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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回:李謄,姐姐的自白【加長回】

  李謄有著欲望,濃濃的欲望。

  有的時候,欲望和感情沒有關聯。

  但是,就在他已經將姐姐李瞳淫玩的徹體酥軟,無論是哭泣還是呼喝,是哀求還是呻吟,都無法阻止自己的侵犯時,在姐姐的乳房已經被自己徹底的舔弄、摸玩後,在姐姐的小腹上甚至被自己變態的用陽具操弄摩擦瞭半天後,在姐姐已經被自己脫瞭上衣,脫瞭文胸,脫瞭絲襪,拉起筒裙,連最後那條遮體的小內褲,都已經脫瞭一半,其實,那女孩子最私密恥辱的所在,都已經若隱若現的暴露瞭出來後……他卻因爲姐姐越來越激烈的反抗,和淒冽的眼神,而呆住瞭。

  忽然之間,有一種更濃烈的自責的感覺在他的胸腔裡泛起波瀾。

  並不是所有的情況下,欲望都能戰勝一切的。

  自己有痛苦,自己有欲望,自己的生活遇到瞭問題,自己想發泄,自己想玩姐姐的身體,自己想在奸污姐姐的過程中得到快樂和紓解……姐姐其實也默認瞭今天再給自己玩一下身體。但是,自己真的關心過姐姐麼?像姐姐關心自己一樣,自己反過來關心過她麼?

  爲什麼姐姐今天這麼抗拒?又爲什麼姐姐身上散發著欲望和饑渴?是姐姐也有痛苦麼?是姐姐也有欲望麼?是姐姐的生活也有她的苦惱和問題麼?姐姐想發泄麼?姐姐也想品嘗性愛的滋味麼?但是姐姐不願意做自己發泄的對象麼?自己難道沒有想過,姐姐在自己身體上的折磨和焦灼麼?也許姐姐也有性饑渴,但是也許姐姐也有心上人,也許姐姐每一次和自己親熱時其實都很痛苦,是自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隻知道索取,卻從來沒有承擔什麼。

  他愣愣的看著姐姐的胴體……李瞳的胴體依舊美艷誘惑,那乳頭依舊挺翹,微微的隨著呼吸而顫動;滿頭標志性的秀發散亂的掛在胸前、脖領和後脊,因爲汗水而濕潤的貼在雪色的肌膚上;肚臍上、小腹上滿滿都是自己龜頭上操弄出來的汁液,一種濃烈的被玷污和弄臟的感覺;內褲已經被褪瞭一半,其實陰戶上最上方的褶皺已經裸露出來瞭,稀疏的恥毛更是已經掛在瞭內褲的上沿……這一幕,其實是淒美的,也是足夠誘人的,本來足以讓李謄瘋狂,不顧一切的隻是要奸玩這個美艷絕倫的親人。

  但是,他的欲望卻遲滯瞭。插入姐姐的身體,抽插,奸弄,用陽具去褻瀆陰道,用暴力去撕扯貞潔,用體液去澆灌子宮……是他的欲望。

  但是姐姐的眼睛,但是姐姐的淚水……

  「姐……我……」他突然哽咽瞭,他忽然愧疚瞭。愧疚襲來,他又覺得有些尷尬。欲望並沒有完全的散去,他甚至都沒有得到宣泄,但是此時此刻,再撲上去,不顧一切?脫掉小內褲,插進小蜜穴?奸污姐姐?先滿足瞭自己的欲望再說?他忽然有一種禽獸不如,恨不得自己馬上死去的感覺。

  姐弟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對視著……

  終於,李謄在拉扯姐姐內褲邊沿的手還是漸漸無力的松開瞭。

  他僵在那裡,下體還是那麼漲的難受,小腹下酸酸的,手足卻有點麻木,此刻,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怎麼說,怎麼表達,怎麼繼續。他忽然都産生瞭一個奇怪的念頭:幹脆拔腿就走,到衛生間裡去自己用手解決一下好瞭。

  首先有動作的,還是姐姐李瞳。她雖然也在無助的抽噎著,卻似乎是看出來瞭自己的痛苦和尷尬,欲望和糾結,居然用手臂支撐著她酥軟的、已經佈滿瞭污痕的身體,從沙發上,整個人都順瞭起來。然後……她就這麼挨著自己的軀體,兩姐弟身上,除瞭姐姐的一條小內褲,幾乎是一絲不掛,赤裸相對,卻挨著,坐在一起。她居然努力在泣顔上擠出一絲溫柔的笑容,轉過身體,摟住瞭自己。

  溫香軟玉。

  姐姐的秀發濕淋淋的披在自己的肩膀上,姐姐的乳房毫不避諱的搭在自己的上臂便,那乳頭甚至就這麼疙疙瘩瘩的蹭上瞭自己的臂膀,姐姐的身體已經綿軟。如果單單看到這幅場景,其實和愛人在事前或者事後的恩愛纏綿並不不同,但是李謄卻能感覺到,這裡添瞭幾分親情,有瞭幾分溫柔。姐姐就這麼擁著自己,不再避諱男女有別,不再在乎剛才兩個人的赤體纏綿,仿佛時光倒流,仿佛來到兩個人都還是胴體不用避諱的童年時代,仿佛一對幼小的姐弟,在老傢的院子門口,就這麼坐在一起,摟在一起……

  「小謄……」還是姐姐李瞳,先開瞭口,盡管聲音是細若蚊聲的:「這是最後一次。姐的身體……你實在想要玩,那就玩玩也可以。但是不能再……再進去瞭……噓……你別說話……你脫瞭姐姐的內褲,其實下面給你看看摸摸也沒什麼,但是,到時候,你一定會想插進來的。你會分不清,姐姐是真的覺得不好,還是在裝矜持什麼的……或者到時候,我恐怕也已經被你玩得失神瞭……更阻止不瞭瞭……」

  「姐……對不起……我……我應該多想想你的感覺的。」李謄有些沮喪,有些愧疚。但是到瞭此時此刻,他卻不得不去面對:姐姐,隻是出於疼愛自己,才願意讓自己玩身體,但是姐姐的內心,卻是非常堅決的,不願意讓自己進入的。

  而姐姐李瞳,卻很溫柔的擡起自己的一隻已經酥麻的手掌,絲毫沒有避諱的,輕輕的把它擱在她的一隻乳房上,那溫軟的感覺觸入手感,剛才,自己已經對這一對尤物玩得非常瘋狂投入,但是此刻,姐姐親自舉起自己的手,擱上去,那感覺,又是很不一樣……就好像是一個溫馴的女友,在堅決的用身體取悅自己,是姐姐在實踐自己「姐的身體,你實在想要玩,那就玩玩也可以。」的象征麼?李謄的下體又立刻開始膨脹瞭。

  「小謄……姐姐也知道是矯情。外面,裡面,姐都和你這樣瞭,其實也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李瞳似乎嘆瞭口氣,姐姐的身體身體靠得更近瞭。那種赤裸的女孩子,靠的很近摟著自己的酥軟和溫香……這個場景,即使是在淫夢和手淫幻想中,李謄也沒有想到過。

  「……」

  「姐已經和你……做瞭那些事。你是男孩子,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過。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對我來說,那究竟意味著什麼?……我一直覺得自己很臟,也很淫蕩……不自愛……」說著說著,李瞳雖然還努力想保持微笑,但是眼淚又垂瞭下來。

  「不,姐……你別這麼說。都是我不好。是我壞,是我逼你的,是我強奸你的……姐……是我禽獸不如,是我對不起你。你是最幹凈的,你是最純潔的……不……你千萬別這麼說……我……」李謄聽著姐姐的話,忽然之間隻覺心如刀絞,眼淚止不住,稀裡嘩啦都流瞭下來。

  是自己騙奸瞭姐姐的童貞!自己是個卑劣的強奸犯!而且強奸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人。也許姐姐的人生,就從那一天開始,被自己徹底的改變瞭。自己一直騙自己說,沒什麼的,姐姐已經放下瞭,性開放的年代麼,又沒有懷孕,沒事的……,……難道自己就沒有想過,有些事情沒辦法輕輕松松的一揭而過麼?對男人來說,隻是一次射精,對女生來說卻是一個永恒的印記,一種世界觀的改變。如果,自己當年稍微懂點事,有點人倫,以姐姐的條件,也許可以找到更好的男朋友;至少,她可能會對愛情、性愛、生活的看法都會有所不同。而自己呢,不僅爲瞭一時的爽快甚至隻是好奇,騙奸瞭姐姐的童貞,而且這麼多年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廝纏、玩弄、糟蹋,把自己擁有的最美好的東西,當成瞭通過奸玩來獲得快感的道具……直到此刻,才意識到,姐姐是承擔瞭多大的心理壓力。

  他忽然痛苦的恨不得殺瞭自己,垂下頭,抽泣著,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姐姐才好。

  而姐姐李瞳,卻是淒楚的一笑,繼續,擡著自己的手輕輕的晃悠,那自己的手掌罩著她美妙飽滿挺立的乳球開始揉捏,這種動作充滿瞭不可思議的快感,讓李謄的靈魂都有些沸騰:「小謄……不管怎麼樣,姐總是疼你的,但是這是最後一次……你想怎麼玩姐姐的身體都可以。但是下面不行,好麼?給姐留一點點,自欺欺人的尊嚴,自欺欺人的借口也好,行麼?」

  李謄呆呆的看著身邊的姐姐李瞳,那奶油般的肌膚,摩擦著自己的身體,那淒楚含淚的表情,和那如同仙樂一般的「你想怎麼玩姐姐的身體都可以」……他真是如同坐在過山車上一樣,從欲望,到痛苦,從痛苦,到灰心,從灰心,又到一片溫暖,從一片溫暖中,又升騰起激烈的欲望。

  他的臉漲紅瞭,手卻不自覺的不再需要姐姐的引導而是主動的開始在姐姐的肉體上繼續撫弄起來。這一次,雖然欲望依舊,雖然姐姐的身體依舊是充滿瞭飽滿的汁液和無邊的魅力,但是他的撫弄,溫柔瞭很多。他還輕輕的別過頭,親吻姐姐的頭發和額頭。一下,又一下,手掌撫過姐姐的身體,每一寸,每一寸,他已經斷絕瞭今天一定要再奸污姐姐的念頭,另一隻手,忍不住去搓動自己的陰莖。他甚至覺得,快點讓自己泄出來,也是一種圓滿。

  但是李瞳還是註意到瞭,一隻溫潤的小手伸過來,掰開瞭自己在套弄自己陽具的手掌,換上瞭姐姐綿軟的手掌。

  「姐……啊……」李謄瞬間覺得舒服的如要登天。又覺得這一幕,充滿瞭浪漫和溫馨。姐姐,就這麼隻穿一條小褲頭,乖巧的坐在自己身邊,兩個人都是哭瞭笑瞭,剛才也纏綿瞭摸玩而來,自己甚至還在姐姐的肚皮上操弄瞭好一陣,而這會,隻是爲瞭要同時實現「不許玩下面」和「姐姐的身體給你玩」兩個有些矛盾卻也荒淫的要點,姐姐在一邊讓自己淫弄她的身體,一邊在幫自己手淫。

  姐姐的手很溫柔,而且似乎很懂得在什麼地方發力,握緊瞭自己的陽根,從根部開始,直到陰莖,直到龜頭,細心的套弄、搓揉。用大拇指在龜頭上點啊點啊,當自己的欲望升騰,又在自己的陽具上發力套弄,當自己的射精欲望強烈,卻又換瞭在自己的睪丸上輕輕揉捏,下降自己的射精欲,有時候還要退到陰囊和臀縫連接的部位去按揉,要讓自己獲得最完美的體驗。

  而李謄的手,也忍不住在姐姐的乳頭上、乳房上、背脊上、小腹上,肩膀上淫玩起來。但是這一次,他不再暴虐,也似乎沒有再向下去探索那片桃源的饑渴,而是就是這麼撫弄著,逗玩著,溫柔,卻也有力。還不時的和姐姐交換一下舌頭,對吻一下身體。

  兩姐弟,就這麼互相親吻著,互相撫摸著,微微喘息著……似乎在李謄的記憶裡,這一幕從未有過,他不希望自己那麼快的射精,他甚至有意躲閃著龜頭,他似乎流連這一幕的快樂、幸福、淫蕩、和刺激。他甚至要和姐姐聊聊天,就像他們以前那樣。他們就這麼互相撫摸著,互相慰藉著,進入瞭一種完全放松卻又完全放空的狀態,一邊舒服的呻吟著,吹息著,互相親吻著,一邊悶聲聊起來。

  「啊……好舒服……姐姐……你……啊……還是告訴我吧,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瞭?」

  「也不能這麼說……」

  「姐,和我說說吧……我們以前什麼話都說的。」

  「嗯……我告訴你,但是你要……」

  「保守秘密?我一定會保守秘密的……我什麼都不會和爸爸媽媽說的。」

  「傻瓜,不是保守秘密。你當然不會和爸媽說瞭,難道你要告訴爸媽,你強奸瞭你姐啊?!爸爸肯定打死你。我是說……我說瞭,你……不許覺得奇怪,更不許覺得姐我下賤淫蕩什麼的……你要無條件的……啊……支持姐姐。」

  「我一定支持啊。」李謄其實還是聰明的,而且姐姐在那裡套弄服侍自己肉棒的動作,溫柔、親密、淫蕩,但是那種熟練、對男性身體的瞭解也就罷瞭,關鍵是那種侍奉感,忽然給瞭他一些念頭:「姐,不管是什麼情況,我都不會覺得你淫蕩什麼的。你都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在做別人的情人?」

  「嗯……可以說是吧。」

  「是……瓊瓊的哥哥?」

  「小謄……你答應瞭要支持的。」

  「恩,我答應的……他……隻是把你當情人?還是……?他會娶你麼?」

  「怎麼可能?」姐姐李瞳發出晦澀的苦笑。「其實即使他要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他的。他這種人,是不適合當老公的。何況……他怎麼可能娶我?他是我的老板,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主人。」

  「主人」兩個字激的李謄身體都抖瞭一抖,他有點震驚,又不那麼震驚;他也有點憤怒,又不那麼憤怒;他震驚於姐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主人?主人對應的不就是性奴?難道姐姐這麼美妙的女生,卻已經認可瞭是瓊瓊哥哥的禁臠、玩物、性奴瞭麼?他憤怒於,那個男人,居然這麼給自己的姐姐,這個美麗的、善良的、純潔的、世界上對自己最就好的女人這樣一個帶有羞辱色彩的定義?但是更多的,他也覺得有些激動和刺激……

  「我的主人」這樣的詞語,出於一個女孩子的口,是那麼的馴服,是那麼的淫媚,是多麼的誘人,帶著濃濃的奴性和層層的蜜意。當然,也許隻是自己和姐姐相互撫慰到這個時候,自己的龜頭已經在一跳一跳,姐姐的身體已經燙的無以復加,姐姐才把心頭的不敢開口的羞人的話說出來,如同某種做愛時候的蜜語一樣。但是依舊,一個女生在告白「我的主人」時候的發音,依舊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淫亂,那麼的充滿讓人腦子嗡嗡的禁忌刺激。雖然這個稱呼不是對他的,但是這個女生,這個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女生,至少在這個時候還在一邊套弄自己的陽具,赤裸著身體任憑自己淫玩挑逗……他的雞巴,都抖瞭一抖,在姐姐的搓揉套弄下,聽著姐姐的宣示,幾乎讓他有點忍耐不住,要噴射精液出來。

  「啊……姐?……你會叫他……主人麼?」

  「平時不會……但是……和他那什麼時候有時候會的……」

  「啊……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嗚嗚……啊……聽你這麼說……我覺得好興奮。」

  「啊……傻瓜。小謄,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嗯……姐就當是……睡著瞭……說說夢裡話。」

  「他……和你做愛麼?」

  「嗯……你說的還真文雅……當然瞭……隻要他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和我做愛……嗚嗚……好像也不能叫做愛……叫奸我,操我,糟蹋我,淫辱我……你不懂。他……嗚嗚……非常會玩的。姐光在辦公室裡,就會被他玩到快要瘋瞭。」

  「還在辦公室裡?……啊……」

  「有時候也會在他傢……不過因爲我們在一起上班,在辦公室裡多一些……」

  「嗯……姐……你是爲什麼呢?以你的條件,其實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你是愛他麼?這樣做值得麼?」

  「嗯……」李瞳似乎被自己的問題問道瞭要害,她的臉早就紅漲的失去瞭平日的白皙,她拼命的啄吻著自己的嘴唇和臉龐,套弄自己陽具的手也加快瞭速度,一圈又一圈,盤旋著繞著自己陽具向上,速度越來越快,似乎要在淫浪和迷離中,才能尋找自己的答案:「我也說不清,我能肯定的是,我不是愛上他瞭,我甚至都談不上喜歡他……姐其實最近都一直在想,要認真談個戀愛找個人嫁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一開始,姐姐其實沒想那麼多,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很優秀,很紳士,很有味道,隻是偶爾的激情……也許還能在辦公室裡保住位置和工作……後來才慢慢覺得……做他的下屬,做他的情人,做他的性奴。我能得到很多我沒想到的東西……回報,安全感,男人味,生活目標,和……嗚嗚……活得更精彩……嗚嗚。」

  「更……精彩麼?是因爲……那種事?」

  「色鬼!當然不是瞭。是真正的生活。小謄……嗯……我們大部分人……嗚嗚……都活的沒什麼內容的。就這麼活著,就這麼死瞭。但是……石川躍……嗚嗚……能讓我這樣的普通女孩,活的有……與衆不同的地方。小謄,我真的不是下賤,也不是簡單的虛榮。他給我錢,幫我轉正,但是這些都不是我願意做他的性奴的真正原因,甚至,他在床上的本事,也不是真正的原因……而是這種充滿瞭刺激、意義、目標、過程的生活。我真的很享受……嗚嗚……我現在的生活方式……如果……嗚嗚……我失去石川躍,我就怕……會被打回原形……要繼續過那種沒有目標,沒有希望,也不夠精彩的生活……我都是自願的。」

  「他會怎麼樣你,姐姐,和我說說……」

  李瞳臉飛紅,卻有些囈語,搓揉自己陽具的手更加迅猛瞭,口中嗚咽著說:「小謄你也越來越色瞭,這個不能告訴你太細瞭……總之……他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叫我去。我得像個性奴一樣服侍他。他要我做什麼,我就要做什麼。再羞的事情都要做……有時候,他也沒什麼明確的需要,我就要察言觀色,好好的發現和猜測他想要什麼,想各種方法,用身體給他糟蹋……還要說各種淫蕩的話讓他聽著舒服……嗚嗚……,他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的主人……隻要他有需要,就可以隨便把我怎麼樣……各種各樣的……有些你都想象不到……甚至……」

  「甚至什麼……」

  「甚至他要安排我和其他男人去做,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去做。隻不過做的時候,我隻會想著他罷瞭。」

  「他……他居然叫你和別的男人做過?」

  「那倒還沒有……但是我知道他總有一天會的。當然他事前一定會征求我同意,即使要玩我的時候,他也會征求我同意……某種角度來說,他是我見過的最紳士的男人……但是我一定會同意的……因爲我懂,他一定是覺得,那麼做是值得的,才會叫我那麼做。」

  「姐……」

  「小謄,你慢慢長大瞭,也許會明白的……這不是性的問題……」

  「……」

  「小謄,我是不是很不要臉,很賤……」

  「不……姐姐……我隻是心疼你,怕你受傷害……」

  「心疼?不,真的沒什麼值得心疼的。姐是當你可以說心裡話的人,才和你說這些的。這過去的一年多,是姐姐最快樂幸福充實的一年多。我知道和世俗很多東西不一樣……但是……我高興就好,我自己高興就可以……他是我的主人,我要服從他。姐姐不能給你玩下面,就是因爲,姐姐覺得,姐姐的身體已經是他的瞭……就算現在這樣給你玩玩……我都覺得,對不起他,我都覺得,我應該告訴他……但是我不能告訴他我和你……那什麼過。有時候,他也很捉摸不定的……所以……嗚嗚……真的是最後一次瞭,好麼?小謄。」

  「姐……他會……弄你下面吧?」

  「……」

  「姐,你就和我說點細節吧……一點點也好啊」李謄的語氣也是越來越激動,他其實是猜到一些姐姐在做別人的小蜜,才會如今生活有瞭這麼大的改善,以他的立場,他除瞭稍微義憤填膺一下之外,也沒什麼辦法表示反對或者同意。但是此時此刻,與其說他是在關心姐姐的情感生活,倒不如說,他是在從這種不可思議突破禁忌的對話中尋求另類的快感,他知道,要不是今天這又哭又鬧的,要姐姐給自己手淫也許還有機會,但是要姐姐和自己說這麼多聽著不可思議卻又充滿瞭奴性誘惑的話,是再沒有可能的……他的小腹已經咕嚕嚕在抽動,他的龜頭已經膨脹的發紫,姐姐細嫩的小手,已經將他一波又一波的帶到瞭快感的巔峰邊緣,他隻求最後的突破和快樂。他甯可在姐姐的浪聲中,仿佛可以窺視到別人不可窺視的秘密的那種感覺中,去射出自己的欲望。

  「恩……他當然會玩我下面瞭。」李瞳也似乎明白瞭,咬著下唇紅著臉,瞇著眼睛如同半醉,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裡也是漸漸從瞭弟弟,添瞭不可思議的淫浪囈語:「他會用他的……恩……大雞吧……插進來……狠狠的糟蹋姐姐的。他用把姐姐的奶子捏得很疼,拉到要爆開來……他會打姐姐的屁股,打的紅紅的,聲音也很響……嗚嗚……他有時候也會溫柔的,舔姐姐的身體,所有的敏感的地方……啊……小奶頭,嘴唇,甚至還有下面,姐姐每次都給他舔的好爽,都快活的想要哭……所以每次,他舔完我,我都要好好的羞我自己來服侍他作爲回報,我會吃……吃……他的大雞巴,會舔,會幫他理那裡的毛……我會反過來,舔他的奶頭……我會……不顧一切的自己坐上去動,他最喜歡我自己坐在他的腿上,把那裡坐進去自己動瞭……我自己動……自己動……嗚嗚……他就快活,我就難過,我越難過……嗚嗚……他越快活……然後就……灌滿姐姐的那裡……嗚嗚……行瞭吧……小謄……你到瞭吧……你射出來吧……手都酸死瞭……」

  「啊……」李謄的下體其實被姐姐一路的淫弄,早就精關吃緊瞭,聽到「大雞巴插進來狠狠的糟蹋姐姐」的時候,想象著姐姐被人奸污淫弄的畫面,其實已經無法忍耐瞭,聽到後來,也不知是真是假,全是不可抗拒的浪聲……此刻不過是強弩之末,一聲呲牙裂嘴的吼叫,甚至連找紙巾都來不及,大股白濁的精液從龜頭馬眼處頓時噴射而出,他但覺天旋地轉,居然連神志都在剎那間喪失瞭,那精汁噴射出來,沾染瞭姐姐滿手都是也就罷瞭,還有好多大股的汁液,都沾染到瞭自己的大腿上……他的人繃直僵硬,仰天倒臥到瞭沙發上……手臂也是順帶摟著姐姐李瞳一起倒在瞭沙發上……渾身不停的顫抖,用繃緊的肌肉和神經,去感受那射精的快感和高潮的餘韻。

  ……

  時間對李謄來說,仿佛靜止。因爲靜止,就可以停留在這荒淫的一刻,卻也是舒服的一刻……而當時鍾開始旋轉,他的愧疚、失落、無奈和痛苦都會奔湧而來,……甚至,姐姐李瞳什麼時候起身,什麼時候進衛生間去淋浴他都有些麻木……

  因爲當時鍾開始轉動,現實世界包圍瞭自己,一切都沒有解決。

  不論自己是哭是笑,是煩惱是快樂,射精的快感淡去,是姐姐又一次爲自己提供瞭性服務,淪喪瞭尊嚴和人倫……而自己呢,依舊是一個懷裡揣著5000人民幣,卻連去俱樂部標女孩子都失敗,面對所暗戀的同學,難以接近分毫的無奈的一無所有的學生。

  ……

  射精當然是快樂的。

  雖然沒有插入姐姐的身體,再一次奸污姐姐的陰戶,但是射精依然是快樂的。也隻有射精才是快樂的。當這種快樂淡去……一切卻是悵然的。

  快樂是如此猛烈,也如此卑微,逝去的如此徹底,仿佛從未來過。即使姐姐的體味還在自己的身軀周圍盤旋,卻依舊難以觸及。

  一直到姐姐李瞳已經換上瞭睡衣,用毛巾包著頭從淋浴房裡出來。李瞳已經換瞭一副幹凈、香甜、明媚的模樣,額頭上、小腿上,還有著顆顆未曾擦拭幹凈的水珠,她皺著眉頭、紅著臉蛋,看著自己,喃喃的說「今天的事,和今天的話,永遠都別再說瞭……快去洗澡,臭死瞭……」李謄才回過神來。

  他此刻赤裸著身體,大雞巴軟軟的耷拉在那裡,陽具頂端和大腿上都是自己的精漿,確實也不像個樣子。

  他隻好無奈的站起來,奔衛生間……忽然,他似乎不死心,想到瞭什麼,回過頭,對姐姐說

  「姐,我再問一句……」

  「又有什麼事啊?」

  「真的,你那麼喜歡那個石川躍……你再遇到好的男生,會和他交往麼?」

  「我一定會的。他也一定不會介意的……」李瞳點點頭。

  「如果……」

  「你想說什麼?說呀?」

  「如果有一天,石川躍叫你……陪我上床呢?」

  李瞳聽得先是一愣,旋即「噗嗤」一笑,點瞭點李謄的額頭:「你還真有想象力啊,你有什麼資源,可以和我老板互換的?還想換你姐?剛才雖然這麼說……你姐……也算是我老板的小寶貝啊……要陪,也是陪大領導,大老板……你還真有出息瞭,居然還想通過這種路子上你姐?」

  李謄聳聳肩,也咧嘴笑笑,忽然之間,居然想到一個荒唐又足夠淫亂的場景,忍不住也是笑著回一句嘴:「如果我追上瓊瓊,就是他的妹夫……那時候,你算是我姐姐?還是我的大嫂子?人不多說瞭,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麼?」

  李瞳卻是呆呆的看瞭看自己,搖瞭搖頭,嘆瞭口氣:

  「你呀……居然還對那個瓊瓊念念不忘……你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要出事的。」

  李謄低頭不語……走向衛生間。

  淋浴房裡,還有姐姐的清香體味,沐浴露、洗發水、浴巾、浴棉……一樣樣都是姐姐的味道、姐姐的顔色、姐姐的氣息……當半溫的洗澡水嘩啦啦的沖到他的頭頂上,又順著他的頭發一道道的蔓延到他的全身,他才覺得牙齒都有點打顫……

  「不管怎麼做……哪怕再去找琛哥或者小強他們想點' 別的辦法' ,我也要得到瓊瓊的愛,至少證明給姐姐看……我是可以的。」他咬牙搓揉著身體,甚至刻意狠狠的沖刷瞭一下下體,仿佛是對著另一個自己,在下某種「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