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姐姐李瞳,李謄一直有著復雜的感情,他愛她,敬她,對她有著愧疚,還有著深深的依賴。
他知道,是自己,在幼年無知的時候,用扯謊、撒嬌甚至有點小孩子胡鬧的方式,在欲望初升的年紀裡,得到瞭李瞳的第一次;和這個一向疼自己、愛自己、保護自己的姐姐發生瞭倫亂的關系。而姐姐,明明是被自己騙奸瞭,失去瞭少女時代最珍貴的純潔,卻大度的原諒瞭自己,反而來替自己排解那煎熬時光裡的惶恐不安。
在那之後,他可能是產生瞭對姐姐濃濃的眷戀和習慣性的依賴。他有事沒事都願意和姐姐交心,他沒錢瞭就會想去纏著姐姐要,他學習上生活上什麼都和姐姐分享……而當欲望難禁的時候,他也會習慣性的,腆著臉向姐姐要點「甜頭」。
他承認自己這種做法,是齷齪的,即使不考慮亂倫的問題,在他的內心深處,對姐姐的感情,也更多的是親情和眷戀,並沒有類似愛情的成分在裡面。他隻是覺得,反正姐姐在把第一次給瞭他之後,也談過男朋友,也許一切在這個開放的年代,都不是什麼問題,姐姐那麼迷人那麼漂亮,有著窈窕的身段和嬌美的容顏,隻要不造成什麼傷害,就當是疼疼自己,寵寵自己,又有什麼不可以?那種可以和姐姐這樣的女生親密接觸時候的快感和宣泄感,他總是甘之如飴。
姐姐似乎也習慣瞭和自己頑皮玩笑,偶爾和自己說說帶點沒譜的笑話,比如「又偷看你老姐的胸?你學校裡沒女生的麼?」,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姐姐也穿的比較隨便沒什麼避諱,好幾次,都是明顯沒有穿文胸的睡衣在他的面前出現。他甚至忍不住想:是不是姐姐其實比較開放,我是男生,她是女生,娛樂一下,無所謂的。他隻是自我解壓的無視瞭姐姐曾經把最珍貴的東西獻給瞭自己是因為那時候自己病的死去活來的,之後姐姐也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要越線。
但是每一次,總是這樣,他糾纏、哀求、撒嬌、甚至哭泣、胡鬧,姐姐在一再抗拒之後,無奈的答應瞭他。其實回想起來,這五六年來,他至少想要過姐姐好幾十次,但是總要是實在無可奈何,或者自己求的實在可憐的時候,姐姐才會松口或者放緩抗拒的力量,加起來,也不過就是七、八次。自己高一的時候有過一次,那是一次正經的性愛;姐姐談戀愛時,就再也沒有過;後來姐姐失戀瞭,傷心難過,自己去安慰時姐弟兩都有點忍不住,又給瞭自己一次,但是那之後的五、六次,姐姐一般都不能接受太過線的尺度,有時候,更是連衣服都不給脫,隻是用手替自己套弄下體,讓自己泄欲罷瞭。當然,姐姐的臉蛋,姐姐的身段,姐姐那飄逸的長發,姐姐那溫柔的小手,即使隻是用手撫摸自己的下體,他也覺得是如登天堂一般的快樂。隻不過,他也漸漸明白,自己不應該把姐姐當成泄欲的工具,姐姐對自己,也更多的,是疼愛,是無奈,是寵溺,但是並沒有兩性之間的情感。
每一次都是這樣,姐姐疼愛自己,並不會真的反抗,每一次都是這樣,姐姐會為瞭滿足自己而犧牲一下她自己的尊嚴和貞潔,但是並沒有性的欲求。
但是今天,似乎一切都不太一樣。
他能感覺到,雖然姐姐依舊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抗」,他吻倒瞭姐姐,姐姐也就軟到在沙發上,他愛撫上姐姐的身體,姐姐隻是用手掌無力的推搡著他,但是,也許是姐弟同心,他真的能在今天的李瞳身上,感受到抗拒,感受到恥辱,感受到痛苦。
而另一方面,可能是姐姐今天也疲憊瞭,可能是剛才自己所訴說的對石瓊的情感感染瞭姐姐,更可能是姐姐也有著某種鬱悶和痛苦需要得到宣泄,他又能感覺到,姐姐被自己吻倒時,口腔裡發出的呻吟,和肌膚上感受到的滾燙,甚至還有她的些微的顫抖……是不同的。
但是無論怎麼樣,無論是渴望,還是抗拒,都不會讓他停止侵犯、糟蹋、玩弄的沖動。反而進一步激發瞭他原始的欲望。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姐姐,仿佛是這樣的李瞳,這樣的姐姐,才在瞬間,變成瞭一個完整的概念:女人。一個讓男人更渴望可以奸玩身體的女人。
我奸不到瓊瓊,我奸不到Cindy ,我奸不到薛小藝、言文韻、許紗紗、卓依蘭這些電視上的明星,但是我可以在這裡,在親姐姐的閨房裡,在她絲毫不遜色於那些美人兒的柔軟的身體上,宣泄我的一切欲求。
他幾乎是在用蠻力,「潑喇喇」將李瞳襯衫的紐扣就一整排的扯開瞭。姐姐李瞳的胸脯雖然沒有言文韻那樣的巨乳規模,但是也是非常具有視覺感的C 罩杯,她又註意保養註意修飾,甚至註意使用得當的文胸來體現那種誘人的魅力。白色的襯衫下,本來就高高的墳起瞭美艷的兩團圓球,而此刻,自己的手掌到處,那種襯衫開裂,向兩邊散開,一片明媚柔和的肌膚肉色和綿彈動人的春光曲線立刻映入眼簾的感覺,太具有視覺沖擊力,實在讓他猶如醉倒在甜美卻的淫亂的美夢中一般。是姐姐的胸,是姐姐的奶,是姐姐的肩膀和鎖骨,罩在一面黃白相間的精致的文胸下。那文胸的罩杯是黃色的,但是上面密密麻麻用白色的蕾絲繡滿瞭花紋,這種精工細作的雕琢,使得文胸下緊緊裹著的那一對細膩的脂肪,更加的具有珍寶一般的視覺感,是人工雕琢和天然美肉的配合。而一股如同麥乳精,如同牛奶,如同甜酒一般的香味就伴隨著這一對美峰的凸顯,而撲鼻攝魂而來。
撕開姐姐的衣服,看到姐姐的文胸,玩到姐姐的奶子……他的理性已經裂成碎片。
他仿佛想起瞭,剛才,自己在姐姐的內衣櫃裡看見的各種各樣的女孩子的內衣。緞面的,棉質的,光面的,蕾絲的,薄款的,條紋的,繡花的,每一款,都是為瞭包裹這兩塊激動人心的美肉。所有男人,姐姐單位裡的,馬路上,地鐵裡的,所有男人,他們都隻能隔著衣服,若隱若現的猜測她們的質地、顏色、款式,人們都想獲得她們的垂青,但是人們都不可以得到,隻有自己,仗著和姐姐濃厚的血緣親情,可以擁有她們,享受她們,淩辱她們,玩弄她們……一點點的摸索和摳挖她們,來獲得快感。而這種親情,不僅可以讓自己為所欲為,讓姐姐無論如何都不會太過激烈的反抗,而且,還可以增強自己玩弄這一對尤物時候的快感。
他激動,他瘋狂,他根本來不及愛撫,就把自己整個頭臉,埋到瞭姐姐的乳溝裡。隔著文胸,在文胸邊緣露出的乳肉上,開始拼命的用牙齒留下印記。
「啊,小謄,你弄疼我瞭……」姐姐的聲音變得嘶啞喘息,而且帶著不可思議的顫音,她在哀求麼?她在哀求自己輕一些麼?但是為什麼她的聲音帶著那種奇怪的顫抖呢?難道是自己聽錯瞭,在深處,在深處的深處,姐姐也有著憤懣的渴望麼?姐姐的奶子罩著文胸落到自己的口舌裡麼?她疼麼?她疼麼?她的疼,就是我的快活麼?就是我的欲望麼?就是我的滿足麼?
「就是……嗚嗚……就是要弄疼姐姐。」李謄不依不饒,甚至胡言亂語,繼續在李瞳的乳肉上肆虐,他覺得滿口是香甜,滿口都是溫軟。他淅淅瀝瀝的在姐姐的乳肉上吸吮,舔舐,用自己的口水在姐姐的胸脯上沾上去,又舔開來,故意發出淫亂的聲響。他是跟AV片子裡的變態男優學的,但是也是一種本能,仿佛要用口水和牙印,來宣示自己對姐姐這一對尤物的主權。曾經,是他親眼看著這一對美肉從兩顆小疙瘩慢慢長成今天的規模,而現在,究竟有誰還有資格品嘗這造物的寵兒呢?他要弄疼她們。他就是要弄疼她們。他一邊嗚咽著,一邊更加刺激的在舔舐姐姐文胸罩杯便露出的那一部分乳肉,甚至用口水將姐姐的文胸都故意沾濕瞭。弄濕文胸瞭的感覺真好,那裡很溫潤,仿佛是女孩子最私密的貼身所在,卻一樣留下親弟弟的唾液。
他能感覺到這一次的不同。
這一次,姐姐是在推自己的頭,雖然和往常一樣,推的氣力並不大,但是他知道姐姐是真的想推開自己。但是另一方面,這一次,姐姐在也在呻吟,也在喘息,和往常一樣。但是他能感受到,這種呻吟,這種喘息,有著鉆心刺骨的嫵媚和邀請。
他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瞭,在姐姐「啊……」「恩……」「嗚嗚……」的,柔媚入骨的呻吟中,仿佛還有呼喚聲……雖然呼喚的又似乎不是自己。
隨著自己對姐姐乳房的玩弄,她的身體變得繃直起來。這種繃直的動作,使得她的胸脯翹得更高,仿佛是主動呈現上來供自己淫玩一般,他也能感覺到姐姐的腰肢在繃直,整個臀部在無奈的發力,這使得她那溫軟的下體神秘的臀胯地帶,向上一拱一拱,在他的身體上如同巧合也是如同無奈的發動這蹭弄。
蹭到瞭,蹭到瞭!他竟然有一種狂熱的驚喜,自己的陽具,隨著隔著衣服,卻肯定是觸碰到瞭那一團酥軟的禁忌區域。仿佛是電流湧過,將他的全身都刺激的酥麻麻的特別舒服,又異樣的銷魂。
「我愛你,姐……我喜歡你……我要你……呼呼。」他滿口胡謅著,手掌將李瞳胸前的兩團美肉發瘋一樣的向當中擠壓。李瞳的乳房本來就不小,這一擠,更是肉香滿溢,酥軟的胸乳組織夾出來一道動人心魄的溝痕,將李謄的口鼻徹底的埋到瞭裡面。他的手繼續搓揉,繼續發力,那黃白色的文胸,一時還能包裹這兩團乳肉進行這圓周運動,一時更因為他的粗暴,都已經不能完全跟隨上那乳肉的湧動,開始脫離瞭,四周也開始淩亂瞭。
美艷的文胸,就像姐姐內衣抽屜裡那些可愛的小玩意,充滿瞭性感和優雅,充滿瞭清純和魅惑,從第一眼看到起李謄就覺得熱血上湧,但是即使隻是玩瞭一會,他又覺得,那是全世界最礙事的東西,最討厭的東西。因為,無論那文胸是多麼的精致,多麼的漂亮,多麼的美麗,多麼的酥軟,真正的誘惑,還藏在她們的下面。
他學著片子裡的鏡頭,拉著姐姐的文胸就要向上扯開。但是這一發力,也不知道是自己到底沒有什麼經驗,還是這文胸的做工特別好。居然將那文胸的背帶、肩帶都拉扯到變形,在姐姐雪白的上體上立刻勒出幾條紅痕來,也沒有能夠拉斷。
「疼死瞭!!!傻瓜!!!」李瞳眼淚都流瞭出來,似乎是抱怨,似乎是無奈的恨恨的瞪瞭自己一眼,那種羞澀和哀怨居然讓李謄的心抽瞭一下……他喘息著,盡管欲望在煎熬,盡管他就在此時此刻,是瘋狂的想要一探那兩座美乳的究竟。但是,他到底下不去那個手,真的用力去扯斷,在姐姐的肩膀和肋骨上拉出血痕來。再看姐姐的眼眶裡,已經滲出委屈的淚花來,他一時發愣,居然有點訕訕的,而且他似乎又是感覺到像是錯覺一樣,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在看另一個男人,有一種哀羞,但是也有一種柔情,一種他從未想過能從女孩子的瞳孔中看到的滋味。
姐姐咬瞭咬下唇,好像是輕聲罵瞭一句,但是又實在聽不清她罵的是什麼。但是接下來……她居然自己伸手,來到自己的一對美肉夾緊的心口,略略摸索瞭一下,到瞭自己的文胸前扣處,蔥指妙妙,婉轉如雲,也不知道是怎麼巧妙的發力,但聽「撲」的一聲,自己解開瞭自己那面黃白色蕾絲文胸的前搭扣。
一瞬間,李謄醉瞭!他覺得這一幕真是是世界上美艷的一幕,即使在自己意淫滿滿的春夢中也不曾有過。即使有過更加淫靡的,更加誇張的幻想,但是絕對不可以和這一幕的美艷性感、妖嬈嫵媚相提並論。
不僅僅是因為姐姐的一對雪脂美乳就這麼彈射出來,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不僅是因為那嬌嫩的小顆粒乳頭、粉膩的乳暈,精巧的乳蒂都落入自己的眼簾。更重要的是……是姐姐自己解開瞭文胸的扣子,不是麼?
這種動作,實在是無邊的享受。一個女孩子被自己壓著身體下,卻自己解開瞭文胸。姐姐屈服瞭。姐姐是愛我的,姐姐是疼我的。姐姐是肯用她的奶兒來撫慰我,無論對於外人來說,那是多麼貞潔的所在,姐姐肯用她的肉體來給我奸玩,無論那對於外人來說,是多麼神聖的權力。不是麼?
那美妙的女性的乳房,肉肉的高聳在那裡,那可愛的羞澀的乳頭,紅紅的,有著充滿著生命力的紋路和色澤,這兩座傲人的山峰,都是屬於我的。
他埋頭下去,如同要吸吮奶汁一樣將一顆乳頭含在自己的嘴裡。他吸,他舔,他用牙齒在乳蒂周圍轉圈。那顆東西,真是好味道,有點奶香,有點甜味,還有一種仿佛心跳一樣的律動,在自己的嘴巴裡。吃奶子,姐姐在給自己吃奶子……真希望可以一直這麼吃下去。吸,舔,用舌頭去搖,要牙齒輕輕的勒,口中的美肉顆粒在慢慢的變硬變高。乳暈摩擦著自己的牙齒,乳峰觸碰著自己的口腔。
他能聽到姐姐的嬌吟,帶著恥音,帶著咬牙強忍的羞憤。他迫不及待的把姐姐的文胸拋到一邊,開始攻擊姐姐的下體。
今天李瞳穿著筒裙和肉色的絲襪,他把筒裙翻動,順著她圓潤的大腿向上側移動,他沒有眼睛去看,他的頭臉還在繼續侵犯著李瞳的胸乳,在感受著人間美味。但是他可以用手去撫摸,去逗弄,姐姐的小腿,姐姐的膝蓋,姐姐的大腿。
絲襪包裹下的腿會顯得更加柔順。手感上是細膩的磨砂感覺,人都會說女人的腿細,其實哪裡能比的瞭姐姐,即使是大腿部分,都隻有自己的手臂一樣的粗細,摸在手裡,有一種嬌弱卻是挺拔的觸感。
他的手在李瞳的大腿上上下下,每一次都會把那筒裙略略向上推動幾分,一直摸到他自己的雞巴已經堅硬的如同一條鋼筋一樣。自己的手掌觸及到瞭的,就不再是一條柔順的線條,而是某種飽滿的凸起。
是姐姐的屁股,是姐姐的臀瓣,是姐姐即使在夏日也會掩飾在裙下的私密。是柔美的線條,是飽滿的觸感,包裹在絲襪下,又著有豐腴絲滑的感覺。
摸一下,捏一下,抓,抓,抓……抓到自己的指根關節都有點生疼,也沒有能夠徹底的掌控一切。絲襪下的屁股上,應該還包裹著某種棉質的內褲,以姐姐的品味,應該和剛才被自己脫落的文胸是一套的吧。也是那種奶黃色的?那纖細的軟綿的佈料,可以包著姐姐的臀胯麼?可以擁抱那團香噴噴的肉麼?可以在正面三角地帶,用小巧的溝痕,顯示女孩子最神秘的私密處的痕跡麼?一條溝?兩條小小的貝肉?還是完全平坦的?恥骨的痕跡明顯麼?是低腰的麼?肚臍肯定露出來瞭吧?恥毛會不會稍稍也能看見一些些呢?
他掙紮著,終於抵抗瞭無盡的誘惑和激情,從李瞳的乳房上松開自己的嘴巴,看看那兩面乳球,已經被已經折磨的全是水漬和吻痕,兩顆艷紅色的乳頭因為刺激而充分的充血,高高翹起如同某種圓柱體一般。就連粉色的乳暈似乎也擴展瞭一些范圍。陣陣奶波伴隨著姐姐的喘息,一起一伏,仿佛是催生出陣陣香味,甚至都在剎那間要懷疑,能不能催生出乳汁來?
姐姐的小腹是平坦的,沒有肌肉感也沒有絲毫的贅肉,非常的纖細白膩,姐姐的肚臍非常的可愛,像一顆小扣子一樣,點綴在一片緊實的肌膚上,呈一個橢圓形的回旋慢慢滲入到她的肚皮下。那種光影的變化非常的細膩,在一片帶一些麥芽色的雪膩肌膚上,慢慢折出一個橢圓形的凹槽,然後在凹槽的頂端,又從內向外凸起一顆小顆粒,內裡是漸漸的收攏不見光影的暗色。他忽然一陣頑皮心起,伸出一根手指,去順著那凹糟,摳挖姐姐的肚臍,沿著那種回旋去探索略略深入到姐姐身體的觸感和味道。
「啊……別……小謄……不要……別挖進去……難受的……」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挖癢瞭還是挖疼瞭,還是這淫蕩禁忌的動作讓姐姐又有瞭恥辱感,姐姐的身體又在再次繃緊,口中又發出呻吟的呼喚。
他捉狹的不理會姐姐的哀求,繼續在那一方奇妙的微小的凹陷處輕輕的用指尖刮一下,然後才伸回手指,在還自己的鼻翼這裡聞瞭一下手指上的味道。有點酸,有點澀,有點怪怪的,還有一層粉色的小泥垢。無論是視覺還是味覺都特別的淫亂。而胯下被壓著的姐姐李瞳,見到這幅場景,真是又羞又恥,可能是真的羞恥於自己身體的凹陷處總歸會有的異味,也可能是有點驚奇弟弟從哪裡學來這種古怪的侵犯淫辱的手法,她閉上瞭眼,身體微微的顫抖。
也許是那種體味,是那股帶著油脂和泥垢的感覺,進一步刺激瞭李謄,李謄覺得身上有一股燥熱無法控制,下體頂得褲襠都很難受。他三下兩下將自己的T恤衫脫瞭,露出自己也算肌肉棱角分明的上身,又將自己的牛仔褲拉鏈拉開,將自己的牛仔長褲和內褲混在一起,胡亂的蹬掉,將自己倒先脫瞭個一絲不掛,那根粗壯的陰莖,早就被姐姐的活色生香激發的翹瞭起來,甚至直挺挺打在自己的小腹下,那龜頭翻出來,有一股連李謄自己都不太習慣的氣味。但是這種氣味浸染在和姐姐貼體交纏的小腹處,又讓他產生一種濃濃的玷污姐姐的快感。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他隻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陽具狠狠的蹭上瞭姐姐光滑平坦的腹部。姐姐是非常註意保持身材的,小腹也不同於女性其他柔軟的脂肪組織,非常緊實,非常平坦,陽具並不會陷在裡面包裹起來,但是,卻有另一種異樣的褻瀆和緊致的接觸感。那種溫香軟玉卻是飽滿繃直的感覺,讓他的龜頭敏感的感受著女體的另一種魅力。他忍不住,開始喘息,開始囈語,開始用笨拙的動作,挪動自己的臀部,開始蹭動,蹭動……仿佛是在性交一樣的,在姐姐的腹部上做著抽插的動作,其實就是拿陽具在姐姐的肚臍周圍點點啄啄磨來磨去。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在操姐姐的肚臍眼一樣。盡管那個可愛的圓溜溜的凹陷太小,根本不可能容下他的陽具哪怕是頂端的一小部分,他也是做樣子一樣的操弄著,淫玩著。龜頭上自然分泌的熱氣,滾滾的燙灼著李瞳的小肚皮,甚至無法控制而分泌出的一些前列腺液,也都塗染在李瞳的腹部上。
「啊,好舒服,姐……我愛你……姐,我是在玩你,我要糟蹋你,我要弄臟你……我要……」
姐姐李瞳聽著自己的淫語淩辱,似乎眉頭皺瞭又皺,唇齒咬瞭又咬,秀發灑瞭又灑,喘息濃瞭又濃,好像也被刺激到瞭,但是又實在在抗拒著不想被言語淩辱。
「別說瞭……別說瞭……」
「不,姐姐……我就是要玩你……我好喜歡玩你啊……嗚嗚……好舒服,就這麼弄你就好舒服瞭……我好開心啊……以後都隻給我玩好不好?嗚嗚……」
他越來越移動的快,越來越肯定,姐姐想要,姐姐今天就是想要,但是姐姐在抗拒,姐姐今天真的在抗拒。
李瞳用蔥蔥的手指無力的扒拉著自己的嘴巴:「別……別胡說……求你……□□……別說。」
含含糊糊間,他聽不真切,仿佛姐姐在「求你」「別說」之間有一個含混不清的稱謂,肯定不是「小謄」,也肯定不是「弟弟」,也許是自己誤聽瞭,含糊的發音居然有一點點像是「主人」。
他有點心動,但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姐姐在想誰,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要求姐姐再為他做什麼。他隻是為瞭宣泄欲望,甚至此時此刻,他也沒有在幻想石瓊什麼的。他隻是在奸污著姐姐的肚皮,玩弄著姐姐的肚臍,淫辱著姐姐的小腹,他隻是在單純的享受著用龜頭糟蹋一個女孩子所能帶來的快感。
當然,無論李瞳是多麼的註意鍛煉,從九球時代開始保持的身體是多麼的挺拔,小腹的肌肉感是多麼的緊致,畢竟,沒有包裹,也缺乏極端的硬度,李謄就這麼抽插、玩弄、淫辱著,雖然快感一陣又一陣,從龜頭,從陰莖,從手掌,從四肢骨骼裡傳入大腦,但是陽具依舊缺乏最完美的套弄和刺激感。
他要進一步,要繼續,要完全的進入姐姐的身體,要徹底的淫辱姐姐的私密,要瘋狂的玷污姐姐的貞潔……他摸索著,向下,向下……
姐姐的筒裙已經被自己翻起來,成瞭一道隻有十來厘米的皺成一團的佈料。而這團佈料下,是一面朦朧的色彩……那是姐姐的肉色絲襪的顏色,從整面臀胯一直到兩足,都被包裹得那麼細膩、光滑、絲柔,充滿瞭渾然一體卻又曲線在柔婉變遷的女體感。絲襪的那種肉色和女體的肌膚色似是而非,又渾然一體,從絲襪的空隙中透出來的肌膚的粉嫩顏色,又被絲襪遮蓋的毫無瑕疵和毛孔感。而即使如此,他的視線,也不能停留在姐姐的兩條絲襪美腿上。因為此時此刻,因為筒裙已經被翻起來,姐姐的內褲和臀胯,女性的私密和恥處,其實都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原來姐姐連褲絲襪包裹下,確實是一條嬌小的和文胸一套的小內褲。那內褲是粉黃色的低腰型,還在連褲絲襪邊沿下面一寸處,臀胯邊沿做瞭一些褶皺的處理,還點綴瞭雪白色蕾絲的邊紋,護衛著姐姐的兩顆恥骨,襠部則是略略厚實一些,是棉質的一整片佈料。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姐姐的私處,是被徹底的包裹著,卻因為整體的飽滿,即使隔著絲襪隔著內褲,也能清晰的觀賞到大陰唇的形態。還有清晰可辨的一根小小的「駱駝趾」的凹痕。那是姐姐的秘密,那是姐姐的陰戶,那是姐姐容納男性最激烈的性侵犯的所在,那是姐姐的貞潔,那是姐姐的羞恥,那是自己曾經享用過卻已經快要遺忘瞭形態的完美桃源。
他開始扒拉,開始撕扯,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是應該將姐姐的連褲絲襪脫下來,然後再脫內褲,然後再……還是應該學片子裡的某些鏡頭,將這條絲襪撕扯開來,拉出幾個破洞,讓自己的陽具可以插進去就可以瞭……
他的手,在姐姐的陰戶上撫摸,好柔軟,比姐姐身體上任何地方都要柔軟……有一些肉感,一些褶皺,一些小肉片堆著小肉片的奇怪感覺……他還要繼續下去……
「不行的……」姐姐忽然在拍打自己的手臂,在拉扯自己的頭發。
他不理會姐姐,繼續撫摸,繼續玩弄,即使隔著內褲,他也要探索那條肯定已經濕潤的生命通道。
「不行……小謄不行……真的不可以……真的不行……」
「怎麼不行?」他眼圈有點紅,他能聽出來,他能感覺出來,隨著自己對姐姐下體的侵犯淫辱開始,姐姐的抗拒,越來越強烈……這次姐姐的「不行」居然是認真的。怎麼不行?奶子都給我玩成那樣瞭,文胸是你自己解開的吧?雞巴都露出來瞭,在你的小肚子上玩瞭半天瞭,怎麼不行?我連內褲都沒看見呢?至少還隔著絲襪呢?怎麼不行?我要,我要!
「小謄……小謄……真的不行……你聽姐姐說……不可以進去的……」姐姐羞紅瞭雙頰,要著嘴唇,似乎為瞭勸服自己,說著讓他都很難相信出自姐姐口中的淫蕩話語:「上半身……你就玩玩就可瞭……下面,不行……真的不可以的。你要玩……玩玩姐姐的奶兒,就好瞭……下面……真的不可以的。」
「我看看,我看看,我都沒看到呢……我保證不進去,我保證……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李謄能聽到姐姐的抗拒越來越認真,他有點憤怒,有點沮喪,有點痛苦,他嘶啞瞭嗓音,其實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隻是害怕,忽然之間,他害怕和姐姐這場纏綿停留在這裡。他還沒有滿足,他還沒有得到,他還沒有奸污,他還沒有糟蹋,此時此刻,進一步算一步。他伏下身體去,在姐姐的絲襪護衛著襠部的地方已經是混亂的拉扯,因為挪動,甚至都看到姐姐的幾根恥毛從內褲的邊緣露瞭出來,但是隔著絲襪又看不真切。這隻能讓他更加瘋狂,滿口又是粗暴的呼喊,又好像是委婉的哀求:「給我看吧姐姐……給我……我好像看看的。就看看……讓我看看姐姐的那裡……看看內褲……看看小褲褲……姐姐,你買瞭那麼多漂亮的內褲,隻有……呼呼……穿在你屁股上才最漂亮啊……讓我,給我……」
「隻能看啊……內褲不能脫的……」姐姐似乎是恥辱的,又無奈的搖瞭搖頭,用幾乎聽不清的聲音發出瞭暖心的回應。無論她想要不想要,無論她抗拒不抗拒,她就是自己的親姐姐,隻要自己哀求,隻要自己撒嬌,隻要自己想要得到滿足,她總會稍微讓一下步的吧。這是他在其他女生身上怎麼都得不到的滿足。
李謄喘息著,高興著,瘋狂的開始從李瞳的背脊上摸索,一面在她內褲包裹下的屁股上又抓又捏,仿佛害怕放手瞭就再也無法享受到一樣,托弄、揉捏著姐姐完美的臀瓣。其實隔著內褲,玩屁股的感覺真是好極瞭,為什麼女生的臀能夠是這個樣子的,就算是姐姐這樣的細腰美女,也會有如此的肉感,緊實,高翹,但是依舊是肉感,從指縫裡能溢出來的肉感。平時都是藏著,隻會給別人欣賞那種線條,如今卻落在自己的手裡,任憑自己抓完,去一分一毫的感覺觸覺。即使如此,他也無法滿足於在姐姐的屁股上的玩弄,他開始拉扯那條連褲絲襪向下褪翻。
而姐姐李瞳,也終於咬著牙,喘著氣,無力的抬瞭抬屁股。
這對李謄來說,這種身體別扭的曲翹,腰肢發力,兩手微撐,臀部抬起,又是完美的一幕,又是刺激的一幕,又是性感嬌媚的一幕。和姐姐剛才主動解開文胸搭扣一樣,姐姐抬起瞭屁股,姐姐做出瞭難受的而動作,這動作卻非常的唯美,因為那是姐姐的又一次屈服,又一次主動。抬起來,讓絲襪可以更順利的被褪下去,讓自己更加私密的所在,更加恥辱的部位,更加美艷的小內褲,徹底的暴露出來,給自己玩,給自己看,給自己摸,給自己任意妄為……
肉色的絲襪卷過兩條長腿時,李謄的動作已經變得更加的粗暴,他幾乎是強奸脫衣似的拉扯著那薄如蟬翼的面料向下褪落,其實女孩子的腿,永遠不可能如同絲襪遮瑕時一般完美無缺。他不僅可以欣賞到姐姐大腿上的靜脈,膝蓋上的微微的褶皺,小腿上依稀的汗毛,也能看到一些肌膚上的瑕疵,但是正是這些瑕疵,比遮蓋時更具有性的沖擊力和誘惑力。那意味著隱私,意味著親密,意味著我可以享用,而別人不知的霸占感。
再看已經暴露在眼前的姐姐的小內褲,是那麼的嬌小低腰,隻能僅僅遮擋著女孩子的陰部,甚至在襠部的頂端和小腹接縫處,隻是用一圈白色的蕾絲花邊,也無法徹底的遮擋處體毛,你能看到細細微微的小汗毛在這個地方略略重瞭一點點,這絲毫不突兀,反而能增進遐想,再向下去,又是什麼樣的風景呢?那一定是姐姐的小毛毛吧。
裡面,那肉鼓鼓高起來的陰戶風光,又是什麼樣的風景呢?
他看到瞭,他想看更多。
他玩到瞭,他想玩更多。
他爽到瞭,他想爽更多。
他幾乎要是將自己的臉蛋,毫無廉恥,也絲毫不怕味覺刺激的埋到瞭姐姐的內褲上。
「啊……別這樣……不可以的……」伴隨著姐姐又是一聲聲的哀鳴懇求,他居然開始隔著內褲舔舐和親吻起來。
舌頭卷著內褲,內褲再卷著姐姐的陰毛,發出沙沙的聲響,內褲也包裹著姐姐的貝肉,在那裡卷來卷去,可以想像每一下扯動,對於姐姐來說,都是怎麼樣的刺激。他知道姐姐今天很奇怪,姐姐在抗拒,姐姐不願意,姐姐似乎在強烈的和某種東西做鬥爭,而可怪的時似乎不僅僅是在和自己的侵犯和淫辱在做鬥爭,而是另外一種奇怪的情緒和糾結。但是他也感覺瞭,姐姐今天與眾不同,姐姐想要,姐姐想要男人在她的身上宣泄、淫弄、奸玩……他不能分辨姐姐究竟是怎麼瞭?他也不敢去細想在姐姐這種復雜情緒背後的背景,他隻是想最最後的努力。他要用自己的嘴,自己的牙,自己的舌頭,去淫弄姐姐的下體,希望借著刺激姐姐的性欲,去進一步激發姐姐的欲望,打壓姐姐的反抗。
他想奸,他不是想看看,玩玩,就算瞭,他想奸!奸進去,奸到裡面去!
「啊……難過死瞭……別……嗚嗚……不要」姐姐的整個身體在蹬動,腿在蹬動,屁股在蹬動,乳房在蹬動,似乎每一次蹬動都是在掙紮,在欲望和理智之間的掙紮。自己的唾液妄圖侵染姐姐的內褲,但是其實已經沒什麼太大的必要,因為他能感覺到,在內褲的另一側,一股股溫泉也在反擊著他的唇舌。
「不要……嗚嗚……」姐姐哭瞭,這次是真實的哭音,是因為太刺激瞭麼?是因為姐弟之間的倫亂已經到瞭某種無法抗拒的巔峰麼?
繼續……繼續……繼續嗦下去,將汁液隔著內褲嗦到自己的口腔中來……
下體要爆炸瞭。再忍一忍,在忍一忍,隻要自己逗弄姐姐到瞭傳說中的巔峰,就一定可以利用姐姐的欲望,引導姐姐走向屈服。
他的兩隻手將姐姐的內褲從腰部兩側的邊沿,提起來,提起來,因為這種「提」的動作,襠部的佈料包裹陰戶的形態變得更加的緊致和清晰。那佈料已經都卡到大陰唇夾出來的縫隙中,甚至連小陰唇的形態都可以看到一二瞭。內褲……女孩子的內褲,原來也可以這麼玩,玩到極致,玩到瘋狂,玩到哀羞。他再用舌頭去舔,這一次的感覺,又和剛才不同,仿佛真的舔到瞭陰戶上,仿佛是每一個細節,從寬厚,到陰毛,到褶皺,到內陷,到小顆粒,都落入他的口腔。被他的舌頭一點點的品玩。
他越吻,越舔,那條內褲越是已經濕潤淩辱的不堪瞭,他能肯定,姐姐想要。姐姐是想要的。盡管他也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他能從那種氣味和奔湧的淫水中,感覺到,姐姐想要。那是本能,那是欲望,那是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無可抗拒的天性。
他拎著姐姐內褲靠近腰眼的部位,向下就要扯落那條內褲。扯落它,讓姐姐的小穴露出來,露出來,毛毛露出來,小穴露出來,裡面的嫩肉和汁水都露出來,露出來給我插,露出來給我糟蹋,糟蹋到徹底……
「啊……嗚嗚……不要!!!……嗚嗚……」姐姐的抗拒已經是無力的,她的身體在抽搐,她的手已經軟倒,她隻能弓著身體,用腰腹的力量去抗拒內褲的脫落。她唯一能做的,居然是兩條白生生的赤裸的大腿在那裡蹬動。
但是真的奇怪,這種蹬動卻是有力的,身體是綿軟瞭,蹬動卻是有力的,仿佛是兩個大腦在控制,一個在屈服,一個在掙紮。當然李謄快要褪下那條內褲,甚至連恥毛都可以看見,臀部最高的凸起部位,都已經離開瞭棉質佈料的包裹,有兩隻腳丫,卻變得越來越有力,「咚咚」兩下狠狠的蹬在瞭李謄的大腿上。
「住手……不許脫……」姐姐李瞳,已經哭得不像樣子,但是聲音卻帶瞭濃濃瞭恨音。
「啊!!!」李謄吃痛,也不由叫嚷瞭一聲。憤怒和欲望並起,幾乎就是不管不顧姐姐的什麼感受,就要撕扯下那條內褲來:「給我看,給我……給我……嗚嗚……給我奸……給我,說好瞭給我的……」
他呼哧著,他拎著姐姐的內褲又要向下褪去,隻有最後一點點瞭,整個小穴都要露出來瞭。畢竟,他人高馬大,男女氣力更是有別,如果他一心要脫光姐姐、強奸姐姐、淫辱姐姐,所有的抗拒都是白費。但是……在他一片瘋狂的折磨著李瞳的下體的時候,猛然的抬眼,卻看瞭李瞳悶聲哭得傷痛的眼睛。
姐姐用手捂著嘴,滿臉都是淚水,那眼眶全是紅腫,臉龐上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淚痕,姐姐的眼睛裡,有著欲望,有著饑渴,但是也有著更加的清晰的痛苦和憤怒。
他忽然呆住瞭……
他可以強奸姐姐,他非常確信,無論他怎麼蹂躪奸污姐姐的身體,姐姐都不會去報警的。
他一晚上,都在懷疑姐姐是在抗拒和饑渴之間掙紮。這種掙紮,他相信,隨著兩個人身體的親密纏綿,姐姐一定會倒向饑渴,倒向本能,倒向欲望。但是此時此刻,手上已經拎著姐姐最後一絲防線,甚至隻要再稍微發力一下,就可以進入姐姐的身體,而姐姐的抗拒也明明已經軟弱無力,但是……他卻能姐姐的眼神中,讀到絕望和痛苦。也許是傳說中的姐弟同心,他甚至能讀到姐姐的內心嘶啞的獨白:「小謄……你要是一定要奸,姐姐也隻能給你,但是姐姐……會恨你的。」
他呆住瞭……他想奸玩姐姐的身體,但是他做不到,隻將姐姐當成泄欲的工具而不顧一切。
那畢竟,是他最親的親人。