加火熱瞭。
而且在他的目光註視下,我另一側的乳尖也膨脹瞭起來,兩枚紅艷的櫻桃好像在努力的比試著誰紅的更艷,誰更挺的更高,好向眼前的男人邀寵似的。
我扭過頭去,不再看自己胸前的春光,也不再看他玩弄我的眼神。可鼻下傳來的陣陣濃香,讓我的腦海中自動生成瞭一副艷麗的畫面——嫣紅的乳頭慢慢的流出白色的液體,濕潤瞭本就不大的乳暈,液體越出越多,濕潤的痕跡還在一點點的擴散。
他的呼吸越來越近,飽含著雄性麝香的熱氣噴在堅挺的乳峰上,引得我全身不受控制的戰栗,被噴到的肌膚自動的發熱泛紅。熟悉的男性味道吸進身體裡,曾經和他歡愛時的一幕幕記憶都被喚醒,浮現在眼前,小腹下的火焰開始越燒越旺。
“啊……”他粗糙的舌頭舔在瞭我嬌嫩的乳頭上,引得我一聲尖叫。紅色舌苔上沾滿瞭我的乳汁,他收回舌頭,吧唧吧唧瞭嘴唇,笑道,“老婆,你的奶還是這麼的香甜可口。”
“你,你這個白癡,我又沒喂過你,你怎麼知道味道。”我瞪瞭他一眼。他嘴角上的白色殘汁讓我沒由來的全身發軟,可惡,我還是這麼不禁挑撥,這樣又會很快被他弄的死去活來的,說不定又要開口求饒瞭。
“誰說我沒吃過。”他說著,又舔過我的乳暈邊緣,把點點奶汁吸進口中,“你放在冰箱裡奶水可是質精量足哦。”
“你居然偷吃我放在冰箱裡的奶?恩……”還沒等我說完,鬱藍庭就用手掌在我的乳根上一握,酥麻的感覺瞬間就讓我說不出話來。我的奶水一向充裕,昨晚一夜的積蓄讓胸部充滿瞭奶水,就像漲起的熱水囊,還能感到裡面還漾著的液體,被挑起欲火後乳房又開始腫脹,胸口不覺的有些脹痛,奶水也不住的從乳尖溢出。
他的猛地擠壓下,兩顆亮紅的乳頭上噴射出數道白色的噴泉,如細小的水柱噴射向四周。高高噴起乳白色奶水星星點點的灑在我袒露的胸脯,床單和他的手臂上,遍佈的白色乳汁有說不出的淫靡。
我曾經在偷偷下載的AV片裡看過類似的情節,當時覺得玩弄女性哺乳的奶子就是變態的行為,那聖潔的乳汁是孕育後代的寶物,怎麼能為瞭滿足男人的獸欲來糟蹋。
可現在這一幕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除瞭討厭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前所未有過的淫靡,“你這個變態!”我大叫著,好掩蓋此時內心的那種奇異興奮。
他把我的乳尖整個都含進嘴裡,銜住後用力的吸吮。
“啊……恩恩哈……”
我的驚叫剛出瞭一聲就不受控制的變成瞭嫵媚的呻吟,和女兒幼嫩的小嘴吸食完全不同,他用力的雙唇緊緊的夾著乳頭,嘴巴用力的裹住乳峰的上部,澀澀的舌尖還在不時掃過敏感的蓓蕾,配合雙手的擠壓,奶水大股的噴進他的口中。
絲絲噴出的液體和他的唇齒摩擦著嬌嫩的乳頭內外,我能感覺到乳汁在乳管內噴湧的酥麻,一陣陣,一波波。兩隻大手的揉捏比往日更加挑起瞭我的快感,手指摩挲出的感覺被乳房裡的液體傳導放大,每一下揉捏不但能摩擦到皮膚的觸感,還間接的湧動瞭乳汁,乳肉裡流動的汁水,如同細小羽毛滑過心頭,既瘙癢又舒服。
下面的陰道裡也不甘示弱的釋出自己的分泌物,被濕潤的蛇莖馬上昂頭跳瞭一跳,下面的挑逗和胸前激烈的感覺,讓我呼吸急促,一對白嫩的乳房不由自動的開始跳動,小腹下的火焰慢慢的燃向全身,火熱的全身皮膚都開始泛紅。
他輪流吸吮著我兩個聳立的蜜桃,乳汁的慢慢減少,胸口開始變得空虛,流出淫水的花穴裡也漸漸的潤滑起來,隻是卡在陰道中間的肉棒完全不能給花心深處帶來脹滿的充實感,這種空虛感不斷的折磨著我開始瘙癢的蜜境深處。
“嗯嗯……”難耐的呻吟不斷從我口中悶哼出來,這個混蛋並不理睬,雙手繼續把玩著兩顆挺立的乳房,肆意的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殘存的乳汁從乳頭流淌下來,沾粘在乳肉和他的指縫間。
插入我穴口的肉莖並不深入,隻是在他一次次有節奏的挺腰間,巨大的龜頭一下下的頂在我陰道上端的那塊小硬肉上,每下都讓我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動,每當我要到達高潮前,他總是適時的後退,把我丟在高潮的門檻上。
“嗯嗯……嗯……”我像發春貓咪似的無法抑制的嬌吟,小腹忍不住上下搖動,想要配合他的刺入,把自己送上性愛的潮頭。混蛋鬱藍庭卻總是在我挺腰的一瞬間,就抽身出來,逢迎上去的我好像無恥的蕩婦一樣,被他戲弄。
看到他微微上翹的嘴角,我賭氣決定不再被他所逗弄,努力抑制自己動作,閉上眼睛,慢慢的感受私處一絲一毫的刺激。堅硬的肉棒在抽動摩擦著我嬌嫩的穴肉,敏感的穴壁上層疊的褶皺像被風刮過的葦叢,搔在心頭。
無數的小螞蟻爬在陰道的褶皺上,點點滴滴的官能匯集成最後的風暴,就在我繃緊身子,握著床單的手指慢慢攥緊,準備迎接的高潮時候,他突然停止瞭一切動作,隨之而來的空虛的感逼的我快要發瘋瞭。
睜開眼睛,看著他邪佞的眼神,從中我看出他想要我屈服在他的胯下,討好他,哀求他。我偏不,用貝齒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努力忘記自己身體裡的瘙癢和渴望,扭頭不再理會他。
“雪兒,難道你不像要嗎?”他低沉嗓音魅惑著我,用手摩挲到我腿心,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手尖捏住我私密處的突起肉芽,用力的一扭,敏感的陰蒂上傳來一道閃電般的觸感,我的眼前好像晃過一束白光。
這個動作猶如打開瞭我性感的開關,全身震顫著要達到那個頂峰,可就要沖破阻礙,達到高潮的我還是失敗瞭,就像打開門,看到一絲光亮的人,又被砰地一聲被關在瞭裡面,重新墮入瞭黑暗之中。
離她越近,失落後的感覺就越空虛,空虛到全身莫名的發痛,我忍不住嗚咽起來,這種折磨真是最痛苦的折磨。
“你這個王八蛋。”我帶著渴求和羞憤目光的盯著他,眼前都有些模糊。我知道自己已經忍不住瞭,敏感又成熟的身子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再也堅持不住瞭。他清楚我每一個敏感帶,敏感點,每次都恰到好處的玩弄著我。
而我就像個毒癮纏身的人,明知道要被他踐踏自己女性的尊嚴,還是忍不住沉迷在那甜美的感覺中。
“放開我,你隻會欺負我,不是男人!”我嘴上大罵他,但是下體還是不受控制的扭動著腰肢,希望能讓堅挺的陰莖能再深入一點,在深入一點。
“你這個放蕩的小女人。”他捏著我的下顎嘲笑道,接著示威似的用力的頂瞭下埋在我體內的巨龍。
“啊……”我馬上對他的動作做出瞭反應,那瞬間的快感讓人想要的更多,難耐的嬌軀不住的扭動求歡。
這時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眸子,沉聲問道,“說,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碰你?”
我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他還在意這個問題,難過的身子不住的扭動,想要引起他的反應。隻是他用身體牢牢的壓制住瞭我,深埋在我體內的肉棒一動都不動。
我隻能用力的搖瞭頭,把黑色的發絲都甩的飛動。對情欲的渴望在我的身子甚至隱隱的作痛,眼睛裡開始盈滿淚水。
看著我渴望的樣子,鬱藍庭滿意的笑道,“這麼想要男人的肉棒嗎?雪兒,那我就做做好事喂飽你吧。”
他雙手擒住我的手臂弓起身體,粗大的陰莖劃開我已經滿是濃汁的花徑,直接刺到最深處。
“啊!”突然而來沖擊讓我一口氣沒上來,正喘息的小嘴張大,瞬間定格,接著兩條修長的美腿迅速盤在他的腰間,腳背交疊扣住,搖動起腰肢,配合他一下下的抽動。
“嗯嗯……嗯嗯呃……呃……”他打進我下體的肉杵用力的捶打著敏感的花心,每次抽動被插到最深,讓人呼吸一怔,拔到陰唇,讓人期待著下一次猛烈的插入。
鬱藍庭握住我的雙手,嘴巴從手腕吻下,一路到臂窩,一直到腋下,用唇齒輕輕的啃咬我那裡細嫩的皮膚,聞著我身上散出的發情麝香。結實的胸肌頂在我胸前,柔軟的乳峰被它壓扁,擠出滑膩的乳汁來。
“啊啊……啊啊啊……啊……”很快的,已經發燙的陰道在這樣強烈的沖擊下到瞭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肉腔裡嫩肉緊緊的裹住帶來這一切的肉棒,大量淫靡的汁水甚至流出被塞滿的穴口,流到瞭正在緊縮的褐色菊花上。
我用力的弓起身子,兩顆豐滿的乳房在他胸前擠成瞭肉餅,擠出的奶水和汗水沾粘我們的皮膚上,填滿瞭我們之間的每一絲空隙。環在他腰間的大腿彈動出瞭繃緊的線條,腳丫上大腳趾高高的翹起,和其它腳趾分的開開的。
就在我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弓起的脊背還沒落下的時候,停止瞭幾秒鐘動作的他又開始瞭新的動作,戳進我陰道的陽具,帶著濃稠的汁水,一次次的插入又拔出細嫩的花穴,噗嗤噗嗤的聲音格外的淫穢。
甚至連陰道裡的靡肉都被帶出,然後再被噗嗤一下插回去,肥嫩的肉唇已經張開,流滿瞭白色粘稠的淫汁,肉蒂也碩大如豆,摩擦在他的陰毛上。
“啊嗯……啊嗯……嗯嗯……”我嬌媚的嗓音發出甜膩的嬌聲,已經被解開的手臂抱在他的腦後,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發絲中,粗粗的頭發刮在手的皮膚上,都有種酥麻的感覺。
“庭……”我習慣的叫著他的名字,繃起臀肉,上下搖動著腰身,迎合著他硬邦邦的陽具。他的肉棒好像在溫熱的淫水中浸的更大,我緊小的陰道被它大大撐開,連續的高潮把我沖的有些暈眩,不知東南西北,兩頰酡紅,微微的張開嘴唇,任由他的舌頭進到裡面來品嘗我口中的甘美。
平整的床單褶皺不堪,我細致的皮膚摩擦上去都能生出絲絲的快感。這時,他“噗”的一聲拉出瞭碩大堅硬的肉棒,那紫紅色的陰莖上纏繞著突起的經脈,上面滿是發出酸味的白汁淫水,雖然以前看過,可還是看的我口幹舌燥,不由的吞咽起口水來。
雖然理智告訴我要保持女人的矜持和自尊,可我實在忍不住瞭。
積滿蜜汁的私處絲絲流淌出半透明的淫液,微微張開的陰道裡被空氣一吹,瘙癢的感覺無法抑制的湧瞭上來。
還沒等我下手去握住那堅硬的寶貝,鬱藍庭用手把住我纖柔的腰際,使勁一翻,我本能的曲跪起雙腿,當我反應過來時,兩個膝蓋已經被他大刺刺的分開。
我的膝蓋頂著床面,兩條大腿八字形分開,腿內的肌肉不住的顫抖。不斷湧出白色淫水的艷紅小穴張開在瞭他的面前,早已勃發的紅嫩陰蒂再次按壓在對方的指下,被指腹帶著畫圈打轉。
“嗯……嗯嗯嗯……嗯嗯……”我叫聲的粘膩綿長,小豆豆上傳來的刺感一陣陣的傳進子宮裡,再從裡面回震出來,綻開的花瓣都微微的顫抖,鼓鼓的肉丘高高翹起,像兩團圓滑的山尖,難耐的扭動著,搖晃著渴望他的進入。
“啊!”他粗大的肉杵再次從背後插進我的身體,早已饑渴的肉褶如河蚌一樣,層層的包裹住瞭入侵者,性感的浪潮馬上又洶湧的襲來,從子宮深處顫抖的傳到分開的肉唇。
“啊啊啊……啊啊嗯……”我努力的搖擺著無力的腰肢,配合他的抽動。享受層層的快感,他的手指突然按在瞭我微開屁眼上,大拇指的紋理摩擦在菊輪的細小褶皺上,異樣的感覺從後庭傳瞭上來。
“不要……”他以往這樣的動作都被我制止住瞭,我覺得自己是正常女人,那種變態的事情不是正常的房事。可這次他很過分,任憑我怎麼扭動都甩不開他的手指,反而一點點的把大拇指擠進我緊縮的括約肌裡。
“嗯……”緊小的菊穴被侵入,彈性十足的肌肉箍在他的手指上。
我努力把手臂伸向後方想要護住自己的後庭,但是剛摸到屁股就擒住,“老公……不要嘛……”我試圖用媚嗲的聲音讓他住手。
“你這個小蕩婦,終於求饒瞭?”他的低沉的嗓音中帶出一絲的猙獰。
一對皓腕抓在他的大手裡,我整個身體也後仰過去,全身變成一個奇異的曲線,高高翹起的屁股就是曲線的最高峰。
鬱藍庭抽出瞭在我後庭花裡的手指,還沒等我松口氣,“啪”的一聲,他的手掌就狠狠的打在瞭我彈力十足的屁股蛋兒上,“啊……”我忍不住再次高聲尖叫,已經浮著一層薄汗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燙,如白嫩雞蛋兒似的肉丘上印上瞭紅色的五指印。
他的下體用力的抽動,巴掌一下接一下的落在我的臀肉上,“你這個可惡的小女人,我今天要讓你知道老公的厲害。”他的聲音中透出凌虐的快感,低沉的音調裡帶著一絲瘋狂。
“啊啊……啊啊……啊……”我放聲的大叫著,炙熱的痛感和花穴裂縫中洶湧的快感讓我不知道哪個是真實,哪個是虛假,也不知道是自己是在喊痛還是淫蕩的媚叫。
雙手被抓在背後,頭頸昂起,頂在床面上的雙峰,壓進瞭淡黃色的床單裡,凹進去的圓坑裡慢慢的滲出奶水來,本來就被汗水浸濕的佈料顏色變得發白。
啪啪啪,他胯間頂在我後臀上的聲音和他拍打的聲音連在瞭一起,他帶著喘息聲說道,“雪兒,原來你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嘛。”
“啊啊……啊……啊……啊……”我除瞭放浪的淫叫,什麼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這種被凌虐的感覺讓我嘗到瞭異樣的滋味,性愛的刺激比平時更加強烈,自己像一片羽毛,被他的帶到瞭風中。
慢慢的,疼痛的感覺竟漸漸的退去,每次的拍打都透過結實的臀肉傳遞到花心的深處,和痙攣的靡肉一起,把震顫的快感放大,再放大。陶醉的肉體甚至開始迎上他的拍打,被打屁股的滋味讓我生出一股被征服的受虐快感,雖然心裡還想反抗,但是大腦已經充滿瞭肉欲的官能。
“啊……啊……啊……”甜美的嗓音在連續的叫喊中帶出一絲沙啞,現在的我就像一葉小舟,在性愛的浪濤中浮浮沉沉,大腦已經不聽使喚,身體隻是跟著肉欲的本能在做出最原始的反應。
高翹著屁股被人奸幹的我,就像一匹牝馬一樣,讓人拉著,一下下的搖動馳騁。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性感的葫蘆形後背,雪白的皮膚上沾著黑色發絲,被打的泛紅的屁股蛋兒上浮著油光的汗水,順著優美弧線滾下的汗珠落入凹進的腰窩裡。
分開的臀縫裡,細小的菊肛隨著他每次的啪打而緊收,艷紅的溪谷進出著他粗大的肉棒,兩片臀瓣的肉縫中滿是白色的稠汁。
最後,在他男性的一聲低吼下,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瞭我的肉穴中,被淋到的花心一陣緊縮,曲腿蹬著床面十指白嫩腳趾深深陷在床單中。
我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嬌軀一動不動。
鬱藍庭在背後抱住我,雙手揉捏著已經沾滿自己乳汁的胸部,手指一下下的挑逗著浸濕瞭的奶頭。而我連抬動手指的氣力都沒有瞭,全身癱軟在床上,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可一直深埋在體內的肉棒,卻開始慢慢復蘇過來,我用驚異的眼神看著他。
他微微一笑,說道,“雪兒,你知道,我可是個有性欲很強的男人哦。”
天啊,他還要來!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放抗他的行動,而且連續高潮的身子敏感的很,略加挑撥就再次發情。
他把我的身體側置,讓我側臥著。他跪坐在我右腿內側,將我的另一條美腿扛在肩上,這樣大刺刺的分開我雙腿,再次漲起的陰莖從側面插進瞭我的身體。
“嗚……”這種感覺太特別瞭,因為感覺角度的不同,肉棒擠壓和抵觸的位置和以前完全不同,龜棱就刮在凸出的G點上,花徑像是第二次被開發,腔內的媚肉馬上做出痙攣的反應,我再次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沒。
他抱著我的長腿抽插著,用沙啞的嗓音贊嘆著我的腿腳有多筆直修長,彈力十足。一邊說著,一邊從我的小腿肚一直吻上去,粗糙的舌頭在我嫩紅的腳心打轉,接著用牙齒啃食淡橙色的腳掌。我收緊腳趾,無力的抵抗著他,剛好點到他的鼻尖,他呼出的氣體就在我腳趾縫間吹過,那瘙癢的感覺象過電似的傳到瞭大腦。
最後他握住我細長柔嫩的美足,把腳趾都含進瞭嘴裡,一顆顆的吸吮,舌頭在趾縫間溜過,在每個小腳肚兒上都留下牙齒的印記。
“嗚嗚啊……啊哈哈……”我發出難過的悶哼,聲音透出濃濃的春情,自己最薄弱的部位就在他的口中被玩弄,直沖上來的電流在頭頂炸開瞭性感的火花,身體在不斷的顫抖,小腹都開始不受控制的抽動。
他的手掌順著汗津津的大腿一路摩挲著,一路點起火來,左手伸到我胯下,那裡飽滿的小核象小珍珠般圓鼓,被他用三個手指捏住。右手滑過臀瓣的弧線,中指頂住括約肌的肉箍,慢慢的轉動插入。
“啊啊啊……不要……”我用最後的力氣叫喊著,但是他還是一點點的突破菊穴的紋路,縮緊的褶皺隻能緊緊箍住他的手指,卻絲毫不能將它擠出去。
我真的快要被他逼瘋瞭,腳趾在他的口中被啃食,陰蒂在他手指間揉捏,後庭花被他中指破開,下體還插著角度奇異的陰莖,所有最敏感的地帶都在他的掠奪之下,抽動,顫抖。
“……”我已經叫到沒有氣力開口,香艷的身子就這樣被他所玩弄。他開始瞭最後的攻掠,粗大的肉莖在狹小的涵道裡穿行,陣陣的高潮不斷的襲來。
他靈活的手指在菊花穴裡同樣的抽動,敏感的粘膜傳來來的快感不亞於陰道的沖擊,我真的開始懷疑自己就是個變態的女人,不但屁眼裡有快感,而且在這麼強烈的刺激下,括約肌也開始顫動,就像花徑要到達高潮時一樣。
粗大的肉棒和堅硬的手指就隔著一道肉膜在滑動,能清晰的感覺到它們之間的抵觸。我感到自己要徹底的被他所征服瞭,自己所有女人的美好之處都被他完全的占有瞭。就在高潮一浪浪拍打過來時,鬱藍庭同時用手指捏緊瞭我的陰蒂,牙齒咬住瞭一排敏感的趾肚兒。
“啊啊啊!”前所未有的高潮閃電般的沖上我的大腦,然後在全身所有的細胞中打出性感的火花來,胸中所有的空氣都變成瞭嘶叫的聲音,從喉嚨中發出快感的證明。
陰道屁眼都死命的收縮,好像要夾斷侵入的異物似的。他的陰莖在這樣的情形下還是膨脹起來,然後噴出瞭炙熱的精液。
整個屋子的空氣都被我們的情欲之火燒的沸騰瞭,我覺得自己要被燒死在這欲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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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酸,好痛,好累。
我緊閉著雙眼躺在柔軟的被窩裡,口鼻間吸入的都是歡愛後的氣味。奶水的甜美,汗水的酸楚和男女性器分泌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充斥在整個屋中。
從早晨到中午,整整一個上午,鬱藍庭就象一個欲求不滿的暴君般發狂地要瞭我一遍又一遍,我就像個性愛娃娃一樣任由他擺佈,花穴中的淫水就沒有幹過一刻。我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是第一個因為淫水噴出過多,脫水而亡的女人。
雖然好像再睡一會,但是生物鐘堅持告訴我,我不可能再睡瞭,試驗瞭幾次後,我決定聽從它的建議,慵懶的睜開眼睛,目光迷離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清晨的陽光濾過絲質的窗簾,被切割成無數的金色細線,射進房中。
天啊,我居然睡瞭一天,那個該死的混蛋。
哎呦,就在我想翻身的時候,發覺自己的腰象要斷瞭似的,根本沒法挪動。
屁股也火辣辣的,好痛。
於是隻能抱著棉被,保持剛才的睡姿。
目光所及之下,淡色的床單上滿是我們激戰後的痕跡,褶皺的床單上滿是液體蒸發後的斑痕,就連我的棉被上都是白色的痕跡。我羞的不敢再多看,要是被外人看到,我一頭撞死算瞭。
我的目光移到瞭床頭櫃上,發現一束美麗的玫瑰花,正嬌艷的吐露著芬芳,晶瑩的水滴就掛綠色的莖桿上,突起的硬刺都閃著翠綠的水光。
看著這瓷瓶中的鮮花,再偷偷掀開被子看瞭眼自己滿身的淤青和吻痕,一股他的氣息緊密的包圍住瞭我,心湖裡泛起瞭甜蜜的浪花來。也許,我可以考慮給他個機會,隻是機會哦。
慕容春雪,你真是個沒用的女人,被徹底的寵愛過後,就像隻饕足的貓咪,乖乖的伏在人傢的腳下瞭。
自己心底的叫罵都讓我覺得不好意思瞭。為瞭分散自己的註意力,我拿起櫃頭的遙控器,努力的把白皙的手臂指向電視機,打開瞭電視。突然,一個閃過的新聞鏡頭讓我呆住瞭,剛剛和我親熱完的男人正挽著那個美艷的法國女人,出現在一個活動的現場。
兩個人手挽著手,還不時親密的耳語……
“原來昨天的一切都隻是他的騙局,我隻是他泄欲的工具……”我呆呆的呢喃著,突然莫名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啊!”
怒火中燒的我隨手拎起床頭的白瓷花瓶,丟向眼前的電視機,想要砸死裡面那個該死的男人!
轟的一聲,電視機背投成瞭一堆殘破的玻璃渣,折枝的玫瑰散落在它周圍,滿是破碎的花瓣斷枝,瓶中的清水流淌在地板上,肆意橫流。
整個房間都響徹著我叫喊著的回音,“鬱藍庭,你這個王八蛋!我要和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